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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超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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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般好过。
  郁台鼻尖有些酸涩,不由得想起很久之前顾锦知说过的一句话。
  ——我不想他因为感激而留在我身边,懂吗?
  当时的郁台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却不能做到感同身受,如今,他更加彻底更加清楚的亲身体会到那股心酸。
  他不想清烟因为亏欠而对他好。
  因为他是被清烟活活砸的伤了胳膊腿,责任在于清烟,所以清烟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或许只是感到抱歉,以此作为偿还。
  郁台虽然偶然犯糊涂,可心思很是细腻,往往想的很多想的很深。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只是每每想起,心中免不了一阵失落。
  或许他太过悲观,凡事都习惯朝坏的方向想。
  郁台又往嗓子里送了口水,忍不住转头偷偷看向清烟,却不料迎面扑来一条表皮金黄、外焦里嫩、撒了孜然等秘制调料的胖头鱼。
  郁台跟那双死鱼眼睛大眼瞪小眼:“……”
  “吃吧。”清烟往前递了递。
  郁台后知后觉,接过那再普通不过的淡水鱼,习惯性的道了声谢,咬上一口,却觉得格外鲜美。
  清烟性情冷淡,如若别人不主动跟他说话,他可以保持沉默一整天。郊外的空气清寒,四周寂静,依稀有几声蛙鸣传来,身前柴火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更加清晰入耳。
  “那个……”郁台最受不了寂寞了,思来想去,随意找了个问题,问道:“江家血仇得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清烟看向郁台,没有立即回答,似是连他自己都在考虑:“没有。”
  没有打算才好,郁台眼前一亮,忙说道:“反正江公子肯定要跟着王爷的,将来也会定居在王府。而你也必然跟随在江公子左右,所以你日后也会留在王府,对吧?”
  清烟看郁台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有些无厘头:“可能吧。”
  “嗨,你不用担心,也无需顾忌什么。”郁台阔气的一拍胸脯:“江公子有王爷罩着,你也有大哥我罩着啊。有大哥在,谁敢欺负你啊?”
  清烟被这话逗得一笑,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枯树枝。
  清烟一旦不回话,气氛就又冷了下来。郁台大口吃着烤鱼,心下有所犹豫,看着清烟的眼神也变得小心翼翼,试探着说道:“我的腰伤好得差不多了,你也不用再费心照顾我了,其实当时在欧阳家别院的密道中被你砸中,那纯粹是个意外,谁叫我傻不拉几的过去挨砸呢!”
  “客气了,也没有多费心。”清烟神色如常,模棱两可的回答倒叫郁台二丈摸不着头脑。
  “江公子心愿已了,京中又无事。我想王爷必然不肯早早回京,没准会想同江公子趁此机会云游一番。”郁台笑道:“你我二人跟着沾光,也能游览各处名胜古迹了。”
  清烟轻点头:“家仇已了,公子也能活的更自在些。”
  “更何况有王爷陪着,想不开心都难。”郁台伸手提了火架上的茶壶,倒了多半杯水就要喝。清烟忙叫了声:“小心烫。”
  烧沸的热水刚触到唇边,郁台就被烫的活活激灵了一下。龇牙咧嘴的用手在嘴唇边扇风,惊叫着道:“我嘴巴是不是烂了,啊?”
  “别动别动。”清烟真是被郁台的笨手笨脚打败了,冲着烛光去看他微微发红的嘴唇,并没有起泡:“没事,很疼吗?”
  郁台正想点头喊疼,突然想到自己身为大哥,被热水烫一下就大张旗鼓的喊疼实在太丢人太矫情,忙开口道:“不疼,就是火燎燎的不舒服。”
  火光有些暗,清烟走至郁台身侧蹲下,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郁台的双唇,仔细检查了几眼:“有些红而已,并无大碍。”
  清烟神色平淡,郁台却脸色涨红,整个人僵在地上了。
  清烟的手指还停留在郁台的唇瓣之上,微凉的触感缓解了嘴唇上的热涨感,他全身仿佛过电一般,血液逆行,四肢麻酥酥的,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去给你打点冷水来,冰敷一下能舒服点。”清烟说着话,起身欲离开。他收回手指的瞬间,仿佛将郁台的灵魂也一并吸走。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好似一颗本就悬着的心,突然急速的往下坠落,没有尽头,是个又深又暗的无底洞,空落落的很是难受。
  “清烟。”郁台情不自禁的叫住他。
  清烟转身:“怎么了?”
  “你,你会离开我吗?”郁台鬼使神差的问出这么一句。
  “离开?”清烟面色诧异道:“去哪儿?”
  “别处。”郁台无比认真的问:“会离开吗?”
  清烟望着郁台难得严肃的神情,轻声道:“公子还在,我往哪儿去?”
  郁台怔了怔,面露不解。
  清烟叹了口气:“公子在哪儿我便在哪儿,公子不会离开舒王,有舒王在的地方就有你郁台,明白了吗?”
  郁台垂目,他自然明白,可眼底依旧无声地流淌出一抹失落:“主子在,我们这些做随从的当然也在。只是你我二人的相处,非要建立在主子们之上吗?若江公子跟王爷分开了,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清烟感觉到郁台不对劲,略有紧张的问:“你怎么了?为何突然……”
  郁台一愣,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慌张的错开视线:“是我糊涂了,乌鸦嘴说什么破话!王爷跟江公子怎么可能分开,他们必然风雨同舟,生死不弃。”
  “郁台。”
  “还是我自己去吧。”郁台撑着地面起身,掸了掸衣襟上的灰土:“没准还能再捞两条鱼回来。”
  “你的腰……”
  “没那么严重,都好得差不多了,以后不用再抱我了。”郁台笑呵呵的说着,抹黑朝溪流走去。
  或许以“长痛不如短痛”形容有些不恰当,但他真的想适可而止,毕竟——
  我开始眷恋你的怀抱了。


第74章 最正确的事
  深秋,郊外的空气虽然比城中清新,但也相较寒凉。店小二先喂了马,哈着冷气去伙房拿了两屉包子出来,热气腾腾的肉包子散出香气,吸引了过往的不少行人。
  离着老远驶来一辆马车,店小二立马热情的冲过去揽客:“两位少侠要不下来歇歇脚,吃个包子喝点茶?”
  清烟停下马车,仰头望着驿站门面。
  “到了吗?”郁台从轿中冒头出来。
  清烟先一步下车,然后自然而然的朝他伸出手:“应该是这里了。”
  郁台望着那只手犹豫了片刻,终是豪气的一笑,伸手往清烟的手上一拍打掉,自己活蹦乱跳的下了马车:“我早好了,快进去找人吧!”
  驿站内人来人往,郁台跟清烟一前一后上了楼,正和从房间出来的顾锦知撞上了。郁台既惶恐又激动,红着眼圈哼唧道:“少爷平安无事,此次有惊无险,将来必得后福。”
  顾锦知打量郁台一番:“听信上说你腰扭了,可好利索了?”
  “谢少爷关心,小的都好了。”
  清烟先朝顾锦知行礼,而后进房间瞧见了江漓,整个人一愣,免不得心疼道:“才半月未见,公子竟这般憔悴,可是身体……”
  “无妨。”江漓手中握着一支竹笛,语态清幽:“修养几日便好了。”
  清烟欲言又止,想到逐晖已灭,夜来幽已亡,心中自是开阔舒然。
  “家中血仇终得报,公子也可安心了。”
  江漓明澈的眸中闪烁着怡然的微光:“你亦如此。”
  “是,属下也跟公子一样开心。”清烟道:“来时去城中的医馆看望了黄莺莺和宛芙蓉,现下有二路帮衬照料着,宛芙蓉虽心灵遭受重创,但身体并无大碍。”
  “有黄莺莺照顾她,不用管了。”
  “是。”
  在驿站歇了两日,江漓的烧退了,伤势也有所好转。一行人这才张罗着返回杭州城,在汇仙居安置下来,慢慢调养。
  又一年初雪,晕染着如烟如醉的杭州西湖一片纯净之美。
  打从驿站回到杭州城,郁台就有些刻意的远离清烟,虽然依旧嘻嘻哈哈的,但总觉得彼此之间隔着些什么。清烟虽性情冷淡,但心思细腻又敏感,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扪心自问哪里得罪了郁台,想来想去都没找到原因。
  以前有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都会去问江漓寻求答案。然而这事儿却没法问,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清烟在后院堵住郁台,还未等发问,郁台便先打着哈哈道:“还没睡呢?我这儿刚收到京中飞鸽传书,也不知道是何等大事,只怕殿下想跟江公子游山玩水的计划要泡汤了。”
  清烟迟疑了下,终是说道:“既然是京中来信,那你便快些转交给舒王爷吧!”
  “好。”郁台捏着信纸快步离开,穿过后门之时,忍不住放慢脚步回头偷偷看了眼清烟。
  “这金丝桂花糖糕也算汇仙居的招牌甜品了。”顾锦知将盘中盛着的金黄色小点心递到江漓面前:“当然无法跟御膳房的比,不过本王方才尝过,倒也甜而不腻,桂花的香气清新淡雅,你且尝尝。”
  江漓拿起一块,还未等品尝,梅花的芳香馥郁已扑面而来。
  “味道如何?”
  “甚好。”
  “听闻今年徐州的雪梅开的最艳,比金陵更甚。若你有兴致赏梅,咱们下一站就去徐州吧。”顾锦知和颜悦色的说:“你身子骨强健,伤势恢复的很快。”
  “倒是殿下。”江漓放下杯盏,执笔写字:“失聪之症已半月有余,还未见好转吗?”
  “有道是病去如抽丝,急不来的。”顾锦知正温声安慰,外面郁台敲门进来,将信封双手奉上。
  顾锦知拆开来翻阅,面上略带诧异之色:“皇上不是偶感风寒吗,怎地就重病不起了?”
  “小的特意问了来送信的驿使,宫中太医诊治,皇上思虑烦忧,操劳国事,身体一直处于疲累状态。再加上夜里歇息不好,似是经常梦魇,所以那小风寒一直没好,拖着拖着就成了病症。”
  江漓一边听郁台说话,一边简明扼要的把话写在纸上。
  顾锦知看了眼,了然于心:“太医可有说何时能好?”
  “太医也不敢保证,只说少则半月,多则一年。”
  “大夫不是神仙,让他们尽力而为。”顾锦知放下信纸,叹道:“皇上病重,京中怕是不得安宁吧?”
  “倒还好,毕竟有太子监国,四方诸事他也处理的井井有条,朝局上下倒也安稳。”郁台说到这里,忍不住搔搔脸:“以前看昭郡王年幼,性情洒脱,豪爽不拘,颇有些孩子天真。想不到一朝加封太子,处理起朝政来也是不在话下。”
  后半句话江漓没有转述,而是自己接了郁台的话:“皇长子待人温厚,虽天性纯善,但胸中自有城府。明是非,分黑白,对于那些鬼蜮伎俩,四方争斗,只是不屑去理会罢了。有关这点,不是现成就有个例子么?”
  江漓笑着打趣,眸光落于顾锦知身上,又轻飘飘的移走。
  郁台笑笑,站在一旁候命。
  江漓见顾锦知还在看着信件出神,便用狼毫笔写了四个字递过去。
  “要回京吗?”
  顾锦知看着字楞了一下,似是也在犹豫:“皇兄有恙,我是得回去一趟。不过,宫中自有太医照料。本王就算回去了也仅仅是说些慰问的话而已,起不了什么实质用处。”
  “兄长病重,于情于理须得回京探望。”江漓写道:“不如明日便启程返京。”
  “路途遥远,奔波劳累,你身子还未完全康复,能行吗?”顾锦知紧张的问道,犹豫片刻,又说:“不然,本王先行一步,你且留在杭州休养,等你好利索了,本王再来接你。”
  “王爷不必担心我。”
  顾锦知看了眼纸上的字,又望向眸色清淡的江漓,叹气道:“把你一人留在杭州,本王反倒不放心了。”
  江漓唇角荡漾的笑意宛如幽夜绽放的雪白昙花:“我身在城中,又不是江湖,有何不放心?”
  “谁叫你这般好,本王可怕你丢了。”顾锦知腻歪起来能让人鸡皮疙瘩起一身,郁台知道接下来又该肉麻了,知趣的行了个礼趁早回避。
  “漓儿虽经历的多,却改不了纯良温善的本性。你其实很好骗的,如果对方存心骗你,你肯定招架不住。”顾锦知有鼻子有眼的说道:“这世道人心不古,什么衣冠禽兽没有?漓儿又这般超尘脱俗,惹人犯罪的……”
  江漓:“……”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看看你现在,不是被本王“骗”到手了吗?”顾锦知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倾诉道:“又是月庭湖饮酒谈心,又是过府做客的,你都未曾拒绝不是么。你性情冰冷,生人勿进,当时能接受本王的邀约,本王当真意外的很。可重点是,若有哪个宵小之辈也百般待你好,或者用些肮脏龌龊的手段坑骗你,那可如何是好。”
  看顾锦知一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模样,江漓一阵无奈:“我在王爷眼中就这般不经骗?”
  顾锦知怔了怔,神色略微一僵,他正要说什么,就见江漓执笔又写道:“既然王爷担心,那便时刻看着我,再不给旁人可乘之机。”
  顾锦知目瞪口呆的望着洁白宣纸上,清楚分明的一行墨色字体,久久木然。
  忽然想起许久许久之前,在王府,在新雨楼,那日晨曦,他以为江漓想家了。情急之下,他许诺要给江漓一个家,并亲口承诺,他愿意对江漓好,对江漓很好很好。
  当时的江漓许久未曾回话,直至朝阳冉冉升起,他低哑而又苍凉的声音娓娓传来:若是哪天殿下不愿意了,可要提前告诉我。
  当时的顾锦知只有一个念头:说什么傻话!他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全掏出来对江漓好,想尽一切办法只要江漓开心。谈何不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
  直至今日,顾锦知依旧这么想。只不过,望着那一行健秀的字迹,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日后,不禁要永远永远加倍的对江漓好,还要时时刻刻看守着江漓,把这个让他近乎爱到疯狂的人死死捆在身边,无论如何也不撒手!
  谁叫这是江漓自己允许的呢!
  顾锦知欣然一笑,伸手轻轻抚摸江漓的额头:“好,那本王这就去安排,咱们明天就一起启程返京。”
  江漓点头,顾锦知话落,转身便走去开门。
  江漓放下笔,他望着顾锦知背对自己的身影,胸中涌出的暖意温暖着五脏六腑,包括那颗早已解冻,现如今变得炽热的一颗心脏。
  “锦知,我留你月庭湖饮酒赏乐,应你邀约过府做客,并非顾忌你亲王的身份。而是欣赏你的为人,敬佩你的心性,视你为知己。我这一生,做过最正确的事便是从湘雪阁楼上跳下,砸中你的马车。这世上,真心待我好之人本就不多,可有一个顾锦知便足够了。”
  顾锦知打开门扇,走出房间,反手将门扣上。晚风夹杂着几片白雪,轻轻悠悠的飘到顾锦知面颊上,融化在了那夺眶而出的两行清泪中。
  能被你砸中,真好。


第75章 仆从
  金陵,皇宫。
  田嬷嬷搀扶着太后走进养心殿,外面风雪正大,太监往屋内填了火盆,服侍在侧的嫔妃又给太后递了汤婆子,便行礼跪安了。
  “外面风雪交加,母后怎么这时候来了?”皇帝披着龙纹黄袍,倚在软塌上慢饮药膳。
  “皇儿的身子一直不见好,哀家自然挂心。”太后坐在软塌另一端,深深看了皇帝几眼,不由得叹气道:“皇儿气色欠佳。本是小风寒,怎就演变成了恶症?太医是如何诊治的,前阵子不是会诊了么?可有医治之法?”
  “启禀太后,宫中太医呕心沥血,倒是研制出了几张药方,正逐一尝试。”总管汤公公代为回话,道:“陛下服用这几日,体虚多汗的毛病有所好转,夜里也总算能睡得稳一些了。”
  “是么?”太后面露惊喜之色,回头看向皇帝之时,无意间瞥见矮几上的一摞奏折,有翻阅过的,有搁置一旁的。
  “国事虽是重中之重,但身体最为要紧。皇儿尚在病中,应当多休养,少操劳。前朝还有太子替你分担国政,你趁此机会好生调养,可别留下病根了。”
  “让母后担心了。”皇帝掩住嘴,轻咳几声:“听说锦知快回来了?”
  “前日来信,锦知正从杭州启程返京,估摸着年底能到。”太后幽幽叹气:“他这一跑出去,哀家是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生怕他在外头有个万一。好在这是要回来了,哀家须得跟他约法三章。”
  皇帝一笑而过:“锦知生□□玩,想是在这金陵城中待的闷了,母后也别太约束了他。”
  太后的神色有些微冷:“是去玩儿还是去冒险?”
  皇帝愣了愣:“母后何出此言?”
  太后瞄了眼皇帝:“你这是在跟哀家揣着明白装糊涂?”
  皇帝面不改色,许久才露出别有意味的一笑。
  “哀家可知道,先出京的人是江漓,你那好弟弟是第二天撵去的。”太后面色不悦:“皇儿想想,那江漓是什么人,他背负着怎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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