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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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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道士,专门为太后娘娘调理贵体。而太子殿下为表孝心,手抄三百遍《般若波罗蜜心经》献给太后,并派人从普陀山为太后娘娘请来佛舍利,供奉在皇家寺庙。
  冗长的礼单光念就念了一个时辰,许霁川拖着下巴,内心煎熬,那拖得长长的尖细嗓音让许霁川心里无聊地百爪挠心,想睡睡不着,想走走不了,真真难受!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有人揭竿而起,终结这唱礼单的环节。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突然,园子口的公公高声喊道:“南唐使节到!”


第103章 南唐使臣
  听到园子口的公公高声道:“南唐使节到!”许霁川精神为之一震; 这冗长的环节终于可以结束了。
  念礼单的公公询问般地看着梁元帝; 梁元帝摆了摆手; 示意礼单不用再念下去了; 公公领命收了礼单,缓缓恭敬退下。
  梁元帝扬声道:“快请南唐来的使者进来。”
  其实南唐要来使者这件事情; 大梁朝廷早就知道; 今年大梁和南唐书面进行了好几次关于运河通商的事宜,现下南唐那边终于松口; 要派遣使者来江都协商通商事宜了。
  据南唐方面称,他们会在六月初派遣使者前来洽谈通商事宜; 却没想到不过短短七日,他们竟然已经到了江都。
  南唐使团进殿之后; 对梁元帝行礼道:“恭祝大梁皇帝陛下圣安,大梁圣母皇太后圣安。下官韩熙,此次奉我南唐国主之命; 前来大梁商讨协商运河通商事宜。我国陛下听闻皇太后生辰在即; 特命我等务必要在皇太后圣诞这天将带给皇太后娘娘的礼物献给皇太后,并恭祝皇太后娘娘凤体康健。”
  说着命人将准备好的三箱东西放在地上。
  太后娘娘道:“南唐国主有心了; 本宫也向他问安。”
  陛下道:“使臣一路辛苦,来人,赐坐!”
  内侍领着南唐的使臣在陛下的左下方坐下了。
  此次来的南唐使臣韩熙,大梁大多数人都不陌生; 此人出生江南大族; 今年不过而立之年; 却已经是南唐的中书令了,但他的传奇不止于此,此人擅丹青描绘,一幅丹青千金难求,尤擅人物画。
  虽有南唐使团这个插曲,但宴会还是照常进行下去。
  太后娘娘笑盈盈地看了世子赵景轩一眼,赵景轩趁人不注意对着舞台那边挥了挥,突然舞台方向传来轰隆一声!
  众人均是一惊,以为舞台那边出了问题,纷纷朝着舞台那边看去,才发现原来是舞台上空高悬的彩球炸开了,五彩缤纷的彩带纷纷落下,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着红衣手拿着一个寿桃从天而降,恍若天女散花。
  女孩将寿桃顶在头上就开始跳舞,舞台两侧缓缓上来许多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姑娘纷纷在她的两侧开始为她伴舞,这支舞蹈带有杂技特色,最令人惊奇地莫过于少女在空中跳舞时,那寿桃竟然也好端端地立在她头上,仿佛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让人啧啧称奇。
  演完之后,那少女遥遥冲太后娘娘福了一福,道:“恭祝太后千岁圣诞,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声音如同出谷黄莺般婉转动听。
  太后挥挥手,道:“赏!”
  除了第一个节目之外,还有一个节目叫做福娃拜寿,也不知这赵景轩从哪里找来许多三四岁的胖娃娃,让他们穿着红肚兜在台上表演,这些小孩的节目是打拳,最后谢幕的时候,十多个三四岁的胖娃娃奶声奶气道:“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别说是太后了,其他来参加宴会的命妇和公主嫔妃们也都被萌地不行,太后娘娘看着那些胖娃娃,连声夸赞了好几句,挥手道:“赏他们每人一个金长命锁。”
  娃娃们谢恩之后就下台了,之后的节目比较常规了,就是宫中宴会长长能看到的节目,教坊司的乐师演乐,舞姬跳舞,还有无论谁的生辰都会出现的保留节目,戏班的《八仙拜寿》。
  演乐一直到晚上放歇,傍晚的时候,瑶台湖边所有的树上都亮起红灯笼,摇曳地红色的灯笼将整个湖都围起来,看上去明明灭灭煞是好看。
  晚宴正式开始了,南唐的使臣感叹道:“大梁国土广阔,此次太后的寿宴尽显天朝气象,实在让我等感叹;能成功策划此次别出心裁的宴会,太子殿下果然如传说中那样精明强干啊,令我等心下折服!当浮一大白!”说完之后,他发现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他看了表情各异的众人一眼,脸上出现狐疑的表情。
  太后娘娘脸上笑容不变,道:“我朝太子日理万机,哀家的寿宴不过是小事,怎能和国事相提并论?太子忙于国事,哀家便让晋王世子来办理这件小差事,今日寿宴非常好,哀家很欣慰。景轩,前几次你来哀家宫里说喜欢哀家的那盏烟雨江南的屏风,现下赏给你,回头你来宫里拿吧。”
  赵景轩赶紧起身谢恩,道:“谢皇祖母!”
  听到赵景轩的名字,韩熙更激动了,他看着陛下,惊喜道:“这就是那个被宗玉先生预言将会成为‘王佐之才’的天才世子吗?真是器宇轩昂好少年啊!早就听闻江都人才济济,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这句话说完,他发现大家又沉默下来,见此,韩熙脸上出现尴尬的表情。
  赵景轩脸上的愠怒一闪而过,但良好的礼仪修养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淡淡道:“中书令谬赞了,在下虽然对宗玉先生心向往之,盼望早日得见,但痴长到如今,却仍然未遇他老人家仙踪。更何况,在下愚钝,只是家中长辈宠爱,才能有幸为皇祖奶奶的寿宴效犬马之劳,实在担不起这王佐之才的赞美,谢谢韩大人抬爱了。”
  这韩熙听到他一席话,恍然大悟,赶忙起来给赵景轩赔罪,赵景轩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
  远来是客,梁元帝也大度道:“使臣远道而来,对我国情况自然不甚了解,也是情有可原。景轩这孩子确实办事牢靠,别出心裁,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今后定会协助太子殿下创造太平盛世,若能有缘见宗玉先生一面,宗玉先生定然也会认为他是不可多得地王佐之才。”
  赵景轩起身谢恩。
  韩熙冲着梁元帝行礼道:“大梁人才济济,陛下好福气啊!不仅有世子殿下这样的青年才俊,更有被宗玉大人预言为“王佐之才”的天纵奇才,有这样的俊杰何事不成?陛下,臣有一不情之请还望陛下能满足。”
  梁元帝道:“韩大人请说?”
  韩熙笑容变得羞赧,道:“臣少时便仰慕宗玉先生高才,知晓宗玉先生从不轻易品评人,被他品评之人无不一一印证他的预言,臣听闻六年前,他曾经品评一个少年为‘王佐之才’,不知臣有没有荣幸与他会面?”
  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梁元帝道:“这有何难,此人今天也来参加寿宴,便是那许上柱国家的公子许霁川了。许霁川何在?”
  全程围观了这场“张冠李戴”闹剧的许霁川无比心累,他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好好享受美食,怎奈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第104章 小亲亲
  不仔仔细细地回想; 许霁川自己都记不清楚上次见宗玉先生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而这南唐使臣却能清楚地说出宗玉先生品评他是几年前的事情,如此又怎会不知道宗玉先生品评的人是谁?
  这张冠李戴的戏码明显是故意做戏给在场之人看的,其用意无非就是挑拨离间; 先是将承办寿宴的人误认为是太子殿下; 然后在夸奖世子的时候将他牵扯进来; 明显对大梁内部的斗争非常明晰; 故意挑拨太子殿下和晋王的关系; 不过看赵景轩的表情,他的目的恐怕达成了。
  许霁川听到陛下召见; 站起来到陛下跟前见驾,到了御前先恭恭敬敬给陛下行了个大礼。
  陛下对南唐使臣介绍道:“这就是镇南候的孙儿; 许霁川。”
  南唐使臣见到许霁川; 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对他作了个大揖; 来表达自己的欣赏之情。
  按理说; 韩熙是客,且又是南唐的中书令,官居二品,不应该对许霁川一个毫无官阶的人行此大礼,此举不仅向许霁川,更是向大梁的朝臣们表示了自己对许霁川的欣赏之情。
  光作揖还不能表达韩熙内心热烈的欣赏之情; 他扬声赞叹道:“早就听说江都城中有一少年被宗玉先生誉为王佐之才; 今熙有幸得见; 果然不同凡响,许小友萧萧肃肃,颇有林下之风。”
  许霁川也还一大礼,笑道:“韩大人谬赞了,韩大人谦谦君子,江左名士,许某一直心向往之,却无缘得见,今日因着太后娘娘圣诞有缘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太子殿下看着二人称兄道弟,恨不能立时结拜的样子,捏紧了酒杯。
  和许霁川寒暄完,韩大人又对梁元帝道:“大梁朝廷得如此良才,无怪乎国力日强啊!陛下能得此青年才俊辅佐朝政,真是陛下之福,大梁之福啊!”
  梁元帝毕竟是皇帝,虽然听着韩熙这话心里别扭,但喜怒并不形于色,他微笑喝了一口酒,调侃许霁川道:“阿川,你听听,大丈夫理应建功立业于世,朕几次诏你入朝你都拒绝了,今次趁韩大人提起,朕少不得又要诏你一次了。”言语间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思。
  许霁川退后两步,如临大敌般摆摆手道:“陛下还是饶了阿川吧,阿川自小性子懒散,脾气急,让臣坐朝真坐不住啊,万一忍不住出去玩了,耽误了朝政,阿川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陛下还是不要为难阿川了罢!姑姑,你倒是帮我说说话啊~”
  许贵妃冷眼看了他一眼,似有不悦,喝道:“御前失仪,成何体统!”
  许霁川不着四六的性子,群臣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三年前在朝堂上坑他爹的场景大家至今还不能忘怀,是以他不成体统地直接喊话贵妃娘娘大家也都觉得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偷偷地打量了两眼许上柱国和尚书令。
  许上柱国如今头发全白了,尚书令的头发花白,二人坐在一起不像是父子,倒像是兄弟俩。见许霁川殿前失仪,许上柱国面色如常,尚书令眉头紧锁,像是要被他气地背过气去了。
  众人心中唏嘘,看吧,生下这等不肖子孙,老的都比旁人快。
  许贵妃也背过脸去,不去看他,似乎真的生气了。许霁川虽然唇角带笑,但那委屈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他虽然是江都纨绔中的魁首,浪子里的班头,但皮相也是江都数一数二的,尤其是一双瑞凤眼,眼尾略微上翘,眼光流而不动,眼珠子黑曜石般闪亮,灵敏而有侠气。
  此刻,他嘴角上翘,似乎在满不在乎地微笑,但眼睛里却写满了委屈。饶是初次见面的韩熙,看到他身处这样尴尬局面中,少不得也要为他说句话。
  更惶论本来对他印象不错的梁元帝了,梁元帝对许贵妃道:“他还是个孩子,玩心太重,贵妃就不要同他计较了吧。阿川,还不快和你姑姑道个歉?”
  许霁川道:“姑姑,今天是侄儿御前失仪,见笑大方,还请姑姑不要生气了,侄儿这厢给姑姑赔罪了。”
  见陛下都为许霁川说话,许贵妃道:“花奴,以后切莫如此了。”
  许霁川赶紧点头称是。
  陛下道:“现下念你年纪还小,就放任你再野几年,等过些年一定要入朝,辅佐朝政。”
  许霁川笑嘻嘻地答应了,但在场的人都明白,他这答应也是阳奉阴违。
  韩熙道:“花奴,方才为你造成了不小的困扰,这杯酒权当赔罪了。”
  许霁川听到韩熙叫他的小名,虽然心里不悦,但现下他急于脱身,也就忍住没有计较,陪了杯酒就退下了。
  走的时候,眼光扫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似乎早就在等他的对视,两人甫一对视,太子殿下就给了他一个“呵呵”的表情。
  许霁川:“……”他几时又惹这位爷不高兴了?
  太后娘娘的生辰宴会之所以叫做万寿宴,是因为此次宴会,陛下将江都所有八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叫来,请他们参加宴会,并为太后娘娘送上祝福。
  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梁元帝和皇太后一起去看望参加宴会的耄耋老人。
  陛下和皇太后还未归来,其他人自然不能离席,筵席已接近尾声,在场的群臣大都酒足饭饱,和临近席位的人聊天。
  念念每天中午都要睡一觉,今天因为参加宴会,中午没有午休,这会儿已经困了,许霁川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哄他睡觉。
  远处的韩熙见此一幕,露出了兴味的笑容。
  筵席散后,许霁川抱着熟睡的念念往回走的时候,正巧碰到了韩熙一行人,韩熙手里拿着折扇,挡住许霁川的去路道:“花奴,今晚也在行宫住下吗?”
  许霁川道:“韩大人,叫我阿川就行了,花奴只是家里人的称呼上不得台面的。”
  韩熙道:“怎么会上不得台面,我倒是觉得很可爱呢。”
  许霁川笑盈盈地看着他,韩熙做出个“那你没办法”的宠溺表情,举双手投降道:“好好好,阿川。”
  许霁川礼貌微笑,道:“韩大人,先走一步了。”
  韩熙追上他,道:“阿川,不要这么冷淡嘛,这江都城我也是初来乍到,我们也算是朋友,在江都的时候还望你能给我们做个向导,带我们逛逛江都。”
  许霁川笑容不变,道:“韩大人不必担心,这些陛下自然会给阁下安排妥当,保准让您宾至如归。”
  韩熙还想说什么,就听得后面一声,“花奴!”
  许霁川和韩熙俱回过头来,就看到太子殿下缓步朝他们走来。
  许霁川和韩熙俱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冲韩熙点点头,对许霁川说:“念念睡着了?”
  许霁川笑道:“今天累了,筵席上就睡着了。”
  太子殿下点点头,道:“晚上风大,仔细孩子着了风寒。”
  许霁川点点头,对韩熙道:“韩大人少陪了,孩子睡了,改天再与韩大人叙话。”
  韩熙脸上出现揶揄的神色,他道:“花奴,那我们江都再见。”
  说完这句话,太子殿下淡漠地打量了他一眼,虽然太子殿下看不出喜怒,但韩熙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许霁川懒得理他,抱着念念和太子殿下并肩走了。
  韩熙注视着二人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味,旁边协助他的副手,道:“这许公子无官无职,大人为什么要接近他。”
  韩熙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左手拿着扇子拍了拍右手,道:“有意思!”
  副手想起韩大人在建康城内辣手摧花的诨名,默默在心里对远走的许大人说了句:“自求多福。”
  走到半道上,周围人少了许多,太子殿下对许霁川道:“我来抱吧。”
  许霁川从筵席上念念睡着了就开始抱着他了,此时确实有些手酸,就将念念小心翼翼地放到太子殿下的怀里。
  回到别苑里,太子殿下将念念放在床上,许霁川非常有眼力见儿地给太子殿下倒了一杯水,道:“阿宴辛苦。”
  太子殿下盯着那水看了一会儿就,默不作声地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太子殿下道:“我们去偏殿吧,晚上我们几个好好说说话。”
  许霁川回头看了看念念,太子殿下道:“不要担心,念念已经睡着了,回头我让秋枫在床边守着,念念一醒就叫我们。”
  陆昇临时被大司空叫走了,还没回来。
  许霁川蹲在椅子上,问:“殿下,你觉得南唐这次派韩熙来有什么目的?”
  太子殿下道:“文书上不是说了,商量运河通商事宜。”
  许霁川道:“我是觉得,术业有专攻,这种通商事宜一般皇帝都会派吏部的官吏来或者工部的官吏,为何派遣了草拟政令公文的中书令来,有些奇怪,今天见韩熙这人,表面上装疯卖傻,其实深不可测,狡黠似狐。”
  太子殿下道:“韩熙此人,你是这样想的吗?今天我看你们俩称兄道弟,一见如故,我还以为你对他印象很好……”
  许霁川道:“他是邻国使者,肩负通商事宜,在陛下面前,我总是要做做戏,表现出对他的热情友好的。”
  太子殿下道:“那你还让他叫你花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都不让我叫!”
  许霁川觉得心好累,不明白太子殿下这是发什么疯,不想因为韩熙让太子殿下产生什么龃龉,于是便解释道:“陛下面前,我总要给他几分薄面,刚刚遇见的时候,我已经警告过他让他不要叫我花奴了。”
  太子殿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道:“那你们还约好江都见?”
  许霁川解释地有些烦了,道:“那是他单方面的约定,我哪有时间陪着他玩,回江都之后我就要找我的烟萝、点翠了,这几日整日混在男人堆里,我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太子殿下:“……”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更心塞了,怎么办?
  许霁川和太子殿下相识多年,这会儿反应过来,太子殿下准是吃味了,太子殿下自小长于深宫,加上爹爹不疼奶奶不爱,亲妈又是不是给他找点麻烦,是以要比一般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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