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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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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种下仇恨的种子,一心习武志在杀死家父。我自出生起便住在一个大雪山谷里,家母教我读书认字,家父上山狩猎,一家三口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我十岁那年才知道不是一般人,而那正是家父丧命之时,我侥幸活了下来,家父临死前才将出山的秘密告诉我。我们本来可以过着无忧无虑悠闲自在的逍遥隐居生活,可是一旦武林有难,家父纵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可惜家母为此无端送命······”话到后来声音越显低沉。

    萧依雪叹息一声:“听你这一说我越困惑,怎奈事实如此。”

    秋远峰收敛激动心神,摆手道:“家父与萧府的过往仇怨我会尽快查清楚,一定会给姑娘一个满意交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问的,现在我的内心紊乱的很,有些不该说的话抑制不住,脱口而出也不想想后果,失礼之处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秋远峰又是一愣,“哪里,我们真的该进去。”

    萧依雪忙道:“不急,今夜一战我觉赵姑娘剑术精妙,招式沉稳,更惊讶于她的内力竟是异常深厚,比之一些年轻高手高处一大截。你们师出同门,怎么我觉得你的那位师弟史文龙与她相比差距颇大,实在不合情理。”

    得知赵晚晴内功造诣不俗突飞猛进,秋远峰甚感欣慰道:“其实我在一个多月前助她疏导体内奇经八脉,差一点能打通任督二脉,所以她的内力异常浑厚。”

    他竟然有能力助人疏通经脉增长内力?萧依雪眼中骤然一亮,讶然道:“难怪如此,任督二脉相通内力可以生生不息,是千万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境界,能力卓越者便可踏入先天之境。赵姑娘距离任督二脉相通只差一步,足见秋兄对赵姑娘确实喜爱有嘉。”

    秋远峰未料到她会扯到男女之情这一层次,支吾道:“姑娘见笑了。”

    萧依雪沉吟片刻,忽道:“秋兄,你看我与赵姑娘比起来呢?““姑娘说笑了,她怎能与你相比呢。”

    不料萧依雪却执意道:“秋兄,我是认真的。”

    秋远峰亦是正色道:“若真的比较起来她自然差姑娘一筹,你的剑术精绝贵在变化,出人意表,令对手很难防范,晚晴她的剑法却是稳中求胜,相较起来自然是姑娘厉害了。”

    萧依雪幽幽瞥了他一眼,道:“不错,赵姑娘精于沉稳,剑招从容大气,然而今夜我见她力拼杀手却是几招凌厉快的剑招,与竹林里几乎一致,这几招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秋兄精于剑道,我想那几招定是秋兄所授?”

    “那是她学的用心,我只不过略加指点而已。”秋远峰目光扫过,觉萧依雪眼眸中不时闪烁希翼、犹豫、羞愧、愤然、隐藏在朦胧水雾之下,心中诧异。?。ppa{netetety1e>;



………【第十八章 情不情(下)】………

    “秋兄,你,你可愿意指点于我一二?”萧依雪顿了顿,承受着莫大屈辱紧咬贝齿说出。

    秋远峰怔了怔,万没有想到萧小姐竟是叫他指点武功,心中很是吃惊。确实是个难题,且不说秋远峰够资格对萧小姐身怀的武功指手画脚、妄加评论,若纠错指正以他们之间有着杀父之仇的关系,在别人眼里是出于何种心机已经尚属惹人嫌疑。

    尖锐的问题是他本身对于世俗武学内功一系可谓一窍不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却来教别人,以他跟赵晚晴亲密的关系倒也无碍,可是换作萧小姐的话处境的确令人为难。

    秋远峰左右为难:“萧姑娘,这个恐怕多有不便。”萧依雪眼中神光暗淡,诸多色彩瞬间消失只留一抹希翼的黯然伤心,“你可是不便指点仇人的武功?”

    秋远峰忙摇头解释道:“在下并非是那种挟艺自珍之人,况且我从未将姑娘视为仇人。只是单以姑娘剑法而论放眼江湖可说是出类拔萃;以内力而论,姑娘尚缺浑圆融通,不出几年姑娘定会名扬天下,威震江湖。对于各种剑法,在下一窍不通、一无所知,何德何能够资格指点姑娘呢?”

    萧依雪秋波一转,换上笑脸道:“敢问秋兄,初入江湖至今拔剑几次?”

    秋远峰闻之斜视腰间那柄黝黑无鞘木剑,目光脉脉,轻抚剑柄柔声道:“对敌不过五次。”

    拔剑不过五次换来如此盛誉,萧依雪越坚定心中念想,上前一步赞叹道:“秋兄快剑我曾经亲身领教,一剑劈死那鬼魅杀手更是亲眼目睹。单以快字度而论,我敢说江湖上无人比及了;况且秋兄驾驭剑气能力之高,我也敢断言你确已达到随心所意,出神入化之境。”

    秋远峰干咳一笑:“姑娘,深夜秋霜寒重,我们还是回去吧。”萧依雪浅浅一笑:“你为何急着要回去?是否觉得跟我说话使你越来越难堪?”

    倒是有自知之明,她的直白叫人无法生气。秋远峰心神一宽,顿感舒心,隐约传来一丝如兰似麝幽幽清香,在萧府曾经吸入过,知道清香来自萧依雪娇躯散的独有体香,目光斜睨,象征着傲气贵高的飞凤髻依旧精美,一头青丝柔韧亮泽衬着雪肌玉肤随风飘荡,搅动寂静平板的绝色芳容,青丝浮动,风情万种。

    脑中闪念过一副唯美画面,暖暖阳光照射一具玲珑有致婀娜多姿娇躯上,氤氲白雾缭绕傲人丰满的身材,姣好身段曲线山峦起伏巧得天公鬼斧神工,房舍内门槛边那副美人图不顾场合兀自凸显。

    一阵冷风袭来,秋远峰倏地惊醒,一只手急忙捂住眼睛,生怕萧依雪一剑刺瞎他那双贼眼。觉秋远峰异样举动,萧依雪回想起萧府客房内的情景,不禁轻声失笑。

    天色乌黑秋风萧瑟,秋远峰这才回神此时非彼时,顿觉尴尬不已,凝神摒除心中杂念,解释道:“并非在下不愿意,而是我的功夫与姑娘所学有很大差异,不敢妄加评论也不便指指点点,这可是犯了师门规矩,弄不好得罪你的师父,实非我之所愿。”

    萧依雪盈盈笑道:“这么说来秋兄肯在内力上帮助我了?”

    须知,身为一个江湖人士,靠实力说话,技不如人也不算丢人,毕竟江湖之大强过自己的大有人在,有些人士可杀不可辱;有些人躲开远远地;有的人甘心屈服那就对不起,你不配跟我并肩走或者喝同样的酒;反过来你若是技高一筹高人一等,那境遇就大不一样,无数双炽热的目光崇拜着、羡慕着、嫉妒着,足以使人飘飘然。

    什么?想要教我指点你两招,你为你是谁?我凭什么指点你,教会了你反过来将我踩在脚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对萧依雪来说低头承认技不如人已算是奇耻大辱,向他人求教武功者不是师门前辈便是极为亲密之人,即使是夫妻也很少有请求谁,而是换一个别称:互相切磋。秋远峰与萧依雪非亲非故甚是被她视为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之所以强忍着莫大屈辱,践踏骄傲的自尊心向仇人求教可说是完完全全放弃了人格与尊严,此时若被冷嘲热讽,只怕她再也无法抬头挺胸做人。

    秋远峰哪里想道那么多,瞧见萧依雪充满笑意的眼中一抹难以隐藏的惊悸惶恐,略一顿,心想她既然如此执着,先是剑法不行又换内功,百般热忱纠缠实在不忍婉拒,点头道:“在下很乐意相助,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萧依雪闻言如释重负,心中狂喜,追问:“为什么不是时候?”

    秋远峰迟疑道:“任督二脉是生死玄通之脉,乃是后天之气通往先天真气之精要所在,要打通任督二脉艰难无比,不仅要看个人天资还关乎莫大机缘,有人终其一生也难以初窥门径,更遑论疏通二脉。习武之人若能凭借自身功力打通二脉冲上十二重楼,必须具备深厚内力且内力修为炉火纯青一点做不得假,就算这样也要冒很大的危险,据我所知只有三成机会。另一种方法是靠借助药物或者人力外力打通任督二脉,此法有伤天和,面临更大的凶险,可谓九死一生。我虽然十分疼爱晚晴,很想助她打通任督二脉却也不敢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所以,萧姑娘,你······”

    萧依雪迎着他那锐利逼视的目光,毅然道:“我不惧怕!”

    秋远峰为她坚韧不拔的刚毅气势所感,轻叹道:“以姑娘天赋异禀及目前的功力,再过十年左右就可冲破生死玄关,又何必急于求成,须知欲则不达。”

    “家母尸骨未寒,萧府烽烟犹在,仇人逍遥在外我却无能为力。”萧依雪寒光一闪,银牙贝齿咯吱咯吱脆响,须臾之间,寒冰一般的目光消融化作悠远的追忆,呢喃道:“曾听我娘提起,我爹过世不久她被大伯三叔赶出萧府,躲在老家小屋无依无靠,我出生时正逢天降隆冬大雪,便给我取名‘依雪’。从此萧府内斗不断,名声日下,备受欺凌。我娘带着我投奔娘家过着寄人篱下的孤苦生活,靠着舅舅偷偷施舍这才度过无比艰辛的日子,等我六岁时,舅舅不幸去世,我们母女两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舅娘尖锐刻薄常常奚落嘲讽我娘,对我们颐指气使,忍冻挨饿饥肠辘辘那是经常的事。舅娘看我们越来越不顺眼,随口找个理由便将我们打出娘家,隆冬时节天寒地冻,正当我们走投无路之时遇见老管家,由他出面替我们母女两主持公道,才有了日后显赫一时红衣教与萧府。我之所以说这些辛酸往事,并非想博取秋兄的同情,而是只想证明我的决心。”

    果真如她所言,一切罪过皆是因为当时萧家宫主意外殒命而起,才有之后一连串悲惨境遇,秋远峰叹了叹:“萧姑娘所说的仇人当中,恐怕在下位居位,一切事由皆因家父杀死你爹。”

    萧依雪眼光又一变,神色黯然:“说句实话,在未见你之前我确实一心想报杀父之仇。这些天相处下来,我渐渐觉自己不想与秋兄为敌,反倒很想与你结为朋友。在我看来若是能与秋兄成为朋友实在是人生莫大乐事,奈何父仇不共戴天,可惜天意弄人。”

    秋远峰笑了笑:“是非善恶,正与邪,朋友与敌人,看似泾渭分明,界限阵地清清楚楚,不过是敌是友,是善是恶俱在一念之间。萧姑娘与在下恩仇未了,我不会忘记曾经许下的承诺,一年之约一定会给萧姑娘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这一年中,我们之间似乎可以抛开前嫌撇开仇恨不谈,那道不可跨越的鸿沟暂且先不去攀岩。有些故事结局一样,过程却可以完全不同。”

    “结局相同过程不同。”萧依雪目光一亮,喜滋滋道:“说得真好,原来秋兄也精于说理,一席话解开我心中的死结。我确实是太过执着于仇恨以至于蒙蔽理智,原来其中尚有变通之法,秋兄可愿意于我结为朋友?”

    “求之不得。”秋远峰欣然笑道:“萧姑娘,你的心情好多了吧,我们这就回去吧,以免让邹前辈担心。”

    萧依雪望向破庙,那里漏着一丝丝火光,打趣道:“恐怕是担心你的师妹等焦急了吧。”

    秋远峰讪讪道:“萧姑娘取笑了。”

    一阵凉风吹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幽香,萧依雪望着那忽明忽暗的火光,轻声道:“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赵姑娘和章会主能有秋兄这般如意郎君。”顿了顿,秋波扫过秋远峰略略停留便望向远方,“只可惜我只为复仇而活,天意弄人恰恰你又是我的仇人之一。”

    “萧姑娘,你相信命运的安排吗?”秋远峰仰望遥远夜空。

    萧依雪一怔,不料他会说起不测的命运,不过她是不相信既定的宿命,冷然道:“我不信命,不信天也不信地,只相信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遥远的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似乎在眨巴眼睛,仿佛在讥笑那些无知的人。

    “很好,我也只相信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至于相助姑娘打通任督二脉的事姑娘稍安勿躁,在下定位全力效劳,只是现在不合时宜。”说罢,人子已在三丈之外。

    萧依雪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与表情露出复杂矛盾之色。

    结果相同过程不同,真是如此简单吗?照现在彼此友善良好的关系展下去,一年时间内足以改变许多事情,而今她能毫不犹豫痛下杀手。一年之后,尚若查不出结果或者水落石出他真的是仇人之子,那时候她真能狠下心吗?

    如果真的痛下杀手,她会不会伤透了心?

    脑中闪过那个片段,萧依雪强忍着逼迫自己不要去想。?。ppa{netetety1e>;



………【第十九章 玄言玄意(上)】………

    一行四人栖身破庙,地方简陋比不得悦来客栈天字号房宽敞舒服,却也没有客栈内汹涌杀机。这一夜他们并未受到袭击,害得秋远峰整一宿一直提高警觉。不仅如此四人一行向北走,一连七八天,那些暗中跟踪潜藏埋伏伺机下手的人似乎经过悦来客栈一役之后,从此消失无影无踪,令四人一头雾水大惑不解。

    不过在他们走后第三天,那个城镇传出“五虎断门刀”总坛被一群黑衣人一夜之间攻破,五虎门门主身受重伤不知所踪,盘踞在城镇里的势力宣告瓦解,昔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秋远峰掐指一算,再有一天便可以与师傅和师弟史文龙相见,心头泛起一股暖意,萧依雪与赵晚晴亦是如此,只有邹善眉头紧锁似在顾虑什么。

    进入十月之后,越往北走天气越寒冷,这不昨夜便下起北国第一场冬雪。鹅毛般瑞雪纷纷扬扬,为大地披上一床雪白棉被。

    昨夜的一场大雪,大路官道上行人稀疏。或许名字与雪有关,萧依雪踏进雪地里便格外兴奋,一扫压抑于心头的沉郁悲苦情绪,雪白脸色如今粉嫩光滑细腻肌肤白里透红,彰显青春蓬勃气息,原本冷若冰霜的脸庞换上开心惬意的笑容。洁白飘雪,娇美佳人,一双鹿皮靴子锦衣罗裳,皑皑白雪映衬下越娇媚动人,那双深深隐含着寒冰仿佛万古不化一般此刻秋水盈盈,白雪飘飘秋水明眸与漫天雪花交相辉映彼此交融,宛如洁白尘世间一个无忧无虑的精灵,正迈着轻快灵动优美的步伐,舞动冬雪秋波。

    萧依雪不时俯身抓一把雪花揉成一团,朝远处用力丢去,有时不小心扔到行人身上或者附近,行人正欲怒目呵斥,见到扔雪团的是一名风姿卓越的雪中精灵,微微一愣笑了笑便转身走开,惹得她格格娇笑,银铃声清脆动听。

    银装素裹的北国风光,天地间洁白无暇出尘脱俗的景色让人心中一片宁静。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火树银花,霜雪挂在树枝梢头延下一个个冰凌,倒挂枝头,冰晶玉洁似的闪耀光芒,远远望去,山河大地笼着一层轻柔白纱。

    雪还在下,秋远峰摊开手掌便有数朵晶莹六角雪花俏皮钻了进来,似在寻找不一样的归宿,片刻之间雪花融化晶莹水珠,随即消失踪迹。“小时候,一有空闲我便跑到皑皑白雪中嬉戏玩耍,只等爹娘唤我回去吃饭依旧恋恋不舍,那时候真是无忧无虑的日子,只可惜往事已矣,今后怕是再难有那份恬淡悠闲的心情了。”

    赵晚晴斜睨了他一眼,撇嘴道:“别或丧气的话,又不是你一个人难有往日的欢愉。”努嘴指了指雪地里那个美丽精灵,看似无忧无虑的萧依雪。

    邹善外套一件厚棉袄,轻叹一声:“最近江湖上出现一批神秘杀手,接连暗中杀害不少成名人物,江湖局势越紧张凝重。魔教咄咄逼人众人却苦无证据出师无名,武林异常混乱。唉,恰逢多事之秋,公子是在为前路担忧啊。”

    萧依雪咯咯娇笑,回过身见三人一脸愁容,笑道:“你们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这么好的雪花,这么好的天气,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那才叫愁呢。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乐去空惘然。”

    放眼望去,天地空旷白雪茫茫,一佳人峭立风雪中。秋远峰喃喃道:“雪花依旧,人面何在?”对萧依雪道:“萧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

    萧依雪经过一番活动脸色红润许多,拍拍手道:“好吧,是该上路的时候啦。看看路上的行人,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

    明显感受到萧依雪近几日以来的变化,邹善乐呵呵道:“这几天小姐似乎越爱开口说话了,不像以前一样沉默寡言,而且说的话中蕴含一些深邃的道理,老奴真为小姐感到高兴。”

    萧依雪耸耸肩道:“什么深邃不深邃的,都是实实在在的生活。”说着抢先走在前头。

    赵晚晴颇为诧异她的转变,隐隐感觉到自从荒郊破庙那一夜过后,萧依雪便比平时活跃开朗不少,一扫沉闷压抑的精神。秋远峰不说,她也不好过问。

    荒郊野径西风紧。

    小桥流水独钓翁。

    四人沿河行走,忽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蓑衣老翁在寒江边上垂钓。

    秋远峰瞧见此时此景,便吟咏:“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萧依雪颔道:“依我看呀,这位老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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