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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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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再想想,之前是不是你先挑衅的?”
  顾飒明嘴边带笑,语气懒懒低沉又咄咄逼人。
  “而且两次去医务室都是因为什么,爬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万一摔了怎么办?”他半开玩笑点真道。
  祁念不用装哑巴了。
  他直接成了理屈词穷的那一方,白净又严肃的脸微鼓,依然直愣愣地跟顾飒明对视着。
  祁念受教地回想后,嘴唇幅度动得很小地说:“是我自己的原因,可是徐砾他不像你们。。。。。。”
  顾飒明也坐了起来,背微弓着,就着他的停顿直接说:“现在不提他。”
  不是你先提的么……
  祁念转着眼珠,把之前眼里的一点湿润转散开来,眨了回去。
  楼下厨房的声音从窗口传到楼上,刘妈已经起来了。
  “我是不喜欢这里,”顾飒明似乎重回正题,声音沉沉的,一字一字敲在祁念心坎上,等着最后的宣判,“我也不想把隐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都来讨论‘他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祁念抿紧嘴唇,脑中飞速运转着,把前后的一丝一缕都联系起来,蹙眉理解着顾飒明的话。
  “但这些都跟你没关系,祁念,”顾飒明说,“所以我跟你道歉。”
  再一次听见,还是有电流从两耳贯通一般,然后穿心而过。
  祁念语文不好,看过再多的书,自己读起来的感觉和语文老师讲的标准答案总是相差很多。
  他太敏感,想得太多,又太容易钻入死胡同。
  祁念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为什么。。。。。。”
  他想问清楚,为什么跟他道歉,又为了什么。
  “因为我不会对一个不喜欢的人好,”顾飒明低低哼笑了一声,温声说道,“还有点后悔,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害了你。”
  顾飒明站起身,被压得陷下去的床面回弹。
  祁念吞咽两下,眯眼去看,窗帘“刷”的被顾飒明拉拢,只留了一截缝隙,祁念瞳孔微微变大,觉得一切又静谧起来。
  然而依然只有他从头到尾都烧着,烧得晕晕乎乎。
  跟上次感冒不一样,祁念这回越烧头脑越清醒,转动越灵活。
  他一会儿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什么感官都沦为摆设,在无所遁形的阳光里也隐了身;一会儿又觉得有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头,扼着他的喉管,压在他的心脏上,力道很大,令他无法逃脱。
  就是全都表现不出来,使祁念看上去呆板,像无动于衷。
  顾飒明重新走回来,看着呆坐在原地几乎没动过的祁念,笑了笑,不咸不淡道:“所以,虽然我们是同班同学——但辈份还是在那儿吧?叫声来听听。”
  “没有不喜欢。”他补充道。
  这事要是被施泽知道,估计中指早就再次比了上来,爸爸都不兴当了,而是想成为弟弟。。。。。。
  床铺再次往下陷,发出格外明显的一声“吱呀”,祁念咽了咽喉咙,脚趾抓地,在不明的光线里糊弄着顾飒明的目光。
  因为祁念坐在了那,顾飒明的腿放不上来,只能歪着。
  祁念跟长在了那块床单上一样,而此刻待在过度紧张的关头,他居然突然觉得很饿,而且自己该去洗漱了……
  他早就找到了拖鞋,穿在了脚上,在石化状态里挣扎矛盾了很久,连呼吸起伏都不平起来。
  最后祁念皱着脸,只用了不到一秒,就从床上移动到了门口,一溜烟开门跑了。
  走前还记得关门,动作还很轻,脚步都是刻意绷着着,和地面的碰撞声很小。
  顾飒明愣了愣,然后忍不住笑了。
  顾飒明不知道是祁念变化多一点一点,还是他自己。
  虽然前一刻祁念还跑了,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在变近。
  顾飒明之前对祁念藏着蹩脚谎话的接近持着默许的态度,送上门的小猎物还能供他逗一逗。
  只不过祁念不是纯粹的软乎乎,他似乎有不能被触碰的地方,急了还会露出一口尖牙,竖起浑身戒备的刺,然后缩进壳里。
  逗完了是需要人哄的。
  顾飒明把脚放上来,放在祁念刚刚坐着的地方,还有余温缠绕上来。
  他躺在床上衣服也懒得换了,合上强撑了很久,负担沉重的双眼。


第三十九章 (下)
  那天祁念洗漱完后又往自己床上一趴,他心脏贴着床面,突突跳动就没停下来过。
  祁念向来拒绝不了哪怕只展现出一点点主动的顾飒明,踌躇掂量再三也拒绝不了。
  但他这回算是理都没理,采用冷处理的方式,一声也没吭,然后跑了出来。
  按说,叫一声哥哥对祁念而言一点也不难,如果有需要,哪怕那个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也叫得出口。
  大概是恶语伤人六月寒。
  而这么形容又不怎么准确。
  顾飒明那句“不喜欢”都算不上恶语,该解释地都解释清楚了,祁念自问当初他也没少话里带刺,阴阳怪气。可让祁念一时半会“叫声来听听”,猛然间还是开不了口。
  祁念脑子里嗡嗡地响了半天,等听见楼下的声音静了,才开门下去。
  厨房里没人了,只有被擦得锃亮的台面上架着一个紫砂锅,出气孔冒着袅袅热气,靠得近的那一排金丝墙砖上被熏得蒙着一层水汽。
  何瑜不在,刘妈不知道她家大少爷也已经回来,早餐就准备得相对简单。
  祁念闻着满鼻子的绿豆粥香,手打开柜子去拿瓷碗时,肚子发出“咕”的一小声。
  粥还滚烫,祁念揭开紫砂锅的盖子,腾腾的白气争先恐后地窜出,扑在他的手臂和脸上。所幸他紧紧捏着锅盖躲闪得快,没有被烫到。
  随后祁念舀了一勺在碗里,端到餐厅坐着喝去了。
  接下来的一天祁念都过得懒懒散散,刘妈回一楼后面自己的房间去了,顾飒明在二楼睡觉,祁念便一个人挥霍打发着时间。
  他像个头次来这里做客的,好奇心旺盛的人,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十三年前,祁洺走丢之后,何瑜可以称之为是疯狂地在找。
  因为当年摄像头安装不到位,从祁洺蹲在别墅的大门口拿小铲子往花盆里铲土,到被什么吸引后出了门外,最后消失于别墅区外三条街后的路口,就是摄像头所记录下来的,能供以追踪的所有画面。
  后来何瑜对着家里睹物思人,忧心过度,大病了一场,出院之后她把关于她的洺洺的一切物品,乃至一切存在过的影子都通通挪出了别墅,空下来的空着,该换的便换进新的。
  那些旧物被搬到云城另一处何瑜名下的房产中,将其尘封。
  除了祁念在过程中“浑水摸鱼”,留下了的那一杆长笛——那是祁洺走丢前,已经马马虎虎“学”了快一年,其实根本不叫学了的西洋乐器。
  祁念这会儿四处打量,才第一次发现沙发和十多年前的那张已经截然不同,发现绿萝叶子已经长得吊在了地上。祁念还第一次坐上了露台边有些硌人的摇椅,脑袋空空的在上面摇着摇着,乍一落地,眼前一阵晕眩。
  而归根结底,属于别墅里的东西都是无聊的,彻彻底底的枯燥的,再怎么擦亮双眼也不算有新意,它们对祁念而言没有可以被改变的可能。
  祁念在四面墙围拢的封闭空间里转悠,无聊到极致,却不想做别的事。有一瞬间他感觉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想挠,想把皮肤挠破的那种挠。
  情况到中午得以改善。
  何瑜十二点左右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
  足够坐下足够多人的餐桌恢复了之前一个月来的常态,只坐着三个人,碗筷磕到的声音清脆入耳。
  何瑜对在午餐桌上能看见顾飒明而感到满意——他儿子不仅没有超时,还提早回来了。
  祁念看出何瑜的情绪比昨天好了太多。昨天那样热闹的氛围也没掩去她的坏心情。
  别人也许无所察觉,但他清楚。
  何瑜的嘴唇偏薄,不耐烦、要发火,或者有些不顺心时就会把嘴角抿出微妙的弧度,像笑又不像。
  他很久以前,自从知道自己在她面前连“小偷”也当不成,一天天的麻木开始,就对他的妈妈,逐渐也变得没有什么感觉了。
  哪怕顾飒明回来,何瑜在他面前对顾飒明展露出百分之百的偏爱,祁念也没为此而失控嫉妒过。
  这是祁念从前从没有去想过的地方。
  此刻在躲避顾飒明意味不明的目光之际,祁念眼睛扫过他的妈妈何瑜,里面携着连祁念也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冷意。
  接着是晚饭后,何瑜手机进了个电话,她拧着眉走到客厅另一头的窗口,才接了起来。
  之后何瑜并未出门,只是一直待在了楼上书房里。
  顾飒明来敲祁念房门的时候,祁念已经不再呆滞,而是打开书包在掏作业了。他听见有节奏的几下敲门声,匆匆把手里的一摞书本扔在桌上。
  祁念有种直觉,却依然不敢置信地走向门口,缓缓将门打开。
  顾飒明手撑在外门框上,微佝偻着上身,守信用地问:“走吗?”
  他来叫祁念出门散步。
  “啪嗒!”
  ——抢了戏的是祁念刚刚慌慌张张丢下的书,其中有一本没放稳,在书桌边缘垂死挣扎了一小会,恰好这时掉了下来。
  不待祁念回答,顾飒明眼光越过祁念,朝后看去:“还没开始写作业?”
  祁念迟疑着道:“。。。。。。嗯。”
  顾飒明手滑下来点,不免狐疑,笑说:“那今天一整天都在干什么?”
  这让祁念怎么回答。
  就是什么也没干,灵魂出走般真正地虚度了一天。
  祁念说:“没干什么。”
  “那就是去不成了,”他们头顶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灯都很亮,顾飒明挑挑眉,“不过理科卷子都很简单,要不了多久,就是语文有一整个单元的练习……”
  顾飒明沉吟片刻,脸上隐约有种幸灾乐祸的轻松:“今晚能做得完吗?”
  祁念已经后悔不已了。
  作业能不能做完倒不重要,没关系,就是他硬生生把跟他哥哥一起离开别墅一小会的机会给弄没了。
  祁念的睫毛扇了扇,影子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明显,他用并不困扰的眼神,说得虚心苦恼:“那你能教我吗?作业实在太多了。。。。。。”
  祁念说完站定两秒,先转身把地上那本《高二物理一百题》捡起。
  顾飒明后脚跟进来,将门掩了掩。
  祁念房间里充斥最多的味道居然是浅淡的书香,再就是从浴室里透出的洗浴用品的芬芳。眼前米白色的床上被子好好铺着,但上面有许多细小的皱褶,是被人躺压过的痕迹。
  顾飒明环视一圈。这间房里的东西一眼就能被望个遍,很干净,简单。
  这次顾飒明发现了这里面没有衣柜,因为他早上看见过祁念把睡衣换成校服,从旁边的那间房间出来。
  他压下心里的一点疑惑,看着祁念把书摊开,翻来又覆去,似乎在找着作业的位置。
  “你没抄作业的么?”
  祁念闻声扭头,一脸茫然。
  顾飒明神色淡淡,从他手里抽出练习册,翻到正确页码,又递回去说:“这里。”
  祁念听着顾飒明从后方传来的短促的话,感觉犹如芒刺在背,他眼皮跳跳,才坐下拿起笔。
  这一整间不算小的屋子在整个别墅里实在称得上简陋,连椅子都只有一张,被祁念坐着。
  顾飒明影子投了一半在他书桌上,顾飒明便挪了两步,往床上坐。
  就是这么着,突然颇有一股家长守着孩子做作业的既视感。
  祁念刚写了两题,左侧边的影子又出现了,他再次扭头,就听见顾飒明说:“把书收一收去我那写。”
  祁念闻言怔住一瞬。
  他虽然很乐意,甚至求之不得,但不免思忖原因。
  “总不至于让我在这干坐一晚吧?”顾飒明说完,帮他拎了手边这摞书直接走了。
  于是祁念一个人对着空气思索两下,自觉确实过分,讪讪收拾着剩下的东西,也搂着满手满怀的书走出去。
  新的这周一的早自习,全体高一和高二学生都要到操场举行升旗仪式。
  祁念从座位上起身时都没有见到顾飒明。
  ——应该是去提前准备待会的国旗下讲话了。
  祁念看着窗外走廊里挤满了黑压压的人,还好他是站在靠前的位置,只用直接从后门出去。
  没走两步,徐砾从后面跑上去就扯着他胳膊,把他拉着往前门走:“站那么前面干什么,你也没矮到跟他们那些一米六的一样吧。”
  祁念之所以显得小只,是因为他看起来几乎聚集了所有先天不足的条件——肤白,人瘦,个不高。
  其实祁念也没有到身高很矮的地步,只是经常跟顾飒明站一起对比就尤为强烈,他只能勉强到对方的肩膀处。
  徐砾平常课间操也不下去做,这回难得跟着队伍下去一趟,就拉着祁念并排站在最后了。
  “怎么,刚刚找人来着呢?”徐砾低声调笑道。
  祁念懒得理他,默默不语,跟着前面动起来了的队伍,拐过走廊拐角,然后下楼。


第四十章 (上)
  队伍在下楼时,似乎是前头因为什么堵着了,导致他们楼上的行进速度极慢,从扶手边看下去,曲曲折折的整条楼梯里挤满了人。
  而祁念跟着徐砾享受了一把舒适体验。
  他俩后面接着的是隔壁理科2班的队伍,乍一看还不知道因为什么,今天理2队伍的领头走得尤其的慢,和他们隔得很远。于是这空出的一大截反而成了祁念得以喘息的空间。
  “诶,祁念,”徐砾干脆大剌剌撑在扶手上,“知道等会国旗下讲话的是谁吗?”
  一副明知故问,没安好心的样子。
  祁念靠墙幽幽望着徐砾,不答反问:“以前一直都是他吗?”
  徐砾笑道:“也不是,只是多数时候是吧,学校领导讲话下面打瞌睡,他讲话一群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不过确实挺帅的。”
  祁念蹙了蹙眉,直直把徐砾盯了又盯,一脸认真严肃地问:“你喜欢他?”
  徐砾一愣,头一次被问得转不过弯来:“啊?”
  紧接着终于醍醐灌顶了,徐砾哭笑不得地压低声音说:“你想什么呢,我可没有,就凭那天中午,我才不喜欢他。”
  他甚至翻了个白眼,转念又撇嘴说:“但看在他那天是为你好才那么做的,就也没什么,我这种人其实不配拥有朋友来着。”
  他说完笑嘻嘻地揽着祁念肩膀跟着队伍龟速般前进。
  祁念暗忖片刻,迟钝地迈着步子,边走边说:“你也不喜欢黄榛么。”
  “啧,”徐砾挑眉看他,“士别两日,当刮目相看了啊,知道得挺多。”
  祁念不置可否,这才摆出无辜的表情。
  站在他们前面的都是班上的大高个,施泽正侧身跟人谈天说地,眉飞色舞,冷不丁一转过来,看见他们两个,最后目光停在了徐砾身上。
  祁念敏锐地察觉到施泽的视线方向,也偏头看去,发现徐砾早目光灼灼地跟人对视上了。
  施泽越过他们之间隔着的一个人,满是狐疑地打量了徐砾两圈,嗤笑一声:“听说星期六在电玩城,是你送我们的饮料和游戏币?”
  周围到处都是交谈声,夹杂着操场音箱传来的运动员进行曲,楼下还有老师在维持本班的纪律:“都少说两句话!没一点纪律,整栋楼都能给你们揭了!”
  徐砾静默两秒,不改嚣张气焰,假装不解却嘴角带笑道:“这很重要吗?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施泽顿时皱眉,火就上来了:“我报答你奶奶!有毛病吧你?”
  徐砾脸上只僵了一瞬,也不羞恼生气,神色自如,似乎早知道对方会有这种反应。
  之所以会有这么一出,是因为前天跟施泽一起去电玩城的哥们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神神叨叨跟他说:“我刚刚听见个小姑娘,好像是在这儿打工的,说这饮料什么的是你同学送的诶。”
  施泽还一直琢磨着是哪个同学,奇奇怪怪,送了东西也不上来打招呼,他应该没有这种同学来着。直到临走前无意间看见了徐砾的身影,他难免一边产生联想,一边一阵恶寒。。。。。。
  他什么时候跟这个“同学”有过交集了?
  平常不屑一顾的人,这次却有种猎奇心理,好奇心痒得不行,于是施泽今早才会第一次跟徐砾讲话。
  果然一讲完就觉得徐砾确实是个疯子。
  “还有你,你看什么看!别以为有那谁我就不敢。。。。。。”施泽说着说着收了声,倒没继续说下去。
  祁念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狂躁起来,祁念没有移开视线,缓慢地开口道:“不是你自己先来这里,先开口说话的吗?”
  他说得冷静又平淡,眼眸还是微垂着,明明讲的是跟施泽杠上了的话,却一股不卑不亢的腔调。
  施泽没想到祁念还能这么“能说会道”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恰好此时走道变得畅通,队伍开始迅速移动,前面的同学又在叫他,施泽欲骂又止,只能作罢。
  但他走前为了扳回点面子,不忘放句狠话:“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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