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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临巅峰之冠军之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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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7月23日,大暑。
中午十一点四十;中国花样滑冰训练基地,一身背心紧身裤的陶惟,双手前伸;整个身体贴在地面;修长的双腿拉成一条直线稳稳的趴在墨绿色的地毯上。
当分针指向四十五时;站在陶惟身后的丁敏紧绷的五官缓缓松弛;“陶惟;可以了;今天的训练结束。”
听到喊声,收回手臂;坐直身体的陶惟露出了一直埋首在地面的脸颊;收回拉成一条直线的双腿,活动一下,双手按在地面一下子蹦起来的陶惟体态优雅的站在了丁敏面前。
冲着丁敏一笑的陶惟的说了声再见,拽过挂在扶把上的毛巾搭在脖子上,边走边擦汗的陶惟间或拽拽湿哒哒贴在身上的背心。
渐渐消失在视线内的背影让丁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两年前;马德明带着陶惟找到了时任中国音乐学院舞蹈系主任的丁敏;请求丁敏接受陶惟成为陶惟的舞蹈老师,这个请求乍一开口,丁敏当时就沉了脸,把一生都奉献给舞蹈事业的丁敏是个极其严肃的人,先不说陶惟的年纪已经过了学习舞蹈的最佳时期,就单凭着陶惟不是专业舞蹈演员这一条,丁敏就不同意。
无数次前往,无数次被丁敏拒之门外,找熟人托关系,可强硬的丁敏就一句话,“不行。”
把个马德明为难的嘴角起了一溜水泡,彼此僵滞了近一个月,连陶惟自己都要放弃可马德明却不,甚至很认真的告诉陶惟,如果能够接受丁敏的教授,与陶惟而言是种可遇不可求的福分。
不同属于一个领域,丁敏到底有什么值得马德明如此推崇,陶惟不知,但陶惟相信一件事,马德明那份用心不是假的,沉默的陶惟无奈之下,拨通了张国琴的电话,电话里,陶惟把遇到的难处讲述了一遍,在张国琴愉悦的笑声中挂断电话,陶惟总算松口气。
仅仅三天,张国琴赶到了北京,没有来得及休息,拉着陶惟直奔舞蹈学院,在舞蹈室堵住了正在授课的丁敏,甚至来不及拉住张国琴,大手一把把门推开的张国琴出现在了舞蹈室,脸色一沉的丁敏刚想发火,却看到了一身正装的张国琴,“丁姐,你行啊,我家孩子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还没等丁敏发火,率先怒气冲冲的张国琴把刚刚看到发小的丁敏闹楞了,赶紧把教室交给助理匆匆跑到门口,拉住了怒火冲天的张国琴。
在完全没看到站在张国琴身后陶惟的丁敏一连串的追问下,拉过身后陶惟的张国琴把陶惟推到了丁敏面前,“姐,你就说吧,到底因为啥看不起我家孩子。”
蛮不讲理的张国琴把丁敏闹的又好气又好笑,挥着白皙的拳头把张国琴使劲锤了几下才认真打量起陶惟,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一直没有正眼看过陶惟的丁敏第一眼就看出身材消瘦四肢修长的陶惟很适合练习双人舞。
可不管跟张国琴有着怎样的交情,丁敏并没有轻易开口而是带着陶惟来到了一间空教室,在那里,按照丁敏的要求,陶惟压腿、下腰,做了一些舞蹈的基本功,虽然不满意,但总算在耍起无赖的张国琴帮助下,让丁敏收下了陶惟。
可丁敏毕竟不是国家队专业舞蹈教练,陶惟只能每三天去一趟舞蹈学院,在那里接受来自丁敏的教授,从最初的伸筋开始,本以为已经把筋骨练开的陶惟第一堂课就被丁敏压在了身下,伸长的腰身,丁敏的双手重重的按在了陶惟的后脊,从疼到酸从酸到麻,一整天的时间只练了一个动作的陶惟离开舞蹈学院时,整个后背都有种不是自己的感觉。
两年多的时间下来,陶惟终于得到了丁敏的认可,只要有时间就会赶到基地的丁敏对陶惟也越来越严厉,甚至到了苛刻地步的严厉没有让陶惟感觉到一丝不耐,有的只是浓浓的欣喜和越来越浓的尊敬。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笑了笑的丁敏收拾自己的物品再次离开。
缓步走出舞蹈训练室,看到等在门口的石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的陶惟冲着石杨比划了一下拳头,“你不会自己打电话问啊,天天追着我有啥用。”
懒散的靠在身后的墙上,微微扫了一眼已经长大的陶惟,进入国家队两年半的陶惟高了,修长的四肢越发的匀称,因为系统的训练,个头猛的窜了一大截的陶惟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六四,十三岁,个头虽然不算高但对于花滑运动来讲还是长的有点快。
但五官温润的陶惟也越发的有属于自己的风格,曾经那个小小的少年在不经意间已经成为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国家队青少队的队长。
看到迅速成长的陶惟越发想念那个憨厚傻小子的石杨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我问了,教练根本不告诉我,二娃,虎蛋子到底什么时候到?”
或许是因为石杨、陶惟先后离开刺激了万小东,憨厚的傻孩子玩了命似的训练,在五月的全国选拨中愣是凭借着第一名的身份挤进了国家队,接到这个消息别说陶惟,就是石杨都乐疯了,要说离开h省石杨最想谁,无可否认,只有一个人,万小东,三年来,保持着每月一封的信件从没间断过,长久的等待终于得来了好消息,这对等待了三年之久的石杨而言无疑是一件兴奋的睡不着的喜事。
可从五月等到六月,从六月又等到七月,这眼瞅着七月都要过去了,万小东还没报到,除了上个月文田打过一个电话,替万小东请一个月假外,别说电话,连信都没了。
被石杨从舞蹈室追到食堂又从食堂追回寝室,烦的不行的陶惟回屋拿出一个信封扔给石杨,随即咣当一下关上房门。
后天,也就是25号,万小东将在文田、于成飞、耿二凤、万永贵的陪同下赶到北京,原本耿二凤、万永贵并不想过来,但惦记耿二凤身体的陶惟却又是装哭又是耍赖的愣是把两口子劝了过来。
虽然还没到记忆中耿二凤身体日渐不行的时候,但心里总是惦记的陶惟抱着早有病早发现的态度耍手段把俩人骗了,一个初衷,让耿二凤、万永贵好好检查一下身体,也借此机会让两口子好好休息一下。
几年的时间下来,生意越做越大的两口子已经把小店搬到了省城,可按月通过张国琴的手不断邮寄到陶惟手里的分成却从来没变,几年下来,不虚的讲,陶惟手里的钱不少,甚至比一大部分人还要多。
这一次两口子过来,陶惟也是想把这件事解决了,不能也不想在占这份便宜的陶惟并不缺钱,物质生活与陶惟而言并不重要,吃穿不花钱的陶惟每个月的工资甚至比一般的高级技工还要高。
而就在陶惟躺在寝室休息的时候,远在z字打头的大院一栋仅靠里面的独门小院内,一身戎装的荣博远却在面对老头子的哭嚎声。
一声声刺耳的哭嚎让荣博远额头蹦着疼,看着坐在对面越老越无赖的老头子,又看看坐在一旁举着报纸装作看报纸的长兄,脸色沉的好像能滴出水的荣博远呼的一下起身,一言不发的大步往外走。
真心觉得自己鬼迷心窍的荣博远想到远在郊区的荣博轩牙根都痒痒,什么老头子病重,什么老头子老了,不能让老头子死不瞑目,扯淡,全部都是扯淡。
好像一阵风似的荣博远没等屋内的两个人有所反应窜到门边上车一脚油门窜了,戈然而止的哭嚎声,一张抽搐到一起的老脸挂着委屈的看向荣博弈,“大儿,跑了。”
好像孩子似的荣战让荣博弈呵呵的笑了,走到荣战身边拍了拍老头,“没事没事,能回来一次就能回来两次,不急。”
不知道是荣博弈的安慰起了作用还是终于再见到相隔近十五年才又回家的荣博远,荣战又嘿嘿笑了,拉着荣博弈絮絮叨叨的说着荣博远这好那好,好笑的荣博弈也不插话,只是听着荣战絮絮叨叨的说着老儿子哪都好的夸赞。
而离开的荣博远一张紧绷的五官却直到回到驻地都没有松缓,一张凌厉的五官让看到荣博远的特勤队员纷纷缩回了脑袋,那怕明知道荣博远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可那张活阎王似的脸还是让相处一年半的队员们吓的够呛。
回到自己办公室,咣当一下关上房门的荣博远坐在办公桌前,抿成一团线的双唇在看到摆在桌子上那张黑白色的照片时终于松缓下来。
一张大大的黑白照片是陶惟在第七届冬运会上夺得3000米冠军得奖的照片,照片上,神采奕奕的陶惟一张灿烂的笑容浮在脸上并定格在照片中,从报纸上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荣博远感觉整颗心都热了,四处寻找总算在日报那里找到了拍摄照片的记者,压着荣博轩愣是把底片要了出来,洗照片挂照片,这张照片陪伴着荣博远从遥远的黑土地来到了首都。
无论是办公室还是属于自己的家里,这张有着灿烂笑容的照片一直是荣博远全部的精神寄托,当好不容易忙完的荣博远再次赶到体工队时,得到的竟然是陶惟已经离开的消息,那一刻,不知道怎么离开体工队的荣博远足足在外面走了两天,那之后,荣博远好像被寒冰裹住似的冷的让人无法靠近,直到三个月后照片的出现,重新找到心跳的荣博远才缓缓恢复。
可那种叫嚣着去北京去陶惟身边的欲望让荣博远寝食难安,念头乍一升起,荣博远就再也坐不住了,请假赶到首都找到了已经高升的老首长,调回首都,老首长的哈哈大笑荣博远没有听到,听到的只是肯定的回答。
一个月后,带着调令的荣博远提着简单的行李和心爱的黑白照来到了首都,全市范围内任选的优越条件下,荣博远选择了距离陶惟最近的消防中队,可就是这个距离陶惟不足五公里的消防中队,两年下来,荣博远却一次都没有见过陶惟。
不是不想念而是没有机会,从入队就进入特训的陶惟接受着来自马德明、杨国成的双重考验,时间拍的满满的陶惟除了最初因为丁敏曾经走出过国家队大门,其后的两年多时间压根就没出过大门。
三点一线的枯燥生活别人受不受得了,陶惟不知,但陶惟自己却很享受,然而享受着枯燥生活的陶惟却把荣博远为难够呛,再怎么也是国家一级单位,不是荣博远想进就进的,几次借着职务之便跑到花滑队的荣博远甚至连陶惟的影子都没摸到。
两年下来,只能靠着照片去想念的荣博远虽然很想在看到那张温暖人心的笑脸,但到底不想给陶惟惹麻烦的荣博远只能忍耐着日渐腾升的想念。
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结束,起床收拾利索的陶惟换上运动服离开寝室,直奔训练室的陶惟边疾走边活动身体,习惯了这一幕的队友们看到双手放在身后的陶惟时,挥手打招呼的同时也纷纷赶往自己的训练地。
一点二十,赶到训练室的陶惟推开房门看到了等待在训练室的杨国成、马德明。
☆、第五十九章
看到陶惟的第一眼,马德明顿时露出了笑容;那种由内而散发出的喜悦让站在一旁的杨国成暗笑不已,可当目光转到陶惟身上时,不自觉放缓的目光中也露出了浓浓的喜爱。
“陶惟;先过来。”
冲着陶惟招招手的杨国成让陶惟笑呵呵的走到两人身边;拉着陶惟坐在凳子上;看着一脸平和温暖的陶惟;杨国成暗暗感叹;长大了。
两年半的时间陶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杨国成他的选择;刻苦、坚韧甚至狠,陶惟的狠不是对他人而是对自己;刻苦训练的同时根本没有扔下学习的陶惟硬生生的从十二个小时的训练时间下挤出三个小时学习课本知识。
这个选择;杨国成是全力支持的,为了陶惟,杨国成甚至把老妻拉了出来,曾经是特级教师的老妻全身心教导陶惟而陶惟也拼命的去学。
可以说,小小的陶惟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很好,用心训练用心学习;这让所有人看在眼里也记在心底。
一个好的运动员不怕你有傲气;就怕你自满,可这些在陶惟身上完全看不到,谦卑的陶惟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可这份骄傲只有当陶惟站在冰面上时才能展露无疑,当走下冰场时,陶惟还是那个平和的近乎是一汪清泉的陶惟。
可以不虚的说,此时的陶惟已经真正到了让人惊讶的地步,当然这个惊讶除了杨国成、马德明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当一年前,陶惟成功的完成五项三周跳后,陶惟的训练在没有第三个人看到,单独的训练室,单独的冰场,甚至于单独的教练,一切的优越得到的是陶惟刻苦,没有骄傲自满,没有任性焦躁,有的是深深的感激和狠戾的艰辛。
只要想到为了完美的完成三三连跳,一次次从半空中重重摔下又一次次爬起的陶惟,杨国成是心疼的。
人们看到的是陶惟享受的一切,却没有看到训练中陶惟的刻苦,十二个小时的训练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有多难熬根本不是简单的语言能够形容的。
两年半的时间,陶惟的身上从没有消退的青紫和淤血是沉默不倾述的陶惟给予的回答,这样的弟子,杨国成、马德明怎会不喜欢怎会不用心去栽培。
两双无法掩饰喜爱的目光让陶惟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老师。”
无奈又不自在的陶惟让杨国成、马德明回神的同时也失笑出声,彼此对视一眼,示意马德明解释叫住陶惟缘由的杨国成默默的坐在一旁。
伸出大手揉了下陶惟的头顶,满目喜爱的马德明脸上的笑意加深,“陶惟啊,一号开始整个花滑队进入集训,这次集训的目的就是为了明年二月在美国举办的世界青少年花样滑冰锦标赛,这次机会是国家为咱们花滑队争取来的,虽然不能参加常规比赛,但表演赛也是一种亮相,两年的艰苦。。。。。。。。”
马德明又说了什么,陶惟已经无法记住,剧烈的心跳不断的在耳膜内响起,终于来临了吗?上一世,国家队有没有代表出席这次比赛陶惟不知,但对此时的陶惟来说,这个机会太重要了,出名要趁早,尤其是对花滑运动员来说。
在国际上,中国花滑是贫瘠的代表,数次前往数次铩羽而归,留下的不单单是遗憾还有各种不公,有着印象分的花滑世界里,陌生的中国人根本无法让发达国家的裁判和观众记住。
曾经的自己付出了怎样的艰辛,陶惟清楚,正是因为清楚陶惟才越发的渴望,低垂下眼帘,用力攥紧双手的陶惟再次抬起眼帘时,脸上眼底高昂的战意感染了马德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拉着陶惟起身的马德明带着陶惟来到洁净的冰场前,指着闪烁着晶莹的冰面,“陶惟,你的战场就在那里,中国人是否真的无法训练出优秀的花滑运动员,中国悠久的五千年文化是否真的抵不住外国人贫瘠的历史,要用事实说话,教练不说你行还是不行,行不行要你自己去倾述。”
一段并不激昂的话语隐藏的却是马德明深埋心底的豪情壮志。
深深的凝视着眼前晶莹剔透的冰面,陶惟笑了,笑的自信而又激昂,曾经的陶惟虽然有着无可挑剔的技术,但却有着致命的缺点,陶惟无法驾驭音乐,不。应该说,陶惟无法驾驭轻松欢快的乐曲。
沉闷而又自卑的陶惟因为个性的关系,每每遇到轻松欢快的曲目时都会失去曾有的刘畅,但这一世,全新的陶惟在张国琴等人的关心呵护下,在石杨、万小东的用心陪伴下,已经能够驾驭任何一种音乐。
可以说,此时的陶惟已经成长为全面的综合性选手,不单单有着无懈可击的教科书般跳跃,优秀的滑行技术和恐怖的滑行速度,还是一个在男选手中罕见的力量感与柔美性并存的选手。
一个力量与柔美并存的选手就意味着,陶惟有着无懈可击的表演优势,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能够完成三周跳的陶惟已经不单单是简单的三周跳,而是33。
当陶惟第一次干净利落的完成这个动作时,站在场边的马德明惊呆了,久久无法回神的马德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休息室不知道怎么回到家中,直到第二天清晨,一夜没睡的马德明再次冲到陶惟寝室抓着陶惟赶到冰场让陶惟再做一次时,完美的33再现让马德明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
笑的泪流满面的马德明紧紧抓住陶惟哭的像个孩子,呢喃着中国人终于有了自己的跳跃中国人终于能够登上花滑最高领奖台。
马德明的激动和难耐的悲伤陶惟能够理解,曾经站在巅峰的陶惟太清楚那种渴望得到认可的心情,无声的安慰着失态的马德明,一遍遍在冰场上重复着高难度动作的陶惟用行动不断的舒缓着马德明那颗饱受讥讽的心。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眼熠熠发光的陶惟重重的点点头,而此时马德明却琢磨着去找丁敏商量着给陶惟编排表演赛的曲目。
对音乐说不上多有研究的马德明并没有掩饰自己对音乐的贫瘠,而是转头看向陶惟,“陶惟,你对表演曲目有什么想法?”
随口一问的马德明让陶惟愣住了,默默的看着洁净晶莹的冰面,沉默的陶惟让身边的马德明和站在身后的杨国成愣住了。
“陶惟?”
异常沉默的陶惟让杨国成带着担忧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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