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道。
  堂堂拂衣宫宫主想要什么姿色的男人没有,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应鸿雪如此伤神。
  薛晚沉瞬间囧了,薛景忆的确是条汉子啊。
  要了应鸿雪……而且是在强迫的情况下,不行啊,十个gg都不够剁的吧。
  “景忆,把解药给我。”薛晚沉叹了口气,他倒是想这样……但有点不敢。
  薛景忆便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白的小瓶,递给了薛晚沉,问出了一直令他困惑的问题,“哥哥,你为什么喜欢他啊?”
  除了长得好看之外,脾气臭的要命,一点都不温柔。
  再说哥哥自己比他长得要好看得多了。
  为了接近他竟然顶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整整过了一年,可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景忆,你先出去吧。”薛晚沉心情有点复杂,他要想一下怎么跟应鸿雪解释。
  白天还是深情款款求而不得的悲情反派人设,晚上竟然要玩霸王硬上弓囚禁play了?
  不太好,有点崩人设。
  待薛景忆一走,薛晚沉飞快地把桌子上的小皮鞭玉shi铁手铐等等都收了起来。
  这些东西……如果有朝一日真能用在应鸿雪身上……
  咳咳——


第二十二章 
  薛晚沉摇了摇头努力想把这种想法甩出脑海,可那种念头一旦出现,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往各种毫无下限毫无节操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且一去不回。
  忍不住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弄得面红耳热,他怎么能这么想,太可怕了,不行不行,应鸿雪是绝对不会应允我的……
  喂应鸿雪吃完了解药,薛晚沉便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他醒来。
  应鸿雪睡着的时候,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少了一点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锐气,多了几分沉静秀美,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看了许久,薛晚沉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刮,愉悦般发出一声轻笑,可过了一会儿,又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这一声叹息,将应鸿雪一颗心都揪得紧紧的,他早早便醒了,只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他不知道白天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些眼神究竟代表了什么。
  他只觉得很难过,至于为什么难过,大概是他对待自己时的那种……小心翼翼,不论是白天的“应公子”还是刚才那声叹息……
  这是怎样珍重的感情,他只觉得心尖都在颤抖,差点一时冲动就要睁开了眼睛。
  可只要一想到“薛晚沉”这三个字,他的心又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就冷了下来。
  忽然,他听到薛晚沉低声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就一下。”
  什么?
  还不等他思考,下一秒,应鸿雪就感觉自己的唇上一热,他心头剧烈一跳,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心跳声陡然增大,他甚至都觉得自己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腔。
  这个吻很短暂,甚至不能算作是吻,太轻柔,几乎是一触即离。
  随即,似乎有一阵忙乱,应鸿雪又听到一声关门声,竟像是……落荒而逃。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且细节处理得很到位,每一根头发丝每一个毛孔都在贡献着演技。
  [你这是为了什么呢?]并没有攻略应鸿雪这一项任务啊?
  [我再也不想被他追着砍了。]薛晚沉对那段被追杀的日子实在是印象深刻。
  系统终于表示了理解与同情,并决定给予技术上的支持。
  薛景忆趴在屋顶上看得都愣了,就亲了一下,什么都不做,哥哥到底在想什么呢!
  哥哥不是很喜欢这个男人吗?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狠狠占有他,让他全身都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让他为自己折下那身傲骨,只为自己一个人哭泣么……
  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哥哥如此温柔地对待,因为他毫不珍惜。
  这该死的男人!
  薛景忆愤愤地跺了跺脚然后飞身下了屋顶,太可恶了!
  远远看着,只见他的哥哥站在院子里,微风轻轻吹动他的衣摆,月色如水,在他肩上落下了一层淡淡的清辉。
  薛景忆忽然有点难过,忍不住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身,然后有些眷恋地蹭了蹭薛晚沉的后背,撂出了一句经典台词,“哥哥,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薛晚沉又被他惊奇的脑回路给囧到了,然后若有所思般地眉头皱了皱,似乎有些困惑。
  [够了,你是不是上瘾了,绝对是的!]系统简直没眼看,这个人设真是太那啥了,一股白莲花的气质扑面而来,说的话也简直句句魔音穿脑。
  小时候还好,但薛景忆现在这么大了,薛晚沉总觉得兄弟俩这样抱着似乎太gay里gay气了,必须得给他一点这方面的教育了,想了想将他拉开正色道,“景忆,你现在多大了?”
  “十六,快十七了。”薛景忆看着他认真答道。
  这个年纪,在古代也不小了,都到了可以纳妾娶妻的年纪了。
  “你都这么大了,以后再也不可以随便抱别人了,知道了吗?”
  “难道哥哥也不可以抱吗?”薛景忆看着薛晚沉严肃的表情有些受伤,难道哥哥有了别的男人就不再喜欢景忆了吗?
  当然不可以了,小时候亲亲抱抱很正常,两个大男人再搂搂抱抱就很奇怪了,但薛晚沉想以薛景忆的脑回路一定不会理解的。
  “是的,哥哥也不能抱了。”
  薛景忆震惊了,抬头看着薛晚沉,一双眼睛里瞬间盛满了雾气,仿佛下一秒就能马上哭出来。
  薛晚沉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上的头发,叹了口气温声安慰道,“怎么了?”
  薛景忆就像是一个装满气的气球,被忽然戳了一个洞,一下子就生不起来气了。
  只是心里仍然非常难受,哥哥居然不愿意再让景忆抱他了。
  明明小时候,哥哥总是主动来抱景忆的啊。可当他一看到哥哥露出为难的表情,就难受。
  不抱那就不抱吧。
  *
  应鸿雪等身上的慢慢药效过了,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围,帘帐低垂,淡淡的熏香味萦绕在鼻尖。
  木雕屏风,鎏金香炉。
  窗户半开着,偶尔有一阵清凉的山风穿堂而过,应鸿雪摸向身边的剑,一颗狂跳不止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推了门,四周静悄悄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穿过一道高桥,山风吹得凉亭的帘帐微微飘动,空气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帘帐浮动中,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人影。
  应鸿雪忍不住往前走,撩开帘幔,只看到一个人伏在桌案上,酒瓶歪歪斜斜地倒了一地。
  那人身形瘦削修长,乌发如木,光看背影就让应鸿雪刚安定的心又跳了起来。
  仿佛有一种魔力,应鸿雪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俯视着他,但只一眼就被摄去了魂魄,薛晚沉生得绮秀明丽,眼尾向上飞挑,眼角微红,唇上沾了几滴酒渍,领口衣襟都被打湿了,还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本该是最邪气的长相,这时看来竟然有几分孩子气,还有几分精致易碎的脆弱……
  弯下身想要伸手替他将那几缕头发拨开,刚欲收回手,那人却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捉住了他的手。
  薛晚沉一双眸子在夜色中亮得可怕,目光灼灼地盯着应鸿雪。
  应鸿雪讶异,薛晚沉双手却用力一扯,一把将应鸿雪捉入了怀中。
  随即温热的唇又贴了上来,带着温热的酒气,应鸿雪心头一跳,一时竟然忘了挣扎。
  这个吻不同于刚才那轻轻浅浅的一啄,带着一往无前的疯狂与孤注一掷的执着,薛晚沉的舌尖长驱直入,生生抵开了应鸿雪的牙齿,仿佛急切又慌乱。
  [呜呜呜……]
  [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待应鸿雪反应过来后,他才想起来伸手去推,可薛晚沉虽然醉了,但力气竟然出乎意料得大,他一时竟然没有推开。
  应鸿雪咬牙,左手成掌灌注内力于掌心,用力朝他肩头呼出了一掌,薛晚沉闷哼一声,这才被迫松开了手。


第二十三章 
  檐角挂了几盏琉璃灯,长廊寂静,山风将帘幔卷成一股。
  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薛晚沉捂着右肩,似乎清醒了些,只是怔怔地看着应鸿雪,眼睛里全都是不可置信。
  应鸿雪被他这一眼看得心慌,像是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般。
  薛晚沉很快却又掩饰般地垂了眼,神色有些莫测,过了半晌,似乎是想自己扶着桌案坐起来,但试了几下却没有成功。
  灯盏被风吹得摇晃,烛火忽明忽暗,应鸿雪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左手,刚才那一掌,自己才不过用了三成的内力,薛晚沉这么好的武功,居然没能避开……
  这风虽然有几分凉意,可越吹他却越是无端地觉得烦躁。
  薛晚沉试了几次没能站起来干脆就靠着桌子坐着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不知是醉着还是清醒。
  而应鸿雪一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一动也不能动。
  过了会儿,薛晚沉忽然抬起了头,脸上已经没了醉酒时应有的红晕,眼神也清明了不少,只是脸上的血色似乎也随之褪了个干净。
  “怎么了……应二公子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么?”
  “说些什么?薛宫主易容功夫出神入化,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现在装不下去了,所以又有别的招数了?”应鸿雪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直到尝到了一点腥甜才迫使自己停了下来。
  他这一番话说的十分直白,句句不留情面。
  薛晚沉听了他的话,也不恼,只低低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很低沉,仿佛从喉咙最深处发出来的,明明是笑却听得叫人难过得很。
  笑了一会儿,那人又似乎有些难受地咳了几声。
  再抬起头,薛晚沉的眼神却又恢复了白天时的冷淡与疏离
  “既然如此,那为何应公子现在还不离开?”薛晚沉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目光灼灼,仿佛是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神情。
  应鸿雪嗤道,“那倒要问问宫主的好弟弟了。”
  薛晚沉点头,似乎并不讶异他的回答,“今日是景忆他冒犯了,放心,天亮后我会找人送应公子下山的。”
  应鸿雪只握了握手中的剑,什么都没说。
  薛晚沉又抬手扶了扶自己有些凌乱的发冠,将视线移开,淡淡陈述道,“天也差不多快亮了。”
  应鸿雪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只看到清清淡淡一轮弦月,悬在空中,天际已经微吐出一点鱼肚白。
  从应鸿雪这个角度看来,竟然隐隐约约觉得他眼中有了几分泪意。
  应鸿雪怔怔地站着,忽然听到那人又开了口,“我给你的解药应当也可以解景忆的软筋散的,你下次再遇到他,若是……”
  后面的话薛晚沉没再说,应鸿雪却大概可以猜到了。
  ……
  第二日天色大亮,薛晚沉便依言找人将应鸿雪送下山了。
  薛景忆来找薛晚沉的时候,他正伏在窗边,手肘下压了一本书,从窗外的花树伸进来一两缕瘦花枝,几瓣淡淡小小的花瓣落在窗台上,风一吹就倦倦地飘起。
  “哥哥,你把他送走了。”薛景忆也趴到他的身边,用手指戳了戳那脆弱的花瓣。
  “嗯,对啊。”薛晚沉一手撑额,懒懒说道。
  在应鸿雪眼里,始终正邪有别,而且自己还骗了他足足一年多,再次见到自己还没有拔剑相向,已经是看了“楚江白”的面子上了。
  不能再奢求太多了。
  [呜呜呜……]系统虽然知道这都是假的,可是看到宿主露出这样的表情他还是好难受啊。
  系统这个傻白甜,薛晚沉摇了摇头,也懒得跟他解释。
  薛景忆还趴在他膝上,用手指缠绕着薛晚沉垂在一边的墨发,反反覆覆,乐此不疲。
  薛晚沉见他如此乖巧,也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薛景忆的发质又细又软,摸起来手感十分不错,就像一种毛绒绒的小动物。


第二十四章 
  九华山内峰。
  昨夜落了一场雨,山间绿意如洗,雾霭重重,半丝夏日的暑气都没有了。
  扣扣——
  段纯宵放下手中的书,支开了木窗,一眼就看到了窗台上还沾着露水的一盆紫色千日红。
  花朵颜色浅浅,晨光下开得晶莹。
  段纯宵先是一怔然后微微笑了下,忍不住伸出手,手指微曲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细小娇嫩的花瓣。
  这泥土还是湿的,大概是师兄一大早去后山挖的吧,后山有一大片的千日红,现在这个时候正开的最好了。
  他不会养花,没过几天这些花要么旱死要么涝死,但每日清晨师兄都会放一株在他的窗台上。
  段纯宵推开门,便看到温知南在院子里正弯身帮那些花松土,眉眼低垂,袖子卷至手肘出,露出一截纤细修长的手腕,蓝白色的衣摆上还沾了些泥土。
  “师弟。”温知南直起身朝他笑了笑。
  乌发如墨,眉目仿佛也被昨夜那场山雨洗刷了一遍,氤氲着山间薄薄一层雾气。
  段纯宵心间微微一窒,仿佛有一片轻盈的羽毛飘飘荡荡落在了心上。
  他竟然……
  段纯宵不自在地偏过了头,掩饰般地指着地上那些花问道,“师兄可需要我帮忙?”
  薛晚沉抬头看他,见他的确是一副真心帮忙的样子,便点头,“好啊,你帮我帮这几株的叶子修剪一下,会吗?”
  段纯宵怔怔点头,果然低头拿了一旁剪子认真修剪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捧起其中一株疑惑问道,“师兄,这一株又是什么花?”
  花瓣圆圆一团,状似小球,颜色又如此艳丽,倒是好看的紧。
  薛晚沉抬头去看,见那一株的叶子都快被他剪秃了,于是接过来说道,“这便是千日红啊,与你每日窗台上的一模一样,怎么颜色变了你就不认得了?”
  段纯宵低头再看,便知自己刚才问了一个蠢问题,只是这一株是红色的,而他窗台那株是紫色的,他一时竟然没有看出来。
  红色的好看,他更喜欢。
  段纯宵便开口问道,“师兄,这一株可否送给我?”
  “当然可以了,我不过是闲来无事种来玩的,也不是个什么稀罕东西。”薛晚沉将那花都靠墙放好,然后挑出另外一株开得更好的红色千日红捧给了他。
  “这一株开得更好,就送给师弟你吧。”另外一株的叶子已经被你剪秃了,估计没救了。
  段纯宵从他手中接过,那花朵明艳欲滴,开得极好。心头忽然不知为何,无端漾起一抹宁静的愉悦,像是一只飞鸟,乘着林风飞翔,沐浴着最柔和的日光。
  “谢谢师兄,你送我的这花我很喜欢……”段纯宵这句话说完,难得地露出一个笑来,眼眸澄澈,眼角上扬,连眉梢都生动了几分。
  “嗯嗯,师弟喜欢便好,师弟喜欢我就欢喜了。”薛晚沉这些话都说顺口了,张口就出来。
  段纯宵一愣,然后又捧着花低头笑了。
  薛晚沉看得心里嗷嗷直叫,平常不常笑的人,一笑真是稀罕得很啊,说句肉麻且不要脸的话,他愿意做任何事情来逗师弟一笑啊!
  “师弟,你若真喜欢花,下个月寿春有一场折花会,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人比花娇,师弟真的太好看啦!
  作为一个颜控,薛晚沉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拉着师弟的小手,让他天天只对着自己一个人笑。
  打了水两人将手洗了,薛晚沉看段纯宵将那千日红也放在窗台上,与那株紫色的并排在一起,心里想的却是:同生共死。
  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的确在段纯宵手下能活过一个星期的花,生命力毫无疑问都是相当顽强的。
  *
  六月末,天气闷热,到了傍晚,平地刮起了一阵大风,乌云从西北方向滚滚而来,一声雷电乍起,电光划过,撕开天幕。
  黑云压顶,天色骤暗,瓢泼大雨顷刻间就砸了下来。
  薛晚沉拧了拧自己的袖子,浑身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看着这疾来的暴雨叹了口气,“天都快黑了。”
  山腰处,藤蔓纠缠,杂草丛生,还好段纯宵从小在九华山长大对这里非常熟悉,知道这里有个小山洞可以避雨。
  今天他和段纯宵一起下山采办一些日用品,傍晚上山的时候,才到山腰这暴雨就劈头盖脸地下了下来。
  段纯宵坐在一边,淡淡地“嗯”了一声,身旁有一块平整的岩石上,佩剑和采办来的日用品放在一边。
  浑身也是湿透了,脚边滴滴答答一圈水渍。
  手边是不知道从哪里拾来的干柴火,此时已经生起火了。
  虽然是六月的天,但湿衣服都贴在身上还是非常不舒服的。薛晚沉没多想,凑过去直接就把外袍脱了。
  用力一拧,全是水。
  段纯宵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温知南身上只着了里衣,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将他纤瘦修长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只看了一眼,不由地就移开了眼睛。
  段纯宵拣了根树枝,低头将火拨得更旺了些。
  薛晚沉凑到火堆边,将衣服晾在火上烤。
  “师弟,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