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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秦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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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刘安转头看向秦般的时候,眼睛里都出现了夜晚才有的星星,亮闪闪的,弄的一桌子人都觉得有点晃眼。
  秦般抽了抽嘴角,然后伸手盖住了刘安亮的过分的眼睛,说:“够了,吃饭,吃完饭我们去看看。”
  

  ☆、109

  因为有刘安的陪同即使是不那么的乐意; 可到底秦夫人和秦为还是没阻拦秦般去城郊。
  秦般有些无奈的看着连福满福全都跟上,还一人带了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叹了口气说:“没事千万别轻举妄动。我们此次的目的是为了看看那些逃荒过来的灾民到底是个什么境况,不是为了与他们为敌的。”
  他也知道这都是他爹娘心里放心不下他,所以才一定叫福满福全带上的。所以即使他的心中想着就只要刘安,最多叫秦财一起,也没拒绝最后带上了福满和福全。只不过看着这个架势实在是有点无可奈何的头疼。
  “少爷,你放心吧; 我们都知道的。”福满福全能在秦家这种大户人家做贴身的小厮也不可能是笨的。
  福满瞧着秦般这不放心的样子他们一个个觉得有趣,说话的调子都轻快了不少:“夫人还叫我们带了不少银子,到了城北面的粮食铺子去买些米叫他们煮好了再一起送过去呢。”
  难民大都是从北面跑来的; 自然也就被拦在了北面的城郊那儿。
  “呵,就你机灵。”秦般对手下的人一贯宠溺,如今被调侃也只是笑笑敲了敲福满的头没有怪罪的意思。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从城中到城北郊的距离倒是不远; 只不过在城北的粮食铺的时候秦般并没有下车。而是遣福满和秦财去买米,叫他们熬成粥。自己坐在车上等着粥熬好了一块儿过去。
  “少爷少爷; 那米铺的掌柜说今年来逃荒的人特别的多。原本想着叫他把粥给煮的稠一些的,可掌柜的说那样根本就不够分的。再说了粥也不顶肚子,我就叫掌柜的少少加些米熬成粥汤,然后叫福满又去买了不少的粗粮的饼子。虽说不如白米精贵但能抗肚子。”过了许久秦财他们才从铺子里出来钻回车上。
  秦般本来还奇怪怎么他们一去要这么久; 如今一听居然干了不少事。
  “这事你们看着就好。”秦般突然觉得这车上的糕点吃着也不是那么的适口。想想城郊的百姓连粥都喝不起的样子,他一个不算是忧国忧民的人也觉得食不下咽:“也是,如今对于他们而言过日子只要能活下来便是好的。哪里还求什么白米面糙米面呢。”
  他今天来其实有什么目的自己也不清楚,大概只是单纯的想要来看看。
  路行过大半; 因为灾民众多,城门这边把守的人比以往都多。不过好在出去容易近来难,再说了那些也都是对那些贫苦的百姓的。像是他们这样坐着马车的,一看就不是难民了,自然是不会拦的。
  原本以为京城的百姓为了不惹麻烦都会逼着这儿走,按理说这城门口应该除了把守的侍卫每个人在。可秦般他们居然看到了一辆马车,车后面跟着的是一个破旧的平板,平板车上堆着不少被褥。不说多新多好看吧,但是最起码有了这些他们也不用席地而眠以天为被了。
  “继之?”继之是张济的字,秦般因为福满在外面说,所以好奇地将帘子给掀开。正好与同样得知了有人来而掀开帘子的张济撞了个正面。
  被叫了名字的张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朝着秦般拱了拱手,自己下车来跑到了秦般面前说:“没想到子贤你也会来,难不成是因为今早下朝之后我随口说的那些话?”
  “身居庙堂,本就该听百姓言,忠百姓之事。之前因为不知道,想着有朝廷看护着这些逃难来的灾民应该不会受委屈也就算了。既然听了继之你的话,我当然是放心不下要来看看的。”秦般也下了马车,跟着张济一起往城门走。
  “其实不瞒你说,我本来也想带些吃食来的。朝廷给的粮食有限,上次我就看到一个小孩,瘦的已经皮包骨了在那儿啃自己的手。我问他为何要啃自己的手都啃出血来了。
  那孩子说:“回大人,因为饿”。
  子贤你是没看到,那孩子十个手指都是坑坑洼洼的。我于心不忍给了他一些钱叫他去买吃的。可他说现在他们进不了城,那了钱财也没人愿意跟他换粮食或是药。他在逃难的过程中与爹娘走散,是一个不认识的奶奶瞧他年纪小可怜,便带在了身边。可是好不容易老少二人到了京城,老人家却病倒了。如今也就只能每日奢望朝廷的那点吃食,省下来给老人家补充补充体力希望能挺过去。”
  秦般这人最是听不得这种事情,他打小就没受过苦,不能想想别人受苦是什么样子。如今被张济这么□□裸的刨开了摆在他的面前,觉得接受不了。
  “那现在那对老少如何了?”
  叹了口气,张济说:“我本来叫小厮去请大夫的,可是一听是给这些难民治病,就没一个大夫敢来。”
  “为何?”秦般皱着眉头,像是这样正儿八经去请的大夫张济自会给银钱的,那那些大夫为什么还不肯来看看?
  刘安拉住了秦般的手,给他解释道:“怕是因为,这些灾民长途跋涉还少吃缺穿的。像是这老少这样情况的人大有人在。那些大夫来了,给一个人瞧了病,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来找他,若是他们不给瞧结果大概也和吃食是一样的吧?”
  “刘将军好见识。”张济没看到刘安牵秦般的手,只觉得二人的距离有些近。不过他是个正经的想着要娶媳妇传宗接代的人,就算知道秦般在某些事情上异于常人,也没往歪了想。最重要的,怕还是因为刘安就如同郭信所说的,一看就喜欢女人:“那日我随着那个孩子去看,一路上就遇到了不下十个生了病的人。家里人守在了一边,即无助又无奈。
  后来我将那个老人家和孩子藏进我的车里带走,还因为被人看到了,不少人硬是扒着我的车不叫我走呢。”
  所以这次他就把车留在了城门的内里。也就是因为这样,朝廷才不敢叫这些灾民轻易进城。就连张济这样的都被拦在外头难以归城,若是真将这些人放进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城外的场景比秦般想象的还要不堪。脏、乱,大概这些人之中大多是良民,可在这么些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里,被搓摩的也就只剩下野蛮了。
  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每日朝廷发的粮食总共就这么多。年轻力壮的,难保不会去抢那些弱小的吃食或是东西。这个时候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在自己的性命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是没有人会同情你的。你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不说去抢,最起码也要守住。这就是活下去的根本。
  颜昱叫来的粮食还有张济的被褥一到,只见一群人就这么急吼吼的涌了上来。你推我挤的,险些就因为推挤造成了更多人的受伤。若不是刘安一直就守在秦般的身边,秦般都差点被推倒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一旦摔倒那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几人无奈只好叫来留守城门的守卫帮着才总算是将东西都发了下去。
  要说这整个大隋,眼线最多的那肯定就是隋帝了。
  秦般才和张济分了手,人都还没到家门呢,就看到皓清窈窕的身影站在了门口的位置。见着秦般就急急忙忙走上来说:“少爷,刚才宫里的公公来过了,说是如果少爷您回了就直接进宫陛下要见您。”
  “……”
  将刘安他们在府门口放下,自己一个人进宫的秦般站在了御书房的门口。有些踌躇地左右走了几步看了两眼御书房的门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
  “请问公公,陛下为何今日叫秦般进宫?”他是没做什么亏心的事,可无缘无故的就被宣了,之前还有被贬的经历,他怎么想想怎么觉得不是好事情。
  那公公见秦般的样子有些好笑,尖细的嗓子说着一般人都说不出的腔调:“秦侍郎您啊就放心吧,陛下对您的喜爱您还不知呢?”
  “……”好好好,喜爱喜爱,总之你们说的都对。
  秉持着横竖都得进去不可的秦般咬咬牙,一撩自己的衣摆硬着头皮就往里头走。
  “臣,参见陛下。”秦般行礼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又说了一句:“陛下您唤臣进宫啊?”
  “……”就连宠爱秦般的隋帝对秦般这无脑的明显就是没话找话的一问也觉得无奈,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忍了许久才问:“子贤今日可是去了城郊?”
  秦般挺直了身子回答:“是。”
  “先起来吧,看座。”隋帝见秦般弯着腰的样子累得慌,很是体贴的叫人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一边。
  秦般坐在那椅子上就不停地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去城郊?难不成陛下不希望群臣过于关注这件事情?陛下是否提防着我做什么事所以才派人监视我的?
  “别一个人在那儿瞎想了。你和张济用的是守城的侍卫,朕当然会知道。”隋帝看着秦般明明坐在那儿,可眼睛却滴流个不停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翻江倒海着呢。他也不在意秦般是怎么想的,就说:“朕叫你进宫,只是想问问你这次去城郊看到的是什么光景?对这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他身为皇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辞其咎。一直有心想要去看看城郊的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只不过到底是九五至尊,不能轻易开玩笑。若是他真的去了,万一出了什么乱子那就不是他一个人的性命如何,而是大隋的大事了。
  所以在听说了秦般居然去了城郊,还带了不少粮食去的时候。他一面心里是欣慰的,欣慰秦般的心系百姓愿意以秦家的财力为国家做事。同时也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自己亲近的这个子侄辈的小辈口中知道现在在惯来会美化百姓遭遇的大臣口中都觉得有些艰苦不堪的城郊难民面临的是什么。
  秦家也不是秦般第一个当官的了,自然是知道那些大臣为了叫皇帝觉得他们有所作为所以往往会将百姓之苦美化许多倍才说。如今隋帝问了,他斟酌了一下,最终也还是没忍心叫隋帝继续被蒙在鼓里。
  “回陛下,城郊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病了没人看没药吃。在城郊,百量黄金怕都不如一口白米粥来的吃香。”他有些不忍地看着隋帝瞪大的眼睛,接着说:“原本黄河一带的百姓虽说不上富硕,但自给自足也是足矣的。可这次大灾,逼得原先淳朴厚实的百姓,为了一口粗粮饼能大打出手。尊老爱幼这些,全都是存活在他们记忆中的东西,可那些记忆全部都被上了厚厚的枷锁。”
  “是这样吗……”隋帝的手握成了拳,心中并不如表面平静:“是朕的错啊,叫他们流离失所。”
  秦般不说话,有些事情他当臣子的只能将这个问题点出来,可别的什么事也不能做。隋帝自省是贤明,可他们若是顺着隋帝的话往下说,那就是大逆不道了。
  “子贤,群臣之中朕最信任的就是你。这次黄河流域的堤坝冲毁,交由你去暗查可以吗?”他明面上派了工部尚书,可这堤坝本就是工部那些人提出来的,也是那些人建的。如今出了问题,难保这工部的人同流合污。
  秦般为难的看了眼隋帝,想要拒绝,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说:“臣接旨。”
  说实话,他一个户部的,没事管这个闲事怎么也说不过去。不过大概是陛下看着他本来在户部也无所事事吧,之前的寿宴不也应该是礼部的事情吗?一个道理,接手这事大概就是比寿宴接待使臣要更加的麻烦些,有危险罢了。
  秦般出宫的路上,想了很久应该怎么给他爹娘说这件事。好像自己也回来没多久,上次边塞回来他还答应了他娘之后爹娘在都不远游了来着。
  

  ☆、110

  晚膳的时候; 秦般不知如何开口和爹娘说这事。低着头埋头苦吃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叫人觉得可疑。
  刘安见秦般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口白米饭了,可一筷子的菜也没夹。体贴的给秦般夹了一筷子今早府上的人特地去鱼市买的新鲜鱼烧的红烧鱼。结果秦般因为吃的急,也没看就这么直接吞了下去,被鱼刺卡到只能着急地大口咽饭好容易才缓过来。
  “吃饭就吃饭,你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我们秦府的饭菜不好你觉得委屈还是怎么的?”秦为瞧着秦般从上桌开始就心神不宁的样子,如今又被鱼刺卡了喉咙; 着急的他都出了一身冷汗就觉得生气。
  好在刚才秦般吃的鱼肉被刘安挑过刺了,只不过有一个小小的刺没被发现所以才卡在了喉咙。被秦夫人指挥着吞下一大口嚼也没嚼的饭之后鱼刺很快就下去了。只是平常的时候吃的精细,喉咙也不经折磨。这会儿也不知道到底是那鱼刺的过错还是饭太大口了给划伤的; 就觉得嗓子有些刺痛。
  “是我不好,没把刺给挑干净。”刘安惯是看不来秦般委屈。如今秦般因为鱼刺眼睛正含着水润,即使知道他不是因为秦为的话才委屈的泫然的,可他就是心疼。想也没想就跳出来帮秦般给开罪了。
  秦为这人; 如果你事事顺着他还好,可一但有人跳出来质疑他的权威。那久居官场的官老爷脾气一下就跳了出来。对着明显护着秦般的刘安吹胡子瞪眼地说:“你好歹是个将军; 虽说没什么实权,但也不至于要做到帮人挑鱼刺布菜的地步!若你觉得今天的事他没错,那你倒不如干脆辞了官,每天就在府里伺候他一个人得了!”
  这话说的难听; 别说是秦般还有荀夏了,就连秦为他自己的夫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秦夫人拉了拉秦为的衣袖,想要叫他训孩子可以但是别把话说的过了那就没意思了。哪知道秦为直接一个拂袖,就将她的手给赶了下去。那冥顽不灵的样子; 简直是见着牙痒痒。
  “凶什么凶啊?你凶自己的儿子我老头子管不着,凭什么凶我徒弟?”荀夏本身也不是个脾气好的,特别是这些年闲云野鹤之后。非但没有一点看淡人生,那臭脾气因为没规矩束缚着更加的不可理喻。
  如今见秦为这样说刘安他肯定是不干的。自己的徒弟自己怎么打都行,换了别人当他是死的不成?
  “我荀夏的徒弟,那都是做大事的人!连老头子我都没享受过这小子挑鱼刺的待遇,他疼自己媳妇,难不成还有错了?”一想到这茬他就愈发觉得生气。这幸苦养大的徒弟居然是个有了媳妇忘了娘,咳,不不不,是忘了师傅的主:“我跟你说,你这老匹夫可别蹬鼻子上脸!”
  老!匹!夫!!!
  秦为被气的不轻,等着眼睛,只觉得气息不顺立马就要呼吸不上来了。换了别人他早就撸袖子跟人一定要说出个是是非非了,可偏偏这人是荀夏!
  有些事情即使是能往肚子里咽,那也是觉得憋出内伤。
  “哼!”不能和荀夏一般见识,他只好将炮火转回了秦般的身上:“所以说,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魂不守舍的?不过是进宫一趟,平日里是少了还是怎么的?难不成你又惹了什么事情,陛下贬了你不成?嘶!”
  这话还没说完,秦夫人的手就狠狠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什么玩笑不好开,开这种玩笑,万一儿子真的又被贬了,难不成只有她一个人哭不成?
  秦般复杂的看了一眼即使是没有说中,但实际上也八九不离十的秦为。那目光看的人心里发慌。就连秦为都后悔,别是被他乌鸦嘴给说中了吧?
  “其实……今天陛下宣我进宫,是因为知道了我去城郊的事。”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先从容易接受的开始细细道来。秦般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陛下心系在城郊的百姓,故而叫我进宫,好问问具体的情况是如何的。”
  “这是好事啊。陛下心中惦记着那些人,那肯定就会把救济灾民的事给放在心上。那那些个百姓就好过了。”秦为不明白难不成就因为这事所以才弄的自己儿子心思不宁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很正常啊。再说了,陛下召见,那是说明陛下是真的信任秦般,这对秦般来说怎么看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筷子戳在米饭上,这种举动在寻常秦般万万不会做。因为有失礼数。只不过他今天做的格外的顺手,戳戳插插之间,好端端的一碗饭差点就被捅成了蜂窝:“好是好,不过……陛下太信任我了些。”
  “……”看着秦般别扭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可一桌子的人,就连跟秦般最陌生的荀夏都觉得之后要说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一颗心提的老高,偏偏当事人还一副慢吞吞的样子,叫人看着着急难受的。最后还是秦为仗着是自己的儿子,暴脾气克制不住了:“有事说事!我生的是个儿子又不是个姑娘。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实际上,若不是怕这话说出来指不准他爹能气背过去,否则他还真的想和他爹说“那大概就是爹帮我生错了性别了”。
  “咳,陛下有意叫我去一趟天水,秘密调查此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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