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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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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垢》作者:牧葵
文案:
诸法空相,不垢不净。
接续《白子》,来自过往的人亦登上同一座舞台。为了一名杀手,道上两派聚集于魅影幢幢的青城。其中梁家门内部同样山雨欲来,此代正统的继承人却是个不被接受的疯子!
挂念七年的少年以死而复生之姿回到罗森眼前。不堪确认的记忆迎来陌生的身影。纯真与魅邪、澄净与污秽,连爱与恨,都再也没有明确的交界。半生波折的杀手、命运坎坷的白子、痴心守候的男人、与疯魔的黑道少爷……越过重重信仰的烙印,谁,能成为谁最后的净土?

内容标签: 强强 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梁谕、愚鸠、罗森、大白 ┃ 配角:太多了懒得打( ┃ 其它:



  第1章 章之一 梁家之子

  章之一 梁家之子
  1.
  女孩连擦指甲油都木着一张脸,人偶般安静地坐着。房里那盏立灯把光打在她侧面,音响放出爵士乐拉长的女中音,高低轮转,竟衬托得这幅画面更加诡谲。
  「妳看,我就说这颜色适合妳。晚点我叫他们去弄点亮粉。就在指甲边缘薄薄地上一层,会更好看。」
  梁谕却能对这女孩保持和颜悦色的神态。对方听见他的话,轻轻地点了下头。过了半晌,发现梁谕没说话,脸上便努力地攒出点笑意来。可惜辜负了她秀丽的一张脸,笑起来僵硬得比不笑还难看。梁谕见她这模样也被逗乐了,在她手背上轻拍了下,让她收回勉强的笑脸。
  梁谕端详着她的指甲,似乎对自己的上色甚是满意。他叫了声「优儿」,要叫她也替他涂上指甲油,优儿说了句「我不会」,他便耍赖地在大床上滚动。
  「妳试试嘛。」
  要是他一副男人相,这画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然而,梁谕一张脸在床头灯下映得美艳绝伦,幽灵似的,比真正的女孩还勾人──那纯红齿白桃花眼,卸妆后依然是副妖孽模样。梁谕身子又薄,穿起女装来还会让不知情的人错认。他们坐在一张床上,就不过像一对亲昵的闺房好友。
  优儿有些困窘地看他满床滚。她认为最好看的那头长发也像枝头上初生的嫩芽一样铺展开来,梁谕天真无邪的样子却令她想起白天的事,他杀人的画面一撞入脑海,便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少爷今天……好可怕。」
  「什么?」
  梁谕停止翻滚。优儿自觉说错了话,赶紧闭上嘴用力地摇摇头。梁谕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撑起上半身往她靠近,在他正准备开口时,房门那头传来敲门声。
  「我去开门。」
  优儿利落地爬下床,用指甲油未全干透的手把房门打开。梁谕躺回床上,看着她先是把门开了条缝隙,接着拿下了门链,让他得以看见门后的人──其实在她解开门链时梁谕便猜出来者。会直接来住房找他、且能让优儿完全放心开门的人选,也就那几个。
  他看都不想看,翻过身,自顾自地说起来。
  「优儿,妳累不累吶?这饭店的设施其实还挺好的,妳叫他们带妳走一圈、或者开车出去逛逛呀。有什么好吃的就带回来,再晚点妳回房间去可以看见夜景喔。好不好?就这样吧。晚安。」
  优儿懂他的意思,细若蚊鸣地「嗯」了声,迅速闪身离开,门外那人仍恪尽本分地站着等待一声同意。梁谕彷佛忘了他,动也不动的背影像睡着了,让他足足站够二十分钟,才慵懒地说了一句。
  「外面有点冷啊,把门关上吧。」
  对方顺从地拉上门,最后一秒却见一样东西飞了过来。「啪」地砸在门板上。
  「关门就关门,我有叫你不要进来吗?」
  滚落后发现是那个指甲油瓶。梁谕语气骤变,倒像那个人违逆了他的命令。悠然的爵士曲中只听见一声淡淡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踏入房里。
  「我不想听和老师的下落无关的事。」
  「老爷找您。」
  他简短地报告,梁谕愤愤地坐直,从对方手里夺过电话。青年垂眼看着他,从少爷忿怼不满的神色中看到了一丝苍白。
  「别管我!」
  一拨通电话,梁谕便对着手机吼。而另一头传来老者的声音,并未特别提高音量、却铿锵有力。
  「你这是要和四尾家过不去。」
  「那又怎么样?」
  「要刽子手偿命他们有理,你知道,跟他们抢人不合我们的规矩。」
  「嗤,要不你叫四尾家随便谁来给你生个乖儿子,我就不要那杀手了。」
  老者沉默了一下,重重地叹气,是叹给梁谕听的。谁能让一代要风是风、要雨是雨的大佬这样叹息?也唯有梁谕,这性格乖辟的少年。
  「办不到,是吧?那我非找到他不可。你实在反对的话可以把兄弟们叫回去,我就算一个人也能处理。」
  「别胡闹。」
  自从险些失去这儿子后,老者根本管不住越发任性的梁谕了。最早的时候想着让他脱离道上的腥风血雨,把这孩子藏得严严实实、没让半点恩怨情仇沾染上他。哪知道会出梁谕被绑的那件事,从此不妥也得同意。给了他自己的人马,才知道暴力的基因会遗传,梁谕做的事比他早年还狠。
  「……你让弟兄们办事,别再把自己搭上去了。电话拿给愚鸠。」
  他妥协,梁谕把手机拿还给等候在旁的青年。代号「愚鸠」的年轻保镖说了声「失礼了」,走到靠门处静听老爷吩咐。梁谕对他们说什么并没有兴趣──不外乎就是叫他多看着他而已。愚鸠是真的愚,不会飞的绝种鸟类,就像这个人,你撵他都撵不走。
  梁谕枕着自己的手臂,视线紧盯只会「是」、「好的」这样应话的青年。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其它事物吸引了,愚鸠那身灰蓝的打扮真适合他,不愧是自己的眼光,那套合身的西装把愚鸠的身形托得更加修长,恰好的颜色配他那张混血中东裔的脸孔,不显沉闷,将冷漠都转成了踏实的沉静。
  虽然是混血,愚鸠的身形却偏瘦。也因为他高,永远看起来不够魁武。梁谕要求他便装时也穿着布料硬挺的衣服,这样看起来更有保镖的样子。愚鸠不会有意见,不论春夏都照着他的意思来。
  老头子终于和愚鸠讲完了,他看他放下电话。经过刚才一下子分神,梁谕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但他没忘记正事,把愚鸠叫到身边后便问:
  「所以,有老师的消息吗?」
  「四尾家抢先了一步。」
  「什么意思?」
  「弟兄们把能调出来的监视器都检查过。录像被人刻意删除了一部分,推测可能是对方先拿到影像,为了拖住我们而留下了不必要的影像。」
  「你们不会用被删掉的路段来推测老师走的方向吗?」
  愚鸠沉默以对,这群道上的人要他们动脑还不如动拳头简单。梁谕撇了撇嘴,不想这样破坏自己刚建立好的好心情。他便不对愚鸠发火了,挥了挥手,说道:
  「算了,我明天亲自来看。现在我想泡温泉,我记得他们说这里的温泉还可以?」
  「是。我请饭店准备一下。」
  「那我等你上来接我。等会儿你也一起下去。」
  愚鸠点了点头,向自家少爷伸出手。梁谕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摊开掌心,原来是那瓶指甲油,说来他还没给自己涂上呢。
  「带下去。」
  他决定待会泡汤时来做这件事。
  2.
  究竟愚鸠对做(求放过)爱抱有什么看法,梁谕一点也不清楚。反正能硬,他就只负责享受对方绷紧身体的冲(百米)刺。他把手环到愚鸠颈后,隔了蒸腾的雾气、给十指擦上指甲油。
  「奇怪,明明在优儿手上时很好看的。」
  他不满意指甲油在他指尖显出的颜色。愚鸠很无趣,听到他的抱怨也不会有「我觉得好看」、或「确实不好看」之类的反应。他闷头执行梁谕给他的任务,稍微弄痛了少爷,脸上飞快地挨了记耳光。
  「我觉得你只要说点话,就可以避免你的失误对我造成的不愉快。」
  「是。」
  「是什么是?说话啊!」
  显然这对愚鸠来说是个棘手的要求,他的动作有一剎的停顿,直到梁谕勾紧了他的脖子催他继续。
  「……白色的裙子很难清理。」
  「所以?」
  「弟兄们都不太擅长洗衣服。」
  梁谕不耐烦。愚鸠的说话方式、和他进入他身体一成不变的节奏,都令人打从心底生厌。
  「什么跟什么?」
  「会弄脏衣服的事,下次还是叫属下来做吧。」
  梁谕脸色一沉。被绿荫环绕的露天温泉池彷佛也沾上腥气。他推开愚鸠,捞起自己及腰的头发在手中端详,一吋一吋检查是否留下血迹。愚鸠离开他后默然地站在水池中央,直到他家少爷恢复满意的表情,缎子似的长发「哗」地落入水下,很快地散成扇形。
  「说得很对呢。在外弄脏的话,要是想穿时没有干净的裙子可以换上,好好的心情都会被破坏呀。」
  白玉无瑕的脸展开笑容,被烫红的双颊衬得更加美艳。若不知他是男人……不,也许知道了也一样,任何雄性都不可能把目光从这笑靥上移走。然而愚鸠便做到了,面对上一秒还在他身上纠缠的美貌生物,他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将脸别开。
  梁谕的笑僵在那里,他在羞辱他,要不哪个人会在做(笨鸟你看看你)爱中途被推开还情愿盯着池边的碎石纹看?他下身那贱东西还好好地站着,不是不能,只是对他没有。
  「你滚出去,让李伊尔过来。」
  「李的休息时间到……」
  「让他来!或者随你叫个没事的来□□!」
  梁谕倒想看看愚鸠这副样子怎么走出去。又或,就留下来吧?难得这里的温泉不坏。青城是个好地方啊,空气中是自然而野蛮的气味,有遍山的原木林芬芳、与旧砖房粉碎成的灰烬,有口音温婉的居民、也有破烂却魅人心神的信仰,既然都到了这里了,干着与应当做的相差甚远的事,那何必还战战兢兢如同他们一直在那令人窒息的汉平?
  「我去帮您叫李。」
  然而愚鸠真的走了出去,梁谕看他在腿上狠掐了一把,硬生生地把自己掐软。
  3.
  更衣间出口的两株盆栽都早已枯萎,要是在本家,梁谕看见一定大发脾气……愚鸠出神地想着。倏地听见温泉那头踩水而来的脚步,和一道春风得意的声音同时靠近。
  「你还在这儿啊?」
  抱在怀里的梁谕发梢还正滴水,李伊尔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看得愚鸠心里生厌──那就像条饥不择食的鬣狗。随后他为这突然冒出的念头感到诧异,鬣狗?他这样形容同事?
  「少爷怎么了?」
  「哦,没注意到,让他泡昏头了。」
  李伊尔左顾右盼,找了块长凳子把梁谕放下来,自己拿毛巾擦头发去。他故意光着膀子在愚鸠眼前晃,日前将身材练得比陆战队退伍的第三位同事还精实,他得意得很。
  「你猜猜,我把少爷干晕前他说什么?他说喔,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嘛……老兄你是多不济啊?要不要顺便找找看这鬼地方有没有治那个的药材?」
  「你要把少爷放在那里吗?」
  愚鸠淡淡地打断他,李伊尔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
  「不然呢?我们是保镖、又不是保母……」
  对他这番言论也没说什么,愚鸠起身,脱下西装外套。他不愿在更衣间待太久造成饭店的困扰,又考虑到少爷醒来后可能会想穿原本的衣服,他用西装裹住梁谕、打横抱起。
  李伊尔抓着自己刚染过的红头发到处找吹风机,从镜子中瞥见他的动作,相当夸张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
  「哎呀我说你认真在这种地方没有用啦。试试丢着,让他满肚子精(问题发言)液在更衣间睡到明天早上,下次,就知道巴着你撒娇了。」
  愚鸠对他的建议不予采纳,抱好梁谕要走。李伊尔终于在镜子下方的收纳柜中找到吹风机,正想来吹他宝贝的头发。只听见愚鸠竟然开了口,声音响起的瞬间他以为他死气沉沉的同事终于懂得响应玩笑……
  「你的休息时间结束了。」
  「喂喂!」
  镜里的愚鸠微微弯起嘴角,虽然只有一眨眼的时间,李伊尔仍清楚地瞧见。真是,这家伙多久不笑了?反正共事以来他看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同事明明和自己一样不到二五岁,妈的成天像个看尽世间百态什么都见怪不怪的老人,尤其对少爷,某些时候李伊尔甚至怀疑愚鸠是故意激怒他。
  不过也亏他这副德性,让李伊尔工作时还有意外的福利。他敢肯定那个人会替他们做好今晚的工作,于是心安理得地打开了吹风机。一边欣赏自己的发色、一边在脑中回味起刚贴在他身上的华美胴体……
  李伊尔乐呵呵地笑起来。
  


  第2章 章之二 艳鬼

  章之二艳鬼
  1.
  优儿的身分尴尬,要那群习惯逞凶斗狠的黑道们尊她一声「小姐」,绝大多数的弟兄都是不服气的。所幸木讷归木讷,她是个懂得看人眼色的小姑娘,成天与一群大男人待在一起,倒也相安无事。
  她不至于真的按照梁谕所说,找他们陪他她做些扮家家酒一样的事。她甚至不出门,就待在房里等少爷随时想起她。
  除了梁谕,也就那么一个人能同她说上两句话了。那人偶尔会来请教她杂务──当妳扎在男人堆里,连缝扣子都会被凸显为稀罕的技能。
  愚鸠这次找她,是为了梁谕的盒子。
  那旧鞋盒惨不忍睹,本身老化不说,昨日的血迹想当然耳地渗入纤维、把大半的表面都染成黑褐色。梁谕一句「把它恢复原状」,着实强人所难,愚鸠实在想不到办法,便来到优儿的房间讨教。
  优儿很难得地、露出了一副「见鬼了」的表情。随即自己觉得失礼般地说了声「抱歉」,接过盒子。
  她和他们一样住的是普通房间,虽然比梁谕那间差了点,但也有它别致的地方。从这排住房可以看见夜色里的整个青城,灯火幽幽、如魅如魔。
  优儿受夜景吸引,坐在窗边想心事想得出神,才这么晚还醒着。她让愚鸠进房,自己坐到单人沙发上仔细端详鞋盒。愚鸠出于尊重并未坐下,待在房门口,不经意地对优儿的房间多看了两眼,床边的梳妆台上干干净净,不过搁着一个纯黑的发圈。
  「这个……不可能弄干净吧。」
  「这样吗?」
  「你回去跟少爷说,我们把人找回来了,对方还可以送他,这种盒子要几个有几个。」
  「少爷交代李,要把它恢复原状。」
  优儿愣了愣,被愚鸠的偏执逗笑了。她捂住嘴,努力地控制表情,可一想到李伊尔那家伙,仍忍不住多嘴。
  「那更好呀。就别管了,让他被骂吧。反正他老是不负责任。」
  「……李工作时还是很尽责的。」
  他居然还帮着他说话。优儿边笑边摇头,石膏一样的脸居然有了柔软的神情。她能背地里碎嘴也因为对象是愚鸠,愚鸠作为组织里唯一一个能让她完全放松精神的人,死板的个性反而在一群游走偏锋的黑道中显得温柔。
  「你真要帮李伊尔的话,还是去说服少爷吧。」
  愚鸠垂下眼──他在生我的气。当然他没说,少爷一醒连打带踢地把他轰出门,可以想见对泡汤时的事还没消火。
  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又哪堪乞怜?愚鸠让他丢了面子,他赶走人又不知道出饭店上哪去放荡。有最资深的保镖跟着他,愚鸠倒也不担心,只不过想到梁谕恶毒的嘴脸、泼妇般地朝他骂「贱东西」,不起波动的心仍产生一丝厌烦。
  他想起他还没回优儿的话。
  「知道了。谢谢妳。」
  「不会。」
  优儿把盒子还给他,客气地送愚鸠到房门口。离开前他瞥见小姑娘衬衫胸前的口袋中、放着一张印刷模糊的相片。
  他没说什么。
  2.
  少爷亲自拖着一个四尾家的混混回饭店。这件事让几个偷跑出去花天酒地的弟兄,以「失职」为由被罚跪在走廊外。梁谕特地开了一间房,把捉来的倒霉鬼关进去亲自问话,那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像颗粽子般五花大绑,躺在梁谕脚边,骂骂咧咧地呻吟着。
  「名字?」
  「……梁狗种,我操(不要没事问候别人妈妈)你妈的!」
  「嗯,狗种,看过这个人吗?你们最近在找他?」
  梁谕用无名指和小指夹着照片,其它指头忙着给自己补妆。昨晚没睡觉,黑眼圈都出来了,他正拿着小镜子用遮瑕膏把它盖过去。
  两个当班的保镖守在一边,愚鸠看得出来李伊尔想笑,但工作中他完美地维持住严肃的扑克牌脸。
  狗种不吭声,被李伊尔的拳头擦出一道口子的耳朵正兀自淌血。愚鸠想,这人不知道也是应该的,他看起来一把年纪、在四尾家也混得不怎么样。才会半夜在街上落单,给他们轻易拿住。
  狗种不说话反而让房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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