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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暗处,止于黎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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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揭开的伤疤,但这件事一直糊弄着也不叫个事,魏蓝作为当事人有权利知道真相,哪怕是一些零散的碎片。更多的,尹航确实不知道,想说也没得说,只有这一点点碎片,他是有资格做出回答的。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或是在做心理建设,魏蓝陷入长久的沉默,没有人出声打断魏蓝的沉思,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终于,魏蓝张了张口,下定决心似的问出了纠缠已久的疑问,字字清晰明朗,声音干净得毫无杂质,让人忍不住被蛊惑,“肖队长重伤昏迷,真的是我直接造成的吗?回答是或否。”
“是。”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被果断且平静的倾吐出来。该来的总是会来,避无可避,尹航苦笑着回答。
看着魏蓝目光中闪过的动摇,尹航心生不忍,“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眼见不一定为实,你至少要相信你自己,才能让我们放心的相信你。魏哥,我们等你回局里,好好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有几个脑抽的小番外想发
又不想弄乱系统自带的章节序号,我该怎么办~~~~~
第13章 13 进山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尹航和吕维胡乱扯了几根油条赶去上班,魏蓝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养神。
最近接连不断发生的事件实在是太劲爆,让人一时间难以消化,魏蓝觉得脑袋大大的,不知该从哪里开始思考,越想越头疼,干脆不再去想,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把隔壁的唐莉救醒。
昨夜发生的事太过怪异,那很明显是有目的的害人,而最奇怪的就是,自己昏迷了那么多天,为什么那些恶心东西不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去害人,偏偏赶在自己醒来跑去管闲事的这一夜呢?
“哦,上帝!不会是我把那些东西带进去的吧?”这个想法有点荒诞,魏蓝搓了搓脸颊,想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搓出去,不情不愿的滚下床,准备洗漱一下,再把出院手续办了,他讨厌医院,沉闷压抑又无所事事,一刻也不想多呆。
门口传来轻轻浅浅的敲门声,险些被哗哗的流水声掩盖掉,这个时间会是谁来?魏蓝叼着牙刷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让他倍感意外,开口要说话,却不小心本能的咽下一口泡沫,狼狈的冲回厕所一顿干呕,直到把泡沫吐干净了,嘴里的泡沫也清洗掉,这才从厕所走出来。
魏蓝歉意的笑笑,招呼门外的唐莉进屋坐坐,“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唐莉看起来还有些虚弱,脸色苍白,笑容倒是生动了不少,“很早就醒了,怕打扰你休息就没敢过来,刚刚听到说话声,估摸着你应该醒了。”
“感觉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魏蓝试探着询问,他不确定唐莉是否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惊天骇地的可怕事情。
年过四十的唐莉可谓风韵犹存,一身大家闺秀的气质尽显,谈吐不卑不亢进退得宜,“我很好。”唐莉打量着眼前的俊逸青年,目光没有任何杂质,单纯的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谢谢你救了我。”
“应该的,谁让我是人民卫士呢。”这话说的有点虚,魏蓝的内心并没有高尚到为了救别人而搭上自己的命,可身体不听他的控制,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把唐莉推开,他自己都解释不了这么做的理由,所以,除了这样的回答,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气氛有些尴尬,唐莉发现了魏蓝的无措,却没有表露出什么,淡雅的笑着继续说,“我说的不只是几天前的事,还有昨晚。”
这一句话,害得魏蓝一惊,直愣愣盯着唐莉猛瞧,“你知道?你不是昏迷着吗?”
唐莉有些茫然的蹙起眉头,“我也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几天前是这样,昨晚也是这样,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可我的意识还在,我以为我就要这么一直睡下去,没想到今天凌晨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这大概都是你的功劳吧。”
“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魏蓝并没有因为唐莉的感激而觉得自豪,这个女人恐怕不简单,既然她醒着,也知道发生过什么,为何还能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和自己说话,难道不会感到恐惧吗?
姜还是老的辣,唐莉很快从魏蓝直白的目光中读懂那些疑问,随后浅笑着淡淡回答,“自从我丈夫去世后,偶尔会发生一些怪事,一开始当然是害怕的,我去庙里求过护身符,也四处寻找些神神道道的师父求助,后来也就好些了,哪知道那天只是想去马路对面的超市买点东西,就又出事了。”
“你招惹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并没有。”唐莉如实回答。
“那个……冒昧的问一句。”在得到唐莉的允许之后,魏蓝才问,“你丈夫是什么原因去世的?”
唐莉的笑容终究维持不住,目光变得暗淡伤感,“死于意外事故,他去工地里视察没带安全帽……”
不需要再说更多,魏蓝已经能够猜测出发生了什么,看着压抑伤痛暗自哽咽的唐莉,魏蓝有些内疚,但也因为这样,他才觉得眼前坐着的是个正常的女人,坚强和笑容全都是假象,这幅脆弱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唐莉。
魏蓝安抚的拍了拍唐莉的肩膀,将手边的抽纸递给她。
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唐莉,可他问不出口,那些问题各个都会像盐巴一样刺痛唐莉的伤口,这么落井下石的事,他做不出来,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也不急于眼前这一会儿,“既然你说经常遇见怪事,我建议你还是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唐莉有些不解的看着魏蓝,抽咽得嗓子有些哑,一时间没能发出声音。
“你还在上班吗?”魏蓝竟然把这个问题忘记了,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恐怕还有自己的事业要坚持。
“啊,不,并没有。”唐莉清了清嗓子,擦掉眼角的泪痕,温和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我这精神状态恍恍惚惚的,又总因为遇见怪事一惊一乍的,单位已经找了个委婉的理由把我辞退了,现在不过是坐吃山空。”
“这样也好,可以安心休养。”魏蓝瞥了眼唐莉手臂上的擦伤,“如果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出院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唐莉的行李并不多,魏蓝开着从陆洋那里借来的帕萨特,行驶在陡峭曲折的山路上,这一路,谁都没有说话,时间在沉默中一点一滴的流逝。
魏蓝要去找的人,其实并不算是他的熟人,而是肖子贤的熟人,他今天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借着肖子贤的面子来打扰那位脾气古怪的老家伙。
车子穿过石砌的牌楼,再也没有能够供车辆行驶的路,眼前是曲折蜿蜒,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石阶,将那方净土隔绝在远离喧嚣尘世的另一端。风吹树林沙沙响,遮掩得诵经声时隐时现。
这么远都听得到诵经,看来这里和尚很多,香火蛮旺的。两人被这清幽的景色感染,不禁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修佛的圣人们。
气喘吁吁的爬到山顶时,天已经擦黑,唐莉几乎改为手脚并用的往上爬,魏蓝也已经疲累得怀疑双腿不是自己的,这样巨大的体力消耗,对于两个大伤初愈的人来说,实在是扛不起。
眼前的院落和想象中有很大的出入,本以为会是庞大的寺庙建筑群,哪知道眼前只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小院子,房子由石头和木头堆砌,院墙更是俭朴到只有一圈木栅栏。
魏蓝轻轻叩响木门,“请问……刘老先生在吗?”
刘老头这个人,魏蓝是见过一次的,不过是在肖子贤的家里。这个地方他只听肖子贤说过,却是第一次登门拜访,不确定自己是否找对了地方。
“哪家的孩子叫门呐?还让不让人吃饭。”石头房子里传来慵懒粗嘎的声音,倒是刘老头本人没错,语气还是那么的让人汗颜。
“对不起打扰您老吃饭,您先吃,我们外面等等就是了。”魏蓝不在意刘老头的怠慢,扶着唐莉在院外的大石头坐下,自己站到木门边等待。
抱怨归抱怨,屋里一阵吱吱嘎嘎的木头摩擦地面声响过之后,刘老头还是踏着破拖鞋跑出来开了门,瞧见矮木门外站着的高挑年轻人,刘老头一扫不耐烦的深情,一张老脸居然乐出层层褶子。
“你丫个臭小子,想起跑这荒郊野岭来看我这老头子?”刘老头开了门,只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唐莉,就把二人迎进屋,边走还边拿魏蓝开起玩笑,“咋地还搞起姐弟恋了?”
“刘叔您可别乱开玩笑,这位大姐家里出了些怪事,我觉着不对劲,实在想不出该找谁,只好来找您了。”魏蓝无视掉长条木凳上脏兮兮的黑色污渍,很自然的落了座。
刘老头看着魏蓝的举动,眼底含着欣赏,那脏木头凳子是他故意放在墙边给人坐的,他这人做事看心情,登门求助的人不在少数,看顺眼了就管,看不顺眼说破天也没用,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要是连一条脏凳子都受不住,还谈什么诚意。
“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在子贤家里吧?那都多少年了?”
魏蓝有些诧异于刘老头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而无视了他来此的真正目的,再说,当初那一面见得匆忙,话都没说上几句就离开了,按理说还没有熟络到有什么旧可以叙,他也毫不避讳自己的好奇,直接问“您老还记得我?那次好像是我有事找肖哥,刚巧碰见您也在,都没说上话我就走了,要是有哪缺了礼数的,您可别怪我。”
“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子这直溜劲儿,愣头愣脑的不知道啥叫愁。就你这全天下皆好人的单纯劲儿,真不知道怎么做了警察这么个行当。”刘老头脸上笑意更浓,自顾自举起小酒盏啄了一口,又捡起几颗花生豆塞进嘴里,“子贤那孩子啊,心思太重,啥都搁心里憋着不说,也不怕有些话不趁早说白咯,以后都没个机会说了。”
“您……都知道了?”魏蓝猜测着刘老头话里的意思,他不禁环顾简陋的房子。说家徒四壁真是一点也不夸张,有啥没啥一眼都能看透了,房顶上的灯泡昏黄昏黄的,糊着一层黑色污泥,使光线更加昏暗。
这样的房子里,连电视都没有,也没有Wifi,更别说手机电话电脑之类的高科技了。如此与世隔绝的地方,刘老头是怎么知道肖子贤昏迷的消息?
刘老头咯咯笑着,他知道魏蓝在想什么,但也不点破,只是盯着魏蓝笑得颇有深意,欠抽的回了句,“我当然知道了,还就不告诉你咋知道的。”
第14章 14 旧识
听着刘老头戏弄魏蓝,坐在角落的唐莉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个女娃笑个什么劲?命大得几次都没能把你带下去,也不知道什么叫怕。”刘老头不满的瞪了唐莉一眼,在门外的时候,他就发现唐莉一身阴气,倒不是来自唐莉本人,而是被什么东西缠着了,看样子还缠了很久,“你自个都不知道有东西要害你的?”
这话呛得唐莉一愣,原本轻松的气氛被刘老头几句话闹得严肃起来,她知道话题终于是要绕到自己身上了,规规矩矩把自己身上发生的大事小事都说给刘老头听。
“你这个事,我不好评判,看你个女娃也不像是会作恶的人,就有那么点缺心眼儿。看在这小子都替你来求我的份儿上,我也不问什么是非,暂且容你避一避。至于症结在哪,该怎么解决,还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唐莉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啥也没说,只是站起身对着刘老头深深鞠了一躬。
事情暂时得到解决,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魏蓝也不再拘谨,热络的给刘老头斟满一杯酒,“刘叔,那您要安排莉姐住哪?住寺庙里吗?”
“寺庙?哪来的寺庙,废弃的破庙倒是有一个,就在我这屋后头一百米,墙都要塌了,哪还住的了人。”刘老头瞪圆了浑浊的老眼瞧着魏蓝,“我这破院子后边还有一个石头房,比这里小一些,收拾出来倒是可以住人,简单的用具也有一些,先凑合着,缺啥再去置办就是了。”
打发走了唐莉,毫无屋主自觉的刘老头完全无视另一边破屋传来的稀里哗啦声,还拉着想要看看情况的魏蓝不让走。
“放心,我这地方,没缘分的人是进不来的,你瞧那楼梯像是一条路走到黑,其实岔路多着呢,安全的很。”
魏蓝并不是担心有外人闯入,只是怕唐莉毕竟是个瘦弱的女人,发出那么大动静,会不会摔了哪。
“自己都一脑袋麻烦事了,还有闲心管别人。”刘老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将魏蓝给他斟的酒一饮而尽,“你这孩子,挺苦命的,好不容易过几年好日子,还不得安生。”
“没事儿,我想得开,不会自己往牛角尖儿里钻。”
“那就好,有些事啊,强求不来的就干脆顺其自然吧。我年岁大了,活不了多少天,还想清净清净,你身上发生的事,不是我管得了的,说实话我也不敢管。你这身上带着晦气,今后肯定太平不了,自个儿小心着点吧。”刘老头从抽屉里拿出个空酒杯,也不知道是脏是净的手指伸进去抹了把灰尘,就递到魏蓝眼前,还给倒上了酒,“陪老头子喝两杯。”
酒不是什么好酒,又呛又辣,从喉咙一直烫到胃里。魏蓝这次来拜访,本就不是为了自己,也就不在乎刘老头说的这些话中听不中听,“刘叔,这山里真的没有寺庙吗?我在下面可听见有诵经声,嗡嗡的,震撼着呢,听得人心里可宁静。”
“你听见了?”
魏蓝不知道刘老头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有些好奇,“怎么了?在山下的时候确实听见了,可真到山顶上,又听不见了。”
“好啊,好……”刘老头的笑容有些沧桑,含着颇多感慨重重点着头,“佛还在,佛没走,没白瞎我这老头子苦苦守了几十年,只可惜,我老了,浊气重了,听不到那好听的声音。”
刘老头欣慰的举起酒杯向魏蓝示意,“我这糟老头子眼光倒是好得很,当初那一眼,就觉着你这孩子干净得很,心里头一丁点杂念都没有,你要是有心入佛门,绝对会是块好料子。只不过尘缘未尽,强求不来,会好起来的,佛祖会护着你的。”
“您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嘛,我连个女朋友都还没谈过呢,光棍一根,哪来的尘缘。不过还是借您吉言,谢谢了。”魏蓝爽朗的笑着,“天不早了,我还是赶快回去吧,山路不好走,您也早点休息。”
“走什么走?”刘老头不乐意了,拉着魏蓝的手臂又坐回凳子上,“最近这么邪气,又快到鬼月了,山里怪事更多,你还敢走夜路?今晚住下吧,你身上晦气太重,我这地方灵气着呢,你住一晚上多少能去些晦气。”
魏蓝还有些不好意思,看刘老头这么坚持,也不好推辞,半夜开车走山路,还是下坡路,确实不安全,住一晚也无妨。
入夜的山里什么都没有,无所事事的魏蓝早早回了刘老头给安排的房间,躺床上发呆,手机信号倒是有,但只有一格,有时候连这一格都会消失。
就这样,他还是不死心的瞪着微信,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群里的兄弟们聊聊天打发时间,不知不觉握着手机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刘老头在和谁说话,奈何强烈的倦意容不得他仔细倾听,沉沉坠入梦乡。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久违的美梦,梦里的他还小,被父亲抱在怀里,母亲开心的捏着他稚嫩的小脸,宽敞的房间里还有肖叔和孙阿姨,大家有说有笑,只有坐在沙发一侧的男孩低头看着书,融不到这轻松欢乐的气氛中来。
魏蓝冲着那个男孩伸出短小的手指,口中奶声奶气的啊啊叫着,想要引起那个人的注意,幸运的是,他成功了,那个男孩终于抬起头,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落到魏蓝身上。
男孩眼神里有些无措,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主动示好的小家伙,在孙阿姨的催促下,男孩先是一板一眼的将书本合起,端正放在桌边,而后站起身向着魏蓝走来,有些犹豫的握住魏蓝的小手。
那只手,那么暖。
山里的清晨依旧静谧,没有赶路的汽车鸣笛,也没有吵嚷的摊贩叫卖,只有清脆鸟鸣,和不知由哪传来的潺潺水声。
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解乏了,魏蓝懒洋洋的伸展开四肢,难得在闹铃响起之前,自己就能做到自然醒。简单的洗漱一下,喝了碗刘老头煮的菜叶粥,没等和唐莉告别,魏蓝就匆匆下了山,坐进车子里,那动听的诵经声又隐隐约约飘入耳中,让人发自内心的平静。
就像刘老头说的一样,接下来的日子,魏蓝注定过得不太平。
刘安回来了,虽然看着魏蓝的眼神还是充满敌意,但嘴上却不再带着那些将人刺痛的话语。魏蓝毫无芥蒂的和刘安打了招呼,拎着外卖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刘安的敌意,魏蓝完全能够理解,刘安和他是同班同学,争强好胜,成绩甚至优于他,在听了肖子贤的讲座之后,和他产生了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态。
若说魏蓝对肖子贤的态度,是憧憬和崇拜,那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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