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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王总裁结婚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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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翰听出来郁久是开玩笑,因此更惊讶了。原来郁久和那个总裁是这样随便的相处模式么?他以为有钱人会更……不好亲近些。
  到了机场,十几小时的飞机让他们精神都不太好。落地是当地时间早上十点,郁久和鞠翰等到托运行李后,按着指示牌向外走。
  郁久:“他说有人接我,还是我认识的人,但没具体说是谁……不过牌子还是举的,我们看牌子吧。”
  “举牌的都是些半黑啊,你认识吗……”
  “!”郁久惊喜招手:“雪莱姐!”
  “嗨两位小朋友!”雪莱衬衫牛仔裤,英姿飒爽:“见到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郁久上前拥抱:“好久不见!”然后转向旁边的裙装马尾女孩:“这位是?”
  “我朋友,路晓雯。”雪莱介绍。
  路晓雯和他们握了手,笑眯眯地说:“我现在是你家蔺总的下属,厚着脸皮多蹭了几天年假,正好跟雪莱出来玩。”
  “我的好朋友。”雪莱补充。
  雪莱是来工作的,但今天接人则是受蔺从安所托的私人行程。
  带他们到了定好的酒店,四人吃了顿饭,聊了聊赛制。
  雪莱对肖赛可谓了如指掌,她就是五年前报道肖赛成名的记者。
  “首先第一点,别紧张。”雪莱眨眨眼:“鞠翰也没出过国吗?”
  鞠翰点头。
  “你俩都别怕,外国选手没有你们想象的可怕,履历更不代表一切。”雪莱说:“你们只是没有参加这些比赛,却不代表你们的水平一定差。大师的弟子也未必各个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否则大家别练了,直接靠拜师定胜负不行吗?”
  路晓雯哈哈大笑:“按谁的老师牛逼颁奖,这倒省事了。”
  郁久他们都笑,心情却是放松了些。
  蔺从安准备周到,两人住下的酒店套房里还有可以练习的钢琴。郁久和鞠翰轮流保持了手感,也没有出去闲逛,就到了预选轮的时间。
  人数多,周期长,预选赛要比十天左右。
  组委会在比赛前一天发下了赛程表,表格是按照姓氏首字母排序的,郁久的Y在第八天,鞠翰则在第五天。
  往年都是这么排,但保不准有什么改动。有些人怕水土不服提前来了,也有些要再等几天,毕竟组委会不提供食宿。
  当晚,郁久和蔺从安视频的时候,将消息告诉了他。
  “你要是忙的话,不急着来,还有好几天呢。”郁久刚洗完澡,头发有点滴水,趴在床上看着屏幕,眼睛里映着床头台灯的光点。
  蔺从安连续忙了几天,眼下有疲惫的痕迹,但看着郁久这样,还是忍不住燥热起来。
  “没事。”他声音发哑:“机票定好了,明天下午。我忙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准时。”
  郁久只冲着屏幕笑,一会儿,他听蔺从安问:“你想我吗?”
  这个问题明明有标准答案,但郁久偏偏不按着答。
  他细细地揣摩着自己的感受。
  “……想,但也没有那么想。”
  很神奇,他和蔺从安自结婚以来,除了蔺从安出差青州一周外,竟没有长时间的分离过,不知不觉养成了一直在一起的习惯。
  对于两个有着独立生活的个体来说,这很难得。
  郁久曾经面临过留学诱惑,对于那时候的他,选择分离是必定不可能的选项。
  但是放在现在,或者再过几年,他未必会立刻否定这个提案。
  “想你,却没有想得惶恐或者不安。”郁久:“我觉得我更爱你了,从安,我和你隔着这么远,都不觉得孤单。”
  蔺从安闭上眼睛,耳机里传来郁久清浅的呼吸。
  “那就好。”他说:“我也相信你。”
  郁久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来精力充沛地下楼吃早餐。
  吃完后和鞠翰一起,被接到了预选赛场。
  预选赛不售票,主要是工作人员和选手亲友在场,评委足有四五十人,坐了好几排的位子。
  不少不是今天比赛的选手都来看热闹,估计到下午为止,今天的人都会很多。
  音乐厅里充斥着听不懂的语言,夹着口音各异的英语,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地走,各个满脸抓狂,好像昨天喝多了今天全都搞砸了似的。
  雪莱夹着胸牌匆匆跑来:“郁久鞠翰!”她带着两人找位子:“妈的不靠谱的意大利人,我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和意大利人一起工作了!”郁久他们识趣地没有多问,坐定后眼看着雪莱踩着恨天高又狂奔而去。
  “……女人真厉害,我觉得跟高成那样已经是杂技的范畴了。”鞠翰道。
  郁久:“……赞同。”
  一个个选手流水似的上去又下来,选曲是报名时就定好的,曲目全都连着弹。
  郁久听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雪莱是对的。
  水平很高是必然,但要说高到和他们有断层,也未必。
  中途郁久去上厕所,出来时和一个小胖子撞上了,对方的肚子软绵绵的,把郁久弹得倒退好几步。
  “sorry!”郁久用英语跟他道歉,抬头一看,小胖哭成个泪人儿。
  “…………”这应该不是我撞的吧?!
  这是个褐发的外国青年,年纪可能比郁久小几岁,因为矮,更像小孩儿。郁久不知道他是哪国人,尴尬地用英语问他怎么了,有没有事。
  “*&…&#…)!!”一对外国男女冲过来:“&%@¥!¥@……”
  小胖哭着扑向女人:“妈妈!”
  “!”郁久这句听懂了,说的是妈妈!果然全世界的妈妈都差不多。
  以为这个小胖是没发挥好,家长在安慰,谁知道还没等他借过离开,又接着来了一二三四五个人……
  乱码淹没了对话框。
  郁久麻木地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找了个缝隙钻出去,回到座位上。
  “怎么这么久?”鞠翰拆了个三明治递过去。
  郁久说:“遇到一家全出动的,堵了走廊……”
  “哈哈哈谁啊这么夸张!”
  然后郁久就看到了刚才的小胖,哭唧唧地踏上了舞台。
  敢情他还没比啊!
  现场报了名字国籍,郁久这才知道,这是个意大利人,叫法蒂亚诺,只比他小两岁。
  小胖一出手,郁久意外地感觉还不错。
  叙事曲弹得不好,其他都还行,正式轮有望。
  陆续看完一天的比赛,回到酒店后,郁久坐在钢琴前,又弹起了黑键练习曲。
  奇葩小胖给他带来了一丝快乐的灵感,他闭眼,放松,手指重重落下,又轻快弹起,把黑键又弹得可爱了几分。
  轻快的旋律回响在房间里,郁久嘴角露出笑容来:蔺先生上飞机了吗?明天就能见到他了吧……
  ……
  蔺从安接到爱乐公司那边打来的电话,很是诧异。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蔺总……有一位老人,自称是……郁老师的父亲。他说想要见儿子,不然不肯走……”
  蔺从安皱起眉来。
  郁建林?是叫这个名字吗?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现在才来?
  机票定在下午五点,为了行程顺利,他最好现在就出发去机场。
  好不容易公司这边的事情弄完,没想到还有这个坎。
  蔺从安犹豫片刻,对电话说:“行,你们接他过来,安排一间会客室。”
  带着一只行李箱,蔺从安在会客室等到了来人。
  他心中微惊,神色却不显。
  “郁先生。”
  “哎……你是,蔺总。”
  来人太老了。
  按照资料上现实,郁建林今年才五十六岁,可他浑身晒成褐色,手臂干枯,皱纹沟沟壑壑,如果仅凭外貌,蔺从安会认为他有七十了。
  “您有什么事吗?”蔺从安心中没有丝毫同情,冷淡地问。
  “啊。”郁建林扯了扯嘴角:“我来找我儿子,郁久。我想见见他。”
  他为了这个名字,特地托当初带他们回来的负责人的关系,查了郁久的户籍资料。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蔺从安不置可否,郁建林只得把自己逃出国后的经历倒了出来,以期博得一丝同情。
  等他说完后,蔺从安心想,这竟然是郁久的缘分。
  郁建林是个极其不负责的父亲。
  儿子养到十一岁,基本不闻不问,偶尔打个照面,吃吃饭。
  负债以后,郁建林更是只顾自己,老婆孩子全都不要地偷渡出了国。
  巧的是,他自己也被坑了,上了一艘贼船。恰巧是那个黑社会龙虎会的贩卖劳力路线。
  郁建林在异国他乡过得极惨,每日干重活儿,累出一身病,吃不饱穿不暖,旧社会的奴隶也不过如此了。
  前不久,龙虎会被连根拔除,郁建林和那一批苦力,终于被解救出来,返回了华国。
  郁久在医院那次,看见的就是他,那是警方派人带他们做的例行体检。
  手续办好后,他被遣返原籍,回到了芙城绒花县,郁家村。
  直到前不久看到电视,郁建林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
  “见了他,你要做什么呢?”蔺从安问。
  “我就……”
  “别就,你想好了再答。”蔺从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只给你一次提要求的机会。”


第84章 
  听见蔺从安的话,郁建林愣了。
  他曾经在商场上,自认为叱咤风云过,整日应酬不断,和你老弟和他老哥,也见过蔺从安这样浑身散发着高贵气质的人。
  就是因为这种人的存在,郁建林才疯狂地想要改变阶级,内因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和他们不同。
  自惭形秽。
  可曾经的疯狂已经被磨灭殆尽,他面对着蔺从安,惶恐地意识到,自己的选项只有两个。
  一是亲情,二是钱。
  郁建林在这个年纪,面对蔺从安没有了斗志,只剩下害怕。
  如果选亲情,蔺从安可能会让他见儿子,但自己肯定拿不到钱。可如果选了钱,自然就看不到儿子了。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肯定被这个老板管得死死的,毕竟是这么有威势的人,在竞争激烈的社会里就像王者。
  “我,我想要点钱。”郁建林低下头。
  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之一。儿子可以找不到,钱不能不要。
  “可以。”蔺从安半秒都没有迟疑:“但有个要求,永远也别出现在郁久面前。”
  果然。
  郁建林心下一沉,却又感到一阵奇异的轻松。
  “……好。”他谄媚地笑了笑:“我想要一百万。”
  ……
  紧赶慢赶,蔺从安终于赶上了航班,到华沙已经是第二天了。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要不要把郁久父亲的事告诉他,但思来想去,始终下不了结论。
  郁久今天没再去看预选赛,一边在房间练琴一边等他。
  蔺从安到得很快,酒店自助餐还没结束,郁久拧了毛巾给他擦脸,问:“要么先吃点东西再睡觉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两人下了楼。
  这家酒店离音乐厅不远,在华沙算规模较大的了,因此从昨天起,陆陆续续又住进来不少选手,只是郁久大多不认得。
  自助早餐已经接近尾声,人不多,郁久他们登记了房卡后各自拿了个盘子。
  “这种面包那种面包各种面包。”郁久无奈地说:“那边反正都是面包。”
  郁久吃东西偏中式,面包偶尔吃吃还行,一直吃就有点腻味,他拉着蔺从安到另一边:“唯一的神奇中餐是这个——牛奶燕麦粥。”
  他一边盛一边摇头:“虽然我没试过往粥里加牛奶,但这个我尝了觉得还行……热的,胃会舒服一点。”
  “好。”蔺从安其实无所谓吃什么,但看郁久一样样帮他挑,顿时盘子里的东西美味度直升五十个百分点。
  这一小块区域放的东西都偏亚洲,除了牛奶粥,还有炒饭,几种寿司卷,味增汤之类的。他俩背对外边,听到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经过,其中一人恰好在极近的地方说道:“i hate Chinese!”
  那语气透着七分嫌弃,三分调侃,郁久和蔺从安同时转头,只看到一个背影。
  黑色披肩发,黄种人。
  郁久莫名其地说:“韩国人?日本人?”
  “别理她们。”蔺从安皱眉道:“管他们什么人。”
  郁久想也是,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肖赛的选手呢,说不定只是游客。
  郁久想起雪莱说,今年韩国和日本的阵容都挺强,如果靠师父比赛,那华国可能已经输了。
  吃饭时,郁久发现两位女孩坐得不远,抬头偶尔瞟到,视线会从两人脸上掠过。
  他有点莫名在意,对蔺从安说:“我觉得她们不像日本人或者韩国人。”郁久又看了看:“她们一直说英语。”
  蔺从安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肉,露出点笑意来:“生气了?”
  “嗯……有一点。”郁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平时也不觉得……但听了有点不太舒服。”
  蔺从安背对那桌,闻言回头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看到那两个女孩儿从不悦到惊慌到起立换了个桌子。
  他回头:“好了,她们跑了。”
  郁久:“……”他哈哈大笑起来,对蔺从安竖拇指。蔺从安说:“应该是华裔。”
  “华裔?”
  “长相有华国人的特征,偏南方。我猜的。”
  郁久一直半信半疑,直到鞠翰比赛那天,他在台上看到了两女孩的其中一个。
  蔺从安果然料事如神,郁久心情复杂地勾了勾蔺从安的手指。
  雪莱那里有完整名单,郁久拿到后仔细对照了一下,发现美国来参加比赛的华裔真不少,占了他们总数的一半。郁久一边翻一边感叹:“今年韩国人也不少……啊,鞠翰弹错了。”
  他合上手里的名单,专心地望向舞台。
  鞠翰太紧张了。
  他和郁久一样没有国际大赛的经验,而且他参加青音赛也早,那时候关注度远没有现在高。
  听见他练习曲错了两个音,郁久沉默地坐在座位上。
  台下还有别的华国选手,零零散散地坐在观众席的各处。郁久眼熟他们,有的还记得名字,但谁也不跟谁说话。他叹了口气,觉得有一点寂寞。
  蔺从安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侧头看他:“如果你提前知道,这是一场注定会被淘汰的比赛,你会来吗?”
  “……”郁久想了想:“会吧?”
  “如果你没钱,必须付出代价,结果也注定不好呢?”
  “……也会。”
  郁久想起了自己青音赛前,也是抱着不惜一切代价的心情找上的蔺从安。
  现在的结局固然圆满,但如果他有预知能力,知道自己即便付出代价,依然闯不进决赛,且债台高筑呢?
  为了舞台上回望一次的风景,他也会。
  郁久心情豁然开朗。
  就像那道晨昏线,如果鞠翰不选择来比赛,他永远也看不到那样的风景。
  十分钟后,鞠翰终于弹完。
  他下来,无奈地对郁久和蔺从安说:“对不起,我发挥得不好。”
  “其实除了一开始的错音,后面的处理还不错。”郁久认真地说:“结果没出来,还不好断定。”
  “承你吉言。”鞠翰笑笑,又转向蔺从安:“谢谢蔺总借钱给我,我明天就回去了。”
  蔺从安:“一路顺风。”
  到了第八天,郁久奇异地没有了紧张感。
  或许是等得麻木了,又或许是发现,选手们的演奏也未必各个登峰造极。
  他像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对着评委鞠躬,稳稳坐到钢琴前。
  弹完后,评委们闷头打分,却有一道掌声不疾不徐地响起。郁久望过去,脸上控制不住的笑意如春暖花开。
  他鞠躬感谢评委后飞快地奔到了蔺从安身边。
  “还要听完吗?”蔺从安问他,郁久回头看了一眼,刚想说不用了吧,却看见他下面一个走上去的女孩,有点面熟。
  啊,这是那个hate Chinese。
  郁久顿住脚步,站着听完了她一刻钟的演奏。
  很凶。进激进。但技巧很精湛。
  “走吧!”郁久快乐地回头:“我觉得我肯定能进。”
  “真的?”
  蔺从安难得调侃他:“那我也提前给你庆祝一下,送你一件礼物。”
  “?”郁久眨眨眼睛。
  ……
  半天后,他们到达了法国巴黎。
  “哇……”郁久拉着行李箱,只觉得三百六十度都很新鲜:“这是巴黎啊!”
  肖邦大部分创作,都是在法国巴黎进行的。除了华沙的肖邦故居外,巴黎街头也处处留有肖邦的足迹。
  两人都忙了好几个月,难得有轻松的时间,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两人便到处逛起来。
  郁久看什么都新鲜,坐了地铁,吃了牛排,兴奋地和蔺从安说:“怎么一点也不好吃啊!地铁也破破的!”
  蔺从安:“……”
  不好吃你还这么高兴。
  西餐口味清淡,他们找的那家店口碑极好,但口碑太好的后果就是连咸味都很淡。郁久吃完,表示晚餐想吃Burger king,蔺从安只能好好好。
  在市中心附近,郁久还看见了一家AnnaWise。
  “从安!”郁久兴奋:“你的店!天哪,这是在巴黎啊!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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