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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湖总有那么一个魔头叫宇文文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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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便听一声野兽怒吼响彻密道,那声音如狮如虎,长啸一声便让人觉得肝胆尽碎,毛骨悚然。
一道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带着一股腥臭,紧接着片片磷光闪烁,面前突然大亮。
宇文文静急忙抱起落英后退一步,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那怪物。
怪物头戴狮鬃,身披虎纹,三条尾巴蓬松摇摆,两只巨眼如同嵌在脸上的两盏明灯一般晶莹明亮。这,便是传说中的三尾怪兽,狮头虎身的野兽之王——囿皇。
*
沈浪牵着红枣马慢悠悠的走进落家庄内,庄里仆人见来人是沈浪,也没问什么,直接就去通知家主落宇了。
沈浪将马鞍递给下人,朝正厅走去,一路上还在不停想着百晓生说过的那些话。
宇文文静是一百七十年前的魔教中人,而慕白居却是当时江湖第一大势力。前者与当时的绝世武君一战之后便消失踪迹,后者自主人白十六死后同样迅速消匿于武林。
为何两者时隔了一百七十年会同时出现在众人眼前,而且是以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
这个宇文文静到底和一百七十年的那个魔头有什么关系,或者他是那魔头的传人?但为什么要以慕白居而为教派命名?难道不该是复兴魔教?
更让人奇怪的是,这宇文文静出现的突然,一入武林便连造杀戮,到底是为的什么?
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喜欢杀人,除非他是个变·态。
那么,引起这个宇文文静变·态的诱因又是什么?
这个宇文文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沈浪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他唯一肯定的是,宇文文静对第二块英雄令志在必得。
天下药师数不胜数,最多的地方便是在皇宫太医院。百晓生找他沈浪,其实不过是想借丞相水昭旁侧敲击,查询那些太医有哪些曾与诗飞月有过渊源。
另一个原因,便是落家庄与慕白居之间的关系。
时隔百年,与慕白居相关的信息大都和它一样神秘消失,唯有落家庄百年如一日的藏在武林之中,低调而神秘。
那么,落家庄传承百年,一定知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沈浪沉下眸子,心中已有思量。
下人们将沈浪到来的消息告诉落宇后,落宇还有些纳闷,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转头看向妻子李萱葶,问道:“大哥不是刚走没多久,莫非有什么急事?”
自从成家之后他与沈浪水昭二人关系已有些许疏离,只在每年年末兄弟三人才会在庄内聚一聚,水昭日理万机,沈浪日日浪荡武林和那些江湖朋友打得火热,若无大事很少主动来落家庄。这一次为治落英的病,落宇才向沈浪传书请他帮忙,可惜并没有起什么用。
难道这次沈浪回来,是找到了医治英儿的方法?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显然想到了一快去。
这次李萱葶倒比上次积极,面带喜色道:“我去房间将英儿抱出来,她最喜欢大伯了,见大伯来了肯定高兴。”
“好好,”落宇笑道,“那我先去外厅跟大哥说说话。”
“嗯。”李萱葶捏着手绢匆匆踏出书房,往落英房间走去。
早前落宇跟她商量要把落英送往紫玉仙子那里,对此她是一万个不同意。但是落宇说的不错,英儿的体质比一般孩童实在脆弱,自打出了娘胎便大小病痛连绵不断,这次又误掉湖中受了寒气,醒来后便神智懵懂胡言乱语。若是将她送往紫玉仙子那里历练一番,对她本人来说定不是什么坏事。
但李萱葶怎么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吃那些江湖人的苦头。
李萱葶出身于书香门第钟鸣鼎食之家,当初相中落宇时候也以为他不过是个普通的读书人,哪想他居然有如此惊骇的武林世家头衔。
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落宇此人容貌俊秀性格温文尔雅,吟诗作画无一不精,与她实在是天作之合。更何况这些年落宇为了她母女二人,已经竭力和那些江湖人断绝关系,安安心心的归隐田园。就连他的义兄沈浪也甚少来往。
李萱葶也并非自私无义的女子,丈夫所作所为她看在眼里,知道落宇是顾忌她母女二人才这样做,自然也十分感动。但是她一心想着能一家三口过上平常人家的生活,这次落宇想将落英送往天山历练,实在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若是沈浪真能治好落英的病,也许英儿就不用再去天山也不一定?况且沈浪本就是武林中人,若他肯教英儿一些强身健体之术,那不比送往什么仙子那里更好?
这样想着,李萱葶加快了脚步,暗里决意这一次就算治不好英儿,也定要将沈浪留下。就算让丈夫再跟武林人有牵扯又有什么关系,最要紧的是,她不能没有女儿!
*
落宇走进大厅的时候,沈浪还在沉思。
沉思中的沈浪看上去非常严肃,剑眉上竖,星目微敛,右手托在唇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唇角。
落宇一进门见沈浪这般表情,不知为何心中一突,一股奇怪的酸涩暖流涌入心口。落宇晃了晃身子,扶住门框,脑袋有片刻昏沉。
“老爷!”附近小厮匆忙扶住落宇。落宇摆摆手,推开来人。
沈浪已被惊动,急忙起身走到落宇身前,伸手就想扶住他。“落宇,你怎么了?”
落宇下意识接过沈浪伸来的手,将自己的手托在他的手心。一股火热的触感瞬间就刺伤了他,落宇心中惶惶更甚,急忙抽回手,怔怔的看着沈浪。
沈浪见落宇对他这样疏离,心中一痛,面色黯淡了一下,又恢复如常。“你,没事吧?”
“没事……”落宇眨了眨眼,目光清明许多。“我……”他想起刚刚心中突然冒出的奇怪感觉,有点纳闷,又想起自己摸到沈浪的手时那股炽热的触感,觉得万分新奇。
这种感觉一闪而逝,似乎很久前就经历过,但是落宇怎么都想不起。
就好似一个禁忌一般让他下意识回避,落宇不明白为什么那一刻自己的脑海中会生出一种“不能接近沈浪”的想法。
他想了想,觉得大概是这几日为女儿的事操心过度精神疲惫所致,便缄了口,转而笑道:“我没事,大概是这几日为英儿的事太操心了,有点精神不振,休息一下就行。对了大哥,你这次来的这般急,也不事先通知一下,莫非是……”落宇顿了顿,想着沈浪这般辛苦赶来,若是自己开口就问自己女儿的事,似乎显得对这义兄有些过于冷淡,于是转口调笑道,“莫非是大哥想我啦?”
沈浪心中一暖,跟着笑道,“呵呵,大哥可不就是……”
话音未落,忽听门外一番躁动,李萱葶神色慌张的冲进厅内,满脸急迫不顾温怡的尖声喊道:“相公!相公!英儿,英儿她——”
第8章 你值得吗
话音未落,忽听门外一番躁动,李萱葶神色慌张的冲进厅内,满脸急迫不顾温怡的尖声喊道:“相公!相公!英儿,英儿她——”
落宇见妻子神色慌张,根本不顾的眼前沈浪说什么了,直直冲到李萱葶身边抱住她,安慰道:“娘子莫慌,发生何事?”
李萱葶哭哭啼啼道:“相公,英儿她不见了!”
沈浪沉下眉,面色稍显冷漠。
落宇惊讶道:“不见了?是不是去别处玩了?”
“没有,我问了下人和奶娘,他们说早上的时候还见英儿去了你的房间,出来之后就怎么都找不到了。那些下人怕我责怪一直没敢说,已经找了几个时辰了还是没有踪迹。相公,英儿,英儿她不是出了什么事吧?”李萱葶哭的梨花带雨,跟着前来的仆人小厮战战巍巍的跪了一地。
“去我的房间?她是不是藏起来了,夫人先别哭,也许英儿只是调皮跟我们闹着玩,我陪你再找一找。”落宇说着就牵着李萱葶的手往自己房间走去。
“恩。”李萱葶应声跟上。
落宇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转头对沈浪抱歉道:“大哥,真是对不住,你大老远来一趟我又不能陪你了,你先坐会,待我找到英儿再来找你。”
沈浪立马收回一脸冷漠,温文道:“不碍事,小侄女要紧,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找吧。”
“那多谢大哥了。”落宇面带喜色。
一行人匆匆赶到落宇房间,仔细翻找一遍依然未果,落宇心中也有些担忧,便打发所有下人搜寻整个庄内寻找落英下落。
一旁沈浪细细看过屋内摆设后,又看了看窗沿,问道:“你屋内可少了什么?”
沈浪这么一提示,落宇夫妻顿时脸色煞白,还以为沈浪是察觉屋内有外人进入。这么一说,莫非是屋内遭贼,被英儿撞到,便劫持了英儿?
落宇转身开了柜门和暗格查探,却并没有损失什么,他这才放心不少,“财务并不曾少,只是奇怪,上个月刚刚定制的一件新衣裳怎么没了?”
若是遭贼,怎么仅仅是偷了件衣裳这么简单?
沈浪抹了抹窗沿上一挫泥土,放到鼻尖嗅了嗅。这土带花香,应该是花园那边带来。落英身材矮小绝爬不上窗沿,但若是外人进入应该留有脚印,可这屋内并无外人进入痕迹。那这泥土从何而来?
除非是进屋的那人轻功卓越内里超群,方能步不沾地不留一丝痕迹。但是放眼江湖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况且那些人与落家庄并无渊源,何故进入落家庄带走落英?
沈浪推翻了这个假想,将泥土归结于飞鸟衔来。
“老爷,我们在屋外发现了这个。”几个小厮捧着一捧衣物进来,沈浪看了一眼便青起脸。
“这是!!”落宇抖开衣物,脸色也跟着惨白起来。
那衣袍色彩鲜明做工精细,衣角袖口处绣着的分明是皇室专用的龙纹图样,一般人家谁若是用这样的图纹,一旦发现必然是重罪。更何况他落家庄与皇室本就渊源甚深,躲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明显的罪痕流落出来?
落宇抱着袍子退了几步,定下神色道:“是谁发现的?”
“是阿植。”一个下人道。
落宇冷下脸,“这件事不准说出去,若是被我发现有谁说漏嘴,定不轻饶。”
“是是。”那阿植也是明白人,一见这衣物绣工便知此事不简单,这样的重罪一旦被发现,就连他们也脱不了干洗,自然不敢外传。
李萱葶亦是吓得捂住嘴,见落宇屏退了众下人,才轻声道:“相公,我们庄内怎么会有这东西?”
沈浪眯眼道:“你方才说丢了一下衣物,现在却多出一件这样的东西,莫非……有人想栽赃?”
落宇咬着唇定定的看着那衣物,心中惶惶。
“可是我们归隐于此并不曾和人结怨,为何要栽赃我们。而且是用这样的罪名?”李萱葶问道。
“不错,若是与江湖人结怨,他们会用直接的方式复仇,不会如此婉转。若是与朝堂人结怨,他们知道你与水昭的关系定然先对付水昭。用这样的方法栽赃于你的确有些古怪。落家庄远离世俗,就算做出这样的袍子也根本不会被外人发觉,或许此人的目的并不是栽赃,而是……恫吓?”沈浪推测道。
落宇蓦地握紧拳头。
“恫吓?为什么要恫吓我们?是谁要恫吓我们?难道英儿失踪也是这样的目的?”李萱葶惊慌道。
沈浪沉下眸子不语,看着落宇等他答话。
落宇深吸两口气,稳下心神,这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道:“是皇帝。”
李萱葶和沈浪哗地变了脸色。
*
囿皇虽然外形硕大形象渗人,但却是一个性格非常温和的动物。最神奇的是它的双眼在夜里如同夜明珠一般晶莹发亮,能照亮方圆数十步的范围。可惜这眼一旦脱离身体便如同死珠,所以囿皇只有活着的时候才价值连城。
这种传说的野兽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消失,为何在密道里会出现?
宇文文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白十六的杰作。
囿皇价值连城举世稀有,据说当年南疆人曾发现一只野生囿皇,便将它献给当时的皇帝。可那时候皇帝尚且年幼,哪会喜欢这种外形可惧的动物。白十六是皇帝生父,藏于江湖为皇室操戈,那皇帝定是将囿皇送给了白十六。
白十六为隐瞒身份定然不会让囿皇现身人前,所以这囿皇便被送于此处藏在不见天日的暗道内。没想到的是,隔了一百七十多年,白十六已经化为骨灰,这囿皇反而还活的好好的。真不知这样生命力旺盛的东西,当初到底是怎么灭绝的?
宇文文静将落英从脚后跟拽了出来,提到囿皇面前,“你怕什么,不过是一个体型硕大的笨猫,又不会吃人。”
落英吓得转身扑到宇文文静肩膀上,抱住他的脖子尖叫道:“蚯蚓不吃人同样也有人怕它呢,你别让我看它了。”
宇文文静嫌恶的拽了拽,没把人拽下来,只好放弃道,“这屋里这么多藏书和稀奇古怪的东西,白十六的手册在哪?”
“左侧纵数第三格横数第六格,手册下面两封信你也一起取来吧。”落英捂着眼道。
宇文文静也顾不得这女娃还黏在他身上,急忙冲到落英所说的地方,果然发现了一本发黄的手册,下面还压着两份信件。
野兽囿皇见他有所动作,跟着走了过去,宇文文静身后登时大亮。
落英一睁眼就看到囿皇两只硕大的眼正盯着他,吓得手一松,从宇文文静身上滚了下来。
“出去,快出去。”落英催促。
宇文文静拿到手册已经心满意足,将手册塞到怀里,继而拆了那两封信件。
囿皇歪着脑袋看着这俩人的动作,不明所以的又吼了一声。落英吓得脚底发凉,也顾不上宇文文静了,扭头就往外跑。
宇文文静根本不怕这怪物,回头瞪了它一眼,反而转身借着囿皇的眼睛看起了信。
落英在外面捂着胸口平复心情。
这边刚刚平复一会,却听里面“噗——”的一声,接着传来宇文文静的大叫:“白十六!白十六!你为何负我如斯!”
落英想着莫不是那信里写了什么伤人的话,便好奇的探头看向屋内,这一看,便见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血腥。
原来是宇文文静看完信件后只觉得伤心至极肝胆尽碎,登时就发了狂,吐了一口鲜血。囿皇常年被困于此鲜少见人,见宇文文静吐血还觉得好玩,便凑上去嗅了嗅。
宇文文静双目眦红恨不得毁天灭地,哪容一个小怪兽在他面前胡作为非,随手就抽出旁边的一把剑,舞起剑花劈了过去。
囿皇毕竟是身形体大的怪兽,虽然性格温和不主动攻击人,但不代表不会反击。
一人一兽针锋相对,展开了一场殊死斗争。
囿皇项带铁链毕竟有些束缚,很快占了下风,宇文文静销了它五只利爪还不解恨,继续用剑在它身上刺着血洞。无论囿皇怎么嚎叫恸哭都无法打断宇文文静的攻击,他就像是个发了疯了魔头一样,一边叫着白十六的名字,一边砍杀着囿皇。
很快一人一兽便浑身浴血,囿皇重重倒地,硕大的眼睛颤抖着一眨一眨,屋内亮光便一闪一闪。
宇文文静手举冷剑,狠狠的刺入囿皇体内。四周一片血腥,他的身影投在身后的墙上,看上去是阴森可怖。
微弱的亮光闪了几下,接着便陷入黑暗。浓浓的血腥味从屋内蔓延出来,落英瞪大眼睛,强捂着嘴巴不至于吐出。
过了许久之后,宇文文静才拖着重剑从屋内走出。
落英看到他身后留下了一片血迹,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囿皇的。
宇文文静扔掉剑,脱力一般坐到落英身边。
“小孩,”他开口,声音沙哑道,“我是不是看上去很可怕?”
落英不知该如何作答。
现在他身边坐着的,是百年前的一个江湖魔头,更是一个可怕无比的人物。
这人武功超群,情路坎坷,一生不遂。他杀人如麻,情癫如疯,却又一生孤寂。
片刻前,他曾无情的砍杀一只性格温和的野兽。
而现在,他却看上去那么孤独寂寥,充满了浓浓的绝望气息。
落英不知为何有些不忍心。
他撇开眼,小声道:“我不是小孩,早说过了,我已及冠。”
宇文文静轻嗤一声道,“是啊,你不是小孩,”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道:“我,也不是凤凰。”
落英沉默了一会,轻声问:“你……也会杀了我吗?”
宇文文静怔了怔,寒着脸冷笑道,“怎么,怕死?”
“怕。”落英低下头,“可是杀了我,你也不会开心。宇文文静,我真不懂,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呢?”
宇文文静冷哼一声,并不作答。
落英大着胆子轻声道,“因为白十六?”
这句话如同触了宇文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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