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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男人当媳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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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徐刘氏的哀嚎之声。
  徐虎正站在自家院门口向远方张望着,朝着穆彦带着大夫来了,马上迎上去,拽着大夫就往屋里走。
  穆彦他进不了房内,只能在院中干等着。
  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将要出生,穆彦再看向那破败的草房时,突然觉得房子像描了金边似的,闪闪发光。神圣、庄严,是生命的力量。
  没过多久,大夫便出来了,穆彦急忙凑过去询问情况。
  大夫道:“产妇在怀孕期间也没补充什么营养,再加上繁重的劳动,身子亏损严重。我先开副催产的药给她喝下,能不能度过此劫就看她自己的了。”
  穆彦又赶着车拉他回去抓药。药煎好后再给徐刘氏副下,又已经是快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徐刘氏哀嗷的声音未见减轻,徐虎急的满头大汗,在院中走来走去,终于有些不耐烦地冲着屋内的方向道:“你这个娘们,生个孩子怎么这样困难!你快些把孩子生下来,别浪费了药钱。”
  徐刘氏正是痛苦难当的时候,听见徐虎的话,心如刀绞,却也不示弱地大声道:“老娘辛辛苦苦为你生孩子,你说得这是人话!”
  徐虎待要还嘴,穆彦一把将他拉出院外:“徐兄,我知道你心里也急,到我家去坐会儿吧。这里我替你看着。”
  穆彦要钥匙交给了徐虎,徐虎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徐虎走后,穆彦朝着屋内喊道:“徐嫂子,你莫与徐兄一般见识。他是急疯了,就有些口不择言。”
  徐刘氏没再说话,屋内只传出一声比一声大的哀嚎声。
  太阳躲到了山的那边,月亮悄悄地爬到了天上。
  屋内的情况仍就持续着,穆彦时不时地在屋外与徐刘氏说几句话,无一例外的没有回复。
  “小彦,怎么样了?”穆彦转身朝声音的方向看去,纪柴正推着院门往进走,徐虎跟在了他的后面。
  其实不用问,单听着声音也知道。
  “嫂子生了这么久,也没有吃东西,”纪柴问,“是不是该给她准备些吃的?”
  屋内的接生婆道:“说得是,快去准备点儿吃的来。”
  穆彦光在这儿等着了,早就忘了这茬事,经纪柴一提醒方想起来。急忙道:“我回去弄。”
  穆彦刚来西泽村的时候,整日里与纪柴吃的都是糠粥。后来日子好过一些了,那种东西便不吃了。
  但徐虎家却是一直吃糠粥的,整个西泽村,不吃糠粥的人家也没几户。
  穆彦想着让徐刘氏吃些好的,做别的东西太慢。他便烙了几张葱油饼,连带着将几个人的都烙出来了。
  金黄色的葱油饼上面泛着油花,看起来就令人食指大动。
  徐虎瞅着葱油饼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进到屋里给徐刘氏送了一张后又出来了。
  被疼痛所包围的徐刘氏闻着葱油饼散发出的香味,竟觉得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来到西泽村这一年多,除了糠粥,竟没吃过其他的东西。
  想到此处,徐刘氏的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在接生婆的帮助下,徐刘氏将那张饼吃了,身体似乎也有了些力气。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期盼已久的婴儿啼哭声终于从屋内传出。
  这啼哭声在静寂的深夜显得更加嘹亮。
  接生婆擦着脑门上的汗,迈着门槛走出来,满脸喜色道:“生了!生了!”
  纪柴、穆彦对看一眼,喜不自胜,异口同声道:“徐嫂子怎么样了?”
  徐虎忙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接生婆乐呵呵地道:“是个女孩。大人也没事,只是累极了,睡过去了。”
  徐虎面色一沉:“等了这么久,居然是个女孩!”
  纪柴拍拍徐虎的肩膀道:“徐虎啊,嫂子刚生完孩子,你快去照顾她。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徐虎听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进了屋。
  纪柴与穆彦将接生婆送了回去,这才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一直到家门口的时候,纪柴方道:“徐嫂子,不会受委屈吧?”
  他想起了娇凤,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
  这种思想,就像千年古树的根,牢牢地扎进泥土里,拔也拔不出。


第37章 救了个人
  穆彦知道徐刘氏生产之后,身体虚弱,徐家又没什么好东西给她补补,于是三五不时的拿些东西假借枝南嫂之手送给徐刘氏。
  日子飞一般的过去,转眼间这事已过了整整一个月。
  徐虎虽不喜生了个女孩儿,但还是办了满月酒。
  满月酒办得热热闹闹的,纪柴与穆彦都去了。
  徐刘氏把孩子抱出来给大家伙儿看,那孩子虽有些瘦弱,但看着很健康。
  来到穆彦面前时,徐刘氏道:“穆夫子学问好,给我的孩子取个名吧。”
  穆彦想了想道:“这孩子是在晚上出生的,那晚繁星满天。杜甫有诗云‘星垂平野阔’,不如就叫星垂吧。”
  徐刘氏很高兴,但愿这个孩子以后的人生会像这个名字一样美。
  最近纪柴也很高兴,工作不累,挣得又多。家里有个心爱的人,做好了饭等着他,这样的日子,比当皇上还舒心。
  吃完晚饭,距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
  纪柴与穆彦坐在院中说些闲话。
  穆彦突然问:“我若是考上了功名,你有什么打算?”
  纪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只觉得穆彦想考,他便全心全意地支持他。
  穆彦这么一问,纪柴由不得不好好考虑以后的事情了。
  是啊,若是穆彦考上了功名,必然会离开这西泽村。那么他呢?他又该如何呢?
  留在这西泽村?继续过以前的日子?不,不能了,他的一颗心早已系在了穆彦的身上,只怕穆彦一走,他就如禾苗失去雨水,迅速地枯萎了。
  若是跟着穆彦去呢?他又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他身边?是异性兄弟?就算是亲哥哥,也没见过谁当官把亲哥哥带在身边的。
  纪柴想不出了,他为穆彦做好了未来的打算,却独独没有为自己做好打算。
  穆彦见他半天不言语,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穆彦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纪柴,我知你对我的心意。”
  纪柴只怔怔地听着,连穆彦对他的称呼变了也没发现。
  “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想咱们俩的事,我,不知道对你到底是有一种怎样的感情。”情字最难懂,纵使是天下第一的才子,在这个字面前,也有些迷茫。
  “我有些事情还想不通,你可以给我时间吗?”穆彦又看着远方道,“我也不知会用多长时间。”
  纪柴乐了,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的甜。他原以为,这个人高洁的就像天边的月亮,只能看着,不能得到。
  即便是如此,他也心甘情愿。只要能看着他,守着他就好了。没曾想,如今却有些柳暗花明了,这是意料之外的惊喜,让他怎能不喜悦,哪能不喜悦!
  纪柴说话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小彦,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如果,”纪柴补充道,“如果,你想通了,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
  穆彦的心有些发疼,这个人啊,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想一想。穆彦笑了笑:“不管我以后的身份如何,我永远不会忘了你。”
  这一夜,穆彦将自己的心里话都与纪柴说了。这些话已经憋在穆彦心里很久了,当说出来时,他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困难。
  日子依旧是照常过着,穆彦有时会在家中看书,有时会像去年那样到齐亭山里采些采药。
  这一日,天气十分炎热,山上的鸟热得都懒得叫唤。
  穆彦背着背篓行走在山间,忽然瞧见前面的草丛塌陷了许多,草丛中隐隐约约可瞧见一个人影。
  穆彦疾走了几步,上前一看。那里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这男人一身江湖人打扮,双眼紧闭,面色潮红,也不知怎的会在这里。
  穆彦俯身用手贴了贴他的额头,烫得厉害,看样子是生了重病。穆彦又多了个心眼,此人一身江湖装扮,这烧该不会是重伤而成的吧?
  他仔细检查了这人的周身,穿戴整齐,衣服上并无伤口血迹,看样子只是生了病。
  穆彦打算将他背回去,一抬他的上身时,忽然在他的脖子处瞧见了几个红点。
  穆彦吓得急忙又把他放在了地上,他缓了一阵,将他的衣领拨开仔细瞧瞧,才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天花。
  穆彦不是大夫,只识得草药,看些简单的病,这人得了什么病他看不出来。为了慎重起见,他决定暂时不要把他带回西泽村。
  离着此处不远,有一个山洞,是穆彦采药时找到的。那里只有穆彦一个人知道,况且这齐亭山并无什么大型野兽,穆彦想了想,将那男子背到了那里。
  穆彦又给那男子喂了些退烧的草药,便下山去了。
  他回到家里,先是从头到脚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身干干净净的衣服,然后急匆匆地去了趟南陇村。
  到了南陇村,找到了大夫,那大夫一听穆彦所说的病症,直说是什么传染病,说什么都不肯来看。其实早在穆彦见过那男子身上的红点时,心里便隐隐有了答案。
  穆彦无法,只能让他开些药,他自己拿回去熬。
  穆彦听说是传染病,也有些害怕,倒不是因为怕自己被传染上。他与纪柴在一起,若是纪柴被传染上了——
  可那人又不能不救,回到家里后,穆彦拿走了一些常用的东西,留给纪柴一张纸条。言说上山找一种珍贵的草药,三天后再回来,叫他不要担心,更不要去找他。
  他不敢告诉纪柴事情的真相,若是纪柴知道了,定会替他照顾那人。他已经欠纪柴许多了,又怎能让纪柴做这种凶险的事。
  如果真传染了,只传染他一个就好。
  穆彦回到山洞里的时候,那男子仍旧像他走时的那个姿势躺在那里。穆彦摸了摸他的头,还是那么烫。
  他不敢耽搁,急忙把药煎了。
  那男人在穆彦的一声声呼唤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有些迷茫地瞧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穆彦一手扶着他的脑袋,一手将碗抵在他的嘴旁,道:“你生病了,把它喝了就好了。”
  那男人顺从地将药喝完,又陷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出了这个山洞再往左走一百米就是条小河,穆彦不敢直接把碗放在河中清洗,他拿着两个小盆,一个盆舀水,一个盆洗碗。
  将用掉的脏水泼到地上,由阳光照散它们。
  天已经黑了,穆彦在山洞里点起了火把,又熬了些粥。
  看着西泽村的方向,想象着纪柴这个时候应该到家了,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勾了勾。
  那个男人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穆彦急忙走到他身上,用胳膊支住他的上身,问道:“你怎么样了?”
  那个男人摆摆手,穆彦摸摸他的头,虽还有些烧,但比起刚发现他时已经好多了。
  “你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吗?”
  那个男人摇摇头。
  “还想睡吗?”
  “我想坐一会儿。”久未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穆彦让他靠在后面的山壁上,这个时节也不觉得凉。
  他拿起熬好的粥,递给他。这男人也不知饿了多久,风卷残云般连喝了三碗粥。
  喝完也不多话,又睡下了。
  再说那边的纪柴回到家中,看着穆彦留给他的字条还是有些担心,想出去找他。走到门口时,又想穆彦不是这种鲁莽之人,他既然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如此一想,也就放心了。
  只是看着这冷锅冷灶,这空荡荡的家里,只有他一人,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又过了一天,那男人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也不像以前那般嗜睡了。
  穆彦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很健谈,他说他叫夏鸣珂,是个行走江湖的侠客。
  天南地北地与穆彦讲述着他的江湖生涯,穆彦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夏鸣珂看着山洞忽然道:“咱们为何会在这洞中?”
  穆彦也不隐瞒,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讲了一遍。
  夏鸣珂问:“你不怕被我传染?”
  “怕。”穆彦回答得干脆了当。
  夏鸣珂不解:“那为何还要救?”
  穆彦摸着胸口道:“我更怕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夏鸣珂仰天大笑:“好一个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夏鸣珂何其有幸能遇到公子这般人物。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与公子又一见如故,如不嫌弃,可否与公子结拜为兄弟?”
  穆彦自然是同意的,二人便在这山洞里结为了异性兄弟。夏鸣珂比穆彦年长一些,是为兄长。
  夏鸣珂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坐不多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劳累,便早早地睡下了。
  穆彦睡不着,来到洞口,看着西泽村的方向,有些想念纪柴了。
  这是他认识纪柴以来,第一次与纪柴分别这么久。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去看看。
  殊不知,不久后一场风暴席卷了西泽村。


第38章 暴怒的徐刘氏
  穆彦路过徐虎家门口的时候,就见到徐刘氏坐在院门外磨菜刀。
  左一下,右一下,刀磨得锵锵锵直响。拿在手中一看,明亮的可以当镜子用。
  穆彦与她打招呼,她也不回话,瞧了他一眼,举起刀就走。
  瞧她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八成是要与人打架。穆彦跟在她后面直喊:“徐嫂子,徐嫂子,你这是要去哪?”
  徐刘氏像没听见似的,越走越快。别看她是个女人,走得倒挺快,穆彦小跑着才追上了她。
  “徐嫂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穆彦一把按在她拿着菜刀的胳膊上,让她把菜刀放下来。
  举个菜刀满大街的走,也是怪吓人的。
  “你少管。”徐刘氏瞟了他一下,又想往前走。
  穆彦伸手挡在她前面:“徐嫂子,你不说清楚你要干吗去,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我说穆彦,你走了几天,回来了,不马上回家,还想管我的事?”徐刘氏哼了一声,“我的事你少管!”
  说着,上前推了穆彦一把,穆彦被推了一个趔趄,等他站稳后,徐刘氏已经走远了。穆彦不敢耽搁,又追了上去。
  穆彦眼瞅着她进了一家院门,那户人家他认得,住着一家六口,两个大人带着四个孩子。这家的男主人叫孙三,二十多岁,有些不务正业,整天东游西逛,喜欢讲究个东家长西家短的。
  还好占点儿小便宜,手脚也有些不干净,但也没做什么大的恶事,却不知如何与徐刘氏有了过节。
  穆彦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徐刘氏正拿着菜刀把孙三追到了院子里。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那四个孩子被孙妻护在身后,吓得瑟瑟发抖。
  别看徐刘氏是个女人,跑起来并不比孙三慢。
  孙三瞧见穆彦来了,一下子躲到他身后:“哎呦,穆公子,你可来了。你快救救我吧,这疯婆娘要杀了我!”
  “还敢多嘴!”徐刘氏作势将菜刀扬了扬。
  穆彦安抚着徐刘氏道:“徐嫂子,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你算哪根葱?还敢来管我!”徐刘氏怒喝道,“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穆夫子,你可不能走啊,”孙三生怕穆彦真的走了,急忙道,“这疯婆娘都是为了你才来杀我的啊!”
  穆彦怎么都没想到竟是会这样,他皱眉道:“你说什么?”
  “你少听他胡说!”徐刘氏马上否认。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穆彦回过头来问孙三。
  “也没什么事。”身后传来很小声的声音,孙三吞吞吐吐地不肯往下说。
  穆彦吓唬他道:“你若不说,我便走了。”
  “别走,别走。”孙三擦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看了徐刘氏一眼,徐刘氏追他追得满头大汗,也在喘着粗气,看来也累坏了,“你这几天不是走了吗?我就和别人说,你不回来了。”
  徐刘氏用菜刀指着他:“你是这么说的吗?”
  孙三吓得一哆嗦:“我还说,还说你把纪柴的钱卷走了。”
  穆彦无奈地叹口气,这么个大男人整天不务正业,单喜欢说这些个有的没的,这是个什么毛病?
  “那你说,现在是怎么回事?嗯?”徐刘氏指着穆彦道。
  孙三心虚地看了穆彦一眼:“我当时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也没别的意思。”
  “你还敢说?”徐刘氏一扬手里的菜刀。
  吓得孙三又躲在穆彦的身后。
  要说穆彦心中一点儿不气那是不可能的,但孙三做得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况且他若真被徐刘氏弄出个好歹来,徐刘氏也得坐牢。
  今日之事,他都记下了。
  穆彦道:“徐嫂子,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吧,相信经过这一次,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对对对,”孙三急忙道,“我再也不敢胡说,你把菜刀放下,饶了我这一回吧。”
  徐刘氏看着穆彦那双好看的眼睛,终究是听了他的话,放下菜刀,走出了院门:“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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