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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四六年仰望星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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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听,啧!才发现咱们县城里不少老爷们还挺喜欢玩这玩意。这个绿芙园是这两年才露面的,去的都是些有钱人。前儿我已经去了两回,找了一个叫菖苕的,别说那滋味真的比那戏子好,下面又紧又热,只把人伺候得欲仙欲死啊!”
  旗四不搭腔。他想起了在旗家大院里的旗易水。旗易山参军去了,临走前连半句话都没留。旗易水哭得眼睛都肿了。旗四替他不值,但又不知道不值什么。
  今夜没有月亮,屋檐下的红灯笼微微透出一点亮光。那点亮光倒映在旗四的瞳孔里,明明灭灭。
  两人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处小院的门口,门半掩着,冯新带着旗四推门进去。有个龟公连忙迎了出来,认出了冯新,连忙殷勤地引着人进了一个大厅,落了座又倒上茶。
  大厅里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大多怀里都抱着一个衣着单薄的男孩子。那些男孩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十三四岁。长相虽不怎么一样,但脸上却都是涂脂抹粉,一副娇嗔的样子,举手投足间做足小女儿的姿态。
  旗四皱了皱眉,这算是嫖男人还是嫖女人?
  龟公说:“冯爷,您今儿来的不是时候,菖苕哥儿已经接客了。你看要不换一个?”
  冯新说:“还有谁单着呐?都叫上来爷俩瞧瞧。”
  龟公便进屋里领了几个人出来。有的脸上抹了粉,有的没抹,但身形都十分匀称高挑,腰间束着各种颜色的腰带,更凸显了腰肢的纤细。
  冯新挑了一个脸上抹粉的,旗四留了一个脸上不抹的,其他的都打发走了。
  那抹粉的小相公给冯新倒了一杯酒,冯新接过来一口闷了又嘴对嘴喂了过去,两个人不一会就磨磨唧唧地亲热起来。
  旗四挑的那个则有点羞涩,仔细看,眉眼还算长得清秀,看着没那么隔阂人。他也倒了一杯酒给旗四递了过去。旗四挡了回去,说:“去你屋子。”
  他现在一身火,再不找个东西发泄出来恐怕就要炸了。
  待到上了床,旗四又开了一回眼界。
  那相公身子看着单薄,柔韧性却是十分的好,特别是一把腰,握着满是劲儿。他骑着旗四那事物扭动时,旗四爽得差点失了理智。只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总觉得躺在下面像是在被人嫖,最后还是换成了狗趴式。
  那相公后庭一看就是被调教过的,插着又湿又紧,人也特别会来事,高高低低地叫着,偶尔吐出一两句淫词艳语,倒是把旗四挑逗得兴致越发高了。
  旗四泄了一次火就把人翻了过来,那张脸艳得出水,哪还有原先的清纯样?旗四又被激出了力气,抬腿提臀又挺了进去。
  一夜颠鸾倒凤。


第十二章 
  至此,旗四也算是在绿芙园挂上名了,隔上一段时间便在那边过夜。他年轻,活儿不赖,给钱也大方,惹得园子里的相公都想跟他睡,让他嫖。
  一来二去,旗老爷就知道了。他私底下跟旗四透了风声,他不管他喜欢玩男人还是玩女人,该成亲时就得成亲。
  旗四听过后只是冷笑。
  很快孙媚娘也知道了。她偷偷问旗四是不是那方面有病。旗四说他没病。孙媚娘哭着说没病咋会喜欢男人。旗四有口说不请,为了证明他没病,只得在二十岁时如约娶了吕氏药堂的吕凤娘。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成亲那天,旗四还是借着药物才圆了房。成亲一年,他和吕凤娘圆房的次数五只手指就数得过来。吕凤娘长得也算标致,但旗四身下那事物左右就是硬不起来,每一次都得靠点东西才得劲。
  这样的人事对旗四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他哪还能高兴得起来?也幸亏吕凤娘肚子争气,过了一年多就生了个女儿,这才证明了旗四那方面的没病。
  有时候,旗四也会想,喜欢男人是病吗?
  旗四不信,因为他自认为自个没病,所以喜欢男人也就不是病。但要是一直逛窑子,会不会得其他的病就难说了,毕竟旗老爷就是一个前车之鉴。
  因此旗四打算找个乖巧的男孩,这个男孩须得身子清白,不排斥男男欢爱,还要老实听话、随叫随到,总而言之得是一个可心人。坦白而言,十五岁的韩彦还不能给旗四这种完美的感觉,但旗四凭着阅人无数的经验嗅出了韩彦是个有底子的,他不是长不成那个可人的样子,而是还不到火候。
  旗四想着怎么给韩彦添上那把火。他想,先养养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养上一段时间,如果实在不行再另外找个就是了。
  旗四收拾好自个儿,便有丫环捧了早餐上来伺候。那丫环叫小圆,跟吕凤娘身边的小团是姐妹俩,俩个人是双胞胎,都是一张圆圆的大饼脸加一双胖呼呼、一握五个梨窝印儿的手。但两个人却是很容易认的,小团比小圆容易咋呼,嗓门也大。小圆则比较文静,说话轻声细语的。
  小圆把饭食一件一件摆在桌子上,她在进门的时候明明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孩,可是她啥也不问。
  这是旗四规定好早饭的时辰,差不多是辰末了。他近来事儿多,睡得晚起得也晚,就没有到前屋去吃饭,都是让厨房的大司务单独留一份让小圆端过来。
  旗四不是个重口欲的,早饭也简单,一碗小米粥,一碟小菜,两个猪肉大包。旗四吃着包子,一抬眼,看到门口闪过一个小小的身影。
  旗四想了想,问:“包子还有剩吗?”
  “回爷,还有一些,小米粥也有剩。”
  “弄两个和一碗小米粥给隔壁屋子送去。”
  小圆应了一声刚想退下,旗四突然叫住她说:
  “把包子换成两个馍馍。”
  韩彦正蹲门槛上看天呢,那白白的云朵儿,一会儿是个包子样,一会儿又是个馍馍样,看得韩彦眼馋。他在心里盼着四爷早点使唤他,这样他才好意思要点吃的。早上走得急了,他只喝一碗苞米糊糊。
  正胡乱想着,就见刚刚那个胖胖的姑娘左手端着一个海碗,右手拿着一个油包,里面夹着两个馍馍款款地向他走来。
  韩彦瞪大了眼睛。
  小圆把东西在他跟前放好,说:“这是四爷给你的,吃吧。”
  韩彦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忍着马上伸手的冲动,先说了句“麻烦姐姐了。”站起来,又想去谢谢旗四。
  小圆连忙拉住他,说:“你别去,四爷正吃饭呢,他不喜欢这时被打扰。”
  韩彦这才坐下来,端起海碗喝理了一口粥,粥还是温的。小米黄橙橙的,单是看看就很有食欲。韩彦又咬了一口馍馍,心里欢喜地不要不要的。今年家里收成不好,他已经有好久没吃到白面食了。
  小圆看到他那个满足样,有点好笑,也不像刚刚那样端着,问他:“你是谁啊?怎么在这疙瘩?我早先没见着你呐。”
  韩彦说:“我叫韩彦,是今个儿刚来的。我家欠了四爷五担苞米,来这疙瘩给四爷帮工抵田租。”
  小圆看着他,说:“那你咋在这儿?长工门都住在柴房那。”
  韩彦愣了一下,说:“我也不晓得咧,是李大爷带我来这疙瘩的。”
  小圆心下疑惑,但也没多问。屋里旗四已经吃完了,她连忙进屋去收拾。
  韩彦把小米粥喝了,又吃了一个馍馍,剩下的一个被他小心地包了起来。他现今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还是省着点儿好。
  小圆收拾好碗筷,又给旗四沏了一壶茶,这才走了。
  韩彦就站在门口直直地看着旗四。因着常年在地里劳作,他的皮肤晒得有点黑,但两个乌黑的眼珠子就像扔进白棋盘上的黑珍珠,滴滴溜溜地转着光,分外灵动。
  那是一双十分漂亮的眼睛,旗四想。
  刚刚没有让小团送包子是对的,旗四慢慢地朝着杯中的热茶吹气,待它凉了一会儿。
  好的玉器要慢慢磨,抛光的力度不能太大,要一点一滴,这样磨出来的玉器才是完整的、也是最好看的。
  旗四喝完茶,高声喊了一句:“韩彦,你进来。”
  韩彦规规矩矩地走了进来,就站在门槛那,不敢离旗四太近。
  旗四说:“你在我这里做工,有几点事我先给你说下。”
  韩彦站直了,回道:“四爷,您说。”
  “记住你住的地方,别走丢了。衣服至少两天一换,保证干净。有时我会叫你拿点东西,耳朵机灵点儿,别听差了。三餐我会叫人给你送过来,这个你不用担心。”
  韩彦听着没啥活儿还给饭吃,心下有点虚,但旗四是东家,他说啥就是啥,于是韩彦最后也没问啥,只是回了一句:“嗯呐。”
  旗四说:“你有啥要问的没?”
  韩彦抿了抿嘴唇,说:“爷,咱们是不是得写个条子画个押?”
  旗四笑了,说:“那张纸你觉得能把我咋样?”
  韩彦脸一红,连忙说:“爷,我说错话了,您是个能的,是我想岔了。”
  旗四冷笑,说:“你晓得就好。”这才刚给了颗糖呢,就来讨鞭子了。
  韩彦心下一沉,头低得更低了。好在旗四没再为难他,让他走了。
  韩彦就这样在旗家大院待了下来,小圆给他送过两天饭,第三天的时候俩人才开口唠嗑些家常。小圆问韩彦咋来给旗四爷做活,韩彦就把前几天的情况简单地给她说了一遍。小圆一听心里便有些疑惑,想着旗四爷咋做了一件亏本买卖?她又看了韩彦一眼,看他虽然人小,但手脚麻利,便说:
  “没准真有些事儿四爷还非得让你做呢,谁知道呢?”
  韩彦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小声问:
  “小圆姐,这活儿四爷也没给个契约啥的,你说到头来会不会不算数了?”
  “这你倒是放心,四爷比不得老爷,他雇工人向来不赖账,但活儿也不是很好做就是。”小圆迟疑地说。
  韩彦连忙问:“都是些什么活儿呢?小圆姐你给我说说呗,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呐!”
  小圆想了想,说:“今个儿八月中已经过了,想来是要种大烟花,往年这事儿是阿常在做,今年他走了,我也没看李管家再找个人来,兴许就是你顶上了。”
  韩彦说:“种大烟花?我只种过苞米、高粱和大豆,其他的我还真没弄过。”
  “这个别担心,四爷会让管家教你的,我也做过那活儿,不难。”
  韩彦点点头。
  两个人又唠嗑过几回,韩彦是个嘴甜的,小圆也是个精明人,旗家大院的女眷不多,小圆是吕凤娘嫁进旗家大院的时候跟来的,虽然来了快三年了,但贴心的人并不多,难得遇到了韩彦这个从外面来的,说一些屯里的趣事,也算解了不少闷。
  小圆也把一些旗家大院发生的,外人不得而知的事情慢慢讲给韩彦听。但分寸还是把着的,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她心里都有数。
  小圆说,旗家大院最不能惹的就是旗老爷,特别是他去年逛窑子得了脏病后,拿了不少下人出气,过年的时候,硬拐了一个逃荒来的老长工上牌桌赌钱,做了手段把人家一年到头的钱拿个精光,把人活活气死了。连李管家这个跟他一样大岁数的都还常常被他骂得跟孙子一样。还好我和我姐姐是跟着四奶奶和四爷的,老爷不敢拿我怎样。
  韩彦问,那四奶奶是个啥样的人?
  小圆便说,要说我们家四奶奶嘛,那人是顶好的,可惜命有点苦,好在现在有了大姐儿,也算以后有个依靠了。
  韩彦还是好奇,小圆就含含糊糊过了。恰巧旗四爷回院子里了,她连忙撇下韩彦过去伺候。
  旗四是个精细人,旗家三代土地主到了他这疙瘩,看戏、喝茶、写大字,愣是给整出些文雅的意味。
  旗四捧着茶杯,热气氤氲,他问小圆:
  “那孩子今个儿说了什么没?”
  小圆就把他俩聊天的内容大概说了一下,末了又加了句:“韩彦还问了爷您要他来了做啥活。”
  “那你咋说的?”旗四问。
  “我说,四爷许是要你去种大烟花。”小圆说。
  旗四看了小圆一眼,说:“你猜的没错。你一直是个有心的。”
  小圆低着头不说话。
  旗四说:“下去吧,给那孩子拿床被单,铺在稻草上。”
  小圆应了一声走了。


第十三章 
  韩彦一直待在旗四住的院子里,如此过了几天,也就是陈大地保和唐大善人来找旗老爷那一天清早,用过早饭不久,旗四就对韩彦说:“你跟着我去一趟县城。”
  旗家大院养有八匹红枣马,两辆马车,车夫已经给旗家大院赶了二十五年车了,姓孙名通,黑龙江人,混了一点俄人的血统,长得十分高大,眼窝也深,不出声看人的时候有点凶,事实上是个老实人。看到韩彦,他有点好奇但没多问。
  旗四上了马车,里面早已铺了厚厚的毛毯,人坐在上面车动起来能少点颠簸。
  旗四对孙通说:“这个是韩彦,我雇来种大烟花的,今个儿带他进县城里拿种子,你认认,以后你俩还得一起送货。”
  孙通点点头,看了韩彦一眼,说:“上来吧。”
  韩彦跳上车板老实坐好,孙通便赶着马车上路了。
  车轱辘滚动着,赶车的挥动大鞭,马跑的快了,车子直直出了元茂屯的西门,一路向着县城的大路滚。
  太阳从东南方向升起,阳光还是软软的,照在黄泥河子的水面上也不耀眼。燕子从水面掠过,身影轻盈,就像一把划开段子的剪刀,在身后流下长长的波痕。菱角花开了,星星点点的,这里一簇,那里一簇,就像散落在水面上的星星的眼睛。河的对面是一望无际的田野。一两穗早熟的苞米露了出来,顶着个红彤彤的小脑袋。风一吹,摇头晃脑的,煞是可爱。
  韩彦待在旗家大院好几天了,咋一看到这些熟悉的景物,满脸都是笑意,心情也放松了下来,他是个活泼的性子,看着车夫也没那么凶了,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师傅,您姓啥呐?”
  “我姓孙。”
  “孙师傅,您赶车赶得真好。”韩彦真心实意地说,他前儿也是坐过马车的去县城的,路况并不好,他颠得屁股差点成了四瓣。
  孙通笑了笑,说:“也是车好。娃子,你家哪的?咋这么小就出来揽活?”
  “我不小,十五啦,过了年就十六了。我家欠了四爷五担粮食,四爷说可以做活儿抵,所以我就来啦。”韩彦说。这两年家里条件不好,他吃得少,身子骨一直没长开。刚来旗家大院的时候,脸色还有点黄,养了几天,这才有了不少血色。
  孙通转头看了韩彦一下,心里知道这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娃子,你这不行呐,十五岁了身板还这么小,你得多吃点。”
  韩彦脸有点红,说:“我晓得咧,我早上吃了两个馍馍呐!”
  孙通说:“四爷是个厚道的,你活儿做的好,多吃点他也不在意。”
  韩彦点点头,应了一声“嗯呐”。他转过头看了眼车帘,旗四就坐在后面。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韩彦也渐渐感觉到了旗四爷确实不像村里传言那样可怕,是个说话做事都讲道理、讲规矩的人。
  元茂屯到县城的路并不远,一个时辰便到了城门门口。马车边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大多肩上、手上都搭着东西,是进县城赶集做买卖的。
  孙通已经走得轻车熟路,把马车拉到吕氏药堂才停了下来。
  门口有个药童眼尖看见了,连忙高喊一声:“姑爷来啦!”
  不一会儿,里屋的帘子便掀了开来,吕凤娘的娘亲吕王氏走了出来,她虽已过了不惑之年,但好在保养得当,也说得上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看到旗四下了车,她连忙笑盈盈地迎了上去,说:“阿四来了!快进来坐坐,前阵子你丈人才买了上好的毛尖,就等你今天来尝尝鲜呐!”
  看到韩彦,她迟疑了一下,问:“咋带了个半大的孩子来?你那个帮工呢?”
  旗四说:“之前那个走了,这个是新来的,人是小了点但干活儿还是麻利的。”
  吕王氏点点头,说:“你是个有主意的,先进屋来吧。”
  旗四先交代了孙通买哪些东西下午要带回家,又让韩彦先在药堂门口找个空闲的地方坐一会儿,这才跟着吕王氏进了屋。
  吕王氏领着旗四上了炕,今个儿已经是八月底,天气转凉,她特意让人在炕上多铺了一层垫子,又让丫头赶紧煮水端茶。
  旗四难得没有冷着一张脸,神色淡淡地看着吕王氏忙前忙后。
  “你丈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一大早就跟隔壁老王去遛鸟,我说你今个儿十有八九会来,他还不信!”
  “这人呐老不安分,你说牙都磕坏了他还不晓得厉害,天天在外面浪荡。”
  “大喜,去!去巷子口看看老爷还在那里没,跟他说姑爷来了,赶紧回来。”
  一迭话吩咐下去,这才得空坐上炕来,拢了拢衣袖。
  丫头已经把茶叶和热水端上来了,旗四接了茶叶、茶具,按部就班地倒水、泡茶。茶是好茶,热水一下去便有淡淡的茶香溢了出来。
  吕王氏说:“凤娘近来咋样?大姐儿还乖么?近来药堂有些忙,过两天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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