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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竹马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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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打量眼前的漂亮姑娘,他用纸扇敲点掌心:“长安城内,像姑娘这般娇艳的,或许只有一位,那便是赵家千金。”
  陆子游吐出三字:“赵合桃。”
  “没错,是我。陆才子果然聪明。”赵合桃走近他,“你看我美吗?”
  “美。”陆子游微笑,“武林第一美人,怎会不美。”
  赵合桃媚眼闪过不屑之色:“与你那心上人相比,谁美?”
  沉默稍许,陆子游苦笑:“……姑娘是美,可在下情人眼中出西施,任是天仙降凡,也比不过他一根发丝。”
  “哦?”赵合桃点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去娶你心上人,反而满长安城的相亲呢?”
  “莫非你那心上人见不得人,又或是你求不得,远不能高攀?”
  陆子游发现这丫头的嘴也是不饶人,武林评选美人,难道还比嘴毒?
  他赞道:“姑娘不愧是武林中人,快人快语。实不相瞒,在下的心上人是个男儿郎。”
  “那又如何?”大安朝男风普遍,十对夫妻里有一半是男男。
  不怪赵合桃惊讶不起来。
  陆子游客气道:“听闻赵姑娘家在江南一带专做丝竹生意,在下想跟姑娘买件乐器。”
  “你要什么?”赵合桃问。
  “冰魄雪笛。”陆子游紧紧注视着她的神情。
  四个字刚出口,赵合桃就不自觉退了半步,她眼底满是警惕:“为了你那心上人?”
  陆子游抚掌笑道:“正是。”
  “休想。”她抽出匕首,“冰魄雪笛乃我赵家传世之宝,别说不卖,即便卖,你也买不起。”
  见她防着自己,陆子游主动向后撤了几步:“怎么就成了你们赵家的传世之宝,明明这雪笛是我心上人亲手雕刻而成的……”
  他还未说完,赵合桃就使出轻功,蜻蜓点水般,踩着树枝瓦片逃了。
  *
  回家吃了晚膳,陆子游躺在屋顶翘着二郎腿看星星。
  深蓝夜幕,银河长悬。
  树梢花苞朵朵,几片花瓣乘风落在微凉的瓦片上。
  “今日去哪儿了?”绣云白袍,冷倾衣悄无声息闪现,在他身旁坐下。
  陆子游如实答道:“见了武林第一美人赵合桃。”
  风刮过来,云遮住月牙。
  垂眸,冷倾衣沉默无言,心口像被巨石压住。
  “你不问,我见她做什么?”陆子游主动道。
  冷倾衣依然不语,乌黑的发丝在肩头飘扬,星光下,面容沉静得发冷。
  陆子游翻身坐起,盯着他,笑了笑:“我……问她要定情信物。”
  “……”冷倾衣捏碎手底一块瓦片,拂袖欲离去。
  “我逗你呢~”陆子游拉过他手臂,“是去问她要冰魄雪笛。”
  听到冰魄雪笛四个字,冷倾衣神情稍稍一变:“你如何知晓它在赵家?”
  “你也知道?”陆子游倒是不诧异他怎么知道的,而是诧异:“你既知道,为何不去要,不能要,我们还可以暗中去拿。”
  拿回自己的东西,不能叫偷。
  他见冷倾衣不回话,便先答他之前问的话:“我在江湖中有些朋友,再者,乱七八糟的书也看得多些,知道这点小道消息,不足为奇吧?”
  夜风袭来,两人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
  冷倾衣颈边长发被风带起,扫到陆子游脸上,软软绵绵,撩得二人眼睛发亮,发烫。
  “此事与你无关。”冷倾衣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去与他对视。
  陆子游苦笑:“怎么与我无关?当年你从边关带回来的雪玉,亲手一刀刀雕出来的,说留给我做……做定情信物……”
  “游舟!”冷倾衣闭上眼睛,低声道:“当年你我年纪尚小,不过是一句戏言罢了。”
  说完,他跃下屋顶,闪进幽深的黑暗里。
  留陆子游一人,望着他的背影,独自品尝着绝情的话语。
  但他又能如何呢?
  他无权无势,哪里配得上位高权重的冷将军呢?
  冷倾衣是聪明人,是成大事者,将来或许接任帝位。如果与男子成亲,尤其还是一个身份低微,毫无帮扶的男子,显然是非常不理智的。
  江山,孝道,后代,冷倾衣岂能为了他陆子游一人而全部割舍不要呢!
  陆子游感叹片刻,其实冷倾衣又何曾与他表明过爱意呢?
  或许,当年所说真的只是偶然一句戏言。
  或许,真的只是他一直在一厢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


第5章 冰魄雪笛
  【05-冰魄雪笛】
  赵合桃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哥哥赵浅昆。
  穿过机关遍布的前院,赵合桃在窗边敲出约定的暗号。只见门扉毫无预兆的忽然敞开,她往里一扑,像只蝴蝶入了山洞,转瞬不见踪影。
  常年研究玄学和奇门八卦的赵浅昆,阴气极重,面色煞白,无须,淡眉,说话甚至都不见嘴动。
  有时赵合桃也很怕他,觉得他如外人所说,是个“活死人”。
  但两人到底还是兄妹,往日的情分还在。况且,赵浅昆对她也算很好。
  “兄长。”赵合桃在阴沉沉的房间里寻觅赵浅昆的身影。
  他房里很少点灯,白天也不开窗,要用厚布将窗子挡得一丝光也透不进。
  幽暗里,飘来一句:“小妹。”
  赵合桃脊背一凉,悠悠转过身子,只见漆黑里有团人影。
  “小妹,你去见他了?”赵浅昆从袖子里掏出一颗夜明珠,映得口鼻通红,眼睛上翻,露出一大片眼白。
  若不是被吓得习以为常,赵合桃早就“鬼呀”一声的跑出去了。
  她点点头,乖顺道:“是。”
  赵浅昆发出古怪的笑声:“他是不是问你要一件很重要的宝贝儿?”
  对于他的预知,赵合桃并不惊讶:“兄长,你……算过了?”
  “是啊,你进门之前,我略算了一卦。只是不知他问你要的是什么?”
  “冰魄雪笛。”赵合桃呼吸一滞,“这可是咱家的传家宝啊!”
  她见赵浅昆没什么反应,继续道:“兄长,你叫我接近他,好混入将军府。但是,没想,他竟也打着我们家的主意!”
  “这岂不是正好。”赵浅昆阴笑着飘向书柜,按动机关,“如此一来,你不必再费心用美□□惑之,为了笛子,他自会乖乖送上门,与我们交换条件。”
  “可是……”赵合桃疑惑,“兄长,我们当真就这么把雪笛送给他吗?”
  外头都传冰魄雪笛威力奇大,得雪笛者,灌入内力吹奏之,就能伤人于无形,打败比自己厉害许多的对手。
  赵浅昆满脸狰狞,捏住她的细胳膊:“到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们的。”
  “兄长……”赵合桃被他干瘦如枯木般的手指抓疼,不安地扭动几下。
  “明日,你再去见他。”赵浅昆命令道。
  赵合桃急着脱身,立即答应:“好。”
  话落音,赵浅昆这才松开手:“你走吧。”
  “兄长,你早些歇息。”赵合桃很快跑了出去。
  *
  睡到鸡啼鸟叫,海棠花在薄雾里滴着水盛放。
  陆子游这才翻个身爬起来,揉揉睡眼,麻利洗漱。吃了几口老娘做的菜饼,喝一碗清粥,就去他老爹的衙门里牵驴去玩。
  虽说陆老爹只是个小知县,但好歹是一方父母官,陆子游的面子,衙役们还是要给的。
  喂驴的胖衙役,蹲在衙门口,笑着让陆子游把驴牵走。
  还叮嘱:“少爷莫让驴给踢了!”
  笑话,他不踢驴,已是驴的大幸了!其他衙役们相互看看,憋着笑意。
  旁的不说,陆子游闲散堪称一绝。
  他读书不为功名利禄,也不想参加科考,进朝为官。如他老爹,整日坐在衙门里撰写公文,评判官司,这般几十年似一日循规蹈矩的生活,非他所愿。
  他想跟其他人活得不一样。
  不是为了不一样而不一样,而是他想追随自己的内心,活得洒脱些。
  到街头酒铺,问风情万种的酒娘子打了一葫芦酒,往驴脖子上一挂,陆子游倒骑着驴,拍拍驴屁股走远了。
  街坊四邻,楼上楼下的看他,掩口偷笑,议论纷纷。
  酒娘子生得娇媚肤白,总爱靠在柜子边,提着长长的木勺,娴熟利落地从大桶里舀起一勺勺清冽的美酒,灌进杯中或壶里。
  卷起衣袖,露出的一截皓腕,不知引得多少浪子对她遐思无限。
  这遐思者中却不包括陆子游。
  他自小对女儿家就无那般心思,纯粹只欣赏她们的美。
  闲来无事时,也写过几首极雅致的小诗来赞扬他所见过的女子。
  譬如写放牛的农家女,一双乌黑眼瞳清澈无辜。他在山道上行走,有时会遇到她们,纯真的少女或少妇往往报以他一瞥。
  那一瞥,眼眸清亮,带着好奇和询问,干净得像山涧里的溪水。
  又譬如,酒铺里的酒娘子。
  她生得媚,不大喜笑,偶尔笑起来脸颊两侧能看见浅浅的酒窝,煞是好看。
  酒娘子一向不太待见来她铺子里买酒的男人。
  因为男人们多半不是为酒而来,都直溜溜盯着她看,看得几乎要将她烧出个洞来。
  但她很欢迎陆子游来同她买酒。
  陆子游是真正来买酒的。
  无论酒娘子在不在铺子里,只要他想喝,就会来买,即便卖酒的是呆头呆脑的店小二。
  开始时,他见了酒娘子,也仅仅是多了两眼。看得很规矩,看得坦荡,不惹人讨厌。
  后来慢慢熟了些,两人才搭上两三句。
  聊些什么呢?
  陆子游不是三姑六婆,没兴趣打探人家的隐私。也不是登徒浪子,尽说些轻薄情话。
  他开口,不是说天气,景色,见识,就是前些日子喝到的酒。
  酒娘子觉得他对自己,如对朋友一般,一来二去,好感渐增。
  有年冬天下雪,她捧着酒碗坐在冰冻的湖边,与陆子游闲谈。
  酒铺后面架了个棚子,棚子底下摆了张桌子。
  一坛酒,一碟花生米。
  酒娘子身后飘着鹅毛大雪,她忍不住问他:“你可喜欢我?”
  被雪困住,索性留下来小酌的陆子游单脚踩凳子,拎着酒壶,想了想,爽快道:“我已有心上人。”
  “猜到了。”酒娘子呵出一口白气,搓搓手,“我就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好死了这条心。”
  “……”陆子游怔了一会儿,“你若是不说,我竟不知你这样看得起我。”
  他弯起眼睛笑了笑,喝酒暖身:“其实你哪里愁嫁不到好夫婿?你酒酿得醇,人也生得美,难得性子也不娇气,一个人就将酒铺打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酒娘子噗嗤笑出声:“陆才子夸得我样样好,却是因为不喜欢我,唉。我且当你是安慰我吧!”
  陆子游无奈地笑笑,摇头。
  “既然我这么好,你都不喜欢,那我倒想听听,把我比下去的,你那心上人,是什么样?”酒娘子话里有几分玩笑,也有几分醋意。
  她见陆子游只是笑,不肯说,便猜测道:“可是位大家千金?知书达礼,娶来能光耀你陆家门楣?”
  陆子游笑意深深:“他啊,出身是比我好些,也爱读书,不过……他不喜欢我。”
  “原来……”酒娘子叹气,“你是单相思。”
  她又问:“这位千金,长得如何?”
  “美。”陆子游说完,笑着摇摇头。心想,要是让冷倾衣知道自己在背后这么说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酒娘子细细品味:“美……比我美吗?”
  “这,各有千秋。”陆子游盯着她,仔细对比了下,“酒娘子是人间尤物,而我那心上人……”
  “如何?”酒娘子催促道。
  陆子游有些不好意思,“情人眼中出西施,无论怎样,他在我心里最归是无可比拟的。”
  酒娘子愣了愣,随即大笑几声:“陆才子眼光高,心上人必然是极美的。就是不知我有没有福分,见她一见?”
  陆子游仰脖一气喝干酒,举起袖子抹抹嘴:“实不相瞒,他是个男儿郎,怕是不方便让你知晓他的身份。”
  说完他大步流星走出酒铺。
  *
  这是开春发生的事,如今已近初夏。
  天光好,河水清。
  陆子游倒骑着驴,半躺着,一路被行人注目。
  他姿态潇洒,单手拿着葫芦,往口中倒酒。喝得差不多了,就随口吟几句诗。
  诗多为有感而发,有时也会吟诵刚刚读过的好句子。
  陆子游嗓音非常好听,一句句念诗,更是引得小孩们跟着驴嬉闹。
  未出阁的少女们,见到他,总要暗暗惋惜。
  惋惜这样一个俊俏才子,偏偏不慕功名。整日饮酒作诗,画画为生。
  他的画,在高手云集的长安城,也算上品。买一副,就够他花费大半年。
  日子过得相当悠哉。
  草地青青,溪水潺潺。
  陆子游放驴去吃野果,自己在溪边寻了干净地,躺下就晒太阳。
  雪白锦衣,墨黑长发,冷倾衣跟了他一路:“游舟。”
  “嗯?”陆子游睁开眼,“卿云,你怎么来了。”
  他爬起来,凝视着晴暖日光下,冷倾衣被照得白得发亮的面孔。
  细腻的肌肤,微微沁出几粒汗珠,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擦拭。
  陆子游痴痴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
  “游舟。”冷倾衣却按住他肩膀,急切道:“你当真要娶赵合桃?”


第6章 谁要娶她
  【06—谁要娶她】
  陆子游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半天才问:“你听谁乱诌的?”
  “你随我来。”冷倾衣领着他,飞檐走壁,很快来到陆家屋外一棵粗壮高大的柳树上。
  两人蹲着,在树杈里贴在一块,相互看了看。
  “这……”陆子游目瞪口呆。
  只见陆家大院里,一溜红皮大箱子,每口箱子上都扎着大朵绸缎花,金漆双喜字。
  陆家二老忙里忙外,笑得合不拢嘴。
  向来只听说男方上女方家提亲下聘礼,没见过反过来的!
  “赵合桃这唱的哪一出?”陆子游盯着近在眼前的冷倾衣,不由解释,“我与她,真没什么。”
  “赵家小姐久仰陆公子才情,那日与你偶遇,更是一见倾心,遂欲早日完婚。”冷倾衣语气平淡,却每个字都像刀刃一般锋利。
  他注视着陆子游,眸底深暗:“你们有没有关系,与我何干?”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好了吧!”陆子游气得眼睛发红,委屈道,“那你急着找我做什么?我娶谁,不是与你无关吗?”
  “……”
  冷倾衣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捏着他后衣领,飘然落到草丛里。
  护住他后脑勺,冷倾衣压在陆子游身上,捉了他腕子握紧,就低头吻上那渴盼已久的嘴唇。
  被吻住的陆子游,瞪大眼睛,不知所措,一时竟忘了反抗。
  随着冷倾衣唇舌温柔的深入,陆子游不禁放松下来,合起眼,仰起脖颈,加深两人之间的吻。
  记忆回到十六岁:
  那年杏花微雨,少年冷倾衣倚在树底小睡。
  陆子游蹲下身为他撑着伞,伞面宽大,伞骨根根分明。
  橘黄色花瓣,洒了冷倾衣满身,衬得白面锦袍上的金线龙活灵活现。
  伞外细雨蒙蒙,伞内唯他二人。
  陆子游情不自禁,凑近去细数他纤长的睫毛到底有多少根,为何如此浓密,如此好看。
  专注到没注意冷倾衣忽然伸手,在他背上按了一下。
  使得陆子游整个人扑到他怀里,两个人脸对脸,亲到了一块。
  陆子游吓得够呛,刚要挣开,就见冷倾衣睁开一双美目,眼眸里漾起无限爱意和浓浓笑意。
  陆子游至今还记得,那短暂而长久的初吻。
  那一天,
  被雨水冲刷得发黑的树干,对比得冷倾衣肌肤胜雪。
  树叶间滴落的水珠,坠入青草地的积水坑里,激起一个又一个白色水泡。
  冷倾衣长而卷翘的睫毛压在他眼睛下方,不时扫动两下,痒得陆子游心里像被猫挠了似的酥。
  冷倾衣的唇,刚开始有些冰凉,却又很软。含着陆子游的唇瓣,像是不舍得放开。
  慢慢地,两片薄唇变得像火玫瑰,有些烫,红得耀眼。
  ……就是自初吻之后,冷倾衣去了次塞外,带回来一只玉笛,说是送他的定情信物。
  ……
  算起来,今天这是冷倾衣第二次吻他。
  时隔六年,陆子游不像第一次时满心雀跃,忐忑青涩,而是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眶,说不出的酸楚。
  “游舟。”冷倾衣抚着他的耳鬓,“我忍不下去了。”
  “你忍什么?”陆子游带着鼻音问。他心底期盼着一个答案。
  二人久久彼此注视。
  冷倾衣极轻极柔地抚摸他的发丝,眼里像有融融暖意——能融化任何寒雪的暖意,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仿佛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反问他:“你说,我在忍什么?”
  陆子游躺在他臂弯里,痴痴凝视他,两人呼吸的热气相互交缠,一如两人交缠的目光。
  “卿云,我……”那句话,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喉头,可陆子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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