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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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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野心里清楚,若是就这样被甩下去,乱蹄之下,不死也残废,他唯有驯服这匹烈性的畜生!
  马儿继续凶猛挣扎,封野则咬紧牙关,一下一下,狠狠地踢向那个穴位。
  燕思空紧握着双拳,口干舌燥,双目瞪出了血丝。
  场上之人看得大气也不敢喘。只见封野满脸爆汗,嘴角溢血,面容极为狰狞,一对眼眸仿佛在泛着绿莹莹地光,他们分明看到的是一只狼扑在了马背之上!
  这场无声的较量竟持续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马儿的挣扎终于有了缓势,它明显累了。
  封野不敢掉以轻心,依旧死死伏于马上。
  终于,渐渐地,马儿不再挣扎,四蹄稳稳扎地,脑袋也垂了下去,屈服了。
  封野长吁出一口气,浑身泄力,四肢瘫软下来,趴在马背上,几乎动弹不得。
  这一次,竟无人吆喝、无人鼓掌,他们仿佛看了一场野兽之间的凶残搏斗,根本还回不过神来,“封野”这两个字,已经刻进了每个人眼里。
  燕思空跟着松了一口气,慢慢退出了人群。
  昭武帝无奈,只得将那匹马赐给了封野,他大概也没有心思再继续“试探”封野究竟有几番能耐,宣布春猎开始,命令他的皇子们出发去寻猎。
  封野虽然累了个半死,但刚得一匹宝马,兴味正浓,吐掉嘴里的血,亲手上了鞍,骑着它就去狩猎了。
  燕思空目送着封野疾风般的背影离去,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


第31章 
  封野在春猎上开强弩、驯烈马,出尽了风头,还得到一匹稀世良驹,让人颇为眼红,“小狼王”之名登时响彻京师,即便再看不惯他的,也要感慨一句“虎父无犬子”。
  不过封野依旧故我,不与人结交,甚至如深闺千金一般,几乎大门不出,他这般傲慢乖张,让想给他说亲的人都退避三舍。
  那日之后,燕思空断了想要和封野相认的念头,这小狼王是头难以驾驭的猛兽,他每走一步都深思熟虑,若是跟这样充满变数的人走得太近,难免弄巧成拙。
  而且,封野是他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念,他宁愿这点念只存在于记忆中。
  ——
  一月之后,昭武帝受不住百官谏诤,又开了一次经筵,如此,互相妥协之下,君臣之间算是有了一月一经筵的默契。
  此次经筵,颜子廉换了两个讲官,均是新晋翰林,表现可圈可点,但与沈鹤轩、燕思空一比较,则高下立现,就连昭武帝也问起“那个会讲野史趣闻的燕思空去哪儿了”。
  二人眼瞅着前程似锦,在翰林院一众庶吉士、编修之间脱颖而出,而燕思空更易亲近些,所以时不时便有酒局。但谁请的能去,谁请的要借口婉拒,他心里掂量得清楚。
  朝中两大派势力,一是以谢忠仁为首的阉党,一是以颜子廉为首的世族,已经明争暗斗了十数年,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之下,挥洒的是无数人的鲜血与理想,最终遭殃的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而这一切还远远未到头。
  他虽是颜子廉的学生,但人微言轻,还轮不到他站队,也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可当他有可能成为皇帝或者太子的侍读时,就不一样了,他必须谨慎选择与谁结交,既不能让颜子廉心生顾虑,又不能让阉党感觉到明显的威胁。这些日子里,他连在翰林院说一句话都要思忖再三,因为这里有不少人是阉党一派的,耳目众多。
  近日,他们在龙图阁大学士霍礼的带领下,编修新的晟史,为了赶在皇上寿辰之前完工,日日熬到深夜,困倦不已。
  修完一卷后,燕思空告别了同僚,打算回家睡一觉。
  他俸禄微薄,雇不起车夫,只能徒步回家,幸而租住的宅邸离皇城不远,脚程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家。
  京师已是夜幕沉沉,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时而有禁卫军巡视而过。
  燕思空行过大街,拐进小巷,没走出太远,就感觉后面有人跟踪他。
  他沉下气,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城内刚降过小雨,路上多有水洼,他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水面之上,一轮残月高悬,同时后方闪过一道黑影。
  燕思空皱起眉,突然顿住了脚步,高声道:“阁下何人?躲躲藏藏,未免太不磊落了吧。”
  话音刚落,他只觉背后的空气有一丝颤动,他想也未想,猛然回身,抡起油灯砸向了身后之人,同时前踩一步,一拳击向那人胸口。
  那人一身黑衣覆面,昏暗夜色之下,连男女都分不清,但见身形应该是个男子。俩人在暗巷里沉默地过起了招。
  燕思空发觉此人不是劫道的,也并不想要他命,招招有所保留,便更摸不透对方是何底细,只想把那面罩撕下来一探究竟,可连探几招,都被避开了,此人功夫不浅,自己恐怕不是对手。
  突然,俩人同时听到对街传来一队脚步声,应该是夜巡的禁卫。
  燕思空张口就要喊,对方却突然手臂一展,毫无征兆地将一团气味古怪的东西扔在了他的口鼻上。
  燕思空猛地打开那团东西,但已经晚了,他吸进去了一大口,顿时舌头发麻,头晕目眩,整个人开始原地打转,最后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
  一缕阳光洒下,刚巧打在燕思空的脸上,他眼皮抖了抖,双目受到了刺激,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
  他无意识地用手捂住了眼睛,翻了个身,沉寂片刻后,突然惊恐地翻身而起,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是一间颇为宽敞雅致的卧房,仅是从那昂贵的木料就能看出主人身家丰厚,跟不用提床边随便摆放的面盆,都是厚厚地红铜所铸。
  这是哪里?
  燕思空实在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的身份被发现了?不可能,他花重金伪造了身份,甚至去学陌生的方言,改变自己的口音,就算派人去查,也天衣无缝,何况现在他有什么被调查的价值?
  燕思空翻身下床,拿起桌上摆设的宝刀,出鞘一看,果然未开刃,但也聊胜于无。他持刀推开了门,打算出去一探究竟。
  刚开门他就吓得退了回来。
  屋门之外,庭院之中,赫然趴着一头巨大的猛兽!
  定睛一看,那是一头灰黑色的狼,燕思空并非没见过狼,但狼不该如此巨大,眼前这只皮毛丰厚,身形壮猛如虎,趴在树下似是假寐,竟比一旁的石桌还要大上一圈!
  燕思空只觉得心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他悄悄地、悄悄地退后一步,想要无声地掩上门。
  可门刚阖上一半,那狼突然抬起了头,它竟是只独目狼,一只眼睛上覆着纹有金丝的眼罩,下一瞬,它站了起来。
  燕思空动也不敢动。
  那狼抖了抖周身毛发,一只独目是泛着淡蓝的白,满溢着令人胆寒的森森杀意,它起身之后更显雄壮,怕是有成人齐胸高,气势威慑犹如地狱罗刹!
  燕思空真的害怕了,他已经许久不曾害怕过什么,他不畏死,但真的不想尝试被利齿撕碎皮肉的滋味儿。他不敢关门,别说这个距离,他关不关得上,就算关上了,薄薄柴门,如何挡得住这样一只猛兽。
  一人一狼就这样对视了片刻,那只狼甩开爪子,朝燕思空慢慢走了过来。
  燕思空不敢跑,生怕激怒了它,只能一步步退回了屋里。
  狼就跟着进了屋。
  燕思空不停地后退,直到后背绝望地抵住墙,那狼却在距离他不过一丈远的地方停下了,用那只恐怖的独目静静地看着他。
  燕思空闭上了眼睛,握紧了匕首,心想它若扑上来,自己就先了断。
  他娘的,这把刀没开刃!
  那只狼看着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却似乎并不打算上前,只是那么盯着,令人毛骨悚然。
  一人一狼继续在屋内大眼瞪小眼,气氛之诡异,难以言喻。


第32章 
  也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燕思空以背抵墙的姿势看似不费力,实则由于全身紧绷、一动未动,很快就酸麻不已,而心理上的折磨更是苦不堪言。
  他实在忍不住了,悄悄晃了晃腿。
  那狼只是眼睛动了一下。
  燕思空将刀横于胸前,壮着胆子,慢慢地顺着墙滑坐到了地上。
  那狼依旧毫无反应,从头至尾保持着同一坐姿,神情严肃,仪态竟是无比地高贵。
  事到如今,燕思空只好大胆猜测,这只狼并不打算吃他,而是在……看着他?
  天下奇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燕思空心头一紧,直勾勾地盯着那敞开的门扉。
  看到走进来的人时,燕思空怔住了。
  虽是心中早有猜测,但见到封野的一瞬间,他还是没能克制住那一阵难言的颤动,当封野以一种他读不懂的目光看着他时,前尘往事在眼前接踵而至,恍然间仿佛时光飞速倒溯,他们都退回了少年时,那永生回不去的少年时。
  燕思空的喉结轻轻滑了滑,开口时,已是平静如斯:“世子殿下这是何意,可知劫持朝廷命官是大罪?”
  封野冷冷一笑:“剖辱马尸是大罪,袭击亲王之子是大罪,你伏法了吗?”
  燕思空的嘴唇微微抖了抖,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仅仅有一个念头——他记得我。
  那一刹那,竟似有万千委屈涌入心头,鼻腔猛地泛起一股酸意。
  封野深深地看着燕思空,胸腔用力起伏了一下。
  燕思空垂下了眼帘,掩饰自己那莫名的情绪,低声道:“殿下……可否先让这头狼退下。”
  燕思空紧抱匕首,不顾形象恨不能嵌入墙内的样子,实在有几分滑稽可怜,封野忍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伸手摸了摸那只狼的脑袋:“什么叫‘这头狼’,它叫封魂,是我弟弟。”
  燕思空深吸一口气:“可否让……封魂殿下……暂避?”
  “我们喝过一只母狼的奶。”封野抱住封魂的脖子,“它是不是很威风?”
  “……威风。”
  封魂伸出厚实的肉爪子,把封野的手从它脖子上扒拉了下来,然后继续笔挺地坐着。
  “我让它来看着你,怎么,吓成这样?”封野嗤笑一声,“你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殿下究竟有何指教?”燕思空也觉得自己龟缩于墙角的样子有些丢人,扶着墙站了起来。
  封野重重哼了一声:“我还没问你,你倒敢质问起我来了。”
  “殿下想问我什么?”这一天发生的事过于震撼,他已经没脾气了。
  封野顿了顿:“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若答得好,我便让它走。”
  “下官定当如实回答。”
  燕思空的连翻官腔听来很是刺耳,封野皱了皱眉:“那日春猎,是不是你给薛伯出了主意,助我驯服烈马。”
  “是。”
  “我若不找你,你打算何时来找我。”
  “……”
  封野口气不善:“说。”
  “下官听闻世子殿下将所有访客拒于门外,猜想殿下不喜被扰,不敢唐突。”
  封野眯起眼睛:“封魂,凑近点。”
  “别……”燕思空惊恐地缩回了墙角。
  封魂却是站起身,款步走向燕思空,停在其身前几步之遥。
  燕思空看着近在咫尺的那硕大的狼首,泛白的眼仁,以及根根清晰可见的银灰毛发,呼吸都变得极为谨慎,靠得越近,他越能感受到封魂有多么庞大和雄壮,这真的是一匹狼吗?
  封野抱胸看着燕思空:“最后一个问题,答案若我不喜,你今天就这么跟它呆在屋子里吧。”
  燕思空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怒骂封野:“殿下……请问。”
  封野眸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凌厉地光芒:“你当年没死,为何不来找我!”
  燕思空僵了一僵,隔着不远的距离,静静地望着封野的眼睛。
  俩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说不清那一刻究竟是何情绪。
  “说啊,你家变故之后,我爹特意派人去广宁接你,得知你被发配西北,又命人去寻,却说你已经死在了采石场……”
  “找你有何用!”燕思空突然大吼了一声。
  封野怔住了。
  燕思空瞪着封野,目光一片赤红。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爹被冤死在断头台上,他弟弟代替他被流放,客死异乡,当他把用命换来的钱拿去寻元南聿的时候,得到的是一个冰冷的死讯,那一刻他就知道,支撑他活下去的所有,只剩仇恨,惟有仇恨。
  没想到时隔多年,还会有人当面赤裸裸地揭开他的伤疤。
  已然这么疼。
  封野的目光阴翳地瞪着燕思空。
  燕思空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说:“大同……太远了。”
  他最绝望无助时,也曾想过去大同找封野,但看着元微灵被退亲、曾经与元家交好的人都对他们退避三舍,他就失去了勇气。大同太远了,人心太远了,他要走的路布满荆棘,遍地鲜血,注定一生只能独行。
  封野沉默片刻,拍了拍封魂的背,封魂转身就走了。
  燕思空松了一口气。
  封野闷声道:“你来找我,至少我不会让你受苦。”
  燕思空心底微热,轻声道:“多谢殿下。”
  二人陷入一阵尴尬地沉默。
  毕竟十年未见,已是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如今同朝为官,身份之悬殊不可回避,也无法再像儿时那般肆无忌惮地亲密了。
  封野道:“你过来。”
  燕思空迟疑地道:“下官尚有……”
  封野霸道地说:“我叫你跟我走,怎么,被封魂吓得腿软了?”
  燕思空只得跟了上去。
  封野一路领着他穿过了蜿蜒迂回的雕廊,碧瓦朱甍(读萌),庭院深深,这座新购置的封家大宅当真气派。
  远远地,燕思空闻到了一股再熟悉不过的味道——马粪味儿。
  封野带他来了马厩。
  燕思空心中升起一丝期待,他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那匹稀世良驹了。
  果然,俩人走近马厩,那匹火红如霞的天山马王正在悠闲地吃着草,它一马霸占了四个马槽,其他马都躲它躲得远远儿的。
  燕思空走上前去,却不靠近,怕被踢,只是赞叹道:“绝顶好马啊。”
  封野抓起一根胡萝卜,塞进了马王的嘴里,边抚摸着它的鬃毛,看着燕思空谨慎地站于一丈开外,嘲笑道:“过来,它不咬人。”
  燕思空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上了马儿的脸,那马也只是翻了他一眼,依旧故我地嚼着胡萝卜,他这才大起胆子,一路摸向马王的背脊、腹部、大腿,感受着那坚硬如石的肌肉透过掌心传递来的力量。
  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马,真是天赐之物。
  燕思空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让你来正为此事。”封野道,“我还没想到配得上它的名字,你来取吧。”
  燕思空略一思忖,吟道:“传杯犹似少年豪,归鬓任霜,醉红未老,不如叫它‘醉红’吧。”
  惟愿少年不老,醉红饮豪。
  “‘醉红’。”封野眼前一亮,“畅饮似归少年时,这个名字好。”
  燕思空看着封野意气风发的俊美容颜,淡笑着由衷说道:“只有殿下有醉卧沙场的英雄气概,也只有殿下的战马配得上这不老之名。”
  封野明眸闪耀,璨过星辰,他得意一笑:“还是这么会说话,改日我带着你,驾着醉红跑上一跑,毕竟我能得此神驹,你有功。”
  “多谢殿下,只是下官公务繁多,恐会……”
  封野突然低下头,凑了过来,燕思空吓了一跳,往后闪了闪。封野的脸贴得极近,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喷薄而来的温热的鼻息,只听得封野戏谑地声音响起:“你怎么变得这么矮了。”
  燕思空无奈:“是殿下长高了。”
  “你也打不过我了。”
  “殿下言笑了。”
  “我送你的匕首呢?”
  燕思空黯然道:“为图生计,当掉了。”
  当年他被元少胥赶出家门,其实偷偷回去过一趟,他把封野送给他的匕首当了五十两银子,拿给了元微灵,让她带着全家尽早离开广宁。
  封野沉声道:“当年你我二人的约定,你也早已忘光了吧。”
  燕思空的身体微微颤了颤,他低着头,以掩饰眸中的悸动,轻声道:“下官遭逢变故,很多事,都……记不大清了。”
  封野失望地看了他一眼:“算了,不怪你了。”
  燕思空禁不住微微一笑,眼前恍然浮现了封野别扭又可爱地小圆脸。
  能再见到他,得知他安好,还未被他遗忘,已经……很足够,毕竟这世间怕是没几个人记得‘元思空’。
  “饿了吧?跟我吃饭去。”
  “下官……”
  “我叫你做什么……”封野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就做什么,少说废话。”
  燕思空心想,封野,怕是没怎么变。
  俩人来到中庭,庭中一株大槐树绿盖成阴,满树槐花正灼灼开放,春风轻扫,粉白花瓣随风缱绻飘散,铺洒一地,如丝如絮,淡香弥散于空气之中,仿佛正被仙气缭绕。
  树下,早已备好一桌酒菜,薛伯站在桌旁冲他们微笑,不远处,封魂倚着树干打盹儿。
  这一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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