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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雁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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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并在山庄外面找了一处小楼金屋藏娇。毕竟他这种身份,娶一个妓/女还是有失面子。当时我并不知道此事,只是有一天,寻丘来找我,和我说,他发现爹似乎在外面藏了女人,想让我和他一起去一探究竟。我当时年少贪玩,既有些为爹操心,又觉得此事好玩,便和寻丘一起出了庄。寻丘带我到了城里一个岔路口,他说他曾偷偷跟踪过爹,就在这个岔路口跟丢,让我去一边寻找,他则去另一边。我没有多想,按着他的分工沿路走进了一个巷子,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歌声。”
  说到这,洛寻风转过身来,夕阳在他脸上投下阴影,看不出他的神情。
  “那是一个女子的歌声,唱的乃是我娘小时候常为我唱的儿歌。我对我娘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但是那歌声实在动听,我忍不住寻着声音而去,发现了一栋小楼,而歌声,正是从二楼凭栏传来,我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唱歌的女子,竟和我记忆中娘亲的相貌有八分相似。”
  肃羽听着洛寻风的叙述,隐隐感到不安和古怪。
  “这时,我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个女子便是我爹在外面藏的女人。而就在这时,那女子也看到了我,并且叫出了我的名字。我以为爹曾经向她提起过我,被她认出,顿觉有些尴尬。那女子却下了楼来,邀请我进楼一叙。也许是因为她的容貌太过于像娘,我未有多思,便随她进了楼去。可就在喝下她倒的一杯茶后,我便对后面的事情失去了记忆。
  我是被我爹的耳光打醒的,我发现我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而一旁是正哭哭啼啼、用被挡着光//裸身子的那个女子。当时我爹身边还站了他江湖上的几个朋友,我后来才知道,那天我爹是计划带着几个朋友来小楼小聚的。我正准备解释,却不料那个女子已抢先对着众人说道,我在明知她是爹的女人、而且长得很像我娘的情况下,强迫于她。更可怕的是,趁众人不备,她抽出了不知为何被扔在床边的我的佩剑,拔剑自刎。”
  “!!!”
  “呵,”洛寻风苦笑道,“一个女子以死明志,要是我,当时那个情景也会信了。更何况,我爹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这事在他几个朋友面前发生,他当即便怒不可遏,宣布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把我赶出家门。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那么多目击者,还是被传了出去,传着传着,便传成了我是淫//母的恶魔。”
  洛寻风再次蹲下身来,看着肃羽道,“怎么样,你想到什么了吗?”
  “……”肃羽鼻翼微颤,道,“当时……二少爷也许是故意给你指了通向小楼的路……”
  “哼,”洛寻风扬起脸,“其实事后我有去查过那女子曾待的青楼,老鸨说,那女子名叫小蝶,乃是在被我爹赎走的几个月前自行来到青楼卖艺的,这也难免太过巧合了。只是当时那女子已死,线索已断,而江湖上又大肆谣传起我乃淫//母恶贼,我只得远走避世。寻丘此人,一直是严谨乖巧,平日素来也没有得罪过我,只这一事,让他成了我爹的独宠,你说,他临死前和我说‘对不起’,我还能想到什么事?”
  肃羽低下头去,干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破碎,“大少爷,对不起……”
  洛寻风掰起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刻意忽略他的下巴那种冰凉而纤薄的手感,对他一字一顿的道,“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收下曾经认过寻丘为主的人的,明白了吗?”
  肃羽眼眸晦明颤动,他看到洛寻风眼睛下面挂着黑黑的眼圈,下巴的胡渣也更加明显了,想到他这些年顶着恶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从当年的明媚少年变成此番落魄模样,心口被踢的那一脚像是忽然恶化,痛得喘不过气来。他颤抖着眼睫,低声道,“属下愿意留在您身边替二少爷赎罪,任打任罚,哪怕……哪怕只待几个月,求您留下属下。”
  “我干嘛要你赎罪!”洛寻风甩了下袖子,再次站起来,不再看向肃羽,他负手身后,道,“你有多远滚多远吧,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说罢,他扭身回屋,砰的关上了房门。
  一旁打碎的酒罐流出一股细流,流向地上的一个泥脚印。那脚印是洛寻风刚才踩下的,里面有一小片不规则的黄纸,四周似乎被烧卷了边,细看之下,却是张未烧完的纸钱。
  “大少爷……”肃羽跪在地上,喃喃道。
  洛寻风自回屋后便上床躺下,趁着酒劲竟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漆黑的屋内洒进月光,不知是何时辰了。
  他轻声走到窗边,向外一看,院子被月光照的雪亮,院内已空无一人。他心中一时竟不知是失落还是轻松。正欲转身,忽觉视线中有什么不对,他匆忙推开门出屋,在肃羽之前跪的地方看到了一滩血迹!
  洛寻风看了下月亮,忽然低咒了一声,循着泥地上的足迹便冲了出去。


第6章 往事
  村外河边,水流潺潺。
  潮湿的青草被踩出沙沙的声响。
  洛寻风一路跑来,左看右看,终于在石滩旁找到了趴着的肃羽。
  他冲过去,把人翻过来,只见肃羽紧闭双眼,面色发青,满头都是汗水,正死咬嘴唇粗重的喘息着,下唇被他咬得鲜血直流,他整个人抖若筛糠,身体痛苦的抽搐着,已然神智不清。
  “喂,肃羽!”洛寻风拍了拍他的脸,手下一片冰凉,他拿起肃羽的一只手,探了探脉搏,却发现肃羽的掌心、指尖都是血迹。
  洛寻风想了想,一手把肃羽搂进怀里,张嘴咬破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把指尖放在肃羽唇间往里探去。
  “唔……”嘴唇刚被撬开,痛苦的呻/吟便自肃羽口中流泻了出来,他无意识间又想咬紧牙关,却正巧咬在洛寻风的手指上。
  洛寻风皱了下眉,没有抽手,而是用拇指轻轻摩挲着肃羽的下巴。
  指上的鲜血流进肃羽的口腔,他颤动着紧闭的眼睫,舌头扫着洛寻风的指尖,传来痒痒的感觉,洛寻风忽然有些心猿意马。
  他闭了闭眼,再去探肃羽的脉搏,眼看着怀里的人痛苦的扭动着,从额头到脖子条条青筋绽出,洛寻风皱起眉,抽出放在肃羽嘴里的手指,从怀中抽出匕首,挥手割开了手腕,鲜血顿时从伤口处汩汩冒出。
  洛寻风将手腕放到肃羽唇边,道,“快喝,喝下便不痛了。”
  可是已经神智不清的人毫无动作,鲜血贴着肃羽的脸颊流了下来。
  洛寻风咒了一声,抬腕用嘴猛吸了一口血,对着肃羽的嘴便吻了下去。
  洛寻风用唇撬开肃羽满是伤口的干裂嘴唇,将血渡到他的口中。他的舌头不断的深入,想要刺激肃羽吞咽的动作,感到肃羽慢慢咽下了口中的血,洛寻风微微舒了口气,一口渡完,又再次从手腕吸入一大口血,故技重施的吻了下去。
  腥甜的味道蔓延在两人的口腔里,让唇舌相接的感觉带上了一种诡异而刺激的色彩。怀里的人身体渐渐松弛了下来,鼻腔中发出轻哼,眼睫颤动起来。
  “……”肃羽觉得自己一定身在梦中,夜空辽阔,月色温柔,遥不可及的大少爷就近在眼前,蹙着浓黑的眉,闭着深邃的眼,和自己唇齿相接。
  自己被他的体温包围,身体的疼痛渐渐淡去……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枯草黄了又绿,鲜花谢了再开,时光退回到八年前。
  血腥的气味萦绕鼻尖,倒下的尸体躺满了山谷。
  马车旁的黑衣少年浑身浴血、墨发已乱,终是坚持不住,反手将剑插入地上,单膝跪了下来。
  “喂,小子,放弃抵抗,乖乖把货物交出来吧!”手持刀剑的贼匪再次围了过来,忌惮少年不要命的打法,试探着小步上前。
  少年咬破舌尖,一手从地上拔出剑来,颤抖着身体,艰难的站起,目光中却是毫无畏惧的坚毅。
  “小子,这山谷的进路已经被我们炸死了,你们山庄也就剩下你一个人,救兵肯定是进不来了,现在投降,说不定还能死得痛快些!”为首的贼匪恫吓道。
  少年把剑一横,咬牙道,“想要抢夺铸戎山庄的货物,除非我死!”
  “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啊!剁了这个黄毛小子!”贼匪们一边大喊一边蜂拥着向少年冲了过去。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少年如同濒死的野兽,挥剑成了他的本能,哪怕燃尽最后的力量,也不退让分毫。
  贼匪们杀红了眼,左右突破,上下齐攻。少年刚把剑身刺进一个贼匪的身体,还未来得及抽剑,侧腹已被砍了一刀,紧接着小腿也中了一剑,头顶又是一斧劈下。
  少年怒吼一声,拔剑一挑,顶住头顶一击,受伤的那条腿却支撑不住一下跪了下去,顿时破绽全开。
  贼匪们见机会来了,几柄刀剑齐齐砍下,眼见着少年就要命丧当场。
  就在这时,碎石崩塌的声音响起,地面也颤抖起来,贼匪们刀剑一滞,就听嗖嗖之声穿云破空,几发利箭飞射而至,穿透几人胸口,无一落空。
  马蹄声由远及近,少年循声看去,只见进谷之路已被炸开,一个身影一马当先,穿过未散的硝烟,飞驰而来。那人手持弓箭,一弦三箭,拉弓放弦,行云流水,利箭就像长了眼般,百发百中,转眼间包围他的贼匪已经死伤大半。
  骏马奔至身前,马上的少年伸出手来,跪在地上的黑衣少年抬手,下一瞬已被拉上马背,被人环在身前。
  “大……大、大少爷?”
  结实的怀抱,温暖的体温,略带着点儿硝烟味的气息,少年扭头看清马上的白衣少年,惊讶万分。
  紧随白衣少年的援兵也已赶到,瞬间将谷内残余贼匪杀了个片甲不留。
  “哎呀,我莫不是救了个小结巴。”轻笑声从身后传来,黑衣少年顿觉窘迫,继而头脑一昏,便因重伤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黑衣少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影堂的住处。
  本以为伤重至此,会被影堂放弃,没想到身上的伤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修养了一段时间也没留下什么不便。
  这一日,是黑衣少年伤好后的首次训练。
  “都停下!”训练开始没多久,影堂掌事便叫停了众人,“大少爷来巡视了,大家集合听他训话!”
  编号十七的黑衣少年心中一动,赶忙站进了集合的队伍。
  一袭箭袖白衫的洛寻风走进场地,他腰间缀玉,头发高束,俊朗的面容还带着点儿青涩,长相相较谨行乖巧的二公子,多了几分张扬。他放眼在影卫的队伍里看了一圈,十七追随着他的目光,却在视线相触的那一瞬低下了头去。
  “很好,”大少爷的声音响起,“我今天来,就是代我爹随便看看,吴掌事不用紧张,大家按原计划练习便好。”
  “是!”吴掌事应道,对众影卫下令,“你们两人一组,继续练习拆招。”
  “是!”众人于是成对散开,开始了练习。
  十七记得,那一日,他表现的尤为出色,同组的十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往往被他一招擒翻;他还记得,他一招制胜之后,看向场地前方的高台,正巧撞上了洛寻风的目光,那目光中含着的温温笑意……
  半年后的一天。
  “出事了,出事了,”十九压低对十七说道,“大少爷被庄主逐出家门了!”
  “你说什么?!”十七一下抓住了十九的衣领。
  “喂,你轻点儿。”十九不满的拨开他的手,“听说,是因为大少爷和老爷抢女人,老爷一怒之下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
  “怎么会的?”十七皱着眉道。
  “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具体我也不知道,”十九小声道,“哎,对了,山庄下了封口令,不许大家再提此事,你可不要乱说,不然可就没命了。”
  “……”
  那一日,一向严守影堂纪律的十七在训练时消失了半天,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在影堂就要以为他是叛逃,准备下追杀令的时候,他人却又回来了。
  “逛街?”刑堂的人挥起鞭子,不停的抽在少年身上,溅起一道道血雾,“十七,我还以为你会找个更好点的理由解释!”
  十七被反绑双手吊在刑堂,身体被抽得来回晃动,浑身已布满交错的鞭痕,这样的鞭笞还要持续五日,才能结束对他擅自消失的惩戒。鲜血混着冷汗,顺着他劲瘦的肌理蜿蜒而下,少年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始终不肯再发一言……


第7章 收留
  洛寻风把肃羽从河边一路抱回家,踹门进屋,把人放到床上,点了灯,翻找衣柜拿出套干净的中衣。
  扯开肃羽身上湿黏的衣服,洛寻风皱起了眉头。
  难怪这人刚才抱在手里那么轻,肃羽实在是太廋了,肩上的锁骨非常明显,除了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仍旧彰显着强悍的力量,全身上下再捏不出二两肉来。他身上一堆新旧伤痕,有几道刀伤剑痕横在胸前、肋下、愈合有些年头,但疤痕明显,受伤之时应当非常凶险。有几个伤口上还是泛红的新肉,被雨淋了那么久,已经肿胀泛白。
  洛寻风转身又去找来毛巾、水和伤药,放在床边,几下剥掉了肃羽的全身的衣服,这期间肃羽微微有些挣扎,却仍旧没有醒来。
  洛寻风拉起一块被角,盖在肃羽下//身,就着烛光,帮他清理起了伤口。他本不习惯做这种事,下手也不算轻柔,毛巾擦到肃羽胸口的淤青时,后者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那块淤青是洛寻风今天踢的。他停下手,只见肃羽紧闭着眼,眸子在眼皮下微动,口中呓语起来。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洛寻风觉得好奇,便把头凑近了过去。
  “大少爷……十七……去找您……”
  断断续续的语句传到洛寻风耳中,洛寻风抬手按了按额角,只当是肃羽梦到了这两个月来到处找他的事情。想来,肃羽这两个月并不好过,内伤、外伤明显没有得到过好好的修养,撑到现在,早已是强弩之末。
  他直起身来,那一瞬间,肃羽无意识的偏了下头,嘴唇擦上了他的耳垂。
  冰冷而干涩的唇,只是一瞬的触感,却像点燃了什么。青年修长的四肢、覆着美好肌理的胸膛、劲瘦的腰身,就这么赤//裸的呈现在眼前,被烛光镀上一层光晕,散开的黑发衬着他苍白的脸,唇上的血迹透着妖冶的红艳,洛寻风口中似乎又泛起了冰凉而腥甜的味道,目光也不由从肃羽的唇顺着他的颈线向下慢慢滑去。
  因为看得分外仔细,洛寻风忽然停住了目光,他发现肃羽身上除了那些明显的伤口,还布满了不甚明显的鞭痕,那些鞭痕斑白而晦暗,已经年代久远,却细密交错,再向全身看去,几乎浑身都能找到痕迹。
  “!!!”
  洛寻风忽然兴致全无,他抿起嘴角,再度拿起药瓶,对着肃羽的伤口撒了下去,只是这次,动作轻缓了许多……
  破晓鸡啼。
  靠坐在床头小憩的洛寻风猛地点了下头,从睡梦中醒来。
  他抬手揭开床上青年额头上有些发干的帕子,伸手去探温度。
  就在此时,床上的青年睁开了眼睛。
  “……”
  “大少爷……”肃羽眨了眨眼,一时竟有些分不清梦境现实。
  “嗯,”洛寻风神情有些不太自在,哼了声道,“你总算醒了。”
  “……”肃羽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洛寻风的屋里,而且正躺在床上,身下的床铺不是很柔软,但却足够温暖,还有着洛寻风身上的气息。
  凉薄的月色,温热的唇舌,腥甜妖冶的气息,一些碎片袭入脑海,肃羽心头一跳,挣扎着便要起身,却气力不支,刚刚支起身子,又猛地跌回床上。
  “你做什么!”洛寻风皱眉喝道,一手压住了肃羽的被角。
  盯着肃羽的脸看了一会儿,洛寻风道,“我问你,你中的焚心蛊,几个月没服解药了?”
  “就……上个月没服。”肃羽犹豫着道,他感到洛寻风又在生气。
  洛寻风叹了口气,“我倒是忘了,影卫认主后,要种下掺了主人血的焚心蛊,每月固定时间服食主人的一滴血镇压毒性,但必须是主人活着当场取血。如果没有鲜血抑制毒发,每月发作之日万虫噬心,发作时间会越来越长,即使不被痛死,中毒之人最多也活不过半年。”
  肃羽听着洛寻风的话,渐渐想起了什么,他看向洛寻风的手腕,见他左手手腕上草率的包着块白布,隐隐渗出了血迹。
  “大少爷,您的手……”肃羽一下从被中抽出一条胳膊,伸向洛寻风,却在半途讪讪垂下。
  洛寻风眼眸转了下,随手抬了下手腕,道,“我和我弟弟的血有一半相通,昨晚试了试,我的血能稍微镇住蛊毒,但是不能让你立刻恢复过来,身体还是会有些不适。”
  “属下该死,害大少爷割血相救。”肃羽的手攥了起来。
  “哼,我是怕你死在这里,给我惹麻烦。”洛寻风侧开脸道。
  “属下……”肃羽正想接着认错,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在了他脑海中。
  “喂,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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