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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手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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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点儿,脸颊上也多了点肉,那个神秘的客人又来了。
  傻逼弟弟不在,他似乎更可怕了。
  我本来趴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他又把我的手腕捆住了。
  照惯例还要蒙眼睛。这次总算不是乱七八糟的布料了,是带着点生腥气的皮革,柔软冰凉,被养护得有点油润。他把我的乳头吸肿了, 膝盖跪得也很疼,我失禁得有点厉害,弄湿了他的裤子,他索性把我的菌柱锁起来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的屁股会红肿得像只烂桃子了,屁股里火辣辣的,漏着个 小孔。他埋在我身体里,还睡了一会儿。
  等他把我菌柱上的锁打开了,我射不出来,一个劲地抽搐,他显然亢奋得难以自制,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大滩口水。
  此时一个傻逼弟弟破门而入。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暴怒之中,把那个人从我身上扯开了一点。我听到了很黏糊的一记水声,屁股里的东西漏得一塌糊涂。
  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拳头着肉。
  这起肮脏的PY交易,在这一瞬间转型成为了仙人跳现场。
  离违法犯罪的深渊又近了一步。
  那个人被他揍了一拳,也没有发火的意思,还坐在床沿冷笑。
  “后悔了?”他道,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因为纾解后的惬意,低沉得厉害,“咝,下手还挺重。”
  傻逼弟弟压低声音,道:“他今天没有吃药!”
  “哦,露馅儿了,”那个人又很可恶地笑了起来,“难怪今天夹得特别紧,里面也热得快化掉了,插得深了,就会软软地吸上来。”
  傻逼弟弟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拉开我的大腿,像给幼犬检查性别那样,看我股间和大腿上的痕迹。又拨开我蔫哒哒的菌柱,检查那两枚过度损耗的肉球。
  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阴沉的声音:“你把他弄坏了。”
  我闭着眼睛,轻轻颤抖了一下。
  傻逼弟弟的手指顿了顿,擦掉我脸颊上湿漉漉的眼泪。
  “别装睡了,辜辜,我知道你没睡着。”
  他发现了。
  但我可以接着装死。
  “我们的事情被我爸发现了,他这个人,你知道的,”他道,“你的身份信息已经被注销了,他想杀了你,但我有点舍不得。我把你交给我舅舅,以后我来看你的时候,我们还是能跟以前一样,你觉得呢?”
  他用一种房屋易主般冷静的口吻道:“辜辜,如果你可以接受,就亲一下我的手指。”
  我在他手指上用力咬了一口。
  “本来可以摊牌得更宾主尽欢一点儿,”他道,受伤的手指顺势滑进了我的口腔里,把玩起了舌头,“辜辜,你得快点习惯起来。不能再任性不吃饭,他是个坏脾气的变态。”
  我知道了,傻逼弟弟有个色魔舅舅,他们家的基因里大概带了点gay。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年近半百的络腮胡壮汉,不由悲从中来。
  过了明面之后,他们就开始其乐融融地,在我身上共享天伦之乐了。
  我像一口鸳鸯锅那样,情和欲,被职权明确地一分为二,红汤浸着我的心,清汤煮着我七零八落的肝和肠。
  ………………………………………………
  他们将我裂土分疆,划江而治。
  好处是他们不需要再遮掩,我也不用再被灌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
  坏处则更为显著。
  我有点吃不消了,因为傻逼弟弟有点莫名其妙的怄气,虽然他并没有直说,但我觉得他想和他舅比变态程度。
  他总是想用各种手段把我插射,他舅就更恶劣地不让我射,有时候我的菌柱刚疲惫地翘起来一点儿,就被他舅弹上一记,悲惨无限地软倒下去。
  这俩人跟玩喷气式直升机的熊孩子似的,一个用手指戳进排气孔,另一个就胡乱地拧转螺旋桨,我始终被吊在崩溃的边缘,差点就在他们掌心里四分五裂开来。
  我被弄得一塌糊涂,下腹痉挛,他们就抓着我的手,去摸鼓起来一块的肚子,让我猜埋在里面的是谁。
  更可怕的是,以我这三角函数都解不出的脑子,竟然连男性器官细微的形状区别都记住了。
  可见我还不是太蠢。
  我有点损耗过度了,傻逼弟弟就赶走他舅,抱着我睡。我是草木皆兵,连窗外晃动的影子落在我的眼睛上,我都会哆嗦一下。
  “怎么还不睡?”傻逼弟弟睡眼朦胧地问我,“再来一次?”
  我的皮肤冷浸浸的,他似乎在摸我手背上的静脉,用指腹摩挲着那层玻璃纸般的薄汗,在那黏腻到夸张的跋涉中,我深觉如履薄冰之苦。
  他偏偏摸得很认真。
  我都怀疑他快在我的手背上贴完钢化膜了。
  我只好一动不动,我现在还挺怕他的。
  “你抖得像蒲公英一样,”傻逼弟弟道,又来探我的额头,“牙齿都在打颤,又发烧了?”
  好像是的。
  我处在一种疟疾般的冷热交替中,有点茫然。
  他亲昵地抱着我,像哄小孩儿那样:“辜辜,你太弱了,轻轻碰一下,就会生病,好像抿一口,就会被人吮走骨头。”
  我难受地朝他的方向侧过头去,眼睛都烧红了,整个人跟熟透的水萝卜似的,他放开我,跳下床去。
  吱嘎一声,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我这才缓过来一点儿,伏在床边透了会气。
  好景不长,他又回来了,单膝压在床上,我和床板一起狠狠颤抖了一下。
  他端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用勺子盛了一点,递到我唇边。
  我咬着瓷勺,抬起眼睛看着他。但这依然阻止不了他叩开我的牙关。
  “喝一点儿,”他道,“你又着凉了,喝点热的可以驱寒。”
  我刚把那热汤含住了,后知后觉地尝出点鲜味来,就猛地推开了他,哇的一声吐了一地。要不是有痉挛的喉口收束着,我怕是要把心肝脾肺倾囊而出,等把胃里的清液都吐干净了,我还趴在床边不断干呕。
  我像是古装剧里身中一掌,吐血数升的壮士那样,总觉得自己吐了个慷慨壮烈的满江红。
  等灯光迎头浇在我的发上,我才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床沿上积了一滩眼泪,像个明亮的小水洼。
  我没办法。
  我不喝蘑菇汤的,只有人才喜欢同类相残。
  傻逼弟弟显然被我这过激的反应吓到了,一把抱住我。
  “辜辜,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你忘放盐了,好难喝。”
  他又来探我脉搏。我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把那碗酸奶蘑菇汤端过来,用汤匙慢慢搅动。
  腥而浓的乳白色奶液里,浸着小白蘑菇刀工精湛的片状尸块,菇头横遭戮尸,披肝沥胆,像惨白的死人手指一样,搭在碗沿上。
  我道:“你看,你一点儿也不会做蘑菇汤,蘑菇其实是有一层皮的,脏兮兮的,你得捏着它的菌盖,趁它还没死透,一下子把皮揭下来,或者用刀剐它也好,不要直接割断它的气管,这样做出来的太难喝了。”
  他笑死了:“辜辜,你真是猫舌头。”
  他将信将疑地喝了一口,道:“真有那么难喝?”
  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错,还给了我一个蘑菇味的吻。我又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舅舅呢?今晚不来?”
  他轻快地道:“你别惹我生气,辜辜。”
  他说谎。
  他明明就是勃然大怒。他平时喜欢看着我的眼睛,面对面地把我插射,但这会儿他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有什么东西被扔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摸了摸,是台游戏机,样式蛮老的,我把滑盖推上去,超级玛丽魔性的音效跳了出来。
  “辜辜,我们玩个游戏吧,”他笑着说,往我屁股里插了根按摩棒,一直顶到前列腺,“你要是能打通这一关,我就关掉它。”
  我的手指刚摸到方向键上的软胶,还没确定位置,就被震得出了一声的汗。我头皮发麻,汗湿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可怜的马里奥应声暴毙。
  这得叫超级玛丽送命之旅了。
  傻逼弟弟坐在我身边,一会捏我的乳头,一会儿检查我眼睛上的眼罩,有时候握着那东西的尾端抽送几下,我的肠子都快被捅秃噜皮了。
  我的网瘾都快被他给治好了,真是功德无量。
  他就是这样,但凡我喜欢过的东西,包括他本人在内,他都要恶劣地挫骨扬灰,让我一想到它们就发抖。
  可惜我对游戏的爱,比对他的深一点。
  他监工得不太合格,抱着我的腰,睡着了。
  等他舅光顾的时候,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哆哆嗦嗦地磨蹭床单。
  他舅像是夹着尾巴的狼一样,在床边晃了两圈,饶有兴致地来弄我一片狼藉的屁股。
  我后头都肿了,他插进来的时候,青筋暴凸,里头的嫩肉像挨遍了蜇一样,疼得钻心,他像一枚刁钻歹毒的肉楔子那样,往我的血肉中凿。
  我本来都有点半昏迷了,这下子立刻疼精神了,把他夹得嘶了一声,来掴我的屁股。
  我想起了那局未竟的游戏,就从枕头底下摸出游戏机。我消受了他一会儿,腰部以下都有点失去知觉了,因此玩得还算专注。
  但画面因此显得有些滑稽。
  他在后面粗暴地顶我,我的马里奥在疯狂地顶方块,机械联动,生态循环,四舍五入之下就是他在用力艹方块。
  我有点想笑,只是在他射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手抖了一下,没捂住游戏机,音效走漏了风声。
  他在我身体里软下来了。
  我的游戏机被抽走了。
  “你还能这么玩游戏?”他有点不敢置信,摸了摸我的眼罩,“怎么玩的?”
  我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我很厉害。”
  我有段时间没打游戏了,瘾有点被勾起来了,趁着他还没硬起来,问他:“你能帮我再换个游戏吗?我想玩竞技类的。”
  他冷笑了一声。
  我又成功地激怒了第二个。
  他用了一点厉害的手段,我没尝过,被弄得脱水了,一阵阵犯恶心。我在他百忙之中,求他给我喂点蘑菇汤,不然我可能就要死了。
  他把我扶起来,给我喂了点蘑菇汤,汤已经冷透了,我抱着他的脖子,给他哺了过去。
  他的下巴还挺光洁的,嘴唇也薄,带着点淡淡的烟味,并不是个络腮胡壮汉,可能是个保养得当的谢顶大叔。
  他没有抗拒我,而是有点温存地加深了这个吻。
  “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好不好?”他道,仿佛看了他的脸就要对他负责似的。
  我又趴在床上,开了一局新游戏。
  ——double kill。
  电子女音提示我。
  他舅也在我身边睡着了。
  我光着脚,跳下了床,屁股里还塞着那块棱角分明的硬物,把温热的液体堵在了里头。
  我跪在地上,发了会抖,顺手摸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雨季已经到尾声了,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杀人了。
  我很害怕。
  他舅舅的胳膊证据确凿地垂落下来,还有着讨厌的脉搏。
  但很快就会归零了。
  我把从博物馆里劫出来的那支白毒伞,撕碎了,泡进了汤里。过量的毒物混合着过量的安眠药,他们会直接睡完长达二十四小时的潜伏期,直接步入无可挽回的肝衰竭。
  我让它真正地步入了犯罪深渊。
  我太慌乱了,爬到床上,从傻逼弟弟的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还压到了他的手指。
  他轻轻闷哼了一声。
  我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这段时间我都快习惯黑暗了,一时也忘了揭开眼罩。好不容易兵荒马乱地解下来,就一眼对上了那只身首异处的鹿。
  在微弱的月光下,它的头颅如明镜高悬。我有一瞬间看到它支棱的影子,像被贯穿在獠牙上,开膛破肚的婴儿。
  我落荒而逃。


第27章 
  外头在下大雨。
  我烧得很厉害,握住方向盘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好几次都差点把车开进山沟沟里。
  我就近找了个镇子,夜深了,只有巷子里的几家小店还亮着灯,卷帘门拉上了,桃红色的灯光晕在玻璃门上。
  我看到玻璃上贴了钟点房之类的字样,就去敲门。
  直到蜷在按摩床上的那一刻,我也没从惊悸中缓过神来。劣质皮革上铺了层宽大的浴巾,透着点廉价的洗衣粉味。
  屁股里的那块硬物一路上搅得我不得安宁,那东西进得很深,滑不溜手的,好不容易才抠挖出来。
  它掉在了一滩白花花的黏液里。
  是那枚来自白垩纪的蘑菇化石,像婴儿紧握的小拳头,那一对小蘑菇无辜地卧在里面,澄黄通透。
  他们作践起东西来,从来是一掷千金。
  我把它扔了。
  我又昏迷了几个小时,出了一身的汗,老板娘给我弄了点热汤和一板退烧药。
  她趿拉着一双鳄鱼嘴凉鞋,去了趟前台,把我的身份证扔还给了我。
  “识别不出来,付现钱吧,”她道,“一小时五十块,包夜三百。”
  我吃了退烧药,又开始懵了,像只鹌鹑那样直挺挺地坐着。她把我身上的湿衣服剥笋一样扒拉下来,露出两条手臂,我下意识地把手往枕头底下藏。
  我的皮肤被啃得一片狼藉,还有一条条捆出来的淤青。
  我有点难堪。
  老板娘很娴熟地给我拍了点跌打损伤的药酒。她的手指干燥而温暖,力道却很重,我像团酒酿小圆子那样,被搓得越来越软和,眼皮也越来越沉。
  “发点汗,烧很快就会退了。”她道。
  托这场病的福,我睡了这么多天来的唯一一个好觉。
  我太困了,先前被吓跑的睡意疯狂反扑,我差点就一睡不醒了。
  老板娘把我叫起来,账单一来,我又懵了。
  不论是我还是傻逼弟弟,都没有随身带现钱的习惯,我害命之余,忘了谋财。
  我现在浑身上下干净得像是猫舔过的粥底,口袋空空,连屁股都是卖剩下的残羹冷炙。
  老板娘问我:“有地方去吗?”
  我摇头。
  “会做什么?能干活吗?我这儿不养闲人。”
  我认真想了想,我会种蘑菇,还会给咖啡拉花。
  老板娘像见鬼一样看了我一会儿,给了我一锅豆浆,赶我给豆浆拉花去了。
  我对着漂在豆浆上的白沫发愁。紧闭的小隔间里出来了几个睡眼朦胧的陌生男人,还凑过来看了我一眼。
  我给他们盛了点豆浆。
  他们乐了,问:“红姐从哪里捡回来的野味?尝尝鲜?”
  他们的表情有点下流,我没理他们,他们就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我只见过我初恋勤工俭学的样子,自己干起来还有点新奇。
  老板娘给我腾了张按摩床当窝,没客人的夜晚我就抱着毯子团在里头,也不占什么地方。
  这镇子不大,种满了棕榈树,棕榈叶遮云蔽日,从屋檐上倒悬下来,把按摩店的玻璃都照成了碧青色的。棕榈籽像一挂挂圆而清透的豆子,嫩得能掐出水。
  那叶子边缘莹莹发亮,照在玻璃上,像无数剑齿龙在沼泽里泅渡,背上耸立着铜绿色的角状骨板。
  我看得出神,一边趴在柜台上,吃小盘子里的果冻。
  这是给客人吃的,果冻的样子很奇怪,带着一棱一棱的螺旋纹,带着浓浓的香精味,像一条透明的圆舌头。
  我咬不断,就叼着果冻发愁,还被老板娘逮着了。
  她用毛巾拍开我,又把小碟子给捞走了:“要死了,谁给你吃的这个?”
  我指了指按摩隔间的门。有个年纪大的常客,时不时会给我投喂点店里的小零食,不是跳跳糖就是水果味果冻,有时候还是开封过的,就剩了一小半。
  老板娘又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小谢,你想不想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她问我,“虽然人傻了点,还是个小哑巴,但资质还不错。”
  这不是她第一次问我了,上次连员工制服都给我准备好了。廉价的白衬衫黑背带裤,还有一根细细长长的带子。我拿起来研究了半天,才发现这玩意儿是条四面透风的内裤。
  我把它捏在手里,老板娘又劈手夺回去了,嫌弃我没有相关工作经验,不让我转正。
  我这次还是看着她,果然她又反悔了,给我剥了颗西瓜圆环糖,让我不要瞎吃客人给的东西。
  我点点头,有点羞愧地趴在前台。雨季已经到尾声了,外头翠绿色的风从玻璃缝里涌进来,透着点清淡的棕榈花香。
  老板娘还给了我一个填满了决明子和蒲公英的小枕头,是给客人垫颈椎用的,用得已经凹下去了,闻起来很舒服。
  我开始日常小憩,眼睛刚眯拢,里头隔间的门又开了。那个中年客人又笑眯眯地给我来递跳跳糖。
  “小谢,你什么时候正式上班啊?”
  是我讨厌的薄荷味,我摇摇头,又窝回去了。
  他脸上的褶子比棕榈树还多,笑起来简直能扇出风。他探头探脑地隔着前台看了我一会儿,又道:“小谢,要不要跟我出去兜兜风?新买的车,牌还没挂上呢。”
  我心思晃了一下,傻逼弟弟那辆花里胡哨的车被我找了条河怼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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