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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之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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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安慰似的,伸出车窗外握住了宣澜的手,“别怕。”
  “嗯。”
  我再也不会害怕了。
  宣澜几乎是带着一颗轻巧膨胀的心走上了楼,一边走一边回忆着齐肃对他说过的话。如果他肯稍微分一下心,注意到楼下停着的那辆保时捷的话,也许他在进门的时候就不会一下子被邵扬制住——
  宣澜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屋里是漆黑的,宣澜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找玄关处的开关。
  不对!
  宣澜忽然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而且……他临走前明明留了玄关的灯来照明的!
  宣澜还未来得及思索完毕,下一秒,一个熟悉的气息便裹挟着一阵劲风扑面而来,在黑暗中将宣澜死死地压在了墙壁上!
  “玩儿得很高兴嘛?这个点儿才回来。”阴冷的,像是毒蛇一样的声音。
  是邵扬。
  也许是因为在黑暗中的缘故,又或是已经得到了齐肃的许诺,他不再像平时那么乖巧温驯,他在黑暗中恣意地长出了刺。
  他的语气轻佻,几乎带着一点笑意:“是啊,本来不打算回来了。”
  邵扬已经习惯了他的低眉顺目,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一直被自己玩弄于鼓掌间的宠物居然有一天会对自己亮出了獠牙——虽然那獠牙既不锋利,也没有毒液。
  但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威严被这么一个宠物挑战。
  他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了宣澜的脸,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扬手劈面扇了他一个耳光。因为怕打坏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邵扬并没有用十足的力气,但在寂静中却打出了十足的响亮。
  他要时时提醒宣澜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呢?”
  宣澜猝不及防,头被他打得偏到了一边去,但他没有回答,他又像往常那样沉默了。
  邵扬平生最恨他那幅闭上眼睛仿佛整个世界谁都不理的样子,从小时候到现在!以往被他欺负了他会开始哭,当宣澜意识到眼泪不起任何作用的时候他就会摆出这副样子,像是把自己封闭了似的。
  他扼住宣澜的喉咙,低声逼问:“跟你出去的人是谁?你他妈今天到底去哪里浪了?!”
  宣澜轻蔑一笑:“也有邵公子不知道的时候,邵公子难道不是时时刻刻派人跟着我,我在学校随便跟别人说了什么话邵公子不都知道吗?”
  邵扬一时语塞,他是真的不知道。由于他一早就决定今晚会过来,所以早早地遣散了看住宣澜的手下,放了他们一天的假,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宣澜居然敢背着他直接和别人出去!
  “你!”
  宣澜借着在黑暗中无人看到他的目光,放肆地打量着邵扬,明明现在他自己才是那个待宰羔羊似的人物,他看向邵扬的目光却带着怜悯。
  在这一刻他忽然草率而郑重地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有些震惊的决定。
  我要让他死。
  这个人活在世上,永远都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他从小就为非作歹胡作非为,长大后更是恶行累累,永远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这张脸了。
  即使宣澜心里厌恶邵扬厌恶到了极点,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实在是有一副好皮囊,想到此节他忽然忍不住伸手,抚摸上邵扬的脸庞。
  “你弄疼我了。”
  邵扬忽然听得他开口,像是个服软的态度,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宣澜的手也是冰凉的,他的指尖在邵扬的英俊的面孔上游走,像是要用手指记住他的轮廓似的。
  “你一直都让我这么疼。”他的声音极低,然而四周的空气是寂静的,因此依然被邵扬听得一清二楚。
  他皱眉:“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他想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然而话没说完就听见宣澜低笑。
  “我今天就是跟同学出去聚了个餐,明天就放假了,人很多,我们玩得有点晚。”
  “是吗?”邵扬仍是半信半疑的,不过在他的记忆中,宣澜逃过哭过挣扎过,却从来没有说过谎。
  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愿意和你说话的缘故啊。
  邵扬不知道,邵扬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是傲慢的,高高在上的,从不愿意低头去听一听别人在想什么,说什么。即使对方是他的枕边人亦是如此。
  他最开始对宣澜产生兴趣,纯粹是因为美色,从来都不是因为感情。
  不过他倒是没在追究下去,他恶狠狠地拍了宣澜一把:“赶紧睡觉。”
  宣澜却露了不情愿的态度:“我今天身上不舒服,能不能别——”
  “你他妈是女的吗?每个月身上还有那么几天不方便?”邵扬却不耐烦了,他一把摁开了墙上的灯。
  宣澜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这光明,微微眯了眼睛:“不是……是上次你……今天我很累了。”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几乎带了几分撒娇的意思,邵扬颇有些吃软不吃硬,看到他这幅样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微微一动,旋即摆手道:“不睡就不睡,我今晚就搂着你什么都不干可以了吧?”
  宣澜心里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和他同床共枕下去了,然而此刻还要被迫与他虚与委蛇,心下十分厌恶,嘴上却柔声嗯了一声。
  一夜倒也相安无事,邵扬居然真的像他先前承诺过的那样没对他动手动脚,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面色不虞,带着愠怒。
  “你他妈这几天给我小心点儿,别给老子出去惹事。”邵扬一边刷牙一边含着泡沫含含糊糊地说道,“我这几天要去A城一趟,你好好在家呆着。”
  宣澜听了这话忽然偏头深深地看了邵扬一眼,邵扬从未见到过他会以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但他从来不在意对方想法,因此心下也只是有些奇怪。
  宣澜却迅速将头低下,小声说了一句好的。
  邵扬不有疑他,转过头去继续洗漱了。
  这时宣澜搁在卧室里的电话忽然响了,宣澜噔噔噔地跑过去接,来电显示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宣澜接了。
  是齐肃的声音。
  宣澜呼吸一滞,悄悄撇头看了一眼邵扬,见他还在卫生间里磨蹭,便开口:“喂?”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打听到你们学校今天已经放假了,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出来走走,我来B城来得不多,想请你带我到处逛逛。”
  齐肃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宣澜洋洋地笑了一下,立刻就答应:“好啊。”
  “那好,我一会儿去你家楼下接你。”
  “嗯。”
  宣澜挂了电话,脸上还挂着笑意,回头却看到邵扬一脸狐疑地盯着自己。
  “谁啊?”
  “同学,问作业的。”
  邵扬冷笑了一声:“哪个同学刚放假大清早地就来问作业?问个作业能把你高兴成这样?”
  宣澜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也抿了嘴冷冷答道:“爱信不信。”
  邵扬觉得他最近一系列行为实在是有些反常——他以前从来不敢这么顶嘴的。如今倒好,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不是一次了。
  邵扬勃然大怒,劈手夺过他的手机,就要回拨过去,宣澜不依,当然要抢回来。
  正当二人争执不下之际,电话却忽然又响了——还是刚刚的号码。
  “接啊。”邵扬不阴不阳地笑了一下,把手机递回去,“要不要我帮你?”
  宣澜面无表情地拿过电话,当着邵扬的面摁下了接听键。

☆、决裂

  打电话的正是齐肃。
  “喂,宣澜吗,吃早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儿?你喜欢吃什么?”齐肃的声音是轻快而温柔的,仿佛带着清晨的阳光,还沾着露水。
  宣澜沉默着,抬眼看了一下面前一脸嘲讽地邵扬,微笑道:“什么都可以,谢谢您了。”
  电话那边的齐肃仿佛是笑了一下:“那好吧,我……”
  话还没有说完宣澜的手机却直接被邵扬一把夺过。邵扬摁了免提:“你哪位啊?你找宣澜干嘛?”
  齐肃顿了一下:“你是邵扬?”
  邵扬一笑,很是得意的样子:“怎么?听过我的名字?那还敢打宣澜的主意?少他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给我离宣澜远点儿!”
  说完不等齐肃回话便直接把手机狠狠摔了出去。
  手机先是在床上弹了一下,但床太软,于是又掉在了地上。
  宣澜的目光追随着手机,仿佛整个视线都被那手机吸引了过去似的。
  邵扬狠狠掰过他的下巴,阻挡了他的视线,冷笑道:“你不觉得你需要解释些什么吗?”
  宣澜却依旧不肯看他,眼神落在地板上,仿佛顷刻间又对那地板产生了无限兴趣,过了半晌才吐出三个字:“不觉得。”
  邵扬想像小时候那样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却被宣澜闪过,宣澜这次看向他了,目光却是冷冽的,他挣开邵扬的手,径直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邵扬一愣,像是忽然间不认识宣澜了似的,许久才慌乱地从卧室追了出去,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刚刚那个男人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宣澜仿佛是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下,说:“没什么关系。”
  ——确实是没什么关系。
  不过这话听在邵扬耳朵里却无异于挑衅了,他继续不依不饶:“没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他知道我叫邵扬?他——”
  宣澜抬头轻笑了一下,语气也是一贯的温和:“本城有谁不知道您的大名吗?”
  “知道他还敢!他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邵扬仍是怒,却不知不觉自己已然被宣澜带偏了话题。
  宣澜盯着他的面孔,即使是在如此暴怒之下那张脸仍然是英俊的,而且那么年轻,是一个青年最好的年华。
  可惜了。
  “邵扬。”宣澜不等他发泄完毕便开口,声音不大却成功让邵扬安静了下来,“我跟那个人没什么关系。你放我走吧。”
  这两句话连起来几乎毫无逻辑,明显是十分生硬地拼接在一起。
  邵扬听到第一句话时还稍稍缓和了一下,听到第二句却是忍无可忍地怒了。
  “跟我提走?好啊,你走啊,你也不是没试过是什么下场,想在试试的话你尽管可以走啊!你他妈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邵扬的语气是恶狠狠而暴戾的,像一头难驯服的野兽在捍卫自己的领地似的,“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每天摆出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伺候着我,转过脸就他妈的一脸如丧考妣,摆给谁看!”
  宣澜还没来得及惊异邵扬居然会用“如丧考妣”这个词,便听得邵扬继续骂道:“前段时间和一个丑八怪勾勾搭搭,为了个丑八怪低三下四地跑到酒吧来求我,你也真是不挑,长成那样都能拉得下脸去勾搭——是有多饥渴,我夜里艹你没把你喂饱吗?”
  宣澜听到这话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邵扬却不听,继续说道:“现在不知道又勾搭上了谁,还真是有手段。夜店里最红的头牌都没你这能耐!我真是——”
  宣澜终于打断了他:“邵扬,既然我是这样的人,那你干嘛还要揪住我不放呢?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我怎么——”邵扬说了一半却忽然住口,很有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你现在可能早就被赶到大街上住了!这几年我少给过你钱?你他妈的吃我的住我的睡我的,现在在外边勾搭了别人就想一走了之?门儿都没有!”
  说到这里宣澜忽然俯身从茶几下拿过一张卡,递了过去:“这是你这些年留给我的钱,包括现金和打到卡里的,贵重礼物我没动,但都收拾好了。在外边吃饭或者送花之类的我没算,你要是想要的话我折现给你——”
  邵扬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他接过那张银行卡然后狠狠地将那张卡片摔到了地上,上前一步将宣澜推倒在沙发上,禁锢住他的手臂,说:“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开我了吗?信不信我把你这些事都捅到学校,让你的同学都看看他们温柔亲切的班长是怎么在我身下发/浪的!”
  宣澜被他压制住却仍然偏头不看他,只勾唇冷淡一笑:“随便你。”
  邵扬近距离地注视着那张精致的面孔,到了这个距离仍然显得完美无瑕,看不出一丝缺陷的样子,想像往常一样抬手打过去却不知怎么的有些不忍。
  这时宣澜叹了口气,又开口道:“我被你折磨两年了,你也总该腻了。你外边也不是没有别的情妇,以你这样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男的女的都是手到擒来,何苦还来折腾我?我——我有什么好的?”
  邵扬微微怔了一下。
  是啊,宣澜有什么好的?
  他也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而已,长得好看的人很多,比宣澜好看的也不是没有,可他为什么就、为什么就偏偏喜欢宣澜呢?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宣澜。在他眼里看来,宣澜只不过是一个类似于小玩意儿的东西,作用和他妈当年在家里养的猫差不多,只是用来解解闷儿而已。虽然这小玩意儿现在长大了些,但还是一样的乖巧聪明,会做饭,床上也听话,笑起来挺甜。
  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了。
  作用大概相当于一个高端智能的充气娃娃?
  不不不,不只是这样的。宣澜他,不只是这样的。
  邵扬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总之你休想给我跑!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会——”
  我会尽量对你好点的。
  邵扬却有些犹豫地说不出口,正在他吞吞吐吐之际,一阵机械转动的声音却猛地从门边传来。
  来人正是齐肃,宣澜本以为他会带人前来,没想到他却是单枪匹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开了门,门从外边看却依然是完好无损,齐肃从门内反手一扣,将门关死,缓缓踱步进来。
  齐肃一进来便看到沙发上的场景,他面色不变,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斥道:“下来。”
  齐肃长期处于高位,又是实实在在打过天下手握重权的,气势自然和旁人不同,饶是邵扬这样在外边作威作福惯了的,听见这呵斥也情不自禁抖了一抖,但却不肯在宣澜面前落了下风,仍强自镇定着,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坐了起来。
  宣澜一把推开他,也坐了起来,垂着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低低地叫了一声:“齐先生。”
  齐肃猛然间闯进来看见他二人在沙发上纠缠,恍然间竟然生出一种捉奸在床的错觉。
  太荒谬了。
  齐肃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半分的慌乱,定了定神,面无表情走向离他较近的邵扬,居高临下地开口:“邵先生,我想宣澜应该已经和你说清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宣澜了。”
  他收起了平时面对宣澜时的那种和颜善笑,换上了另一副面孔,这是宣澜以前未曾亲眼见过的,只在杂志上或者报纸上听说过的那种,带着铁血和残忍的味道——
  邵扬自上到下自下到上地打量了这人一番,发现这人确实有些面熟,打扮得很低调但能看出来件件都是价值万金,比他身上的行头更令人瞩目的是他极为英俊的容貌,五官深刻而立体,比他英挺的五官更令人瞩目的是他周身散发出的气势,他明明穿着便装却犹如君王,明明是在别人家的客厅里却犹如领主巡视,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邵扬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然而面上却未显露出来,仍保持着他那副半路阔少的样子,永远不拿正眼看人:“你他妈谁啊?轮得着你来管我们的家务事吗?谁允许你私闯民宅的!”
  这话一出便落了下风,一个从容不迫居高临下,一个却傲慢无礼,带着一点刻意的、几乎不易被人察觉的虚张声势。
  齐肃微笑,并不介意他的傲慢,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的:“我是谁你还不配问,有空叫你父亲亲自来赔罪吧。”
  说完再不看邵扬一眼,径直上前拉了宣澜的手,宣澜乖乖地把手放进齐肃的手里,站在齐肃的背后,离邵扬离得远远的。
  邵扬一看这情景便怒了,来不及多想,二话不说就要发作,然而还不等他开口便有一阵急促的铃声将他拉入现实,要照平常邵扬这脾气,一个普通的电话肯定不能阻拦他的步伐,然而这次却不一样。
  这铃声一听就是他父亲打来的。
  邵扬虽然现在渐渐有独挡一面之势,然而本质上还是依仗在他父亲的羽翼之下,他父亲前几天刚离开,离开之前还狠狠收拾了他一顿,眼下是敏感时期。这铃声是他为他父亲的私人号码专设的,几百年都不会响一次,然而每次响都确实是有至关紧要的事。
  邵扬纵容心里有千般不愿,也还是无可奈何地接了电话,打电话的正是邵家明。
  邵家明见电话接通,不等邵扬开口,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怒骂:“畜生!你他妈知不知道你糟蹋的是谁家的孩子?!真是不开眼,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然后滚回家来,我要好好收拾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你你你你你你——”
  邵家明一连说了六个“你”字,可见是气急了,连话都说不顺了。
  邵扬刚想张口解释,却立刻又被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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