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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Ⅱ之蜜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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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指沾口水,双手抬起在两边脑袋上转啊转啊转圈圈,自我配音:「叩叩叩叩叩……」
  杜小弟经过看见这诡异一幕,很不解:「菊花……先生?」
  安掬乐:「你别吵。」
  杜言陌:「你头疼?不舒服?」
  「……」时代的隔阂啊!安掬乐内心哗啦啦淌下两行宽面条泪,最终突然「叮」一声,「有了,我想到了!」
  杜言陌:「??」
  安掬乐兴致勃勃,连忙回到荧幕前,啪啦啪啦飞速敲打,教授闺女张良计。

  一日,正逢睡前,陆乔夫夫俩交换完亲吻,乔可南把手机塞进男人手心。「你出去一下。」
  陆洐之迷惑。
  乔可南:「出去一下啦!」
  行,陆洐之配合,一出房间,乔可南便把门关上再锁上,陆洐之整个莫名:「亲爱的?」
  他手机响,显示爱人打来,这猴孩子又要搞什么?他摁下扩音键:「喂?」
  乔可南:「你上回用洐洐塞我出庭的事,帐还没算!」
  原来是这一桩,他以为乔可南对他摆了三天脸色,事情就算揭过去了。
  既然有明确原因要计较,陆洐之就不急,他踱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好整以暇。「你要怎么算?」
  电话彼端沉默,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貌似翻找东西的声音,乔可南喊了句「有了!」,接而清清喉咙,袅袅叫:「哥……」
  毕竟当小受叫床也叫了整整七年,这一声出来,就算晓得是假的,陆珩之脊髓依旧泛起一股甜美的战栗,恍若本能,轻而易举产生反应。「你……」
  「啊、好大……太粗了,好硬,小穴要坏了……呜……」房内,乔可南盯着稿子,脸红似火,心里不由骂菊花出这什么馊主意?!根本是给自己的羞耻Play嘛!而且据说是女生写的,叫夏什么潋,天啊!写出这种东西,真的不要紧吗?
  尤其什么「人家的骚穴好痒,需要哥哥的肉棒戳戳~」之类的,乔可南实在念不出来,只得嗯嗯啊啊蒙混过去:「哈啊……哈啊……抵到人家的……阳心了啦!」
  还阳心,阳心是什么鬼?有没有阴心啊?安掬乐Mail来稿子,他瞄了两眼,感觉内容大同小异,便印出来,前面都还好,就嗯嗯啊啊哥哥好大换来换去,后面……
  「杰哥不要!」
  陆洐之原本听得津津有味,毕竟乔可南往日叫床归叫床,可真正骚的叫不出来,偶尔一回亦算别有趣味,可一听最后那句,整个感觉就不对了。「什么杰哥?杰哥是谁?」
  男人口吻略急带慌,乔可南一听,双眼一亮:哎呀,这个有效!
  他照稿子继续:「不行……我老公快回来了……啊,不可以……不要舔……那里好脏……呜……」
  下午三点的主妇剧场,亏乔可南能不笑场,卖力演出:「我用嘴帮你舔……好不好……啊呜……」
  他把手指塞进嘴里,模拟发出吸吮舔舐的声音。「味道……跟老公的不一样……呜咕……」
  他咕噜咕噜,过好一会,「咕嘟」一声,发出吞咽的声音。「好腥……」
  口交就算了,还吞下去!即便明白是演的,陆洐之听着就不是滋味,偏偏下身支起,老婆被别的男人轮奸之类的妄想,十个男人里九个都有过,现实当然万万不能发生,可想像是另一回事。那令他有些暴躁,又有些兴奋,陆洐之盯着紧锁房门,简直恨不能烧出一个洞。
  乔可南抱着床单滚:「啊、那里真的不行……不要插进来……」这剧本顺序不大对啊,前面不是才插过,怎现在又说不行了?他翻着页,干脆看到什么念什么:「胡子……啊,刺到了……好疼……」
  陆洐之从未蓄过胡,下巴总是干干净净,那形象跟他不合。一思及老婆性幻想(?)的对象不是自己,男人一把懒趴火(各种意味上)腾腾烧起来,他冲到房前:「给我开门!」
  乔可南没理。「嗯嗯、嗯嗯,用力一点……要射了、要射了啊——」
  他拍门:「开门!」
  乔可南继续:「啊啊、去了、啊~~」
  陆洐之:「……」
  那一声「啊~~」缠绵销魂,足以绕梁三日,陆洐之不晓得乔可南是单纯哼哼,还是真的一边做一边嚷,前者就罢,后者……
  乔可南实在很敬心,连事后喘气跟呜咽都很到位,陆洐之只能挺着JJ掩面,如果靠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戏码射精,这种耻辱一辈子不能记忆;他忍,听着爱人不同于平日的喘息声调,忍。活到老学到老,他考虑去学开锁技能……不对,应该直接多配一把房门钥匙,因为唯一的一把,在卧室里……
  乔可南短时间看来是不打算开门了……的确,现在放他进去,跟放虎归山没两样,陆洐之没自信能控制自己,不把人操成初生小鹿。
  他索性放弃,回到客厅,摘下佛串,一边勃起一边念经,消除孽障。念着念着,电话彼端喘息声渐弱,他意识到不对劲。「……宝贝?」
  「呼……哈……」
  陆洐之:「……」睡着了!他、睡、着、了!!
  陆洐之仰头望天花板,这是哪招……不,乔可南自己一个人可想不出这种招,那教坏他的肯定只有某人无误。
  「安掬乐……」陆洐之咬牙切齿,面如不动明王,念往生咒。他就不信,真整治不了那朵花了……

  一星期后,安掬乐宅收到包裹,收件人是杜言陌:他要去澳洲,最近在估狗阅览相关资讯,准备行李,前两天跟了团购,大抵是那些玩意儿寄来了。
  安掬乐哼哼,他压根儿不想参与此事,于是随手一扔,等杜言陌回来自己拆。
  他不知道,这将是他此生做过最愚蠢的决定……没有之一。
  阿弥陀佛。

    春游#

  台湾法界很小。
  尤其常打官司,跑的地方都差不多,抬头不见低头见,律师、法官、司法官们相互熟稔往来,故以今天这种情形也不算特例──
  「……啊,陆律师。」下午两点,乔可南自地方法院侧门走出,刚巧看见几名律师及法官,在空旷处吞云吐雾。
  陆洐之一身深蓝色西装、灰色条纹领带,昂藏身影在人群里格外显眼,他听闻招呼声转过头,发现乔可南。「噢,乔律师。」
  陆洐之早戒烟了,仅是陪几个前辈聊些事,了解一些司法动向及交流想法,他朝那些人做了告辞手势,向乔可南走去。「官司结束了?之后有事?」
  乔可南掏出手机确认行事历。「我看看……没了,不过还有些资料没整理。」
  陆洐之:「刚好,陪我吃顿饭吧。你开车来?」
  乔可南点头。
  「那就坐你的车,我那边再请助理开回去。」
  他口气一副理所当然,乔可南不禁笑了。「您也不怕麻烦人家。」
  陆洐之嗤一声。「我若不麻烦她,她就要担心了!」
  乔可南无可奈何,两人相偕离去,中间分明隔了距离,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亲昵……后头两个女生走出法院,司法官那位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陆律师好像专门等乔律师出来……」法院附近停车位难找,一般怕延误开庭,都是搭计程车,陆律师一向如此,是要助理开哪儿的车回哪儿?
  「这两人是不是……有点暧昧啊?」
  一旁替自家律师送文件的丁丁道:「两师徒感情好,何况陆律师早有了仙女一般貌美的公主老婆,你想多了。」
  「嗳,也是噢!」
  有卦不能讲就好比有屁不能放,好痛苦啊~~丁丁叹。
  事实上,宇文事务所从上到下全知他俩一对,得知的时候,大伙儿自是震惊不小。这两人明显没打算瞒,尤其陆律师手上戒指从不拿下,不知几时开始,就连乔可南也一样。有回她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问起:「你俩戒指……款式好像是一样的?」
  乔可南笑了笑。「是一对的。」
  一对,不是一样,表示非巧合。他答得坦然,倒令丁丁震愕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拾掇半天只能道:「……挺配的啊。」也不知说的是戒指,还是人。
  乔可南:「谢了。」
  八卦八卦我牵挂,这事便在事务所流传来啊流传去。不过法界保守,宇文内部倒也一致不拿此事宣扬,自己人聊聊即可。不是他们怕了陆律师,而是小乔人缘太好;离开宇文至今,逢年过节依旧不忘问候,事务所受过他好处、帮助的人,更是不少。
  「唉,小乔跟了老陆,铁定委屈得不能再委屈,老陆那性格,做上司都够呛,何况做老公?」有回他们闲咳牙,不知哪人这般道,引发一串公认:「是啊是啊,说得没错!」
  尤其乔可南在人前总一副温柔恭俭让的样子,开口闭口就是「您」,尊敬之情溢于言表,前阵子陆律师抢了他的案,亦没吭半句,私底下肯定弱得不得了。
  活脱脱一对渣攻及圣母受,可怜哟!
  唯独丁丁抱持不同看法。按她对乔可南性子了解,他随和归随和,却绝对不是柔弱无原则;表面上好脾气,固执的时候连宇文律师的帐都能不买,何况乔可南对金钱名利没有深刻追求,无欲则刚,做的虽是小律师,腰板反而更直。若说他会乖乖给陆律师提鞋……丁丁半点儿不信。
  丁丁越想越觉自己猜测靠谱,有回偷偷在聚会上问乔可南:「我直觉陆律师有『气管炎』。」
  乔可南闻言一愣,随后笑笑,将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哈,果然如此。
  见两人身影走远,丁丁深深领悟:这才是真正的驭夫术啊!人前给足了面子,人后掏足了里子,看陆律师那副享受样子……显然皆大欢喜。
  至于抢案子……那是人家夫夫间的事,而且她敢肯定,陆律师绝对没因这事好过。据说那阵子陆律师的气场忒黑,Lisa难得地哀怨了几句。丁丁想着,突然同情起人前高大的陆律师来……

  窄小的车厢内,两个男人正贴一处,辗转亲吻。
  嘴唇黏连,唾水传递声不时回荡,乔可南被摁在驾驶座前,双唇承接男人霸道倾压,热舌缠黏。
  好在车窗贴了隔热贴纸,外头有人经过,看不见里头。
  原先仅是单纯接吻,可陆洐之明显越吻越来劲,舔舐起乔可南口腔里的敏感处,手也下滑,扯开襟口,拉下领带,抚弄里面大片光滑诱人的男子肌肤。
  乔可南一阵战栗,乳首遭受揪扯时,他发出「啊……」的浅叹,语调略显高昂甜腻,万分撩人。
  陆洐之低低笑了一声,正待进一步动作,身下青年总算反应过来:「不……不行。」
  「嗯?为什么?」陆洐之咬他耳朵。
  为什么……乔可南大叹一口气,扯住男人领带,终于忍不住翻白眼。「你要不要看看你前后左右?你他妈做得下去我随你!」
  左边一台TV〇S、右边一台×天、前面一台东〇、民×、泣台……法院周近,采访车阻碍交通,四处乱停,除了大爱,能来的全来了。乔可南:「在这我可硬不起来。」
  陆洐之叹口气。确实,他再没底线,也不想在一堆采访车环伺底下做。
  他抽开身躯,老实坐回副驾驶座,他原先是真打算只接吻不做其他,可忙碌一月没空碰触的恋人肌肤太温暖动人,他遏止不住。
  陆洐之扯松了领带,喘过气后随口问:「又发生什么事?」
  乔可南边整理仪容边答:「好像有个杀人犯的案子,审七年了,今天不知更几审。」
  「是吗?」陆洐之不是很关心,法院里何事不常见?只是提到七年……他哼一声。「愚蠢。」
  他和身边这人在一起,刚巧七年。流逝的分分秒秒都嫌短暂不够过,有人却因一时错谬犯下案子活生生白费,蠢得可以。
  春花秋月、夏荷冬雨,一年四季各种各样不同景致,他必定和身边这人携手共看,绝不错过。
  「是啊,真蠢。」他敲了陆洐之肩膀两下,令他转过身来,乔可南替男人系领带。「所以你也检点些,别老想着妨碍风化,勃起的时候多想想SNG车,你可以不用坐牢……立马痿了我告诉你。」
  陆洐之点点点,难得竟有无法反驳时候。
  乔可南系好领带问:「去哪吃?先说好,今天轮你决定,别赖给我。」人生最烦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两人干脆说定轮流来,隔日烦一次总比成天烦的好。
  陆洐之想了想。「去老孙那间吧。」老孙是位法官,退休以后偕老婆隐居山里,开了一间餐厅。
  乔可南睨他。「很贵!」
  陆洐之:「说好今日我决定……开车吧,夫人。」他嘴角微扬,显示很满意这称呼。
  乔可南噎了噎,夫人什么的……真是。他们不爱叫唤彼此名姓,奇异的称呼却一个接一个。
  罢,权当情趣了。他哭笑不得,发动车子,分明老夫老夫七年了,却依然会为某些小事不好意思。
  乔可南抚了抚泛红耳根,踩油门上路。
  ※
  老孙的妻子是个花店店员,老孙在任时,常审理一些惨无人道的刑事案件,每逢定谳,他都会去花店买花供奉被害人;这一来二去,便结识了孙夫人。两人成婚当天,老孙被众人鼓吹献唱一首,唱得极为深情动听,传为佳谈。
  如今夫妻共同执业,餐厅开在台北近郊的山上,外观是一幢欧式建筑,里头卖的却是川菜。院子里按太太喜好,种了许多花朵,每个时节皆有不同花种盛放,美不胜收。
  早春季节,粉色花朵随风摇曳,两个男人看不出花种,乔可南问老板娘:「这是什么花?」
  孙夫人答:「波斯菊的一种,是老孙他朋友的团队配种研发的,分我们一些种种,花期很短,不到三周,刚巧被你们遇见开得最好的时候,这时间比较没客人,你们吃饱了可以去逛逛。」
  院子很大,四目皆望俱是花,两个男人平素对此并无研究,但美景无人不爱。吃饱喝足,他们行走赏花,乔可南脱了西装外套,就连陆洐之也难得地扯了领带,闲散起来。
  他颔下喉结十分突出,肩板宽阔,胸肌厚实,乔可南看着,心央一热,不自觉凑上前去触碰。一阵风动,花瓣飞舞,落在男人发顶之上,乔可南好笑,抬手拈起,陆洐之趁隙揽过恋人的腰,两具男人身躯一下子紧贴一处,十分亲密。
  周旁没人,乔可南随他去。
  男人手上银戒在和暖日光下,光芒漂亮,原先乔可南并不热衷这般身外之物,然而见陆洐之日日配戴,几无摘下,久而久之,两个人仿佛真借此联系在了一处,心烦的时候,摸摸自己的那枚戒指,便会奇异地平复下来。
  于是就连前阵子两人闹得最翻时,乔可南都没把对戒摘下过。
  「天气真好。」窝在陆洐之怀里,他懒洋洋说了这句。
  「嗯。」
  情侣发展到后来,无非就是「天气真好」、「下雨了,别忘带伞」、「天气冷,加件衣服」……简单的一句,却是不简单的一路。
  陆洐之很享受,揽紧了人,在对方额际轻落一吻,忽然冒出一句:「结婚吧。」
  旧话重提,乔可南疑惑。「不是跟你讲,我们早就结婚了?」
  「实质的。」不要说那只是一张纸约无所谓,他们念法的,打官司凭的往往就是一张薄纸,上面一串条约,由双方共同签署姓名,证明意念的同步。他承认还是很在意,尤其历经前回事件,更加在意。
  结与不结,乔可南都无所谓,在国外结婚,带回台湾并无实质效益,政府不承认,有屁用?
  然若陆洐之真心很想……他就会给他。「好啊。」
  陆洐之一愣。
  见他一副错愕,乔可南好笑。「不是自己提的嘛。」说罢,他亲了亲对方,这回换他开口道:「我们结婚吧。」
  他握住陆洐之的手,男人紧紧回握,无言里,仿佛在宣示一种坚定。

  这是他们交往的第七年,人家讲七年之痒,他们的心确实痒了,痒得叫嚣着想和眼前的人,更加亲密地在一起……

  一辈子。
  从此好合,不离不散。

    #婚姻蜜月与小日子#

    #12 蜜月

    '第一章'

    近夏,风和日丽,天气晴。
    路上有行人行色匆匆,茶店内亦有悠闲品茗的客人,乔可南和安掬乐相对而坐,前者表情惨淡,后者十足看戏:人间烟火,四处一派矛盾景象。
    安掬乐宽慰:「开心点嘛~结婚是好事啊。」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乔可南只想死给他看。
    上个月他受气氛所诱,答应陆衍之「求婚」——其实他一直觉得两人算是婚姻关系了,只是男人很坚持要弄出一张证。乔可南想:好吧,你开心就好。反正在台湾照旧发挥不了效力,还不如自己拟个民事契约。
    不料事隔三天,男人就道:「我帮你报名补习班了。」
    「蛤?」乔可南咬着冰棒,看见报名单上写的尼德兰语。「这什么东西?」
    陆衍之:「荷兰语。」
    「……」乔可南:「为什么是荷兰?」
    陆衍之:「你自己选的。」
    他自己选的?他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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