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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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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远峰当即肃容道:“身为人子理应遵从父姓,师傅贤弟师妹,以后就称我本姓‘秋’。”“秋远峰?”在心里暗暗呼唤一声,脑中忽然记起闹着要改名时,母亲鼎力帮他直到父亲答应将“居远世”改成“居远峰”为止。母亲神情恍惚黯然神伤地低语:“秋远雪峰,寒山无秋,孩子,难道你的一生注定属于单一寒冬么?”当时这句话让他一头雾水,而今想起来恍然明悟,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师傅,您可知道我父母是因为何事而退隐江湖?”秋远峰收起情怀,想弄明白父母为什么要退隐江湖。

    五湖散人叹惜道:“此事跟武林世家萧家有关,其中的恩怨纠葛实在一言难尽。简单地说,那时你父亲凭借手中秋水无痕剑和高明的身手,在青年一代中独领风骚,萧家少主成名已久,俨然是青年一辈的第一高手。在有心人推波助澜之下,两人之争势如骑虎难下,终于在武林名宿‘诸葛神相’和为师拜把兄弟‘玉箫散人’见证下,在萧家内比试高低,结果你父亲略胜一筹赢了半招。谁知后来却传出你父亲暗箭伤人,萧家少主中毒身亡,结果你父亲不堪纠缠,隐姓埋名避世隐居。”

    秋远峰听了大概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是那样的人,等到五湖散人提及‘玉箫散人’时,猛地一拍大腿,道:“光顾着谈话叙旧,差点忘记告诉师傅一件大事。”

    三人被他这么一惊,不由吓得一跳,特别是赵晚晴正听五湖散人讲述江湖轶事津津有味之时,突然被他一惊,吓得耸立的胸脯剧烈晃动,一阵阵晃眼。

    被他吓一吓,五湖散人顿感脑中清明许多,皱眉询问:“何事令你大惊小怪?”“徒儿来此途中,经过悦来客栈离开时听见一个消息:玉箫散人遇害。徒儿担心师傅的安危,即刻赶回来哪知不出所料。”秋远峰一一道出所得信息。

    “叮”一声刺耳的脆响,五湖散人手里的酒杯掉到地面,摔得粉碎,左手倏地抓紧秋远峰的手,紧张颤抖的声音:“消息可是千真万确?”

    秋远峰不敢肯定,迟疑道:“消息是飞鸽传书,大约在一个时辰前。”见五湖散人起身向屋外走去,忙将他一把拦住,道:“师傅,消息尚未证实,如果贸然前去怕中了他人的算计,而且徒儿还有事情与您商议。”

    五湖散人止住了脚步,脸上的担忧不言而喻。

    “石洞老人预言十几年后,武林将遭受一次罕见的浩劫。那股实力我们暂且称之为魔道,如今魔道气势已成将要危害天下苍生,江湖祸乱将起,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未雨绸缪,商量如何应对这场祸劫。”秋远峰说罢,望见史文龙诡异一笑,心中疑惑,难道自己在大言不惭?

    赵晚晴似笑非笑地说:“大师兄,你这么说未免危言耸听。现今武林打打杀杀不断,却也没有你所说的那么严重。这里说说倒也无妨,可是放到外面那些名门正派和大的帮派耳中,他们就要不禁怀疑你说话的动机。”

    秋远峰一愣,道:“愚兄幽居石洞之内,不闻天下大事,对现今武林形势一无所知,还请师妹告知。”

    赵晚晴柔柔笑道:“不敢当。当今天下可谓群雄并起,朝代数易,诸国鼎立,江南时局还算稳定,江北战火不断。我们既然身在江湖所关心自然与江湖武林有关,至于王权争霸与我们相距甚远。现今武林门派有:少林、华山、蓬莱、昆仑、崆峒、青城等,少林派持武林牛耳、尊为泰斗,这些门派彼此之间或有间隙但不至于欺上门去,喊打喊杀;江湖教派有些复杂,总的来说可分正邪两派。邪教被正派众人称其为魔教,他们自称圣教。正派之中也有良莠不齐的教派那些可以忽略,其中最出名的是纤手会、红衣教,比较闻名的有丐帮、排教、以及太湖附近的五虎断门刀等势力;最后就是地方的本土势力,诸如武林世家和山庄一类。”

    赵晚晴将江湖大致形势一一道来,有些口干舌燥,喝口茶水,“现今武林大致如此,除了江湖中最出名的三个教派:魔教、纤手会、红衣教相互争斗,彼此难分胜负呈三足鼎立之势,而且魔教也非凶残无比、灭绝人性,他们行事偏激罢了,否则早已为正道所不容群起而攻之。其他势力也都安守本分,不像大师兄说的武林将濒临一场罕见的浩劫。”

    秋远峰没有怀疑自己听错,可是老人羽化飞升前的话他更不会轻易动摇,老人煞费苦心将自己指引到石洞,苦心孤诣助他习武,他自己更是费尽千辛万苦练习剑道,如果一切真如赵晚晴的分析,江湖虽有动乱但在可控范围之内,那老人与自己岂不是??????五十年一线牵引和十三年努力,难道付之东流?但如果不是的话,那江湖如此平静的水面下,那潜流的暗潮将会是何等的恐怖!?。ppa{netetety1e>;



………【第十一章 十年磨一剑】………

    秋远峰沉思半响,缓缓道:“如果一切如师妹所说,那石洞老人的预测就是错误。可我仍愿意深信老人的话,以他有得道成仙的能力仍费尽心思助我练剑,听他的语气似乎早在几十年前就埋下了祸根。”

    赵晚晴低垂螓,脑中飞快运转。虽然觉大师兄的话确实可疑,危言耸听之嫌,羽化飞升之说更是玄乎极玄。如果那老人的预言是真的,那而今平静的江湖岂不是??????

    秋远峰接道:“愚兄认为现今江湖表面看似平静无常,其实可能是魔教故意设的局,他们巧妙利用三个帮派势均力敌之势,制造一种假象,故意迷惑各门各派使其轻视,隐藏真正内部实力,在暗中对武林人士和各派下毒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削弱正道力量。说到这里,我很怀疑玉箫散人遇害与师傅你们被恶贼围攻之间有很大的牵连。”

    五湖散人皱眉沉思,忽道:“远峰,你可知道那老人的姓氏称谓?”秋远峰怔了一怔摇摇头,这才想起自己竟不知道那石洞老人的姓名尊称,想必是他刻意不说,不然不等秋远峰问自己会先说。

    史文龙沉默许久,突然插口道:“依照师兄的推测,如果现今武林平静的假象是有人故意布设的局,那么这个人的心机和手腕当真可怕之极。”

    五湖散人目中爆射寒芒,冷然道:“不管那人是谁,假如玉箫老弟遇害消息属实,就算天涯海角老夫也不会放过凶手。”

    史文龙忽而又摇头道:“一切尚属猜测,光凭虚无的言辞是难以说服别人的。”“不然”五湖散人冷然神情稍稍变缓,“就算远峰不说,为师也隐约感觉到,一两年之内江湖即将大变。”

    史文龙见师傅这么一说,倒不便反驳,“那么,师傅大哥,我们如何着手接下来的事情,总不能凭借猜测之说去联合各门各派?”五湖散人也是略有所思,向秋远峰问道:“远峰,你以为如何呢?”

    秋远峰也知道凭借猜测之言去说服别人,确实很难取得成效,而且会提前暴露身份,想了想,遂道:“当务之急是要先查清楚魔教的真正实力,至于正派武林人士则隐约提及,最好能够团结纤手会和红衣教共同对敌。”

    赵晚晴叹了一声,“大师兄,这个想法恐怕很难执行。且不说门派与门派之间存在摩擦,纤手会和红衣教虽然打着抗击魔教口号,但两个组织之间却从未听说有过来往。”

    秋远峰顿了顿,笑道:“古语有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们先有一个行动的目标,以后的事情慢慢来,我们迟早会成功的。”

    赵晚晴撅了撅嘴,失落地道:“大师兄,只怕我们的武艺低微,很难有所作为。”“呵呵,”秋远峰笑了笑,“师妹说笑了,你们在师傅的悉心教导下一身绝技,只怕在江湖上已经扬名立万了。说一说,你们的江湖大名,或许我刚下山半个月中也曾听闻呢?”

    “嘿嘿。”史文龙干笑一声,“仅仅博得微名,哪像大哥,日后定当闻名于江湖。我们武艺低微,只怕难以从旁相助大哥完成武林大业。”五湖散人微微皱眉,徒儿谦虚一点是好,不过谦虚过了头那就成了自卑。

    见到五湖散人皱着眉头,秋远峰也不多想,何况以他那浅薄的阅历也想不到,赵晚晴的话或者可以说成笑话,可史文龙的话未免有些自嘲的意思,当即道:“若要愚兄独当一面确实困难,很多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办到的。嗯,我们且到屋外,让我见识你们的剑法,或许我可以从旁指点一二。”

    若是别人当着五湖散人的面说这番话,只怕他立刻蹦起一掌拍过去,自己的徒弟还哪轮得着外人唧唧歪歪,即使是秋远峰,五湖散人脸上亦是不由露出尴尬之色。

    赵晚晴眼神怪异地望着他,道:“那就有劳大师兄啦。”秋远峰见她目光奇怪,讪笑道:“哪里哪里,我定将所知剑道心得如实相告,不会藏私。”

    四人离桌来到屋外空地,淡蓝的夜幕下,微微吹拂的风,柔柔的月光里夹着淡淡的幽香。

    站好位子,史文龙与赵晚晴遥遥相对,凝神静气道:“请大师兄指教。”说罢,挥手拔剑舞动起来。两人使的是五湖散人成名独创剑法“长江三重浪”,顿时闪着寒光的利刃化成两团威猛白光,剑光霍霍,剑影重重。突然,史文龙大喝一声,两团白光霎时汇成一股巨浪般汹涌澎湃,剑阵威力猛增三倍有余,当真把剑招挥到了极致,守则滴水不漏,密不透风,固若金汤;攻则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凌厉迅猛。

    五湖散人不时捋着长须频频点头,显然对他二人非常满意。转头向秋远峰道:“远峰,依你看他们的剑法如何?”

    秋远峰看得傻眼,这等变化无定虚虚实实的剑招他哪里看得懂,听见师傅问话,只有老实交代,恭敬回答:“不怕师傅您责怪,徒儿看不懂。”

    五湖散人不禁呆楞,史文龙和赵晚晴闻声亦停下来,惊讶地望着他。赵晚晴没好气地道:“大师兄,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剑法很差劲,入不得你的眼里?”

    秋远峰急忙惶恐地解释道:“师妹请恕罪,我不是说你们的剑法不行,我的意思是我看不懂变幻莫测的剑法,而我在十二年中所学的剑法只有一招。”

    “只有一招剑法?!你用了十二年的时间!”五湖散人大是吃惊,惊诧的目光投注在秋远峰身上,秋远峰一身奇怪色彩已经大大出了他的想象。

    “不错,十二年我只练了拔剑劈剑收剑三个动作,我所追求的是最简最快最准。因此,对于变化的剑法一窍不通。”秋远峰挠挠头,很不好意思。

    五湖散人喃喃自语:“最简最快最准,远峰你可否展示一下你的剑法?”

    “可以,请师傅指点。”秋远峰躬了一身,转眼一看四周环境,向赵晚晴讪讪一笑,“麻烦师妹到屋里取一个酒杯,放在丈外的石头上。”

    赵晚晴应了一声,进屋出来拿着酒杯放置在石头上,退到一旁,表情诧异暗忖:“难道他要在丈外把杯子劈碎?”

    秋远峰稳稳站定,好似他随意一站便与天地同势融为一体,双眼神光闪耀紧紧盯着丈外的酒杯,运起体内真气缓缓灌注于右臂。

    顿时,朔风骤起,浓重的气势从秋远峰身上滚滚传至压迫四周。五湖散人猛地惊心,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史文龙与赵晚晴则纷纷后退三步,胸口如被千斤巨石压着,气息不顺,衣裳猎猎作响,三人面部神情都很沉重。

    突然,秋远峰长啸一声,一道白得刺瞎眼睛的亮光似流星如闪电疾驰而过,逼得三人睁大眼睛也没看清楚他这一剑是如何拔出收回。五湖散人吃惊不小,这样的快剑一生之中还从未见过!

    啸声过后,一切都归于平静,静得蝉虫声息全无,如一潭死水。“好快的剑,好霸道的剑气!”五湖散人长长一声叹息。

    秋远峰谦虚道:“多谢师傅夸奖,徒儿尽力施为。”史文龙面色一僵,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然后看着手里的剑,下颚因为紧咬牙齿频频抽*动。

    赵晚晴轻移莲步走到石头跟前,拿起酒杯。怪事生了。酒杯完好无恙,若不是一阵秋风吹过,洒下一片粉末碎屑随风飘散,赵晚晴真以为他那招干什么用呢?

    酒杯前半部完好无损,后一半则碎成粉末。赵晚晴惊咦万状,不解道:“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天铸奇才!”五湖散人见状,油然赞叹,注视半边酒杯,感慨道:“那半边是被他的剑气粉碎。”赵晚晴疑惑不解,问道:“可是前半部却完好无缺?”

    “那是剑气绕过前半部,攻击的部位落在后半部。所谓‘隔山打牛’内力可以不计物体的阻隔能击中目标。没想到居远峰竟能将剑气练到如此高的地步,恐怕与传说中的驭剑术相交高下,在这种高的手法面前,兵刃已经失去作用。”五湖散人喟然感慨。

    赵晚晴听了兴奋不已,似乎比她由此高身手还高兴,梦呓般道:“大师兄有如此高强武艺,可以将那些作恶之徒打得落花流水。”

    秋远峰闻言呵呵一笑,自己想的已经很简单,不料眼前看似聪明伶俐的师妹想得比他还简单,失笑道:“哪有师妹说的那么简单,恶徒又不会呆呆等着你来。武功纵然重要,但智谋同样不能小看,只有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两者相得益彰,我们就能掌控局势。”

    史文龙望向五湖散人又看看秋远峰,忽的舒了口气,叹道:“大哥真乃人中之龙,比起大哥小弟真是汗颜哪。”秋远峰推诿道:“贤弟莫要说丧气的话,你和师妹都是练武的人才,只要勤加努力一定能有所作为。”

    史文龙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赵晚晴莞尔笑道:“那以后还得仰仗大师兄啦。”秋远峰见她笑得异样的美丽,脸色一红,道:“都是同门师兄妹,就不必太见外啦。”

    月过中天,夜已深沉,五湖散人望了望天色,想及玉箫散人的安危,紧蹙眉头,轻叹道:“夜深了,各自起休憩,明天我们具体商议以后的事情,为师还要去打探玉箫老弟的消息,”

    秋远峰仰望苍穹,一颗流星划破天际陨落在西方,忽然想及自己二十多年的经历,其中一大段空白缺失,他的宿命好似流星一般。屋内的烛光照应,流星和蜡烛彼此矛盾,成为永恒。?。ppa{netetety1e>;



………【第十二章 为谁画 年年丹青】………

    红绡素装罗帐低垂,一间淡雅精致布置温馨的女子闺房,一股如兰麝香萦绕。淡黄昏暗的油灯映照下,一个月白衣裙美艳无比的女子呆呆望着油灯出神,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在半空中不断的比划,似乎在凭空描摹什么。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女子俏脸上一抹淡淡红晕,说不出的如花似玉,在幽静的深夜里如同悄悄绽放的幽谷百合。

    过了许久,女子终于停下不断比划的手,轻轻一叹,声如天籁之音,只可惜这空谷暗夜无人来倾听。

    已经过了子时,赵晚晴依然无法安然入睡,丝毫没有睡意,脸上一阵阵烫怎么也无法冷静下来。

    来到梳妆台前,胭脂殷红耀眼,赵晚晴忽然记起好久没有用了,抹去奁盒上的灰尘,心里不由兴起想要装扮一下的念头。

    伸出葱白纤细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捏起一片胭红,对着铜镜娇艳诱人的红唇微微轻启,露出一排碎玉贝齿,将胭红放到嘴边两片红艳上下咂了几下,抽出胭红放回胭脂盒里。对镜梳红妆,镜子里的女子无比美艳,那真是自己吗?赵晚晴呆看镜子的影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晚晴伸出手,轻轻的抚摸铜镜上的玉容,心中思绪百转千回,难道自己真的是为了他?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似乎只有这个答案才符合自己现在的心境,否则如何解释将要睡觉前居然对镜描红的怪异举动。

    想及这一举动猛地娇躯一颤,剪水秋瞳里闪过复杂的神色,随即目光变得悠远。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记忆好像有些模糊,哦,那大概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就有了。那时她已经懂事,爹娘感染瘟疫而死,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却在小哥哥的保护下保得住性命。一个老人的突然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而今回想起来她能拜在师傅门下,除了史文龙的求情,其实更多是沾了大师兄的光。想到师傅带着他们回去,要见到他们口中的大师兄,她的心里很是害怕,大师兄会不会很不高兴多出一个多余的人?转念及此,赵晚晴嘴角逸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还好没有遇见大师兄,担心变成多余,心里却有一丝难明的失落。

    此后的十年,师傅和二师兄在棋盘上的争夺之战成了日落夕阳时,最瞩目的风景,刚开始她不明白,为什么师徒俩为了一个位子互不相让,争得脸红耳赤,最后以棋为凭,胜者可居其位。伊始自然是师傅手把手教会二师兄下棋,她在心里却暗中嘲笑师傅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欺负二师兄,开始的几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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