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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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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一然想哭。
  连与兴看了他一眼,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茶杯,但是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他,一点都没移开过。
  陶一然更想哭了。
  这时,连与兴问他了:“我能问你个事儿不?”
  他的五官属于那种攻击性很强的帅气,就算是带着询问的语气,也免不了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陶一然本来就因为扇了对方一耳光而心虚,所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连与兴顿了顿,然后又说:“你下面为什么也是粉色的?”
  陶一然:……
  陶一然:???????
  陶一然气得手发抖,他强忍着把茶杯里的极品毛尖全都泼在对方脸上的冲动,然后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火龙浴里的温度高达60度,两个人都蒸的全身泛红,但陶一然现在觉得,他都要被连与兴气成100度了。
  为什么会有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出这种问题啊?!
  这人不要脸的吗?!
  事实证明,这人还真就不要脸。
  因为他又说了:“就……也没什么意思,以前没见过你这样的,有点好奇,”说完,他挠了挠后脑,然后继续说道,“你下面——唔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一只白皙柔软的手堵住了。
  陶一然气得眼眶发红,一副快要被他欺负哭了的表情,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羞耻感爆棚。
  他绕过红木质地的小茶几,站在连与兴身前,比坐在大理石砖上的连与兴高出一大截,难得有着居高临下的视角。
  陶一然咬了咬唇,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再说话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脚踝被人绊了一下,惯性地倒进面前的人身上,下一秒,手腕被人掐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就被人按在滚烫的大理石砖上,而连与兴正单手撑在他的耳边,上下的视线彻底颠了过来。
  连与兴垂眸,就看到那张红得不行的小脸,而那双眼睛也泛着雾气,明明是一张清纯至极的面孔,却硬生生流露出了几次诱惑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今天喝多了,”他沉着嗓子,开始为自己的流氓行径开脱,“你就当我耍酒疯吧。”
  就在陶一然准备安慰自己“耍酒疯就耍酒疯吧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更糟糕吗”的时候,更糟糕的事情来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唇瓣上就覆上来了一个粗暴的力道,对方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得他嘴唇发麻,连呼吸都困难了。
  被亲得失去意识之前,陶一然忍不住担心起了沈时苍。
  他觉得,没准陈越阳也会耍流氓。
  ……
  有些事情就是差了这一层窗户纸。
  亲过之后,窗户纸就破了。
  跟内骚得要死但就是死活不表白的沈时苍不一样,连与兴这人本质上来讲也是个天然系——他想到什么基本上都会直接说。
  所以他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怎么办老子亲了他”→“妈的老子怎么反而觉得心动了呢”→“真是操了老子不会是个基佬吧”→“他妈的好像还真成了基佬”→“行了那就赶紧告白吧”的思想转变。
  过年之后,连与兴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就把陶一然约出来了。
  然后连与兴就说出了那句著名的“我想和你一起断子绝孙”。
  然后陶一然跑了。
  其实,陶一然最开始是有点懵的,毕竟,第一次出柜总有自己静一静,做做心理准备和思想建树啥的。
  但是他的出柜之路不太顺利。
  陶一然和连与兴不一样,连与兴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两个妹妹,连家二老儿女双全,好事成双,而且大儿子生的大孙子现在都能满地跑了,所以,两位老人在儿女们的劝说下,对于二儿子出柜这件事,也看得很开。
  而陶一然这边,状况就比较严重。
  陶一然的母亲早年离异,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儿子拉扯大,又对儿子抱着天大的指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坚持让他学油画这种钞票焚烧炉一样的专业。
  学艺术的人一般都比较开放,这么多年过来,陶一然对于出柜这件事也没觉得有什么严重的,毕竟,跟他一起学画画的学生里,也有一些人不是异性恋,而且男女都有。
  两代人截然不同的世界观,让陶一然的母亲一病不起,多年积攒下来的劳累和病症瞬间爆发出来,当晚就被气进了医院。
  为了筹齐医药费,陶一然茂盛的头发掉了好几根。
  最终,他在油画班上一个非常不靠谱的朋友的介绍下,去了星月夜。
  结果遇见的第一桌客人里面,就有连与兴。
  那时候陶一然觉得这世界真是该死的小。
  后来,他借到了高利贷,但是却因为一个偶然,发现了高利贷背后的放款人就是连与兴。
  平心而论,陶一然知道自己是喜欢连与兴的,只不过中间隔着母亲以死相逼这件事,让他每天都活得很痛苦。再加上他又欠下了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的高利贷,陶一然就更觉得痛苦了。
  但是人类这种生物,好像就是喜欢折腾,明明最开始就能坐收渔利的结果不要,非要折腾一圈才行。比如陶一然的母亲,就是这样。
  她最开始不同意,进了一次医院之后,看到难过得瘦脱了型的儿子,突然就想明白了,就不以死相逼了,就同意儿子出柜了。
  虽然是个人都想问她“你早干啥去了啊”这个灵魂质问,但如果不是真真正正切身体会到出柜这件事的无奈与悲凉,想必是无法理解的。
  (后人瞎编)鲁迅曾经这样说过:这世界上本没有出柜,折腾的人多了,也就出柜了。
  于是,两个人就光速结束了虐恋情深模式,开启疯狂撒糖模式。
  第一个被甜得齁哭了的人是陆炳遥。
  作为一个恐同深柜,陆炳遥对连与兴表示:“老子再也不要跟着你混了!哼!”
  然后,穆喜笑嘻嘻地对他说:“老陆你冷静一点,我感觉嫂子长得挺漂亮的,你别是嫉妒老大找了这么漂亮的对象吧,嘻嘻嘻。”
  陆炳遥:“我去你妈的!老子喜欢的是那种梳双马尾的日系萌妹,才不是陶一然这种下面带了个把的心机……咳、那啥呢!”
  连与兴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他妈好好说话,再放屁老子削死你。”
  陶一然小声劝他:“你们不要火气这么大啦,反正当初是我处理得不好,你的朋友生我的气,也是为了你好嘛。”
  连与兴开始无脑护短:“谁说你处理得不好的?我觉得你处理得非常好,这种事情就需要给彼此一个冷静期,如果熬不过冷静期,分手也活该,你的做法非常正确、非常成熟。”
  陆炳遥:……
  陆炳遥:“再见,老子走了。”
  但是并没有人去追他。
  陆炳遥三步一回头,回了十多次,也没有人上来追他。
  他凄凄惨惨戚戚地走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准备逃课去网吧打游戏发泄一下,然而却在校门口遇见了一个人。
  一个梳着双马尾穿着超短裙和小皮鞋的日系萌妹。
  啊!这不就是!他的!真命天女!吗!
  陆炳遥瞬间满血复活。
  “大哥哥,你认识连与兴吗?”真命天女这样问他。
  陆炳遥疯狂点头:“认识认识!小妹妹你找他干什么呀?哥哥也可以陪你玩儿的。”
  真命天女眨了眨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
  棉花糖一样甜腻的声音对他说道:“我哥哥说要请他吃饭,但是他惧内,为了避嫌不敢自己来找他,所以就托我传话啦,你认识他的话,可以帮我带路么?”
  陆炳遥:“好说好说。”
  ……
  回到陈家之后,楚楚的脑壳就嗡嗡的疼。
  他忍不住跟陈越阳抱怨:“为什么要找连与兴啊?那个人看起来好凶的喔,时苍哥哥让你离他远点,还是有道理的,而且他周围的人……”
  陈越阳问他:“周围的人怎么了?小陶我看挺好的。”
  楚楚不知道“小陶”是谁,但是他对今天围着他疯狂要微信号的男生印象非常深刻,于是吐槽道:“连与兴周围有个男生好变态喔,非要加我微信,我把手机藏裤裆里才躲过去了。”
  陈越阳:……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吐槽“变态”,还是应该吐槽“裤裆”。
  陈越阳想了想觉得自己弟弟这个问题是个大问题,于是试着问他:“那你以后找对象……”
  楚楚说:“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直男,不像你,搞不好就要被人压了,啧啧啧。”
  “谁说我被人压了啊?你睁大眼睛看看,你哥我是那种被人压的人吗?明明被压的是沈时苍才对!……虽然还没到那一步,”陈越阳突然大声比比,“再说了你个成天穿裙子的家伙,还好意思说我?有本事你约个妹子出去啊!”
  楚楚:“约就约。”
  说我,楚楚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对方就接通了。
  楚楚:“歪?明月姐姐吗?我是小楚,你能不能陪我逛街呀?我想吃银座地铁口那家的手工巧克力了,上次我们吃过的那两种,好好吃喔。”
  陈越阳:……
  不知道为什么,陈越阳突然就觉得又微妙又欣慰。
  微妙自然不用多说,当然是纠结这俩人到底是百合还是异性恋;至于欣慰……不管怎么想,不管站在哪个人的角度,陈越阳都觉得挺欣慰的。
  等到聚餐的时候,陈越阳把这件事跟连与兴吐槽了。
  连与兴沉默了很久,然后把陆炳遥叫了过来。
  他没头没尾地随便说了两句,就又把陆炳遥支走了。
  陈越阳问他:“什么情况?”
  连与兴摇了摇头,说:“没啥,反正就上次来找我那人……是你弟弟?”
  陈越阳一脸“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就是真相”的表情,点了点头。
  连与兴又说:“没事了,本来想做个好人,但是那人天天说我对象这这那那,我对象还不让我揍他,所以就让他一直这么悲催着吧。”
  陈越阳笑了:“诶呦呦呦呦,你这护短护得挺厉害啊。”
  连与兴:“那当然,这是作为一个攻的自我修养。”
  陈越阳觉得这话在理,下意识点了点头,于是问他:“话说你怎么推倒小陶的啊?教教我呗,这他妈暑假都快结束了,天天就摸摸小脸揉揉小手亲亲小嘴的,都素得老子快发疯了。”
  连与兴:“啧啧啧,你这不行啊,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是这种幼儿园水平。”
  陈越阳:“让你教我!不是让你嘲笑我!”
  “行吧行吧,”连与兴嫌弃地说,“你离我近点儿,我小声跟你说。”
  然后,陈越阳凑了过去。
  不远处,宛如一朵行走的高岭之花的沈时苍,端着一杯色泽艳丽的葡萄汁,看着凑得越来越近的两个人,眯了眯眼睛,眉头蹙得越来越紧。


第五十五章 番外。苍越1
  沈时苍高考就算是考了个全市第一,也没去成清华北大,反倒是被沈时望直接送去了美国学计算机。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连与兴当即表示:“异地恋啊,你俩这是要凉凉。”
  对此,陈越阳不以为意。
  毕竟,沈时苍今年才刚满十八周岁,在陈越阳看来,这个比自己小上一岁多的男朋友,跟自己一比,可差得多了。
  暑假的时候,陈越阳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但他考虑到自己是个非常有底线的人,不能像连与兴那样生冷不忌,所以终归还是没能对沈时苍下手。
  如果说连与兴看到陶一然的时候,眼睛里写的是“可爱,想日”,那么陈越阳看到沈时苍的时候,目光中就难免多了一丝“这个可以日吗?这个能用来日吗?”的情绪。
  因为,这就是小龙女属性自带的BUFF,让人觉得无从下手。
  再加上对方暑假时还没成年,陈越阳就更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做个人,所以忍着没下手。
  结果这一忍,就忍到大一的冬天,让他烦躁得抓心挠肝。
  陈越阳坐在图书馆自习室的角落里,一脸烦躁地抓着一本绿色封皮的《微积分》高等数学教材,内心不由得怀疑人生:为什么学金融非要学数学?
  倒不是说他学不会,只是高等数学的变态程度实在是令人发指,就算是能学得会的人,看到这些东西也脑壳疼。
  关键是,陈越阳觉得学这些个破玩意儿对生活质量的提高屁用没有,也就沈时苍那种人钻研得刻苦努力。
  陈越阳从高数想到了沈时苍,就觉得更闹心了。
  他沉着脸色把《微积分》课本塞进书包里,然后单间挎着离开了自习室。
  沈时苍已经三天没跟他说话了。
  没错,三天。
  沈时苍虽然不爱说话,发消息也是零星的几个字,但是去了美国之后,早晚都会给他发一条消息。
  而这三天,都没有发。
  陈越阳白天也给他发过两次消息,对方也没有回。
  这时他就突然想起来连与兴的话了。
  异地恋啊,你俩这是要凉凉。
  陈越阳内心:我凉你MLGB。
  虽说心里存着的是国骂,但陈越阳实际上确实无比心虚的。
  妈的,早知道暑假的时候直接下手了,这要是分了也太亏了,连睡都没睡过。
  陈越阳内心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个冰冷的想法,随即,他就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是太渣了,简直跟“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的人渣没什么两样。
  于是,他疯狂甩了两下头,努力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去。
  但是他内心还是忧伤的。
  他那仙气凛然盘靓条顺的男朋友啊,别说吃了,连摸都没……啊不对,摸还是摸过的,高三时他们两个互换了身体,陈越阳为了威胁沈时苍,摸了好几次对方的腹肌,那手感……当时他内心正直没啥多余的想法,现在想来真觉得自己不长脑子,怎么就不能再多模两把。
  陈越阳一边在心里这样想着,一边往家走。
  上大学之后,陈越阳和陈铭的关系莫名其妙地就在开学那天破冰了。
  任何一个父亲,最希望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的那一刻。
  陈铭从来都没有对陈越阳报过任何希望,所以当他看到陈越阳远超重本线好几十分的分数时,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停了陈越阳的卡,只是觉得对方每天不学无术,还不如早点订婚来得实在,但是却没想到他这个从小到大都“不争气”的儿子,居然考得这么争气。
  鲁凤芝离世之后,陈越阳身上的反骨似乎就被这个老年人带去了天堂,他还是那样桀骜张扬,但是却学会了更加稳重地思考问题。
  所以,陈越阳接受了陈铭在公司里给他安排的工作,一边念书,一边慢慢地接手公司里的事情。卡解冻了之后,陈越阳直接在卢记平的推荐下,在大学附近买了间两居室,平时工作的事情来不及处理,他就会让助理把文件送到那里。
  陈越阳暂时愿意把那里称之为“家”。
  因为那间两居室,沈时苍也知道。
  当时陈越阳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先别嫌这里小,等哥以后继承家业了,肯定买个大别墅给你住,还得是镶金边儿的那种,怎么样?”
  沈时苍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因为这种金屋藏娇式的调侃而生气。
  就这样,陈越阳的人生目标确定了下来。那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把陈铭拍在沙滩上,继承他的公司,成为新的陈总,成为比沈时望还牛批的那种总裁,包养沈时苍。
  幻想很美好,然而现实很骨感。
  现实就是,沈时苍三天没跟他说话了。
  陈越阳烦躁地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子,下一秒,他就觉得脑门一凉。
  再抬起头,陈越阳就发现,已经下雪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似乎比往年来得都要早一些。
  他又翻出手机,看了一眼聊天界面,沈时苍还是没有回他消息。
  然而,手机的屏幕还没暗下去,陈越阳就发现额头上的凉意瞬间就消失不见。
  大片的雪花似乎再也没有落在他身上。
  他抬起头,就看到一柄伞,举在他的头上,而拿着这柄伞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风衣,手指白皙修长,一看就知道敲键盘特别快。
  “沈时苍?!”陈越阳忍不住喊出了面前这人的名字,然后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陈越阳被对方这一突然袭击搞得有点懵。
  他前一秒还在闹心沈时苍三天没跟自己说过话这件事了,下一秒就看到沈时苍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这也太刺激了吧!
  沈时苍垂眸看了他一眼,说:“丢三落四。”
  陈越阳:“……啊?啥?我忘啥了?”
  沈时苍:“天气预报说有雪,你也不带伞。”
  陈越阳看着他,有些茫然地挠挠头,反问他:“又不下雨,干嘛打伞?”
  沈时苍:“下雪也要打伞。”
  陈越阳:“我冬天从来都不打伞啊。”
  沈时苍:……
  行吧,果然这种地域代沟还是无法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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