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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包子在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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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再被这个世界排斥产生不良反应了。
既然下半辈子吃穿不愁,再加上成了男后,身份还是大不一样了,张小丘便也不再去天青阁唱戏了。如今,青衣一位还是空了出来,毕竟前任成了皇后,谁再顶上去,都不像那么回事。
虽然没了张小丘,天青阁的老主顾总觉得少了那么点味道,但如今天青阁里的红裳、橘霓、绿纨也都能撑起来了,再加上皇后从这里的名头,来的客人倒也真还不少。
第54章
原先皇帝起居处在尚阳殿; 皇后起居处在凤仪宫,两处离得还有些距离。如今玄溟登基为帝后,自是不愿和张小丘分居而处,尤其这凤仪宫还是袁皇后当初住过的; 他对这里更没啥好感。
但尚阳殿时有大臣觐见,张小丘虽是男子,但身为皇后也属后宫内眷,出入尚阳殿也不太妥当,毕竟大臣还是很忌讳后宫干政。玄溟便将尚阳殿东侧的迎春殿作为张小丘居所; 从尚阳殿左后侧打通了一小门,可直通迎春殿。
球球如今还小,迎春殿也大; 便在其中给球球留了一个房间; 和他爹一块住迎春殿。
这皇宫要比景王府大许多,规矩也多许多; 就连建筑都是严格按照尊卑位序设计; 而每处也几乎是王府的好几倍扩大版。这么一来,玄溟要与张小丘厮混在一处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再加上玄溟初继帝位,诸多政事都够得他忙活; 如此一来; 两人相处时间比以往少了许多。
很多时候; 玄溟到迎春殿时; 张小丘都抱着球球睡熟了。而每次只要张小丘睡着之前玄溟还未过来; 他便和小家伙睡一处了,玄溟也不忍心将小家伙抱走,时间一长,两人都有些欲求不满的意思。
等到一切都差不离时,满朝文武大臣也终于回过神来开始蠢蠢欲动了。在三个月后的早朝上,司徒尹正联名十多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奏议皇帝选妃,而此奏议得到了满朝文武的附议,无一反对。
这些大臣其他啥政事也不摆上来说说,就以新帝选妃生子为第一要务。那说起来头头是道一大堆,什么皇上早日诞下皇子是天下清平政事安稳的保障,如今先帝立了一个男后,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一个男人哪能生孩子,皇帝无后会民心动荡、天下不太平。总之之类的说了一大堆,站出来说话的大臣也是一堆一堆的,直让人糟心,又不能杀鸡儆猴要了大臣的性命。
等到晚间玄溟和张小丘一块用完膳时,张小丘见球球吃完便让宫人带他出去玩了,有些食不下咽,面带犹疑良久才问道,“玄溟哥哥,今日早朝是不是大臣又逼你选秀立妃了?”
玄溟放下筷箸,摸摸他的脸,安慰道,“不管那些大臣怎么说,我都不会选秀的。”
张小丘摇摇头,“可是后宫只要空着,大些大臣就绝对会一直惦记着的,日日被他们说,说也要说烦了。你如今本就政事操劳,还要烦心这些劳什子的,拖着也不是法子。”
“那小丘有什么好法子吗?”
张小丘似下了很大决心才开口道,“谁闹得最欢,就把谁家的女儿要进来得了,不过,你不准碰她们!”
“噗”,玄溟不厚道地笑出来,“瞧你这快哭出来的表情,别委屈自己了,心里不想就不要勉强自己。你也别瞎操心了,如今朕是这皇帝,娶妻生孩子这档事都不能自己决定,还当着皇帝干什么。再说,真也不是靠这群光说不练嘴皮子利索的大臣坐上这皇位的,朕偏不选秀,他们能奈我何!”
“可大臣们担心你无后怎么办?”
玄溟凑上来将人搂在怀里亲了口道,“球球就是我的孩子啊,而且娘子不是能给我生嘛。。。。。。我们再要几个孩子,那些大臣也没有借口了。”说着欺身上来,手脚不规矩起来。
张小丘脸上飞红,和以往两人时不时没羞没躁的生活比起来,如今却是隔了好久。稍显干涸的身体却敏感的很,随意拨弄一下,以往的记忆和感觉都像被唤醒了,对对方的渴望便像毛头小子一样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玄溟将张小丘放平在榻上,取出了暗格里早备着的脂膏,三两下很顺畅地就做好了润滑,那处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不一会功夫,很顺畅地就接纳了他。等到他进去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虽然实际上也没有太久没碰过对方,有时玄溟处理完政事回到迎春殿,小家伙不在时,他便知道这是张小丘对他的邀请了,立马便会被这人点起兴致来,掀开被子,里面果然一丝不gua地等着他,即使已经颇为疲惫,下面也控制不住立马来了精神。
只不过张小丘怜惜他精力,他也心疼张小丘睡熟还被他折腾一番,这样的时候终归是少的。
球球在外面玩耍回来,见到迎春殿的门关上了,以为他爹抛下他自个玩耍去了,就去使劲拍那门哇哇大哭起来。门口守着的大公公见状心里暗叫不好,急忙上前将球球抱在怀里,哄道,“小殿下、小殿下,皇上皇后有正经事呢,让春娥带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春娥便是以前一直跟在球球身边伺候的,如今进了宫,成了球球身边的大宫女。
球球一脸怀疑地瞧着他,脸上明摆着你不是骗我吧的表情。这时只听里面传来一声未抑制住的喘息,不是隔音不好,实在是这声音有些高昂,守在门口的宫人各个都不自禁地脸红了。
球球一听有些急了,又想挣扎上前使劲拍门,大公公连道,“小祖宗,使不得哎!皇上和皇后娘娘在里面真有正事!小孩子不能进去的!”
球球都快哭了,急得不行,“我爹爹叫得那么难受,是生病了吗?爹爹定是不想让我担心才不让我知道的,你快让我进去看爹爹!”
这玄溟身边的大公公姓连,以前是跟着他母妃身边的小太监,如今被他提拔起来。他被球球问的话简直一口老血快憋在心口了,虽然这简直没法说,但他再清楚不过,若是他连拦着小家伙的能耐都没有,让小家伙跑去搅了皇上皇后的好事,他以后就等着回家卖红薯去得了。
连公公张口就道,“这皇上和皇后娘娘在给小殿下造弟弟呢,以后有弟弟就能陪小殿下一块玩了,小殿下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去打扰,去打扰就会没弟弟了。”
球球顿时睁大了眼睛和小嘴巴,还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又惊又喜道,“我要有弟弟了吗?”
连公公哪想那么多,想着搞定小世子才是大事,慌不迭点了点头,球球听了这话倒乖乖从连公公怀里下来,让春娥牵着他回了自己的宫殿。
连公公才舒了一口气没有,就想到这皇后娘娘是个男的啊,哪来的弟弟啊!顿时又一口老血憋着,心道以后没弟弟小殿下可千万不要怪他啊!
里面xing事正酣,玄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张小丘开口让他把那些女人放进来的刺激,再加上近来都不够xing,也的确是想得不行,便有些卯足了劲。瞧着张小丘在他身下被弄得一副目眩神迷的模样,便越发卖力起来。
不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小家伙拍门和哇哇大哭声,张小丘身子一僵,那处一紧,差点让玄溟缴了械。他有些弱弱地问道,“球球在外面哭呢。。。。。。”
可瞧着玄溟那神情,仿佛他现在能说出叫停的话,他就能当着球球gan他一样,愣是没敢说出来,只巴巴地瞧着他。
玄溟俯下身来凑到他耳边道,“没事的,外面那些宫人能搞定的,小家伙等会就会自己乖乖休息了。”身下却是像在惩罚张小丘一样,更加用力地cao弄起来,直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还嫌张小丘叫得不够大声,一下一下直让他叫得更大。
等到后面球球听到会有弟弟才走时,张小丘更是羞得浑身通红,玄溟却在他耳边越发高兴地道,“这小连子还真会说话。”说着喘息着带着气音道,“小丘,我们给球球造个弟弟好不好?”
张小丘心道身上这人带着薄汗、身上肌肉匀称有力、线条流畅的样子实在是太性感了,再加上这性感得不要不要的声音,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成浆糊了,无知无觉便点了头,换来身上人更加有力的大肆攻伐。
等到他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已经天光大亮,小家伙也没来找他,想来是被宫人拦住了。掀开被子只见一身青紫斑斓,又想到昨夜情景,不禁面红心跳,收拾衣服起来,才觉整个身子都像被车子碾过一遍,浑身酸痛。
如今毛鸡也学乖了,基本平日跟在球球身边,坚决不打扰玄溟和张小丘的两人空间,消失的时候便会在张小丘身体沉眠,做到屏蔽五感。张小丘也不知道毛鸡咋这么惧怕玄溟,每次都要离他远远的,即使万不得已在一处的时候,也恨不得能远就远。不过他也没多在意,毕竟毛鸡这家伙是不是抽点筋太正常了。
他收拾完坐在书房的榻上看书时,毛鸡这家伙立马就出现了,不一会就听到远远球球远远跑来哒哒哒的声音。
平日毛鸡也算他的狗头军师一个,张小丘还是忍不住将心里挂着的事给毛鸡说了问它的办法。
这时球球带着宝儿一阵风地跑进来,在他爹身上抱抱蹭蹭后,便牵着宝儿到自己的专属区域玩起来。
第55章
自从玄渊的神奇木屋回来后; 球球就一直缠着他爹还要去。而玄渊被贬为了庶人,怎么说也有玄溟的一脚力,张小丘也没法厚着脸皮还送自家小孩去玩。可小孩才不管大人那么多事。
玄溟倒另外想了法子,入住皇宫后寻来手工精巧的匠人; 按照当日所见差不离的样子给小家伙在迎春殿也建造了这么一片游乐园,里面铺着厚厚的毯子,各种木牛木马木鹿,在花园里建造了一个大水轮,靠湖里的水驱动; 可是就没法坐在上面转来转去了,匠人说那种自动会转的木轮他们做不到。
有了这些球球虽时不时提一嘴这些没他四叔的木屋好,倒也不再常念着要去他四叔的木屋。
等到球球和宝儿都玩开; 也听不到这边说话时; 张小丘便将自己的担忧与自己的狗头军师说了,“如今大臣都上奏要玄溟选秀立妃; 你说咋办?”
毛鸡如今又涨了一圈; 现在连球球都抱不动,站在张小丘肩上能重死它; 就算半漂着也不管用了,体积太大; 碍事。有时候球球骑在它身上还能带球球飞; 只是它傲娇的厉害; 球球能得到这种机会少之又少。
毛鸡趴在榻上的桌案上; 不一会捡块吃食就丢到自己嘴里; 翅膀挠了挠自己头顶的毛,漫不经心道,“你心里愿意玄溟将那些女的纳进宫吗?”
“当然不!就算是当壁花,一想到那些是玄溟的女人,我心里就膈应得慌。”
“那不就得了,遵从你的本心嘛!想来就选玄溟当了皇帝也不舍得委屈你的。”
“可那些大臣不会放弃的!世上最烦人的就是两张嘴皮子的上了年纪的文臣了!”
“这倒是!等到玄溟不松口他们肯定也会找找你说的。但不管怎样,他们说说你就能接受玄溟立妃了吗?”
张小丘狠命摇了摇头。
毛鸡来了精神,正对着张小丘坐起来,毛乎乎圆滚滚的肚皮叠了好大一块,一本正经地清脆的童音道,“所以我们就要早作绸缪!这个问题嘛,我们要直击本质,将那些为自己打算盘想将女儿送进来的和其中最核心的问题区分开来。而其中最核心的问题,便是皇帝的子嗣问题。只要让世人知道,这皇帝有了自己的儿子,不管是大臣还是百姓,要求选秀纳妃的压力便会小很多。”
“皇帝没有儿子,那便是每一个大臣和百姓都关心的事,觉得这是事关社稷的大事。只要有了儿子,普通百姓才不管皇帝去几个女人呢,再加上俭朴爱民的由头,一般的大臣也管不到皇帝要几个女人了。”
张小丘摩了摩自己下巴,觉得毛鸡说得很有道理,“那你说是直接昭告天下球球是玄溟和我的孩子,还是说是玄溟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毛鸡暴起给了张小丘一爪子,“你脑袋锈逗啦?!你以为你重生到这个世界,还能死去活来,这个世界就真成了奇幻大陆啦?!你敢说球球是你给玄溟生的孩子,绝对就有人敢蛊惑百姓把你们烧掉!”
张小丘闻言悚然一惊,他好日子才刚开始呢,他才不想被烧掉,再说他也是有孩子的人了,他才不能冒这样的风险了。
“再说,球球越来越大,长得也越来越像玄溟,凭空捏造出个子虚乌有的娘来,也不是没有可信度。只是若以后你再给玄溟生出孩子来,那些大臣心底定觉得宫里生出来的孩子血统更有保障。”
张小丘想想也觉得很有道理,按耐住心里的那点不适,这已经是很好的选择了。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半月,就有大臣的夫人进宫来说项了。首先打头阵的便是司徒尹正的夫人。
如今袁皇后父亲的太傅一职还未免去,但经了那么多事,也清楚这不过是先帝留给他的一个情分,便告病在家省得惹了新帝的眼。而如今的太尉是赵老将军旧部,除却涉及涉及根本的事,比如皇子,其他惟皇帝马首是瞻,但如今新帝还年轻,倒也不至于和其他人一起蹦跶强烈要求皇帝选秀纳妃。
这么一来,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其他时候蹦跶得最厉害的都是司徒尹正一派了,这时候竟然还蹦跶到皇后面前说项了。
这司徒家的女儿原先就看上了玄溟,没想到现在还没死心,如今竟蹦跶到了他面前,张小丘就一股子糟心。他本想拒之门外,身边的毕公公道,“皇后娘娘,这司徒夫人乃先帝亲妹妹舞阳长公主,如今正在殿外,怕是不好不见。”
张小丘初来乍到,对宫中百事不通,连公公特意挑了毕公公跟在他身边,这毕公公已年近半百,老态龙钟,脸庞发福,看着是个和蔼的,又是宫中的老人,凡事一旁可以指点一二。
没想到那尹云和尹婉不仅有个当司徒的爹,还有个是长公主的娘,难怪看上别人家的相公还底气足得很。
如今他也算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知道这时候最不能跌份,穿上凤服冠冕,折腾好一会才见那舞阳长公主。
这凤服冠冕是在原先皇后正服样式上改的,玄溟大笔一挥,照着帝服样式,将五爪蟠龙图案改成了六羽金凤,冠冕也是照着帝冕在其上加了凤饰。张小丘这时换上的也只是绣着六羽金凤的常服,头戴的是寻常凤饰白玉冠冕。
这一身男子样式的凤服穿在张小丘身上,再加上他本就生得明艳,当初封后大典时可闪瞎了一群文武百官的眼。晚上累死累活回去后玄溟还不准他自己脱下来,瞧他一身狼性大发,直接将他cao弄得睡了过去,顺带毁了一件正服,将张小丘心疼得什么似的!心道那手工、那金线,都是价值连城啊!往后无事时他是再不穿给玄溟看了,只穿着寻常白月锦缎常服。
如今要对上这舞阳长公主,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等到张小丘收拾完毕,舞阳长公主已经在殿外等了小半个时辰了,宣进殿时,舞阳长公主气势早灭了一大半,不过一见到张小丘又膨胀三分来。
舞阳长公主位分毕竟在那,只微作了一福,张小丘便与他赐座了。
只见这舞阳长公主生得可真是美,虽说三四十在这个世界年纪算大了,可这舞阳长公主却瞧不出老态里,仍是美艳得不可方物,那尹云几乎就随了他美人娘的模子。
再加上从小在宫中长大,又是长公主,那周身的气质,也不是寻常夫人可比的,张小丘暗道那司徒尹正好艳福,难怪对那尹婉那么疼宠,想要嫁给皇帝也想法设法给她达成心愿,想来都和这长公主脱不开干系。
张小丘幸好多年演技,就算内里是个小糙汉,但关键时刻颇撑得住场面,演谁像谁,他慢慢喝了口茶,不动声色道,“不知长公主今日到本宫这迎春殿有何贵干?”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还真不是盖的,这张小丘穿着这一身,又故意端起姿态来,这长公主还真不敢小瞧他,脸上笑得矜贵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皇上子嗣,也是国家大事,朝臣百姓都关心的问题。当今圣上也是臣妇的亲侄子,如今臣妇那皇帝哥哥早去了,溟儿也是个早没娘的,臣妇作为他的长辈,少不得要多为他考虑一二了。”
“圣上如今日理万机,顾不得这些,皇后娘娘掌管六宫,母仪天下,该为皇帝考虑起来。”
张小丘拿正眼瞧了瞧这长公主,真是一套一套的,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啥好话都给他说了,好像他拒绝就会成为千古罪人一样。
他端起茶杯作势掩了神色,故作漫不经心道,“那不知长公主有何高见?”
长公主心道戏子果然是戏子,以为张小丘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三言两语就将他哄了去,满脸堆笑道,“臣妇家里有一幼女,年方二八,正是好龄,臣妇愿将她送入宫中,伴陛下左右,侍奉皇后娘娘。”
张小丘听得都快将茶杯捏碎了,指节也泛出白来,恨不得“噗嗤”一声冷笑出来,心道自己刚才真是眼瞎了,现在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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