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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九日皇帝-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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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兄赵卓带着兆飞颜回了桃花之北,容娜回了桃花之南,阿大回了海南,两岛与赵氏王国缔结盟约,和平时互通有无,若有战乱则相互援助,共御强敌。

  266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谁笑谁哭

  如此,最艰辛困苦的过程,换来最圆满的结局。

  尘埃落定,一切都回到原点。

  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情,被彻底改变了。

  比如,陈奕诚。

  此番回来,他更加坚决拒绝了与长公主赵茹的婚事,引得皇太后大怒,幸而赵文博传旨召见,两人在御书房一阵密谈,出门时居然都是面带笑容。

  翌日,赵文博下旨,将长公主赵茹指婚给丞相汤伯裴的次子汤竞。

  这汤竞也在朝为官,与陈奕诚年岁相当,相貌家世都不在话下,算是个青年才子,赵茹得知消息,哭哭啼啼找上乾清宫,讨要说法,却被赵文博训斥一顿,伤心而归。

  事后听赵文博在月清宫说起,蓝婉晴感动莫名,望着赵佑怔怔落泪。

  “母后你哭什么?”赵佑帮她拭去眼泪。

  “我是太开心了,能遇到奕诚这样心眼诚实的孩子,佑儿你终生有靠,我和你父皇也就放心了。”

  赵佑听得不以为然,一笑置之:“外公说了,我这蛊毒虽然暂时没事,但终归是不能动情,须得老老实实做我的赵氏王国太子,不准胡乱跟人风花雪月。”

  蓝婉晴知他说得在理,只叹道:“奕诚说了,他会等你。”

  “谁要他等了,我跟他,还没好到那一步。”

  根据阿大的说法,幽朵儿顺利参透那巫族古籍,至少也是在三年后,到时候能不能如愿解除这蛊毒,还是个未知数,所以自己必须时刻注意,克制情爱。

  想着这中蛊的事情就郁闷,就算是马丽莲气陈奕诚不该假意成亲,也跟自己没有关系啊,何苦拖自己下水,还种下这样凶猛邪恶的蛊毒,这样的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死有余辜。

  不过也怪不了陈奕诚,他要不是为了七彩水仙,也不会答应假结婚,现在再让他为自己守上个三五年,更觉心里有愧。

  这样想着,见到陈奕诚的时候,脸色自然不太好看。

  “怎么了?”他停下脚步,目光灼灼。

  自从回来之后,他几乎每日都来月清宫报道,陪他吃饭聊天,饭后散步,院子里那一片草地,已经被两人踩得来年长不出芽来。

  “我走累了。”

  “那就坐下歇会吧。”

  赵佑应着,找了块干净台阶坐下,陈奕诚挨着他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太闷了,我想出宫去走走。”

  “蓝先生说了,再坚持几日,等最后一段疗程结束,你身体大好,就可以行动自如了,到时候我先教你练武,修习剑术。”

  “那好吧,到时候别嫌我笨。”赵佑想想觉得不对,又问道:“这里事情也差不多了,你怎么还不回军营去?”

  陈奕诚眸光一闪,笑答:“陛下另有安排,我无限期休假。”

  无限期休假,有这样好的事?

  赵佑显然不信,见他笑得灿烂,目光往后一扫,又问:“对了,最近怎么没见着李一舟,他不是跟你形影不离吗?”

  “他呀,在良医所忙着呢,无暇过来。”

  陈奕诚正打着哈哈,忽然听得背后一声冷笑,有人悻悻道:“要不是你给我安插这样多的事务,我会忙得无暇过来?”

  赵佑随口道:“李一舟你来得正好,正说你呢,最近在忙些什么?”

  “我忙的事情多了,看病治伤,训练士兵,打扫营帐,缝补衣物——”

  赵佑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不是当上副将了吗,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李一舟满目幽怨,眼神像是钢刀一般,狠狠朝陈奕诚剜过来:“我交友不慎,有什么办法?”

  陈奕诚迎上他的目光,笑意淡淡:“这可怪不得我,谁叫你当初在那城墙下发过誓,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更何况是……”

  李一舟气呼呼打断他:“你那是阴我,我宁愿两肋插刀,也好过现在这样……”

  “现在怎样?”赵佑好奇地问。

  “没怎样。”李一舟撇嘴,暗骂他的没心没肺,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不过没看出自己的心思,也不见得就看出别人的来,想到那三年之期,心里又好受许多,不到最后,指不定是谁笑谁哭。

  “好了一舟,说吧,你进宫来可是找我有事?”

  听得他问,李一舟面色一整,肃然道:“据可靠情报,南越边境军队后撤了。”

  “知道什么原因吗?”

  “听说是南越四皇子秦冲出了事,秦业忙着安抚家人,无心恋战。”

  两人边说边看他,眼神有丝怪异,赵佑被看得不明所以,摸着脸道:“我脸上有花?”

  陈奕诚放柔了声音:“秦冲,你对这个名字可曾记得?”

  “记得啊。”眼见他脸色微变,赵佑笑道:“不就是那个逃出帝都的南越质子么,这厮倒是狡猾,找了个替身放在福临门混淆视线,好在老天长眼,就算回到南越,也没让他好过。”

  陈奕诚脸色一缓,又问道:“还有呢?”

  赵佑摊手:“我连他长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还有什么?”

  陈奕诚与李一舟对视一眼,齐声笑道:“没了。”

  赵佑犹疑看看两人,心里又念一遍——

  秦冲。

  名字倒是不错,但对其人,真是没印象呢……

  清心咒,是外公蓝铁心为他量身定制的晨曲,清心寡欲,安抚神魂,由宫中琴师专门在他寝宫外弹奏,使得他一心一意学文习武,不参半点杂念。

  每日一早起床,赵佑总要先听过两遍清心咒,再去御书房由秦俊杰指点经文国策,最后则是去跟陈奕诚习武。

  不得不说,陈奕诚真不是个仁慈的师傅。

  原想他之前对自己关爱有加,教授武艺时自然会一如既往的照顾,没想到这回他却是毫不怜悯,那个练功房被他充分利用起来,不仅每日苏课安排得紧紧的,而且每一项功课都是亲自守着他完成,没有半点放水。

  赵佑的根基是很差的,几乎为零,他生性懒惰,能坐着绝不站着,平时悠闲自在惯了,如今被人管着,手把手教授些入门功夫,再加上又是夏末,天还热得不行,没练一会就汗流浃背,浑身透湿。

  “陈奕诚你该不会是公报私仇吧?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我怎么公报私仇了?少胡思乱想,继续!”他又好气又好笑揉揉他的发顶,脸上的表情却极为认真。

  赵佑叹口气,继续展臂伸腿,操练拳脚。

  这家伙,真当自己是他军队的士兵啊,往死里整!

  训练半日下来,累得不行,直接瘫倒在地上,这内殿空地足有八十平米,全是铺着软硬适度的柚木地板,有的地方甚至还铺了层褥子,外围是一圈竹木屏风,还有厚重的博古书架,适宜练武,也不用担心有人见得他的窘态。

  陈奕诚过来,坐在他身边:“好好练,有了体力,以后才拿得稳剑,砍得动敌人。”

  “谢谢鼓励。”

  赵佑翻了翻眼皮,有气无力回应,只觉得浑身都像是散了架的痛。

  难怪以前他不肯练武,外公和母后也不说什么,任由他玩去,原来他真的是骨骼资质不同常人,学文容易,练武却很难,旁人花一天半日学会的东西,他足足要三天五天,才勉强过关。

  不过越是如此,倒越是激发起他心底那股不服输的劲。

  俗话说笨鸟先飞,他好歹是个人,比那只笨鸟好了许多吧,他就不信了,就这几招简单的入门功夫,他会搞不定。

  而且,就算他想偷懒,某人都不会答应。

  “还练不?”

  “练。”

  没有半句多花,他重新爬起来,继续进行。

  一次次扑腾,一次次跌掉,一次次起身,每回倒地的刹那,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些许血色,还有丝丝缕缕的黑暗,那些逝去的生命,那些囚禁的岁月,一幕幕回放。

  安逸享乐,得到的只能是羞愤和耻辱。

  他告诉自己,历史绝对不会重演。

  一日功课结束,赵佑累得够呛,衣服全部紧紧贴在身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这副模样根本没法在皇宫中行走,他直接抓了干净衣衫,去往偏殿的更衣间沐浴。

  洗去一身疲惫,周身舒爽出来,正好看见陈奕诚捏着张大大的布巾,守株待兔一般候着,一见他现身,手臂微动,布巾准确罩上他的头顶,给他擦拭湿发。

  “陈奕诚,你干嘛对我这样好?”赵佑嘻嘻地笑,享受着他的服务,力道还算轻柔,只是技术好似有些退步了……

  267 正文_第二百六十七章 断袖

  “你才发现我对你好?后知后觉。”

  “我不是记性不好么,你那么计较做什么?”赵佑无奈敲头,想必他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自己却恍恍惚惚想不起来,实在对不住他。

  其实这差事自己也能做,但他就是不让,每回都抢了先去,他堂堂大将军,却做这侍女宫人才做的活计,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自己跟他一起习武,旁人总是退避不及,躲得远远的,这样的情景要想被人看见嚼舌头,只怕也难。

  这,自然是出自父皇赵文博的授意,父皇母后的心思,不说他也明白,想想自己的现状,对他便更觉歉疚。

  “我不是计较,我只是后悔,没早些这样,明目张胆对你好,才让人钻了空子……”

  听得他轻轻叹气,赵佑侧了侧头,不明所以:“你是说李一舟?”虽然那军医近日也来得殷勤,但自己从没让他这样亲近过啊,这人在吃哪门子醋?酸得吓人。

  “不是说他。”陈奕诚闷闷一声,敛了笑容道:“佑佑你记住了,三年后蛊毒解除,你就要跟我在一起,你自己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

  “知道了,到时候再说。”赵佑随口应付着,那句死不了就做他男宠的玩笑话被他曲解成这样,实在无语,只是现在他可是有父皇母后做后盾,又是授业恩师,得罪不起,说什么他都得应着。

  陈奕诚明白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敢逼得太急,一边动作一边想着法子,却听得他轻叹一声道:“奕诚,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打听一个人?”

  “谁?”

  “袁承志。”

  这阵只顾着休养生息,不是他说起这个优先人选的话题,他几乎都忘了袁承志中箭滚下山崖的事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自己都是坠崖未死,或许他另有生机也说不定。

  还有黄叔黄婶,那晚他情急之下一剑刺死那薛虎,逃之夭夭,他们会不会因此受拖累?

  欠下的人情太多,真不是个好事。

  黄叔黄婶的事情陈奕诚听他提过,一口答应,但说起袁承志,他脸上现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神情来。

  “不是说他轻功很好吗,当年在江湖几大剑客的重重包围下都能飞身逃脱,这区区山崖绝对不在话下,不寻也罢。”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可知道,他几次三番救过我的命。”

  “所以我打心里感谢他的义举。”他暗地再补充一句,肃然起敬,五体投地,这样总够了吧?

  赵佑听得无语,随意绑起半干的头发,正待再说,却闻身后有人扑哧一笑,回头看去,但见李一舟与赵天并肩而站,笑得那叫一个耀目。

  这四皇弟赵天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面如冠玉,俊俏非凡,而李一舟面容清俊,姿色也是不差,两人往跟前一站,着实养眼。

  “李一舟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就是听着奕诚的话,觉得牙有些酸,嗯,就是牙酸……”

  这话将赵天说得迷糊,伸手去摸他的腮帮子:“李副将你是不是偷吃甜食,吃坏了牙齿?”

  赵佑拍手笑道:“多半是,我记得李一舟最爱吃那杏脯,每回我带去多少,他就吃掉多少。”

  “是吗?”陈奕诚眼神一利,瞅着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原来是这样。”

  “说什么呢。”李一舟涨红了脸,呐呐道:“我才不爱吃甜食的,不过是不想扫你的兴,没当着你的面丢。”

  赵佑哼了一声,不想理他,忽然瞥见他只手缩在背后,不由叫道:“李一舟,你背后藏了什么好东西?”

  见陈奕诚的眼光也投射过来,李一舟没法,只得将手里的物事亮出来:“近日一早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摘的,我觉得挺好看,看你喜欢不?”

  竟是一大束白色的山茶花,花虽平常,但那么多凑在一起,煞是清幽可爱。

  这小子,居然给他送花?

  陈奕诚看得脸都绿了,赵佑被他的怒气感染到,直觉保命要紧,哪里还敢伸手去接,只好摸着脸讪笑:“李一舟你确定你不是来扫墓的?”

  “你!”李一舟期待的眼火花闪动,由满腹柔情最终变为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是这样,你个有花心没良心的,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是不是……”碍于外人在场,呐小受二字到底没蹦出来,将花束往赵天手里一塞,他气呼呼转身,扭头就走。

  “呃,李副将好像生气了。”

  赵天傻傻看着他们没动,陈奕诚从他手里接过花来,凑近嗅一下,嗤之以鼻:“看起来不美,闻起来不香,这家伙看病还行,眼光也就那样,还是我带回去喂马比较好,也算是物尽其用。”

  “这似乎不太好吧?”李一舟一走,赵佑心头倒是涌起一丝歉疚,虽然不多,只那么指甲盖一点:“要不我留一朵,做个纪念?”

  好歹最近这个毒舌男对自己和睦友善,也不想将这良好关系弄僵,若是将来他问起,也留有后路。

  “留一朵,更像是灵花,看着吓人。”

  陈奕诚轻飘飘一句话,彻底打消他心底善念,阿弥陀佛,他可不想被咒早死。

  不过,这花马儿真的会吃?

  见他嘴唇微动,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陈奕诚笑意加深,露出森森白牙:“马儿不吃,我剁成花泥拌在饲料里,一口一口总要喂进去。”

  赵佑立时闭嘴。

  那个话怎么说的呢,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君子,尤其是像陈奕诚这样的全民偶像。

  陈奕诚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柔顺模样,放低了声音:“真喜欢花,我把我府中那盆海棠搬来给你,比这个好看多了。”

  “不用,你留着自己观赏。”赵佑扁嘴,御花园里奇花异草多的是,实在不稀罕。

  “别客气,我想看的时候,就来你月清宫,跟你一起看,不是更有意思?”

  “陈奕诚你是不是闲得发慌?”

  “还好,职务之便,刚好有时间陪你。”

  听他们一来一往对答如流说得畅快,赵天终于堪堪明白过来,指指他,又指指陈奕诚,喃道:“我知道了,难怪陈哥哥要拒绝跟大皇姐的婚事,原来……原来你们竟是……”

  “你想得没错,我们是断袖。”陈奕诚搭上他的肩,说得漫不经心,实则暗藏深意。

  赵佑身子抖了两抖,望天。

  这句台词,可真是雷人啊雷人……

  陈奕诚那一番话,经过赵天那个大嘴巴,没过半日就传到了赵茹耳朵里。

  赵茹怎么受得住这口气,丢下正在试穿的嫁衣,一状告到了皇太后那里,皇太后心疼这个长孙女,一道懿旨将陈夫人召进慈云宫,一个把时辰才放回府去。

  陈家三代单传,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等陈宝国散朝回府听闻此事,气得抡起鞭子,将陈奕诚抽了个结结实实。

  早有小道消息传来,原本这习武之事会有所耽误,没想到第二日陈奕诚按时前来,着实让赵佑吃了一惊。

  “你……还好吧?”想了又想,虽然提起这挨打之事有些伤他颜面,但不问候下,心里甚觉歉意,毕竟自己也在这事里占了半壁江山。

  陈奕诚摸了下脸,微笑道:“本来不太好,但你这样关心我,我自然就好了。”

  赵佑扁嘴:“也是你活该,这样的话背地里说笑就好,怎么当着赵天的面说,他听了也就等于大皇姐听了,大皇姐听了也就等于皇祖母听了,不拿你开刀才怪。”

  陈奕诚哈的一声笑:“我巴不得越多人听见越好。”

  赵佑转念明白他的心思,原来他是在当众宣告所有呢,可他是当朝将军,自己是未来储君,看这绯闻闹得,现在倒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将来如何下台?

  讪讪没说话,听得他问:“昨日一舟摘的那花,最后你还是留下来了?”

  这话题可转换得快。

  昨日后来正好有宫人来传,说是父皇赵文博有事召见他,这觐见天子也没捧着束花的先例,是以他走时随手丢在殿门一角,他看着那花于心不忍,悄悄捡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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