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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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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朔华低声道出了他的计划。
  。
  酉时。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府衙的衙役骂骂咧咧地开了门,只见二十几个大理寺衙役抬着一具担架站在门口。那衙役立刻换了一副笑脸,毕竟人家是京城里来的。
  “各位有事吗?”衙役问。
  燕束身着大理寺官服厉声道:“王爷突发急病,快抬进去请知州大人看看!”
  衙役有些懵了,看病不是应该找郎中吗?找知州作甚?但京官不好惹,他只得打开大门,飞快地跑去报信了。
  不一会儿曾凡急匆匆地赶来,看到躺在担架上的朔华大吃一惊。一个时辰前还好好的,怎么这就病了?
  他走到担架旁俯下身子刚要问安,朔华却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
  “你很狡猾啊,连本王都敢骗!”朔华起身,一把将曾凡推到燕束和断肠的面前。
  此时,跟随着的大理寺衙役们已经控制了厅堂里的曾凡的人。
  曾凡愣了,顿足道:“王爷何出此言?”
  朔华将“寂世”架在曾凡的脖子上冷笑。
  “说!楚邑在哪儿?”
  “不在这里啊。”曾凡貌似急得快哭了。
  朔华手上微微一用力,“本王可是拿着圣旨的,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曾凡吓得脸色灰白,急忙说:“在后宅!”
  朔华啐了一口道:“按我说的去做,否则。。。”
  曾凡此时已吓得魂不附体,连声称是。
  片刻之后,曾凡带着两个衙役走向后宅。
  穿过回廊,已经能看到后宅的灯光了。这是一个挺大的院子,正房是曾凡和家眷们的住处,东西厢房是客房,有十几个楚邑的随从正在巡逻。
  “大人,有事吗?”一个随从打量着曾凡问。
  曾凡回道:“呃。。。我给王爷送点儿酒菜御寒。”
  他指了指身后断肠提着的一个食盒。
  随从咽了口吐沫,这么冷的天,他也很想喝酒。
  “请。”他依依不舍地盯着食盒,还在不停地咽口水。活像一只鼓噪的青蛙。
  曾凡带着燕束和断肠向东厢房走去,楚邑住在那里。
  “王爷,我给您送酒菜来啦。”曾凡敲着门说。
  屋里没动静,他忐忑地提高了嗓音又说了一遍。
  许久屋里才传出一声“进来吧。”
  曾凡长舒一口气,楚邑只要还在就好,否则今晚他的脑袋就得被朔华的“寂世”砍下来。
  曾凡推开门,害怕地望向燕束。
  燕束一摆手,断肠提着食盒走进了房里。
  屋里忽明忽暗地点着烛火,楚邑脸侧向里面睡在床上。
  断肠将食盒放到桌上,轻轻地走到床边说:“王爷,请用膳吧。”
  “都有什么啊?”楚邑懒懒地问。
  “红烧卫王,清蒸卫王,干锅卫王,焦溜卫王。。。”断肠悠闲地说着。
  “啊?大胆!”楚邑忽地翻过身做起来,怒目瞪着断肠。
  断肠一把扣住了楚邑的手腕,凄凄怨怨地说:“卫王,那些真得很好吃呀。您不尝尝?”
  楚邑大惊,结结巴巴地说:“你。。。何人?”
  断肠愣住了,眼前的这个人穿着楚邑的衣服,也有楚邑一样的臃肿身材,样貌也很像,但他却不是楚邑。
  替身!
  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了一阵阵吆喝声,那是埋伏在院外的朔华带人冲了进来。
  门口的燕束高声叫道“楚邑已经被抓住了,尔等都束手就擒吧!”
  谁知那些随从并不放弃抵抗,各挥兵刃与朔华和大理寺衙役们打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燕束纳闷地想。
  屋里传来断肠的声音“这是个假的!”
  “糟糕!”
  燕束想起楚邑熟读兵法,往日里虽然骄横,但那时并没有性命之忧危机,所以显不出他的狡诈。现在不同了,朔华已经来到了榆林,他自然要小心应对。
  突然,西厢房里窜出一个人影,楚邑从房里冲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剑奔向正房,一脚踹开门。
  屋里传来几个女人的尖叫声,那是曾凡的妻女。
  曾凡“啊啊”地大叫着,扑向正房,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摔倒在地。
  只见楚邑用剑逼着三个女人缓缓走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院内的众人,喝道:“都住手吧,不然这几颗人头就会落地!”
  院子里的打斗停止了,楚邑的随从们聚到了他的身边。
  楚邑冲着朔华得意地笑道:“三弟来得好快啊。不过你能奈我何?”


第49章 郝七郎
  “放他走。”燕束说。
  楚邑大笑着,命令手下裹挟着三个女人向院外走去。曾凡破口大骂却也无可奈何。
  “不要跟来,否则我立刻杀了她们。”楚邑临出门前阴狠地说。
  院子里陷入了沉寂。半晌,曾凡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拿了!”朔华吩咐道。几个大理寺地衙役上前将曾凡绑了起来。
  “为什么不让我悄悄地跟上去?”断肠问。
  燕束扭头看着他,“楚邑身边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万一有什么闪失,那几条人命就算在咱们头上了。”
  断肠点点头,这是燕束一贯的性格,宁可错失机会也绝不冒险。看来只有明日再做打算了。
  翌日。
  燕束几乎一夜未睡,他在想楚邑能跑到哪里去呢?最有可能的就是神木军了。但若是就这么前去,恐怕他们都会被扣在军营里。
  朔华推门而入,兴冲冲地说:“封淼来了!”
  燕束一愣,他们前脚走,后脚封淼就跟来了?
  阳光撒进屋里,给这个萧瑟的冬天带来了温暖,但燕束却阴沉着脸,封淼究竟是不是公子?
  “我来啦。”封淼边说边走了进来,一脸轻松地看着燕束。
  “你来干啥?”朔华问。
  封淼一指燕束,“奉旨捉拿他。”
  朔华一瞪眼道:“你敢!”
  封淼笑嘻嘻地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夜永不告而别,父皇震怒,下了海捕文书捉拿他。我便讨了个差事来这里抓他,顺便看看三哥。夜永的人我是见到了,但抓不到怎么办?”封淼很无辜地一摊手。
  朔华乐了,就连一向不笑的断肠嘴角都泛起了笑意。
  燕束附和着笑了笑,随即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封淼不慌不忙地回道:“我招了个人,想必你们都认识。”
  他冲外面喊道:“进来吧。”
  门口闪进一人,尖嘴猴腮,一身粗布衣裤,个子不高但很结实。尤其是那两只眼睛,机警、睿智。
  “针眼儿郝七郎!”燕束忍不住叫了起来。他在多年前与郝七郎有过一面之缘。现在他明白了,有郝七郎在,打探什么人的行踪都不是问题。
  “我就说你们都认识吧。”封淼笑道:“这可是我花重金请来的,夜永你说他值那么多钱吗?”
  燕束笑笑,“只要郝七郎开口,多少钱都不贵。”
  郝七郎一抱拳道:“多谢皇子抬举。”他的眼睛在燕束的脸上转了转,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朔华一拍郝七郎的肩膀道:“你来得正好,就请你探探楚邑那孙子去哪里了。”
  “人家可是要收钱的。”燕束提醒道。
  “钱?那是个事吗?”朔华大大咧咧地说。
  郝七郎笑着拱手道:“小的这就去打探。”
  他转身出门,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又回头看看燕束,狡黠地笑笑,飞身而去。
  见郝七郎走了,燕束这才问封淼:“王爷,那日我离开后你是怎么脱的身?”
  朔华也想问同样的问题,便一起看着封淼。
  封淼摸了摸头痛苦地说:“禀告给父皇的版本是这样的:当时我只觉得后脑被人用花瓶砸了一下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真实的版本是:夜永走了后,我就抄起一只花瓶砸在自己的脑袋上晕过去了。总之,本王的脑袋是被花瓶砸了。”
  朔华笑道:“好兄弟!来,让三哥给你揉揉。”说着就要去摸封淼的脑袋。
  封淼乖巧地把头凑过去让朔华揉捏着,不禁动容地说:“三哥,小时候我从树上摔下来你也是这样给我揉的。”
  朔华感叹道:“那时楚邑还是咱们的好二哥呐。”
  两人沉默了片刻,燕束笑着开口道:“我们还是去找鬼师看看广福王的头吧,朔华你这样的揉法不管用,小心四王爷再被你给揉傻了。”
  朔华笑呵呵地立刻停了手,他知道燕束这是要他们从回忆中解脱出来。儿时的天真不代表长大后的狡诈,残酷的现实总是要面对的。
  。
  午后,燕束徘徊在封淼的房前,他一直捉摸不透这个广福王的身份,他很想相信封淼,但那些疑团怎么解释?
  燕束郁闷地踱着步,朔华和封淼去处理曾凡的事了,此时驿站很安静,正好让他好好思索一番。
  一阵煽动翅膀的声音传来,他抬头望去,一只白色的鸟儿正飞向旁边的院子,那里住着郝七郎和封淼带来的随从。
  燕束隐隐地感觉有什么不对,他见树上正蹲着一只麻雀,便向它招招手。麻雀很听话地飞到他的掌中,燕束低声说了几句,那只麻雀忽地飞向旁边的院子。
  过了一会儿,麻雀带着那只白色的鸟儿回来了。
  白鸟摇摆着脑袋,好奇地瞪着燕束。
  “听说你懂我们的话?”它问。
  燕束眯起眼笑着点点头,“你到旁边的院子干什么去了?”
  白鸟一惊,还从没有人和它说过话,新鲜啊!
  “有个长得像猴子一样的人在我腿上绑了一张字条,我要飞回霄京去把字条带给另一个人。”
  原来是只信鸟。
  燕束好奇地问:“我能看看不?”
  白鸟抬起一只脚,腿上果然绑着一个小竹筒。
  燕束解下来打开竹筒,抽出里面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夜永是假,燕束是真;曾凡被抓,楚邑逃亡”
  他冷笑一声,果然郝七郎是个细作。
  “你走吧,这封信不用传了。”燕束吩咐道。
  白鸟还想和燕束多聊聊,却见有人来了,只得和麻雀飞向天空。
  燕束一闪身躲到墙角处,只见郝七郎匆匆走了过来,似是满怀心事,直奔驿站门外。
  燕束收好了字条和竹筒,悄悄地跟了上去。
  。
  出了府衙,郝七郎左拐右拐地进了一条小巷,看起来他对这里很熟,就像回家一样。
  走到一所房子前,他停住了脚步,四下里看看确认没有人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七郎,孩子又昏迷了。”屋里的女人对郝七郎焦急地说。
  郝七郎默默地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两颊泛红,双眼紧闭,像是得了重病。
  他心疼地抚摸着孩子的头问:“郎中看过了吗?”
  “看过了,郎中也没有办法。”女人抽泣起来。
  郝七郎双手抱头,痛苦地叹了一声。
  江湖上都知道针眼儿郝七郎是探听消息的高手,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儿,也没有他找不到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从不传假消息。但此时的他却觉得无助又无奈。
  这就是他的家,屋里的女人就是他的娘子郝刘氏,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儿子郝金丰。半月前,封淼通过朋友找到他,让他帮忙打探夜永的下落,公子认为这是个接近夜永的好机会,所以就派他跟随封淼。
  当他探知夜永在榆林州时,郝七郎拼命掩饰着心中的狂喜,因为榆林便是他的家,有他很久未见的妻儿。可谁知他踏进家门后,见到的却是神智不清奄奄一息的儿子。那一刻他心如刀绞。他当然能打听到名医的下落,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孩子眼见着就要没命了。
  郝刘氏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放声大哭起来。
  门开了,燕束站在门口,他已经从窗缝里看到了一切。
  郝七郎吃惊地望着他,“噌”地站起来,手里已经拿了一把小巧的匕首。此时燕束能出现在这里绝非好事。
  燕束没有理他,径直走到郝刘氏面前拱手道:“在下夜永,想请七郎出去说说话。”
  郝刘氏愣愣地看着郝七郎等他拿主意。
  郝七郎狠狠地瞪了燕束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燕束跟了出来,随手带上了门。
  “找我何事?”郝七郎冷冷地问。
  燕束背着手走了几步转过头来问:“孩子病得这么重,你就没想请鬼师来看看吗?”
  郝七郎一怔,鬼师被尊为神医他当然知道,但鬼师是夜永的人,能帮他吗?再说若是被公子知道了,只怕不会饶过他们一家三口。
  燕束没等郝七郎答话,说道:“我去请鬼师。你等着。”
  他展开身形奔向城里,为了鬼师的安全,他把鬼师藏在了一个江湖朋友的家中。
  片刻之后,燕束带着鬼师回来了。而郝七郎还站在那里,直挺挺的像一具僵尸。
  鬼师撅着胡子被郝七郎迎进屋里,他看了一眼郝金丰,脸上显出少有的凝重之色。
  “这孩子的病非同小可啊,可以说命在旦夕。怎么不早点找我?”鬼师一边埋怨一边赶紧诊治。
  “你们都出去。孩子娘留下。”鬼师吩咐道。
  燕束和郝七郎知趣地走出屋外,鬼师看病的脾气人所共知,他吩咐的事必须做到,否则这老头儿真的能一走了之。
  屋外的小巷里没有人,燕束和郝七郎就这样默默地站着。
  “你叫燕束。”郝七郎说,眼睛紧紧盯着几尺远的地面。
  燕束没有否认,他淡淡地说:“你是公子的人。”
  “我不想帮你,却也不会揭穿你。”郝七郎从嘴里挤出了这句话。
  “我并不指望你帮我。”燕束平静地回道。
  “可我欠你的。我从不欠人,尤其是情分。”郝七郎摸了摸手里的匕首收了起来。
  “你可真够累的!”燕束说:“你有钱吗?”
  郝七郎愣了一下,“要多少?”
  “一文。”
  他摸出了一文钱递给燕束,感觉莫名奇妙。
  燕束接过来揣进兜里,脸上显出顽皮的笑容。
  “我收了你的钱,咱俩两清了。你不欠我的,明白了?”
  郝七郎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燕束。虽然他知道燕束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好,朋友很多,但。。。都是这样结交的?
  门开了,郝刘氏急急地招呼郝七郎进去。
  鬼师花白的鬓角满是淌下来的汗水,他用极其严肃的口吻对燕束说:“这孩子基本没救了。”
  郝七郎顿时傻了,呆呆地望着床上的儿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50章 被救
  燕束的心凉了半截,但他注意到鬼师用了“基本没救了”这样的话,便追问:“真的没有办法了?”
  鬼师把燕束拉到一旁小声说:“还有一个法子但。。。”他欲言又止。
  “说呀!”燕束急了。
  鬼师望着燕束缓缓说:“这孩子得的是很罕见的热症,若用极寒之气或可化解。你曾经用过寒冰,体内自然有着极阴之气。如果渡给这孩子可能会有一线希望。只是那样的话会耗损你的真气,你也会被反噬,而且极有可能对病症毫无用处。值得吗?”
  “值得!”燕束坚定地说:“只要有一线生机就不能错过。”
  鬼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燕束来到床边,在鬼师的帮助下扶起郝金丰。
  刚才鬼师和燕束的对话虽然声音很小,但对于擅长追踪的郝七郎来讲真真切切地听清楚了。他颤抖着双唇,本想阻止却还是没有开口。毕竟还有一线希望。
  燕束将双掌按照鬼师的嘱咐抵在郝金丰两侧的太阳穴上,闭目运气,一股强大的内力缓缓地注入了郝金丰的身体里。
  屋里寂静无声,郝刘氏紧紧抓着郝七郎的衣袖,她紧张的在哆嗦。
  半炷香后,燕束的脸色已经变得灰白。寒冰之气本已融在他体内,此刻却像重新被唤醒一样活跃起来。
  燕束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犹如海浪般翻卷着,只是那海浪好似一座座厚重的冰山,反噬着他的经脉,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此时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痛不欲生”!
  郝七郎看着燕束,他明白“反噬”对一个武者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愿意那样做,因为如同过鬼门关。
  郝金丰依然没有醒。
  “放弃吧,也许根本不管用。”鬼师劝着燕束。
  燕束摇摇头,轻轻地说了一句“除非这孩子死了,否则我要救他。”
  郝七郎的眼睛湿润了。他望向窗外,是为了掩饰自己即将流下的泪水。
  一炷香过后,燕束觉得自己有些神智不清了,千年寒冰的阴气已经遍布他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他的肌肤上渐渐地凝结起了一层白霜。但他还在坚持。
  就在近乎绝望的时候,一声轻微的咳嗽从郝金丰的嘴里发出来。
  鬼师惊喜地叫道:“有救啦!”
  他连忙给郝金丰揉搓过血,让寒冰之气在体内中和热毒。
  郝刘氏禁不住掩面而泣。
  燕束真得不行了,一歪身子倒了下去。郝七郎冲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燕束冲他笑笑,结着霜的眉毛像下了一层雪。
  “一文。”燕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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