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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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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兼点点头,吐出一口郁结在胸中的浊气。
  陈阔想了想,突然问:“长什么模样?”
  林兼也没见过,想了想说:“就是京中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你们十三四岁的时候什么模样,估计也差不多一个样。”
  别人不说,陈阔小时候打马遛狗皮得人闻风丧胆。
  他想了想帐篷中那人细皮嫩肉的脸和柔弱的身体,略微松了一口气。
  陈阔领了十杖棍,咬着牙回到帐篷中,沈欢仍旧躺在原地。
  床上堆积凌乱的薄被胡乱搭在身上,露出一截腿来。
  与刚刚不同的是,他已经沉沉睡去。
  毫无生气的孱弱。
  白皙娇弱的少年没有经历过什么苦难,唯有在来路上遭受伏击眼见着死了很多人,才算是最大的劫。
  此刻他无声躺着,额头嘴唇苍白无血色,双颊却泛着微红。
  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陈阔上前一探他额头,果然烧手。
  他一拉被子,那头被沈欢紧紧攥在手中,牵扯成紧绷的局势。
  陈阔懒得废话,一把撩开薄被,露出下头不着衣衫的身躯来。
  他伸出手,提起细长平滑的一条腿来,那股间受力,冒出来些浑浊不清的浪荡液体。
  陈阔低声骂了两句,挺着背上的疼,把人抱起来,放在了水桶中。
  那水早已冰凉,下水瞬间,沈欢冻的一激灵,猛地转醒。
  陈阔伸下手去,便给他清洗,便含糊不清的说:“走的时候吩咐的你什么,怎么自己没清洗?”
  沈欢脸色苍白,瘦弱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陈阔洗完了,将他提出来,放到床上给他擦干。
  沈欢浑身僵硬,仿佛已被吓傻了。
  擦干后,陈阔将被子给他盖上,半蹲下身,视线同他齐平,“吓着了?”
  他沉沉问道。
  沈欢不言不语,仍旧不敢错眼的盯着他。
  眼中戒备、恐惧、失措交织在一起,凝结成干透的眼泪,在眼角处留下不明显的痕迹。
  陈阔看他因为过于惊恐瞳孔不住收缩的受惊的模样。
  不是吧?他在心中问自己:这事有这么可怕吗?还是我刚刚太粗暴了?
  他回想前面,觉得确实有点粗暴,但是已经非常克制了,没有见血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打量一眼沈欢的瘦弱身板,觉得可能他未经人事有点吓到了,一时接受不了而已。
  陈阔不再提这事,想了想,说:“你发烧了,自己会医术给自己看看要吃点什么药?”
  沈欢仍旧不说话,眼睛瞪的极大,直直盯着他。
  对待敌人可以一刀砍了完事,对待生人也可以掉头就走,或者更便捷的,直接扔出去喂狼。
  一了百了,省时省力。
  但是既然要了人的身体,就算是自己人,不能再这么粗暴的对待了。
  陈阔又摸了他一把额头,清了清嗓子,“我去给你要碗热汤过来。”
  他要走,转头想起帐篷中林将军的话来,再次上下打量他,觉得年纪略小一些,也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不像将军府出来的孩子。
  他站起身,随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沈欢一愣,下意识就想到:我爹来了,正在找我。
  我爹一定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所以就派人到处去问,现在已经传到这不知道算是哪个偏营的地方来了。
  他一眨眼,豆大的眼泪接连往下滚。
  陈阔:“……”
  陈阔不知道戳到了他哪根筋,竟然又稀里哗啦哭了出来。
  他试探着再次问道:“想起你的家人来了?”
  这次沈欢真的想起了家人,抽噎的不能控制,转而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了!”陈阔呵斥一声,头痛的说:“不想说就别说了,没逼你非说不可。”
  沈欢浑身难受,四肢酸软无力,胃里也像坠了七八秤砣,搅和的翻江倒海。
  他心想大不了一死而已,但是将军不知道已经急成什么模样,为了找他又不知在多少个深夜里失眠。他心中刀扎一样剧痛,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我叫,叫沈、沈欢啊……”


第87章 
  京中仍在落雨,紧慢交替而行,雨丝比之前细密许多,似乎已经接近尾声。
  三年一度的庙会,人很少,牌楼之下略微有些撑着伞的行人,大都是年轻人成双入对。
  也对,这么个天,老人和孩子首先窝在家中不肯出门,其次形单影只的也嫌弃湿了鞋袜不肯前来,就算和朋友相约游玩的都将日子推后,觉得今日不方便。
  唯有关系实在亲密的人,才冒着雨丝前来,不顾伞下空气潮湿沾染发丝,只为了见一见心上人。
  雨天也是晴天。
  李琛接过伞来,撑在二人头顶,望着远处三两行人和零落的首饰小摊,“此景难得一见,只同你站在这里看着,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心里轻快高兴。”
  宋春景偏头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笑。
  仿佛世间阴暗,唯有的一束光,都聚集在此。
  李琛也跟着情不自禁一笑。
  闫真看着他二人背影,即便是在晚上,外头昏暗看不清晰,但是李琛肩宽腿长,身量比寻常人略高,腰背板直,鹤立鸡群分外惹眼。
  他站在一旁,对着四周偶尔投过来的目光心惊胆战,生怕有不怀好意的人借此行刺。
  这一时半刻,他听得几句对话,又钻进去耳朵里几声笑语,脚下不由顿了顿。
  别人都道李琛天之骄子,生来富贵,万中挑一的金贵。
  但是帝后严厉、朝臣拉锯,不肯臣服的人和心怀不轨的人总会有的,甚至三天五日因为各样缘由冒出来行刺的人,也叫嚣着要取他性命。
  多年以前用尽新奇法子取乐的少年已经长大,变成杀伐果决、不辨喜怒的君主,轻松自在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了。
  只有在宋春景面前的时候,才能这样放松,时常带笑。
  他只听着那笑也能想象是怎么一副表情,心中不由发涩,带着随行侍卫悄悄退后了些,不远不近坠在后头。
  转过正街,小摊贩更少,行人也越发凋零,旁边微微敞开一隙的大门透出微光来,应和着角檐上暖黄色的灯笼,风雨无阻照着脚下的路。
  李琛此刻才问:“赵毅彩跟你说的封后的流程,你都记下来了没有?”
  “前面记下了,”宋春景道:“后面忘的差不多了。”
  李琛单想想也知道,赵毅彩那说一句话连个起伏都没有,声调平平还拉的老长,一般人听个三句半就受不了要跑。
  宋春景说:“皇上现在要听吗?”
  李琛一摇头,“你记着就行了。”
  宋春景:“?”
  李琛忽略他疑惑的目光,低声笑了笑,“或者,你晚上别走了,慢慢跟我说。”
  “等到晚上,微臣说不定连前面都忘干净了。”宋春景说。
  不知他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李琛又将话说明白了点,“你忘了就叫赵毅彩多跟你说几遍。”他又道:“今晚别走了吧?”
  宋春景:“……”
  他一时觉得自己听懂了,一时又觉得哪里有问题。
  “……是让下官去同太子妃去讲解吗?”他问完又觉得不至于,微微蹙着眉拒绝:“太子妃聪慧美貌,想必自己也能听懂,不如让赵大人直接去同太子妃讲解,岂不是更省功夫吗?”
  “没有太子妃。”李琛突然道。
  宋春景:“?”
  雨中的房屋朦胧不清,两边零星几个小摊贩吆喝着卖东西,脚下青石台阶缓缓淌着水。
  李琛不知穷苦滋味,看了一会儿,道:“别有一番情景。”
  他一转头,发现宋春景仍旧盯着他,于是“唉”了一声,重复了一遍:“根本就没有太子妃。”
  宋春景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竭力将雨声摒除在外,“前几年……不是,等等……”
  李琛看着他难得懵懂的模样,低低笑出了声。
  宋春景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他笑。
  李琛拉了他一把,仍旧不为所动,于是他也站住脚,“今晚别走了,我详细跟你说。”
  总而言之,就是今晚你不能走。
  宋春景体谅着自己的腰和膝盖,犹疑看着他。
  “不折腾你,”李琛看着他脸色,笑着说:“真的。”
  这话陪着他不怎么老实的手,可信度实在不高。
  宋春景道:“不……”
  “客官来坛酒吧——”
  道路一旁的酒馆前头守在门边的掌柜见到行人,不顾雨水,冲出来招呼客人。
  宋春景刚要拒绝,李琛抬头打量了一眼那招牌,颇感兴趣的说:“来两坛吧。”
  “客官有眼光,咱们是六十年的老店啦!”掌柜跑进去提酒,嘴里不停道:“外头雨大,进来歇歇脚吧!”
  李琛抬脚要去,宋春景拉住他小臂,对着他浅浅摇了摇头。
  然而余光所至,看了跟在身后的闫真一眼。
  有外人接近李琛,闫真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处。
  随行侍卫听他指使,刀全部拉出鞘,紧紧握在手中。
  李琛见怪不怪收回视线,随即看到宋春景也很紧张,一句“没事”改成了“算了。”
  “就在这里等吧。”他道。
  掌柜给装好了酒提出来,宋春景接过,取出钱袋来付了钱。
  李琛接过手掌大小两坛酒,提在手中,又拽了拽他的钱袋,“送你的那个没用?”
  宋春景神色不改拽回来装好,一本正经道:“下雨了不敢用,皇上赏赐必得千尊万捧,放在家中摆在床头供着,随随便便带出来怕淋湿了。”
  听他瞎扯,李琛没忍住,偏过头又笑了笑。
  他已经数不清笑了几回,总之心情极好。
  连带着湿了的鞋子和有些黏腻贴服在皮肤上的发丝,都没让他拉下脸来。
  天色愈重,连天边唯一的一点暗沉沉的深蓝色都不见了,天幕浓重一丝空气不透。
  闫真上前来,压低了声音提醒,“皇上,该回去了。”
  李琛根本没尽兴,还想继续走。
  前头人烟稀少,道路狭窄,两边的小贩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他看了宋春景一眼,宋春景道:“回去吧。”
  李琛不语,宋春景想了想,又说:“下回再来。”
  下回就是三年后了,这许诺虽然遥之又遥,远之又远,却仍旧让李琛心中泛起丝丝甜蜜,前所未有的踏实了下来。
  他转过身,背后是曲折向前的青石台阶,似灰尘燃烧殆尽后飘荡的烟雨在空中缭绕。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清脆雨声,空气很潮,有点微冷。
  李琛正对着他,伞下空间逼仄而紧俏,他盯着他双眼,神色认真道:“说好了。”
  东宫。
  雨夜归来,均是一身寒凉,二人泡过澡才去到春椒殿准备歇下。
  已到子时了,里头燃烧的烛火仍旧未歇,不时发出“噼啪”爆芯的脆响声来。
  随从脚下无声,都绕着这处走。
  用来蒸洗的大木水桶还搁在原地,四周撒出了大片水花。
  顺着水痕往里走,走了越远,地上痕迹越浅,最后只留下影影绰绰蜿蜒错乱的脚步。
  停在此处抬眼,前头便是春椒殿的大床。
  床上身影……
  ……
  ……
  让人颤栗的余韵久久不停,李琛紧紧抱着他,二人身体似乎要嵌入融合到一起去,连微微颤栗的频率都如此同步。
  “再来一次吗?”片刻后,他伏在宋春景耳边问。
  折腾大半宿,宋春景已经疲累至极,刚刚有欲i望加持还能勉力支撑,现在放纵过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没得到回应,李琛起身去看,宋春景已经深深陷进柔软的床垫中,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他盯着那深刻明显的眼线弧度,还有殷红的像在里头关了只妖精的唇,忍耐的咬了咬牙。
  肉不能一顿吃完,得留着点下回炖。
  他心中艰难的下定决心,起身先给宋春景清理干净,自己走到外间的木桶中,就着半桶残凉冷水,简单洗了洗,才回到床上搂着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沉沉睡去。
  清晨,外头日关一起,蝉鸣声紧跟着响起来。
  李琛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宋春景安静的侧颜。
  当你睁开眼,看见梦中人躺在身边,是什么感觉?
  就是这种感觉。
  李琛小心伸出手,想去摸一摸他的脸,看是不是真的。
  还未摸到,宋春景便撩开眼皮,看着他那手,然后顺着手将视线移到脸上。
  李琛大喇喇同他对视,那眼中有星,嘴角含春。
  “还睡吗?”他自然的摸了一把宋春景鼻尖,收回手,问道。
  恍惚间似乎记得昨日早晨也问过一模一样的话,这熟悉的感觉让人格外踏实。
  不等宋春景回答,他又道:“听说荔王在牢里病了,病得严重,你去看看稀罕吗?”
  “不去。”宋春景说。
  李琛停顿一下,“那你继续睡会儿,我去看一眼,别等不到处死自己就先病死了,到时候没办法给戍边的将军旧部一个交代不说,也太便宜他了。”
  宋春景自然的坐起来,靠在床侧,发了一会儿呆。
  待到神思回笼,他才算彻底清醒,道:“我得回家了。”
  话少不显,连贯说完一句才感觉到他嗓子很哑,尽是纵欲过后的干涩。
  李琛起身去端过早乳茶来递到他嘴边,“这个不甜,又不像白水一样没滋味,你应当喜欢。”
  宋春景往后错了错,伸手接过来,端着喝了一口。
  李琛看着他,于是他默认的点了点头。
  李琛这才道:“回家做什么?”
  他随意问:“睡觉吗?这里睡不成吗?”
  宋春景捧着乳茶,坚定的摇了摇头。
  李琛想了想,“中午来吃饭吗?我叫厨子做点好吃的。”
  宋春景想拒绝,接二连三的操劳不仅对身体无益,对精神也是一种莫大折磨。
  李琛似乎看透他想法,低头一笑,不由分说道:“我晚上去接你。”
  宋春景看着前面人说一不二笃定的表情,和气道:“晚上再说吧。”
  那就是有戏。
  李琛心中高兴,面上没忍住,扯动嘴角笑了笑。
  出门之际,他凑过来宋春景面前,紧紧抱了他一下。
  “昨晚上的帐还没跟你算,”他松开双臂,笑着勾了勾他的衣带,低声道:“今晚等着。”
  东宫并没有因为李琛不在就怠慢起来,相反,因为放射危险信号的人不在了,反倒更加顺畅而有条不紊。
  宋春景洗漱完,吃过饭,在春椒殿转过几圈,走了出去。
  闫真跟在后头,对着等候的人一扬手。
  各方立刻准备到位,等到宋春景走出东宫大门,马车的车帘已经被人撩起来,只等着他上车。
  宋春景坐在车中,抬眼看到东宫壮阔繁荣的门内景象。
  他闭了闭眼,在睁开,车帘落下,阻隔了视线。
  马车停在宋府门前,闫真伸手去撩车帘,宋春景却先一步撩起来,头微微一低钻了出来。
  闫真伸手去扶他,他远没有李琛讲究,点头谢过后,绕开那手,长腿一伸,迈下了马车。
  “小人下午再来接您。”闫真收回手,一点不自在都没有的转为捧着。
  “不必了,”宋春景嘴上客气,身体却不客气的朝门方向走去,“下午有空自会去。”
  “那小人晚上来接您?”闫真坚持问道。
  宋春景头也不回,抬起手来轻轻一摆,拿出了惯用的打发人的话:“回头再说吧。”
  闫真得了话,朝他恭敬一弯腰,注视着他走进宋家大门。
  宋春景进了家门,吩咐小厮:“等在门口,从闫真走的不见了身影开始算起,一刻钟后,将马喂饱了牵出来。”
  小厮应了,守在门边往外头疼张望。
  宋春景自回房间去收拾行李包裹。
  一炷香后,小厮来禀告,“大人,闫总管没有长待,马已经备好了。”
  宋春景点一下头,背起小包袱和药箱,向外走去。
  “您要出远门吗?”小厮跟在他后头问。
  宋春景不答,只交代道:“若是晚上东宫里来人,就说我吃过晚饭早早睡下了。”
  小厮想了想,觉得不太妥当,“若是皇上亲自来呢?执意要请您去一趟怎么办?”
  “就说我交代过了明天自己去,请他回去等。”宋春景面不改色道。
  小厮张了张嘴,犹犹豫豫结结巴巴的又问:“若是……皇上亲自进去寻人……”
  “不会。”宋春景斩钉截铁的驳回他的假设。
  小厮沉默数息,眼中转来转去,急切的盯着他。
  宋春景迈出门,摸了摸马脖子上乌黑发亮的毛发,健硕强壮的高头大马刚吃饱喝足,难耐的喷出来几个响鼻。
  他刚要问这马的来历,转头看到小厮表情,轻轻一挑眉毛,“怎么,皇上闯进去过吗?”
  他终于问了!小厮独守秘密两天差点把自己憋疯了。
  “昨、昨日晌午时刻进去了一趟,但是没有惊动人,小人瞧着似乎是贴着墙根过去的。”
  堂堂当朝皇帝,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竟然学会了溜墙角。
  宋春景不发一语不禁抿紧了唇。
  他一眨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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