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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洁……”爱丽丝沉吟片刻：“那么说，这首歌怎么处理，我可以直接询问沈洁了？”

“恩。你们看着办吧……”孟获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知道了……那我询问沈洁去了……”

宁海，爱丽丝在院子里挂了电话，然后叹了一口气。她低头看着池子里游动的鱼儿，心里有些可惜，如果孟获有心在音乐界闯荡，凭以前的《天空之城》和现在的《鸟之诗》。马上就能成为一个钢琴新星。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孟获对《鸟之诗》的价值没有兴趣，那就是沈洁的好处了。

“你也真够幸运的……”

摇了摇头，爱丽丝拿出手机，找到了沈洁的电话打了过去，她想着沈洁的确很幸运，《鸟之诗》运营得当，至少都能让她的身价翻几倍，这是拖了孟获的副。要是换作另外一个钢琴家伴奏，《鸟之诗》的价值或许只有一半。

“爱丽丝……”

电话接通，爱丽丝正想说话，沈洁却率先开口了。

“你怎么了？”

爱丽丝很惊讶，沈洁的声音有些低沉，好像不是很开心。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鸟之诗》……”

“可以了，我买了游戏，我知道它变成了什么样子。”爱丽丝没说完，沈洁却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把《鸟之诗》当作单曲运作对吧？这件事你别问我，《鸟之诗》不属于我。”

“……是孟获让我询问你。”

“我不要。”沈洁的声音很失落：“我会听他的话，但这件事我不听……《鸟之诗》已经不属于我了，它是孟获的，这首歌可以少了我的歌声，但却不能少了孟获……没有他，任何人都无法复制它。”

在听了《鸟之诗》之后，沈洁就知道了，她成为不了这首歌的主人。如果没有孟获的钢琴，她以后就再也唱不出这么好的《鸟之诗》。相反，只要有孟获的钢琴伴奏在，这个世界还有其它歌手可以把《鸟之诗》唱好——在这首歌上，钢琴伴奏的重要性已经超越了歌手。

“沈洁……”

“这首歌已经无法超越了，至少在几年内，我没自信能够超越它。”沈洁没听爱丽丝的话，继续说道：“如果孟获不想要它，那你就放出去吧，没有孟获的伴奏，我绝对不会在唱它——除非有天我能靠自己超越它。”

她把电话挂了，爱丽丝看着慢慢变黑的屏幕，有些遗憾。沈洁太倔強了，如果把《鸟之诗》当做单曲发行，她能少走一年的道路。任何一个歌手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沈洁却放弃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

爱丽丝有些为难，两个主人都对《鸟之诗》放任自由，这首歌现在就任由凤凰公司处理了。它的价值非常高，但拿去赚钱又找不到其它替代的歌手和钢琴家，而且也不好对沈洁和孟获两人交代。

看着手机，爱丽丝眼神闪了闪，她涌出了一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会造成什么效果，她也不敢保证。

“只能听天由命了吗……”

不过最终，爱丽丝还是做出了决定——她让人把《鸟之诗》上传到凤凰公司的官网和论坛上，免费对外发布和下载，不限制传播。但禁止把它作为商业活动使用、同时禁止改编和他人举办演唱会。

之后，免费发布的《鸟之诗》在网络上掀起剧烈的轰动。半小时内，《鸟之诗》就从凤凰公司的官网蔓延到了其它论坛和网站，登陆了各大音乐站台的免费发布点，下载量急速激增。

1万……9万……17万……31万……64万……

下载量还在增加，而在微博上，无数的网民沸腾了。

“《鸟之诗》，神一样歌曲、神一样的钢琴旋律！”

“沈洁新生偶像！”

“此生只求听一场何惜老师的钢琴演奏会！”

第五百三十七章：扔钱

“此生只求听一场何惜老师的钢琴演奏会！”

“此生只求听一场何惜老师的钢琴演奏会！”

……

燕京，华夏钢琴家协会的会长孔伟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脑，这是怎么回事，他登陆一下微博，怎么微博的所有关注对象都在发着同一句话，这句话从上到下排列，几乎把他的微博页面都给占据了。

“集体盗号了？”

孔伟第一反应是盗号、第二反应是看错了，他揉了揉眼，再次睁眼一看，页面还是一样。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他们在干什么！”

孔伟大惊的站了起来，他关注的对象可都是各行各业的名人，不是那种会跟风的普通网民啊！

“何惜是谁啊？我没听过钢琴界有这个人啊……等等……何惜，我好像听过！”

脑中突然想起一件事，孔伟又坐了下来，他在浏览器的搜索栏输入了‘何惜’的关键词，然后点击搜索，很快，搜索页面出来了——“漫画家何惜伴奏《鸟之诗》，神曲疯狂传播！”、“《鸟之诗》火爆，微博掀起浪潮，十万漫画粉丝请求何惜举办演奏会！”

搜索页面上，关于何惜的信息密密麻麻，孔伟看了一遍，总算确认了这个何惜就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漫画家何惜，那个钢琴天才么……”

身为华夏钢琴家协会的会长，孔伟当然听过在钢琴界之外也有一个少年天才，但事实上他从没相信过。这个世界每年都会冒出几个被誉为钢琴天才的人，但其中都是炒作，一个钢琴天才哪有这么容易诞生？

“这又是炒作？”

孔伟点击其中一个新闻，想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当窗口弹出，他还来不及自信看文字的时候，网页自带的背景音突然响了起来，那具有神秘色彩的钢琴前奏一传出来，孔伟的心神都震动了起来。

“这、这前奏……”他再一次站起。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脑。作为动漫音乐的代表之一，《鸟之诗》这种风格在华夏音乐界从未出现，一瞬间就把孔伟震撼住了：“神曲、果然是神曲……不拘于传统的作曲风格……还有这个钢琴的弹奏技巧……”

孔伟的手指跟着旋律动了起来，这首曲子钢琴伴奏弹奏起来并不算太难。但是……

“做、做不到。”

他发现自己竟然弹不起这首歌，旋律简单，但要想弹出何惜的风格，却是难上加难。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鸟之诗》谁都能弹，但绝对弹不到何惜的这种地步。他手下的这首歌已经有了独特的灵魂。

“天才，原来外面真的有天才……”孔伟激动的难以明喻，那个叫何惜的漫画家绝对是钢琴天才，不能错过的绝世天才：“电话，小刘！快帮我准备衣服，我要出去一下！”

孔伟拿起手机，随后快步走了出去。

晚上，宁海的黄烨正在吃饭，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妻子走过去打开们后。一个中年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老刘，怎么……”

“卧槽，黄烨你还有心思吃饭！你手机怎么关机了，上面有人在找你呢！”

中年人对着黄烨喊道，黄烨愣了愣：“过年了，找我干嘛？”

他在华夏音乐学院教书半年了，别人知道他在那所大学教书，回到家后天天都有人带着孩子来拜访，希望通过他的关系进入音乐学院。这让黄烨烦不胜烦，而且他一介老师。过年这几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其他事，干脆就每天关半天的手机。

“你还没听说啊，你那个当漫画家的学生闹出大事了！”

中年人走了过来，然后抓住黄烨的手。说道：“先别吃了，你跟我上网去看看！”

“啊、哈……”黄烨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起，然后一起走到书房打开了电脑。

在这个过程中，中年人说道：“你那个学生好像叫孟获对吧？就是何惜老师的真名……他做了一个游戏，主题曲是由他演奏的，钢琴协会的会长还有其它几个老钢琴家都注意到了他。现在正想找他呢！”

“……”黄烨微微皱眉：“终于到了这一天。”

“你好像不奇怪？”中年人很惊讶。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早说过那小子是天才。”黄烨叹息：“上面的那些人不相信，不过也就是迟早而已……现在他们信了，不过你带我打开电脑干嘛？“

“你就不想知道那首主题曲？”

“游戏的主题曲，网上会有？”

“对，凤凰公司在中午的时候把它免费发布了，现在网上能找的到。”中年人打开电脑，有些生疏的在桌面上找起了浏览器，黄烨用的是小众的浏览器，他一把把中年人推开，然后坐下打开了空白网页，问道：“名字是什么？”

“《鸟之诗》！”

“这么文艺的名字，我看看……酷猫上面应该有吧……”

黄烨打开华夏最大的音乐发布网站，但是网站刚一打开，两人都愣住了。

——神曲《鸟之诗》，免费试听下载——

酷猫的首页，一个横幅挂在上面，在标题后面，还有一个令人惊愕的数字——下载量，93万！

黄烨和中年人同时咽了口水，然后眼睛往下移去。

————

新歌下载榜：《鸟之诗》，25万，第一名！

新歌评论榜：《鸟之诗》，6327评论，第一名！

新歌赞榜：《鸟之诗》，99。99分，第一名！

新歌搜索榜……

————

“不、不可能……”

黄烨愣了愣，接着立刻进入了第二大音乐发布网站芊芊网。

————

新歌下载榜：《鸟之诗》，16万，第一名！

新歌评论榜：《鸟之诗》，4238评论，第一名！

新歌风向榜……

————

“卧槽，第三呢！其它网站呢！”

中年人喊道。

黄烨马上进入了其它网站，结果看了十个音乐网站和论坛，其中有有八个给《鸟之诗》挂上了横幅，并且做出了重点推荐的广告。而所有的新歌榜单上，《鸟之诗》都是毫无疑问的第一名。

“你说，这首歌是……中午发布的？”

黄烨声音有些颤抖，虽然没有听过《鸟之诗》，但他现在根本不敢听了……

“……”中年人有些发冷汗，他说道：“你找找千度风云榜。”

黄烨双手颤抖的打开了千度风云榜，千度是华夏最大的搜索网站，所谓的风云榜，也就是搜索指数榜，可以很明确的看出一个东西在互联网上的搜索指数。

————

千度风云总榜（日）：《鸟之诗》，90万指数，第一名！

千度音乐风云榜（日）：《鸟之诗》，90万指数，第一名！

————

“90万……就算说中午到现在，半天的时间，千度搜索了90万次的《鸟之诗》……”

黄烨触电一般把手从鼠标上缩了回来，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华夏去年年度最畅销的一首歌，突破90万的搜索量也花了两天时间，而且它还经过了大量的宣传，歌手的人气也很高。《鸟之诗》作为一首没有经过事先准备的歌，竟然在半天时间就突破了90万的搜索量！

“为什么、这不科学！”黄烨挠起了头发。

“……”中年人说道：“这可能是因为免费的缘故。”

“什么！？你说免费！”黄烨一下跳了起来：“这首歌竟然免费！？”

免费的确是一个推广的好东西，但华夏音乐界不流行免费，免费发布的歌曲都是低劣歌。久而久之，听众们也对免费没有多大的好感，往常一个免费歌曲出来，搜索和下载量会比收费歌还要少。

而《鸟之诗》的这个成绩……

“孟获他疯了，这首歌如果收费，它会创造上亿华夏币的经济价值！”

黄烨涌出一股杀人的冲动，孟获这是在扔钱啊，白扔了上亿元！

第五百三十八章：支线结束

“烦死人了，拒绝，都给我拒绝！我待会把来电转接转到你那边，你帮我接那些电话，关于《鸟之诗》的事情一律拒绝，没什么可以商量。如果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你就打电话到我妈的手机，就这样！”

晚上，李琴走出院子，看见孟获不耐烦的挂了电话。他整个下午都在接电话，非常忙碌。

“怎么了？”李琴走过去问道：“刚才是谁的电话？”

“秘书的，还是关于歌的事……我让他帮忙拒绝了。”

孟获皱眉，他没想到爱丽丝会把《鸟之诗》传到网上，而且一下就火爆了起来。整个下午好几十家公司不知道从哪得到电话，想和他商量那首歌的事情，孟获哪有兴趣玩这些，于是干脆就把事情都推给秘书了。

他打算过年之后换一个私人号码，只给李琴、沈洁、爱丽丝和个别其它人知道，工作上的电话一律交给秘书。在此之前虽然他已经尽量不给人号码，但不少合作商都知道，结果竟然被泄露出去了。

“你都这么多电话，沈洁那边岂不是……“

李琴有些担心，她下午就听说《鸟之诗》了，演唱者是沈洁，孟获的电话这么多，沈洁那边肯定也不安宁。

“没事，她和我的情况不同，别人知道的只有她经纪人的电话，不会打扰她本人……”孟获笑了笑，接着低头设定手机，打算把来电转接到秘书那里。不过在他进行设定的时候，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孟获开始想拒绝，但一看名字是黄烨，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黄老师，新年快乐……你不会也是想跟我说《鸟之诗》的事吧？”

“新年快乐，你还真说对了……”

听到黄烨的回答，孟获很想一把把手机挂了，但两人多少都有一段交情。他还是耐心的听了起来。

“我这次找你主要不是为了歌，有一些钢琴界的老前辈想找你，过年后有没有时间来一次燕京？”黄烨说道：“你的钢琴弹得比以前更好了，我想你可以试着接受他们的指导……认识那些人对你应该没有坏处。”

“你确定他们只是想见见我？”

“……当然还有一层意思。你的才华在年轻一代的钢琴家群体中首屈一指，他们肯定是要把你引进那个圈子。”

“那算了，我年后蛮忙的。”孟获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也没说谎，年后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很早就说过了。我对音乐并没有那种极高的追求，现在这样子就挺好了，我很满足了。”

“行了，小子，你就别装了，我以前信你这话，现在我不信了……你在《鸟之诗》中展现的技巧比前几年进步太多，别人几十年都没你进步的快，你说你对音乐没追求，我现在不信了！”

孟获无奈了。他有作弊的灵能在手，进步当然快，不过这和追求没有关系。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没兴趣。”叹了口气，孟获说道：“你帮我拒绝他们，我是俗人，真没有那种追求音乐极致的想法……再说我也没空，你们别太看得起我，就这样吧，我挂了。”

“诶、等等……”

没等黄烨阻止。孟获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迅速把来电转接设置好了。

“我觉得你还是给爱丽丝打个电话吧，让她把那首歌撤下来。”一边的李琴有些担心的说道，她早就过了那阵会为儿子的火爆而喜悦的时候。现在她更担心孟获，她觉得他已经够多人喜欢了，没必要继续火爆下去。

“《鸟之诗》已经发布了，撤不下来。”

孟获摇头，《鸟之诗》免费发布，现在在各大网站都有源头。想撤下来都难了。

“而且我早就打电话给爱丽丝了，她的电话一直在通话。”

爱丽丝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这也算是自作自受，而且这首歌才发布半天，之后的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星期都会是热潮期，这让孟获心里有些复杂——没想到《鸟之诗》的热度这么早就超过了《AIR》。

文字冒险游戏终究还是小众，而音乐却是大众喜欢的东西，现在的《鸟之诗》的风头已经完全遮盖了《AIR》。这很正常，会玩游戏的人太少，就算是上辈子，听过或者喜欢《鸟之诗》的人，也是玩过《AIR》的几十倍不止。

不过这也不完全是坏事，如果《鸟之诗》真的那么火，肯定也有人会对游戏感到好奇，《AIR》的游戏销量就会增加了。孟获的想法没错，会为一首没听过的歌去买游戏的人很少，但是会为一首听了后很喜欢的歌而好奇的买游戏的人却比较多。

尤其是那些徘徊的何惜粉丝，或者原本就玩过文字冒险游戏的人，更是会好奇的去购买。从《鸟之诗》免费公布后，大唐和龙泉两家公司的网上订单就开始增加，实体店销售完了，剩下的人只能在网上订购。

而与之同时，第一批玩游戏的人在这个晚上已经先后通关了两个女主角的支线剧情。

《AIR》的故事里，主角在寻找一个‘天空中的女孩‘。而他在游戏故事发生的海边小镇，先后遇到了三个可能是目标的女孩，这三个女孩是游戏的三个主角。其中一个是主线主角，另外两个是支线主角。

玩过复杂的《d》后，文字冒险游戏的高玩群体已经有了一套应对何惜游戏的方法。玩他的游戏要想不走回头路，最佳方法是先攻略支线，随后再攻略主线，这样就能一路畅通，无需回档。

而《ir》的主线和支线分的比《d》清楚，那个叫观铃的女主被印在了盒装封面、而她也是第一个出场、人物图册的排名仅次于主角、甚至还引发了片头动画……只要不是笨蛋，谁都能看出她是主线女主。

主线女主放在最后，两个支线女主美风和佳乃的路线顺序无法判定，因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