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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超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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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顾云笙干咳一声:“就凑巧遇上了嘛!一月前的晚上,我在外溜达,正好碰上采花贼犯案,过了几招,我发现她是个女子。身段纤柔,脂粉味很重。”
  “你等会儿。”顾锦知缓过气来,听出顾云笙言语中的猫腻,联想之前的种种线索,心里有了个大概:“本王听说,当时衙门在搜捕采花贼之时曾一度跟丢,后发现一身着夜行衣,武艺高强之人在飞檐走壁。刚追了一条街,又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撞上还交了手。云笙,跟你有关吗?”
  顾云笙一噎,不知作何解释。
  “你身为皇子,整日待在宫中很难跑出来闲逛,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跟采花贼交上手的?”顾锦知懒散的往椅背上一靠:“换句话说,你那天晚上穿着夜行衣在京中溜达,你想干嘛?”
  “我……”顾云笙心虚的眼神乱飘,像是夜深无人之时偷偷跑出宫潜入丁将军府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还凭空惹人遐想,打死都不说。
  “夜来多烦忧,随便逛逛。”顾云笙憨笑一声。虽然这种解释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被当成采花贼追了一条街什么的,太丢人!
  顾锦知善解人意的没有再刁难顾云笙,让气氛尴尬了一会儿,很自然的转移话题:“既然是女子,那就是个飞贼,却什么都不偷,女子闺房和男子寝室都进去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云笙,她身手如何?”
  “还凑合。”顾云笙见目标从自己身上转移了,暗暗松口气:“不算什么高手,若出精兵围剿,她跑不了。”
  顾锦知并未多在意:“若能今早抓到人,国公夫人的病也能快些好。”
  “王叔说的是。”
  …
  流火七月,暮霭沉沉,一场夏雨过后,那轮明月更加澄莹皎洁。
  睡呆老实的蹲在笼子里做梦,梦中是铺天盖地的榛子仁,正吃得流口水,突然传来“咕咕”一声,睡呆猛然惊醒,榛子仁的幻想破灭,气得它扑棱着翅膀要上房揭瓦。
  飞出新雨楼在院子里转了个来回,一眼瞧见空中徐徐飞来的罪魁祸首。
  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
  人家是纯毛,它是杂毛,睡呆表示不服。白不拉几的有啥好看,它可是七彩羽翼的天选之鸟!
  “榛子,榛子。”睡呆气的炸毛,一个俯冲过去,准备用它的铁嘴铜牙戳死小白。
  小白眼尖,一看不明物来袭,且杀气腾腾,唯恐自己小细腿小短嘴撕不过。三十六计跑为先,“咕咕咕咕”的满院子逃命。
  “睡呆。”
  小白鸽耳朵也很灵,顺那声音的源头一看——救星来了!
  顿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破壳的力气直朝救命树藤冲去,惊慌失措的往那双白润如玉的手中一落,告状!
  “咕咕咕咕……”
  远处睡呆气的喷血,就你会叫?
  “公子公子,榛子,榛子!”
  “睡呆不要吵。”江漓直接无视了睡呆的抗议,左手握着信鸽,右手取下他爪子上绑着的信纸,顺势将鸽子放飞。
  小白鸽:“???”
  睡呆:“!!!”
  一屋不容二鸟,随着那一声“咕咕咕咕”的惨叫,两只鸟撕的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江漓展开信纸一看,是二路的飞鸽传书。
  夜来幽在江南。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感谢一直支持我,陪伴我的小可爱们。祝万事大吉,福气多到爆炸。⊙∀;⊙!


第54章 旷世琴曲
  七月初七,乞巧佳节,织女牛郎鹊桥相会,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民间拜织女拜魁星,晒书晒衣,种生求子。宫廷之中也在这一日为舒亲王庆生,一早办置起来,宫中家宴倒也温情和暖。戏台之上演绎着柔漫优美的昆曲,一曲《游园惊梦》引众人哀伤惋叹。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皇帝多喝了几杯酒,似是想到了什么陈年往事,目光有些发愣,神色有些哀愁。皇后瞥见了,忙柔声慰问,皇帝下意识望向专心听曲的顾锦知,欲言又止,只是摇了摇头。
  一整日下来,顾锦知都留在宫中陪伴太后,至晚方归。
  一路快马加鞭回到王府,顾锦知气喘吁吁的跑到新雨楼,绯红的锦袍被风灌的鼓起来。倚坐在江漓身旁,按着太阳穴道:“漓儿可等急了?怪本王贪杯,起先没觉得怎样,结果被夜风一吹,头痛的紧。”
  江漓看顾锦知愁眉苦脸的模样,对身旁候命的郁台说:“给王爷熬一碗醒酒汤吧。”
  “是。”郁台领命走了。
  顾锦知还懒洋洋靠在江漓身上不肯动弹,江漓见他神色疲惫,索性让他枕在自己膝上,亲自为他按揉太阳穴:“既已醉酒,王爷何不在宫中住下?”
  “太后也是这么说的,不过……”顾锦知朝江漓温柔一笑,闭上双眼享受着力度适中的穴位按摩:“今日本王生辰,想有你陪着。”
  “那太后怎么办?”
  “本王明早会去请安,再说,宫中有皇兄和锦婳在。倒是漓儿你,只有本王不是么?”顾锦知目光炯炯,江漓的手仿佛带着仙法,被这么一按,原本昏沉的头脑果真轻灵了不少:“不说什么生辰,就单单是七夕,本王都不能留你独守空房。”
  江漓的手微僵,眸光潋滟,落在顾锦知一本满足的面容上。
  这时,郁台端着醒酒汤进来了。
  顾锦知只好从江漓怀中起身,恋恋不舍的瞥了江漓一眼,咕咚几口喝完醒酒汤。
  月色静美,映照红菏菡萏娇艳欲滴,暖风和熙,莲香沁人。江漓轻轻放下手中杯盏,凝视着顾锦知道:“王爷生辰,我以一曲琴声为贺礼献给王爷,王爷可愿意听?”
  顾锦知先是一愣,而后自是欣喜不已:“你的琴曲宛如天籁,本王当然愿意。”
  江漓朝外叫道:“清烟,去把霄风拿来。”
  顾锦知的心脏微颤,那把以梧桐神木和冰蚕丝王制成的传世名琴,今夜,要由江漓唤醒吗?
  霄风放置于几案上,远处候着的侍女奴婢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加快了心跳。
  但见江漓双手抚于琴身之上,修长玉指缓缓拨动琴弦,一音破出,震天慑地。
  那空前绝后的音质叫众人心中悸动,一时竟忘了呼吸。
  很快,第二音节破空而出,曲声清润明亮,悠扬婉转,扑面而来春暖秋凉的气息。一曲琴乐,震古烁今。天地芳华、盛世繁荣、皆失色。
  忽闻一声鸟语,众人心神动荡,恍惚的朝四周一看。
  天上地下,四面八方,杜鹃、喜鹊、飞燕、画眉、沙百灵、黄莺、能叫上名字的,甚至叫不出名字的……
  千鸟来朝!
  一曲可令枯木逢春,一曲可令天地销魂,一曲醉众生,万物尽沉沦。
  直到一曲终了,千鸟依旧盘旋着,久久不肯离去,争鸣不休。如此天下奇观,不仅舒亲王府上下震撼,乃至大半个金陵都城皆沸腾。
  群鸟徘徊于天下地下,有的站在院中,有的飞入阁内,仍然沉溺其中,迟迟不肯走。
  一片静谧无声……
  当丫鬟奴才反应过来之时,殊不知自己竟泪流满面,触动心弦的乐声往往带着魔力,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情不自禁的落泪。
  而这一次,顾锦知没有哭。他静静地听完整首曲子,怔怔的望着江漓,忍不住,笑了。
  上一次,江漓的曲声中充满忧伤哀婉,生离死别,身不由己之苦。这一次,他的曲声中少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轻悦,失了一分孤寥,多了一分和暖。
  顾锦知心中欢喜,就拿外面侍候的奴才开心:“瞧他们一个个眼泪鼻涕一把的,还有你,”看向同样热泪横流的郁台:“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郁台胡乱抹了把脸,委屈巴巴的说道:“江公子的琴声有悲有喜,让人听了又哭又笑的。”
  人人心中都有着最脆弱,最敏感,隐藏最深的一根弦,而江漓恰恰能拨动这根心弦。人活一世,谁还没个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往事如烟,浮生若梦,心中五味俱全,也难免悲春伤秋。
  去年在月庭湖,顾锦知的心便是如此。
  如今这一曲霄风仙乐,想这些完全不懂音律的平俗之人,根本是被活活感动哭的。总有那么一首曲子,触及心弦,情不自禁,热泪盈眶。
  顾锦知一边回味那旷世琴曲,一边故作温怒道:“听你这意思,漓儿的琴声倒叫人哭笑不得了?”
  “当然不是。”郁台果然吓得缩成了一团,先是拍拍自己嘴巴,而后绞尽脑汁,搜肠刮肚来弥补:“小的嘴笨,不会夸人。江公子之琴艺超绝,简直是……呃……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看郁台憋得满头大汗,顾锦知噗嗤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幸灾乐祸。连高冷的江漓都看不下去了:“王爷就会拿郁台开心。”说着,朝郁台递了个眼色。
  郁台见顾锦知没反对,顿时如蒙大赦,拜了一拜赶紧溜走。
  顾锦知起身绕到几案内侧,坐在江漓身旁,看了一眼玉琴霄风,眼中流淌出无尽柔情:“这是本王收到的最好的贺礼”
  江漓眸光微闪,抚摸琴声道:“这琴是王爷送的,拿来作为贺礼也是借花献佛了。”
  “霄风只有你才配弹奏,它能得你之手被重新唤醒,是这把琴的福气。若琴有灵,它也该心满意足了。”顾锦知想方设法没羞没臊的要把江漓吹上天,且脸不红心不跳,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而江漓无论是被夸还是被骂都能保持神态自若,不动如山:“小小琴曲作为贺礼,不足为道。”
  “漓儿送什么都是好的,就算什么都不送,只要陪在本王身边就行。”顾锦知说得很认真,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江漓,从他的眼神似是透出了某种信息,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焦灼不安的征求江漓的同意。
  夜暖风和,草木芬芳,池中鱼儿嬉戏,穿梭在满塘盛开的莲花下。清香袭人,那一朵并蒂芙蓉越发娇艳。
  既然没表示,那就是不反对。
  顾锦知心下激动,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扶住江漓的头,另一只手环住江漓纤细的腰身,轻轻的吻上江漓的唇。
  清凉柔润的触感,如初雪,似晨霜。紧紧贴合的胸膛传来彼此的温度,江漓的面上自然而然的泛起了红潮,连那长而微卷的羽睫都仿佛蒙了一层水雾,湿润朦胧,带着些许迷离的醉意。
  顾锦知深深地望着他,难以置信自己竟有一天会万般怜惜一个人,疼爱一个人。哪怕失去自我失去灵魂,哪怕死后入万劫地狱,他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留给江漓,献给江漓。
  “要说人啊,真不能给一点甜头。”顾锦知温柔的卷起江漓鬓角的墨发,将其绕到江漓耳后,笑声中带着些许无奈:“以前本王孤身一人,日子虽然乏味,但也都那么过来了。如今有了你在身边,每天都是期盼,时刻都是幸福。可若哪天你不在了,本王甚至不敢想,那种日子……简直一刻也过不下去。”
  江漓敛眉垂目,呼吸略有急促:“王爷的担心是多余的。”
  “是么?”顾锦知语带牵挂:“本王对你患得患失。”
  “王爷多虑了。”江漓淡淡说道:“放眼天下,我能去哪里?也只有这舒亲王府是我唯一的容身之地了。”
  “漓儿。”顾锦知抚摸江漓的侧脸,柔声问:“无论你走到哪里,总会回来这里的对吗?”
  江漓心底微颤,顾锦知神态有异,话中有话,是预感到了什么?又或者是……知道了什么。
  “王爷也说过,这里是家。”江漓眸色幽幽:“无论去往哪里,无论走的多远,终会回家的。”
  …
  白露沾草,红日初悬。
  郁台昨夜在外闲着没事捉蛐蛐,大战了三百回合,蛐蛐没逮到,自己累得趴石桌上睡着了。等迷迷糊糊醒来之时,一声“小漓儿”让他瞬间清醒。
  声音的来源自然是新雨楼内的顾锦知,郁台急忙跑进去,就见顾锦知身着中衣,楼上楼下的找人。
  郁台心中隐隐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先没询问顾锦知缘由,而是让院中当值的丫鬟奴才们赶紧去寻找,转而才走至顾锦知跟前道:“可是找不见江公子了?殿下莫急,江公子可能去水榭赏莲了。”
  顾锦知的脸色有些发沉,可若说他怒火丛生,倒不如说担忧和焦虑更多一点。
  等丫鬟急匆匆跑来跟郁台耳语之时,郁台脸色煞白,慌里慌张的跟顾锦知禀告道:“下人们找遍了王府,并,并没有发现江公子……就连清烟护卫也没了。”
  出乎郁台意料的是,顾锦知并未有过激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感一般,他只是身子微晃了晃,险险扶住桌角,在郁台惊慌的慰问声中轻轻叹息道:“那是他的责任,他非去不可。”
  郁台正想问什么意思,顾锦知忽然瞧见桌上的花瓶底下压着一张尺纸,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此番云游,不日方归,勿念。——江漓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红红火火!


第55章 舒怀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江南水乡,青青幽幽,碧蓝晴空,满是诗情画意。西湖桥上,烟雨蒙蒙,远山朦胧缥缈,近水澄澈碧绿,胜似人间仙境。
  西湖断桥柳丝轻拂,轻柔细雨,只见一白衣男子单手撑竹骨绸伞,晨间雾气烟雨打湿了他单薄的衣衫,他面容精致,美如冠玉,冰冷绝俗。身姿超然若仙,气质出尘不染。他独立于断桥之上,与那烟雨西湖融为一体,就好像顶级的水墨大师集一生绝学精心描绘的风景画。
  远远望去,竟不知是西湖美景沦为那人的陪衬,还是因为有了那人的存在而让西湖风光更加水木清华,如诗如画。
  “公子。”身着罗衫的二路快步走上前,毕恭毕敬的拜道:“公子脚程真快,倒是属下来接迟了。”
  二路说着,从袖筒中取出精心保存的画卷,上面是一副浓淡渲染的水墨画,画中背景为西湖,画中之人是一个身着紫衫的貌美女子。
  “这是半月前一个恰巧在附近卖画的书生所作。”二路把画递给江漓,那画中女子正是夜来幽。
  江漓将手伸出桥外,蓦地一松,画卷落入湖中,水晕染了纸上墨迹,只留下模糊的一片。
  …
  汇仙居中人来人往,店小二热情的在门口招揽客人,过往商客,四方游侠,店内店外人声鼎沸。掌柜的倚在柜台里“噼里啪啦”的拨弄算盘,一边舔着手指翻账本,抬眼瞄到一个客人便笑呵呵的问道:“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客官贵姓啊?”
  “姓朱。”
  掌柜的笑脸迎人,招呼店伙计带客人上楼。
  不一会儿功夫,又一个年轻人挎着包袱进来,店掌柜又是笑眯眯的问道:“姑娘打尖还是住店,贵姓啊?”
  “你问这做什么?”
  “呃……”掌柜的猝不及防,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笑盈盈的说:“记个账,知道您住哪间房,这样才能更好地接待您不是?”
  “好吧,姓……宛。”
  掌柜的听了,眼中似是闪过一道微不可查的失望,拿了门牌叫了伙计:“快带女侠去上房,好生伺候着。”
  掌柜的提起裹满墨汁的狼毫笔,百无聊赖的对账本上的题目做出批改,忽然一道阴影笼下,他心知又来了客人,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打尖还是住店啊?”
  “住店。”
  掌柜的一愣,这声音清冷好听,宛如清泉溅玉,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上一眼,心头当场一颤:“啊,住,住店……”
  这世上竟有如此超尘脱俗,冷艳绝色的男子?
  “公子是要住店是么?”掌柜的放下笔墨,赶紧去拿了门牌,又忽然想到什么,小心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这是汇仙居的规矩吗?每一个来到这里的客人都要问一句姓氏不成?”
  掌柜的这才注意到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略有尴尬的笑笑:“这位侠士别介意,这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二位啊。”
  “清烟,无妨。免贵姓江、”
  掌柜的脸上笑容忽然一僵,继而双眼登时一亮,不由自主的笑开了花,尽管他极力去克制,依旧藏不住面上的欣喜:“原来是江公子啊,来,请去天字一号房。”
  江漓并不急着接门牌,而是气定神闲的问道:“掌柜的认识我?”
  “这……”掌柜的思衬一番,笑道:“不算认识吧……”忙把门牌递过去,含糊着说:“房钱不用给了,公子请上楼。”
  “这是为何?”江漓眸色稍有困惑,那店掌柜寻思来寻思去,支支吾吾的道:“就……不用给了嘛,公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江漓略有思衬,眸光流转,轻悠悠的落去客栈四处。店内宽敞明亮,或坐或站的客人也不少。众人瞧见江漓,眼中皆释放出惊赞好奇的光芒,其中一个绿衫少爷看得眼都直了。
  江漓孤冷的眸光看向掌柜:“曾子不受邑,还请店家点明。”
  店掌柜犹犹豫豫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哀求:“公子别为难在下……反正这房钱也付了,您就安心的住呗,行吗?”
  江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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