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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雨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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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和自己一般高的人低头站着等挨训,陆上清就只觉得脑仁疼,当时怎么就应下这差事了呢?这什么差事?陆上清咬着牙抬手捏了捏眉心,压下一脑门的官司,刚想对人说几句语重心长的话,一抬头看见这货居然又哭上了,到了嘴边的话忽悠一转,忍不住骂道:“你是昨晚尿过床,还是糖被人抢了?几岁了?还真让我抱抱你?”
  叶勇康依旧低着头,擦着眼泪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抽噎着,似乎随时都能大哭一场。
  陆上清压下想撂挑子不干的冲动,觉得早打早完事,以后再不能揽这种差事了,这比杀生还折寿。于是懒得绕弯子,干脆棒槌似的说:“我得揍你一顿,师父打过你没有?怎么打的?”
  叶勇康听师兄要打,不仅没有惊慌,反而莫名地被安抚了,心里似乎有了什么依靠,擦干眼泪回答:“师父拿藤条打过。”
  陆上清就仔细环顾了四周,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只好耐着性子问:“藤条呢?怎么打?”
  叶勇康脸一红,磕磕绊绊地说:“藤条在师父那儿,就…就是……脱了裤…裤子然然…然后……”
  陆上清的表情就精彩了一瞬,立刻调整了过来,干咳一声,正襟危坐地说:“我没藤条,你也不用脱裤子,有皮带没有?”
  一听不用脱裤子,叶勇康就坦然多了:“有。”然后转身拿了皮带过来。
  陆上清就站了起来,伸手接过,把人往床边一推,言简意赅:“趴好。”然后去闩了门。
  密闭的房间叫人感觉突变,不知为什么,叶勇康突然就记起了师兄其实是比自己小一岁的,脸刷的就红到了脖子根,还没开打,身后就已经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极尴尬地低下头站着没动。
  陆上清闩好门,回头看到他的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于是甩了甩手里的皮带,冷声问:“我说话你没听见?”
  叶勇康的脸就更红了,被弟弟一样的人教训,这实在是……
  陆上清懒得废话,信步走过去,扳过人的身子,拿捏着力道,甩手就是极凌厉地一下,叶勇康登时就痛呼出声地打了个激灵,偏身就想躲开,却被陆上清拽了回来,接连几下叠在一起,直打得叶勇康惨叫连连,却也不敢伸手挡,陆上清顺手一推,他就连滚带爬地在床边趴好了。
  陆上清冷声道:“我的规矩是,不许躲,不许挡。你要想让大家知道你在屋里挨揍,那你随便叫。”
  叶勇康被那突如其来的几下打懵了,直钻心地疼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趴在床边还打着哆嗦,只想着什么时候能捱完,于是大脑脱机地就问出了口:“打…打多少下啊?”
  陆上清的确没想过“多少下”这个问题,他只是想根据人的反应来判断教训够了没有,于是冷声道:“你只用受着。”然后再不多说,抡起皮带就抽了下去。
  叶勇康被身后破空而下的声音惊到了,随着“啪”的一声响,身后便炸开了疼,登时就难以抑制地痛呼一声,求饶道:“轻,轻点啊…”
  陆上清并不应声,任由这人疼得直打挺也毫不手软,自顾自地狠狠抽着。
  没盼头的打最难捱,叶勇康只觉得世界都快灭亡了,疼得再也顾不上别的,似乎连喊叫都会分散抵御疼痛的力气。就在叶勇康喊都喊不出,浑身软耷耷趴在床上的时候,陆上清终于堪堪住手。


第71章 金石之声(七)
  狂风骤雨般的抽打突然停下,叶勇康却没能反应过来,仍趴在床上忍得分外辛苦。银狐下手总是很有分寸,伤表不伤里,就算是狠,也只点到为止,可陆上清却不同。
  陆上清只凭人的反应判断教训够了没有,他对叶勇康更没什么疼惜,便下手狠厉,伤表损里,一番打下来,隔着裤子都能看见殷出的血红,由此可见一斑。
  陆上清等人缓过劲来,才把皮带扔在床上,低头看看被勒红的手,跟拍灰似的左手拍右手,随意拨拉了几下,才例行公事地问:“还行么?”
  此时的叶勇康一身冷汗,臀腿不分,钻心的疼顺着脊梁杆往上爬,直冲撞得他头皮发麻,两眼发黑,嗓子早就喊哑了,连话也说不出来,手脚冰凉地直哆嗦,浑身发软地没力气,他只觉得若是此刻晕过去,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陆上清没想到这人居然觉得快被打死了,见他不说话,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句“没事吧”还没问出口,叶勇康却突然躲了一下,嘶哑着哭号:“师兄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师父!师父!师父!师父救我!救我!救命啊!”
  陆上清觉得他头发都竖起来了,无语地看着被吓到炸毛的人,莫名地生出了种诡异的负罪感,伸手轻轻顺了顺人的背,无奈地轻声哄道:“不打了,别怕,我不打了。”
  也不知道叶勇康究竟听进去没有,他浑身哆嗦地趴在床边,脸上汗泪不分,自顾自地扯着嗓子哀嚎:“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陆上清顶着一脑门官司,突然就觉得陆思思可爱了,甚至觉得李美儿也分外地讨人喜欢,她们最起码也有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模样吧,再看看眼前这个身长七尺趴在床上,挨了打还哭爹喊娘的大男人,牙筋都抽着疼了起来。
  陆上清自觉没有哄人的本事,干脆劝也不劝了,棒槌似的立在一边,指望他自己平静下来。
  可谁知叶勇康越哭越厉害,颇有要哭倒长城的意思,一口一声“师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哭丧。陆上清被他嚎得脑仁疼,终于忍无可忍,训斥的话刚到嘴边却又一溜咽下,如释重负地转身去开了门,见银狐正往这边走,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靠在门边彻底不管了。
  银狐本打算夜深了再去看望小徒弟,就一直在屋子里听着,觉得似乎是打重了,心下有些不忍,可毕竟交给了陆上清,自己就不能再过问,谁知突发变故,这才不得不出来了。
  陆上清喜静,银狐一见他这黑着脸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是真恼了,远远地给了一个“撤”的手势,陆上清立刻抬腿就撤了。
  银狐进屋关了门,过去揉了揉小徒弟的头发,轻声安慰:“好了,不哭了,把裤子脱了,让师父看看。”
  叶勇康迷迷糊糊地抓住师父的手,抽噎着问:“师父,我是…是不是……快死…死了?”
  银狐顿时哭笑不得,伸手把人扶起来,让他平趴在床上,然后小心地褪下裤子,只见臀上乌青肿胀,触目血迹斑斑,看起来甚是骇人。
  银狐登时就心疼的眉头一皱,伸手缓缓地顺着徒弟的背,轻声安慰:“不怕,没事的,师父给上些药,你睡会儿就好了。”
  叶勇康眉头还紧锁着,抓着师父的手不松开,可真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银狐看着小徒弟苍白的脸色,知道这是疼狠了,心疼得直皱眉,小清下手怎么就没点分寸呢?
  银狐仔细给小徒弟处理好伤,由于天气闷热,只怕他感染发烧,便陪坐在一旁。叶勇康夜里时不时地惊醒,惊慌地唤着“师父”,银狐就伸手顺顺人的背,让他知道自己没走,再把人哄得睡着,一宿就这么熬过去了。
  陆上清打得伤表损里,十分不留情面,叶勇康真是连着几天都下不了床,养伤的日子靠不着他人,就愈加地依赖师父了,连吃饭的时候都敢恃宠而骄地挑肥拣瘦。
  凡是不触及底线的,银狐也就由着他了,把人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有时候叶勇康耍赖的不上药,银狐就让陆上清做卤肉饭来哄他,连着几天下来,陆上清连基地都不想回了。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陆上清与苏云舸已在这边境密林里度过了暑假的头一个月。刚开始两人还迷路乱碰,见狼上树,如今已把这密林的生存规则融入血液了。最初时银狐说来这里是为了“养精蓄锐”,苏云舸恨不得关门放小蛇,可随着突飞猛进的成长,两人都深刻地明白了“养精蓄锐”的千钧重量,更明白了银狐的良苦用心。
  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曹帅帅的突然空降,基地就再没来过别人,顾立军手掌组织大权,却单枪匹马地来了这原始森林般的根据地,当了苏云舸的师父,整个根据地愣是成了个特训营,这不可能是巧合,而创建这个特训营的人究竟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苏云舸对银狐始终嫉妒加防范,在这件事上却也真心感激。
  叶勇康能下床的第二天,“壁虎”余建国就到了基地。
  余建国代号“壁虎”,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面黄肌瘦,目光阴鸷狠厉,身材瘦小干瘪,跟个毒贩子似的,看一眼就让人觉得不舒服。眼下正被陆上清用枪架着,跪在院子里。
  余建国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用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无奈地自嘲道:“靓仔啊,我是长的丑,但我很温柔啊。”余建国的声音尖利嘶哑,像是常年吸毒把嗓子泡坏了似的,整个人都透着诡异。
  陆上清只把枪又紧了些,一言不发。今天下午陆上清训练回来,本是例行公事地侦察四周,却突然发现门下的木片移动了位置。这木片是顾立军放的,门不动时看不见,推门后木片就会移动,自己人会把木片放回原位,而外人却不能,因为本就不知道木片开始的位置在哪里。
  一见木片移动,陆上清迅速隐蔽,按下手表的调时旋钮,无声地向所有人发出紧急信号,然后掏出枪侦察四周,绕开大门,翻身上树,在围墙外侦察着院中的情况。
  说来也巧,曹帅帅今天正好外出去接食材,叶勇康缠着银狐去林子里逛,可能银狐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底线”,还真就陪小徒弟玩去了,结果三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所以当时陆上清看到的情况是,余建国拎着枪,跟贼似的四处翻找,最后什么都没找到,就把枪收了,坐在银狐的屋子前干等。
  陆上清当机立断,绕过围墙,无声地翻进银狐的屋子,直到用枪口抵住了人的脑袋,人还没反应过来。可等这人反应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靓仔呀,不要这么调皮啦。”
  陆上清手一抖,差点送他上路,这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却也不紧张,只拖着音调说:“你要杀了我,可是犯错误。”
  陆上清紧了紧枪,冷声道:“把枪扔一边。”
  这人就淡定地把枪扔到了一边,甚至把身上的匕首都翻出来扔了,把鞋和袜子一脱,散着脚臭味就说:“靓仔,我现在可干净咯。”
  陆上清用枪口抵着人的脑袋,冷声道:“跪下,双手抱头。”
  这人像常被警察抓似的,立刻就老练地做好了动作,这才出现了开始的那一幕。
  陆上清冷冷地问:“谁派你来的,还有几个?”
  这人就“咯咯”地笑了几声,油腔滑调地说:“黑寡妇派我来,她看上你这个靓仔啦~你喜欢几个人来接你啊?”
  陆上清闪电般的在人腿边开了一枪,地上“砰”地就多了个弹坑,枪口抵回人的后脑勺,还散着余热,陆上清的声音却更冷了:“找死。”
  余建国又笑了几声,回答却谨慎多了:“我一个人来。”
  陆上清紧了紧枪。
  余建国笑道:“谁找来的你,就是谁找来的我,你不能告诉我他是谁,所以应该明白,我也不能说。”
  这话说的够巧妙,无论是谁用枪指着他,这句话都无懈可击,可见此人定是个常年潜伏的人物。陆上清心中一禀,摸出手铐把人拷了起来,等着银狐和顾立军回来定夺。
  作者有话要说:
  “余建国”是这部小说中唯一一个有原型的人物,原型是一位广东缉毒警,他常年生死一线,木木谨以小说人物“余建国”,向所有缉毒警致敬!
  你们辛苦了!
  【敬礼】


第72章 金石之声(八)
  银狐并未走远,收到紧急信号就立刻带着小徒弟赶了回来,看到余建国的惨状,毫无同情心地大笑道:“我说去接你,你还偏不。”
  余建国不仅没恼,反而还笑了,只是他笑起来活像个流氓:“靓仔啊,先解开铐子再笑啊。”
  银狐大手一挥,陆上清立刻过去解开了手铐,把人扶了起来,还弯腰给人拍了拍土,温和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无害,诚挚地道歉:“实在很抱歉,我没接到通知。”
  余建国摇头晃脑地笑道:“你不是嫌我丑吧?”
  陆上清立刻否认:“怎么会,我只看到了您的背影,是我太鲁莽了。”
  余建国就对陆上清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伸手指着他,对银狐笑道:“你徒弟?”
  银狐但笑不语,只对陆上清指了指厨房,后者就训练有素地去沏茶了。
  余建国看着陆上清挺拔的身姿,点头笑道:“我们都老了。”
  银狐立刻很不给面子地笑道:“是你老了。”
  余建国仰天大笑,摇摇头说:“人活一辈子,都有年老时,但生命,是无止境的。”
  银狐笑了笑,抬手对人做了个请:“进去说话。”然后对叶勇康吩咐:“去给你师兄打下手。”
  叶勇康本想跟着师父,现在师父赶人了,可他再不济也不想单独去找师兄,于是脱口而出:“我去接曹帅帅!”说完转身就要走。
  “站住,”银狐立刻叫住他:“他来去坐飞机,你去哪儿接他?”
  叶勇康被噎住了,支支吾吾地扯道:“那我去……我抓老鼠喂小蛇!”话一出口,自己都佩服自己,简直太聪明了。
  银狐早看透了这人的心思,本想借这次机会让他跟陆上清好好相处,没想到还是不行,强扭的瓜不甜,银狐就暗自叹了口气,纵容地点头笑道:“不许跑远,别进林子深处。”
  叶勇康立刻点头:“嗯!好!”然后吹了声哨,叫来了小蛇,拽起还云里雾里的蛇就撒丫子跑了。
  余建国看着人跑远了,跟银狐进了屋子落座,才摇头晃脑地笑道:“我相信你看不走眼,可我真的看不出来。”
  陆上清进来给两人倒了茶,不声不响地退出去,关上了门。银狐举起清茶小饮一口,轻笑道:“他本来就不是。”
  余建国摇摇头:“如果这是糖罐子,你带一百个来都没问题,可这是吗?”
  银狐捻着茶杯沉默不语,半晌才叹声道:“等这次结束,就再不让他来了。”
  余建国又摇了摇头,低声说:“一次都不行,万一他出什么事,不说你心难不难过,先说你怎么跟他家人交待?”
  银狐沉默片刻,故作轻松地笑道:“他没有家人,只有个小白狗。”
  余建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太任性了,你还年轻,我怕你后悔。”
  银狐笑道:“只让他跟着老楚,等我们…”
  “跟着谁也不行!”余建国打断银狐的话低吼道,“我看了四十五年的人,是不是那块料,我一眼就知道。你怎么收下他的?”
  银狐缓缓地敛了笑意,沉默了半晌,才叹息道:“看走眼了。”
  余建国一愣,眉头拧成了个麻花,小心地问:“怎么回事?”
  银狐轻笑一声,低语道:“当初他母亲吸毒,父亲被毒贩子打死,他沉默寡言,整个人像是一团火,我就挑中了他。”
  余建国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么干净的人竟然有如此不堪的过往,顺着话问道:“他母亲吸毒死了?”
  银狐点了点头,接着说:“特训一年,他不学潜伏,不学暗杀,非缠着我学追踪。后来,他真的找到了那毒贩子的藏身地,搜集够了证据,把他移交法院,依法枪毙了。”
  余建国凝眉沉思半晌,终于叱笑一声:“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喜欢他了。”
  银狐轻笑道:“天底下,也只有他会这么做了。”
  余建国先是点了点头,又摇头说道:“他不适合,他应该去光明正大的做事。”
  银狐笑道:“老楚不是正缺人手么?等这次结束了,让他一直跟着老楚好了。”
  余建国大笑道:“真是难为你啊,明明是师父,你却当了娘。”
  银狐笑笑,揭过了这个话题,直接问道:“这次来干什么?”
  余建国敛了笑意,正色道:“以前我跟龙哥混,那次你让我告诉他,是苏云舸出卖了四叔,我没想到他真的会搞那么大动静,我真是服了你了。”
  原来“壁虎”余建国正是烈焰组织派去敌方的卧底,常年来扮演毒枭的角色,冒着生命危险给组织提供第一情报,是组织压箱底的王牌特工。由于需要常年潜伏,他故意把嗓子烧坏,做出像吸毒泡坏了似的效果,更常常模仿瘾君子吸嗨了的样子,这才把自己折腾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他人生中的头二十年给了爹娘,后二十年给了烈焰,却鲜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由于他提供的确切情报,破获了无数贩毒案件,他却为了能更好地潜伏,每次都故意被警察抓走,如今他人已中年,却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银狐轻笑一声:“如果没有你,这盘棋就输定了。你跟龙哥出国,见到黑寡妇了?”
  余建国紧锁着眉摇了摇头:“没见到。我跟他越过境,到了一个山沟,那里有个制毒厂,黑寡妇不在,看规模,也不是老巢。我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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