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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世周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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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殿下,殿下!”又是大早上的,伯玄昭的软塌就在窗下,一睁开眼就看现在并没有天亮,应该是卯时。“殿下!”元锁在门外又叫了一声,还敲了敲门。
  伯玄昭看到床上的汝凉钰动了动身子,掀开软被就走了下去。“什么事?”伯玄昭从里面打开门,外面果然还黑着。“行宫外跪了几个福泽县的人,他们……”
  “昭。”从屋内传来汝凉钰的声音,伯玄昭转身进了屋,就见汝凉钰已经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间。“吵醒你了?”将被子拉起来,包住汝凉钰,只穿着一层里衣,大早上的还是有点凉气。
  说完就要扶着汝凉钰躺下,汝凉钰揉了揉眼,并没有顺着力躺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伯玄昭拉住汝凉钰的手,不让他继续揉眼睛,揉久了待会眼睛又难受,“元锁说门外跪了几个福泽县的人。”
  汝凉钰掀开被子下了床,一看天色就还早,银子也还没有把换洗衣物带过来,直接捞起床边的衣服往身上穿。“你快穿上衣裳,出去看看吧。”说着,套上外衣,都没整理下,就说:“元锁,进来伺候。”
  站在门外的元锁得了令,快步走进来,手脚麻利的从柜子里拿出伯玄昭的衣服。汝凉钰也快手快脚的穿好了衣服,接过元锁手里的衣服,“你去打水来。”展开衣服,往伯玄昭身上去套。
  “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汝凉钰帮伯玄昭把腰带系好,展平袖子上的褶皱。他心里有点不安定,又想到那个东西,而且蝗灾就在两天后,这个时候如果突然出了什么事儿,就大事不妙了。
  伯玄昭将汝凉钰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抬起手,方便汝凉钰把衣服套到他身上。看汝凉钰伸出双臂,给他系上腰带,恨不得立马把这人抱进怀里。“钰钰可知道是什么事儿?”汝凉钰有些凝重的表情,他自然也没漏掉。
  “殿下,水来了。”元锁一点也不敢耽搁,脚步都比以往更快了。伯玄昭也不拖拉,快速的洗漱完。汝凉钰靠在门边,扣着修长的手指,抬头往天上不知道看着什么。
  “怎么了?”伯玄昭知道汝凉钰通灵之力消失的事情,不过他也见过汝凉钰占卜,才有那么一问。汝凉钰接过伯玄昭手里的湿帕子,抹了把脸,“先出去看看。”
  伯玄昭一踏出行宫大门,眉头就不可抑制的皱了起来,身子挡在汝凉钰的前面,不让他上前。他现在也知道元锁那么急着叫他的缘故了,跪在地上的有五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沾着血迹,还散发着一阵一阵的恶臭。就算是在空旷的地方,这味道依旧十分难闻。
  “大人啊,大人!”跪在地上的人,一看伯玄昭走出来,全都不停的磕头,配合着哭腔的叫喊,在这昏暗的早晨中更显得凄凉。“求大人救救福泽县,救救草民。”
  跪着的人虽然面色枯槁,却也能看出都是身高体壮,怎么落到这般地步。“福泽县现在情况如何?”伯玄昭用身体挡在汝凉钰前面,不想让汝凉钰闻到这不好的味道,自己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些人。
  “禀大人,月前福泽县内突然有人离奇死亡,从那之后每天都有人样子极其惨烈的死去。”跪在前面的一个汉子,膝行往前,“县里的大夫都说是瘟疫,县令大人为了封锁疫情,禁止所有人出入。”
  汝凉钰扯了扯伯玄昭的袖子,伯玄昭抓住他的手,继续问:“你们是如何找到这儿来的?”还是那个汉子,脸上流满了泪水,“县城黄老爷家的家丁逃了出去,跑到临县,又被抓了回来。他听说京城来了大官,就住在仓渝城里,把很多贪官都查处了。”
  “去请大夫来。”伯玄昭没有继续问下去,转身往行宫里走,“把他们带到知州府里去,诊出个结果。”吩咐完元锁,就转身牵着汝凉钰走了回去。
  让下人沏了一壶清茶,汝凉钰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伯玄昭把一杯茶放到他面前。“这不是天灾。”汝凉钰的大拇指在几个指头上一阵乱晃,倏地握紧手,看着伯玄昭。
  “这事儿蹊跷。”一个县里面爆发瘟疫,县令封锁整个县城,禁止百姓出入是为了防止疫情流传,这样倒是没有错。但是这种事情,没有向上一级官员通报,实在不像是一个能有封锁防止疫情流传的见识的县令所会做的事。
  当然,也有可能是方英才废物,将此事给放任不管了。
  伯玄昭看着汝凉钰打了个哈欠,有点心疼的用手指摸了摸过他的脸颊,“再去睡一会儿!”汝凉钰刚想摇头拒绝,伯玄昭就伸手把人拉了起来,牵着往卧室走过去,“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
  将汝凉钰拉到床边,按着他的肩膀,让这人坐下。“什么事儿都等你休息好了再说。”蹲下将汝凉钰的鞋子脱了,抬起他的腿放到床上。将本来就没有叠好的被子,又拉开盖在汝凉钰的身上。
  “我……”汝凉钰还想说什么,伯玄昭将手盖在了他的眼上,“听话,睡觉。”睫毛颤抖扫过手心的次数越来越少,伯玄昭才把手放了下来。等人睡熟了,伯玄昭才站起身,像是对着空气说了句,“在这守着。”才走出了房间。
  元锁一跳下马就往行宫里跑,“殿下,奴才回来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伯玄昭将一杯已经晾凉的茶推了过去,“喝口水,慢慢说。”
  “谢殿下。”元锁也不含糊,一口气将凉茶喝下去,喝完后刚刚跑的冒星星的眼才缓和了一点,“奴才请了仓渝城里的几个大夫,都说看不出那几人到底患了何病。”
  伯玄昭听完这话,站了起来,快步就往外面走去。“殿下,殿下。”元锁赶紧跟上去,早饭都还没吃,就来回奔波,真是受罪啊。但是也丝毫不敢松懈,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分清,只能咬咬牙跟上去,就饿一顿饭,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留下,若是钰钰醒了,就去听雨楼取点清淡的饭菜来。”伯玄昭让侍卫去牵来马,“让人去通知赵禀霖,去查方英才可曾收到福泽县的疫情通报。”侍卫牵来了马,伯玄昭飞身上马,末了又安排道:“你亲自去听雨楼。”
  李长生这边还没有起床,就听到竹苓急促的敲门声。“怎么了?”李长生一脚把被子踢开,一直带着的温润的笑,因为大早上被人吵醒而消失。
  “太子殿下来了,好像有什么大事。”竹苓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什么时候都能带着温润的笑,就偏不能忍受被人叫醒,每每都要发一通脾气。可看到太子殿下站在前厅,近身全都围绕着风暴的样子,真是吓人。
  李长生这一听,还有的一点觉也全醒了。伯玄昭现在来他这儿,蝗灾的事儿不是今天,那还有什么别的事儿?
  一到前厅,李长生就看到背对着门口站着的人,孤峰般直立的背影,背后交握的手。手里握着的扇子也没有展开,提步走了进去。“不知太子殿下一早前来,有何贵干?”
  伯玄昭回身,锐利的眼神快速的扫过李长生全身,抬步就往外走。“本宫带李少庄主去看几个人。”还保持着进屋姿势的李长生,真的在内心大骂了一通,又不得不赶紧跟上去。
  知州府后院,一靠近那间屋子,李长生顿住了脚步。伯玄昭这个时候停下来,看着他,“可是察觉了什么?”李长生收回了情绪和刚刚的不满,摇了摇头,继续往屋子里面走。
  到了屋子里面,李长生围着那几个人走了几圈,没有诊脉和问话,走回到门口的地方。屋子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殿下想问什么?”唰的一声甩开扇子,不停的扇着,他真的不喜欢这味道。要不是伯玄昭还稳稳的站在屋里,他早就走出去了。
  伯玄昭许是看出了李长生的想法,从屋里面走到了院子里,两人坐到石桌边。“可是瘟疫?”李长生拿那种看笑话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又正经起来,挂上微笑。在院子里味道淡了很多,其实要是一般人在这儿是闻不到的,但是李长生嗅觉比较灵敏。
  “如果是瘟疫,那殿下怕是也染上了,岂不是必死无疑?”李长生手里的扇子,轻敲着掌心,“是蛊。”
  太子行宫的大堂上,伯玄昭坐在首位,李长生和汝凉钰也坐在这儿,另一侧坐着赵禀霖、见愁和木梁。汝凉钰这次倒是没有穿那件黑色斗篷,不过面纱还是稳当的戴在脸上。
  福泽县县令并没有上报瘟疫一事,这事的蹊跷出在福泽县内。
  “赵禀霖听令,即刻启程调查福泽县一事。”还有两日,就是飞蝗过境之日,伯玄昭要在仓渝城坐镇调遣。“臣领命。”赵禀霖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轻飘的跪到地上,领旨谢恩。
  汝凉钰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往中间走了两步,“臣请求随赵大人一同前往福泽县。”汝凉钰没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双眼睛坚定的看着伯玄昭。“不……”伯玄昭怎么会让汝凉钰去那儿,但是看着汝凉钰的眼睛,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草民请求随行前往。”李长生看着伯玄昭那副样子,十分不想汝凉钰去。但是,这次去福泽县,无论是汝凉钰还是他,都势必要去。站起来,走到中间撩起前摆就跪了下去。他可没有汝凉钰的身份,更没有汝凉钰的特权。该跪,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下吧。


第23章 
  “殿下,京城来的信。皇上派四皇子来调查方英才一案,大约今日中午能到。”已经丑时三刻了,元锁拿了件外衣,但没敢上前给伯玄昭披上。自从昨日上午汝凉钰和李长生等人一道前往福泽县,伯玄昭就现在这样浑身乱放冷气的状态。
  之所以让赵禀霖也一同前往福泽县,是因为赵禀霖对汝凉钰,从始至终都带着非比常人的敬意。还有李长生,有他在,汝凉钰也不会有什么事的。更不说汝凉钰身边还有他安排的人,但是再怎么去说服自己,伯玄昭依然放心不下。
  元锁抬头看了看天色,连日来都是晴天,这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丑时了,殿下还是早些休息吧。”心里不住高呼,汝公子你快点回来吧,没有你在太子殿下真的很吓人啊。
  “四皇兄一到,就带他来见我。”伯玄昭转身往屋子里面走,隐隐叹了口气,现在只要没有汝凉钰在,他就愈发的稳不住自己的心了。
  他能看出来,福泽县的事情,汝凉钰是一定要去的。虽然伯玄昭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不能拦着汝凉钰。但是连他都知道福泽县的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汝凉钰这一去,就算有再多的保护,他也总是放心不下。
  宿在官道旁一个小镇里的一行人,疾行了一天,都早早的歇下了。不过其中有一个人,站在窗边,从开了半扇的窗户望出去。一道明亮的月光映在他的身上,眼角有一块指甲大的暗红色印记,显得灰暗。
  骨节分明的手中,捏着一张纸,上面的字在昏暗的屋子里看不清。“呵呵。”他笑了笑,撰着纸的手抓的更紧。再抬手关窗的时候,手里面的纸张已经不见了,只在空气中留着飘散的几粒浮尘。
  “殿下,前面就到了。”赶马前去探路的侍卫回来禀报,伯玄思双手一勒缰绳,行进速度慢了下来。远远的看见城门口站着两队侍卫,还有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另外一个看身形,该是他那个太子弟弟的随侍太监吧。
  他们一行人为了赶路,便全部骑马过来的。伯玄思一扬马鞭,往城门口疾驰而去。木梁和元锁就看着一匹高头大马,向他们这边冲了过来,眼见着飞扬起的前蹄就要踏碎他们的头,伯玄思一勒缰绳,马蹄落在了他们身前,扬起一阵尘土。
  木梁耷拉着头,身体抖啊抖的,他一个小县令着实胆子小。元锁一拉木梁的衣袖,便把人扯跪下了,“见过四皇子。”木梁这才醒过来,对着伯玄思行礼,“臣……臣清风县……县令木梁见过四皇子。”
  “起来吧。”伯玄思看着站起来后,还微微佝偻着身子的元锁,被他这么一吓还能挺快反应过来,看来他那个太子弟弟身边的人还是有点斤两的。
  元锁双手相搭,平举过头,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在行宫等殿下。”听到伯玄思嗯了一声后,翻身上马,“奴才为殿下带路。”得到伯玄思的同意后,才扬鞭往前跑去。
  伯玄思倒像是不在乎自己灰尘扑扑的样子,到了地方,连衣服都没有整理一下,就去见了伯玄昭。见完礼后,元锁给他上茶,伯玄昭眼神一直没有放在他身上。
  “六皇弟,父皇这次让我前来,暂代仓渝知州一职。”伯玄思喝了口茶润润喉,便开了口。一抬手,身后的侍卫将圣旨递了上来,还没有宣读,伯玄昭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木梁这个时候也赶回来了,他是个文官,故而根本不会骑马,坐着马车跟随着几个一路骑马狂奔的人,颠簸的身子骨都要散了。
  “明日便是飞蝗过境之日,火攻官兵布置之事由见愁按照预定计划布置。”伯玄昭的声音浑厚,眼中凌厉的光变得威严,“此外,由伯玄思全权代理蝗灾一事,木梁协理。”
  伯玄思借着喝茶压下心里的疑惑,其实还有些惊颤,不过半月未见,伯玄昭像是完全陌生的一样。现在坐在简陋的大厅里,比金銮大殿上的伯天元更让人——感到威压。
  “皇弟!”伯玄思站在太子行宫门口,看伯玄昭跨上马,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坐在马上的伯玄昭,背着光,伯玄思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莫名的内心发冷。“注意安全。”最后只能唇齿相碰,说出这么几个字。
  伯玄昭看了伯玄思一眼,点了点头。前世那十五年里,他的五个兄长,全都惨死。“仓渝州就交给你了。”虽说语气还是沉重,但是却完全不见在大堂上的杀伐之感。
  伯玄思一愣,伯玄昭扬起马鞭已经冲出很远了。
  “赵禀霖呢?”伯玄思坐在太子行宫内,连着两天的赶路,并没有先赶去洗漱一番。坐在下面的就剩下现在唯二的官员,仓渝守军见愁和清风县县令木梁。
  其实木梁那天能出现在那,完全是凑巧,他在县官的位置上战战兢兢的做着。不过就是不愿意行贿,所以才一直没有提升。那日他来,也不过是按照惯例,上报他们县这半年来的收入,那么恰好碰上了京城的大官大手笔摘了很多人的乌纱帽。
  而他很幸运的成为了,一堆烂泥中的白莲花,被赶鸭子上架。让他自己说……其实挺爽的。
  木梁先行站了起来,回答道:“赵禀霖被太子派往福泽县了,昨日上午启程的。”坐在上首的伯玄思,左边眼角的地方有块指甲大小的红色胎记,并没有用头发遮住,大喇喇的晾在那,更不敢让别人看他的脸。
  “哦?”伯玄思的声音毫无起伏,好像他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那国师大人呢?”问完这话就看木梁有些疑惑,反而那个看起来肌大无脑的守军回答道:“国师大人也前往福泽县了。”
  “哈。”伯玄思单音节的语气词,让木梁有点摸不清头脑,还有什么国师大人。不过一提到这个,他脑海中回荡的,却是汝凉钰的身影,还有那一角漏在斗篷外的云纹面纱。
  汝凉钰也到了仓渝州,是那人告诉他的。汝凉钰也去了福泽县?这些人都被聚到福泽县去了,“福泽县发生了何事?”木梁将刚刚的疑惑很好的收在心里,回答道:“据几个从福泽县逃出来的人说,是发了瘟疫。”
  “瘟疫?”伯玄思这回的回答,总算不是一个字了,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悄无声息的。“李家庄的少庄主说了,那并不是瘟疫,其余的便不知道了。”见愁说起话,脸上的肌肉都没有松动。
  “好了!抗蝗一事,都安排好了吗?”伯玄思站了起来,可算拍了拍衣服,激起一片尘土。见愁这时也站了起来,身量比伯玄思还要高,“回禀殿下,已准备妥当。”
  伯玄思直接走了出去,其实他对回答并不感兴趣,他那个太子弟弟肯定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这个好处捡的,是不是有点太没良心了?谁叫伯玄昭大方,直接将炖好的肥肉给了他。
  “殿下休息的地方已经准备好了。”行宫留下的还有伯玄昭带来的侍卫,看伯玄思走了出来,便上前引路。伯玄思耸了下肩膀,便抬步跟了上去,“两位大人先回吧。”
  泡在温热的水里,伯玄思靠着浴桶,闭着眼睛。伯玄昭和汝凉钰的事情,他在京城便有耳闻。但是这次伯玄昭竟然让赵禀霖和汝凉钰一同前往福泽县,这是为了什么?
  伯玄思将浸湿的帕子盖在眼睛上,手指滑过眼角,动作一顿,便将帕子甩了下去。或许伯玄昭有别的计划,才将赵家的人放到汝凉钰身边。又或者是,汝凉钰已经完全站在伯玄昭这边了,赵禀霖这回才是瓮中之鳖?
  身子往下滑,水渐渐地漫过锁骨、漫过喉结、漫过鼻尖、漫到眼角、淹没那块胎记、淹没头顶。伯玄思整个人都埋在水里,周围静谧的没有一点声响。
  哗啦,伯玄思站起来的动作,带出了一部分水撒到地上。“来人。”声音刚落,便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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