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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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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屋子女眷热热闹闹的说着得体的体己话,一直到月上柳梢头,用好了晚饭,都没见镇国公卫朗出现,卫戍心里面虽知自己的父亲今日儿不会出现,可事实如此,不免失望,心里对着这男人的恨意又多了半分。
  卫老夫人不争气的骂着这个不孝子,一边骂着,一边安抚着卫戍说:“戍儿,你放心,便是官家的心都偏到不能再偏,祖母也会为你争取属于你的权利。”
  何况,官家多疑,卫恒和卫戍都及冠了,公侯爵位这事儿,迟迟没有个定数。
  月上中天。
  朱睿卿被府里的丫鬟们冷脸对待一整日,倦意上涌,终于等回了卫戍。
  院子的门落锁,屏退闲人后,卫戍从轮椅上站起,走到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朱睿卿,道:“还没睡?”
  朱睿卿摇了摇头,说:“初次来此地,睡不觉。”
  “担心我?”
  朱睿卿犹豫了一下,说:“有一点。”
  “我听说,丫鬟们对你的态度不太好。”卫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朱睿卿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想知道原因吗?”
  朱睿卿点头,说:“自然想,不过,你在府里面是不是过得举步维艰。”
  卫戍吃了半盏茶,缓缓的说:“他们不敢对我这个正经主子使什么绊子,给脸色,但是……却让我身边的人处处受苦。”
  “府里面的人惯是会看人脸色,踩低捧高,阿谀奉承。她们想要哄长公主开心,自然要让我身边的人过得凄惨点。”
  “如果以后有什么人什么事让你不快了,尽管告诉我。”
  朱睿卿点头,附和道:“自然,清衍不是那等低声下气隐忍之人。”
  烛光柔和,卫戍伸出手,好似想要摸一摸他的面颊,不知怎么着,那手最终只落在了朱睿卿的肩膀处,他有些失望。
  那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不要给我捅出什么天大的篓子就好。”
  朱睿卿低头,不置可否,想,怎么会呢?
  卫戍又说:“今日老太太说,想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传递香火。”
  “……”
  朱睿卿惊愕,讷讷的说:“清衍又不是真正的小娘子。”
  “我知,”卫戍收回手,正色道:“所以,别露出马脚,不然,保不保得住你,是个未知数。”
  这话,算是个威胁,朱睿卿不免为自己的存活担忧一番。
  等到第二日清晨,朱睿卿还在熟睡中,门扉已被拍得震天响,丫鬟在门外嚷道:“四娘子,六郎君让小的同你说,二奶奶找你。”
  卫戍惯早起,朱睿卿由于习惯夜里练习剑术,早上喜欢赖床,在秋梧院他是半个主人,卫戍不找他,通常情况下他是要睡到九、十时再起来吃早饭的。
  震天响的拍门声过后,屋子里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连番被砸碎,门外的家养丫鬟听了不免咂舌,听说这六郎君新纳的侍妾被宠得无法无天,看来传闻属实,连着二奶奶的脸面都不给,谁不知道,二奶奶才是卫府里面真正管事的女主人。
  得罪了卫二奶奶,小小的侍妾还不是要等死!
作者有话要说:  忙着写论文……然后更新就拖了拖

  ☆、第二十八回

  卫二奶奶不止等来了卫六郎新纳的妾侍,还等来了卫六郎。
  丫鬟似乎是受了气,低着头,恹恹的跟在卫六郎一行人之中,走在最前头的自然是卫六郎和他新纳的妾。
  萍之走在那人身旁,六郎由他推着轮椅,卫二奶奶在院里摆弄茶花,等着新人来了给个下马威,顺带让人伺候一下老太太用早膳。
  时间尚早,老太太夜里睡不觉,早上喜欢多眯一会儿,卫家统一用早饭的时间还没到,是已卫二奶奶才有空隙在院里弄着花儿。
  茶花上染着清晨的露水,娇艳欲滴,可花儿不及人万分之一。
  卫二奶奶突然明白,一贯不开窍,不近女色的六郎怎么突然被迷住眼,宠爱起一农家女来了。
  皑皑白雪似的肌肤,身段纤细,只是……未免太过高挑。
  年龄不大,巴掌大小的脸,花一般的容颜,明媚妖艳,着一袭素雅青衣,却掩不去身上的那份狐媚劲。
  卫二奶奶只觉得眼前一亮,一双眼可劲的凝在人家的脸颊上。
  不过,再怎么好的珠玉,总会有瑕疵,胸前毫无起伏,一马平川,便失去了一二分妇人的韵味,多了几分稚气。
  卫二奶奶谢翠兰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嫡女,长袖善舞,打量人的瞬间有些走神,回神后,脸上堆满了真诚的笑容,把茶花递给身边的丫鬟,迎上去,有些责怪的嗔道:“六郎怎么来了?你的身子不好,昨日才回家,舟车劳顿,不多多休息,累病了老太太该心疼,责怪起来,二叔母可担当不起。”
  “吃早饭没?”一顿嘘寒问暖,把人迎入暖阁。
  卫戍一个个问题逐一回答了——“听二叔母院里的丫头来说,你让四娘来一趟,六郎寻思着没事,便一块儿来叨扰叔母了。早饭还没用,等奶奶起来了再一块儿用。”
  “六郎有孝心,”谢翠兰笑着说道,可算是知道了六郎新纳的妾叫什么了,听人说姓朱,原来在家里排行第四,被人称为四娘。
  “要不要先吃点小糕点垫一垫?”
  卫戍婉拒了谢翠兰的好意。
  由于卫戍一块儿陪着人来,卫二奶奶没好意思当着人夫君的面给人小妾立规矩,心里暗自记下这笔账,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看在朱睿卿的眼里,半分温度都没有。
  大户人家里规矩多,吃人不长眼,今早晨朱睿卿还没清醒,被人扰了好梦,脾气上来了,忘记自己重生这件事儿,直接打碎了房里的一些摆设,出了些气,等准备翻个身再睡去,已混无睡意,半眯着眼盯着上方的纱帐,想起自己重生,与卫戍回了京都。
  自己犯了事儿,没人护着,定然要被秋后算账,朱睿卿没心思与后院的妇人玩勾心斗角,一时间有些怔愣,不知道自己随卫戍回京的意义在哪,他好像走入了死胡同,一日不恢复男儿身份,便一日受困在大宅院里,难以施展手脚。
  眸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神色,他已调整好状态。
  没过一会儿,卫戍入了他的房间,温声细语的问他,“怎么了?”
  他的温声唤回了仿佛陷入自己思绪,钻牛角尖的朱睿卿,他一脸失神落魄的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听得卫戍一声讥笑,窗户外的暖阳映照在他的身上,刺眼得好似身后拥有万丈光芒。
  朱睿卿掩下眸底的算计之色,心念一动,他突然想抱一下他。
  也许,顺道儿能占一二分便宜。
  事实上,他的确伸出了手,卫戍许是见他可怜,没有挣扎,任凭他搂住了他的腰身,埋在他的腹部,阖上眼,感受一下平静与他身子的温暖。
  “你今天很暖,”朱睿卿开口说道,埋在他的腰间,阖着眸子,脸上神色惬意,没有半分为俗事惊扰的烦恼。
  卫戍:“……”
  “做噩梦了?”
  “嗯,”鼻音浓重。
  卫戍低下头来,难得见他乖巧听话,露出刺下的柔软,大手抚上了他的墨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五指穿插在他的发间。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朱睿卿的声音有些缥缈,他试探性的问。
  面皮上的神色差点儿没能迅速的转换过来。
  “前世今生吗?”卫戍喃喃,眉头蹙了蹙,道:“佛家讲究轮回,许是信的吧。”
  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嗯。”
  “你梦到什么了?”卫戍问。
  朱睿卿哑着嗓子说:“清衍梦见自己的前世,醒后不知周公梦蝶,亦或是蝶梦周公。”
  “哦?”卫戍来了兴趣,他一直好奇朱清衍一个农家子怎么会有学识,识得字,读得书,还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儿,眼下学习剑术,许是将来这世上要多了一名绝世剑客。
  他的五指缓缓的梳理他的墨发,间或温柔的按了按。
  他指引着他,想要知道他梦里的事情。
  “那你前世是谁呢?”王侯将相,还是书生?
  朱睿卿发觉,装可怜原来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想要的温柔对待,他说了一个人的谥号,卫戍愣住,方才的温情消弭,他拧着眉,脸上出现厉色,重重的说道:“不可胡言乱语。”
  卫戍扯了扯他的墨发,把他从自己的怀里拉扯出,目光凶狠的凝着他。
  四目相对间,朱睿卿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慌不忙的开口,道:“你当清衍胡言乱语便是了。”
  卫戍蹙着眉,与之对视了好一会儿后,抱怨道:“你这性子,若是落在其他人手里,怕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这要多感谢郎君宽容大度,宠着清衍。”朱睿卿敷衍着卫戍,没把这事儿挂心上。
  “啧啧,收拾收拾,瞧瞧你,如此狼狈。”卫戍挑刺,嫌弃道:“好好打理一番,不然丢了你家郎君的脸面,回来便收拾你。”
  卫戍在别院没少折腾朱睿卿,他的脾气阴晴不定,说来真的,便不是说着玩玩的。
  朱睿卿有时候想,比起他,其实卫戍更有资格当个暴君,他在上辈子好歹没那么坏脾气的!
  卫戍出了门后,想了一番,心中狐疑,对于他的言辞翻来覆去的咀嚼,思考。
  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前世轮回这一回事?
  卫戍的阿娘信佛,老太太在他的阿娘去世后,没少吃斋念佛,卫戍不当回事,每年该添香油钱的时候会添,可谁都没把这按照惯例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想,或许找个机会,去拜访一下郊外白马寺的主持,与他谈谈怪力乱神一事儿。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朱清衍被掉包的可能性,可是怎么查,都查不出线索,今日儿经他一提,他越想越觉得怪异,清晨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他硬是被冷得打了个冷颤。
  朱睿卿等卫戍出去后,立即从床榻上起身,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笑了笑,卫戍多疑,指不定反复思虑,下一次许是会信任一二分了。
  

  ☆、第二十九回

  嫩日舒晴,海棠花暖。
  在卫二奶奶的院子里稍坐片刻,众人往卫老太太的院落赶去。
  去到时,听丫鬟们说,老太太已经起来了,时辰尚早,众人在厅堂里坐了一会儿,二房三房的小辈赶来给祖母请安,不少人对卫戍嘘寒问暖,佯装关心,场面好不热闹。
  说了一会儿话,有丫鬟从二道门来报,“五郎君来了——”
  “五郎君来了——”
  卫五郎,卫戍的大哥,卫恒,小字安然。
  据说,他的名源于一惊才绝艳的祖上,不难看得镇国公卫朗对于大儿寄托的希望。
  厚重的帘子被丫鬟们卷起,丫鬟们甜甜的喊道:“五郎君。”
  一伟岸的男子颔首,微微弯了弯腰,步入堂中。
  身形修长,身穿金丝边对襟玄色长衫,墨发用玉冠束着,生得一张蜜色的面皮,剑眉星目,器宇轩昂,一双眼,闪动温润的笑意,只是那笑,好似不见底。
  龙行虎步而来,在军营中历练的血性毕露,锋芒扎眼,当真是一伟岸大丈夫。
  卫恒与姐姐妹妹们打着招呼,卫戍在卫恒入内时,低下头来,事不关己的摆弄着佛珠,朱睿卿站在卫戍的身后,有些好奇的把视线投去,打量一下来人。
  卫恒闲闲的扫视一圈,不在意的往四周看上一眼,未料到,见到了熟悉的面容,顿时嘴角的笑垮掉,面目有瞬间的阴沉,随即又恢复往常。
  他的视线如鹰般,锁足了站在卫戍身后穿着女装的朱睿卿,朱睿卿拧了下眉,不明所以卫恒为何突然直勾勾的与他对视,两人对视的时间有些久了,久到朱睿卿身前的卫戍不得不注意到卫恒的不对劲。
  卫戍露出没有温度的假笑,问道:“宁许久未见大哥了,想必大哥甚是想念弟弟。”
  卫恒咧嘴,笑了,他转而往卫戍那儿走去,一把抱住卫戍,紧紧的抱住他,打量又玩味的视线却往朱睿卿身上投去,有几分探究,更多的是不在意的露骨的戏弄。
  “弟弟,好久不见,听说你纳妾了?”
  卫戍蹙眉,垂下眸,眸中流露厌恶之前,“嗯”了一声,低声喝道:“松开。”
  卫恒爽快的松开卫戍,视线依旧黏在朱睿卿身上,从上到下的打量他的每一寸,卫戍刚想发作,丫鬟们来报,说老太太要用早饭了,一群人便往用饭的弄堂走去。
  穿插在人群里,卫戍压低声音问:“你认识他?”
  朱睿卿摇了摇头,低声回答:“初次见五郎君。”
  卫戍弄着手上的佛珠,等到了弄堂,上了饭桌,脸上才有了点儿笑意。
  卫老太太不待见卫恒,但毕竟人是她的孙子,总不能不让人来给她请安,好在寻常日子不用见到这厮,不然卫老太太一定百般不乐意。
  丫鬟们以及卫二奶奶在布膳,郎君和小娘子们净了手,又上了一遍茶水漱口,饭前准备做完后,菜已经布好了,卫老太太摁了摁太阳穴附近,没什么精神的说:“今日儿,没什么胃口。”
  却是让卫二奶奶给她少添点菜了。
  至于为什么胃口不好,以老太太对卫恒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语气,众位姐妹和奶奶都知道原因,还不是因为五郎君是长公主所出,婆婆不能挑这位高贵儿媳的不是,教训起自己的嫡孙来,一道一道的,谁让他的母亲用了下贱的法子入了卫家,卫老太太自然是看不上他们母子。
  还没动筷子,丫鬟们急急的来报,说“大爷来了。”
  卫老太太望了卫戍一眼,不快的说:“添一副碗筷便是了,何必要急着。”
  丫鬟认错,被卫二奶奶挥手让她退下,免了一场责罚。
  丫鬟打起帘子,一穿着深褐色长衫,身形魁梧,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龙骧虎步的走入内,他看着最多三十来岁,白面皮,没留胡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丫鬟们齐齐叫唤问好,男人威严的点了点头,等到了卫老太太的跟前,面上才有了点儿笑容,他笑着说:“老远听见母亲说今日儿胃口不好,怎么了,谁又惹你不快了。”
  卫老太太恹恹的看了他一眼,心中郁结一口闷气,声音阴阳怪气的说:“怎么,胃口不好就是有人惹我不快,谁最容易惹我不悦,不就是在跟前吗?”
  卫朗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视线转向两个儿子。
  “戍儿……”
  “爹,”卫戍喊了一声,明显不想跟他搭话,卫朗锲而不舍的说:“前阵儿听公主说,你病入膏肓,爹那时正和你大哥在前线忙着,不能抽空回来看望你一眼,好在你没事,不然爹真不懂怎么和你阿娘交代。”
  谈到卫戍的阿娘,卫戍下意识的冷笑,讥讽道:“死了就死了,不过是不入流的贱东西,怎么敢劳烦镇国公和长公主操心呢?”
  此话一出,众人色变,姐妹和小辈们低下头,不敢掺和此事,奶奶和二房的二爷、三爷,互相对视,眼观鼻子口观心,都在静观其变。
  卫老太太和卫朗齐齐喝道:“戍儿(住口)——”
  说“住口”的自然是镇国公卫朗,若不是老太太坐在这儿,他当场要掀桌,把卫戍拖去祠堂,反省思过,再不济,都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他似乎忘却了这一个身子孱弱的儿子,前不久大病初愈的事儿,抑或,他从未放在过心上。
  “卫朗——”卫老太太直呼镇国公的名字,声音有些冷,道:“你来我这儿是吃早饭,不是发脾气的,要发脾气可以,回你的院子去。”
  “而且,戍儿的身子羸弱,不比你这大老粗,你再活几十年都可以,可怜我这孙儿,没了娘亲不说,还被刻薄成庶子……”卫老太太说着,掩面痛哭。
  二房和三房的人忙劝老太太,劝了好一阵子,又小心翼翼的措词说卫朗的不对,才哄好老太太。
  卫朗坐在那儿,不动如山,面沉如水。
  他哼了一声,站起来,朗声道:“儿子不孝,不碍母亲的眼了。”挥袖而去。
  这么一来,折腾得人仰马翻,二房和三房的人又是说卫朗的不对,又让老太太担着点,别再搞得母子不快,不然,受罪的还是孙儿。
  这顿早饭最终没吃成,兄弟姐妹们被大人使眼色赶走,卫老太太脸色不好,胸膛上下起伏,二房和三房的人又是在老太太面前说一些卫朗的坏话,又好言好语的劝老太太,这才让老太太消消气。
  原本卫戍想一同告退的,奈何老太太不允许他走,让他留着,说待会儿有话跟他说。
  于是卫戍在一旁,听了一堆二房和三房,他的叔父叔母说着他父亲和长公主的不好话语,他面无表情的听着,心里对这些叔叔伯伯挺是意外,人前恭维他爹和长公主,人后告状给人穿小鞋倒是有一手。
  这些长辈们顾忌着卫戍,不敢说得太过,但转眼想想他们父子形如水火的局势,又宽了心,使劲煽风点火起来。
  却说朱睿卿,他随着丫鬟们退出老太太的院子,原想先回自己的院子,让厨房给他做点早膳垫垫肚子,没想到,出了一道门,在一个不起眼的转角,被人拦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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