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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寒执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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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详细讲解的机关阵图傍身,叶梓珞还是小心谨慎的行走,以免走岔道,不多时便出了魅幽林,紧接着来到悬崖边,峭壁千仞,云雾蔼蔼,一眼望不到尽头。
叶梓珞垂眸往下望时,却只能看到浓重的云雾,无法丈量其峡到底有多深。叶梓珞正思量着要如何过去,逸溪画的那张图中并没有提到这里,他只讲到“出魅幽行叶球”,难道自己走错了?可自己明明按照上面的路线走,怎会错得了,莫不是阵法变换误导了他?叶球,从字面的意思来理解便是与树叶有关,可是与这悬崖有何相关?
叶梓珞席地而坐,靠在一颗的三人合抱的大树旁,拿出那张图细细研究起来。此时,日照当空,阳光透过树缝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摆动。
叶梓珞摊开手掌,望着掌中跳跃的斑斓,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五指并拢,拍向枝干上的树叶,哗啦啦,落满一地。叶梓珞轻笑了声,挥扫袖袍,散乱树叶像是发狂一般纷纷奔向悬崖,出乎预料的是,树叶落下五尺的地方便停止降落,而是逐渐的汇成一个圆球悬浮着。
叶梓珞轻轻一跃落在那叶子做的球上,触觉并未有想象中的轻软,而是如铁般刚硬结实,好似有种什么力在支撑着它。
本想探查一下为何会形成如此怪异的现象,但怕树叶会随时散开,也就不再逗留,催动内力御球飞行,等差不多见到对面的峭崖时,叶球呼地一声爆裂,叶梓珞早便猜到会有这个可能,在那瞬间,脚一蹬,旋身几个跳跃稳稳的落到地面。
大约用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走过了四十八道奇阵,叶梓珞松了一口气,看了下四周,怎么感觉和师父爬地道出来的地方不一样呢?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出口,而那个出口极有可能是在东侧,且很不容易被发现。
中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街边小摊贩的吆喝声,行人的谈笑声,买卖的砍价声,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的熟悉悦耳。叶梓珞唇边不禁漾起了笑意,多么希望这里武林纷争不会再起,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不再用刀剑的形式来解决,人们就这样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简单快乐的生活着,那该多好。
也许杜榕临一生的心愿也是如此吧,只可惜他英年早逝,因一时善念未连根拔除邪道这颗毒瘤,才造成了如今邪教占据桃临城半壁江山的局面。
岑燕楼这三个字闪亮亮的挂在朱漆大门上,而门匾下有一副对联,用的字体是草书,笔势连绵环绕,肆游放纵,不拘一格。叶梓珞还未踏进门口,便迎来一个娇媚的女子,华丽艳俗的衣裳,柔软婀娜的身段,如花似玉的脸蛋,瑰姿艳逸。
“呦,是叶盟主大驾光临,云烟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云烟收起她那轻浮姿态,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早前她便听过新盟主上任的消息,只是那时因为有事忙得抽不开身,没能一睹盟主风采。事后虽着手调查他的身世来历,性格人品,却不甚在意盟主长啥样,以至于他来了两次都未能察觉他是谁,最后还是宜轩告诉了她。
真想不到年纪轻轻的叶盟主竟长成这般清逸俊秀,雅楚无暇,恍如画中走出的仙人,蓝衣菁华,美到让人有种隔忽时空而望的恍惚感。
“叶某有事想和云烟一谈,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叶梓珞微微一笑,温和道。
云烟脸色变得肃穆起来,寻思了一会儿,才笑道:“好,请叶盟主随我来。”
叶梓珞随着云烟进入了一个似乎是女子的闺房中,墙壁四面都被漆上繁复的粉色花纹,地板上铺了一层锻花锦团绒毯,门口左侧置了个大斗型的青花缠枝花鸟纹梅瓷瓶,胎质纯净。
往右侧有一帘粉红纱幔,纤薄轻柔,从中可以朦胧的看到那张衔月桃心楠木床,戏水鸳鸯绣被,虹盈玫瑰花枕,垂帘半卷,无一不透着浓郁的女子气息,引人生起遐想,似乎能看到一名半卧在塌上的美人,肤如凝脂,皓腕似雪,指如削葱根,美目盼兮倩然。
云烟走到紫檀桌上拿起两个瓷杯,把刚泡好的君山银针倒进杯里,递到叶梓珞面前:“这是今年采来的金镶玉,虽比不上凤忻楼的无忧茶,却汤黄澄高,味醇甘爽,盟主尝一尝。”
叶梓珞轻抿了一口:“不愧是君山银针,入口甘醇鲜爽,令人回味无穷。”顿了下,又道:“云烟,你可认识星芜阁的阁主毕莘?”
云烟面色一变,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盟主为何提起他,莫不是盟主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嗯,云烟蕙质兰心,想来你应是了解毕阁主的为人。”经她这么一说,叶梓珞更加确定毕莘和云烟之间定是有种牵屡不清的关系,正好可以探查一番。自序婵亭的那夜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确实可疑,当时也是太过情绪化才着了他的道。
“他向来如此,以最低的本钱去换取最大的利益,”云烟轻叹了声:“拿捏别人的软肋可是他最擅长干的事。”
叶梓珞眉毛一挑:“此话怎讲?”云烟似乎很熟悉这个毕莘,这样一来,就好办事多了。
云烟答非所问:“你回去告诉他,我是永远不会离开岑燕楼,叫他死了这条心吧。”说话的语气里是绝对的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瓦解她此刻的想法。
“云烟,叶某虽然不知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毕竟是相识一场,何不见次面,和他好好聊聊,兴许能消除芥蒂。”叶梓珞对于云烟能猜透他来的意图也不奇怪,而心里好奇的是他们俩人的过去。
云烟闻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你不懂,他早就走上了那条不归路,而我,虽不能阻止他,却也不能陪着他一起堕落。”
收到叶梓珞疑惑的眼神,云烟嘴角泛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若不是他碍着楼主的面不敢强行带走我,可能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个只知道杀戮的女魔头。”
“云烟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说出来,叶某或许能帮得上忙。”叶梓珞听到云烟这么说,暗自心惊,那毕莘果然不简单,也许比自己预料的更加狠辣。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要是武林再起纷争的话,他极有可能便是发起人。
云烟再次摇摇头:“对不起,叶盟主,恕我不能相告,你终有一天会知道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她知道自己这样说的话反而会引起盟主更大的疑心,可能还会加派人手去调查,无论结局如何,她都不想再趟这趟浑水,因为,她心累了。
叶梓珞张了张唇本欲再逼问,可是想了想还是作罢,她既然不想说,也没办法逼她开口。毕莘这事,一定得亲自查探清楚,搞不好他与爹爹的死有间接的关系。
“云烟,不知你们楼主在不在?叶某想见他一面。”叶梓珞来这的目的其实还有一个,就是想见识一下行踪神秘,连毕莘都对他忌惮几分的端木流宇。话说此人行事向来低调,若不是经毕莘提醒,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一号人物。
第76章 念语莺辰
冷夕桦所创立的凤忻楼是亦正亦邪的组织,位于正与邪交叉地带,不偏袒任何一方;而慕清寒则彻底归列为邪教;至于路逍尘虽然与他同为正道首领,却从未对这些事上心过,似乎他很乐意见到门派相杀,正与邪相斗,把江湖搅得腥风血雨。而岑燕楼,作为桃临城最大的青楼,虽不表态站在哪一方,但多年来的所作所为,隐隐能看到他们是偏袒盟主这一边,所以他得努力把这人争取过来正式成为自己的盟友,以后要办什么事的话也好有个托付。
“楼主一般不见外客。”云烟为难道:“我可以帮盟主你通传一下,只是这个时候楼主正在小憩,可能需一两个时辰才醒来,要不你先回去,明日再来。”
“无妨,叶某在这等着。”叶梓珞轻笑了声,然后又觉得有点不妥,这毕竟是女子闺房,待会云烟出去招待客人,自己在这不太合适,连忙起身道:“不知大厅可有座位,叶某去那坐坐。”
云烟一愣,随即捂嘴轻笑:“盟主,你要是嫌闷的话,云烟可以叫上几名舞姬给你奏奏曲子解闷。”
叶梓珞耳根子露出些许微红,显然云烟曲解了他的意思,正要出口解释,早已不见那道粉红倩影。他只好又坐回去,瞥了那杯只啜饮一小口的茶水,于是拢袍端起来一饮而尽。不多时,进来了两名女子和一位少年。少年身穿白衣,面容秀丽,气质高华,长相并未有多出众,却能让人在茫茫人海中一眼便能认出,如同一朵高傲的白莲花,圣洁静雅,那种与生俱来,浑然天成的气质,不是任何人都能比拟的,甚至连同穿白衣的阿莲和逸溪都无法穿出那种高雅淡然的气质,倒可惜了一朵如此傲洁的白莲沦落这等风尘之地。少年后面跟着两名少女,容貌清丽脱俗,手里各抱着一把琵琶。
只见那白衣少年上前一步,扬起笑脸:“不知叶盟主想要听什么曲子。”刚上来的时候,妈妈就好生嘱咐他要伺候好这位主子,不能出了岔子。能让妈妈如此谨慎招待的人应是很有来头的大人物,结果推门一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叶盟主,着实被惊到了。他其实并未真正见过他,只是常年收集情报,人物画像也多留了几份,自然认得是何人。如今一看真人,才不由感慨比画像中的还要好看。
“随便就好。”叶梓珞微微颔首。白衣少年也没继续追问,直接执起手中的青萧吹奏起来。哀绵悲凄的萧声悠悠飘荡,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思思心绪缠绕,连绵不止,剪不断割不开的离恨情念,勘不破的红尘劫数,都化作一曲寂然悲歌,荡入心魂,如同南海边泣泪成珠的鲛人,如同山头上望夫成石的妇人,幽怨诉凄,直叫人听得肝肠寸断。不一会儿,两名女子素手拨弦附和上那婉哀的调子,琵琶语,语怜凄凄,琵琶泪,泪软铅华,琵琶情,情逝无涯。
一曲作罢,余音袅袅,绕梁不绝。叶梓珞还沉浸在方才凄婉的乐声里,久久才收回心神道:“这首曲子的名字是?”
“念语莺辰,齐月国陆辰夜的皇后潺莺所作。”白衣少年如实答道。
叶梓珞眸光闪过一丝不明情绪,旋即消散:“你们先退下吧,叶某想一个人静一静。”
印象中他记得陆辰夜的后宫只有一个女人,那便是皇后潺莺,一个雍容华贵的绝代女子,也是齐月国历史上第一代女王,据闻陆辰夜死后,四藩战乱,朝廷奸臣日渐猖獗,六大家族为了保持自己的势力,开始属意继承人选,因为潺莺皇后膝下无子无女,只能从旁系过继。家族间争斗不休,窝里斗,内里反,从未消停过,而这也让其他国家有机可趁,所谓盛极必衰,否极泰来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在如此混乱的局势里,潺莺皇后以永帝临终前写的一道圣旨昭告天下,顶着重重压力,登基为王。用了尽二十年的时间肃清外敌内乱,推行新政,从此齐月国的国力逐步强盛,人民生活安居乐业,开创了前所未有的盛世。而她,也被传为神奇,其丰功伟绩丝毫不亚于她的夫君陆辰夜。
“叩叩”敲门的声响打断了叶梓珞纷乱的思绪,“请进。”一位童子打开了门,做一个请的姿势。
云烟转头对叶梓珞道:“叶盟主,我家主子醒了,请随我过去吧。”
叶梓珞点点头,心里不免有些惊讶,本来他这次来就不抱着希望能见得上端木流宇,没想到这次等了一两个时辰还真让他捡到了好运。两人走进一个怡雅的小筑,最后停在距离朱漆门外五步站定。
叶梓珞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其实在他刚踏进小筑的时候,便听到前边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随着脚步的临近,这打斗的声音更是清晰,隐约还听到有人的说话声,接着又是一阵尖锐的声响,伴随着一声还算凄惨的叫声,最后才归于宁静。
云烟皱皱眉,歉意的望了望叶梓珞,小声道:“不要太介意,那是因为某位厚脸皮的家伙硬是赖在主子那里,赶也赶不走,所以偶尔发出这些奇怪声音是很正常的。”
云烟说完后,前去敲了敲门,默了一会儿,却并未有任何声音传出,云烟再次回头歉声道:“我家主子现在还在气头上,你进去后,千万小心避开那个无赖家伙。”
叶梓珞点点头,跟随着云烟走了进去。只见房里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瓷器摔碎了一地,漆案上的宣纸书籍到处都是,砚台碎成两半,浓墨淌出。桌椅也有些破损,就连屋顶上的房梁也裂了好几道缝,总的来说,一个字,乱;两个字,很乱;三个字,特别乱。
云烟看得一阵心疼,这些瓷器桌椅都是前些天才搬过来布置好的,结果撑不到半个月就有辱使命,一命呜呼了。她瞪了旁边那个慵懒地坐在一张还算完好木椅上的紫衣男子一眼,随后对另一边背对着他们站立的青影道:“主子,云烟先行告退。”再次怒目瞪了眼那扰主子清宁的混蛋才走了出去并掩上门扉。
这时,叶梓珞注意到这两人,一个是站立着,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从背影来看,颀长瘦削,风华尽掩。柔顺的长发一半被盘起,束在玉冠中,剩下的一半垂在肩侧,一袭青衣裹身,宽袍广袖,他的手负在身后,右手从背后半扶在微曲的左手上,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白嫩纤细,指甲修整得很是整齐,红润晶莹,看不到一丝伤痕,如白玉般完美到无可挑剔。另一个便是斜倚在椅背上,以手撑额,魅眸微垂,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完美的笑意,自认为摆出一个邪魅潇洒的姿势。如果忽略了脸上青肿的痕迹,一头散乱的发丝和有些破烂的紫衣的话,看起来确实有几分风流蕴藉。叶梓珞抽了抽嘴角,显然认出那名紫衣男子是谁。
冷夕桦等了半天都没人说话,而那个叶盟主又紧盯着他看,他只好放下撑在额头的手,眨了眨魅眸,邪气一笑:“呀,是珞珞啊,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待在黯夜教乐不思蜀了呢。”
珞珞?叶梓珞额头冒出三根黑线,这称呼也太恶心了吧,他可不记得自己何时与他这般亲近,“冷楼主,叶某与你不过两面之缘,受不起你如此密称。”
“呵呵,都是一家人,还讲究这么多干嘛,小寒都唤你作珞儿,我当然也要随波逐流,”冷夕桦一副套近乎的样子:“你若是不喜欢我唤你珞珞也无妨,那就叶叶,小叶子,籽儿……珞儿,想必小寒也不会介意这些小细节。”
叶梓珞听了后满脸黑线,抽动嘴角,怪不得他们是亲兄弟,脸皮比墙还要厚,任何刀剑都无法把它捅穿,他极力克制怒气,咬牙道:“冷楼主费心了,叶某受之有愧。”
“能为珞珞费心也是件荣幸的事,我这人,就是太懂得替人着想,你也不用感到愧疚什么的,习惯就好。”冷夕桦凤眼上挑,唇角含笑,邪气张扬,只可惜配上那副青肿的面容,却是有些滑稽可笑。
叶梓珞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也顾不得身处何处,掌中聚力,只想把这个无耻的家伙给拍飞,冷夕桦似乎清楚他的意图,笑意不减:“珞珞,你可得悠着点,莫要把小宇的书房给拆了。”
叶梓珞听到那个“宇”字才回过神来,化去掌中的内力,一直顾着和冷夕桦说话,竟忘了他来此的目的,于是深吸一口气,满是歉意的对那个青色身影道:“叶某刚才失礼了,望楼主海涵。”
第77章 初见流宇
静默了半晌,端木流宇才缓缓转过身,向他走来。待叶梓珞看清他的相貌后,不由得在心里赞叹。好一张俊美绝伦的脸,用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来形容再贴切不过。白皙光洁的脸庞,五官介于深邃与柔和间,既不过分立体硬朗,也不太过阴柔,适度中和,展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端木流宇指了指冷夕桦对面的椅子,冷声道:“请坐!”声音如水般清澈干净,无任何杂质,只可惜的是冰水,无一丝温度,冷透人心。
叶梓珞瞄了眼整间屋子,就只有两张还算完好的座椅,冷夕桦坐了一张,如果自己去坐另一张,那端木流宇坐哪?但主人既已发话,也不好说些什么,依言坐了过去。
本想说些谦让的话语,可是看到那张清冷的面容,忍了忍还是没说出来,总感觉要是自己说了反而会遭到他厌恶似的。
端木流宇斜眼朝冷夕桦看去,冷夕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慢腾腾的起来,讨好道:“小宇,来来来,这里坐,不要在那站着,站久了脚会起泡泡,那样的话我可会心疼的。”
端木流宇仍然不动,冷夕桦撇撇嘴,弯下腰用袖摆把椅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又扬起那张猪头脸笑道:“小宇,这总算可以了吧。”
叶梓珞在一旁看得很是惊讶,冷夕桦是个慵懒的人,一向都是别人给他办事的份,他只要动动手指,张张嘴,走走路便行,可如今呢?被人打得鼻青脸肿非但不计较,热脸贴冷屁股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这与他印象中所认知的冷夕桦实在相差太大。
端木流宇眉头舒展,还算满意的走过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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