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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之梨花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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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你可以射我手上的!喂!萧珩……萧珩?别还来呀!都一次了还不够麽?」
    柳秋色苦恼地看着萧珩又精神起来的男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就丢着这人在这儿暴毙而亡,帮他收个尸骨也就算了。
    「嗯……」
    萧珩难耐的呻吟截断了他的思考,好吧,他承认这人声音是挺性感的,但没性感到让他因此丧失神智的地步,他可不是色令智昏的蠢包。
    但放着不管……会死的吧?
    想到这,看向萧珩虚弱面容的神色也犹豫了起来。
    怎麽办呢?
    还在左右拉锯,萧珩那死人脸已经又咳了一口血出来。红艳红艳的,惊心动魄。
    「啧。」
    见死不救,他果然还是办不到的。
    柳秋色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的良心,叹口气认命地再度把手覆了上去。
    「说好只再做一次。下一次我可不管了。」
    萧珩不知道有听到还是没听到,似乎意识还是在生死边缘挣扎。
    要做自然是越快越好,柳秋色嫌只动手太慢,弯下腰去,粉色的唇就衔住了萧珩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珠。
    「唔嗯……」
    萧珩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动作,身体也自然而然做出了反应。
    很好,有反应了。
    柳秋色仔细的舔过那粒突起,轻轻用牙齿磨搓,偶尔微微合起牙关,再用湿濡的舌头去抚慰受到刺激的敏感处。
    啊,果然有用。
    这人下身的反应果然比上一次剧烈,气息也更加急促杂乱,因为怕动了他胸口受伤的部位,柳秋色只是虚伏在他上方,搞得自己腰酸。
    ……牺牲到这步田地,这次不醒来,我也不救了。
    彷佛是感应到他心里的碎碎念,在他头顶上方的萧珩,轻轻动了动眼睫,眼中的迷蒙比先时清明了些。
    首先映照到的,就是柳秋色微张着湿濡红艳的口,口中灵活诱人的小舌,正在自己的胸膛上游走。
    这景象的冲击力不是一般,萧珩阴气深沉的瞳孔不禁缩了缩。
    开始可以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是杜若重重在他身上印上那一掌,让他昏昏沉沉,只知道让柳秋色扛起来跑。
    然後到这里柳秋色放下了他,叫他几声。他是有模糊厅见,只是没有那个气力回应。
    然後听见江离春的声音。
    江离春这牛鼻子,也到得太慢了。
    然後江离春在自己身上东摸西摸,好像不吃个饱不满足一样。急色。
    但江离春那不只是毛手毛脚。
    江离春在东摸西摸的时候,找到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天衣无缝、绵绵细细灌了几股真气进来,连柳二公子那眼睛都给瞒了过去。
    江离春的真气虽然远远不及他的真气醇厚,但在重伤又失去功力的同时,委实不无小补。
    那真气一渡过来,他现在才能这麽快张开眼睛。
    柳二公子这心眼也是实得可以,江离春怎麽说他怎麽做,不过想到柳秋色替他手淫的熟练技巧,再回想上次发生关系时,柳秋色肌肤上纹刺的那对凤凰,还有柳秋色身上被人种下的春毒……
    心里一边揣度,身体上对柳秋色的挑逗当然有所反应,鼻中腻出了几声低吟,酥麻的感觉蔓遍全身,开始在身上作用的春毒逐渐模糊他的意识,微张的眼皮下,双眼的瞳仁都映照着柳秋色伏在他身上的身影。
    因为怕压着他内伤而把手撑在他身体一侧,微微凸出的肩胛骨在锦缎衣服里突起,早就看过他胴体的萧珩很轻易可以想像那肌肉骨头的线条,垂下来的细颈弧度优美,赛胜冰雪,就像这个人一样,有着梨花的柔软与冰雪的逼人。刚才和杜若激战而散乱的青丝垂落下来,松散盖在耳侧,让小巧的耳朵在若隐若现间撩人心绪。长发扫在萧珩胸膛上,让人麻麻痒痒,更无异於挑逗。长长的睫毛掩盖住那双总是光灿逼人的凤目,湿濡的粉舌嬉闹般舔动,偶尔用贝齿轻轻啃咬,不痛,却有相当的快感。而手中和口中的动作让他的身子上下起伏,从萧珩这边来看,根本和扭摆腰身无异,这哪门子的帮忙?根本是引人犯罪!
    身下被柳秋色抚弄着的那处已经饱胀到发痛,尖端溢出透明的液体,但既然他醒都醒了,柳秋色这副撩人情欲的模样看都看了,那春药也发作得差不多了,萧珩哪里还有什麽心思想其它?二话不说,做了算!
    「!」
    柳秋色正专心在手上的工作,哪里留意到萧珩居然醒了。醒了也还罢了,这一醒,居然猛地翻身将他压在地上!
    「唔……!」
    後脑在树根上喀碰一撞,撞得不轻又是带伤之身,这一下先懵了一半,回神过来,那刚刚还半死不活昏在地上的死人脸已经高高在上地骑在自己上方,被他抚摸到胀大灼热的男性分身沉甸甸,正抵在自己小腹上!
    什麽情况!
    「萧珩!」扭动身子想要挣扎,怎麽说也不能这麽不明不白给人压了。
    萧珩也不说话,阴气森森的脸上早就刻上欲望的影子,手起手落就撕了柳秋色衣衫,一手掌握住男人身上最致命的地方!
    「嘶……!」柳秋色倒吸一口气,只感觉到身上一凉,居然就落入了萧珩掌握之中。
    不对,等等……
    不过就是不情不愿要把这家伙的小命从鬼门关捞回来,为什麽会变成现在的情况!
    愤怒来了,脑袋当然一股脑儿热起来,左手一翻就要往萧珩胸膛上按上一掌,教他吃吃苦头。
    可掌风到了萧珩胸前,赫然就是对着杜若印上的那个暗红色掌印。不说别的,照萧珩现在的伤势来看,这一掌若是实按上去,萧珩那是铁定见阎王回不了头的!
    「切……!」
    好歹自己也是拼死拼活要救上这条命,现在半路把他给打回十八层地狱,那岂不白做工?
    心念急转,这一掌也就没有按实,偏了一边去,锐利的风只刮起了挂在萧珩手臂上的衣袖。
    第一个体位就受制於人,第二个也没敢使上真功夫,怕一个不好就送这厮回老家见爹娘去了,第三个自己的要害还掌握在这人的手上,柳秋色此刻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萧珩被那掌劲风惊了一瞬,手起手落立刻抽起腰带,把柳秋色的双手拉到头上固定,缠住。
    柳秋色都懵了。
    这家伙……根本是采花老手吧!
    不不不,自己不是什麽花!更别提被这家伙采了!唔……
    「别……别乱来啊!你敢再给我来一次,我灭你满门──喂、慢着!我警告过你了──你再不听,我……呜嗯──我照胸口给你一掌──啊嗯……唔……」
    语气实在没有气势,当然也没有谈判的条件。萧珩药令智昏,连柳秋色在气急败坏个什麽都没有听清楚,只能依稀连结起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抚弄着玉茎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柳秋色腰间的凤凰纹身,没碰还好,才稍稍擦了过去,身下那纤细坚韧的身躯就猛然一弹。
    是个超敏感带啊。
    萧珩默默的在心里给下了个结论,看手下的身躯已经濒临了高潮而展开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可以,就算不行他也不管了,天杀的这春药可是要人命!
    把柳秋色的双腿一分,叫嚣着的欲望猛然冲了进去!
    「呜……!」
    柳秋色的身体瞬间僵住,张大了口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妈的,痛啊!
    没有经过事前扩张的穴口突然挤入萧珩硕大的分身,好像连肠壁内膜都要被撑裂的恐惧感,交合处渗出了丝丝红艳,全身猛冒冷汗,泪珠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那张漂亮的脸蛋微微扭着,总是冰冷的眼瞳因为过度的痛楚显得无神,萧珩不由自主俯下身来,轻柔的吻和强行侵犯的粗暴截然两帜,温温的落在柳秋色唇上。
    先是轻柔贴上,微微摩挲,待得一会儿,舌尖就侵入了牙关,开始骚扰口腔内壁,探索着能激起颤栗的每一处。
    空着的手也不安份,在梨花白的胸膛上肆虐,玩弄着挺立在空气中的乳珠,或是沿着凤凰纹身或轻或重地掐捏。
    去……去死吧!燕王那老儿虽然玩过这种招数,那也至少还有前戏!这样粗暴是打算弄死我吗!
    柳秋色被剧痛侵袭的神经还没有缓过来,猛然感觉到下身那被黏膜包覆住的热铁突地一跳,微微擦过稚嫩的内壁,带起一阵粗厉的痛感,惊觉到萧珩下一步动作,不顾沙哑的声音,失声道:「别、别动啊!萧珩!不要动──呜啊──」
    进攻那人哪里管得那麽多,眼前那张因为疼痛而浸满汗水的美丽脸庞眼中泛泪,破碎的喘息声荡漾开来,简直是催情的效果。
    「你忍一忍。」算是勉强把自己从喧嚣的欲望里抽出来,多少顾虑一下身下人的状况,但低沉沙哑的声音仍有着难以克制的情欲。
    早就怨气深重的对方一听,那气真的不打一处来。
    「忍……忍你个鬼!不!不要动──嗯哼──啊啊……你有种换你来试试──」
    柳秋色一边气急败坏,口中哼哼唧唧,腻着鼻音的语调像是小猫一般,自己觉得是破口大骂,在对方耳中听来却是黏腻比猫叫大声不了多少的呻吟。
    难以想像的热铁在自己後穴中顶动,比以前任何一次和燕王的欢好都教柳秋色心惊胆战,稚嫩的密处虽然有鲜血润滑,还是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摩擦,萧珩的心跳经由连接的那处,勃勃跳动,传到柳秋色体内,彷佛连心跳都连成一气。
    本来受痛楚控制的身体,很快的体会到了甜美的味道。
    「萧珩,我这辈子和你势不两立──唔嗯!不、不行……听见没有!今天全当佛心来着……呜……只此一次……嗯嗯、啊啊──」
    声音里都腻出了水润的蜜,那半张不张的眼波流转,简直要蛊惑人心。
    「下次让我撞见──住手!别碰──啊啊……戳你十七八个窟窿、看你……呜啊!」
    句子都破碎不成章句,声音也像猫叫一样没有威吓力,柳秋色的声音本来冷,可一沾上了鼻音就哼成了别有一番味道的迷人。这样抵抗不来,反而对身上那人构成了极大的诱惑。
    後仰的脖颈和胸膛都被印上了班班浅红,点缀在梨花般嫩白的肌肤上,就像桃红十里,春色荡漾。修长的双手被腰带缚住,汗湿的黑发纠缠住雪色的肌肤,还有几绺缠在萧珩的手上,膝盖被折到胸前,深紫色云纹的袖子卡在臂弯处,散在地上,像是开展的蝶翅。
    「你……里面好热……」
    萧珩呼出了一口气,非常简洁。销魂蚀骨的快感就这样一语带过,不知道是笼统还是下流的话让柳秋色双颊一热,後穴居然因为这话而自然起了收缩反应。
    「唔……」萧珩当然感觉到了连接处的变化,反射动作就是又一次大力的顶入。
    「啊嗯──」
    柳秋色一口气没有喘过来,面色红得胭脂一般,被萧珩蹂躏而红肿的双唇微张,一个不小心的呻吟过後就是咒骂不绝。
    「我好心救你……你跟我讲这什麽……啊啊──什麽下流话来!」
    虽然心里明知,依萧珩那张没什麽感情的死人脸,这句话多是不带评断的直述句,比讲下流调情话的可能性高多了。
    但是不管,该骂的还是要骂。
    「萧珩──你做这麽久也该泄了吧……呜嗯、啊……快泄了就快解毒、你有完没完──」
    「还没完。」
    萧珩的脸也有着情欲的薄红,终於在那张不像活人的脸上染出了一点色彩。
    「不、不要再动了──你这想弄死我吗……啊啊啊……别啊!你是想把我弄死在这里吧……恩将仇报、啊嗯……不是君子……」
    萧珩听得清清楚楚,看柳秋色的气息都虚了,硬是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和春毒抗衡,尽量温和,免得真的一下子把人给弄死。
    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在地洞里,是为了救这人一命,而这一次,反过来却是这人救他了。
    乾乾净净,两不相欠。
    但是为什麽……他不觉得两不相欠?
    柔软的吻落在那人梨花一样的肌肤上,身下的阳物感受着对方紧致的密处,一次又一次撞击,激起怀中这人不停止的机伶,小猫撒泼一样的声音轻轻挠过自己的心里,就和自己胸膛里的心跳声一样清晰。
    也是重伤在身的柳秋色没像萧珩一样给杜若下了春毒,那方面的需求自然不比中毒的萧珩强烈,在萧珩这样激烈的蹂躏下晕过去几次,几乎以为自己就这样断了一命,都要不屑自己了。
    不过这麽一做,小命不死也去掉半条。
    「柳二公子。」
    闭着眼睛,恍惚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
    「……柳二公子。」
    一只手缓缓放上他的额头,轻轻碰了碰,又缩了回去。
    总算不堪其扰,柳秋色撑开千斤重一样的眼皮,光线从睫毛的缝隙里射进来,刺得他一皱眉头,再眨眨眼。
    「你醒了。」
    萧珩那张死人脸离得不远,就在正上方,遮住了讨人厌的刺眼阳光。
    柳秋色动动眉毛,往下看,自己身上盖的是萧珩的衣服,也是,昨天他的衣服给萧珩那一撕,最好还能穿。
    「觉得怎麽样?」
    萧珩难得的问出这样的问句。昨天那场乱七八糟的情事是怎麽停的?说实话他的理智也不清楚。杜若的春毒果然厉害,自己制住了柳秋色之後就没天没地的做了起来,等到神智稍稍清醒的时候,这人已经在自己怀里昏过去好几次了。虽然是为了履行承诺,但萧珩看柳秋色现在的状况,不能说没有内咎。
    「嗯。」
    柳秋色含混不明的应了一声,弯起手肘想要撑起身子,但第一他昨日被萧珩长时间缚住双手,手的灵便还没恢复过来;第二,才刚刚动一下全身就要散架似地疼,「呜」一声又软了下去。
    「柳二公子!」
    後脑又在地上喀碰了一下,天旋地转,上面那位始作俑者想帮忙,被他厉声阻止。
    「给我滚!」
    说是厉声,但哼了一夜,那声音沙哑得很,一点威势也没有。
    没了威势,多了点纸老虎的味道。
    萧珩的眼神微微闪动。
    这柳二公子其实……挺可爱的嘛。
    觉得另外一边有人影闪动,柳秋色猛然转过头,看见的就是江离春那身蚕丝衣袍,还有鱼纹缎鞋,那张脸猛得看去倒还有些慈眉善目。
    「唉呀,柳二公子,没想到你压不住萧大教主,给反压回来了。」
    「……」不要用那张脸给我说出这种话!
    柳秋色一口气噎住,差点厥了过去。
    此人非善类!绝对不是善类!
    另外一边萧珩哼了一声,没有什麽表示,什麽情绪也不带地说话了:「江离春,最近的城市不过一二十里,用上轻功,来回也不用到一个时辰。」
    「什……!」柳秋色白眼一翻,气炸了锅,伸手抄起放在旁边的长剑就弹出鞘来,直直朝完全耍了他的江离春射过去!
    「哇啊!」
    江离春没想他说动手就动手,幸而柳秋色重伤在身,气本来就虚,那剑的去势并不十分快,总算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身躲过。
    长剑锵啷啷落在不远的地方。
    性命之危逃过,江离春还是那样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表情,蚕丝白袖上纹着亮线鱼纹,微微在风里冉动。
    「柳二公子,就算到了城里,人生地不熟,一时半刻间你去哪里找个烟花女子为他解毒?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又不是女人,救了这一命以後,乾乾净净两不想欠,岂不皆大欢喜?」
    说完,还不等柳秋色从他那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挣扎出来,仙风道骨的清秀脸孔又转向了面无表情的萧珩。
    「萧大教主,你那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功夫,怎麽给人暗算去的?」
    「哦。」
    萧珩应了一声,还没开始说,江离春又打断了。
    「不是用毒打掉的,该不会你给人戳穿了琵琶骨吧?」
    萧珩扯了扯嘴角:「谁有那个功夫戳穿本教主的琵琶骨。被人用药给阴了。」
    「被谁?」江离春打破砂锅问到底。
    「……被谁给杀了都不关你事。」萧珩的回答阴气森森。
    「那可怎麽办才好?我不是大夫,治不好你的一身伤,也帮不了你恢复那身功夫──你这回是回去玄仙教总坛吧?」
    躺在地下的柳秋色,听见「玄仙教总坛」五个字的时候,冷情的凤眼瞬间眯了眯。
    「自然。」
    萧珩回道:「你也跟我走一趟。」
    「那不成。」
    江离春笑着摇头,那张脸笑得和蔼,都要放出神圣的光芒似的。
    「现在萧大教主失了功力,第一杜若那厮铁定猫腻上来,杜若什麽人?别说现在的你了,就十个我也挡不住他,只有乾瞪眼见阎王的份儿;第二呢,杜若那厮是个有心眼的,他铁是要把你失了功力这消息给放出去,让大夥儿一块儿来围杀你,好不热闹。」
    一边说,那表情越是平和,越是慈祥。
    「你当我江离春是好骗的?这麽一大片热闹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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