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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_公子于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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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李牧问:“范行之呢?”
  “对啊,好好的怎么走散了,什么时候走散的?”
  “当我们发现你们俩不告而别之后,就在山林里等了你们两天两夜,都以为你们凶多吉少了。少主你被行尸咬了,肯定是活不成了,献臣跟着你,十有八九舍不得杀你,恐怕也要被你咬了。而且我们没吃的了,又在山林里遇见了野狼,只好继续往前走。老师傅说,献臣如果还活着,肯定会来找我们,所以一定会去咱们容氏在青州的私宅,可是到了城门口才发现青州已经失控了,到处都是行尸,过城门的时候我们不小心惊动了行尸,范行之先带着老师傅他们过去了,我和陆大哥断后,结果等我们冲出包围,进到城里面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老师傅他们人了。我们到了容氏的私宅,也没看见他们,就又折回来了。城里的行尸太多了,他们不知道躲在哪个地方,又不能喊,所以我们已经找了一天多了,也没找到他们,想着范行之可能会带他们去范氏的私宅,所以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碰见了你们。”
  容探听了看向李牧:“范行之功夫也不错,老师傅他们不会有事的。”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范行之一个人,带着几个拖油瓶,恐怕凶多吉少。
  “少主,你还没说呢,你怎么好了?”
  “怎么,我没死,你还不高兴了?”
  “我当然高兴,只是,你不是被行尸给咬了么?”
  “这事说来话长,总之是我命大,也多亏了李牧在。”
  容探便将这几天的遭遇跟苏翎讲了一遍。陆广野听了有些发愣:“少主说的是真的,被行尸咬了,也未必会死?”
  “孙大夫是这么说的,只是一般被咬的都活不下来,也就变成了行尸。”容探早就想过这个事,陆广野杀过不少被行尸咬伤的人,其中不乏他的亲信部下,这其间或许会有冤杀错杀,但即便有,也不是陆广野的本意。何况他到底如何痊愈的,就连孙大夫也都不能确定,咬了也未必会变成行尸这件事,他也不是十分肯定,他不想因此叫陆广野背负太多愧疚,因此说:“可能是我受的伤比较轻,救过来了,旁人未必就有这个运气了。”
  “不说这个了,”李牧打断了他们:“你们都不觉得这白家有些诡异么?”
  “没错,我也觉得这白家古怪,”苏翎说:“你们看这白家家大业大,应该是大富之家,可是这么大的家里头,居然只有一个仆人。来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整个白家都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倒是有很多恶狗。要说白家本来就没什么人,那这么多房间是做什么的,而且你们看这屋子里的摆设,显然是有人住的,还有这些衣服……”
  “如今青州城活着的人恐怕已经不多了,白家的人或许都被行尸给咬了也说不定啊。”
  李牧摇头:“可是白家看起来并不像是被行尸荼毒过的地方。”
  “的确不像,”陆广野说:“一点血迹都没有,也没有打斗或者反抗的痕迹。何况三道门都是完好的,行尸攻不进来。”
  “看那个白少爷,倒是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容探说:“咦,怎么没听你们有人夸他好看?”
  “的确是个美男子,”苏翎说:“把献臣都比下去了。”
  李牧显然不大喜欢拿他比较,对容探道:“你这贪花恋色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了。”
  容探说:“我只说他好看,我又没说他比你好看,是苏翎说比你好看。”
  话虽这么说,要论一张脸,他必须得承认,这个白青雨,真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恰如春雨秋花,又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很特别。
  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真是不给女人留活路了。这样一个美男子,就是那些不爱男风的看到了,也难免会动心吧。
  陆广野和李牧不放心,想去看看这白家有没有什么古怪,换了衣服就出去了。容探和苏翎就出来找白青雨。结果没找到白青雨,只见到了那个仆人顾槐。顾槐说:“我家少爷身子弱,出去救你们,累着了,刚喝了药躺着呢。他交代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只管找我。”
  看来真是病西施,这出来一趟,竟然就累着了?!
  “那我们去瞧瞧他。”
  顾槐便领着他们进了旁边的一个院子,这院子里种了许多菊花,一进院子就是一阵菊花的苦涩香气。那屋子正中有个大大的花窗,白青雨正卧在窗边的榻上束发,还是一身白衣,但却看得出已经不是原来那一套,那姿容形态,一个字形容,仙!


第29章 探花
  “少爷。”顾槐低头叫了一声。
  白青雨闻言回头,看到他们,便揽衣站了起来。这近看才发现原来是梨花一枝春带雨,这白青雨,好像是刚刚哭过呢,眼睛都是红的。
  “白少这是怎么了?”容探问:“哭了?”
  苏翎拉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容探却没听,跑过去亲热地拉住白青雨的衣袖。顾槐却说:“我家少爷正为那几条因救你们而死的狗伤心呢。”
  容探一听,心里颇有些愧疚,那些狗的确是为救他们而死。不过他一想到那些狗,就想起大将军来了。他竟然把大将军落在树上了!跟人家白青雨相比,他实在不是个爱护动物的好主人。
  “它们虽然是我养的,是我心头至宝,但若能救人性命,也算死得其所。”白青雨道:“刚才有些匆忙,还没请教各位大名呢。”
  “我叫容探,他叫苏翎,另外那两个,雄壮威武那个叫陆广野,长的最好看那个叫李牧。”
  “不知我该如何称呼呢?”
  容探一听这话,就知道白青雨这读书人,大概是不会轻易直呼他们名字的。于是便道:“我和苏翎都未及冠,所以无字,你直呼我们名字就行了,或者小容小苏,随意你叫。陆广野是粗人一个,也是无字,最后那个,你叫他名字也行,或者叫他献臣……其实随意你叫,我们都不在乎。”
  “容少,苏少。”那白青雨却是规矩,朝他们作了个揖,算是正是打了照面。容探见他如此客气,便问:“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我家少爷白青雨,表字无双。”
  “原来是无双兄。”容探和苏翎都客客气气地作了一揖。
  白青雨要喝药,他们也没多打扰,很快就出来了。苏翎说:“这个白青雨,不光人生的俊俏,这名字也不男不女的。白无双……他这字,当真是他父母给他取的?”
  “人家确实生的美,要说天下无双,也不算过分,你见过比他更美的男人?”
  “就是女人也没见过,胜过秦楼楚馆的头牌百倍。”苏翎也是服气。
  “这么美的人,要是到都城去,定然天下闻名,埋没在这青州城里,实在可惜了。”
  “他美是美,就是感觉怪怪的,不通透。如今行尸横行,死伤无数,很多壮汉都死于非命,倒是这风吹一吹就要倒的病美男,好像活在太平盛世里。”
  “管他呢,咱们歇歇脚就走了,”容探说着朝外头看了一眼:“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我把大将军给落下了。”
  “你放心,它一准没事,说不定还在树梢站着等咱们呢。少主,你这只大公鸡,当真是厉害,有灵性!”
  “你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大将军再神勇,也不至于看见我和李牧被困,就自己飞到行尸群里去吧?”
  苏翎闻言嘿嘿笑了两声:“那倒不至于这么有灵性……是陆广野抛出去的。”
  “什么?”容探脸都耷拉下来了。他们这群人里头,也的确只有冷血的陆广野做得出这种事来。
  “所以我说这大将军厉害,我们能平安进城,多亏了大将军……陆广野说再宝贝的公鸡,那也是公鸡,没人命值钱,若能救人性命,也是大将军的造化,所以每到一处,他经常把大将军抛出去引诱行尸,你别说,大将军很争气,每次都能圆满完成任务,自己再跑回来!”
  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人类虐我千百遍,我待人类如初恋啊!!
  容探说:“我得赶紧把我的小宝贝给找回来!”天知道大将军这几天受到了多么大的心理伤害!
  “不用找了,不在那儿的么?”苏翎指了指前头。
  容探抬头一看,就看见李牧和陆广野走了过来,而大将军就站在陆广野宽阔的肩膀上呢,精神抖擞耀武扬威的,简直不能相信就在不久之前,大将军还扑过来啄陆广野的脸呢,狠劲全没了。
  “可发现这白家有什么异样?”
  陆广野摇摇头:“看起来一切正常。”
  “那就有点不正常了。”容探说。
  陆广野点头:“的确太正常了,若不出门,还以为依然是太平盛世。我们在路上遇见了白家的那个仆人顾槐,问他这家里的人都哪去了。那顾槐说他们少爷自小便无亲无故了,又生性喜静,所以家里没什么仆人。”
  这白家固若堡垒,行尸根本攻不进来。外头伤亡惨重,这白家也没开门救人,想必这白青雨,也没有他们想的这么面慈心善。
  “刚我和陆兄到外头看了看,行尸还围聚在大门外,”李牧说:“暂时出不去了。”
  “咱们警惕些就是了,真有什么事,咱们四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他们主仆?那个顾槐看着还算有些力气,可那白家少爷,美人灯似的,不顶事!”
  “他们可不是主仆两个人,”苏翎说:“你忘了院子里那几十条猎犬了?”
  “不至于放狗咬咱们吧?”容探变了脸色:“我可是被狗咬怕了!”
  他小时候被范行之他弟弟养的恶狗咬过一次,皮开肉绽,到现在腿上还留着一道疤呢。所以他看见大狗就有些腿软。
  “或许是咱们想多了,”李牧安慰道:“他既然救了我们,就没道理再杀我们。”
  苏翎拍了拍他的肩膀:“献臣说的是,救了人再杀人,那不是多此一举么。这世上古怪的人很多,或许这白少爷也只是有些古怪而已。”
  事实证明的确是他们想多了。这白青雨的确是好客之人,晚上还给他们准备了热热的洗澡水。容探洗了澡浑身舒畅,出来吃饭,见到那一桌子美味佳肴,简直都要流口水了。风餐露宿了几日,肚子一直咕咕叫,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餐了,虽都是素菜,味道却都很可口。
  “顾槐的手艺是很好的。”白青雨道:“我常年吃素,不沾荤腥,多亏了他好厨艺,做的菜总是色香味俱全。”
  烛光之下,那顾槐垂手而立,神色颇有些严肃庄重。倒是那白青雨,烛光下更显得容色滟滟,白日里的那一丝苍白也看不见了,温和如玉。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白青雨吃饭的时候,眼一直往献臣身上瞅?”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苏翎小声问。
  容探听了愣了一下:“看他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没发现?”
  容探摇头。苏翎又问陆广野,陆广野颇有些惊异:“我也未曾注意。”
  容探抬头看前面的李牧,心想刚才苏翎的话,他肯定也都听见了,怎么也没回头参与一句。
  白青雨给他们准备了四间房,可是容探刚准备睡下,就听见了敲门声。他赶紧下床开了门,就看见李牧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
  “嘻嘻嘻,我就知道你会来。”
  “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李牧说着便进来将门栓插上。容探已经跳到床上去了,掀开被子道:“快来!”
  李牧将七星剑摘下立在床头,便脱了靴子坐到床上来了。大概是这几日两人睡习惯了,也没人觉得不妥。李牧和衣而卧,容探却还坐着,低头问:“你看见了么?”
  “什么?”
  “吃饭的时候,那个白青雨一直盯着你看了么?”
  “胡说八道。”
  “倒也不一定是胡说八道,刚才苏翎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心里头突然冒出来个想法。”他说着趴下来,头发从两侧垂下来,几乎扫到李牧的脸颊,李牧紧抿着嘴唇看着他,似乎有些紧张。
  “你看白青雨生的那么美,说话轻声细语的,的确像个女人。会不会他看你长的好看,惺惺相惜,看上你了?”
  李牧怔怔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容探全然不知自己贴的太近,灼热气息都喷到李牧的脸上去了,李牧仿佛被那气味勾起了很久远的回忆,容探口中滋味,他曾尝过。
  “今日在白家外头,你骑在树上,看到我们被行尸围攻,是不是要跳下来了?”李牧问。
  容探一愣,想起当时情景:“我当时太急了。”
  “为什么急?”
  为什么急?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看他们就要被咬死了啊,当时真的看不到一点生还的可能性。若不是白青雨及时出现,他真的会扑下来。
  倒也不是为了什么同生共死,只是当下没想那么多,只是心里太急。
  “我也很急,又怕你跳下来,又想你跳下来。”
  容探听了这话,心里一动,怔怔看着李牧。李牧的眼睛近在咫尺,真是好看,像是有一潭水。自记事起,他们从未有一天以上的分离,也从未想过分离,好像不管如何,这辈子总是会在一处的。可是眼下行尸横行,生离死别或许也就在须臾之间。
  “我今天一天都在想这个,”李牧继续说:“心里很急。”
  他说完便抬起头,亲住了他的嘴。
  容探呆住了。唇上触感柔软,是李牧在亲他。
  李牧在亲他?!
  他一把将李牧给推开了,擦了一把嘴,想要破口大骂,却又骂不出来,一张脸都憋红了,看着李牧。李牧的脸也崩的紧,看着他。
  容探推了李牧一把,拉起被子就蒙住了头,翻身向里,谁知道身体刚翻到侧躺,就被李牧一把又给翻了过来,他一张嘴,还没骂出口,嘴巴就被李牧给趁虚而入了。这一下李牧力道大的很,脸红脖子粗的根本推不动,他掐住李牧的脖子,越是掐的很,李牧吻的越是凶猛,他作势要咬李牧在自己嘴里肆虐的舌头,却被李牧捏住了下巴,嘴巴就动弹不得,任由人欺凌了。最后他的手动了动,终于还是松开了,眼睛也闭上了。
  他这人看似不羁,实则心善懦弱,李牧看似君子如玉,心却狠。


第30章 
  不过容探觉得自己还是有底线的,比如,李牧要撕扯他衣服的时候,他很坚持地守住了底线,打死都不行!
  他觉得这次和前面几次调戏是不一样的,甚至和醉酒那次都不一样,因为这一次两个人都很清醒。
  李牧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是要做什么?
  房间里一片安静,吹灭了灯之后,李牧还非要抱着他睡。他面朝里,李牧则面朝他。
  “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容探说。
  李牧也不说话,只是将他抱的更紧。容探心里乱的很,又怕李牧会突然强上,一直提着精神,心想这一夜不要睡了。
  偏偏这一夜竟然十分漫长,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的缘故,被李牧搂得久了,竟也不觉得不自在了,慢慢有了困意。他偷偷扭过头来,只看到外头窗户纸上已经发白,一夜已经快要过去了。
  “你生气了?”李牧见他日上三竿还不起来,便问。
  容探不说话,枕着胳膊看着床前站着的李牧,李牧被看他的讪讪的,容探就冷笑了一声,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了,李牧却出去了。等他出来的时候,苏翎告诉他,李牧和陆广野出去了。
  “聚集在白家外头的行尸已经退下了,献臣和陆大哥出去打探老师傅他们的消息。不过外头行尸太多,人多了也不方便,叫咱们俩先在白家呆着,这青州城恐怕没有比白家更安全的宅邸了。”
  青州城这么大,谁知道老师傅他们躲到哪里去了,这些行尸又太厉害,稍微弄出点动静都可能把它们引过来,要找人,不容易。
  “错,他不是嫌人多了不方便,他是嫌带着我像带着个拖油瓶!”
  苏翎哈哈笑道:“从前召庭给你请了专门教授骑射拳脚的师傅,我和献臣不过是陪练,结果我们学了一身功夫,你连个自保都是问题。”
  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他除了姓容,别的真是一无所长。容探心下烦躁,说:“你以为你的献臣兄是什么好人。”
  “他又得罪你了?”苏翎仔细看了看他:“不对啊,我看自从离开都城之后,他对你好像比从前更好了。这次你被行尸咬了,他舍命陪你出走,连自己亲爹亲弟弟都抛下不管了,就算他是你的家臣,能做到这份上也是感天动地,我都自愧不如。要说这世上谁对你的心最真,那肯定是献臣啊。他可从不在你背后说你坏话……你别看他当着你的面经常嫌弃你,背后提起你来,都是欣赏之色。”
  “他欣赏我什么?”
  “说的就是啊,不知道他欣赏些什么!”苏翎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黑眼圈,问:“你眼下乌青,怎么,没睡好?”
  “做恶梦了。”容探说:“被狗咬了一口。”
  “你怕狗怕成这个样子。”苏翎大笑:“你说你虎狼犲豹都敢杀,居然被几条狗吓得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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