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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性死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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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终生只能拥有一个移动终端,也就意味着他的终端号码和身份号码一样独一无二。最初发现这两人不大对劲后,我让双双调取了死者所在的太平间的相关录像。”
  “然后我们发现死者亲友说的没错,”聂霜双接着他的话说,“这姑娘确实早就魂归西天了,怪就怪在她被推进太平间后,居然又自己开门走了出来。”
  聂霜双蜷在毯子里,小幅度地挥了挥手,掐着嗓子小声尖叫着:“自己!推开门!卧槽看监控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深更半夜太平间里露出一只手,还他娘的惨白惨白的!”而后被闻秋一巴掌打在了后脑勺上:“不许说脏话。”
  董天天:“停停停停停,先不提后面被火化的是个什么东西,按照你们的说法,小印先生的家庭护理是假死的,她在太平间里直接销毁了自己的移动终端,她图什么?一个死人的身份?”
  “这不现实,无论是科学院还是夜莺,有得是假身份让她套,她实在没必要假装一个死人。”
  闻秋忍不住笑了一声:“对,这就是问题所在,她为什么这么做,她要干什么,以及,”
  “她到底是谁。”
  ……
  印桐坐在浴缸里,枕着膝盖撩了撩水面。
  “我的家庭护理人很好,”他像是在怀念什么,声音轻飘飘地浮在水上,“陈哥一开始带她来见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个年轻妈妈,后来才知道,她根本就刚毕业没多久。”
  印桐笑着眨了眨眼睛:“很失礼对不对,我也这么觉得,可她根本没生我的气,还夸张地说,如果我有这样儿子,才真是赚到了。”
  “她看起来就像个老师,幼儿教师,专门照顾小朋友的那种。我并不是说我自己是小朋友,我是说。”
  “她很温柔。”
  印桐停顿了一下:“她很温柔,很熟悉,会在夜里悄悄地热一杯牛奶,放在我的房间门口。”
  ……
  “根据死者朋友的说法,死者生前是个‘咋咋呼呼的女汉子’。”
  闻秋从光屏中抽出一份资料,挪到自己面前,一边翻看一边整理:“死者的父母也是这么形容的,他们说自己的女儿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
  “然而根据案发前几天的城市监控来看,进入印桐家的那位家庭护理,恐怕和死者亲属说的不是一个人。”
  闻秋偏过头,正好撞进自家两个活宝“控诉”的视线。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失笑道:“好的好的,我们从头来理一下思路。”
  “首先,我们通过对比今天下午和两年前5月13日那天的定位系统,发现信号源骤增的奇怪现象。”
  “由以往的经验我们可以得出,Christie和安祈两人的信号源都不稳定。具体体现在,Christie的信号源数量会随着她的情绪而波动,安祈这个人根本就不携带信号源。”
  聂霜双举手补充:“也就是说,Christie身上装了一堆移动终端,而安祈身上就根本没有移动终端。”
  闻秋点头:“所以他们两个都有问题。其次,死的那位家庭护理身份存疑,排除重生夺舍穿越之类的玄幻设定,假设走出太平间的那位确实是个活人,那么她为谁工作,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抢一个死人的身份?”
  “再假设走出太平间的那位,就是之前推进去的死者,排除尸臭腐烂等现实问题,首先她是怎么活过来的,为什么又死在了印桐家里?”
  “所以……”董天天挥手暂停了一下对话,“所以科学院没有对死者做身份比对吗?”
  闻秋眯着眼睛笑了,他转过自己身前的光屏,放大了摆在董天天面前。
  “这是科学院的比对结果。”
  “他们坚持死者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死在印桐家的那位,就是之前推进太平间的那位。”
  “并且他们的报告声称,印桐的家庭护理是自杀的。”
  ……
  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
  印桐缩在浴缸的一角,他突然觉得冷,就好像中央空调开启了制冷模式,而他恰好坐在一个通风口旁边。他枕着膝盖,举起手像个小学生一样提问。他说:“安先生您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可不可以麻烦您再说一遍?”
  “请您再说一遍,我的家庭护理是怎么死的?”
  安祈因为他突然改变的称呼皱起眉,咬着下唇犹豫了片刻,还是重复道:“她是自”
  “够了。”
  印桐打断了他的话:“够了,你想说我的家庭护理捅了自己十几刀,把自己的肚子切成一块一块的,只为了在我家的客厅里自杀?”
  他抬起头,隔着光屏直视着安祈的眼睛,屏幕对面金发的年轻人没有移开视线,他皱着眉,抿紧的双唇上没有半点血色。
  “桐桐,”安祈放轻了声音,“对不起,你别哭。”
  印桐蓦地笑出声,他说:“好啊,我就当你说的全都是真话。”
  头顶的照明灯发出“滋滋”的电流音,投射到半空中的虚拟光屏再次开始出现细小的卡顿。印桐没有理会那些奇怪的异样,他只是看着光屏,看着光屏对面安祈的眼睛。
  “一个活人不可能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剁成肉泥,除非她早就死了,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人。”
  印桐扶着浴缸的边缘跪在一池温水里,倾身靠近漂浮在半空中的虚拟光屏:“假设我的家庭助理属于1,那么麻烦安先生告诉我,她是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死的,又怎么可能在死了之后还来应聘我的家庭助理。”
  “假设我的家庭助理属于2,”他蓦地笑了一声,“麻烦安先生解释一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漂浮在半空中的光屏不断出现“信号不良”的提示,印桐看着虚晃的屏幕里安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麻烦安先生告诉我,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突然炸响的尖叫声闯入阴暗的夜晚,轰鸣的雨声中夹杂着细小的爆破声,有什么东西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炸开,稀里哗啦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印桐裹着一池微凉的水,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看见光屏对面安祈似乎猛地站了起来。
  他大跨步走向印桐,就像是要将固定在不远处的移动终端抢过来。时断时续的通话界面艰难地显现出光屏对面的景象,印桐只来得及看见一只手,就听见“啪”的一声。
  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
  第43。5章。间章
  老管家从安祈的卧室离开的时候,正撞上门外准备进去的周郑。临时加班的周队长顶着一张随时准备猝死的脸,挂着一对沉甸甸的眼袋,甫一瞧见他,便没怎么好气地扯了下唇角。
  “你们家小少爷脾气见长啊,”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兄弟们给他接电话,他居然冲过去想抢终端。今晚的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管家您不用劝我,那两个臭小子还在医院挂吊瓶呢,骨折还得有个治疗时间的。”
  老管家低眉顺眼地念了一句:“给周先生添麻烦了。”
  “我看你们是不觉得麻烦,”周郑倚着安祈的房门,收了唇角的笑,整个人显得有几分阴厉,“过两天上头会下来一波人重新调查一下你们这的基础设施,电子设备该扔的扔、该砸的砸,手腕里终端还没取的就安排手术去,自家少爷什么德行不知道吗?他要是在科学院以外的地方碰到终端了,出了什么事你们能负责吗?”
  “我看你们是疯了,这小子都什么模样了还往家里带,你以为高中生压力太大走读啊?他需要隔离舱明白吗?”
  老管家没说话,脸上的笑依旧云淡风轻地挂着,眼睑却垂了下来,像是一瞬间老了数十岁的光景。他站在卧室门口,腰背挺得笔直,视线停留在周郑的鞋尖上,隐约想起几个小时前在书房发生的事。
  那时候电力刚断,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兵荒马乱。安祈从沙发边跑过来就要抢那部被夜莺看护的终端,甚至下手掰折了阻拦者的手腕。
  他的眸色清亮,动作狠得宛若孤注一掷的野狼。他在距离老管家几步外的地方被几个兵痞子摁在地上,抬着头不停地念叨着几个熟悉的字眼。
  ——他说:“管家爷爷,请您帮帮我。”
  ——“请您帮帮我。”
  老管家垂眸,在心里叹了口气。站在他对面的周郑还在抱怨,他说:“老爷子您今年二百多了吧,都快要作古的人了,就别总想着宠孩子了。”
  他烦躁地去摸兜里的烟,掐到一半想起来自己还在安家,颇为不满地“啧”了一声。
  他说:“你们清醒点吧,这小子接触终端的次数越多,一命呜呼的速度就越快。想让他活着,就少让他管点闲事,别成天往A3206那里跑,跟个癞皮狗似的。”
  “周先生,”老管家打断了他的话,“孩子们的事,周先生就请少说两句吧。您当年不也在11区门口跪了一个月吗?郑家至今还对您颇有微词。”
  周郑被刺得打了个哆嗦,活像胃上被人当空给了一拳。他咽了口唾沫,看着黑暗中老管家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在心里暗自唾了一口,转身拧开了安祈的房门。
  ——姜还是老的辣,安家这老管家能稳坐这么多年,背地里小道消息知道恐怕不比夜莺那帮暗哨少。
  他咋了咋犯苦的舌头,只觉得嘴里被人硬塞了只臭虫。
  安小少爷的房间里不怎么黑,雨后的月光穿透重云,正隔着玻璃窗落在他床前的木地板上。周郑拉了张椅子,坐在正对着安祈那张大床的地方,甫一抬头却撞上了一双阴恻恻的眼睛,被吓得凳子腿都呲在了地板上。
  “您这三更半夜的练眼睛呢?”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睡觉吧小少爷,睁着眼睛也瞧不见梦中情人的。”
  安祈没理他,偏过头看向窗外落着月光的地方。他又回到了两个小时前,回到了那间狭小的书房里,不远处终端里的印桐脸色苍白,睫羽轻颤着抖落了一滴水珠。
  他想着,我的桐桐哭了啊。
  他的胃痛得就像是扭成一团,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漩涡,然而盖在被子下的四肢却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床上,甚至没办法蜷成一团。
  他觉得冷。
  他在想,又停电了,桐桐坐在水里会不会也很冷呢?
  他生平第一次产生这般难捱的苦楚,恨不得回到过去将那个寄信的自己掐死在房间里。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需要改变什么,他的桐桐这么好这么乖巧,怎么能受到这样的欺负。
  怎么能被人这么欺负。
  他抿紧了唇,听到床边周郑笑了一声。他说:“小少爷您可坚强点,别得不到玩具就咬舌自尽,明早让我发现自己睡在自杀现场。”
  他说得轻巧,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命令。安祈收回视线闭上眼睛,仰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寒冬的冷风,就像把心里所有的痛苦都咽了下去。
  他想着我不会自杀的。
  ——我还要把桐桐救出来。


第44章 。第七封信
  浑浊的意识里,印桐听见喉咙吞咽的“咕咚”声。
  有什么黏腻的东西顺着他的食道抵达了胃袋,在舌尖上留下爆炸般的快感和难以忽视的滑腻。
  就像他吞下了一整条鼻涕虫。而遗憾的是,这是他唯一能接受的食物。
  因为他觉得“美味”。
  印桐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视野里模糊的场景渐次清晰,月光勾勒出污浊的地面,一笔一划地描绘着他面前残破的躯体。
  ——这是一个死人。
  印桐想。
  ——这是我的食物。
  无法忽视的饥饿感喰食着他大脑里仅存的意识,铺天盖地的血腥勾引着他空虚的胃袋,摇晃的视野里有一双手残忍地抓挠着尸体肚子上的软肉,它大把大把地向上递来肮脏血腥的肉块,而后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便在他的味蕾上炸开。
  印桐缓慢地意识到,那个狼吞虎咽的怪物是他自己。
  是他撕开尸体污浊的皮肤,是他大口吞咽着黏腻的血肉。
  因为他饿。
  饿得快要发疯了。
  他不断往嘴里填塞着腥臭的肉块,却好像无论吃下去多少都不会产生饱腹感。他的身体就像破开了一个大洞,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嘶吼着。
  ——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我还要更多的更多的更多的更多的!
  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混着血水浸泡着冰冷的地板。细碎的雨滴穿过铅色的重云汇入地上的污血,印桐突然停下了,他像个孩子一样,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浸泡在血水中的手指,左手无名指上小巧的戒指已经污得发黑,黏着层层血痂就像一个丑陋的铁圈。
  他看着雨水一遍遍冲刷着戒指上的污痕,渐渐描摹出它曾经的模样,有一股奇怪的情绪蓦地泛上来泡胀了他干枯的心脏,就好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的方向。
  他想,他找到了满足饥饿的方法。
  印桐张开嘴,满怀欣喜地,将整根无名指搭在了舌头上。
  他听到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听到自己急促又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他就像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牙。
  在爆炸般的痛楚中,他听到了一声令人安心的闷响。
  “咔嚓”
  ……
  “咔嚓”
  吧台前的小姑娘咬断了刚摆进瓷碟的威化。印桐听得一哆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意识地揉了揉无名指的指根。
  16:45,“下午茶”甜品屋,印桐从吧台下抽了两块考维曲塞进嘴里,试图用巧克力压抑住嘴里的苦涩。
  昨天夜里的突然断电提前结束了他和安祈的视频通话,只留下了一大堆尚未解决的谜团,和一池冻得人直打哆嗦的冷水。
  彼时印桐还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条件反射地去摁移动终端,然而手腕上除了冒出些殷红的光沙外,什么都没显现出来。
  夜晚22:45,整个中央城陷入了一片黑暗,印桐裹着睡衣踩在零下五度的地板上,借着阴冷的月光,看清了客厅里碎了一地的顶灯。
  窗外黑漆漆的,成排整齐的路灯只留下了模糊的影子。高楼大厦无声地伫立在月光下,漫盖着人们的视野,就像一憧憧没有生气的阴宅。
  ——停电了。
  印桐趿着拖鞋蹭回卧室,蜷在被子里小小地打了个哆嗦。他仰着头在黑暗里望着床头柜的方向——今天的信他还没收到,大概是安祈寄忘了。
  真遗憾,他本来还在期待故事的走向。
  他裹着被子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隐约想起家庭护理讲过的那些故事。她曾说过:“卖火柴的小女孩是在寒冷中拥抱的死神”,可印桐总觉得那姑娘也算不上太惨。
  ——她好歹还在死前还享受了一时半刻的美梦,哪像我,闭上眼睛,迎来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噩梦。
  铺天盖地的,令人作呕的噩梦。
  凌晨1:00,印桐从噩梦中惊醒。
  他大口吞咽着冰冷的空气,瞠目直视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浑浊的梦境仿佛还刻在他的视网膜上,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
  他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浑浑噩噩地做了好几个噩梦。他梦见自己跑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被什么东西绊倒后摔在地上,身后的笨重的玩偶追上来,用造型浮夸的镰刀砍向他的脖子。
  又梦见自己坐在图书馆里,周围全是睡着的同学。成排的书架间隐藏着黑黢黢的人影,遥远的钟声就像不断靠近的脚步声,一下下砸在他的心脏上。
  还梦见了行道树,梦见挂着金属牌子的学校大门,梦见苍白的校医院曝晒在灼眼的日光下,有个人躺在满是血的墙角里,柔软的发丝上盛着明媚的阳光。
  他听到刺耳的尖叫声,太阳穴痛得就像被砸开的核桃,眼前光影凌乱声色嘈杂,他意识到有人正在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跪在一条漆黑而又狭长的巷道里。
  月光照亮满地狼藉。
  无法满足的饥饿感如潮水般涌上来,诱惑着他将脸贴近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朦胧的月光勾勒出尸体苍白的脸颊,他看到对方宛若海藻般凌乱的黑发,和那双漆黑的、空洞的眼睛。
  那是他的家庭护理。
  他正抠挖着对方肚子上的软肉,一把一把疯狂地塞进喉咙里。
  ……
  凌晨1:00,印桐从床上翻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里。
  他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眼泪不停地滚出眼眶,太阳穴疼得就像被敲进了一枚钉子,耳鸣声仿若老旧的发动机般轰鸣作响。自动冲水的声音嘈杂不堪,卫生间里潮湿的空气仿佛灌满了血气,印桐踉跄着胡乱摸开淋浴装置,温凉的水流从喷头里灌出来,他被呛得咳到眼前发黑,才喘着粗气缓过神来。
  凌晨1:15,印桐裹着一身凉水,蜷回了床头狭小的角落里。
  他裹着被子,伸出手,在漆黑的深夜里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粘稠的黑暗中仿佛藏着一只饥饿的怪物,张开腥臭的嘴,用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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