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探花_公子于歌-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能合上,就有几个行尸扑了过来,撞的大门开了一个口子。容探赶紧和李牧他们合力将大门关上,只听那大门上咣咣作响,那群行尸仿佛如疯了一般往大门上撞。陆广野以背抵住大门,喊道:“苏翎,放响箭!”
  苏翎这一次双箭齐发,两支响箭射入空中,射到墙外去了。但行尸群似乎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奋力撞门,陆广野和范行之合力将门栓插上,众人看着那大门被撞的咣当作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那声响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地小了下去。容探吁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
  众人这才想起久别重逢的喜悦,互相拥抱了一下。
  “你们都还好么,老师傅呢?”
  “老师傅病了,在床上歇着呢。”
  “快带我去看看他。”
  “少主,你怎么……”
  “我怎么没变行尸?这可有的说了。”
  容探一边朝内院走,一边将大概给李渭和范行之说了一遍。两个人听了都是愣愣的,只是眼下都被容探和李牧平安归来的喜悦给掩盖住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老师傅果真病了,病的还很严重,已经睁不开眼了,朱笄正在给他熬药,屋子里全是苦药味。
  朱笄见了他,自然又哭了一场。容探跟众人讲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发现有两个人不在跟前,李牧和陆广野。
  他扭头看了一眼,就看见李牧单独站在老师傅床前,神情似乎颇为忧虑。而陆广野,则不在屋子里。
  他从屋子里出来,发现陆广野正在看其他护卫给受伤的那个包扎。
  “若不是你们在这,恐怕这个人,早就被我杀了。”
  容探听了拍了拍陆广野的肩膀:“可我在这啊。这人伤不重,或许救得活。”
  原来昨天范行之他们和陆广野打了照面,只因为中间隔着行尸,没能说上话。陆广野和李牧回了白家,这范宅里的人却不知道,只苦等了一夜,再也没见陆广野和李牧现身。范行之心下不安定,因此天一亮便派出了几个护卫出门查探陆广野他们的下落。结果这几个护卫一出门就遇到了行尸,这才有了刚才那场恶战。
  只是他们救回来的那个护卫,到底还是被行尸给咬伤了。救回来之后,范行之本欲要杀了他,是容探阻止了他。
  被行尸咬伤的人都会变成行尸,这是陆广野告诉大家的,所以范行之他们要杀这个受伤的护卫。
  “我杀的人里,或许也有本不必死的人。”陆广野说。
  说这种话,可不像他认识的冷血又果断的陆广野。陆广野杀人不眨眼,至今在旅店那里他一个一个割掉那些护卫头颅的骇人景象,还印在容探的脑海里。
  “这怪病来的太突然,大家都被行尸咬怕了,你杀人也是为了救人,不必太过自责。你要是心中有愧,以后多注意就成了。再说了,东河闹了一个多月的行尸,你也不是唯一一个认为被咬了就会尸变的人。”
  陆广野听了没有说话。乌云密布,所以天色晦暗得如同暮色低垂。他刀削一般的硬朗脸庞略有憔悴之色,唇边青色髭须让他显得更为沧桑沉重。容探起身,看见李渭趴在窗口上,鲜嫩的嘴唇抿着,乌发白面,似乎正听他们说话。
  “要不是陆大哥,我早就死过多少回了。陆大哥虽然杀过很多人,可也救过很多人啊,反正在我心里,陆大哥是大好人。”他说。
  陆广野闻言回头,看见李渭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便笑了。他这人冷峻,笑起来却很好看。容探说:“你看,稚子无欺。”
  他说了一大堆,不如李渭一句话管用。没办法,他这人总叫人觉得花言巧语不正经,不像李渭,唇红齿白文雅沉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着你,仿佛满满都是赤诚之心。陆广野这种血雨腥风里活着的武将,或许就信李渭这种纯净少年的肺腑之言。


第32章 
  容探本就觉得李牧最近有些叫他难以招架,如今见着了老师傅他们,更是心虚,感觉自己要不跟李牧划清界限,就跟当着大家的面偷情似的,对不起人。
  于是自从进入范宅以后,他就再也没跟李牧对视过一眼,也没跟他说一句话。李牧话不多,因此竟也没人察觉。
  秋季多雨,总是一场连着一场。青州城本就如死城一般,一旦下雨,更显得凄凉萧索。
  刘惠儿的家在城东,离这还有很远的距离。她虽然担心家里的安危,但也不敢贸然回去,因此也一直在范宅留着。苏翎对范行之讲了白青雨的种种古怪,范行之听了说:“听你这么说,这个白青雨确实古怪。”
  “对了,刘姑娘应该知道他。”苏翎说着就站起来问煎药的刘惠儿:“刘姑娘,你既然是青州人,那青州白家,你可听说过?”
  刘惠儿听了一愣:“你说的白家,指的可是白青雨?”
  “没错,就是他!你认识他?”
  “这青州城里谁不知道白青雨呢,他呀……”刘惠儿说到他,停了一下,复又叹了一口气:“他可是个可怜人。”
  苏翎撇嘴:“他一个千尊万贵的大少爷,有人么可怜的?”
  “你别忙了,快来给我们讲讲。”
  刘惠儿便擦了擦手,过来坐下说:“你们有所不知。这白青雨原是青州白家的独子,从小便生的光彩照人,我们青州人常说金童玉女,说的可不是那年画上的人物,这玉女指的是城西明家的小女儿明玉,这金童,指的便是白家这位独子白青雨。他们两个自小便是粉雕玉琢的可人儿。那明家的小女儿一生平安富贵,可是白家这位少爷,却是命运多舛,六岁那年,被人贩子给拐走了!”
  苏翎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事?”
  “若是寻常被拐走的也就罢了,大不了卖到那无儿无女的人家,做了人家的儿子,或许比不上在白家过的好,好歹也能成个正常人。可这白青雨被一帮丧尽天良的恶人给拐了。不知道几位少爷可曾听说过阉伶?”
  刘惠儿这话一出,众人心里都是一颤。
  阉伶,他们自然都是听过的。
  阉伶是伶人的一种,也是以卖艺为主,只是一种较为畸形的伶人。富贵人家都爱看戏听曲,于是便有了伶人。只是成年伶人的嗓子不如孩童的清脆动人,但小孩子声音虽然动人,但身姿不够,缺少了一点韵味,于是便有了阉伶。
  所谓阉伶,就是被阉割的伶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发现这男童阉割之后便不会再变声,即便成年,也依然能保持孩童般清脆干净的声音,身姿打扮上又有成人的优美,所以如今阉伶并不在少数。
  “你说这白青雨是阉伶?”苏翎道:“我说他怎么有点不男不女的样子……可是不对啊,他如今不是好好的白家少爷么。”
  “这白青雨是白家的独子,走失之后,白家几乎倾尽全力去寻他,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十五岁那年,被家人给找到了,只是找到的时候,他已经做了两年的阉伶。白老爷看到自己的独子变成了这个样子,伤心过度便病逝了,不久白夫人也去了。白氏一族的人认为这白青雨生的过分美丽,回来便克死了爹娘,可见是妖异之兆。你们想,哪家出了个阉伶,都让祖上无光啊,这白氏一族便想逐他出门,多亏了与他们比邻而居的孟家,这白青雨才守住了父母的家财。”
  李牧便问:“你说的孟家,是孟元君?”
  “倒不只是孟少爷,孟老爷和白青雨的老爹是至交,也出了不少力,他又是青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白氏一族也得给他三分薄面。不过大家都传说,这孟家帮他,是觊觎白家的财产……你们想白青雨既然是阉伶,自然不会有子嗣,孟氏帮他,白青雨自然对他们家感恩戴德。后来这孟家的少爷孟客,也就是孟元君,果然和白青雨成了至交好友,听说两人日则同食,夜则同卧,跟夫妻似的。关于他们俩的传言可多了!”
  李渭显然对这个故事极感兴趣:“那白青雨生的很好看么?”
  “何止是好看,我就没见过这么美的男人!”容探说:“比你哥还好看!”
  李牧的嘴角抽了抽,没说话。苏翎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他跟献臣的好看不一样。”
  “对,他比较像个女人,有点像苏翎。”
  苏翎:“……”
  “但是他比苏翎高!”
  苏翎:“……”
  “我还真没见过这个白少爷的模样,”刘惠儿说:“我也是听说他生的极为风流动人,又经过班主多年调教,模样性情,据说男人看了没有不动心的。只是这白少爷深居简出,青州城里觊觎他美色的人极多,他又是个阉伶,不少纨绔子弟都爬他家的墙头……总之白家后来又起了两道墙,一道比一道高,还养了许多恶狗在家里,他又不出门,便没有人再见过他了。”
  容探说:“这倒真是为美色所累了。红颜薄命,可见不管男人女人,生的太好看了未必是好事。”
  “这么说起来,那白青雨跟我们说的也未必全是谎话了。”苏翎说:“他跟那孟元君,确实要好。”
  “何止是要好呢,那孟元君年近二十五都还未娶亲,整日和白青雨在一起,城里都传他们是夫妻,称他们孟白双璧。那白少爷我没见过,这位孟家少爷我却是见过的,有年重阳节,他从城外登高而归,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衣襟上别了枝茱萸,当真玉树临风,颇为磊落潇洒,真看不出他有龙阳之好。”
  “可这孟元君成亲了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离开青州城的时候,倒是听说他订了亲。孟家就他一个独子,他又一表人才,家境富裕,有人肯嫁,也不奇怪。何况孟家一直说他和那白少爷只是兄弟情深,并无龙阳之情。”
  “只可惜他也成了行尸。”
  “孟少爷成了行尸?”
  苏翎点头:“还被白青雨养在家里呢。”
  刘惠儿听了也觉得惊异。
  外头细雨如绵下了大半天,还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容探坐在窗前,看着屋檐上不断落下的雨丝,心里想的,全是白青雨的事。
  从前觉得白青雨古怪,如今听了他的身世经历,又觉得他可怜。
  他正想着,便见外头有人撑伞走了过来。
  范家的宅子极大,他自己独得了一个院落。来的人是李牧,李牧并没有进门,而是在窗口站定,看着他。
  容探就把窗户给合上了。
  他最近有点怕李牧,因为他觉得李牧变了。仗着自己力气大,总是欺负他。而且他开玩笑逗他也不管用了,李牧看他的眼神极为火热。
  他坐了好一会,估摸着李牧已经走了,这才重新将窗子打开,谁知道一打开,发现李牧还在窗外站着,神情有点呆滞。
  唉,到底是帅哥,呆滞也是好看的……
  “你怎么还没走,我不开窗,你就在这站一晚上?”
  “你躲我。”李牧说。
  “你总算看出来了。”容探说:“我不躲你,难道还上赶着给你欺负?”
  “你觉得那是欺负?”
  “难道不是欺负,我可不是心甘情愿!”容探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被轻薄的弱女子,这实在叫他没办法继续这个对话:“我是你的主子,你不要以下犯上!”
  李牧听了居然没说话,就是他没说话,倒让容探后悔了:“那个……”
  “你是我心爱之人。”李牧说:“你躲我,我心里难受的很。”
  “……”这,这,这,这是在跟他说情话么?
  苏翎啊范老二啊老师傅啊,你们快来看啊,你们都说李牧情字上不开窍,如今他都开口说情话啦!
  容探正又惊又臊,就见李牧朝房门处走。他愣了一下,赶紧冲过去关门,谁知道手刚摸到门栓,就被李牧给推开了。容探眼看挡不住,就朝外头冲,结果脚上直蹬地,上半身却被李牧给搂怀里了!他张嘴就往李牧胳膊上咬,李牧却拦腰抱住他,扔了手里的纸伞,对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就扇了几下!
  容探不是觉得疼。他是傻眼了。
  他被李牧给……打屁股啦???!!!!
  “你干什么你?!”容纳简直要尖叫:“你要不要脸了?!”
  谁知道李牧听了,竟然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对着他白花花的臀又是一巴掌!
  “你……你……你……”容探被打的腰都酥了:“疼死我了!”
  李牧:“老实了么?”
  “……老实。”容探咬牙切齿。
  李牧这才放下他。容探赶紧提起裤子,他虽说不要脸惯了,可是开天辟地第一次被人打屁股,身为男人,也是太羞耻了!他红着脸红着眼,恨恨地瞪着李牧。
  外头突然传来了李渭的声音:“大哥,你在这么?”
  李牧嗓子里轻咳了一声,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在。”
  中气十足,坦荡优雅。
  李渭随即就进来了:“爹醒了,找你呢……少主,你怎么了?”
  “老师傅醒了?”容探说:“醒的正好,我要告状!”
  他说罢撒腿就朝外头跑。李渭见他大哥紧紧跟上,只好也跟了出来。只是那两个人走的快,等到他赶到的时候,容探已经趴在他爹的床前了,抓着他爹的手。
  “老师傅,你可醒了。”
  老师傅还很虚弱,睁着眼睛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只人群里扫了一眼。容探说:“有个事,我要跟老师傅报告,关于李牧的。”
  他说着回头看了李牧一眼,只见李牧站在范行之等人后面,腰背笔直,脸憋得通红看着他。
  老师傅看了看李牧,脸色十分难看。容探说:“李牧不老实。”
  “容探。”
  “你看,他还直呼我名字……”
  李牧脸色通红,容探总算抓到了李牧的短处。
  李牧好面子,脸皮薄,他觉得他如果当众说出李牧干的那些事,李牧能当场羞愤自尽。
  “他欺负我,把我当女人使!”
  老师傅登时便咳了出来。众人都一片哑然,看着他。
  这事就这么说出来,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容探臊臊的,再看李牧,脸色已经由红转青了。
  活该!亲他也就算了,揉揉搓搓的也算了,居然敢脱他裤子扇?色胆包天!
  “容二啊,你觉得你说出这话,有人信么?”范行之扶额。
  “献臣又得罪你啦,你这样编排他?”苏翎说。
  “公子,你别乱开玩笑,老师傅听了又生气。”朱笄偷偷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老师傅咳嗽的满脸通红,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你出去!”
  容探:“……”
  朱笄扭头看向李牧:“献臣,你别恼,公子就是这样的。”
  范行之拍了拍李牧的肩膀,笑着摇头走了。
  苏翎:“献臣,你看你,抛下亲爹跟人走了,结果也没落个好,我替你伤心啊。”
  再看李牧,脸色早已如常,云淡风轻,君子坦荡,容颜高洁,气度出尘,淡淡地说:“习惯了。”
  平日的形象塑造有多重要,容探总算是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探: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第33章 
  关于容探的形象,身边这些人曾有过议论。
  “他是少主,虽不学无术,顽劣愚笨,但你们不准瞧不起他,除了我,不准有谁对他不恭敬。”老师傅说。
  朱笄说:“公子聪明着呢,待人又好,他虽然常打架斗殴,但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几时见他欺负过别人?”
  苏翎:“他聪明?依我看,这召庭最蠢的人就是他了,每次我要认为他聪明的时候,他就做一些蠢笨的举动打消了我这个想法。”
  范行之:“他是聪明,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你看看他把我爹哄的多开心,皇上也喜欢他。你只看他平时欺负献臣就知道了,谁不知道献臣性子好,一向骄纵他,所以他敢对献臣吹鼻子瞪眼。咱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常一起玩笑,可他对我最客气,还不是因为我是范家的人。”
  李牧:“他聪明?呵呵。”
  容探自然不知道召庭的人如何看他,但他知道要是他和李牧对簿公堂,输赢显而易见。李牧这个人往那一站,就是呈堂证供,证的是这人清白坦荡,供的是他容探栽赃陷害!
  他又看向李牧,李牧脸上早没有了任何紧张神色,只直直地看着他。
  容探突然犯怯了。这个李牧,不会就此肆无忌惮,天天跑到他房里猥亵他吧?
  容探简直不寒而栗。
  天色才刚微微亮,容探就爬起来了,到了苏翎屋里,拉他起来。
  苏翎迷糊着说:“还让不让人睡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
  “昨天咱们说好的,你教我射箭的,你忘了?”
  苏翎捞过被子把头一蒙:“大爷,你让我再眯一会。”
  “那我拿你弓箭先玩一会去。”
  容探见苏翎没反应,就拿起他挂在架子上的弓箭出了门。
  鉴于昨天他遭受到了信任危机,所以他打算强身健体。靠人不如靠己,他有了本事,也不至于被李牧抱住连个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何况如今乱世,他们距离东河还有很远的行程,他学点本事没坏处。他们这群人当中,李牧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