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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正好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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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把景和长长久久地囚在宫中吗?孟时清做不到。
  所以他干脆不要了。
  孟时清想的是不让景和知道这些。他只要知道自己在这一役中败给了丞相,然后拿着那本小册子和丞相交换了后半生的安生就好。
  孟时清把事交代给黑衣人之后又回到房中,见时候差不多了就把景和叫醒,景和睡得迷迷瞪瞪,赖在床上不想起,孟时清就轻轻地捏捏他的脸,和风细雨地说:“小景,起来吃过饭再睡。”
  景和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听说有吃的才揉揉眼强打起精神。他刚一起身就感觉浑身都酸疼,白天爬排水孔爬得太拼命,方向一放松这才导致四肢酸软。
  孟时清见他捶了捶腰又敲了敲肩,思及他白天做的事才恍然大悟,打趣道:“你这幅样子让别人见了,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你了。”
  景和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衣服睡得皱巴巴的,为了凉快他还顺手把胸口拉开一大块,走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起来的确有点让人浮想联翩…
  “淫者见淫。”景和瞪了他一眼。
  孟时清忍俊不禁,看喜欢的人觉得他怎么样都可爱。
  “哎对了,白天让你打岔过去了,你让尚小元在宫外埋伏着,那现在呢?”景和捧着碗蟹肉粥,边吃边问道。
  孟时清没想到他还在执着这件事,想了一下说:“为了防止丞相出尔反尔对我不利,我让尚小元等在宫外好有个接应。”他的表情看上去万分诚恳,于情于理也说得通,但景和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粥好喝吗?”孟时清坐在他身侧陪着他一起吃,“好喝也不能多吃,蟹肉性寒,吃多了容易腹泻。”
  景和一句“好喝,还能再来一碗吗”被他后半句结结实实堵了回去,一时有些气闷。
  孟时清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了,“冬天这么怕冷,一到夏日就恨不得把自己扒光。”
  景和看他满脸戏谑,忍不住回嘴道:“王爷正人君子,下回我光着的时候你还是避让一下。”
  “大家同为男人有何好害羞的。”孟时清一脸正义凛然,目光在景和锁骨和嘴唇间来回扫了一下,“更何况该摸的地方都已经摸过了。”
  白日里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缠绵恩爱,那时景和心思都在嘴巴的功夫上,哪有时间顾及孟时清的手在干什么,眼下提到他被吃了那么大一块豆腐,心理不平衡了。
  景和放下碗筷伸手戳了戳孟时清的胸口,顿时有些荡漾,触感硬梆梆的,隔着衣料似乎就能看到那身紧致好看的肌肉,不得不让人想歪啊。
  “时清啊,你孤身这么多年,就不曾寂寞过?”
  孟时清迎上景和灼热的眼神,那双眸子中满是撩拨意味,景和却像是不自知他这样有多诱人,自顾自问着大胆的问题。
  孟时清没出声,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把人拽到腿上,在景和一脸懵逼的时候吻了上去。
  就好像在说:“现在有你就够了。”两个人亲得色气满满,不由让人感叹夏天还真是一个容易让人冲动的季节。
  第二天天还没亮景和就醒了,许是昨夜睡得太久所以再难入眠,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越睡越清醒,索性打算起身。刚一抬腿孟时清就伸手把他捞到怀里,“这么早醒了?”
  景和低头看向他,孟时清眼睛半眯着,声音慵懒低沉,全然一副还没睡够的模样。
  “嗯,抱歉打扰到你了。”
  孟时清眨眨眼,让景和趴在他身上,笑说:“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把我弄醒的。”
  景和心事被道出,又尴尬又害羞,连忙说道:“不不不,你睡你睡,我起来坐坐。”
  孟时清闭上眼又眯了一会儿,景和被他牢牢圈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趴在他胸口等他醒来。
  “小景。”
  “嗯?”景和抬头看向孟时清。
  “丞相行动力极强,今日我们踏出这个房门外面恐怕已经变天了,你怕不怕?”
  景和摸了摸孟时清泛青的下巴,笑道:“怕什么?怕你跑了然后丢下我一个人吗?”
  孟时清也被他逗笑了,“就怕遇到危险让你跑你还不肯跑。”
  景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孟时清,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这人啊,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完全能想象到丞相拿到孟时清给他的名单之后会做出什么,昨夜京城必然暗流涌动,而孟时清一直在宫中陪着他,对这事只字不提。
  虽然这么想很矫情,但景和似乎一直都在蒙受他的照顾。
  孟时清没多久就清醒过来,梳洗之后走到窗边将窗推开,太阳已经高悬空中,冷寂了一宿的皇城被日光感染得渐渐热闹起来,似乎在某个地方发生着不同寻常的事情。
  孟时清站在窗前一动不动朝外看,景和就坐在圆桌前打量他。从前觉得孟时清无时不刻都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然而不知不觉间这双眼看向他时总是带着笑意,宠溺且温柔。
  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看着窗外,景和看得险些又犯困的时候他终于有反应了。
  “时辰差不多了。”孟时清从窗边走回景和身边,伸手摸了摸景和的脑袋说道:“小景,我们准备出去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敲门。
  “六王爷。”来者是季曾谙。
  “丞相请进。”
  季曾谙看上去一副整夜没有休息,本就染白的双鬓似乎又白了一些,行动也有些迟缓,但是那双饱经风霜的眼中丝毫不见疲惫之色,甚至较往日更有神了。
  “托王爷的福,事情都办妥了。”季曾谙开门见山就交代了他一晚上“勤于政务”的结果,孟时清看着有些惊讶,赞道:“丞相仅凭一晚就把事情都办妥了,本王万分敬佩。”
  季曾谙瞧了一眼孟时清,像是在推敲他这句话是讽刺还是赞美。他说道:“不敢当,大事能成多亏王爷的鼎力相助。”
  景和看着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心里揣测季曾谙今日前来的意图,磨叽半日也不见他要放人的意图,遂在桌底下戳了戳孟时清的腿,孟时清余光扫了一眼就知道景和心里在想什么。
  “既然事情已成,丞相今日是亲自前来送本王和小景离开的?”
  季曾谙的目光落到景和身上,景和顿时紧张起来,自从孟时清上次告诉他季曾谙已经知道他是他的孩子以后,现在再见到丞相就觉得周身不自在。
  季曾谙看了一会儿把目光移回孟时清身上,然后点了点头。
  孟时清当即带着景和起身走人,刚走到门口就有侍卫前来。
  “禀丞相,属下已派人查到太后等人的行踪。”
  孟时清的脚停住了,他回头看向季曾谙。
  季曾谙也看了他一眼,抬手道:“你继续说。”
  “属下已派人将太后等人包围,就在属下前来复命时那处传来消息说…说…太后自缢了。”
  季曾谙全然没料到收到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消息,震惊大过喜悦,针锋相对的宿敌在大势已去之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他给太后设想的诸多下场都不及自缢这一种更让人惊讶。
  孟时清听到这消息只短短愣神一下,而后拉着景和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清?你没事吧?”景和觉得孟时清的手心里都是冷汗,担心孟时清因为太后自缢一事劳心伤神。
  他们俩到底是一块儿长大的,太后又给了孟时清一个看似无比强大且坚实的靠山。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孟时清多少会对太后有点感情。
  孟时清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景和认真地问道:“若说太后的下场在我算计之中,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无情?”
  景和觉得他问得很窝心,抬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轻声说道:“怎么会呢,你是这个世上最温柔最深情的男人。”
  孟时清顺势便捧着景和的脑袋亲了下来,舌头灵活而蛮横地撬开景和的嘴巴然后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亲得霸道热烈,景和靠在他身上被撩得双腿发软。亲了好一会儿景和觉得脖子有些酸,朝后仰了一下,孟时清连忙拿手托着他的脑袋好让他舒服一些。
  他细细地吮着景和的唇瓣,念了一声“宝贝”。
  景和跟着他的低唤应了一声,同时被他挑/逗得浑身上下尽数软成一滩春水,只剩一个地方是硬的。 
  这吻亲得漫长而缠绵,结束以后景和迷迷瞪瞪跟着孟时清朝宫外走。
  

  ☆、尘埃定

  景和带着孟时清先去找绿釉和湛儿,绿釉常带着仙客馆的姑娘去京郊玩耍,后来干脆在那处买了一所小宅子,景和估摸着仙客馆里没人绿釉应该就在那里了。
  果不其然,景和与孟时清到时绿釉正在喂湛儿吃饭,见到门口有动静,绿釉先是一惊,看到是景和与孟时清顿时释然,连忙放下碗筷奔到景和面前抓着他的手问:“小盒子你没事吧?”
  景和点头答道:“我没事。”说着他还看了一眼孟时清,孟时清也回给他一个充满笑意的眼神。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绿釉甚通人情世故,只一个眼神就知道孟时清和景和之间的猫腻,也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
  孟时清看上去倒有些拘谨,他说:“湛儿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湛儿乖乖巧巧地站在他身侧,抬头看着孟时清说话。
  “哪儿的话。”绿釉摆了摆手,全然不觉得湛儿是个麻烦,“小盒子这个年龄成天调皮捣蛋尽给我添麻烦,哪像湛儿这么乖,湛儿说是吗?”
  湛儿听得咯咯直笑,景和听绿釉又要抖出那些成年旧事,忙阻止道:“娘!”
  绿釉又说:“更何况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何来麻烦一说。”
  这句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景和顿时被噎得说不出一句话,两颊烫得绯红,绿釉赶紧打趣儿:“这怎么还害羞上了。”
  景和抹了把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这是被热的。”
  孟时清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偷偷握上他的手,十分赞同绿釉的话,再自然不过地喊了一句:“岳母大人。”
  景和整个人简直要炸了,这唱得是哪出啊???
  景和将近日发生的事和绿釉大概说了一下,绿釉当即决定歇馆几日盯在景和身边就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孟时清干脆把人都接到王府上来,人在他的保护圈内日日夜夜看着总比在外头担惊受怕好。这样看上去一家四口十分温馨融洽。
  考虑着如今大局将定,只是太后仍有些旧部不愿屈从丞相安排,太后一倒那些人如同被砍足的蜈蚣,命不久矣,怕就怕亡前的蜈蚣还想着再咬一口他人,丞相担心那些旧部在暗中做小动作,于是向孟时清提出一个请求。
  景和听到这个请求气不打一处来,嘴里骂着丞相“恩将仇报”,孟时清看他在那里急得上蹿下跳,连忙拉着他坐下,给他灌了满满一杯凉茶,“消消气消消气,乖,别气坏了身子。”
  “不行!你不能去当这个诱饵!当初你把那个名册交给丞相,那些人早对你恨之入骨,你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孟时清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此举若是成了,能保你我一世无忧。”
  “人都回不来了还要什么无忧?我和谁无忧去?”景和听孟时清这么说,气得涨红了脸怒骂:“这次是拿你当诱饵引出那些人,下一次呢?丞相真是得寸进尺了,疏朗还没当皇帝他就这么轻视你的性命!”
  景和越想越不对,干脆跨坐到孟时清身上撒娇道:“时清,能不去吗?太危险了…”
  孟时清坚定地摇摇头,景和失望地耷拉着脑袋。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一时间室内寂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我会没事的,小景。”孟时清安抚性地拍了拍景和的背,低声安慰道。
  景和头靠在他肩上没说话,好久才听他闷闷地说:“我又何尝不知道丞相将你视为眼中钉…”
  孟时清极轻极轻地低叹一声:“小景,此番我将自己的命交给你了,你要保护好我。”
  景和心中一动,猛地抬起头看向孟时清。
  孟时清捧着他的脸说:“丞相想借着这个机会斩草除根,那我们就告诉他,这事之后天下再无六王爷,至于六王爷到底是死是活都不重要了。”
  景和琢磨这句话老半天仍不解其意,问道:“什么意思?”
  孟时清看他满脸费解还努力思考的样子甚是可爱,耐心解释道:“丞相最忌惮我的存在对九弟造成的威胁,他在乎的是王爷这个名头,而不是我这个人。”说完还宠溺地刮了一下景和的鼻子。
  景和似懂非懂点点头,无论孟时清要怎么安排这件事,他只管像从前孟时清保护他那样,拼命护他周全就好。
  无论政权怎么更迭,皇家的颜面始终是一等一的大事,太后自缢之事传出去难听,丞相为她安排了一个病逝的名头,丧葬之事全权交给孟时清操办,等丧礼一过便让孟疏朗登基。
  此番孟时清进宫没有带着景和,临行前景和把一枚护身符塞到孟时清衣袖中,仔仔细细叮嘱他千万小心,目光也像黏在他身上似的,马车行了老远景和还翘首看着。等到看不见远处那个小黑点,景和按照计划立马动身去找尚元。
  众臣对太后的死因都心知肚明,面上这一套也不是为了做给谁看,说到底只是求一个心安理得。
  从宫殿到殡宫的路上走得太过顺利,孟时清没想到那些旧臣竟然打算在殡宫动手。太后的棺椁在殿中落稳,乌黑油亮的棺上漆着暗红的花纹,孟时清就盯着那些花纹出神,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宫殿中只剩下三五个臣子,剩下的人都无声无息撤走了,想来丞相已经知会过。
  正午的阳光斜斜照进屋内,身后那些人的影子投在孟时清眼前,阴影逐渐靠近放大,孟时清背对着那些人冷声道:“你们胆敢在太后面前放肆。”
  有人接声道:“如果不是王爷你的叛变,我们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
  “只要这江山还姓孟,谁做皇帝都不重要。”
  孟时清这句话换来的一道冷笑与杀气——“莫要废话了!拿命来!”
  他见眼前的影子即将落到身后连忙一个侧身让开,一把刀泛着冷冽的光芒从身侧劈下,来者从前都是在军中摸爬滚打的铁血汉子,数人连手将孟时清团团围住,纵然他武功高强也难敌这么多双手,只能堪堪挡下致命的几刀,身上虽然落了许多伤,幸好都没有威胁到要害部位。
  正是这千钧一发之际孟时清忽然如有神助,只见暗中射来两枚冷箭直击两个旧臣面门,当即毙命。孟时清得到突破口便立刻奔出,同时有几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将受伤的孟时清护在身后,那些旧臣没料到突然有援兵前来,下意识动手反抗却败在犀利的暗箭下。等人清得差不多了景和这才姗姗来迟,看见孟时清浑身是血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奔到他面前搀扶着他,“抱歉让你久等了,我来晚了…能走路吗?要不然我背你?时清?”
  孟时清只是受些皮外伤,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能走,让景和快点带他离开。景和回头看了一眼,叫来一个黑衣人在他耳边叮嘱了两句话,孟时清流了不少血有些虚弱,没听清景和说了什么,意识恍惚地站在他旁边。
  景和叮嘱完就立刻带着孟时清离开了。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殡宫着了一场大火,据说火烧了三天三夜,那一片的宫殿都烧成了废墟,连太后的棺椁都烧得干干净净,最后是一场暴雨才将这场大火浇灭的。
  世传,六王爷孟时清当时正好留在殿中,丧生在这场大火里。
  京郊的小宅子里,景和正在修剪窗前的花枝,孟时清躺在床上养伤,绿釉陪着湛儿在书房学字。夏末的晚风闷热潮湿,天际的云层压得极低,远处地平线传来隆隆的闷响,像是正在酝酿一场大雨。
  吃过晚膳以后景和端了盆热水帮孟时清擦手,滚烫的帕子一贴上孟时清的手背他就醒了。
  景和欣喜地放下帕子道:“时清你醒了。”
  孟时清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涨得直发疼:“我睡了多久?”
  “一天半,昨日我们回来之后你就开始昏睡,晚间还有点发烧,医师看过之后说是无恙,等烧退了人就会醒。我看看…唔…”景和把脸贴在孟时清额头上感觉已经不烫了,应该是退烧了。
  “饿了吗?我让我娘给你熬点粥?”
  孟时清连忙把他手拉着不让他走,笑说:“不麻烦了,有什么吃什么,我还没那么娇贵。”说着就想起身下床,景和在一旁替他摆好鞋子拿来外衫,嘴上还不停地问:“真没事儿吗?伤口可还疼吗?要不要我去把饭菜端过来在房里吃?”
  孟时清由着景和忙上忙下,穿戴完毕以后把人拉到面前亲了一下嘴角,“这两天辛苦你了。”
  景和被他用那种宠溺的眼神盯着,灿烂一笑:“一点也不辛苦。”孟时清低头欲吻,景和突然想起一事出声打断:“对了!”
  孟时清:?
  “原先我们计划无论你在何处遭险我都要放把火烧了那处,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在殡宫对你动手,我还是照着计划把那里烧了,不过…”景和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显然是想卖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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