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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趾-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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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交付于我,可我们一行妇孺,势单力薄,需要有人护持,安安,你能不能帮我?”
  这样的姑娘,裴皇后不忍心让她栽在自己父亲手里,只能撒了个谎。
  望着一脸殷切无助的裴皇后,李遂安最终只得点了头。
  ……
  月黑风高,五塘镇外。
  风声穿过一片片白日里被晒得发烫的戈壁,在那些大大小小的洞窟外头留下近似鬼哭的嚎叫,令人不寒而栗。
  但躲藏在戈壁后边朝光亮处窥伺的人,俱都是身经百战之辈,尤其是原先跟随真定公主的突厥士兵,他们早已习惯在这种环境中作战,黑色衣裳俨然与夜色融为一体,并未引起前方哨楼的警惕。
  “将军,我们何时行动?”副将忍不住问道。
  他倒不是在这里埋伏了将近三个时辰熬不住,而是怕时间越长,对方一旦有所行动,反倒对他们越不利。
  出奇制胜,乃上兵之道。
  “再等等。”林淼的表情依旧沉稳,他注目前方,眼睛在黑暗中微光闪烁。“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嗯?”副将不解。
  “萧重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就算上回攻城失败,也不至于一蹶不振,至今没有动静,要知道时机稍纵即逝,他现在这样,无疑是在延误战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他们朝廷派来的那名使者绊住手脚,施展不开,或者双方意见分歧。”林淼一边分析一边感叹,“可惜啊,萧重若是在我方,必能有用武之地,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副将嘴角抽了一下:“末将听您这口气,好像对萧重还挺惋惜的?”
  “你懂什么,这叫英雄重英雄!”
  副将心想未必吧,就您那吃饭时狼吞虎咽,恨不得把饭盆都吞了的劲儿,还英雄呢,听说人家萧重可是出了名的儒将。
  正说话间,便见五塘镇方向传来喧哗动静。
  大批马蹄声由远及近,从军营飞驰而来,林淼等人一阵紧张,但很快意识到对方并非冲着他们而来,骑兵呼啸而过,掠起风沙,刮了他们满头满脸。
  骑兵之后则是步兵,还有一些粮草马车,虽然对方行军速度很快,但也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彻底从林淼他们的视线范围内消失。
  “瞧这阵仗,也得有一万余人了吧,他们做什么去?”副将疑惑道。
  “还能做什么去,肯定是和咱们一样,想绕一圈从后面突袭甘州!”林淼嘿嘿一笑,“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咱们已经利用这几日先一步埋伏,太好了,有了这么一出,他们今夜防守必然薄弱,等会看我手势,丑时就行动!”
  副将也跟着兴奋起来,嗯了一声,重新集中精神,观察前方情况。
  ……
  相比他们的跃跃欲试,此刻的萧重却十分烦躁,他看着面前之人,几乎想要抄起桌案上的茶杯泼对方一个满头满脸。
  “殿下选择午夜行军,却是为何?”许侍郎匆匆赶来。
  萧重事先也没知会他一声,他现在很不高兴。
  “我已命令他们急行军前往甘州后方突袭,尽可能制造大动静,到时候贺融他们不明就里,以为后方失守,必然要分兵去救,我再正面进攻,两方夹击,自然能拿下甘州。”
  尽管在萧重幻想的场景中,这个许侍郎已经被揍成猪头,但他面上仍旧耐着性子回答对方的问题。
  许侍郎不快道:“这么说,我们还得在此待上数日?这不是白白给对方休养生息的工夫么?”
  要不是你过来百般阻扰,猜忌坏事,我早就派人出去了,何至于拖到现在?
  萧重忍了又忍,实在扯不出一个笑容。
  “许侍郎还请弄清楚一点,你是监军,并非统帅,本人做事,自有章法,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用不着别人来指手画脚!”
  即使对方回去会到陛下那里搬弄是非进谗言,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许侍郎腾地起身,怒极反笑,阴阳怪气道,“殿下好气魄啊!”
  说罢正欲拂袖而去。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紧接着又是士兵的惊叫与呼喊,纷至沓来。
  萧重脸色一变,并作几步跑向营帐外头,随手将许侍郎一推,掀开营帐门帘,便瞧见军营里原本堆积粮草的方向一片火光,烟气袅袅上升,又借着风势,越烧越旺,起初还只有一小撮,竟迅速就蔓延开来。
  士兵们大呼小叫,纷纷提着水桶自发前往救火,但营地里没有水源,得到外头的河边去取,就在这混乱的当口,一行骑兵已从外面飞掠而入,手起刀落,哀嚎四起!
  原本还以为是秋干物燥不慎走水的萧重霎时吼道:“敌袭!戒备!”


第148章 
  任谁连着三五天没睡超过十二个时辰; 精神都不会太好。
  嬴子瑜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
  其实往年在战场上,时时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的光景并不少,但这回又有些不同。为了时刻等待林淼那边的动静; 张掖城其实处于一种外松内紧的状态; 在这种安逸的环境中,嬴子瑜却需要调动心神,让自己保持在随时能够出击的水平上。
  他不仅在心里暗暗嘀咕,顺道问候林淼的没用; 心说换成自己; 早就将对方搅个天翻地覆了。
  但终归只是想想; 他依旧很有耐心地等待着,揉揉眼睛,抬头看一眼头顶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月亮; 继续在城楼上戒备。
  副将有些看不下去; 正想劝他回去睡上一两个时辰,就听见旁边传令兵一声小小惊呼。
  “那是什么!”
  嬴子瑜如同被针戳到身体的兔子; 一跃而起; 睁大眼睛望向远处。
  从他们这里望去,是瞧不见五塘镇的; 但是在城楼与五塘镇之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处哨站,士兵们埋伏在隐蔽处观察敌情; 而就在他们从这里望去的方向,正亮起一簇接一簇,小小的烟火。
  那是逢年过节时,孩童常放的烟火,没有什么特别花样,只有白色的光芒,稍纵即逝,但已足够让嬴子瑜他们看个分明。
  “林淼他们已经动手了!”副将大喜道。
  “儿郎们,都起床了!把萧重那龟儿子打个落花流水的时候到了!披挂盔甲,随我出征!”
  伴随着传令兵吹响号角,嬴子瑜在城楼上高声喊道,传遍整座城池,将所有人从沉睡的梦想中惊醒,那些从前两日便被命令时时穿戴盔甲,不得卸下的士兵,早已等得浑身长毛,闻言反倒精神起来,按照训练了千百遍的阵容,在短短一炷香内完成了集结,骑着马呼啸出城,直扑五塘镇。
  五塘镇外的营地,士兵们已经顾不上去扑灭火势了,突袭者比寻常中原士兵还要凶悍三分,借着火光仔细辨认,仿佛能看出不少人眼鼻深邃,不似中原人的模样。
  似乎为了印证他们的想法,其中几个人还高声用突厥语喊了几句。
  “是突厥人!他们是突厥人!”有人惊叫道。
  突厥人三个字宛如魔咒,许多人没顾得上验明真假,就跟着惊慌失措起来。
  萧重不知道贺融带来的兵马里有一部分突厥人,但他并不认为是突厥人,奈何此时场面已乱,所有人被突如其来的火势与突袭扰乱了阵脚,那些提着水桶从河边跑回来的士兵也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先救火好,还是先杀敌好。
  “他们不是突厥人,是假扮突厥人的甘州兵!”萧重大吼道,长枪如臂使指,将几个敌人挑落下马。
  林淼带着人在军营里横冲直撞,仗着先发制人的优势把场面彻底弄乱,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军营连成一片,一眼望不到头,似乎怎么杀也杀不尽,而且对方渐渐回过神来,开始收缩作战范围,缩小包围圈,他们这些人,再剽悍也坚持不了多久。
  嬴子瑜那混账怎么还没到,莫不是真要捱到我们死伤众多才肯出现!林淼心头暗骂,大喝一声,俯身往前,将刀子递入敌人胸口,又飞快抽出,旁边有人往他坐骑腿上砍了一刀,马吃痛嘶鸣,高高抬起前蹄,要将林淼掀翻下地,林淼顺势往旁边滚落一圈,减去冲势,避免受伤,又一跃而起,刀光扫过,再度收割一条敌人性命。
  萧重开始觉得不对劲。
  对方再如何精悍,也只有千余人,这些人放在战场上,那就是出奇制胜的精锐,但要说大半夜里,这么点人杀进来,充其量只能让他们混乱一阵,怎么看都是白白送命,除非……
  他心中一突,暗道不好,立马转头寻找副将,想让他集结士兵,就见外面传来大军杀至的动静。
  果然!
  “回防!有诈!”他嘶吼起来。
  “安王殿下有令,降者不杀!”嬴子瑜远远道,一声又一声,伴随着大军冲杀过来的声势,犹如海浪乘风,以不可挡之势拍打过来,将敌人彻底淹没。
  士气已溃,大势已去!
  这八个字忽然无比清晰明确地浮现在萧重心头。
  他意识到对方与他用了同样的法子,都是先派小股士兵从后方包抄,再伺机两面夹击。不同的是,贺融早他几日行动,自然也就比他更快实现,而他们这边,因为多了一个许侍郎,导致延迟了几日。
  这几日的工夫,就已经决定了成败。
  他苦笑一声,既有种惺惺相惜的感慨,又有种不甘不服。
  若不是义父,若不是许侍郎……
  罢了,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
  不如一战!
  男人大丈夫,生当顶天立地,死当马革裹尸!
  他大喝一声,挽了个枪花,纵马朝嬴子瑜掠去。
  林淼早已盯上萧重,在对方策马奔向嬴子瑜时,他出其不意从旁边冒出,长刀砍向马背,迫使对方不得不回身与他纠缠,马匹受惊蹶起,萧重同样被掀翻下马,长枪扫向林淼腰际,林淼用刀身格挡,被震得虎口发麻,他非但不惧,反倒精神一震,哈哈大笑,生出一股将遇良才的兴奋感。
  “来得好!”
  林淼随手抄起不知被谁丢弃在地上的长枪,刺向萧重。
  萧重往后一仰,向下折腰,堪堪避开对方长枪,旋即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长枪一震,横扫对手。
  枪影飞舞,身形纵横,周遭成了两人单独的战场,两人眼中也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四周浓烟弥漫,火势未歇,敌我大战正酣,难分难解,两人未知打了多久,势均力敌,却渐渐有些力竭,林淼暗道这样下去不行,也不计较什么光明阴险了,口哨声一吹,两名突厥士兵听见了,齐齐发动,朝萧重扑过去。
  萧重纵然功夫过人,与林淼不相上下,但力战这么久,再加上两个身强力壮的突厥人,明显就落了下风,不多时便被解了武器,直接押在地上。
  “无耻!”他骂林淼。
  “三殿下,沙场之上只有胜负!”
  林淼也觉得自己颇似说书传奇中的那些阴险小人,就心血来潮狞笑一声,于是更像了。
  “萧重已被拿下!余者还不速速投降!安王有命,降者不杀!冥顽不灵者,一概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回荡在空旷夜色之中的声音,犹如涟漪,层层叠叠往四周泛开。


第149章 
  大势已去。
  一直躲在营帐后面阴影处的许侍郎见势不妙; 转身就想趁着混乱逃跑,没想到早就有人盯上他,骑着马奔来,长枪从后面飞掠而来; 直接一枪挑起他的后领; 将人凌空挑起,又扔在地上。
  “抓住他!”
  许侍郎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死死按住。
  他穿着文士衣裳; 在一干士兵武将中异常显眼; 也特别好认。
  “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监军; 不是主帅,杀了我也没用!”许侍郎惊慌失措,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仪气度。
  萧重闭上眼; 神情冷漠。
  在林淼的命令下; 很快有人去河边提了水桶来灭火。
  火势被扑灭之后,空中犹有缕缕轻烟; 将夜色搅得更加浑浊。
  天将破晓之际;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贺融站在城楼上,抬眼望见远处那一线乳白; 掺杂了些许橘黄,很快扩散开来,染出绚丽的颜色,仿佛迎接即将破出云层的旭日。
  而在地平线上; 大批兵马缓缓行来,速度很慢,但与去时相比,回来时的人数多了许多。
  桑林站在他旁边,因为不能出战而有点小郁闷。
  贺融见状就道:“下回让你去。”
  桑林眼睛一亮:“真的?”
  贺融眨眨眼:“假的。”
  桑林笑容顿时僵住,哀怨瞅着贺融,泫然欲泣。
  贺融心情不错,还拍拍他的肩膀开玩笑:“逗你玩的,等林淼回来,你与他商量一下,看他身边有什么适合你的位置。”
  桑林自己却想明白了:“殿下身边需要人保护,我不能走,也不想走,刚刚就是……”
  就是看见大军浩浩荡荡凯旋,那样气震山河的场面,那样动人心魂的气魄,一时间热血沸腾,难以自已。
  驰骋沙场,建功立业,本就是每个男儿的梦想。
  城楼上人人喜动颜色,城中同样也欢欣鼓舞,陶暄将权力拱手相让之后,贺融一方面开放医署,让军医免费给帮忙守城而受伤的百姓看病,另一方面减免赋税,召集城中地主富户,许以虚衔,以此换取他们捐钱捐粮,又严格控制米价盐价,不允许出现趁火打劫的现象。
  萧氏攻打甘州,令百姓受惊不小,但很多人没想到混乱能如此之快平息,日常生活固然也受到一些干扰,可总比敌军入城之后抢掠一空,家徒四壁又或背井离乡来得幸运许多,大家将其归功于安王殿下救星般从天而降,为甘州免除一场兵灾,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甚至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因此在家中供奉起安王的长生牌位,代代相传,据说可以常保平安,并告之子孙后代。
  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贺融的目光在大军中扫过,很快就落在萧重身上。
  林淼与嬴子瑜敬他是条汉子,没有像许侍郎那样跪地求饶,自然也不会折辱他,除了五花大绑之外,还让他坐上马车,避免被下属注目而感到难堪,可谓考虑周到。
  算上伤员,战俘拢共还有八万左右,这一次如果不是林淼趁夜偷袭,先发制人,这场仗肯定不会那么快结束,贺融让林淼去安顿战俘,又让嬴子瑜带人前往甘州其他州县,拦截已经被萧重派出去,原本准备从甘州后方偷袭的萧氏兵马。
  萧重本人则被安置在一间空屋子里。
  等到四下无人时,他终于睁开眼睛打量周遭环境,却不由皱起眉头。
  不像牢房,倒像客房。
  “这里是刺史府。”
  房门推开,伴随着明亮的光线,一个男人背光而入,拄着竹杖。
  无须询问,萧重一眼就知道他的身份。
  如今天下,腿脚有疾,身份贵重者,唯有安王贺融。
  “三殿下看起来好似很惊讶,你以为我会将你投入大牢,百般折磨吗?”贺融问道。
  “我这个三殿下,只是左右为示尊敬随口称呼罢了,实际上我并非义父亲子,也没有资格继承萧氏,阁下应该很清楚,就不必再以此称呼来取笑我了。”萧重自嘲一笑。
  贺融从善如流:“那我就喊你的表字致远吧。”
  萧重沉默了,心想他们还没熟到那份上吧。
  但安王殿下看不懂他沉默的拒绝,或者是故意装作没看懂,对身旁的少年道:“桑林,将致远的枷锁解开。再拿一壶酒来,今日我们二人要把酒言欢。”
  双手没了束缚,的确轻松许多,没有人喜欢戴着枷锁,萧重活动手腕,瞥见少年警惕盯住他的神色,不由付之一笑:“就算你在,如果我想,也照样可以将你们安王立毙掌下。”
  桑林神色一凛,看对方的眼神更加不善。
  “你尽可试试!”
  “不要吓唬他。”贺融拦住桑林欲出手的动作,“我相信以致远的为人,不会干出这种事。”
  萧重挑眉:“没想到安王竟会相信敌人的人品。”
  贺融道:“我非是相信你的人品,而是相信你的脑子,就算你杀了我,也逃不出这里,何必白费力气?”
  萧重一噎,冷笑道:“但我可以为萧氏除去一个心腹大患。”
  “然后呢?”
  “什么然后?”萧重皱眉。
  贺融缓缓道:“我死了,嬴子瑜和林淼他们不会放过你,你一死,萧氏还有谁能堪用?萧豫年事已高,不复当年狠厉,他猜疑你,又需要你冲锋陷阵,所以一方面在别人面前公开表示对你的爱重,甚至暗示要立你为储君,实际上却是在暗地里防备你,否则这次也不会派一个许侍郎过来碍手碍脚。你以为我死了,萧氏就能定鼎中原?二十年前的萧豫也许能,但那时候先帝还在,他也没机会,二十年后,垂垂老矣的他,更加没有这个天命!”
  萧重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冷冷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派人散布谣言,说我是义父的私生子,没有你这一招,义父也不会派许言过来。”
  贺融笑了一下,大大方方承认,甚至还道:“我不信以你的聪明,会想不通,我这一招,不过是火上添油,就算没有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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