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痴人多厚福-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是只有这个放在床头。”
  宗韶窘迫,拿去他手上书:“不看了,我们来实践吧。”

  ☆、让我也放纵一回好不好

  如此半月过去,宗韶再不出府,每日里两人翻云覆雨恩爱缠绵,不知今夕何夕。这晚两人饮了些酒,室内炭火暖热,宗韶抱了陶挚在他耳边羞赧说:“让我也放纵一回好不好?”
  陶挚依了他,哪想宗韶狂热过度,陶挚苦不堪言,第二日早身体痛得都下不来床了,宗韶慌了,要去请医,陶挚不允,只说上些药就好。
  外面报:“廖员外郎来了。”
  宗韶惭疚对陶挚道:“今天是启程出使南梁的日子,我要去宫里拜别皇上,然后离京,时辰不能耽搁。不能照顾你了,我安排御医来,你一定好生将养,照顾好自己。”
  陶挚瞪圆了眼,宗韶忙连声说:“我不是成心的!真的不是!”
  陶挚抓住宗韶手腕:“若不带我一起走,今天就不让你出这个门!”陶挚急了。
  “好好,一起走,你别急,躺下,别伤了身体。”宗韶连声安抚,陶挚才松了手。
  他不信宗韶敢骗他,果然宗韶立命在马车里铺上软毯,然后扶了陶挚下床,陶挚走一步便痛得吸一口气,宗韶二话不说,抱起陶挚出房门,下台阶,上马车。
  余光可见,一极俊美的文雅公子候站在庭院里,通身上下的清冷气质迫人眉宇,此时嘴角微微上勾,笑容带着不屑。
  马车出府门时,听有一妇人声音,陶挚立即欢喜叫:“安娘!”
  他欲起身,宗韶忙按住他,打开车门,唤安娘上车来见。
  安娘素服憔悴,见陶挚躺在车里,唬道:“少爷这是怎么了?病了?什么病?怎么样?”一叠声问。
  因赶时间,宗韶命马车出发。陶挚握了安娘的手,欢喜不尽:“我没事,安娘,你可好?你知我多想你。”
  安娘眼中亮晶晶闪了泪光:“少爷,是安娘不好,这回再不离开少爷,好好照顾少爷,少爷放心。”然后又问病情。
  陶挚只笑打量安娘,欢喜得跟个孩子似的,说:“安娘你这衣服不御寒,手这么冷,那边有手炉,快抱上取取暖。”
  宗韶将手炉送上。
  安娘忙恭敬接过道谢,笑着抹一下泪,再将陶挚身上盖的毯子掩舒适了。
  陶挚炫耀般看宗韶,宗韶本有些不自在的,此时温存带笑回看陶挚,目光中满是羡慕的模样。
  陶挚的心欢喜圆满,因为知道宗韶最懂自己的情感。
  到宫门,宗韶下车入宫,陶挚与安娘细聊别后经过,再告知安娘自己要随福王去南梁。“安娘你想回家乡吗?”
  安娘失了一下神,眼中满是温柔慈爱道:“二十年了,不知都变成什么样子。我在梁国只有一个哥哥,现今不知怎样。唉,不管到哪里,我余生只想服侍在少爷身边,少爷身康体健,就是我的圆满福分。”
  陶挚牵着安娘的衣襟:“你受苦了,以后我一定让你享福,过安定自在的生活。”
  安娘笑点头,轻揩去眼角的泪。
  “安娘你才三十四岁,我再给你寻个好男人嫁了,找个年岁相当温文和气俊秀读书人——”
  “少爷不要拿安娘取笑,我再不要给人做妾了,只在少爷身边服侍少爷就好。”
  “我没有取笑,是真想。安娘,我如今和福王——你会怪我吗?”
  安娘目光爱柔:“只要是少爷选择的,那一定是对的。我知道,天下没有人能违拗少爷的性子,看得出来,福王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很好吗?”陶挚眼中闪出欢喜亮光。
  “他对少爷爱重,那就是极好。”
  “你怎知他爱重?”
  “他看少爷的目光,奴婢不会看错,他的心都在你身上。”
  陶挚笑了:“你觉得他怎样?”
  安娘笑道:“性情好,温和,清明,安静,是少爷能喜欢的人。”
  得安娘这样的评语,陶挚心中欢喜安定。
  宗韶终于回来,上了车,人马出城,因有安娘在,宗韶明显不自在,可他们一行人只有两辆马车,另一辆是廖缃的马车,安娘只有与他们在一起,陶挚便向宗韶眨眼笑。
  途中用饭时,宗韶趁安娘不在,悄声问陶挚:“我让安娘到另一辆车上去可行?”
  陶挚理解,可安娘与廖缃坐一辆车也不合适啊。
  宗韶一笑,命传廖缃来,道:“廖外郎,我看随行有多的马匹,稍会儿你骑马,把你的马车让给安娘。”
  廖缃眉头皱起,道:“我可以抗命吗?”
  “不可以。否则我立即命士兵押你回京城问罪,再改派旁人来。”
  廖缃眸子亮了一下,没有言语,转头就去牵马了。
  晚间至驿馆,廖缃大约骑马冻着了,脸青白,人寒战,又是喷嚏又咳嗽,颇为狼狈。
  宗韶命随从找出狐皮大氅,再命请廖缃过来。
  廖缃进来时,鼻头红红,恭敬行礼,“下官拜见王爷。”声音已伤风变了腔调,但维持足公子哥的雅致风仪,一脸公事公办的毕恭毕敬。
  宗韶微笑请他坐,命随从斟上热茶来,廖缃喝了一口茶,看陶挚倚靠在床上喝茶,笑问:“陶公子喝得惯这茶?”
  陶挚点头。
  廖缃笑:“皇上不喜淡茶,说没滋味,宫中官场人都喝浓茶,只某一位洒脱倜傥的公子特立独行,不喝浓茶,所以我只有在王爷这儿才能喝到这么淡的茶,不容易。”
  宗韶命随从换茶。
  廖缃道:“哎,我乐意跟随王爷的喜好。陶公子呢,是不是王爷喜欢什么就也喜欢什么?”
  宗韶道:“廖外郎,本王乏了,你退下吧。”
  廖缃起身恭敬施礼:“请王爷一个示下,明日下官仍是必须骑马?下官可否从驿馆借辆车?”
  “你随意。退下。”
  廖缃略微施了一礼就走了。
  “你将他的马车让给安娘,他生气了。”陶挚道。
  “不用理会他,咱们休息。”
  陶挚看着宗韶准备好的狐皮氅衣,想说什么,咽回去了。
  宗韶将陶挚的手握住:“我家里都是淡茶,你住过来也没说什么,我把这事忘了,你自小住宫里,喝的都是浓茶吧。”
  陶挚笑道:“浓茶淡茶都行,我都喜欢。你别介意。”
  “我——和简意相伴久了,一些生活习惯相近,但只是兄弟情分,真没旁的。”
  “我知道。”陶挚向他笑。
  宗韶抱住陶挚,在他耳边说:“阿福,我只喜欢你。”回头吹熄蜡烛,拉开陶挚衣裳,埋头吻下去。
  第二日廖缃发烧了,撑着出来时人都在摇晃,宗韶忙命随行医官医治开药,暂在驿馆住下。
  廖缃在驿馆躺了一天才退了烧。宗韶去监督随从煎药,陶挚身体已大好了,见安娘在洗衣服,便自己在驿馆溜达参观,他第一次离京,对什么都感兴趣。方走到廖缃门前,听里面廖缃声音带笑:“王爷亲自给我送药来,不怕陶挚不高兴?”
  宗韶道:“我知道你怪责我,有什么怨怒你今后只对我来,别伤害陶挚。”
  廖缃低声说“是”,然后喝药。
  陶挚抬脚悄声想走远,没想宗韶已打帘出来,陶挚只好停步,微笑。
  他真没想听声的,他压根就没想到宗韶会在廖缃房间里啊!

  ☆、一颗完好的心最珍贵

  宗韶拉了陶挚回房,让陶挚坐下,说:“我给你讲廖缃。”
  “不用,不用不用。”陶挚忙连摇头。
  宗韶道:“那时宣阳长公主要我断绝与简意往来,我只好寻由头,找旁人相伴,便下帖子请廖缃来府,帮忙鉴赏画。他出身诗书世家,父亲是翰林学士,本朝名画家,在宫中教过我们学画。他书画在帝京年轻人间也是一流,他与我讲画,前后总计没一个月,因为他言语间总爱刻薄简意,我初开始忍了,一次他邀请京中才子聚会,大家言笑间评选京中四大风流人物,有人提名简意,廖缃就说:简意算不上,他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
  我再不能忍,当即接话道:本王最喜欢吃喝玩乐。
  我这么不给他面子,宴会不欢而散,从此他再不来王府,我也不再邀请他。我和他所有的过往就是这些。”
  陶挚叹息:“可怜的廖公子。”
  “是,我对他抱歉。可我当时就是忍受不了别人说简意不好的话。”
  陶挚点头,爱怜握住宗韶手:“好,我以后再不听你和廖缃谈话。”
  宗韶歉疚笑了,拉陶挚在怀里,温柔吻上去。
  他们正是情浓意蜜时,外间的人与事都不放在心头。有一日廖缃请示宗韶可否学一下南梁语言,观一观南梁地图,聊一会儿南梁政务人情?
  陶挚大感兴趣,当即明亮了目光,可宗韶淡然道:“以后再说。”将廖缃打发走了。
  看着廖缃离去的背影,陶挚颇有不忍,劝宗韶道:“听他讲讲多好。你以后要用。”
  宗韶摇头,手爱恋抚摸陶挚脸颊耳垂:“理那些做什么,眼下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春意笼宗韶眼角眉梢,唇吻在陶挚颈间温软魅惑,陶挚哪里经得了他挑逗,当即便沉醉情爱,将学习增长识见的心抛之脑后。
  一路行得慢,走走停停,陶挚看见好风景就要赏,宗韶当然遵从陶挚的心愿,凡陶挚的话比圣旨都灵,砸河观鱼,坐松枝冰橇沿冻冰的河床滑下,采摘野酸枣,追逐羊群……廖缃远远率人跟从,惊讶地旁观尊贵的王爷和陶挚恣肆玩这些孩子游戏。他并不阻拦,也无不快的表现。陶挚发现自从宗韶说了不让廖缃伤害自己的话后,廖缃对自己客气多了。
  到扬州时已是二月中,扬州都督荀灿率众迎到城门前,他身边站立一高大英武少年,俊秀挺拔,那少年目光刻意回避宗韶,让陶挚想,难道这就是荀二公子荀皎?
  正要入城,身后忽有快马飞般而来,竟是宗泓!他风尘仆仆,一身素服,身背弓箭,怀中赫然兜抱着一个婴儿。
  陶挚忙迎上去,从他手中接过婴儿,那婴儿大眼睛眨一眨,瘪瘪嘴,转头扑回父亲的怀抱。
  “这是——”
  宗泓红了眼圈:“拙荆病逝,京中再无留恋,我带了璞儿追你们来了,随你们去南梁,十九叔您收留我吗?”
  宗韶道:“我去南梁,怎能再添上你,和孩子?”
  宗泓苦笑:“没有十九叔照拂,我在京中日子过不下去,跟着您,至少有口饭吃,至于运命,怎么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先进城休息吧。”宗韶道。
  陶挚忙唤安娘照顾宗璞。
  于是摆酒接风,荀灿在都督府内置了约三十多桌,集齐大小官员将领。宗韶向来寡言安静的性子,廖缃也矜持清高,沿途宴席都简短结束,今次宗泓在场可就不同了,宗泓很能掌控场面,言语到位,举杯豪饮,很快与众位将领打成一片,席间气氛热烈,饮至痛快处,宗泓弹剑做歌,英风豪迈,壮志悲慨,收获一众人心。
  陶挚终于明白宗韶说的,在众皇孙中,皇上最喜宗泓。可惜因为马球场被刺案,宗泓失了皇上的信任与欢心,又失去太子亲情,落至如此处境。
  尽欢而散,连宗韶都喝多了,陶挚扶宗韶离席,宗泓立即上前搀住宗韶另一只胳膊,与荀灿等一众官员告别。
  陶挚知道,宗泓是在人前为自己掩饰,不让自己男宠身份太过突出。
  陶挚感动。
  方进住处,宗韶就吐了,一通收拾折腾,好不容易安置宗韶躺下,宗韶晕乎迷离中拉着陶挚的手唤“阿福”,还不住起身往陶挚身上扑,又抱又亲,陶挚挡都挡不住,宗泓摆手退出。
  宗韶第二日午后方醒,头晕目眩,陶挚在一旁端醒酒汤给他喝。宗韶道:“你知我为什么不喜欢宴会?因为有宗泓这样的人在,我总是觉得自己很笨,我也想过,像他那样交往为人,但我做不到。”
  “何需像他那样?每人有自己的性情爱好追求。你已是王爷,还想怎样?这样就很好,你若像他那样八面玲珑,我未必喜欢呢。”
  宗韶笑,想一想道:“我总要问自己,这一生达成怎样的目标。世间已经有那么多尖利严酷,我就做一个温柔的人还不行吗?人总要有点念想。残损容易,美好难得。追求就追求那最难的,多少人在欲望的追求和世事的打压下千疮百孔,一颗完好的心最珍贵。我庆幸出身让我不用太多摧眉折腰,得以保存自己天性,我已很幸运幸福,然后遇到人间最珍贵的绝无仅有的你。我私心希望,你以后再寻,也只寻有温柔心性的人做朋友。人间追求无尽,终究要寻一个美好。”
  陶挚警觉,心跳,果然宗韶接着道:“阿福,宗泓来了,你与他留在此地,有他照顾你,我很放心。此去梁国是国事,带你同行不方便,你要理解。”

  ☆、寻求一个温柔的人

  陶挚停在那里,稍会儿道:“我做你的随从不行吗?书童、小厮?隐姓埋名。”
  宗韶不敢迎他的目光,只道:“只要你我在一起,任谁看了,都知你我关系。我是魏国皇子出使梁国,需注意形象声誉,不是我的,是魏国的形象。”
  陶挚道:“其实你一早就打了主意,只带我到这里,然后你与廖缃过江对不对?”
  “对。”
  陶挚转头出了屋子,宗韶也没有唤他。
  出都督府,陶挚一个人在城中走,远处一阵喝彩声,是宗泓与一些将官在演武场上跑马射箭,宗泓马疾身迅,箭无虚发,众人欢呼连连。
  陶挚驻足看了一会儿,听身后有人过来,转头,是那位俊朗英气的荀二公子。荀皎目视他,再目示演武场,挑战般道:“怎么样,过来试试?”
  陶挚瞧着他手中的弓箭,微笑道:“我不大会,你来教我可好?”
  少年大约没想到陶挚这么放低姿态,神色间有点惊奇,但点头,引陶挚往都督府内小练武场走。
  他不过十八九岁模样,步伐矫健,意态飞扬。陶挚对他有了好感,因为荀皎不在大演武场而是选择府内小练武场教自己射箭,说明少年心地与教养都好,不愿在众人面前伤及自己面子,难为少年将军为人如此温厚。
  荀皎练武场立定,边讲解要点边拉弓射箭,正中靶心,然后将弓箭交给陶挚。
  陶挚弯弓搭箭,箭同样正中靶心。荀皎惊奇:“你练过吧!”
  陶挚谦逊道:“福王教过我一点。我只会原地站立射箭,不会跑马射箭。”
  荀皎打量他:“福王还教你什么了?”语气如将军对兵卒。
  陶挚微笑答:“还教我骑马、拳脚、剑术。”
  荀皎挑眉:“我试试你。”握拳蹲马步,等待陶挚进攻。
  陶挚微笑道:“我只学了几套拳法,不会对敌,我比给你看吧。”
  陶挚不想被这少年将军打一拳或被放倒,因此演示了一套拳法。
  荀皎问:“还有吗?”
  陶挚就将宗韶教给自己的五套拳法全演示一遍。
  “就这些?”
  陶挚点头。
  “你这最后一套拳法是半套。”
  “啊,我只学了这些。”
  荀皎手摸下颌:“我把下剩的教你?”
  “好啊。”陶挚笑道,觉得眼前少年挺纯朗可爱的,心情都变好。
  陶挚向来学习动作快,荀皎半套拳打完了,陶挚立即模仿完成,形神毕肖。
  少年惊奇了,眨眨眼睛:“你除了福王,还拜谁做过武术师傅?”
  “没有,就福王教过我。”他小时候常常躲在安娘房中偷看崔公教弟子武戏算不算?
  “唔。”荀皎点评道:“你力道不够,还得多练基本功。每天扎马步、击沙袋,踩木桩吗?”
  “以前会练,自离了京城,就中断了。”
  “那不行,一天也不能间断,便路途之上,也要寻出时间来练,练武最重要的是毅力与坚持。”
  陶挚认同点头。
  “练拳是为了迎敌,自己比划没用,还得练对攻。福王怎没教你?”
  陶挚方要答,听远处有人唤“王爷”,转头见宗韶远远走来,再回头,荀皎已纵身上了墙头,人影不见了。
  陶挚不由笑,这荀皎太可爱了,那边宗韶已快步跑来,神情有点紧张,“荀皎对你做什么了?你额上都是汗,他和你动手了?”
  陶挚挡开宗韶给自己擦汗的手,笑道:“我不是没事吗?”
  宗韶道:“我找他去!”
  陶挚忙拉住他:“别,他只是教我射箭、打拳。”
  宗韶疑惑,“他好好的教你射箭打拳做什么?他若说什么做什么冒犯了你,不用隐瞒,告知我,我绝不容他!”
  “多谢。”陶挚拍他手。
  宗韶瞧陶挚,颇有点疑惑,不安道:“阿福,我不带你走,你是不是心里难受。”
  “还行。比你说圣旨让我们分手强。”
  宗韶歉疚。
  “好了,我不和你去梁国。”陶挚安慰他。
  “你想通了?”宗韶疑惑。
  陶挚点头:“不给你增负担。”
  宗韶仍不敢信的看陶挚,陶挚向他无奈笑:“陪我走走?”
  他们在军营里走,暮色中军旗猎猎,兵士们铠甲铮铮,陶挚道:“谢谢你,带我领略了这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