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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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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一起近三年,除了自己初见他时,玩笑般地说过我喜欢你,却是谁都没对彼此说过这个字眼。
  “王,您是说公子吗?……啊!”
  花生小声地问,没得到回答,就见他越过窗户,纵身跃进湖里。
  花生没学过轻功,忙跑到楼下去喊人,恰巧波纳湖前有一队巡逻的护卫,听了花生形容,吓得一个个如下饺子一般也跟着跳进去了。
  冬日的湖水,寒意如尖刃一般渗入骨髓。跳下去的侍卫,都打着哆嗦,没多时便从湖底潜出水面来透透气。
  波纳湖前已经吵闹成一团,来议事的大臣,宫女都围在湖边,接连赶到的侍卫又都一个个跟着跳下去,一时间,湖里湖外,热闹的很。花生也想跟着下去,但管事的看他年纪太小,只许他在岸边看着。
  人群熙熙攘攘,吵闹不堪,花生听那些上岸透气的侍卫们说,已经找到了可汗,但可汗就是不愿意上来。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约莫得过了一个时辰,十五的满月慢慢地爬上了树梢,附离才上了岸。裕溪
  在冰冷入骨的湖水里泡了那么久,男人的嘴唇冻得发白,所有人忙赶过去,拿着厚重毛毯和干净衣服。
  花生注意到,可汗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柄发锈的匕首。上面嵌着温润的羊脂玉。
  人成各,今非昨。
  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第四十八章 晋王府的墙忒高了
  自击败了东突厥后,赵绪便没了继续待在凉州的理由,纵使他不舍这么快又要分离,也只得班师回朝。
  在当时的形势下,并不适合儿女情长。
  周沧然在此战中出尽了风头,隐隐有人称之为当代军中的第一人。说赵绪没生过后悔的念头,是不实际的,他确实想过自己之前如此决定,是不是真是给自己铺上了障碍。而周沧然回京之后,拜将军印,声名显赫,却成了个两面的刺儿头,既不亲近自己这边,也对太子那儿爱答不理的。刚开始那几个月的时候,赵绪上朝时都能感到那对父子俩之间的低气温,周沧然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弄得周老太傅慢慢的也气得不说话了。
  说罢了周沧然,便是江云涯。徐敬言在军中近十年,名声是早就起来的了,便是他七八岁刚随军时,也是个小校尉。而江云涯,却是实打实,自一介小卒,慢慢升到镇守西凉的副将之位的。
  凉州江郎,风姿独秀。
  这句话也不知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了,最后却是越叫越响,连孙道都知道这八个字了。
  在东突厥一战中积下的战功,再加上于凉州城守卫三年的资历,江云涯升迁之快令人诧异。
  没有人说,这是晋王在背后关照的结果,毕竟,战功和能力是在明面上的,聪明人要做文章也不会从这个方面下手。
  凉州一别,辗辗转转,却是近了三年。
  三年来,只有每年武官进京述职时,两人才相聚几月,大多数时间,是靠书信答意。
  赵绪不急,即使他有能力在京中给江云涯铺好道路。
  但他知道,这般,师兄自是不愿的。江云涯是要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路,赵绪便在他背后,支持着他,同他一同建造他们最坚实的基础。
  欣慰的是,老天总是不会让有情人相隔两地太久。
  佑德元年,大赦天下。太子与晋王各任左右监国,太尉,中书令,天策府上将三臣辅佐行政,其中周太尉居首。同年,对立了战功的将领及文士,按功行赏,分封京官。
  自此,又辗辗转转数月,终是让两人又见了面。
  得知江云涯要被调往秦镇南手下时,赵绪走路都差点要跳起来了。他们幼时在岐山上时,就曾说过,要么不随军,要么就一定要做天策府的男儿。如今,师兄在西凉贫瘠之地数年,终是了却了一桩心愿,赵绪实在是替他高兴。
  江云涯新封的府宅恰好与晋王府处于一区,中间隔了一两个小巷。这般时常“串门儿”,赵绪对此间坊市的各条小道都了熟于心了。
  而两人分隔几年,相见之后缠绵之意暂不在表。
  又二年,朝堂局势渐渐稳定,太子,晋王两足鼎立,然重大朝事决于圣上。徐敬言在孙道身边,兼任副将,而江云涯,则由于之前积累下的名气及自身的能力,慢慢任到了天策府长史一职。
  这一年,草长莺飞,春意暖人。漫天飞舞的杨花弥漫在整个长安城中。
  赵绪正懒洋洋地倚在正厅的榻上,翻看着一本春词小调。众人见惯了自家王爷私底下懒散的样子,不觉得有什么。
  “殿下,府外有人求见。”
  赵绪正看到春困,有了睡意,就听到林管家的通报声。他微微拧着眉头,愤愤道:“又是突厥来的人?不是说了不见么!”
  “不是,是江长史来了。”
  “嗯…?!!”
  赵绪瞬间没了睡意,立刻站起来理了理衣衫,说:“请他进来,到里间找我。”
  昔日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俊逸脱俗的青年模样,而骨子里别扭的劲儿还是改不了。他即是高兴,又是想,怎地今日便来找自己了,定又是什么酸臭硬的正事儿。平日里,可都是自己偷摸着去他宅子里。
  而江云涯被指引着,一路到了里间,引路的侍女引他到了门前,又默默的退了出去。男人较之之前更显成熟了,鬓间一缕恰到好处的长发又添了一丝桀骜不训的感觉。
  江云涯推开门,屋里光线暗得很,越往里走,越是几乎看不见什么。
  赵绪早在他来之前就把窗纱都拉上了,此时正在门后,等着他开门。他数着男人的步子,一步,两步,猝不及防的踮起脚尖,把男人眼前用黑布一蒙,利落的在后脑打了个结。
  “小绪。”江云涯笑了笑,在原地站着,没有解开。
  赵绪不说话,蹑手蹑脚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上了。
  “君殊到了从军的年纪了,秦将军想带他在天策里熟悉一段时间,就安排在我那儿。”
  江云涯得不到回应,面色如常,说着。“秦将军说你算是他的长辈,便来问问你的意见。”
  “哦。”
  赵绪应了一声,随手拿了个橘子剥,道:“要不是有正事儿,你倒是不来找我?”
  江云涯知道自家师弟是生了什么气,寻着他说话的声音转过去,轻声道:“近来不是常在一处么。”
  “但那都是我偷偷地去找你的!”赵绪说着,往嘴里填了两瓣橘子,泄愤式地咬着。
  江云涯态度向来很好,当即承认错误:“是师兄的错,以后便换着来找你。”,而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只是你这晋王府的墙也太高了些,而且……墙根为何还栓狗呢?”
  “噗…”赵绪听到这,没忍住笑了出声:“师兄,你翻过墙了?”
  “嗯,差点被咬到。”
  “哈哈哈哈哈……”
  赵绪笑了好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旁,说:“我想的法子,好么?”
  江云涯点了点头,无奈应道,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心,还残留着橘皮的清香。
  “外间是什么时候了?”
  赵绪这几日过得悠闲,都忘了时辰。
  “快入夜了。”
  “嗯,今天还回么?”答案呼之欲出。
  “不回了。”
  赵绪攀上去,轻轻咬住男人振动的喉结,含糊着嗯了一声。
  “想你了…”
  得到的回答是男人低下头来的深吻。自儿时两小无猜的懵懂,到长安城中再见的悸动,及至凉州军营里做贼一般即新奇又羞耻的感觉,岁月流逝,两人之间的感情却从未出现过任何猜忌。有时赵绪都在感慨上天待他太好,如何能在此生遇见个足以相守终身的人呢。
  身上的衣衫慢慢地剥落,分不清是谁脱下的,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像是交尾的蛇,顺滑柔软。江云涯眼前仍蒙着黑布,看不见 赵绪的样子,但能猜到他此时的神情,定是眼眸有些湿润,且泛着桃花般的粉色了。他顺着赵绪漂亮的腰线往下滑,在纤瘦白皙的腰肢上停下,握着。
  虽是早春时候,但赵绪却觉得热了。男人炽热的手贴在腰间,即是做过了许多次,但那儿仍是他的敏感地带。
  “师兄,慢些……”
  他说了这句话,已经明确了自己的邀请。
  江云涯对这具身体熟悉得好比自身一般,而对他更是百倍的疼惜。他的双手继续往下,褪下赵绪身上半掩的外袍,落在了浑圆紧翘的那处。赵绪身上其他的肉都少,唯独臀上和乳尖,还有些丰腴的样子。
  赵绪喘息着,拉着江云涯的手,带他走到榻前。两人歪倒在铺着白狐皮毛的榻上,江云涯看不清,只把他护着压在身下。身下的皮毛蹭着软软的,肌肤与之直接相贴,赵绪感觉更情动了些。
  “师兄,江长史…你还等什么?”
  话没说完,赵绪就不再催他了。
  身下被异物开拓的感觉,即使什么时候都让人有些羞耻,他至多是不会捂脸,而是用低促的喘息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疼?”
  “不…再进来些。”
  江云涯看不见,只靠着一双手来摸索。这种黑暗中只依靠触觉及听觉的样子,让人更容易兴奋了。但他仍是有些怕会弄伤赵绪,只是慢慢地开拓着那处紧致温热的地方。
  “小绪,你……”
  江云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地和自己的手指相抵,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赵绪的手指。
  “涯哥,你好慢。”赵绪一边往身体里慢慢地扩张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江云涯的耳朵,双手的触感挺像,都是热乎乎的。“害羞了?…啊!……慢,慢些!!”
  江云涯被嫌弃了,心有不甘,又加了一根手指,抵着他的指尖,在柔软的内壁里找着那处小点。赵绪向来是善于撩拨,而不善于承受撩拨的后果,这一下子,太过刺激,弄得前端差点要泄。
  他哼哼着,又说要缓一会儿,不想太早便出了身。而当江云涯要把手指退出时,不经意间划过的触感,却让赵绪几乎又失了神智,索性说:“啊!…想要了……师兄…进来,好不好?”
  这般,纵是江云涯有千般忍耐,也难耐这千年妖物。涨起的硬物前端硕大,初要进入,两次都又滑落出来,还是赵绪耐不住了,用手抓着往里面抵,才成功进去。两人这是兴来便做了,没带任何润滑的东西,初进的时候都觉得痛楚。等整根埋入后,江云涯伏在赵绪肩上,硬是停了些时刻,等他适应,才动了起来。
  春夜里,不觉寒意。屋外明月已经生起,照的大地皎然生辉。而屋内有窗纱掩着,又未曾点灯,只听得黑暗中,压抑难耐的喘息声和隐约的水声拍撞。江云涯眼前有黑布蒙着,未曾觉得屋内暗了多少,而赵绪却是没了力气去点灯,在这一片漆黑中,抱紧了身上健硕火热的身体。
  这般的欢爱,像极了盲人之间的样子,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和身体,只能感到耳边的呢喃声和来自身体上的快感,这种感觉,有着禁忌般的新奇感觉。
  “师兄…你摸摸我。”
  赵绪拉着男人的手,引在胸前红嫩那点。他这具身体,越来越敏感,起初想不到有什么快感的乳尖,不经意地触碰,都能带来一阵战栗。江云涯带着茧子的指尖在红点处轻轻揉按着,弄得赵绪抓在他背上的手力度更大了些。
  “还要么?小绪。”男人低头,在他上唇瓣间,像鸟儿一般轻轻啄吻。身下在温柔地挺动,不快不慢,如潮水般慢慢将人淹没,积攒着汹涌的力量。
  “啊…嗯,要……再,再用力些……”这温柔的顶撞弄得成了折磨,弄得赵绪神智都不清明了,只是呢喃着要深更重的感觉。
  江云涯这些年在军中磨炼,即练出来一身坚硬的腱子肉,也磨得了极好的耐力和韧力。此时得了心尖儿上人的话,更是卖力地冲撞, 弄的一室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男人饱满的前端抵在阳心,带来一种几要失禁的感觉,赵绪都没了说话的力气,只是张着唇,喘息着漏出只言片语,片刻后那唇又被堵住,与之温柔的缠吻。
  “小绪,小绪…”快要临界点的时候,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哈啊…涯哥哥,嗯……啊!”
  没有预料的快感,爆发起来如山洪一般。赵绪觉得自己肚子里要被射满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冲刷在内壁,流向身体深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喜欢你。”
  男人压在他身上,低喘着吻上了他修长的脖颈。


第四十九章 你的眼睛怎么了
  自赵绪明确表示了在西墙跟那处不再栓狗了之后,江云涯夜间溜进晋王府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此时,明月高照,花枝缭绕,两人在温泉处泡着。
  晋王府后院的这处温泉,本是天然形成,在建王府时,被圣上特意圈了出来赐给了赵绪。夜间有些寒气,而在温泉水里却暖得人四肢五骸都舒服地舒展了开来。
  赵绪把头靠在池边雕刻平滑的石枕上,满是笑意地打量岸边还在慢条斯理地整理两人衣裳的江云涯。
  江云涯做事仔细,板正,就像现在一般,要先将衣裳叠的整齐,才会下水。
  “好了么?”
  “这就。”
  江云涯把两人的衣裳,放在岸边平整的石案上,也和赵绪一般,围着绸布下了水。
  “心急了?”江云涯笑着。
  赵绪斜看他一眼,不答。一手已经抚上他纵横着伤痕的背脊,微微拧着眉头道:“我走了之后,又添那么多处伤,还每次都说安好,哪儿安好了?”
  “打仗哪有不受伤的。”江云涯慢慢抚摸着赵绪柔顺漆黑的长发,在月光下撩起水流,为他梳着发。
  而他梳着梳着,却一顿,赵绪心中本有些感伤,他这一停,也不明状况,问:“怎么了?”
  “小绪,你有了些白发么?”
  赵绪把头发全数揽了在肩前,只见黑发如瀑,未曾见到白发。
  “师兄?”赵绪疑惑地看他。
  江云涯却是把眼光错向别处,眸色黯了些,等他再转头时,仍是和平日一般温暖的笑容,说:“看错了,看错了…师兄老了。”
  “还没三十,老什么呢?”赵绪心中有了些计较,但嘴上仍这么说着,把头靠在他肩旁:“不过,我倒希望快点儿老了算了,至少不用天天被父皇念叨着娶个王妃。”
  “也没什么不好。”男人抚着他头发,轻轻说了句。
  没什么不好?
  赵绪当场就想问他哪儿好了,还是忍了下来。
  他把目光放在远方,问:“师兄,你看那边的桃花枝上,立着的白鸟儿好不好看?”
  “嗯。”
  “啊!我看错了,是个红色的鸟儿。”赵绪喉头发紧,压抑着心中那份沉重的猜想,轻巧地笑了起来,问:“好看么?”
  “……”江云涯敛了眸子,轻轻附和:“好看。”
  “师兄。”赵绪的声音已经压抑不住地在颤抖。他说:“花枝上,根本就没有鸟儿。你的眼睛怎么了?”
  “……”
  气氛一下子沉寂如同枯木,静悄悄地,让人心头哽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看着赵绪泛红的眼眶和微微颤抖的样子,沉默了片刻,道:“没有大的问题,只是有时看不太清。”
  看不太清……虽于温暖的温泉池水中,赵绪却如坠冰窟。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更是终身要在战场上厮杀的将领来说,看不清东西这一条就足以致命。要不是今天自己这样子试探了出来,他还要瞒自己多久?
  “江云涯。”赵绪第一次这样子一字一顿地喊他的名字:“你真是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
  “你以为我会担心你是吗?你他妈自己都不在乎自己了,我操哪门子的心去?你的理想,你的功业,都不要了是吧,为了骗我,连这种事儿也能拖着?”
  江云涯看着面前气得颤抖的人儿,在月下,他眉间发梢的每一丝细节,都看得清楚。
  他笑了,说:“你小的时候,生气也和现在一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
  “我在凉州的那几年,治过一次,大夫说是当初中了毒箭时留下的余毒,然后,刮了一次骨头。”江云涯慢慢说着,看赵绪的神情,而青年额间的长发散落下来,让他有些看不清楚,便又说了下去:“调回长安之后,没再复发。直到冬至那天,起来后发现看不清窗上的冰凌。到今年断断续续吃了些药,已经好转了……刚入春,就被你看出来了。”
  他很少一连串地说那么多话,赵绪也很少不会插嘴,然后笑嘻嘻地把话题拐到下一个地方。
  月色明朗,清风不时带着远处的桃花瓣飘落在温泉池水中。
  两人离得那么近,却第一次感到了冷意。
  “不止这一个吧?你们都商量好了吧?”赵绪声音哑哑地,像是刚刚无声的哭了一场。“和徐林,和秦镇南,你们都要我娶穆尚书的女儿对不对?”
  “……”
  秦将军和徐大人,确实是找他谈过这事。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就我一个,冥顽不灵,不识好歹。”赵绪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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