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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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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再度示好,心里也没报太大期望。
  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是打算吊着他,直到自己认输为止。
  可宁为鸡头、不做凤尾,父皇在的时候,自己没有机会。
  眼下父皇和老三都死了,连老三那个荒唐的儿子都死了,凭什么就不能轮到自己做龙椅呢?
  田骕骦是厉害,可只要他咬紧牙关,未必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雍州古道,一行人赶着马车有条不紊地行进着。
  当前一辆马车中坐着两个商人打扮的子弟,自然就是田骕骦和王书华。
  两人扮作偷运货物的商户兄弟,田骕骦是精明能干的大哥,王书华是初出茅庐的弟弟。
  一路上都有暗线帮着联络买家,又有当地人做指引,倒也算顺利地谈了几笔生意。
  这一天终于进了雍城,打发走了领路人,住进了客栈落脚。
  兄弟二人同住一间,其余小厮、护卫等人也是两人一间。
  王书华这是第一次住客栈,满是好奇。
  田骕骦上前抱住把头探出窗外的人:“你若喜欢,回去给你买下一处。”
  “不要,”王书华回头推拒着小声道,“这是在外面,我们是兄弟。”
  田骕骦把窗户关上,将人搂得更紧:“兄弟又如何?我们本来也是兄弟。”
  眼见他要恼,田骕骦忙吻了一下人:“是我错了,今后一定注意。”
  王书华气鼓鼓地打了他一拳:“你惯会欺负人。”
  田骕骦抓住他的手亲了亲:“我怎么敢?”
  将人带回床边,他把玩着手中黑发道:“晚间我出去一趟,你好好在这里等着。”
  王书华知道这是有事,忙拉着他的衣袖道:“带上我吧,我绝不添乱。”:
  田骕骦一双虎眸盯着他问道:“当真要去?”
  王书华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危险,但仍然坚持道:“要去。”
  田骕骦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王书华瞬间红了脸,又气又恼地瞪着他。
  田骕骦挑了挑眉:“不去了?”
  王书华跺了跺脚:“去!”
  田骕骦继续逼问:“那你答应了?”
  王书华垂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田骕骦喜笑颜开,重重地吻了他一下:“一言为定,回来可不许赖皮。”
  王书华羞红着脸道:“我才不像你!”
  夤夜时分,两人紧身短打,藏踪蹑迹,来至一座府邸。
  侍卫们已经放倒了府上巡逻的兵丁。
  王书华跟着田骕骦翻过墙去,来至前院。
  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中人听见动静,问了一声:“谁在外面?”
  说话间有下人点了灯,屋里亮了起来。
  田骕骦快步进了里屋,手中一枚钱币飞出,打晕了点灯的仆人。
  紧接着迈步上前,将肋下断云剑□□,直指床上那人的胸膛。
  李德华刚才听到动静坐起来了,一见不对连忙要取自己的兵刃,可人还没动就被剑抵住了。
  心中一紧,知道来者不善。抬头去看,两个人一高一矮,都蒙着面。
  可是看着周身的气质不似恶徒,试探着问道:“敢问两位英雄高姓大名?李某与你们何愁何怨?”
  田骕骦收了宝剑,拉下面纱来拱了拱手:“本王田骕骦,老将军有礼。”
  这位李德华将军今年五十三岁,是驻守雍城的主将。
  年轻时候能征善战,如今更是老当益壮。
  田骕骦不愿再动刀兵,所以深夜前来劝降。
  李德华曾经见过田骕骦,一见是他,不由得摇头笑道:“王爷好大胆!李某佩服。不知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其实知道是他,基本上就能猜到他的目的了。
  果见田骕骦道:“此番冒昧打扰,乃为请将军相助。”
  李德华闻言佯怒:“王爷名为相请,实则要挟。倘若我今夜将王爷扣在府中,幽州失却其主,必然方寸大乱。那时再带兵攻打,天下定然易主。不知王爷可曾想过?”
  田骕骦面色如常道:“老将军尽可一试。”
  其实李德华年纪越来越大,也开始为后辈儿孙考虑。
  之前也有人曾来他府上劝降,他也知道不少同袍已经归顺了,可是自己还在犹豫当中。
  此番田骕骦进府,说明了对他的看重,又见他镇定自若、岿然不动,更添了几分激赏之情。
  当下起身行礼道:“李某出言不逊,还请王爷勿怪。愿助王爷扫平雍州,坐拥四海。”
  田骕骦双手扶起他道:“老将军请起,多谢您成全。”
  李德华见他气量宽宏,心里更踏实了些:“不知王爷想要李某如何效力?”
  田骕骦遂与他约定了时间起兵,又给他留下一道印信,随后便带着王书华告辞了。
  回到了客栈,天也快亮了。
  王书华一进房门,便转身崇拜地看向田骕骦道:“大哥适才眼疾手快、从容不迫,不愧是人中豪杰!”
  田骕骦上前搂住他道:“我这般出类拔萃,书华可有奖励?”
  王书华闻言羞地低下了头:“我做就是了。”
  田骕骦放开了他,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夜无眠。
  次日午后,王书华被安竹唤醒,四顾不见田骕骦,问道:“王爷呢?”
  安竹忙回道:“说是出去办事了,叫您醒了先用饭。”
  他们包下的是雍城最好的客栈,可田骕骦还是特意吩咐了去买王书华爱吃的几样雍州小菜。
  王书华见他这样关切自己,心里一阵熨帖。
  可是稍一动作,便浑身酸痛,不由得又暗骂了这人几声。
  十日之后的清晨,承王田飔还未起床,就听见外面有铿锵之声,吵闹异常。
  登时一个激灵,爬坐了起来问道:“何事喧哗?”
  只听有伺候的下人哭叫着回禀:“王爷,反了反了!李老将军带着人杀进来了。您快逃吧!”
  田飔闻言一震,浑身的肥肉跟着抖动:“混账!本王待他不薄,他竟如此见利忘义!简直欺人太甚!”
  说话间房门被撞开,进来几个贴身的侍卫,跪地求道:“还请王爷赶快更衣,迟了就来不及了!”
  慌乱间穿了衣服,由这几个贴身的下人搀扶着奔后花园跑去。
  来至角门,喘着粗气道:“快!快开门!”
  跟着的仆人连忙上前,打开门后却见外面围满了兵丁。
  承王大惊失色,转身要跑,却被身后涌上的兵丁押在了原地。
  扭送着来至府门前,就见田骕骦和李德华一起骑着马等在那里。
  承王不由得破口大骂道:“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一旁的兵丁忙捂了他的嘴,把人押至近前。
  李将军问道:“王爷,不知如何处置此人?”
  田骕骦冷冷地扫了一眼道:“斩了罢。”
  承王一听此言,睁圆了眼睛呜呜直叫,拼命挣动着肥胖的身子。
  田骕骦却不再看他,李将军吩咐自己的部下道:“依王爷所言行事。”
  “是!”立刻便有人将承王押至一旁,一刀斩了他的头颅。
  此番动兵,不仅纠集了雍州各处降将,而且还特意将千钧虎调了过来。
  里应外合之下,只用了三天,就平定了雍州。
  之前没有投降的驻军根本不曾冒死抵抗,只大概地装装样子就痛快地一起降了顺王。
  毕竟承王田飔不是很得人心。
  首先他自己不能身先士卒,其次善用阴谋诡计,为官兵所不齿,再次他辖制雍州以来,不满之声频出。
  所以大家其实都很盼望顺王打过来。
  这样一来,不仅不用再受到封锁,还能理清污秽,可谓是人心所向。
  

  ☆、第 34 章

  拿下来雍州之后,照旧把千钧虎留下,又把苌先生调了过来主持大局。
  田骕骦就带着王书华回了燕都。
  回去之时,不必再遮遮掩眼。一行人打马扬鞭,轻松惬意。
  九州皆定,田骕骦心情大好,路上缠着王书华卿卿我我。
  王书华不忍扫他的兴,又回忆起上次从雍城返回之时,他就曾诉衷情。
  想到那时自己一味躲闪,更觉亏欠,于是对田骕骦予取予求。
  田骕骦见此更加变本加厉,硬是将本就不短的行程拖成了三倍长。
  王书华简直悔不当初。
  一行人谁也不敢搅了田骕骦的兴致,结果回到燕都之时,已经是仲夏了。
  回了王府之后,田骕骦就忙碌起来。
  王书华知道这是在为称帝做准备,也不打扰他。
  平日无事,也不出门赴会,自己一个人在知雪阁写写画画。
  顺王府每日人来人往,门庭若市。
  修建的宫殿据说也快要竣工了,只剩下最后的收尾。
  因为连年征战,所以此次建造宫殿只以实用大气为要,并不如何奢华。
  即便如此,也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
  好在田骕骦没有征用民夫,而是召集的流民,按月付以酬劳。
  就连所用木料,也都是拆了豫州京城的偏殿运来的。
  王书华认为他登基之后一定会是一代明君,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内心愈加烦躁不安。
  只得靠练字来缓解,默几遍心经,好平心静气,清心寡欲。
  田骕骦虽说整日繁忙,可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
  这一日特意早早地回了知雪阁陪着他用晚饭。
  饭后两人来至池边树下纳凉,田骕骦把人拥在怀里,低声问道:“书华近日怎么愁眉不展?可是嫌我冷落了你?”
  王书华忙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会如此不懂事?只是天气燥热,想去山上避暑了。”
  田骕骦抚了抚他的背:“也好,你先过去,待过两日闲下来我去找你。”
  王书华并不强求,只道了声好。
  次日清晨,收拾好东西,田骕骦亲自送他出了府门。
  王书华坐上马车,却见他撩起帘子进来了。
  “怎么了?”
  田骕骦上前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低声在他耳畔道:“记得想我。”
  王书华忍俊不禁,笑着把人推了出去。
  来到了灵泉山,山气清幽,透人心脾,连带着心情也好了许多。
  身边伺候的人都看出来他郁郁寡欢,每日里加倍讨他欢心。
  尤其是安竹,变着法儿地哄着他玩。
  王书华不忍心拂他们的好意,倒也比在府中时有精神了许多。
  这一日在山间漫走,发现了一处僻静的山洞。
  洞内清爽干净,石壁上散碎地嵌了些五色宝石,幽暗中闪烁着星辉。
  查探了一番,并没有野兽出没。
  往前走,出了洞口是一片山谷。
  谷内暖阳照射,奇花争艳,异草斗香,鸟鸣莺啼,一派生机勃勃。
  命安竹守在洞口,自己抱着金童躺在了洞边。
  身处幽暗之中,眼前光芒耀目、繁花似锦。
  望着天上层云,不自觉地飘远了思绪。
  田骕骦登基称帝后,众位朝臣能够允许一位男后的存在吗?
  他会不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系统给自己的主线任务就是辅佐他称帝建国,完成以后,会重获新生。
  那是什么意思?
  自己会被迫离开他身边吗?
  田骕骦一定会很难过,虽然自己从没见过他脆弱的样子。
  那个人即使命在旦夕,也依旧稳如泰山。
  思来想去,午后微风徐徐,一人一狗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听见金童细微的叫声。
  抬头一看,竟是田骕骦撑在自己头上。
  “你怎么来了?”
  田骕骦俯下身子吻了吻他:“你倒是悠闲自得,寻了这么一处好风景。亏得我日日记挂着你,也不知你有没有惦念我?”
  王书华抱住他的脖子道:“我自然也是想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诚挚,还带着温柔笑意,田骕骦忍不住又施一吻。
  王书华察觉到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游走,连忙按住:“我们回去好不好?”
  田骕骦亲了他一口,一把将人抱起。
  王书华惊呼一声,忙搂紧了他的脖子。
  田骕骦抱着人出了洞口,把人放在自己的马上,随后一翻身也上了马。
  从身后环住王书华,低声问道:“书华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骑马吗?”
  王书华当然记得,那时他刚来不久,为任务所迫去大营找他。因还不会骑马,所以两人共乘一骑。
  田骕骦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那时你也是这般紧张,让人欲罢不能。”
  他还要再说,王书华羞得回身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田骕骦也不反抗,伸出舌头来细细地舔抵,慌得王书华急忙放开了手。
  田骕骦趴在他的肩头闷声低笑。
  到了别院,田骕骦一把将人抱起回了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田骕骦边拨着他的衣裳边问:“书华可要用晚饭?”
  王书华瞪了他一眼:“你说这话时,若不动手我还相信。”
  田骕骦笑着抱住他亲吻:“若是书华当真要用,我自然舍不得饿着你。”
  可是他没有再给王书华说话的机会。
  晚饭热了又热,最后改成了宵夜。
  王书华一丝力气也没有,田骕骦抱着他喂了几口,就放他去睡了。
  王书华次日醒来,不见田骕骦的身影,问他去哪儿了。
  安竹忙回道:“王爷天不亮就回的城,走前吩咐让您多睡一会儿。”
  王书华心里埋怨他不知道爱惜自己,既然这么忙,何苦还要来回折腾?
  可是心里又似灌了蜜,甜得他一直保持着笑容。
  在山间住了一个多月,田骕骦偶尔会来陪伴。
  进了孟秋,王书华就搬回了王府。
  田骕骦比之前更加不得空闲,时常忙得废寝忘食、通宵达旦。
  王书华体谅他辛苦,时不时亲手做些羹汤前去探望。
  也只有在他去的时候,田骕骦才能歇上一歇。
  王书华有心帮忙,可是自己又不擅长这些事务,因此很是沮丧。
  田骕骦怎么舍得让他劳累,自然劝道:“人各有能,书华已经帮了我许多。”
  王书华只觉他人都消瘦了,心疼道:“你也不是铁打的,万一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田骕骦将人揽在怀中,意有所指道:“书华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叫你吃亏的。”
  王书华嗔道:“你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
  田骕骦按下他的头来轻吻:“对着你,不正经才是正经。”
  燕都的宫殿业已修盖完毕,又迁了许多豫州的宫人进去。
  当然没有强迫,在自愿留下的人当中选了不到一半,其余的都给了银钱放回乡里。
  因为新建的宫殿算不上太大,况且只有两位主子,实在用不到那么多人伺候。
  而且宫中没有妃子,身边玉泉、安竹等人也暂且都跟着入宫。
  苌先生也料理清了雍州的事务,与千钧虎一起返回燕都。
  又帮着整理之前众人定下的各项举措,安排各项人事。
  田骕骦总算清闲了一些,有工夫与王书华一同吃饭了。
  日子选在了中秋节。
  还有不到一月的时间,虽然田骕骦吩咐了一切从简,可还是难免有不少事务都要加紧办理。
  也给乾元帝在位时的能臣勇将发去了信函,有意者自然会赶来参加登基大典。
  经过之前的策略,燕都越加繁华。
  尤其是近些日子,城门处各地前来的清贵是络绎不绝。
  王书华看在眼中,心里为田骕骦感到高兴。
  可是焦虑也无可避免地在暗中滋生。
  这一日陶浩波也赶到了燕都,见过田骕骦之后,来拜访他。
  王书华十分欣喜,连忙将人请了进来。
  陶浩波较以前长了些个子,不过还是比他要矮一点。
  而且谈吐越发不凡,与他聊了几句,王书华觉得自己心境都开阔了许多。
  两个人侃侃而谈,愈发投契。
  正说着话,下人道乖崖先生求见。
  王书华大喜,忙把人迎进来,同陶浩波引见。
  这两位都是博览古今、学养俱佳的人物,一见面可谓是情投意合、相谈甚欢。
  三个人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傍晚。
  都有些意犹未尽,王书华就把人留了下来,一起小酌几杯。
  酒席摆在后园亭中,弯月似钩,偏引人愁。
  喝了几杯酒,王书华一不留神,露出几分失意。
  楚飞尘与陶浩波对视一眼,开口问道:“书华有何心事?不妨讲与我二人听听?”
  田骕骦忙完了公务,听说陶浩波与楚飞尘在与王书华饮酒,当时就坐不住了。
  这两人当初哪一个都让他如临大敌,如今凑在一块儿那还了得?
  快步来至后园,刚好听见这一句,遂停住了脚步,隐在树后。
  王书华真心当他二人是朋友,也就敞开心扉道:“王爷不日登基,我身份尴尬,是以心中忧闷。”
  之前他与顺王成亲的时候,两人都送了贺礼,也明白他此时的处境。
  陶浩波直言不讳道:“这有何难?此事全在王爷态度。他若有心维护,自然无人能伤你分毫。他若推诿搪塞,你便也一走了之。天高水长,男儿志在四方。天下之大,自有容身之所。”
  

  ☆、第 35 章

  田骕骦听了王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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