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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们一起蒸包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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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老丈人是天性,改不了。
张华若笑了,扯过身上的被子盖住两人,连两人的脑袋都一起盖在被子下面:“这样他就看不到了,陪我说会儿话吧,我还不想睡。”
被子里面全是张华若身上的淡淡药草味,好闻的很,不知是被子里闷热还是其他原因,杨大宝悄悄红了脸,好在被子里一片黑暗,张华若看不到他的变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枝头的月牙也逐渐变化了位置。
张谢仪以最快的速度拟好辞表,不再拖延,合上折子直接赶去皇宫面见皇帝。
皇宫,御书房。
小皇帝正坐在御案无精打采地看着手上的折子,最近国泰民安没什么大的烦心事,折子上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他提不起兴趣,可是又不能不看,只能强忍着倦意托着下巴有一眼没一眼地看下去。
候在外头的李总管走了进来:“陛下,张丞相来了,递了章折子,说是有要事相商。”
小皇帝一下子来了精神:“快拿给朕看看。”
能让张谢仪这么晚还来皇宫见他,肯定是非常非常紧要的大事,尽管因为有大事发生而开心的行为有点不太妥当,小皇帝还是难掩激动。
哪怕现在是和张谢仪因为对国事的意见不合吵一架,都比对着那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发呆好。
李总管赶紧递上折子,等在一旁随时听候差遣,眼睁睁瞅着小皇帝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折子里的内容后逐渐消失。
小皇帝放下折子,转身背对御案。
李总管心里好奇张丞相的折子里写了什么,却也深知这不是自己能好奇的事,安静得如同他没在屋里一样。
小皇帝的情绪很奇怪,不是愤怒,不是震惊,也不是不安,李总管看着小皇帝的背影,如果非要让他给小皇帝现在给他的感觉确定一个形容词的话,李总管觉得是落寞。
安静了很久。
小皇帝转过身:“你去告诉丞相,折子……朕收下了,他不必进来,让他回去吧。”
“喏。”
李总管缓缓退了出去,将小皇帝的话尽数转交给张谢仪。
张谢仪问李总管:“陛下看过折子了吗?”
李总管回:“看过了。”
张谢仪听后再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御书房外多站了一会儿,而后转身离开。
张谢仪原以为小皇帝不会那么轻易答应,已经做好劝慰小皇帝的准备,却没想到这次小皇帝会这么痛快同意。
是的,无需多言,仅从小皇帝看过折子并且收下折子这一行为,张谢仪就明白小皇帝这是答应放他走了。
之前小皇帝不肯放张谢仪辞官离去,也是看出张谢仪心里还有犹豫之意,所以才一拖再拖不想让他走,今天看他这么晚还进宫递折子,加上折子里写的句句恳切,
小皇帝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把张谢仪留在自己身边,只能同意。
李总管看着张谢仪离去,转身回屋,小皇帝看他走了进来,也就知道张谢仪已经走远,惆怅地叹口气,忽然吩咐道:“摆驾望月阁,吩咐下去,多备点酒。”
望月阁不是哪个后妃的住所,只是一间高高的独阁,小皇帝每每心情欠佳之时都会一个人待在那里,饮酒抒怀。
李总管不知道张丞相的折子里到底写了什么让小皇帝需要饮酒释放烦闷,他也不敢多问,只是职责所在,他还是要劝一劝小皇帝:“陛下,夜已深,您明早还要上早朝,就不要喝太多酒了吧,小酌几杯即可。”
小皇帝看了他一眼,心里知道李总管说的对,自己今晚不能喝太多酒,可是他现在真的心情欠佳,打算任性一次:“那就不上早朝了,明天一早你去宫门口候着,那些大臣来了你就让他们打道回府。”
李总管心里一咯噔,知道小皇帝是在故意整他和所有大臣,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吩咐,明明可以现在派人去各位大人府邸通知明天早上不必上朝,却非要让李总管一大早在宫门口候着,不就是要故意让那些大臣早起白跑一趟,也让李总管去寒风里冻一冻。
这下可以确定小皇帝的心情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差许多,李总管不敢再多言,退下去办事。
小皇帝看着御案上的烛火,记忆不由地回想起一年前的某一个晚上,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时间,已经回家娶妻生子十几年的前禁军统领萧闵突然带着先皇的令牌进宫见他,交给他一份先帝密函。
萧闵来的突然,也来的隐蔽,除了小皇帝、李总管和几位认识萧闵的士兵外,无人知道萧闵回了长安城,并且还进宫跟小皇帝见了一面。
小皇帝打开萧闵带来的密函,粗略一扫,上面的确是父皇的笔迹,再仔细从头开始看,越看他的心越冷。
小皇帝跟先帝接触的不多,在他很小的时候先帝就病逝了,对先帝的了解大多是从伺候他的宫女太监嘴里听到的,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张谢仪。
照顾小皇帝的那些宫女太监哪敢说先帝的坏话,所用的词无非都是一些好词,什么英明神武文韬武略,什么勤勉为政爱民如子,什么千古一帝万民敬仰,皆是一些听起来虚无缥缈的词汇,让小皇帝根本想象不出这样一个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在小时候的他心里,他想知道的是一个父亲的形象,而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帝王。
在他稍大一点后,张谢仪终于磨不过他,给他讲了一些先帝的丰功伟绩,也讲了一些先帝年少的糗事,直到这个时候,小皇帝心里的先帝形象才总算多了一分亲近感,不再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人物,而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人。
再后来,小皇帝有了自己的情报网络,他这才知道他的父皇是有多冷血的一个人,也感叹于张谢仪的贴心,张谢仪从未在小皇帝面前说过先帝对他做过的那些冷血事情,努力在小皇帝心里维持着先帝一个好父亲的形象。
如今,他已经有了可以自己判断是非对错的能力,是一位可以独当一面运筹帷幄的帝王了。
看完密函后,小皇帝沉静地看着萧闵:“这封密函除了朕,可还有谁看过?”
萧闵赶紧回答:“这是先皇秘密嘱托于微臣,期间并未经过他人之手,微臣诚惶诚恐,不敢告知任何人,连家人都不知道微臣手上有先皇的这一封密函。”
“那你自己呢,可曾拆开来看过?”
小皇帝此话一出,萧闵连忙跪地行礼:“微臣……不,现在应该是草民,草民不敢,以家中妻儿老小以及自己的性命发誓,从未拆开过先帝的密函,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先帝也并未跟草民说过里面写了什么,只是嘱咐草民一定要保存好,等陛下成年且坐稳皇位时再将密函交与陛下。”
小皇帝听完,当着萧闵的面将密函放在烛火的火焰上,红色的火蛇一下子贪婪地咬住纸张,不消一会儿就爬满整张纸,小皇帝松手,任它掉进御案上的空茶碗里,逐渐变成黑色的灰烬。
小皇帝淡淡开口:“你下去吧,让李总管带你去库房领三千两赏银,算是对你尽忠职守的赏赐,今后不要再回长安城了,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去,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你今晚来过皇宫,见过朕。”
“草民明白。”萧闵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
早在离家之前萧闵已经做好有去无回的准备,当年先帝如此谨慎且隐秘地将这份密函交到他手上,说明其中的内容非常重要,以先帝的行事风格,肯定会在密函的最后交代一句,让小皇帝将前来送信的人灭口。
直到已经安全离开长安城,萧闵都有些恍惚,小皇帝真就这么让他走了?
朝着皇宫的方向恭敬一拜,萧闵带着这足足够他一家这辈子吃穿不愁的银两火速赶回家中。
那份密函的最后诚如萧闵所料,先帝让小皇帝杀了萧闵。
小皇帝没有照上面的话去做,因为他觉得萧闵没有说谎,萧闵没有看过密函的内容,并且这些年也一直尽忠职守保护着密函直到这封密函完好无损地交到小皇帝手上,对于这样一个忠心的人,小皇帝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杀。
小皇帝没有杀萧闵,也就意味着他不会把密函中先帝交待的另一件事完成。
——帝业根基稳固后,杀丞相,秘密葬至皇陵。
第92章
第92章
小皇帝以前看过先帝皇陵的建造图纸,发现先帝的主室旁除了属于皇后的陵室之外还留了一间与其相邻的侧室,之后先帝入葬,小皇帝的生母死后被追封为先皇后葬入皇后陵室,而另一边的陵室就一直空在那里。
先帝并未留下任何关于那一间陵室安排的只言片语,最可疑的是,要不是因为小皇帝无意间翻阅到这个皇陵图纸,都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一个空室。
直到现在,一切的疑惑解开。
小皇帝独自一个人坐在高阁,举杯邀月共饮,感受着夜晚充满凉意的冷风,他一边在灌醉自己,一边又借着冷风清醒。
先帝从未明说过他喜欢张谢仪,也未曾给过张谢仪一个名正言顺的后宫身份,但是旁观者都明白两人的关系,以为张谢仪成为男后只是时间问题,却不想,那两人最后走到了那一步。
有人说,也许是先帝从未真正喜欢过张谢仪,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利用罢了。
小皇帝不认同这个猜测,他反而觉得先帝爱惨了张谢仪,只是先帝心中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无论先帝多爱张谢仪,张谢仪始终只能排在第二位。
可是就算是爱着的又怎样呢,先帝的爱太过自私,太过霸道,小皇帝根本不奇怪这两人会分道扬镳。
仰头再喝一杯酒,小皇帝看着手中的空酒杯,呢喃道:“父皇啊父皇,不要怪罪儿臣,您都已经把他伤害的那么深那么惨了,就不要死后都还想禁锢着他了吧,儿臣替你放他自由,这样以后你们在地府相见的时候,他或许还会愿意再搭理你一下。”
他的父皇在政权上绝对聪明,但是在感情上却是一个十足十的傻子,明明那样一手好牌都被父皇自己搅得稀巴烂。
如果自己能像父皇一样,有个两情相悦的开端,现在也就不会只能独自一人坐在这高高的望月阁上,喝着闷酒,对着月亮发牢骚。
小皇帝看向身旁预留的空位子,又看向那被墙挡着的方向,再也难掩心中的悲伤,落寞地哭了起来。
望月阁,他本来是为了能够遥望丞相府的张华若而建造起来,这个位置能正好看见丞相府里张华若的小院,虽然距离这么远根本看不到人,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望月,原本的寓意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以为他和他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定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就这么望着望着,结果对方真就变成天边遥不可及的月亮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张谢仪偶尔会带着张华若来宫里陪他玩,在所有进宫陪过他的官家子弟中,张华若是最好看,也是让他觉得最自在的那一个。
其他人因为长辈的尊卑教诲,或多或少都对他毕恭毕敬不敢逾越,唯有张谢仪告诉张华若,眼前这个小娃娃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小娃娃,让张华若随意随心地陪他玩。
每次等张华若走的时候,小小皇帝会一直目送他离开,直到对方走出宫门再也瞧不见。
再然后,他目送张华若嫁给杨大宝,直到真的再也瞧不见。
小皇帝有时候也会羡慕那些昏君,如果他不去做一个明君贤君,而是做一个自私的昏君,是不是就可以强制性地拥有自己喜欢的一切,不用装作大度拱手相让,想要的一切都不管不顾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无人敢忤逆。
可是这样,他就不是他了。
最后一次惆怅长叹,小皇帝抬袖擦去真情流露的眼泪,举杯最后一次敬月,这杯酒下肚,他就要彻底放下心里这段年少的情感,继续当他的好君王。
“反正明天不上朝了,不如明日去舒亲王府走一趟,朕的亲人里也唯有他能让朕看着舒心了。”
一切烦恼都被锁在这望月阁之上,小皇帝起身挥挥衣袖,云淡风轻地走下阁,守在外面的李总管忙不迭地跟上。
此时的长安城已经临近深夜,万籁俱寂。
张华若和杨大宝已经不躲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被子里闷热,他们之前没说几句话就要掀开一次被子透透气,到最后干脆就不再钻进去,安安分分盖着同一床被子。
临睡前,张华若突然想起自己还没能知道那个包子馅料的答案,侧过身看向杨大宝,杨大宝此时已经困了,感觉到张华若正在看自己,再困也要睁开眼睛:“怎么了?”
张华若借此机会与杨大宝靠的更近一点:“你还没跟我说,那个包子里的馅料。”
杨大宝笑了:“真的就这么想知道?”
张华若上下点着脑袋,黑暗里杨大宝还是能看见小脑袋点动的痕迹,侧身面向张华若那边,在张华若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听到这个答案,张华若止不住心里的困惑:“你是怎么能想到把银耳做成酱后包进包子里,而且还不是直接用,那味道是真的没让我想起银耳,直到你现在跟我说清楚它是什么,我才感觉它好像真的有点银耳的味道。”
杨大宝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实情说给张华若听。
今天自从张华若醒来,没有一个人问张华若这几天的去向,这是张谢仪吩咐的事,为的就是让张华若能够舒坦地过完这一天,至于绑匪的事情,人已经回来了,绑匪伏法只是时间的问题,稍微压后再说也无妨。
知道张华若心里好奇,杨大宝考虑许久,终究决定还是满足张华若的好奇心:“你被绑走的那天,我事先在家里泡了一小盆银耳,本来是打算回来后晚上给你煮银耳汤当夜宵。”
张华若脸上暖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措和心疼,好在现在屋里一片漆黑,杨大宝看不见他的表情变化。
张华若知道,这些天杨大宝一定非常担心自己。
杨大宝继续说:“我们找了你一晚上,第二天丞相让我先回家等着,一有消息就回来通知我,我被枸杞子强行带回家,枸杞子见我一直心神不宁,就让我找点事情做,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把那一盆银耳放在陶罐里捣成了泥。”
杨大宝当时也没什么心情做一顿像样的饭,加上他不爱浪费食物,将就着把银耳泥蒸熟凑合算成一顿饭,却没想到口感和味道意外的不错。
此刻张华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调节气氛,他干脆就什么也不说,抬手抚上杨大宝的脸颊,感受着属于杨大宝的温度,轻轻摩挲。
杨大宝宽大的手掌覆上张华若的手背,两人就这么静静看着对方,默契地不再言语,而是用行动证明爱意。
次日一早,凌惊玹带着洛弯儿前来拜访丞相府,一是为了感谢丞相大度,张谢仪事后没有责怪也没有刁难他们,反而还感谢他们救了张华若,让凌惊玹觉得既惭愧又内疚。
拜访丞相府的第二件事,就是亲自来向张华若谢罪,最重要的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力所能及的地方,张华若受伤一事他们有责任,自然要来帮一把。
张谢仪本想直接谢客,他现在暂时没有多余的心情和精力去接待客人,奈何凌惊玹态度诚恳,第一次被谢绝后就一直等在丞相府门口没有离去,张谢仪只好把他们请了进来。
凌惊玹带来了不少珍稀的草药,都是张华若可能用的上的药材,张谢仪不好推辞,就先收下。
凌惊玹提到想要亲自再去给张华若看脉,亲自确认张华若的身体是否已无大碍,张谢仪眉头一皱本想拒绝,总觉得凌惊玹想去见张华若的目的并非这么单纯,但是略一思索后还是让管家领着他们去见张华若。
张谢仪能瞧的出来,凌惊玹对张华若并没有爱慕之情,更多的像是作为长辈的关怀,只是这关怀来的有些超过内疚和自责能带来的程度,张谢仪不能不多留一份心眼,让管家全程陪同,看看这凌惊玹到底有什么目的。
张谢仪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他既然已经辞官成功,也就意味着许多事情要尽快收尾给小皇帝一个满意的交待,总不能人走了,留下一堆的烂摊子给小皇帝收拾。
对于现在的张谢仪来说,分秒必争。
洛弯儿也察觉到凌惊玹的不对劲,她的夫君对于张华若实在有些关心过头,因为她惹下麻烦,他们一行人多待在长安城几日本是无可厚非,但是奇怪的事情在于,自从把张华若送回丞相府后,凌惊玹开始每日心神不宁,且经常不见人影,洛弯儿旁敲侧击地询问他,得到的答案模棱两可,可见这次凌惊玹对自己的嘴巴管的有多严。
凌惊玹越是这样,洛
弯儿心里越是不安和好奇,也就更想知道其中的隐情。
按照她对凌惊玹的了解,凌惊玹应该不是爱上了张华若,张华若是好看,但是她的夫君从不好男色,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就算张华若的美无关性别。
一行人心思各异地来到张华若的住处。
此时张华若和杨大宝都已经起来了,两人正蹲在院子里的一盆花旁边说着话,管家让凌惊玹洛弯儿夫妇留在原地等着,他先进去禀报一声,透过墙上镂空的雕花窗子,凌惊玹还是能够清晰地看见张华若和杨大宝在做什么。
张华若手里拿着小铲子,不像是在松土,更像是在挖着什么,杨大宝则是拿着一双筷子做好架势,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在管家走到两人身后之前,杨大宝眼疾手快地下手,用筷子夹起了什么,张华若在一旁开心地递上一个小木盒,看着杨大宝将夹起来的东西放进木盒里。
管家瞧着木盒里到处乱窜的虫子,眉头直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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