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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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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书生连忙还了一礼道:“见过王爷,不才姓楚名飞尘,字生光。”
  王书华一听这名字觉得耳熟,仔细一想原来是扬州名士乖崖先生。
  传闻这位名士文风独树一帜,处事别具一格,如今看来,名不虚传。
  当下再施一礼:“久闻先生大名。今日有幸得见,不知先生可有空闲指点一二?”
  楚飞尘笑道:“人都言逸王玉树临风、血性男儿,今日一见,果然当之无愧!来来来,咱们去寮房细谈。”
  说罢拉着他的手来至一间僧舍。
  他与此间主持乃是好友,所以专门备有一间休息的地方。
  两个人进了僧舍,相谈甚欢,可谓一见如故。
  尤其楚飞尘的儿子楚子濯伶俐乖巧,格外地讨人喜爱。
  王书华就把自己腰上坠的一个金葫芦解下来送给了他。
  临走又交换了名帖,互相留了地址,以兄弟相交。
  傍晚回了大营之后,还觉得意犹未尽。
  过了两日,就又往城里去了。
  结果在河边散步,正巧又碰上了这父子二人。
  原来前两天楚飞尘见自己的儿子喜欢捞鱼,今日特地带他来河边垂钓。
  两人意外重逢,可真是天缘凑巧。
  楚子濯见了王书华也很是兴奋,闹着要他抱。
  王书华从来没抱过孩子,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楚飞尘看着他发笑,一把抱起儿子来送进他怀里。
  王书华赶紧搂住,楚子濯趴在他的肩头咯咯直笑。
  幼儿的清香扑在鼻间,王书华感觉既新奇又享受,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孩子。
  王书华也没有别的事情,就跟着这父子二人钓了半天的鱼。
  楚飞尘居然极为擅长垂钓,而且想钓哪种鱼就能钓上哪种来。
  看得王书华啧啧称奇。
  正午时分,就被请去楚飞尘家里做客了。
  吃了一顿全鱼宴,王书华又长了见识,头一次知道吃鱼还有那么多的门道。
  回了大营更是念念不忘。
  几天之后,就又带了礼物前去拜访。
  一来二去,田骕骦就知道了此事。
  听闻王书华近日与一书生走得极近,田骕骦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快马加鞭赶回了大营。
  进了大帐人不在,问去哪儿了。
  玉泉忙回道:“乖崖先生约了三爷赏画。”
  田骕骦眉头一皱:“可说了何时回来?”
  “三爷没说,但是估计得等午后了,”玉泉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道,“要不让人去请三爷回来?”
  “不必。”田骕骦接下披风,坐在书案后面料理公文。
  一直等到傍晚,人才回来了。
  王书华见了大帐,一眼瞧见田骕骦,当即快步走了过去:“大哥,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田骕骦并不抬头:“哦?说了又当如何?”
  王书华笑道:“我好去接你呀!”
  田骕骦这才看了他一眼道:“我听说你新交了一位好友,每日里忙得很。”
  『随机任务:向田骕骦举荐楚飞尘,完成奖励:寿命五年。失败惩罚:寿命五年。』
  王书华捂着胸转过身子,田骕骦立即问道:“怎么了?可是心口痛?玉泉,速传军医。”
  王书华连连摆手:“不要紧的,可能是吹了冷风,已经无事了。”
  说着复又笑道:“我这位新交的好友可了不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乖崖先生。大哥你可知道?”
  田骕骦冷下脸来:“曾有耳闻。”
  王书华于是将这位楚飞尘大加夸赞,说此人才思敏捷、能谋善断,且有知人之术,可堪大用。
  田骕骦不置褒贬道:“那我倒要见上一见了。”
  

  ☆、第 30 章

  王书华见他不为所动,转过书案来拉着他的衣袖道:“大哥不信我的话吗?”
  田骕骦放下手里的公文,转过身来面向他问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怎的如此急切?”
  王书华心虚道:“呃,大哥心里自有定夺,我不过是帮着您出出主意罢了。”
  田骕骦紧盯着他道:“你这般为他出头,难道是另有隐情?”
  王书华以为他说的是任务的事情,立即否认道:“当然没有。”
  田骕骦见他回得这样快,脸上神色缓和了一些:“这么说来,你对他没有丝毫情意?”
  王书华傻在那里,脑子这才转过来,一时啼笑皆非:“您说什么呀!乖崖先生儿子都五岁了。”
  田骕骦闻言脸僵了一下,他回来得太急,没顾上细问,此时才知原来乖崖先生已经婚配。
  王书华看着他捂着嘴笑个不停。
  田骕骦沉下脸来,对着玉泉道:“都下去。”
  说罢站起身来将王书华捂嘴的手拿开。
  玉泉等人连忙低头退了出去。
  王书华一愣:“大哥,怎么了?”
  田骕骦没有说话,一把将人拉至怀中,紧紧抱着他道:“莫要取笑。”
  王书华赶紧认错道:“好好好,是我的不对。大哥,您放开我吧。”
  “不放。”田骕骦说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一双大手从上到下摩挲了一遍。
  他被摸得浑身发抖,连忙推抵着这人的胸膛求饶道:“大哥,别这样。”
  田骕骦把人松开,捧着他的脸道:“你可知,我听闻你与人频频相约时是何心情?”
  他不敢直视那双炽热的眼睛,扭过头去露出发红的耳根:“我,我不是有意的。”
  田骕骦凑上去,轻嗅他的脖颈:“那该怎么罚你才好?”
  他只觉颈间似有羽毛拂过,颤了一下道:“大哥想罚什么?”
  田骕骦不答反问:“我这样对你可欢喜?”
  他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偏着头不肯言语。
  田骕骦轻叹了一声:“抱一抱我。”
  王书华僵着双臂,轻轻环住了身前的人。
  田骕骦将人搂得更紧,在他耳边细语:“书华,我醉心于你。你一言一行,在我心中都是举足轻重。”
  这样直白的情话,使得他更加不知所措:“我,我实不知······”
  田骕骦用手按住他的嘴唇,大拇指压着边缘来回抚摸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王书华慌忙转过身去:“大哥,求你莫再说了。”
  田骕骦从背后抱住了他,言道:“书华,十日之后,我们回转燕都。在那之前,愿你给我一个答复。倘若你当真无意,我也绝不强求。”
  说罢在他鬓间落下一吻,回身出了大帐。
  身后那人的热度终于消失了,王书华平复了呼吸,转过屏风,躲了进去。
  田骕骦连夜赶回了荆州府城,把千钧虎调过去接掌军务,又抽空见了楚飞尘一面,请他帮着湛飞舟处理政事。接着安排人去雍州招降。
  一直到第十日傍晚方才回来。
  这些天王书华一直呆在大帐之中,整理自己的思绪。
  不考虑其他,单只论田骕骦这个人,那真是无可挑剔。
  他位高权重,却对自己无比体贴。
  他叱咤风云,却将自己视如珍宝。
  这样一位气吞山河的人物倾心于自己,说不欢喜是骗人的。
  每次的脸红心跳,都是那么真实。
  也许自己真的动情了吧。
  不然之前代他受毒的时候,怎么会毫不犹豫就吻了他?
  王书华看清自己的内心,就不再理会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
  安心地在大营等着他回来。
  待听到有人报王爷回来时,忽然间心如鼓擂,扰得他攥紧了衣袖。
  田骕骦迈步进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书华,我回来了。”
  王书华怯怯地应了一声。
  既怕他问自己,又有些莫名的期盼。
  谁料田骕骦之后一直忙于理事,根本没有问过他一句。
  王书华暂时松了口气,静静在旁看着。
  此时心境不同,只觉眼前的人格外英姿勃发。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田骕骦这才起身拉着王书华出了大帐。
  王书华被他牵着,手心都是薄汗,微低着头不敢再看人。
  一行人骑马来至河边,岸边泊着一大一小两条船。
  田骕骦牵着人上了小船,玉泉站在船尾撑船,其余人都上了大船。
  大船先行,小船不近不远地缀在后面。
  王书华与田骕骦对坐在船舱内,他的头仍旧低垂着,只能看见对面的衣襟。
  田骕骦始终一言不发,王书华终于忍不住抬头去看。
  却发现那人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王书华一下子烧红了脸:“大哥。”
  田骕骦轻轻应了一声,道:“书华,你可做好了决定?”
  王书华嗫喏道:“嗯。”
  田骕骦起身坐到他身旁,按住他的肩膀将人转过来道:“别怕,我不问。”
  王书华闻言好奇地瞥向他。
  却见那人稍稍凑过来低语:“书华,我心悦于你。”
  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人慢慢地靠近。
  在仅有一寸之距的时候停住,柔声道:“你若是不喜,就推开我。”
  王书华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舔抵着自己的嘴唇。
  田骕骦见他呆滞不动,不由挑起嘴角,轻轻唤道:“张嘴。”
  那人果然微启朱唇,他趁势探入,温柔缱绻,似腾龙戏水,如游蛇入草。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王书华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感受他带来的酣畅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田骕骦才将人放开。
  王书华喘着粗气倒在他怀中,好似嫩蕊新花,不胜风力。
  田骕骦将头抵在他耳畔,闷声笑了起来。
  王书华反应过来,忙推开他坐至对面。
  田骕骦笑道:“此时推开可不能算了。”
  说着用手给他擦拭嘴边水痕,追问道:“我说的可对?”
  王书华恼羞成怒,抬手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玉手,将人拉至怀中。
  田骕骦抱着他长叹一声:“书华,我将赤子之心与你。从今后你我相濡以沫,至死不渝,你意下如何?”
  王书华把头抬起来,忍着羞赧对他道:“你对我深情厚意,我愿今生与你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田骕骦忍不住又将唇覆了上去。
  河面上月华如纱、碎银流转,夜色静谧、烟雾迷蒙。
  一片琼田中,两个人无声地依偎在一起。
  及至明月高悬,二人才弃了小舟,登上大船。
  田骕骦跟着王书华进了房间,就要将门关上。
  王书华一声惊呼,含羞带怯地往外推人。
  田骕骦大手抓住他,轻声笑道:“放心,我就是想抱着你睡,绝不动你。”
  王书华这才停了动作,任由他掩上了门。
  田骕骦一路上柔情蜜意,呵护备至。王书华整日里面热心跳,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燕都之后,说什么不肯跟着田骕骦回大营,一定要自己回王府住。
  田骕骦没有反对,只是过了几日,就跟着搬回了王府。
  回来之后,也没去缠着王书华。
  王书华倒也乐得自在,只是没过两天,就有人传王爷在书房里藏了一个美人。
  这下子王书华坐不住了。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次日清晨起来,直奔书房去了。
  进了正门一看,两边屋里没人,问玉泉道:“你们王爷呢?”
  玉泉忙回道:“王爷在里屋处理公务,吩咐谁也不能进去打扰。”
  田骕骦坐在屋内,听到他的声音微微抿起嘴角。
  低着头看公文,只作不知。
  王书华以前虽然没进过里屋,但也没被田骕骦这么拦过,心里越发觉得有问题。
  气冲冲迈步往里走:“我偏要进去!”
  玉泉见状没有上前阻拦,反而默默地退了出去,和安竹一起守在了书房门外。  
  王书华推开里间的房门,就见田骕骦一个人坐在书案前正在看公文,根本不见第二个人。
  当时就顿住了。
  田骕骦抬头见他来了,起身过来笑道:“书华,可是有事?”
  王书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大哥在忙什么?我可扰到了你?”
  田骕骦迈步过来拉住他道:“承王拒降。刚吩咐不许旁人进来,你是例外。”
  说话间揽着人往里走。
  王书华从没进过这间屋子,左右打量了两眼,猛然瞧见书案后的书画,一下子就定住了脚步。
  只见正中挂着一幅小字,正是自己当初被罚写的一百遍田骕骦的名字。
  两旁挂着两幅画,左边是自己送他的兰草图,右边是一幅中秋拜月图,画的自然是自己。
  田骕骦回头问道:“怎么了?”
  王书华拿手一指右边的拜月图,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何时画的?”
  田骕骦望了一眼那幅画,笑道:“那夜你出门之后,我的画技如何?”
  王书华羞道:“大哥的画自然是好的。”
  视线往下,就看到书案上左边角落里摆着那只小虎灯,右边放着一只雪虎。
  王书华不由近前奇道:“它怎么还在?”
  田骕骦跟了过来,拿起雪虎放到他手心里:“你仔细看看。”
  王书华这才瞧出来是用白玉雕的,眼睛还是嵌的那两颗玛瑙珠子。
  不由得手捧着雪虎笑道:“可见还是我当时的眼力准,大哥有心了。”
  

  ☆、第 31 章

  田骕骦揽着人坐到书案后,两人共坐在一张宽椅上。
  王书华正瞧见窗台上摆着那盆玉兰,刚要回头笑他,就被那人紧紧揽住了腰身。
  田骕骦凑在他耳边,咬了咬他的耳垂:“怎的还称呼我大哥?”
  王书华忙转过头去避开,和他对视道:“不然叫你什么?”
  田骕骦轻触了一下他的唇珠:“你说呢?”
  王书华被他如炬的目光盯着,不由得脸上发烫:“那叫你朗清?”
  田骕骦虎眸微微发亮,啄上他的嘴唇轻叹:“我的良人。”
  王书华一时不察,陷入他的温情脉脉。
  时近深秋,田骕骦把苌先生、夏先生等人唤回,商议封锁雍州之事。
  派出大批探子前往雍州,暗中鼓动各地驻军投降。
  设立关卡,无论官民商旅,一概许进不许出。
  切断同雍州的粮食、布匹等交易,同时开展与匈奴等周边地区的商贸。
  并且制定利商益民的措施,鼓励农商北迁。
  在不大兴土木的前提下,加快自打下并州后就开始修建的宫殿进程。
  王书华知道这是在为迁都做准备,只是不知他打算何时称帝。
  这些日子田骕骦在前院忙碌,王书华也不去打扰。
  趁着秋高气爽,时常跟阎修永、岳明杰等人出去游猎。
  既不荒废武艺,又能联络感情、享受美食美景,实在是一举多得。
  有时兴之所至,连着几日不回王府也是有的。
  这一日他从外面归来,刚进了知雪阁,田骕骦就到了。
  王书华正抱着金童逗弄,见了他抬头道:“大哥怎么有空过来?”
  田骕骦命众人退下,亲自给他解了披风道:“我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你说吧。”
  田骕骦拉着他进了里屋坐下,摩挲着他的手道:“你我定情已有月余,我打算年前把婚事办了,你觉得如何?”
  王书华乍听此言愣了一下,即便时人好男风,可也少有权贵娶男妻。
  不由得忐忑道:“你我二人结婚,可会引起不满?”
  田骕骦笑着抚了抚他的鬓角:“无人敢说二话,只须你应承即可。”
  王书华也跟着笑道:“我自然是愿意的。”
  田骕骦把人抱在怀中:“那我就派人去准备婚礼之事了。”
  王书华点了点头:“只是我们父母俱已不在,我的身世更是遭人议论,我怕名不正言不顺······”
  田骕骦截住他的话道:“莫要担心,把清平姑母他们夫妇请来,权作你我高堂。至于你的身世,我已经联络了安王,将你过继在他名下。”
  “那安王可愿意?”
  “他婚后多年无子,只有一个女儿翠灵郡主,自然是愿意的。”
  王书华这才放下心来。
  田骕骦叹了口气:“不过你要去兖州安王府住些日子,到时从那里出门。”
  王书华只是上次打青州的时候路过兖州,行军匆忙,并没有时间细赏。
  如今听说能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心里还有些期待。
  没过几天,田骕骦的生辰到了。
  田骕骦没有大办,私下里空出一日来,和王书华两人信马由缰,打了一天的猎。
  晚间回到王府,王书华送了他一块白玉双鹤玉佩,是前些日子偷着亲手雕刻的。
  田骕骦拿过他的手来,果然满是细密的伤痕,他心疼地吻了吻,亲手给他上药。
  又将玉佩贴身收好,与马首玉簪一样每日佩戴。
  过了两日,处理完余事之后,田骕骦便亲自带着王书华赶奔兖州府城瑕丘。
  带了一百来人,有伺候的侍女、小厮、厨子、马夫等,也有侍卫,迎亲的时候再跟着回去。
  一路上坐着马车,也不急着赶路,十天左右,到了瑕丘。
  安王亲自在城外十里亭等候。
  田骕骦和王书华下了马车,见了安王行礼。
  这回见面,可就比在雍州的时候亲近了许多。
  两方都有意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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