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帝业-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认为清珞容颜极佳,魅惑王公子,便迷晕了清珞,将清珞卖入了烟花之地,清珞哪里是那等狐媚女子,幸而老天有眼,再次遇见郎君,得以逃出虎狼之地。”
  长公主细心的抓到了漏洞处,她言道:“她既逃了婚事,又缘何与卫戍在了一块儿?”
  这话一问出,卫恒答不上,他蹙着眉,眉头皱得死死的,脑海中一闪而逝朱睿卿的容颜,他对他言道:“你认错人了!”
  “难道真的认错人了?”卫恒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可是蟠龙玉佩……”
  怎么个一回事?
  长公主见卫恒震惊、不敢置信、纠结,种种复杂神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然儿啊,你也是糊涂,被个小娘子玩弄于鼓掌间。”
  “为今之计,你去寻那小娘子问个清楚,让她莫要再诓骗你。”
  卫恒点了点头,失神落魄的离开。
  ……
  天光乍破,时辰尚早。
  卫戍是被一阵舒服的温热潮湿给弄醒的,他半睡半醒间,喉咙处溢出来满足的咕哝声,等倾泻出来,脑子瞬间的空白,人被吓醒。
  那人舔了一下他,他的身子重重的抖了抖,沉浸在欲仙中,没缓过神来。
  “嗯呢啊……”卫戍一睁眼,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湿漉的眸子,那人的嘴角沾着浑浊的粘稠,腮帮子鼓鼓的,嘴中塞满了东西。
  咕噜一声,他咽下去了。
  卫戍看着他咽下去,一口、两口、三口。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湿润殷红的舌,舔了舔唇角留下的浑浊,墨发洒在脑后,像是魅惑人的妖,凝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郎君睡得好沉,你的味道是甜的,要不要尝尝?”
  卫戍震惊于他对风月之事的熟悉,没得拒绝,人已经倾身而下,墨发洒在他的脖颈处,痒痒的,要命的是他柔软潮湿的唇瓣,染着他的气息,让他难为情极了。
  唇齿相触,他撬开他的嘴,染着他气息的唇舌缠绕上他,像是一条柔软的蛇,一点点的缠住他,让他难以抵抗,最终沦陷。
  卫戍从他的嘴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一股难言的腥咸。
  他的手熟悉的游走,很快他便化成了一汪春水。
  点到为止,在勾起了卫戍躁动不安的一颗心后,朱睿卿停了下来,躺在一侧,喘着粗气,嘴角挂着笑。
  卫戍:“……”就、就这么……完事了?
  不过,主动一词,从来不在卫戍的范围里,他难受得很,但让他主动,难于登青天,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朱睿卿撩完就跑,他平静下来后,侧过身子,笑道:“郎君才几日没发泄,味道便如此腥而浓烈了。”
  卫戍一顿,平静下来几分的心,差点儿没给他这话给气绝,咬了咬牙,翻过身,骑着野马,拽开他的衣襟,恨恨的说道:“好好伺候,再多废话,关你柴房一天一夜。”
  朱睿卿眯了眯眼,心中乐极,他自然要“好好”的卖力伺候。
  这一早晨,卫戍又起晚了,不过,要什么紧呢!
  骑着这小野马,先怎么爽快怎么来!
  洗漱时,卫戍扶着腰,在心中暗叹一声,不能这样下去,纵、欲过度什么,不适合他!
  搁在皇室,这家伙一定是魅惑君王的绝代妖姬,成日里撩拨他胡来,没了规矩。
  他与朱睿卿是分房而睡的,两人开始同房的那几日,卫戍一连几日宿在他的房中,后来朱睿卿夜里要练剑,没空与他恩爱,他便咬着牙,狠心不理会他,让他独守空房,没想到……
  今日儿这小妖精还爬床了,没得乱了规矩胡来!
  朱睿卿捧着茶盅漱口,漱口时特意扭过头,凝着卫戍,腮帮子里鼓鼓的,盛着水儿,咕噜咕噜几声,他给吐了出来,鲜红柔软的舌舔了一圈嘴角,无端的让卫戍面色臊红,扭过脸,不敢再看他。
  一看便想起了早晨时的胡来,身下的小兄弟差点再次有了反应。
  用完早膳后,卫戍出了门去,朱睿卿闲得自在,他是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妾,用不着去和世家贵女们应酬,国公府里掌着中馈的二奶奶自打想为难他被卫戍化解后,便懒得寻由头来折腾他,与侄儿的小妾为难,没得掉了身价。
  这么一来,他的日子开始过得自在起来。
  老太太那边,起初卫戍天天领着他去请安陪着老太太用早膳,一连几日,老太太怜惜卫戍的身子,见他眼下青黑,脸色苍白,气血亏空,不舍得他奔波,便免了请安这茬小事儿,事实上,那几日正是两人你侬我侬之时,每天夜里胡乱折腾,从玉兔捣药到金乌初升,罗汉床咯吱作响,各式各样的胡来不计其数。
  其实都是在一个府邸,哪里操劳得到,不过是宠爱卫戍罢了,让他不必日日来跟前。
  府里面的正经主子,每逢个三、五是要去给老太太早晚请安的,除非老太太厌烦这些家伙,不想看见他们,否则这是必须的礼数。
  仲夏至,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
  朱睿卿躺在树下的藤椅上纳凉,他不习惯丫鬟在旁边伺候,树荫下只剩他一人,脱了鞋袜他还嫌弃不够凉快,便把袜脱掉,光着脚丫缩在藤椅上看当今世人编撰对于他的前世的史书,看看世人怎么看待他,有无抹黑。
  看了好些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从上头落下了大片阴影,与树荫不同,空气变得逼厌,他没抬头,想着是哪个家伙这么没眼色,手中的书卷被人抢走,他好奇的抬眸,与一双发红的冷眸对上。
  冷眸顿了顿,似乎没想到能窥见半抹春色,不惊内心一片滚烫,所有的恼怒和恨意都抛得一干二净。
  看,有时候长得好看便使人发不出脾气来!
  他穿着一袭单薄的青色素裳,保持握书卷的姿态,纤细白皙的皓腕露出,滑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还不止,在他无意间,衣领敞开,微乱,从居高临下的角度,可以窥见半抹春色,锁骨十分显眼,余下的便藏在青色的衣襟里,恨不得一下子扒开,看个干净。
  喉头动了动,来人吞咽一抹口水,发狠的眼渐渐地转为暧昧的温色,眼珠转了转,冰冷融化在内。
  那人的视线继而又捕捉到他没穿鞋袜的脚丫,白皙的肤色,轻而易举的窥见肌肤下的细小血管,青色的衣裙与之相得益彰。
  他的心念一动,燥火四起,恨不得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将人儿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朱睿卿没躲,偏着头看他,想知道这位主儿又来找什么茬儿。
  “五郎君,有事?”朱睿卿开口问。
  喉头一动,嗓子干得紧,卫恒的嗓音嘶哑,他道:“嗯,有事。”说着,他蹲了下来,古铜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拇指轻轻地摩擦他细腻的肌肤,腹下滚烫一团火,无人来灭。
  朱睿卿眯了眯眼,威胁道:“五郎君,要知道,青天白日里,调戏胞弟的妾,我随便一嗓子,你我都得玩完。”
  名声,对于卫恒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朱睿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相信,比起他,卫恒更怕传出与胞弟妾胡来的传闻。
  他的前途需要名声!
  “清珞,你在威胁我?”卫恒哑着嗓子说道,一双凝视他的眼,转为沉不见底。
  朱睿卿压低声音,冷冷的喝道:“松开——都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吾非朱清珞,我名为朱清衍,朱清珞是我嫡妹。”
  “她与我长相酷似,你连自己的心上人都分不清,白瞎一双好眼了。”朱睿卿冷笑道。
  卫恒闻言,愣了愣,腹下的一团火散去,身子如坠冰窟,变得冰冷。
  见他呆滞,朱睿卿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脚丫,无奈他握得太紧,他便用上了力道,一脚踹翻了卫恒。
  卫恒一时不查,竟被他踢倒。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请假的,还是努力码字了!

  ☆、第三十七回 误会丛生

  
  卫恒一时不查,竟被他踢倒。
  他怔愣的功夫,朱睿卿起身穿好了鞋袜,约莫片刻,人已居高临下的俯视他,面上神色冷淡,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不怒自威,从他的身上,卫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锋芒,这气势,绝该不是一名小娘子会拥有的!
  “还有什么要问的,一次性问个清楚。”朱睿卿的嘴角挂着冰冷讽刺的浅笑,眼神傲慢,恣意自然。
  卫恒想要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被朱睿卿制止住,他的鞋底踩着他的胸膛,没有用上力道,俯视着他,道:“用不着起来,还是俯视你,听你答话,比着你俯视我,让人来得愉悦多。”
  卫恒别过脸,眸子里一闪而逝难堪的恼怒,又听得站在他身边的那人冷冰冰的说:“不是很喜欢吗?允许你被我踩着。怎么?方才是谁火急火燎的模样,恨不得捧着我的足在怀中,怎么如今你得偿所愿了,反而看着不高兴了?”
  被他的言语羞辱,卫恒赤红一双眸子,喘着粗气,那人背着光,墨发青衣随风飘扬,身后万丈光芒,他抬眸仰望他,见他尖细的下颌,肌肤赛雪,粉面桃腮,狭长的眼微眯,姿态傲慢,嘴角的笑魅惑众生。
  卫恒没有说话,他恼怒得不行,可见他的绝美容颜,怒火又不自觉消了三分。
  朱睿卿一边语调讥讽,姿态傲慢的说着话语,另一边,脚下的动作依旧,踢开了卫恒的外裳,踩在中衣里,绣花的珠玉鞋从胸膛渐渐地往下移动,他的力道不大,卫恒的喘息渐渐的絮乱了,他赤红双目,身子轻轻的颤抖,说不清是因为他的羞辱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颤抖。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朱清衍,而非朱清珞。”他的鞋轻轻的碾压卫恒的灵根,轻而易举的挑起了对方的躁动,听得他冷笑一声,又道:“初次见面,你冒犯了我,窥我洗浴,我没打算计较,而你对我许下诺言,给了蟠龙玉佩信物。”
  额上滴下了豆子大小般的滚烫汗水,卫恒分不清如今他是处于暴怒中,还是愉悦中,痛与乐齐并,他的大手揪住自己身侧的衣裳,紧紧的揪在手心里。
  嘴儿微张,喘着粗气,望着上方赐予他一切痛苦与快乐来源的人。
  朱睿卿收回脚,目露嫌恶之色,啧啧了两声,不屑道:“后来,你错认人,与朱清珞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一概不知,我对你与她之间的事儿,不感兴趣。而今,你口口声声说,你心悦她,这便是你心悦的证明?”
  朱睿卿蹲下身子来,目光聚在他发生变化的隆起处,厌恶之情毕露,他冷笑道:“还真是一个痴心人,让我诧异的心悦证明。”
  “既然你喜欢的是她,那么不要再纠缠于我,你想背负不堪的名声,恕在下难以奉陪。”朱睿卿说着,便要起身,挥挥衣袖离去。
  未曾想到,卫恒一把搂住了他,朱睿卿被吓了一跳,准备推开他,给他一点苦头吃吃,便听见身后传来卫戍冷冰冰的质问声:“你们在干什么?”
  朱睿卿背对着卫戍,看不到他的神色,听得他的语气,已是吓了一跳,欲推开卫恒,无奈他用上了死劲,一时半会儿的撼不动对方。
  卫恒看见他的好弟弟瞬间露出震惊、痛苦的神色,而后这些神色在一瞬间转化为淡漠的冰冷,暴风雨掩饰在平静的面容下,他喘着粗气,猩红一双眸子,露出浅笑,吭哧吭哧道:“如你所见,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极好,极好,极好。”卫戍转动自己手腕上的佛珠,道。
  卫戍身后的萍之低着头,连着抬头都不敢,撞见了主子们的腌臜事,还真是难为情,生怕哪天看不见明日儿的太阳。
  “走——”卫戍命令萍之,对着他们扔下一句“那便不打扰大哥的雅兴了。”
  脚步声渐远去,身后没了动静,卫恒脱力,朱睿卿挣脱开他的桎梏后,心中恨得牙痒痒,纤细的手一把掐上了卫恒的脖子。
  “我想好了……”卫恒没有反抗,随着他的收力,他的眸子瞪大,嘴中艰难的说道:“然……心悦……你……”
  朱睿卿有那么一刻是想要了卫恒的性命的,但处理起来太麻烦,不好脱身,便哼了一声,又给了他一脚,这一次,卫恒十足的仰躺倒地,听得居高临下的人儿说道:“你有病吧!”
  话落,拂袖离去。
  卫恒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下依旧昂扬着,叫嚣着。
  缓了一会儿,身子有了点儿力气,他摸上自己的脖颈处,那儿火辣辣一片,不知为何,在他的手握上他脖颈的瞬间,随着死亡的逼近,他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胸腔中的鹿儿在乱撞,他清晰的感觉到一股酸涩又躁动的情绪从心间弥漫散开来。
  想着他的绝美面容和傲慢的姿态,大手熟稔的往身下探去,他的心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想要他,全部,占据他,得到他,拥有他!
  ……
  朱睿卿回到秋梧院,吃了一回闭门羹,萍之站在门口处,小小声的说:“娘子请回吧,主子生着气呢。”
  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下午,没见到卫戍一面,便无功而返。
  朱睿卿走后,萍之入内,告之了他一切实情。
  卫戍转动手腕上的佛珠,恨恨的问:“他就这么走了?”
  萍之规规矩矩的点头,道:“对,主子,娘子回屋了。”
  卫戍挥手让萍之退出去,萍之方才关上门,便听得屋内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过了一刻钟再入内,满地狼藉,屋内摆设毁于一旦。
  两人一下午未见面,入了夜,卫戍在净房沐浴,丫鬟来给他搓澡,他阖眸,过了一会儿功夫察觉到不对,瞬间睁开了眼,眸中闪过冷厉之色,一把握住了来人要往他大腿内侧摸去的手,喝道:“看来我身边的人该清清了,要爬床上位也不照照镜子。”
  “疼……”一个熟悉的声音温声道。
  卫戍心中了然,暗中碎了一口,一把松开,冷声道:“你来作甚,滚出去,近几日都不想见你。”
  “真不想还是假的?”说话之人从卫戍的身后绕到他的身前来,昏黄的烛光下,一袭如月光的白纱披在他的身上,里头什么都没穿,身上便只着了轻纱,胜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散发诱人的姿态,身后的墨发洒下,一双墨眼漆黑一片,唇瓣红殷殷的,像是滴着血,煞是诱人。
  “……”卫戍有些慌张,气鼓鼓的说:“辣眼至极。”
  朱睿卿轻笑,用瓢从浴桶中舀了一勺热水,从上洒下,轻纱沾水,黏在身上,其余水珠顺着他的肌理往下滴落最终埋没在引人遐想处。
  卫戍别过脸去,痛恨极了他的恶劣下作手段,喝道:“你便是这么勾、引我大哥卫恒的?”
  朱睿卿趴在浴桶旁,听他这话,露出厌恶之色,不屑道:“他?还用得着我费心思!”
  卫戍扯过他,贴上去,狠狠的叼住他的唇瓣,咬他,狠狠地,报复他。
  噗嗤一声,水花作响,趴在浴桶边上的人已入了内,搂抱成团。
  鸯鸯戏水,春色无边。
  只听得声响不断,唇儿相凑,纠缠一团。痛痛痛,浪花裁涌;动动动,臀儿相兜;纵情相却,情也狂,人也癫,全没些缝,试问动情处,哪能不销魂!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夜幕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夜幕 6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八回 寺庙礼佛

  此事揭过,卫戍依旧对朱睿卿表现得不冷不热,夜里若是朱睿卿主动,卫戍不拒绝,照单全收,除却共赴巫山云雨之际两人之间卸下了冰冷的面具,离得近一些之外,日常生活渐行渐远,颇有些相敬如“冰”。
  仲夏至,蝉鸣闹。
  新的一月,每逢初一卫老太太必去京郊的白马寺礼佛,此次自然不例外,几日前全府上下的女眷都得了消息,人仰马翻的收拾了一遭。老太太礼佛,少则在寺庙里住三日,多则五日,通常情况下,府邸里没及冠的郎君和未出阁姐儿都要陪着走一遭,卫戍回来让他打点一番,不日出发。
  出发的那一日,是个晴朗天。
  灼灼目光黏在朱睿卿的身上,他蹙着眉,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没脸没皮的盯着他的身影看,卫戍在马车里看着这一幕,与卫恒的目光对上,他的眸色没有温度,反而是卫恒露出挑衅的一笑,策马行至最前方,他着一袭白裳,骑着高头大马,身形伟岸,老远看着,像是一伟岸的大丈夫。
  朱睿卿上了马车后,卫戍扔给了他一帷帽,命令道:“等会儿戴上它,别又胡乱的惹什么麻烦。”
  闻言,朱睿卿挑眉,装似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幽幽道:“生得好看,别人喜欢,有什么办法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能毁去不成!”
  狭小的马车空间里,只有卫戍和他。
  卫戍冷着脸,不理会他,阖上眸子,闭目养神。
  “也不知你生什么闷气,都多久了,还气恼?怎么样清衍都不会让他占便宜。”他的手摸上卫戍的脸颊,捧着他的脸,咬他耳朵,小小声的嘟囔:“卫恒喜欢的是小娘子,只怕他得知清衍的真实身份,要吓上一跳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