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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九日皇帝-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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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嘲笑笑,喝了口酒,懒懒靠在床榻上,又继续恍惚思想。

  我不喜欢你。

  柳皇后那句话,不知为何总是在耳畔回响。

  心里有点酸,更多的则是麻木,也是,她一来就看到自己与叶霁风抱在一起亲吻,又对她冷眼相待,出言顶撞,再是温婉的性情,都会心生厌恶,留下的全是坏印象……

  这样也好,就这样吧,她喜欢也好,厌恶也罢,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随着天气好转,春光明媚,他开始抱着元儿在院子里晒太阳,晒着晒着就把孩子随意放在一旁,自己捧着酒壶喝得不亦乐乎。

  哐当一声,地上的酒壶被人一脚踢飞,他抬头,对上少女满是恼恨的眼。

  “是莱公主啊?”赵佑懒洋洋打着招呼。

  上回一面之缘,倒是没看得太清,今日秦莱显然仔细妆扮过,发髫梳成疼燕齐飞,黛眉细描,丹唇轻点,再配上一身翠绿的丝娟裙,年纪小小,已是个不多见的美人。

  只是那眼中的锋利寒光,来得有丝奇怪,他不记得自己招惹过这小美人,除了那回被撞见和叶霁风抱在一起……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赵佑笑了笑,看出她的不友好,也没打算和她周旋,抱起元儿就要回屋。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

  刷的一声,一柄雪亮的长剑指向喉咙,寒光迫人,秦莱看着他发白的面色,冷笑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居然在我南越皇宫里放肆,你以为我四哥真的看上你?不过是利用罢了,你还信以为真啊?!怎么就这样厚颜无耻,还跑去勾引小风!”

  赵佑轩眉,耸下肩膀:“我没勾引他,是他勾引我。”

  “你胡说!”秦莱怒不可赦,手上用力,剑尖刺破肌肤,血丝渗出。

  似是血脉连心,原本睡着的元儿猛然醒来,瞪着那长剑哇哇大哭起来。

  “野小子,哭什么哭!”秦莱不耐低吼。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赵佑忍住痛,一动不动,心头却是动了真怒。

  这秦家兄妹,颠倒是非,真是一个比一个过分,简直是欺人太甚!

  血溅当场,还出言侮辱元儿,真当他是废物,随意欺凌么?

  “我难道说错了吗?他就是个野小子,短命鬼!”看着他抱着的孩子,恭莱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不知死活大叫。

  赵佑攥紧了拳,已经顾不得掩饰自身,左手拇指一弹,白光闪过,魔戒暗藏的钢锥伸出个头来——

  她的剑要是再朝前一厘,这钢锥就将毫不留情朝她脸上刮过去!

  “住手!”蓦然间,院门处响起一声厉喝。

  斜刺里有人飞身逼近,挡在面前,拂袖弹开长剑,一把将两人分开。

  赵佑猝不及防,又顾着怀里的元儿,被那一股力道撞得后退,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喉咙刺痛,浑身轻颤,说不出话来。

  在元儿震天的哭叫声中,秦莱扑进那人胸怀,对他举着衣袖,花容失色,呜呜抽泣:“四哥,他勾引小风,他还要用暗器杀我!”

  赵佑一声不吭站着,按住衣领,在心底冷笑,自己被利剑害伤颈部,而她只是被钢锥划破衣袖,这伤势谁轻谁重,一眼便知。

  秦冲淡淡看他一眼,目光落在那来不及收起的钢锥上,叹道:“殿下这个物事用来对付我就是了,莱儿年轻不懂事,殿下何必跟她一般计较?”

  他的声音还是那般温润,语气比之过去却不知疏离了千倍万倍。

  赵佑忽然觉得好笑。

  这就是那个将自己时刻捧在手心的人吗?

  这就是那个对自己休贴入微关怀备至的人吗?

  这就是那个宁愿舍弃性命也要护他周全平安的人吗……

  假的,果然是假的,都是迫不得已使出的苦肉计,如今一旦环境改变,就打回原形,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了。

  “莱儿没事吧?”院门外传来娇柔女声。

  赵佑侧头看去,但见几名宫女簇拥着一名华衣少女款款走进,面容妍丽,气度温婉,清纯中又带着车丝稳重,怎么看怎么舒服,她步步摇曳走到秦冲身边,两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从画上摘下来的人物,和谐自然,十分般配。

  她虽然对着秦莱在问话,眼里却似乎只有秦冲一人,丹凤眼水汪汪的,满是柔情,楚楚动人,忽而眼波流转,望向赵佑,一时笑容不变,眼底多了几分控究,隔着三尺的距离相对而视。

  没错,是他,是秦冲那位未婚妻子,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

  “容姐姐,幸好四哥及时赶来,要不然我……”

  “没事就好。”叶容容对着秦莱安慰一笑,转过头来朝向赵佑,歉意行社道:“之前是小风无礼在先,莱儿不知原由贸然冲撞了殿下,阿冲也是心疼妹妹,情急之下才对殿下出手,我就代他们向殿下赔罪,请殿下不要介意。”

  九日皇帝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冷心绝情

  赵佑听她将这番话滴水不漏说完,忽然有一种想笑又笑不出的感觉,看着这相互关心与维护的一家人,他游离在外,只想抽身远离。

  “你说完了吗?说完就可以走了。”撇开她,抱着仍在哭闹的元儿往屋里走。

  叶容容愣了下,倒是秦莱冲上来,冲着他喝道:“你得意什么,你不过就是个质子,值得那么骄傲吗?你吃我南越,住我南越,别不知好歹,小心我叫父皇把你关进大牢里去……”

  “好了,莱儿。”秦冲平声打断,拉着她的手,将她往门外抱去:“别那么冲动,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来,让四哥看看你受伤没有……”

  “我没受伤,就是衣服破了。”

  “还不怪你自已,没事到处乱跑,谁叫小风最近都不理我,明明人都进了宫,偏生还说谎……四哥你要给我评理,我哪一点比人差了?”

  “是,我家莱儿是世上最美的女孩子,无人能比。”

  “四哥,还是你最好……”

  两人头也不回往外走,话声渐渐远去,人影消失不见。

  叶容容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好一会才转头过来,瞥见他淡漠的面色,含笑道:“阿冲就是这样,平日最宝贝他这两位皇妹,生怕她们吃一点亏。”

  “是么?兄妹情深,着实让人羡慕。”赵佑扯动唇角,浮起一个讥讽的微笑:“天色不早了,容郡主打算在这里待多久,我这人名声可不大好。”

  听得这逐客令,宫女都怒意上脸,那正主却也不生气,仍是笑吟吟做足了礼节,方才起身告辞。

  院门关上,赵佑打起精神,哄着元儿回到屋里。

  颈上的伤口并不太深,血已经止住了,凝成一条红线。

  赵佑对着铜镜,看着那条红线,只觉得那微微的刺痛从颈项一直蔓延到心底。

  这便是真实的他吧——

  只在乎自己最在间的那个人,别的,就算是天天崩地裂,都可以面不改色,相见犹如路人。

  忽然抓起铜镜,举高就要往地上砸,动作做到一半,忽而停住。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是委屈他的淡漠表现,还是悲哀自己的现时处境?

  如果是前者,大可不必,就算没有叶容容,没有今日的一切,自己和他都回不去了,又何必为这不值得的人再苦苦伤情?

  没错,自己曾经爱过他,那个时候,他是小乐子,温柔体贴的小乐子,深情似海的小乐子,全心全意的小乐子,自己视他是伙伴,是情人,是生命中的另一半,而现在,他是秦冲,是南越皇子,是别人的未婚夫婿,更是自己的仇人!

  他喜欢谁,他要娶谁,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夜色深黑,乌云密布。

  过了这晚,明日便是初八。

  寝室的窗户破了半扇,夜里冷风刺骨,睡不踏实。

  到了后半夜,他照例起来查看小床上的元儿,看过之后睡不着,索性披衣坐下,望着窗外发起呆来。

  在南越皇宫里已经过了将近两月,光是听说赵氐王国军队开到两国边境,严阵以待,可是那期盼中的援救却迟迟未至,到底有没有派出谈判使臣,如果有,那么来人是谁,如今人在何处?

  淅淅沥沥,天上下起小雨,不久雨滴变大,演变成一场滂沱大雨。

  忽然听到雨幕中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踩着水洼悄然欺近。

  赵佑心中一凛,竖起双耳,听得那脚步声又近了些,这深夜来客,不知是友是敌?

  来不及多想,他将熟睡中的元儿连同被褥一齐抱起,迅速放在小床下,自己躺回床去,扳出魔戒中的钢锥,静静等待。

  咯吱一声轻响,屋门被人推开,一道黑影闪身进来,口中急切低唤:“殿下,太子殿下……”

  竟是他,黄易……

  赵佑吃了一惊,装作睡得迷糊却被惊醒的样子,慢吞吞坐起来,以静制动。

  “是谁……”黑影窜到床前拜倒,擦亮火折子,一丝微光在漆黑室内跳了起来,照亮了床榻周围不过五尺的距离。

  借助火光,赵佑看清了他的脸,五官清秀,左侧一缕头发不长不短垂下来,正好盖住了被削去耳朵的伤处,黑衣黑裤,劲装打扮……果然是黄易!

  “是你,你来做什么?”

  他擎着火烛,忽然双膝着地,朝着他跪下来:“敬霖奉主子之命,来给殿下送药送信。”

  赵佑嘿嘿冷笑:“我没病没痛的,谁要他送什么药,他这是在咒我么?”

  黄易急道:“主子不是这个意思,主子说殿下前日受伤了,叫我给殿下送药膏来,这是宫里最好的金创药,抹了伤口会好得很快,不会留下痕迹,还有这封信,主子要我亲手交给殿下。”

  赵佑看着他奉上来的药瓶,以及从怀中掏出来的信函,不明白秦冲在搞什么玄乎,他以为敲一棒子再给颗甜枣,就能解决问题?真是笑话!

  “告诉你家主子,我什么事都没有,不需要他送这些东西,你这就拿回去吧。”

  黄易将药瓶放在床边,双手奉上信函:“主子说了,这信事关紧要,殿下一定要看,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赵佑瞥了眼他手中的信函,用火漆封了口,还画了个五角星的标示,那是当初在日月神教由自己制定的暗号,表明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呵呵……

  看着那五星标示,只觉得万分讽刺,他是日月神教的叛徒,做了那么多伤害自己的事情,怎么还有脸用这个标示?!

  有什么话不能明说,非要写进信里,他又在策划什么阴谋,又在谋算什么诡计?

  不管他唱的是哪一出,自己都不会再上他的当了!

  黄易见他愣着没动,急得凑近些:“殿下!”

  赵佑一抬手,挥开他递过来的信函,冷声道:“不管他写什么,我都不会看的,你拿走!”

  黄易也是执着,捡起信来硬塞进他手里:“我在主子面前发了毒誓的,一定亲眼目睹殿下看完这封信,殿下不看,我就跪着不走。”

  “那你就跪着吧,我要睡了。”赵佑说完,翻身倒在床上,拉过被褥盖住,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殿下!”

  “殿下我求求你,看看这信……”

  “殿下——”

  不管他怎么哀求,赵佑都不为所动,置之不理。

  过了一会,床下传来咚咚撞地声,黄易重重磕头,每磕一下,就低唤一声:“殿下,看信吧!”

  再磕一声,再叫:“殿下,求你看信吧!”

  “殿下……”

  赵佑咬着唇,努力做到充耳不闻。要做一个冷心绝情的人,其实并不是那么难,这一回,他绝对不会心软。

  “我最后说一次,这信我不会看的,哪里来的你就还到哪里去。你若再纠缠不走,我就叫人了。”

  “殿下!”

  院外远远地响起脚步声,似有大队人马疾奔过来。

  院门处人声低低传来:“你真的看清楚了,那人是往质子府去的?”

  “是,小人看得很清楚,他翻墙进了质子府……”

  “那好,把院子包围起来!”

  黄易听得声音,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一口吹灭火烛,满额是血望着他:“殿下,有人来了,我必须得走了,求你看信吧!”

  赵佑笑了笑,理了下衣衫,慢条斯理道:“方才我催你你不走,这会也不急在一时,坐下喝杯茶吧,我们慢慢聊。”

  苦肉计他看得多了,悲情的,无奈的,什么都有,当年秦冲的演技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

  “殿下!”黄易面无人色,嘴唇微微哆嗦:“之前都是我暗中给二王子传递赵氏王国的机密,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与主子无关……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怎样才愿意看看这封信?”

  赵佑淡淡睨他,不发一言。

  黄易没等到他的回应,看了看窗外闪动而来的人影,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凄然一笑:“我是个孤儿,从小就在主子身边侍候,真实身份是主子的死士,主子待我恩重如山,我也从来没想过要背叛主子,但是二王子抓了我的养父母,以此威胁,我迫不得已才……”

  他喘了一口气,又磕头下去:“求殿下相信主子,敬霖愿以死谢罪,死而无憾——”声调抱长,忽然从腰间摸出柄匕首,狠狠刺进胸口。

  眼见那瞬间涌出的血花,赵佑惊骇站起:“你……”

  黄易捂住胸口,斜斜倒下,手里颤颤举着那信,努力放在他手上,口中仍是低念:“求你……相信主子,相信主子……”

  九日皇帝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重逢的喜悦

  赵佑呆呆看着他,见得他仰面倒地,软软抽搐了几下,双目圆睁,忽而不动。

  他死了……

  被自己逼死了……

  看着手中被鲜血染红的信,心里不知是喜是悲,刹那间,神魂全无。

  他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刚将元儿放回原处,就听得轰隆一声,房门被人猛然撞开,几道人影冲了进来,腰佩兵器,手持灯笼,均是宫中侍卫的装扮。

  “卑职守护不力,让质子受惊了!质子可曾受伤?”那为首之人上前一步问道。

  赵佑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人,像是吓傻了一般,半晌才轻轻摇头:“我没事,只是他……”手中紧攥着那封信,瞥见众人疑惑的眼光,颤声道:“这刺客闯进来乱翻东西,手里还有武器,不知怎的发了疯一般自残,我推他,那刀就捅到他心窝里去了……我不是故意要杀人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快找太医来看看他!”

  一名侍卫蹲下身去,查探了下黄易的鼻息,又将他眼皮翻起来看了看,朝那侍卫首领点头道:“他死了。”

  闻听此言,赵佑张大了嘴,砰地坐倒在床一上,喃道:“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闯进来的,你别变鬼来报复我……”

  那人再翻检一番,回道:“身上并无特别之处,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事,只有这匕首……”

  匕首看起来倒是精光闪光耀,不过也没有任何标识,只要有钱,这样的短匕哪里都能买到,却也不足为奇。

  而他的左耳残缺太过明显,秦业迟早会知道死者是他,须得提前想好对策——

  侍卫首领看他一眼,安抚道:“质子不必害怕,这尸身我们马上就清理,请质子去别的房间歇息吧。”

  “有劳各位。”

  赵佑点点头,有气无力道了谢,脚步虚软,抱起元儿在侍卫的护送下去了别屋,却哪里还睡得着。

  等了许久,才听得众人脚步声远去,他将元儿安置好,自己又俏然返回,看到屋里的凌乱已经收拾好,地上的血渍也被擦得干干净净,若不是袖中还攥着那封信,真怀疑这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黄易,他真的死了吗?

  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值得他不惜以死相逼,也要求他看信?!

  带着满腹疑虑关好门窗,连布帘都拉上了,点着了烛火,默默看着那封信,上面星星点点尽是血渍,像是在控诉着他之前的冷血无情。

  他冷血吗?

  闭上眼苦笑,最近的所作所为,好似是这么回事。

  那么要不要看信呢?

  领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小声叫嚷着,看吧,看吧,拆开看……

  从袖中掏出信函来,手指捏紧,他告诉自已,只是一封信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就算有阴谋,他也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不是吗?他倒要看看,秦冲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招!

  赵佑一咬牙,就要拆信,忽然一只手伸过来,闪电般将信抓了过去。

  “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

  听得那久违的熟悉声音,赵佑惊得呆住,眼眶顿时发热:“承志?”

  他是不是听错了?

  想外援想得太多了,以至于产生幻听了吗?

  在这南越皇宫,他怎么会听见袁承志的声音?

  “早知道你想我想得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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