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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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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美人一听云山镇,再也顾不住吓,手里的帕子落地,字体秀丽。
    ——梨花一枝春带雨,含情凝睇谢君王。
    天帝总觉得那梨花似曾相识。
    宫人拾起帕子,冯美人利落接过,轻擦汗水。
    “可后来女子不爱男子,离他而去。男子寻她,却了无音讯。直到有一天,大哥出现‘美人煞’的命格,本殿才知,那人胆大的连皇室都算计!还是本殿的大哥。”男子话里话外都在体现他为赵毅风着想的心思。殊不知他有更深的算计。
    “冯美人,萧忆轻你还记得吗?”他质问她。
    “嫔妾不识……什么……萧忆轻。”女子支支吾吾。
    赵清风见说到这一步,也不用说了。看了看赵升天,当即作揖,低头瞬间看了一眼莫凌儿。就撩袍利落的去了偏殿。
    天帝看着下端的女子,眸中猜疑,仿若一直看就能看出答案。赵清风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他是有所暗示。
    梨花!太熟悉了……
    !!!
    他,竟是他!风轻道长。
    他内衫袖口的那朵梨花。
    他说那是他心爱女子的最爱。
    很好,他的妃竟然和他信任的道长通/奸。
    他怒,他恨。一个个心思深沉,一个个包藏祸心。
    炼丹,竟然炼出荒唐。
    “冯美人,给朕一个解释!”
    女子被他的话吓到,身子轻抖,“殿下希望嫔妾说什么?”
    “美人煞!”
    女子笑笑,竟有着前所未有的解脱。她笑了,沉鱼落雁,无限苍凉。
    “嫔妾与风轻是青梅竹马。也就是二殿下所说的云山镇的传说。”
    天帝气急,“你是朕的妃啊。”
    女子清雅一笑,温恬暖心,“嫔妾知道陛下情意,可嫔妾忘不了——他。从嫔妾入宫,到现在,他一直都在。纵使嫔妾和他不能在一起,但驻足相望也是满足。那是嫔妾漫漫长夜的眷念。”
    她说完,轻吐一口气,看向上座的男子,“陛下,嫔妾觉得轻松,这些年真的够了。”
    顾艳梅从始至终不说话,可当她不经意看向淑妃的瞬间。莫名想知道冯美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她爱的是别人,那么她为什么要算计赵毅风?
    “冯美人,你为什么算计大皇子,他与你无缘无仇。”
    顾艳梅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德妃刘嫣心慌一刻。眸光直直盯着冯美人。冯美人收到那一记眼神,再也不愿忍了。
    从她与风轻的事被德妃撞个正着,到受她要挟,利用天帝对风轻的信任,给赵毅风算命,制造出‘美人煞’的命格,说他无缘桃花,只能和男人过。这一切都是精心布置的局,她只是棋子。不愿真相被发现,也处处受牵制。她活得太累,如今可以解脱了。
    她艳丽一笑,轻声道来,“德妃。”
    众人面面皆惊。
    德妃不受宠,年老色衰,靠着四皇子赵和风固恩宠。
    天帝这一刻只觉得炼丹最是人间快活,这些女子勾心斗角的,让人烦。
    “德妃,说吧。都到这地步了。”
    刘嫣煎熬许久,天帝质问。也不欲哭闹,那不是她的作风。
    她静坐陈述,像一尊佛,眼角褶皱堆叠,脂粉遮不住,年华东流去。众人皆知。
    ——赵毅风兄弟情深,缅怀过去。冯美人与风轻私事被撞正着,受德妃透露秘密要挟。风轻帮赵毅风算命,编造“美人煞”命格。选江玉树入宫,助推大皇子与二皇子鹬蚌相争,静收渔利。
    到头来,所谓的“美人煞”竟是她要为自己孩子坐收渔利,铺路前途的荒唐。
    与此同时静坐偏殿的赵毅风终于明白那句‘对月望花’的含义。
    他起身,不顾身上大伤小伤,奔去正堂。直直一跪,血花再绽。
    “父皇。”

  第43章 家破婚变(下)

(大结局上)
    赵毅风不敢置信。天帝也是目瞪口呆。
    这个女子是他的妃,他虽不宠她,却也顾念四皇子不曾苛待。如今,大皇子的命格竟是她编的。
    ——神不知,鬼不觉。
    冯美人不爱他,心里装着别的男人。淑妃要毁了他的大皇子,毁了江家。德妃本以为是笑看风月的,没想到她是心思最深沉的。皇家人也敢算计。
    那一刻,天帝突然有一种无力感,这么多女子。没有一个是爱他的。都想着算计他,他感觉自己的面子被玩弄股掌。
    帝王一怒,众妃皆默。
    “德妃!皇家后嗣你也敢算计?”
    女子讥笑,静坐安然,“臣妾不是算计,是为了自己的下半生。皇上心里没有臣妾,难道还不许臣妾筹谋吗?”
    “可你也不应该算计风儿的命格,他只是个孩子。”
    刘嫣转了转眼眸,看向下端的的赵毅风,咬牙格格响,显然恨到深处。
    “孩子?和风也是孩子,陛下可有看过他一眼,只因为和风失聪吗?可他也是陛下的孩子。还是因为臣妾不如皇后家大势大?”
    皇家无情,帝王凉薄。
    她竟然还妄求真心。
    天帝瞥了她一眼,女子眼角的褶皱让他心烦,他突然想到了怜妃。
    ——那个懂香,绝美的女子。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子。
    如果天帝不爱上那个女子。南宫怜不死,何来赵毅风嫡亲二弟一死陪葬,兄弟不死,赵毅风何来寂寞,又何来执念?
    如若没有兄弟之情,又何至于被德妃利用。编织“美人煞”的命格,如果没有那命格,没有帝王的糊涂信任,他赵毅风也不会选秀,更不会遇到江玉树。
    到头来,都是一个局。
    众人都是棋子。
    赵毅风无奈苦笑。
    自己对赵玉树的兄弟之情竟会被两个女子利用,一个要用江玉树毁了他,一个要用江玉树和他在一起,去争斗。
    “父皇,淑妃已经承认勾结苗疆她是主使,那江家……”
    天帝看他进来知晓他有话说,没想到他还是要求情。淑妃,冯美人,德妃,风轻这一团乱麻让他烦躁,江家的事罪证确凿,不可更改。
    “风儿莫急,父皇自由思量。”
    “请父皇开恩,放过玉树一家。”
    天帝皱眉,格外烦心,听了这么久的后宫腌臜。只觉得疲累,更让他生气的是自己信任的道长和自己的妃……
    他抑制不住了,“来人,将风轻抓起来。”
    禁卫得令。
    天帝叹了口气,耷拉眼皮。
    这一切也和他有关,他信任风轻,甚至有一丝依赖。虚发,困顿,烦躁,愤怒,环绕着他,他觉得自己像在黑色牡丹绽放的妖冶地界,满目的美丽,却藏着刀刃。
    “德妃打入冷宫,除位分。四皇子拨给秦昭仪抚养。”
    命令一出。德妃失落,昭仪窃喜。
    昭仪无子,位分低下。此番,已是恩宠。
    顾艳梅不想搀和这一众纷乱,目前让她高兴的是“美人煞”,这是假的,就意味着赵毅风可以娶女子,可以世家联姻,甚至可以得到朝臣相助。
    天帝此次没有让顾艳梅处理,而是自己下旨。他是怕淑妃的事再次出现,还是顾全皇后,不得而知?
    天帝知道了一切,后妃也知道了一切,江玉树也知道了一切。
    一切的一切,都是荒唐。
    赵毅风得不到确切答案,静候一边,满脸落寞。
    与此同时偏殿。
    赵清风笑看一切,赵毅风此生怕是要毁在江玉树身上,让他们分开,赵毅风会不会再次忘不掉?
    赵清风见一切都在按着自己的预想走,看了看江玉树,笑着道,“清玉公子可真有祸国的本事。”
    江玉树听完一切,知道真相,一门心思只在江家的事上,何来心思搭理他?却依旧淡淡回道:“二殿下说笑,清玉不是女子,何来祸国一说?”
    男子接着笑道,像只狐狸,“清玉公子这好名,这才华,当真让本殿佩服啊。‘来世与君重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哦!原来清玉公子从选秀那日就对大哥心生爱意了。那清玉公子真是有福了,本殿大哥虽是块冰,可是心疼人的本事不差。嘿嘿……”
    江玉树刚来这世道本就迷糊不懂,小心翼翼,那时怎会知道皇家秘辛。这名字,这身份也不是他能更改的。现在又被人拿出来说,还是明里暗里讥讽。赵清风果真是个深沉的。
    “二殿下常年在外进修,原来不是进修治国之道,江湖朝堂。竟学起市井妇人,清玉‘佩服’。”
    赵清风再也笑不出来,这人是在讽刺他像长舌妇呢。
    “本殿很期待大哥会怎么为清玉公子求情?”
    “二殿下过虑,圣上有计较。”
    “你别不知好歹。本殿可是关心你。”
    “多谢!”
    赵清风气,眼前的人看着文白秀气,身子不好,却没想到是个敢说话的。
    “本殿很好奇清玉公子是怎么熬过凤和的?”
    “二殿下!清玉与大殿下的事二殿下不觉得问的太多?”
    江玉树越是回避这种事,他就越要问。堂堂男儿,雌伏一人,这是江玉树心里的刺,也是他的别扭。而他赵清风偏要挑刺,越疼越好,他要让江玉树痛,那样赵毅风才会无暇分心。
    原来,要对付一个人,先对付他在乎的才是死穴。
    赵清风心里算计了一番,笑的邪魅。
    “本殿也是关心清玉公子,毕竟清玉公子在礼上还是本殿的“长嫂”。作为小弟,本殿应该关心。”
    “长嫂”一词一出,江玉树一记冷光投向赵清风。赵清风只拉拉的迎上,笑的邪邪。
    “二殿下是太悠闲了吗?清玉家事繁忙,恕不作陪。”
    赵清风知他不愿在自己在此添堵,躬身道,“‘长嫂’吩咐,小弟告退。”他说完,嘴角一抹讽刺的弧度,利落离去。
    江玉树忍着侮辱,竭力捏着手指,青筋凸显,面上无波。
    天帝疲倦,从赵清风请他来皇后宫里纳凉,在偏殿听到淑妃亲口承认谋划,冯美人背叛,德妃算计。
    他疲累。拖着步子,带着齐风回了乾元殿。
    顾艳梅见一切真相出,赵毅风前途不可估量,打发一众妃嫔回去,重新整顿后宫一番,该杖杀的杖杀,送冷宫送冷宫,送寺庙的去寺庙。
    一场荒唐,终得安生。
    阴谋阳谋,皆自云烟。
    《天倾皇室史册》卷八章记:
    天倾天历四年六月,淑妃殁,一枕黄粱,一条白绫,成全双生。天帝感念,按妃制葬,姐妹同穴。
    同年六月,冯美人出家,风轻流放,一人青灯,一人天涯,两相忘。
    又是六月,德妃入冷宫,举国皆知,“美人煞”荒唐,唾弃大骂有之,可惜惋叹有之,欲避选秀女子有之,世家欣喜有之。皇嗣命格,荒谬算计,万千女子,芳心又许,侯门世家,静水深流。
    还是六月,礼部上报,据德妃算计,感天家颜面有失,欲重振礼法。天帝拒之,礼部死谏。天帝顾念:然,信道迷糊,后妃崩乱,皇家威仪,有失民心,国本动摇。遂应,振礼法。整狎妓,断袖之风。民风约束,国泰民安,一片和乐。
    最后六月,皇家二子赵清风,纳侧妃江雨柔,正妃空。
    (大结局下)
    七月。
    风雨欲来,瓢泼之势。
    天帝下旨:江家二房勾结,证据确凿,人命着一,定秋后处斩。其两子流放东境。江秋氏,江玉芝流放西境,江玉芝充军。三房流放岭南,其子永绝科举仕途。
    众人再不甘,圣命难为。赵毅风,江玉树反复求情。天帝顾念,予以轻罚。江曲氏手上人命一条,杀人偿命。天帝判的合理。
    江秋氏在流放前夕,回府取了玉箫,“天蓝珏”,书信。
    流放当天。
    凶神恶煞的士兵一列列,催促离去的人。江秋氏泪眼婆娑的看着江玉树,招了招手。
    江玉树刚想出声劝慰,江秋氏抢先开口,“玉儿,唤我一声娘亲。”
    男子犹豫,本是唤母亲,怎的要换,这情境像上次父亲去世一样。他忽然不安起来,“母亲……”
    江秋氏笑看她神色变化,解释道:“玉儿莫怕,这次别离,再见怕是艰难。母亲是想留个念想。”
    男子不定,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强压酸涩,轻轻唤了声,“娘……”
    女子灿烂一笑。
    官兵催促。
    “玉儿,这是玉箫,你拿着。”
    男子接过,触手温凉,玉质剔透,乃是佳品。
    “这是天蓝珏。还有书信一封,三日后打开。”
    江玉树好奇,“母亲,为何要三日后?”
    女子笑笑,溺爱的看着他,“听母亲的。”
    日头火辣辣,众人等候他们话别,心里早就不耐,开始催促,江玉树本想还多说些,没想到引起群愤。押送的士兵瞪了一眼又一眼,虽是不敢说话,可心里不满。
    江秋氏忽然凑近江玉树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就快步随着士兵离去。
    一行人,渐行渐远,慢慢消失不再。
    只留下江玉树一人呆愣在原地,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待他反应过来,早已没了众人影子。只留下火辣辣的日头,还有阵阵烟尘。
    他顺着原道返回皇子府,身上的感觉想当初选秀出宫一样。汗水湿透,冰凉无温。
    那时他是害怕,可现在,是孤寂。
    赵毅风在皇子府的门口静候,待见着江玉树脚步虚浮的回来,大步过去迎了人。
    “清玉,你莫伤怀。是本殿无用,没能帮到江家。”
    江玉树没有搭理他,身形落寞的向内室走去。
    思绪还在江秋氏的话上。形如木偶般,他忽然觉得天地间就只有一个他。
    疲倦如斯,艳阳高照。
    江玉树睡了,睡得深沉,南柯一梦,让其沉醉。
    赵毅风看他睡的深沉,只能静静守在榻边。
    三日后
    江玉树醒来,得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江秋氏没了。
    那一刻,他似高塔般,一瞬间失重坍塌。
    忽然想起那日江秋氏的话。
    书信。对,书信!
    他打开书信,踉跄后退一步,不敢相信。
    江玉树,天地之大,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来此异世,已是孤身。
    上苍,你何其残忍?
    知了声声,沉闷压抑。狂风大作,风雨欲来。
    乾元殿。
    赵毅风,天帝。
    “父皇,儿臣已经没了二弟。父皇就成全儿臣和清玉。”
    “荒谬,你‘美人煞’的命格全是荒唐,怎么可以和男子婚配?这是笑话。”
    “笑话不也是父皇所赐吗?父皇信道,信赖风轻,如果不是父皇。儿臣怎么会有这荒唐的命格?”
    “赵毅风,你反了吗?”
    “儿臣不敢。儿臣不想和清玉分开。”
    “赵毅风,朕已经重振礼法,你此番有悖伦理。”天帝沉声。
    “儿臣不在乎什么伦理,儿臣只想和清玉一道。”他坚持。
    “你要挑衅皇家权威吗?你这是大逆不道。”
    “父皇!儿臣和清玉一起,就算放弃皇子身份,儿臣也愿意,求父皇收回圣旨。”
    “朕是皇上,要堵住悠悠万民之口。你是皇子,一举一动昭示皇家威严。放弃身份岂是随口就说的?身为皇家人,你逃不脱。”
    “父皇!”
    “朕意已决。”
    “父皇就不怕二弟寒心吗?这些年儿臣因为命格,孤苦一人。父皇下旨废婚,那置清玉于何地?”
    “你放肆,礼部已经重拟法规。如果此事一成,朕的脸面往那搁?朕如何给天下人一个说法?”
    “父皇,儿臣这些年没求过什么。父皇就给成全吧。”
    “任何事都行,唯独此事没得商量。”
    “父皇……”
    “退下!”
    赵毅风无奈,躬身退下。却倔强的跪在乾元殿门口,不愿离去。
    风来了,雨来了,哗、哗、哗。瓢泼之势,积水成溪。
    男子跪地,背影挺拔。
    “父皇,儿臣求您留清玉名号。”
    “父皇,儿臣求您留清玉名号”
    “……”
    一声一声,和着雷声。
    他跪地求自己的父皇,傲气的他,冰冷的他,现在落魄。只是求这个帝王给江玉树留一个名号。
    废婚,无力转圜。
    他,只想留一个名号做念想。
    “清玉公子”是“皇子妃”的别称,也是他的心意。
    现在,他怕,怕最后的牵绊都失去。
    他在求他。
    血水蔓延在乾元殿门口,染红一片。像他赤诚的心。
    两日后。
    天帝拗不过,下旨留“清玉公子”别号,昭告天下。不追究江玉树罪责,从此与皇家再无瓜葛。
    皇子府
    江玉树得到消息时,无奈一笑。
    最后,连天都不放过他。
    江玉树,你没有家了呀!
    雨依旧下,连续不停。
    “香浓。”他一声唤。
    “公子”
    “收拾东西,走吧!”他一声叹,无限悲凉。
    赵毅风回来时,就看见江玉树拿着包袱,一身白衣,翩然儒雅。
    “清玉,你这是作何?”
    “离开!”
    “本殿已经求了父皇,清玉别走。”
    “哦?殿下也知道,陛下下旨,你我婚约作废。那江某还留在这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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