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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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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亡,什么都没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位父皇的糊涂,风流。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得一人高山流水,避开皇权束缚,是一个多么奢侈的追求。
    赵清风在对列眸光不移的盯着赵毅风,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来。
    只要确定了赵毅风喜欢的是清玉公子,接下来的一切迎刃而解,一本奏折参上去,男子相恋有违礼法,天帝在万民监督下重新修缮的礼法被自己的儿子挑战,而且还是——嫡长子。不管是面子,里子,都不可能被人认可,更遑论帝王之位。
    目前,让赵清风不解的赵毅风竟然说江玉树是他知音,这可就难办了……
    “朕昨晚收到奏报,东境粮草枯竭,流民暴/乱,天倭弹丸之地趁火打劫。已连攻朕的三座城池。现在天倭盘旋在百邑城,势如破竹。你们都是我天倾好儿郎,不知谁愿意带兵出征?”天帝霸气威严的说完,眸光紧盯着下端,试图看出众人表情。
    赵毅风面无表情,挺身而立,端的冷傲。
    赵清风邪魅笑看众臣,又看向赵毅风方向,嘴角一抹讽刺弧度。
    丞相莫枫眉头紧皱,眼神示意赵清风,意思不言而喻。
    东境可是莫家的天下,赵清风的二母舅驻扎东境。只要赵清风带兵打了胜仗,击败天倭,大功一件,手握重兵,还怕夺嫡无望?
    丞相心里想的很美妙,可赵清风不这样想。
    只见他忽然收敛邪魅风流的笑,走至殿中,躬身道:“父皇,儿臣有一人举荐。”
    “哦?二皇子举荐何人?”天帝玩味的看着下端人,慵懒的斜倚龙椅扶手,手里搓着东珠。
    赵清风看了赵毅风一眼,沉声一句:“兵部尚书——顾文成!”
    这就耐不住了,礼部不成,欲动兵部——赵毅风心里冷哼。把他赵毅风当傻子吗?
    天倾人皆知,东境乃是边陲地带,紧挨天倭,黄沙千里,水源稀缺,是个鸟不安窝的荒芜之地。
    最重要的是东境副帅是莫贵妃的哥哥,赵清风的二舅舅——莫云。
    兵部尚书顾文成乃是皇后顾艳梅娘家哥哥,也就是赵毅风的二舅舅。
    如今让兵部尚书去东境,这是把赵毅风二舅舅往赵清风舅舅的虎口里送,明摆着要端掉兵部。
    打了胜仗,兵权收归。不打胜仗,兵权还是要收归。
    以莫家对顾家的排挤,顾文成去了东境岂会安生?
    如征战不利,死在战场也是常有。
    赵清风一石三鸟,端的好计策!
    “父皇,儿臣以为此法不可。”赵毅风沉寂良久,终于出来说话。
    天帝忽然想起上次礼部尚书革职一事,也是这样朝堂大争。赵毅风句句犀利,不把礼部拖下水不罢休的模样,皇家狩猎时西境数百将士愿意追随的气势,让他感觉不安,他隐隐觉得这个孩子的野心越来越大,在他那颗孤僻冷傲的心下究竟埋的是什么?天帝很想知道。
    “风儿以为谁人可推举?”天帝探究的打量着他。
    赵毅风冷傲无波,干脆道:“儿臣以为二弟适合。儿臣西境带兵一年,已经历练,倒是二弟进修治国之道,从无时间去战场历练,儿臣作为长兄,应当顾全手足。”
    赵清风脸一抽,拱手一礼,虔诚道:“父皇,母妃如今染病,儿臣带兵出征,实为不孝,想父皇以仁孝治国。若儿臣不孝,岂不是有失皇家威仪。还请父皇三思。”
    拿亲情推拒——赵毅风心里不屑。
    “父皇,二弟与儿臣不遑多让,是我天倾英豪,好男儿该历练沙场。”要对他赵毅风二舅下手,谁也跑不了。
    丞相忍不住了,出列躬身道:“皇上,臣以为兵部尚书可行。兵部执掌大权,安逸数载,适当历练,有利斗争技能。如果一直休养下去,也不怕把士兵都养刁了?”
    丞相说完怒瞪了赵毅风一眼。
    丞相这老狐狸,和赵清风一丘之貉。
    一个会做官,笑脸迎人,对谁都热乎。一个风流邪魅,贵气浑成,往那一站,自有人凑上来与之攀谈。
    还真是一家人!
    赵毅风心里讥笑,看向上座的人,沉声道:“儿臣以为二弟应当去,自古英雄出少年!”
    赵清风反击,赵毅风坚持。赵清风看架势非要把兵部尚书顾文成拖下水。
    赵毅风竭力坚持要把赵清风支配到东境去,毫不退让。
    两人各持己见,争的不可开交。
    于是朝堂出现了一副场景:丞相,赵清风对阵兵部尚书,赵毅风。
    两队人马,两方势力。
    朝臣看完左边,看右边。
    面面皆诧。
    “啪!”的一声,天帝拍案,“安静!”
    两方停口,静候朝列。
    天帝眸光不解的看着赵毅风,思及上次围场狩猎他军心所向的气势,防御心起。
    此番用兵权试试,只要他不拥兵,他还是可以忍的。
    天帝慈爱的询问赵毅风,“风儿,你觉得东境如何?”
    “好男儿当沙场点兵,儿臣以征战为豪!自古英雄浴血奋战,儿臣愿做英豪!”他挺身朗气,说的豪迈。
    天帝意味不明的点点头,又看向赵清风,“二皇子觉得如何?”
    赵清风心里本就不想打仗,想着天帝年纪渐增,需要后辈关怀,当即孝义上身,悲戚道:“父皇,母妃现今病中,儿臣远走,实在不孝。若儿臣弃母妃而去,叫朝臣如何想?叫天倾子民如何看我皇室?自古忠孝难全,儿臣宁愿背负不忠骂名,也要好好孝敬母妃,父皇。”
    赵清风说的真挚感人,字字泣泪。朝臣无不为之纯孝心思打动,对赵毅风坚持让赵清风出征一事投之鄙夷。
    赵毅风咬牙,这人小人,不想征战,尽拿旁的说辞。可恨!
    天帝心里感念,仔细对比了一下赵毅风,赵清风。
    从始至终赵毅风一副冷脸,性子孤傲,尤其是当年皇家笑话,他心里有没有恨、怨?天帝不知,但不能阻止他留了防御的心思。
    再看赵清风,孝义至上,除了性子跳脱,倒也挑不出错来。
    天帝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赵毅风听旨!”天帝威严不可忽略的声音响彻大殿。
    “儿臣在!”
    “朕命你为东境主帅,带兵二十万,抗击天倭,扬我国威!”
    赵毅风犹豫一刻,撩衣跪地。“儿臣接旨!”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赵毅风身上,众人如何也未想到最后竟是大皇子带兵出征。
    大皇子一脉与二皇子一脉不对盘。
    赵毅风去东境,东境是莫家的天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明显是天帝为了试探赵毅风心思和势力的一石二鸟之计!
    最难懂,帝王心。

  第70章 破阵子·受心

【卷二:琉璃劫——与君相逢】
    第二七章:破阵子·别离(修错字)
    出了乾元殿的大门,赵毅风就看见江玉树在汉白玉石腾跃的阶梯下,一个人静立在偌大的宫宇中,渺小似沧海一粟。周围退朝的朝臣时不时的抬头看看,留下一道道好奇探究的目光。
    江玉树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衣衫,样式再简单不过,右手拿着玉萧,腰间系着“天蓝珏”,在朝臣红绿深黑遍布的颜色中格外扎眼。赵毅风看到那抹月白,心里微漾,月白似他的性子,温和轻暖。
    赵毅风一直看着他,一步一步从乾元殿的高阶走下来,步步沉稳,眸光不移。
    玄黑的衣,汉白的玉石,苒苒升起的火红太阳,三色交汇,一股冲击眼球,波撼人心的诡谲色彩。
    一切宛如熔岩爆发后的色彩流溢,无助的、绝望的焚烧、似乎要将所有的斗志昂扬燃尽。
    所有色彩带来的视觉冲击,都在凸显着王权的不可违抗,也昭示着在皇宫这个地方人心的变幻莫测。
    赵毅风一步一步走到江玉树面前,凝定他清俊的脸,柔和神色,淡淡一笑:“清玉来了。”
    江玉树颔首点头,平静温和:“静候已久。”
    “清玉。”赵毅风伸手握过他手里的玉箫,不解道:“清玉怎会来此?”
    江玉树握着玉箫的手紧了紧,温恬风静,瞧不出喜悲。
    “皇后娘娘传召我来进宫献曲。”
    赵毅风握玉箫的手一顿,转头看向他。
    他是不喜皇宫的,除了献曲他基本不来,尤其是当初赵清风在乾元殿门口欲对他行下流之举,更让他厌倦。
    “清玉公子”是当初皇上赐的号,与皇家沾边,可毕竟不是真正的皇室中人,来宫中没有正当理由,一不小心,触犯法规。
    母后此时传召,很明显大有深意。
    他衣上的露水痕迹慢慢变淡,但这一切没有逃脱赵毅风的双眼。
    他等了多久?自己又何德何能让他如此?
    手上的玉箫一时间仿若有千斤重,承载了他无数的情谊。
    赵毅风突然觉得自己喉间如堵了块热铁,烙的他发不出一个字。
    “赵毅风,皇后娘娘提醒过你,让你隐藏锋芒,言必孝义。”江玉树在他身后温声提醒。
    猛然想起昨晚父皇急诏,母后半路把人拦进了皇后宫,旁敲侧击告诉他早朝多谈孝义,不要和赵清风正面交锋,不要透露出征战沙场的快意。
    赵毅风如梦初醒,“昨晚竟是清玉传书于母后……”江玉树究竟还知道多少,他到底有多少暗桩,细作深埋宫中?
    “可你还是和赵清风正面交锋,甚至言尽沙场征战的快意。”江玉树冷声道:“赵毅风,你是想去沙场送死吗?”
    十八岁西境历练,右手废掉,武力不似从前,军中兵匪行为尤为甚,沙场讲的是战绩,是杀了多少敌人,斩了多少流寇。高位身份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所有的王权富贵不如杀敌训…兵,让人诚服来得实在。
    十八岁,这个时候别的王孙贵胄或许已经娶妻生子,其乐融融。而他赵毅风却因自己父皇的糊涂、风流、孤苦无依,不得不去西境避开皇权斗争。
    都道年少不知愁,可他的人生似乎是一场闹剧。
    如今十九岁,他要带兵二十万,却抗击天倭。前有莫云千般刁难,后有赵清风万千算计。
    那是黄沙千里,鸟不安窝的荒芜之地。
    那是水源稀缺,物资稀薄的贫瘠之区。
    这一战,是胜?是负?是生?是死?
    一切不得而知……
    赵毅风无奈苦笑:“父皇让我带兵二十万,天倭凶悍,二十万大军如何对抗天倭?他摆明了是试探我。不管我如何说,他都会让我去东境。我快弱冠,父皇忌惮也是情理之中……”
    江玉树忽然停住跟随他的脚步,静立不动。风吹起墨发,露出清俊的面容,那三瓣樱红的妖冶让回望他的赵毅风难忘,只见他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一丝异样:“赵毅风,皇家狩猎,你锋芒初露,是我疏忽,没有提醒你。”
    赵毅风凝定他,呢喃诧异:“皇家狩猎?”
    “皇家狩猎,你锋芒太过。”
    赵毅风无奈的摇了摇头,高位者,甚多疑。只怕从那时起自己父皇都已经有了防御心思。如今,时机正好,东境试心思。
    作为后辈,锋芒太过原来是错……
    “我若不去,就是二舅去,二舅年纪大了……”此去生死不定,皇家无亲,他怎忍心又失去一个亲人。
    一声叹息漂浮在空中。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叹息?
    无奈、无助、忐忑、害怕、脆弱?是,又好像不是……
    赵毅风冷俊的外表下第一次出现这种让人听后心一凉的叹息。
    江玉树此刻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够真正了解他,此时他退却冷俊倔强,抛却皇子身份,也仅仅是一个少年。
    ——对着未来前途有着不知的惶恐与无助的少年。
    “赵毅风,你振作些!”当初江天远弥留之际,他也是这么鼓励自己。如今同样的感受出现在赵毅风身上。江玉树清俊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情绪:“赵毅风,你振作!!!打起精神来!”
    “你若怕了天倭兵马,惧怕莫云刁难算计。那东境征战,夺嫡之路江某也不需陪你走下去!你也不配做江某的知音!”
    你更没有资格做我的眼睛,替我看遍嫣然美景。
    他说完,决绝的伸手欲抽玉箫。
    赵毅风身子一顿,死死握住玉箫,凝神深深的看着他。
    忽而,
    他回转了身,紧紧抱住眼前的人。
    江玉树没有推拒,任由他抱着。
    两颗心,一左一右,起伏有力,相互跳动。
    冷香浮动,一瞬心安。
    “清玉,得知音若你,夫复何求?”他在他耳边轻轻道来。
    只要你在我身边,天倭大军有何惧?莫云刁难又何妨?
    哪怕让我为你逆了这天,我也愿意!
    赵毅风松手,眸光深情,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也皆力保护着身后的人。
    赵毅风说,我会让莫云臣服于我,收归我用。
    江玉树回,我信你!
    赵毅风说,我会活着回来,做你的眼睛,替你看遍嫣然美景。
    江玉树应,我等你!
    赵毅风听后朝天大笑,震透苍穹,豪迈霸气!
    这才是真正的他,不屈、不惧、霸气潜藏,一触即发的人!
    江玉树静心感受,突然生出一股归属感。
    ——对家的渴望。
    最后,赵毅风牵着江玉树去了皇后宫中。
    献曲是幌子,实则有所求。
    顾艳梅二儿子,赵毅风的嫡亲二弟死去,顾艳梅所有的倚靠都在这个孩子身上,此去东境应对天倭,是生是死,一切都未可知?
    一不小心,白发人送黑发人。
    赵毅风是顾艳梅所有的指望,也是顾氏家族所有的希望。宫里有赵清风前朝拉拢,后有莫贵妃恩宠犹甚。
    袅袅檀香在宫中飘忽散开,却没能舒缓顾艳梅的担忧。
    后宫高位,到最后倚靠的还是他。
    帝王心,无情业。
    顾艳梅与天帝是真正的疏离,她不能失了端庄,天帝爱温柔的女子,宠着莫贵妃。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做好自己的本分。
    可如今,自己唯一的指望被支配去了东境,她觉得是有必要对莫贵妃动手了。
    赵毅风看着顾艳梅妆未梳,发未绾,一时之间仿若老了几岁,尤其是她眼神下的憔悴,自责入心,当即跪地,愧疚道:“母后,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未听劝阻。”
    江玉树听着赵毅风跪地的动作,当即撩衣跪地,行了一礼。
    顾艳梅竭力控制夺眶而出的眼泪,勉强笑着扶起两人,慈爱道:“风儿哪里话?天意难测。”
    赵毅风躬身颔首,安慰道:“母后毋需担忧,儿臣西境历练一年。自是不怕,英豪有武当用是!”
    顾艳梅怎会不知他是在安慰自己,旋即浅笑道:“风儿的本事母后知道。只是无论如何,活着回来。”
    深宫女子,探不到前朝,更遑论沙场。
    在乎的人活着,是她们最大的慰藉。
    赵毅风端坐似剑,一股铺面而来的霸气,却见他温声暖心一句:“儿臣知道。”
    顾艳梅欣慰满足的一笑,转眼看向江玉树。
    “玉树。风儿与你投缘,你多照看些。”
    江玉树听她话语里的担忧,忐忑不定,安慰道:“娘娘放心,江玉树会竭尽全力护大皇子周全。”
    赵毅风上次受伤,传信顾艳梅。今次要打仗,又提前放消息。
    顾艳梅怎会不知赵毅风和江玉树投缘。又怎会不知江玉树手里潜在的势力?只要不出荒唐,且江玉树又站在赵毅风这边,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过多干涉。
    女子细看眼前的人,曾经孱弱的人长开了,透着一股英气。可让顾艳梅诧异的是他的眼睛,真如宫人议论的那样。
    ——他瞎了。
    尤其是他眉间樱红,美的夺人眼眸,让人难忘。
    天帝五十大寿时,她未曾看清,今次近距离观察。
    才发现这个孩子脆弱的让人心疼。
    也倔强的让人敬佩。
    如若不是那场皇家闹剧,眼前的孩子或许还是自己的“儿媳”。抚国公府败了,没有牵连大皇子一脉,可他没了家。没有了亲人,如今又瞎了。而自己还要求他照看自己的孩子。
    愧疚,感激,欣喜各种感情交织,慢慢在心头,如温水一般漾开。
    女子退却后妃威仪,躬身颔首,欠身道:“玉树,我替风儿谢你。”
    江玉树急急摸索着虚扶起顾艳梅,不安道:“皇后娘娘这是作何?大皇子是草民知音,护他是分内之事。”
    顾艳梅笑着起身,看着眼前单薄的人。转身向室内走去,不一会儿,端出一大盘糕点吃食。
    江玉树闻着香味,一抹熟悉的感觉扑来。
    那时也是在皇后宫中,她亲手下厨,做了美味珍馐,给自己补身体。如今,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浮萍一人,落寞此生。
    咸咸的苦涩感在心里满满游走,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这种有家的归属,多久不曾有了……
    本是最怕寂寞的人,却成了最寂寞的人。
    江玉树低头摩挲玉箫,看不出表情,安静的近乎透明,仿若这个世界他不曾来过。
    却突然,手中多了块糕点。
    江玉树怔忡一刻,抬头望向女子的方向,手下细细描摹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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