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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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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阳深觉自己的美术天赋被人狠狠地践踏了一番,心情十分不爽,于是踹了赵朋轩一脚,骂他:“滚滚滚,赶紧滚,一群没有艺术细菌的玩意儿,老子懒得跟你们说话。”
  一群人知道他能打,也不敢把他惹急了,于是都不约而同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该看漫画的看漫画,该玩手机的玩手机。
  等陈越阳转头再看沈时苍的时候,就看到沈时苍正认认真真地写练习册,而那张草稿纸,被他团成了一团扔在了书桌上的纸篓里。
  “你怎么给我扔了呢,”陈越阳捡起那个被团成一团的“废纸”,然后对他说,“这可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画画像啊。”
  沈时苍没理他,连看都没看他,仍然在写练习册。
  陈越阳把那张画铺平,然后一点一点地折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长方形,又不由分说地抢过沈时苍桌子上的练习册。
  蓝色的水性笔就这样在练习册的页面上,划下了又重又长的一道痕迹。
  陈越阳完全没把那条蓝色笔道放在心上,他翻开了练习册的最后一页,然后把叠好的草稿纸塞到里面,又合上了练习册,交给沈时苍,并说:“你留好了啊,以后这东西能卖大钱的。”
  沈时苍抢过练习册,看着那上面的划痕,忍不住皱了皱眉。
  陈越阳又说:“我是说真的,万一以后我成为了什么大画家,你这可是我的初稿手稿,肯定值钱。”
  沈时苍懒得理他,但是陈越阳却丝毫没有放弃对于绘画的热爱。
  他隔三差五就画,而且还专门画沈时苍。
  卢记平看到天天混在一起的老大只画沈时苍一个人,就觉得心里不太舒服,于是,在某天一起翘课去网吧打游戏时,就忍不住问他:“老大,你为什么总画沈时苍啊?我们不是哥们儿吗?你怎么不画画我?”
  对此,陈越阳表示:“你这颜值和我的美术天赋不搭啊,我这天赋多高,肯定得画美人儿才行,画你?太大材小用了吧。”
  当然,对于这个能把天鹅画成北京烤鸭的人来说,他好像是对自己的天赋有什么误解。
  但是大家都不敢说,因为怕挨揍。
  关哲忍不住说:“那你为什么不去画高三那个校花学姐啊?她也是美人儿啊。”
  陈越阳想了想,才说:“我也想啊,但是那就算骚扰女生了,那样不好,再说了,万一校花学姐爱上我了,非要早恋,耽误人家考大学多不好。”
  宋明延哈哈大笑:“老大永远都这么有自信。”
  赵朋轩也说:“因为老大够帅气呗。”
  陈越阳一听这话,就非常开心,夸他说:“那当然啊,还是老赵看事情看得透彻,小小年纪就承受着如此巨额的智商。”
  再后来的事情,也和这些差不多了。
  陈越阳几乎没有在沈时苍面前留下什么好印象。
  他记得自己做得最过分的事情,就是在沈时苍的书包里塞了一本《男人装》。
  那是陈越阳第一次听见沈时苍说了脏话,而且,他气得双颊泛红,胸前起伏不定。
  “教你长大,有什么不好的嘛,”陈越阳咂咂嘴,笑嘻嘻地对他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总有一天你会冲出中国走向世界,日本和欧美在向你招手。”
  他说起荤话来脸不红心不跳,最终在沈时苍快要杀死人的目光中,闭嘴遛了。
  结果没过几天,在高一的最后一节自习课上,陈越阳破天荒地收到了沈时苍传过来的纸条。
  一连好几天,沈时苍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陈越阳后知后觉地有点儿心虚,以为自己把他气大劲儿了,所以也没敢再去撩他。
  结果,这天他居然自己主动传纸条过来了。
  陈越阳本着“难不成太脏的话他骂不出口,所以写出来给我看?”的心情,拆开了那个纸条。
  但是,纸条上的内容却让他大吃一惊。
  那上面写着:放学,后门。
  陈越阳:???
  他一脸茫然,把纸条上那四个汉字和两个标点符号来来回回正正反反地看了好几次,得出来了一个非常神奇的结论:沈时苍在约他见面。
  这不对啊,这不科学啊,他应该看到自己就觉得很烦才对,怎么可能主动约他见面。
  陈越阳越来越想不明白,于是他收起纸条,抬起头,一字一顿地问他,:“你,约我?”
  沈时苍:“嗯。”
  这回陈越阳更懵了。
  陈越阳有些好奇地问他:“你……约我干什么?”
  沈时苍顿了顿,才说:“有些话,想和你说。”
  什么话?骂他的话吗?
  陈越阳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这一天他没有翘掉下午的自习课,而是一头雾水地趴在桌子上玩手机,玩着玩着,他就睡过去了。等到了放学的时间,他竟然也没醒。
  陈越阳是被卢记平和关哲摇醒的。
  高一的最后一天,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市一中自发的为期十五天的暑假补习也已经结束。
  这个时候,他本来应该是和卢记平等人去练篮球的。
  陈越阳跟着卢记平和关哲走到了球场,才猛然想起来沈时苍约他放学后见面的那件事。
  “沈时苍约我去后门,”陈越阳对他们两个人说,“估计也没什么大事儿,我去去就回。”
  说完,陈越阳就往学校后门的方向跑。
  因为是沈时苍约的他,所以陈越阳并没有多心,以至于他刚到后门,没什么心理准备,就被人从身后蒙住了脑袋。
  还好他身手好,直接将那人扬了个过肩摔。
  为首的那个人是个光头,额角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看起来就不像个善茬。
  那人冷笑着说:“九个人不够打的话,那就再来九个人。”
  这人陈越阳不认识,但是,他知道现在再找关哲和卢记平也来不及了,索性做好了一个人面对的准备。
  对方一共带来了八个人,算上领头的人,一共有九个。
  不良少年之间的干架,是一个死结,无从可解,只有越打越凶。今天你把我揍进医院,明天就是我把你揍进医院,互相伤害,没完没了。
  所以,这一次陈越阳被抬上了救护车。
  他伤了一条腿,万幸的是没有骨折,只是脱臼,麻药的劲儿过去了之后,疼得他龇牙咧嘴,鲁凤芝当场就哭得昏了过去。
  出院之后,陈越阳就比以前收敛了很多。
  这种收敛不是因为他怕事,而是觉得,这样的冤冤相报没什么意思,只会让家里人更加担心。
  那群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而且知道他那个时间会在后门的,只有沈时苍。
  关哲和卢记平愤愤不平,想要为这件事讨个说法,但是却被陈越阳拒绝了。
  除了不想让鲁凤芝担心之外,陈越阳自己也觉得,《男人装》那件事做得过分了些,所以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了。只不过论坛上关于沈时苍和陈越阳从高一起就结了仇的这个流言,就算从这时候起,开始疯传的。
  但是回忆到了这里,陈越阳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做过找人在学校后门堵沈时苍这件事。
  陈越阳回想了好几遍,都只能记得高一的最后一天,自己被沈时苍找了的一群人打断了一条腿。
  于是,他又问沈时苍:“你再说一遍?”
  沈时苍扫了他一眼,然后没再说话。
  陈越阳想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我记得你刚上高二的时候,胳膊上还绑着石膏……你不会以为那是因为我吧?”
  沈时苍低下了头,继续翻出了数学卷子。
  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底的一根刺,每一次触碰时,都疼得呼吸一滞,久而久之,就和他的骨肉长在了一起,再也拔不出来了。
  暑假之后,文理分班,两个人再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
  再后来,论坛里就出现了针尖对麦芒般的两种风向,无声地将两个人越拉越远。
  没有一个人肯回头看一看,也没有一个人能向前走近一步。
  慢慢地,就变成了陌路的模样。
  沈时苍一直都不是一个善于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人,与其说是容易害羞,不如说成是内敛来得贴切些。
  他的性格和沈时望很像,那些在性格开朗善于言谈的人面前都不算是什么大事的事情,在沈时苍面前,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否则,沈时苍也不会和沈时望冷战了两年之久。
  如果没有陈越阳的突然出现,闯进了沈时苍和沈时望两个人之间的冷战关系里,或许到了现在,沈家两兄弟的关系依然没有破冰。
  如果陈越阳不问,他或许永远都不会提起这件事。
  但是幸好,陈越阳问了。
  沈时苍再一次放下笔,眼睛盯着卷子,但是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深深刺入心脏里的那根刺,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被人拔出来。
  他疼得声音都有些抖了,但是却依然把那句话重新说了一遍:“你为什么找人堵我。”
  沈时苍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
  他还记得高一时自己曾经亲眼看到,有个外校来找茬的男生,只是在陈越阳面前说了一个脏字,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
  看到那本杂志时,他气急了,但是当时陈越阳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仍是和以前一样笑嘻嘻的欠揍模样。
  沈时苍以为,他在陈越阳眼里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结果看来,也没什么不一样。
  他冷着脸揍翻了八个人,但是,自己的胳膊也被第九个人一钢管揍折了。
  那人被他的强悍吓得半死,扔掉钢管就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沈时苍心情平静地去了医院,自此,两个人几乎就没有再说过话。直到他们因为意外灵魂互换的那一天的到来。
  在此之前,他们两个人就像分别活在两个没有门的围城里面。
  就算是到了现在,沈时苍也只是发出了这样的质问而已,眸子里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
  但是陈越阳就不一样了。
  他现在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
  陈越阳深呼一口气,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沈时苍啊,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一巴掌拍在沈时苍的桌子上,声音奇响无比,脸色阴沉得吓人,似乎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冤屈。
  沈时苍垂眸,看了一眼那个拍在桌子上的手,比他的手小了一圈,但是却十分漂亮,手指纤长,骨骼分明。
  他从位子上站起来,然后抬起头,与对方视线持平。
  那双寒潭般清冽的星眸里似乎写满了千言万语,但是房间里却安静到了极点。
  陈越阳抬起手,抓着他的肩膀,一下子将他按在了衣柜上,气急败坏地说:“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找人揍我?!”


第四十三章 
  陈越阳这人向来是不太记仇的,因为,有仇他一般当场就报了。
  高一时,他被沈时苍约到学校后门,结果被一群狗东西上来锤得左腿脱臼,他在事后也没有再找沈时苍的麻烦。
  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不想让鲁凤芝再受到什么刺激,但陈越阳自己心底也清楚,他有时候对沈时苍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火。
  这也是他躺在医院小半个月闲得没事做时,才想明白的一件事。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大概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同样的这些事,如果放在卢记平等人身上,或许都不算什么,但对于沈时苍来说,就有些过分。
  正如你想恶作剧,把一管辣根挤进一个嗜辣如命的人的白饭里,和挤进一个沾辣即哭的人的白饭里,会造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前者只能算是恶作剧,后者,就是欠揍了。
  陈越阳想,像沈时苍这样的好学生,如果不是被他欺负得太厉害了,怎么可能去找不良少年来堵着他揍一顿?归根到底,还是他欺人太甚了吧。
  但是就这样被人揍成左腿脱臼,陈越阳心里也是有气的,所以当他听到身边的朋友们有时候会说沈时苍坏话,也没有加以制止,而是就那样听着,也算是他小小的报复了。
  他本以为这件事之后,沈时苍就没有什么怨气了,后来两个人分了班,也没了什么交集,偶尔能在校园里远远地不期然地对视一下,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直到高三开学的前一天,他们两个人因为那场灵魂互换,才终于又有了交集。
  陈越阳一直都以为,他们两个人在高一最后一天的那次事件之后,算是扯平了,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但是却没想到,原来对方的心底,一直藏着一件这样诛心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
  沈时苍被他按在衣柜上,比他略高一些的身高太过出挑,甚至都比衣柜高出了一截。
  陈越阳死死地盯着他,几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沈时苍听到他的语气如此焦躁,忍不住皱了皱眉,并对他说:“高一的最后一天,我约你去后门,处理完学生会的事情之后,我刚到那里,就被九个外校的不良少年堵住了。”
  他平时不喜欢多说话,但这一次却比任何一次说的话还要多。
  沈时苍低沉微哑的音色中,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清脆,那是一种像大提琴一样优雅内敛,却又带着一丝朝气的迷人声线。
  他一字一顿地继续说:“我什么都没说,那群人里有一个人,就说‘后门的那个小白脸,就是他’,然后就冲上来了。”
  陈越阳问他:“你想告诉我,你也被九个人群殴了?”
  沈时苍毫不犹豫地承认:“嗯。”
  “这也太他妈巧合了吧,”陈越阳松开了沈时苍的肩膀,然后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说,“还好我当时把那几个人也都揍进医院去了,要不然也太不划算了,他们居然敢揍两博人。”
  沈时苍想了想,然后对他说:“不对。”
  陈越阳:“怎么不对了?”
  沈时苍:“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先一步到那里,但是那群人为了摆平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应该不会再有精力让你的左腿脱臼。”
  陈越阳:“啊?那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双拳爆锤十八手了?”
  这一次,沈时苍没有说话。
  陈越阳又想了想,记忆太过久远,他已经有些不记得了,但为首那个人脑门上的长疤,他还记得,于是,他问沈时苍:“找你麻烦的那群人里,有没有一个秃头但是脑袋上顶了个长疤的男生?”
  沈时苍也搜寻了一下高一时的回忆,然后答道:“没有。”
  陈越阳有些不相信,又问他:“你再好好想想啊,那人长得挺着急的,根本不像高中生,看脸跟个长膨胀了的土豆一个样。”
  沈时苍强调着,又说了一遍:“没有。”
  “那好吧,”陈越阳忍不住用指腹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对他说,“那找你麻烦的那群人里,有没有什么明显特征?”
  沈时苍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就在陈越阳以为他已经彻底忘记了的时候,沈时苍终于又说话了,他问陈越阳:“陈越阳,你信我说的?”
  陈越阳愣了一下,然后说:“嗯,信啊,以前的话可能会犹豫一下吧,但是我们都这么熟了,也不算外人了,只要你说,我就信。”
  他的直球打的猝不及防,让人忍不住心驰神荡。
  有一种毫无理由的百分百相信,是最让人觉得心暖的事情。
  这是沈时苍第一次体验到的感觉。
  他在年幼时,就承担着母亲的抑郁和间接性的暴躁,从沈时苍出生起,沈月玫彻底把他当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因为当年正是因为沈月玫怀上了沈时苍,刘成海才没有和她离婚。
  从沈时苍有了记忆以来,沈月玫的精神重担就一直都压在他的身上,这种毫无戒备的信任和依靠,压得沈时苍喘不过气。
  而沈时望对他的那些好,是以和沈月玫完全相反的态度给予他的。沈时望对他,是一味的给予,单方面的保护。那种自上而下的信任,对沈时苍来说,就显得有些太过幼稚。
  无论是沈月玫还是沈时望,他们带给沈时苍的这种信任,都是不平等的。
  而陈越阳和他们不一样,他从最开始就站在一个与沈时苍相同高度的位置,这种信任是平等的,让沈时苍觉得很舒服,因为他不需要抬头,也不需要低头,就可以看到对方直勾勾地抛过来的信任。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再去试探一下。
  于是,沈时苍又问他:“不算外人,是什么意思。”
  陈越阳愣了一下,然后说:“不算外人……就是朋友的意思呗,自己人嘛。”
  他脑子里对这些复杂的感情没什么概念,有时候似乎是要想明白了,但是大脑的CPU一开始加速运转就觉得脑壳疼,索性直接简单粗暴地分成“自己人”和“外人”来得顺心。
  沈时苍的唇角垂了了几度,连声音都比刚才更低沉了:“你还有别的‘朋友’?”
  “对啊,”陈越阳几乎都没有思考,就直接数了起来,“关哲卢记平宋明延他们吧,算是那种可以一起上刀山下油锅翻墙逃课打游戏的哥们儿,连与兴呢,就是那种一起泡澡蒸桑拿喝酒吃烧烤的哥们儿,啊对了,还有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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