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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某人总抱着我不放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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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鬼痛得大叫,魂魄越发透明。
  “还认得这把刀么,是你的,”聂朗冷声说:“我还给你了。”
  聂朗快速拔出刀再次扎进去!“但是我聂朗有条规矩,别人给我一刀,我必十倍奉还!”
  随后又是一刀!
  金宸面无表情地看着老鬼,没说话。
  “原本吧,我不喜欢棒打落水狗,可是我第一次被一只鬼捅刀子,这滋味儿,说真的不好受。”
  “你要夺舍,我最多就把你关起来,只可惜你主意都打到我身上来了,这就不好说了,你看,就是这下场。”
  一句话一刀。
  “看你也挨不了十刀,”聂朗把刀子插在老鬼身上,站起来拍了拍手,睨着地上一闪一显的老鬼,“给你五刀,算我便宜你了,我想你也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灰飞烟灭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老鬼说不出话来了,聂朗与金宸并肩站在一起,老鬼往金宸身上看,金宸身上的黑色戾气萦绕在四周,他活了一千多年,没见过谁像金宸这样的。
  等老鬼想起来了,说了个:“阎——”接着就魂飞魄散,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聂朗胡噜一把脸,揽着金宸的肩膀,说:“走吧,我送你去公司。”
  金宸也揽着聂朗的肩膀:“报仇了,心里舒服了吧?”
  “舒服,”聂朗点头,“只是我在想怎么和老杨交代。”
  “交代个屁!”金宸豪迈地一甩头,“走,送我去公司。”
  “媳妇儿,今儿晚上我得见一见岳父才行。”
  “行啊,我没说不行。”
  “他老人家喜欢什么?我去买。”
  “你有钱么?”
  “没有,我是穷逼。”
  “我爸他喜欢喝茶,特别是几万块一两的武夷大红袍。”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偏差”“嫣然一笑”“温暖”灌溉的白白营养液~/笔芯
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么么哒(づ ̄ 3 ̄)づ

  ☆、岳父

  虽说现在蒋若珺已经不接戏了; 偶尔挺着个大肚子来王牌和吴泽成一块儿下班去吃饭。
  蒋若珺见到金宸,就捏金宸的脸:“你这小鬼头,一个多星期不拍戏,你想干嘛啊?!”
  “姐,吴哥训过我了。”
  “他是他,我是我!”蒋若珺手托着腰,“不行; 我要坐,你扶我。”
  吴泽成坐在椅子上也走过来,蒋若珺没让他扶; 让金宸来。
  “姐,你这肚子,也有六七个月了吧?”
  “八个月了,”蒋若珺说; “我瘦,看不出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宸:“真看不出啊; 吴哥没好好养你?”
  蒋若珺看了一眼吴泽成:“也不是,我吃得也挺多的。”
  “是多,”吴泽成接话道,“口味奇怪; 一样能吃到腻。”
  “你别说话。”蒋若珺瞪他,转过脸对金宸笑眯眯地,“小宸,一个星期没见人; 我差点就要去报警了。”
  “……”
  “说,上哪儿了,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姐,你能别那么犀利嘛?”
  “不然你有什么原因可以罢工一个星期?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家里有事……”金宸想着,确实是家事啊。
  “你爸怎么了?”蒋若珺问,“身体……出状况?”
  “不是,他健康着呢。”
  “那——”
  吴泽成打断蒋若珺的话:“行了,你再问下去他也不会说的。”
  蒋若珺看吴泽成:“贺延的徒弟你可要看好啊,要是人真不见了看你怎么赔个人给贺延。”
  吴泽成:“行了行了,人安全回来就行了,现在来说正事……”
  蒋若珺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吴泽成和金宸赶忙问怎么了。
  蒋若珺说:“这熊孩子他踢我,好重的一脚!”
  吴泽成和金宸哭笑不得。
  金宸说:“姐,怀孕是啥感觉?”
  “嗯……痒痒的,很重,很累,就这样。”蒋若珺说得极其简单,“怎么着,你想试一试?”
  “姐你别开玩笑了成不?我一爷们儿能生孩子?”
  蒋若珺嘿嘿一笑:“你要是想,也可以的……”
  吴泽成重重地咳一声:“媳妇儿,已经有一个卓航了,你还想再来一个?”
  “这不赖我啊,”蒋若珺无辜脸,“掰弯小航航的是贺延又不是我,况且咱小宸现在不也是直的嘛?对不对,小宸?”
  金宸讪笑,心想着老子就差和聂朗有孩子了。
  而后吴泽成都是说金宸最近工作的安排,金宸听一半不听一半,反正吴泽成都帮他安排好了,他说什么也没用,按照吴泽成说的来做不会有问题,只是档期比之前的更满。
  出了吴泽成办公室,金宸给他爸打电话,提前知会一声。
  金霄:“喂。”
  金宸:“爸,今晚咱一起吃个饭。”
  “吃饭?上哪儿吃?”
  “这不用您操心,到时候我去接您。”
  “臭小子,你就不问你爸想吃什么?!”
  他这个爸确实不按常理出牌,金宸胡噜一把脸换上微笑:“爸,您想吃什么?”
  “有什么好介绍?”
  金宸:“……”
  “问你话呐!”
  “爸,您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国人当然是要吃中餐,这不废话么?!”
  得,他爸就这样,到头来还是他抓主意。“那我给您订中餐厅的位置,今儿晚上……”
  “是熟人的吧?你这样被拍到不好吧?”
  “熟人,必须熟人。”
  “那成,”金霄说,“订吧。”
  “好的好的,那先这样,我预定位置,今晚大概七点去接您。”
  “行了行了。”
  “那我先忙了爸。”
  “你忙吧,我在修板凳,”那头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修、修板凳?”金宸皱眉,“那都多少年了,还修什么啊。”
  金霄不吭声了,直接把电话挂去,金宸喂了两下,对着手机说了句“臭脾气”。
  金宸看向外边,梧桐树叶纷纷扬扬地,深秋了,过不久就入冬,今儿晚上他打算来个先斩后奏,吃了饭,把他爸伺候好了,回家后再和他爸说清楚,要是他爸真接受不了赶聂朗出门儿,他就和聂朗在门口跪着,苦肉计!
  就是不知道他爸吃不吃这一套,毕竟他爸的性子,他摸不透啊。
  聂朗来王牌接金宸。
  上车后聂朗问金宸:“你和咱爸说了没。”
  “说了,”金宸看他,“我决定来个先斩后奏。”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说我和你的事儿。”
  “哪儿敢说啊,万一他气得直接回老家,难不成咱也要跟着回去?”
  “也是。”
  “吃了饭回家再说,这事儿急不得,要是我爸在外边直接揍你,你就真的不要脸了。”
  “有道理,还是媳妇儿你想得周全。”
  “那是我爸,我还不清楚么?”金宸表面上把握十足,其实心里却没底,总不能连自个儿都没信心吧,聂朗得怎么想呢?
  这事儿吧……他爸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只是这准备突然变成了现实,一口气上不来的话……呸呸呸,不至于气死。
  两人回家又商量琢磨了一阵子,这才开车去接金霄。
  金霄看到聂朗,直接就问金宸:“你朋友?”
  他爸可真够开门见山一针见血的,这饭都没吃呢,直接问关系,操蛋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但是嫩姜也有办法,
  “爸,上车再说。”金宸带着金霄到后座,聂朗倒是成司机了。
  聂朗在前面苦笑,非要吃饭回家说,这一路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儿呢。
  金宸有点儿金霄的模样,毕竟血缘关系么。不过聂朗这是第一次见到岳父,特想直接叫金霄岳父的,可没辙,不敢说,一说准坏事儿。
  到了餐厅之后进入包厢,聂朗把菜单双手递给岳父金霄,总之是伺候得非常周到。
  过程中聂朗要去上卫生间,这是之前和金宸商量好的特地让金宸去套金霄的话。
  果然,聂朗离开后,金霄就对金宸说:“你这朋友不错啊,哪儿的人,干什么?”
  “本地人,当警察的。”金宸坦白说,这种不能瞒。
  “不错,正经工作。”
  金宸真想说:您的意思是我演戏就不是正经工作了?
  金霄又说:“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人了,就他一个。”
  金霄点了点头。“这是你第一次带朋友来和我吃饭吧,如果我没老到记错的话。”
  “呃……确实是第一个。”
  “挺实在一小伙子,”金霄边吃边说,“不错。”
  金宸:“爸……”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嘛呢?”金霄撩起眼皮子看儿子。
  “没事,”金宸给他爸夹菜,“多吃点儿西兰花,少吃肉。”
  金霄没说什么,就着白饭吃了。
  聂朗回来,不由自主地给金宸夹菜,肉放倒金宸碗里才记得旁边还有岳父金霄,脸上有点儿不自然。
  正好金霄抬头看他俩:“你俩这什么表情?赶紧吃饭。”
  “哦。”金宸低头吃饭
  吃完饭后,金霄说要去钓鱼。
  “爸,大晚上的还钓什么鱼啊,回家吧?”
  “你懂个屁,”金霄瞪他,聂朗发现这父子俩瞪眼的时候模样特别相似,“我没让你跟我去钓鱼,你在家呆着,聂朗你和我去。”
  聂朗震惊!同时又有点儿高兴!
  “行,岳……叔,我陪您去,我也喜欢钓鱼。”
  金霄睨着聂朗,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哼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鱼竿和工具箱我放在楼上,金宸你上去拿。”
  “爸、爸您真要去啊?”而且还只是要聂朗去!不要他去!
  “嘿,让你上去拿你就上去拿,话那么多呢你?”金霄负手瞪人的表情真是……
  聂朗能想象金宸到了这个年纪后是不是也这样。想到这儿不由得笑了,金霄看他,聂朗立刻收起痴汉的表情,换上正儿八经的。
  “我和金宸上去拿吧。”聂朗说。
  金霄唔了一声同意了。
  聂朗和金宸两人在楼梯里没敢说什么,进到屋里,金宸就说:“也不知道我爸抽什么风,竟然要和你去钓鱼?还不让我去?”
  聂朗说:“你还真看不出来啊?”
  “什么?”
  “你爸估计是知道了。”
  “……”
  “按理说不至于啊,”聂朗纳闷儿,“你之前又不是弯的,他怎么知道咱俩的关系?”
  金宸:“有件事我忘了和你说了。”
  “说,现在说还来得及,”
  “以前金家的神算在我刚出生的时候算了一卦。”
  “卦象说什么?”
  “说我以后的人生伴侣是个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聂朗乐得直锤墙!
  金宸赶紧捂住聂朗的嘴:“嘘!”
  聂朗还在笑,一边笑一边说:“果、果然是……是神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宸踹他膝盖一脚,聂朗又痛又想笑,揉着膝盖。
  “聂朗,要不我在后面偷偷跟着?”
  “不用,你就在家呆着吧,”聂朗说,“你跟着去,你爸就有所顾忌了。”
  “我不在,你能行么?”
  “怎么不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爸还能吃了我不成?”
  “话是这么说,”金宸犹豫,“我就怕……”
  “放心好了,”聂朗揉了揉金宸的脑袋瓜子,“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爸是想试探我的人品,要是他不知道,他试我干嘛呢?”
  “真的?”
  “嗯。”聂朗肯定地点头,“我先下去了,你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金宸跟到楼下,把东西放在后备箱,金霄坐在副驾驶上,聂朗朝金宸做了个回去吧的手势。
  等车子离开后,金宸赶紧开自个儿的车跟在后面。
  聂朗开车,知道金宸肯定会跟在后方,用脚趾头想想以金宸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安安静静呆在家里等着他的消息?金宸担心他也是正常的,这是关系到他俩未来幸福生活的重中之重,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有亲人祝福的婚姻更美满嘛……
  当然这是金宸说的,聂朗的想法就算岳父金霄不接受,也总有一天会接受,他和金宸压根儿就分不开!
  到了邕江岸边,聂朗背着鱼竿,提着工具箱跟着金霄走,这地儿晚上没人,太偏僻,估计钓鱼爱好者就特喜欢这儿吧,没人打扰。
  两人把折叠椅一放,开始放杆,鱼饵昨儿晚上金宸弄好了,金宸瞧见聂朗在试鱼竿,动作麻利,没吱声。
  两人放线抛饵,坐在折叠椅上等候。
  四周黑漆漆地,深秋的夜里江边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不远处的邕江大桥跨江耸立,高大威武,似是守护一方的神灵。夜色之下的江水泛着点点白光,江对面的高楼霓虹倒映在水中,江水远处平静,近处荡漾,鱼漂在水上微微晃动,一轮新月挂在树梢,四周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金宸就躲在一堆茂盛的杂草从后边观察,跟做贼似的。
  岳父金霄没说话,身为儿婿的聂朗自然不敢出声,万一金霄说他不懂事,无法心静钓鱼,在岳父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就麻烦了。
  这事儿急不得,聂朗坐在金霄旁边想着。
  反倒是经常说这话的金宸心里就像有十万只蚂蚁在爬一样,既焦急又紧张,不是他对聂朗没信心,而是对他爸金霄没信心,谁知道他爸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一个小时过去了,没见金霄开口说一句话,坐在金霄旁边的聂朗神态专注地垂钓,而躲在草丛后方的金宸脸上大写着一个“急”。
  此时金霄终于开口了:“小伙子,你叫聂朗是吧?”
  “是的,叔。”聂朗回答。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钓鱼吗?”金霄看着微波粼粼的江面问道。
  聂朗也老实:“大概猜得出来。”
  “金宸应该和你说了吧,我在他小的时候让人给他算了一卦。”金霄语气淡淡地说道。
  “嗯,说了。”
  金霄叹了口气:“这是命吧,命这东西都是顺其自然的,有些事有它存在的道理和意义。”
  聂朗心想着岳父大人说得还挺深奥。
  还没等聂朗开口,金霄又说:“今儿晚上我带你来钓鱼并不是想为难你,儿子大了,有他的选择和生活,他选择了你,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只要他觉得好,可以这么走下去,我都不会阻拦,每个人都有选择过怎样的生活的权利。他从小就挺懂事的,虽然平时我对他是严厉了些,小时候我教他第一个道理就是尊重他人,无论对方是衣衫褴褛也好,锦衣玉食也好,他尊重我,我也尊重他,偶尔我会站在父亲的角度去和他相处,偶尔是以朋友的角度与他沟通,他的想法,小心思,哪怕是眼睛里的一点儿波澜我都知道,说句俗的,他放个屁我都知道他今晚吃了什么,所以他今儿晚上叫你一块儿吃饭,我就明白了,我这儿子二十几年都没带男人见我,这,还是头一回,你,是第一个。”
  聂朗闻言,笑了,一口白牙帅气非凡,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金霄说:“叔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没见过,我知道你是好孩子,金宸和你在一起你肯定会让着他多点儿,不用管别人说什么,嘴巴长别人身上,要是真难听了能动手就千万别动嘴,别让人欺负到头上,过好你俩的小日子。”
  聂朗憋着嘴克制自个儿不笑出声儿来,金宸在草丛后面捂着嘴巴,嘴角不由自主地动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眼眶是湿润的,鼻子发酸。
  “叔叔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到城里做生意也是为了金宸他娘,只可惜他娘刚生完金宸喂了一口奶就……走了,唉,你们更要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人生苦短,每一分每一秒,能快活就要尽情快活,没有什么比两人能够在一块儿生活更开心了,磨合磨合,时间也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一辈子了,这日子啊平平淡淡才是真。”
  聂朗点头:“叔,我和金宸会一直好好过日子的。”
  “可能是我老了,想法比较保守,总觉得差点儿什么……”金霄想着。
  “不瞒您说,”聂朗也把话说明白了,遇上这么好的家长是他聂朗的大幸,“我和金宸已经拜堂成亲了,叔,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没保护好金宸让他受苦。”
  “你们这是先斩后奏呢?!”
  金霄瞪眼,聂朗心里咯噔一下!金宸差点就从草丛里冲出来了!
  没想到金霄下一刻脸色一变,露出慈爱的笑容:“看你也是做事有分寸的人,拜堂成亲可是大事,一定有你们的原因,我就不多问了,只要你俩开心就行,我这个儿子以后就要你多照顾照顾了。”
  “叔,瞧您说得,这是我应该做的,现在金宸就是我的命。”聂朗表面上平静,其实内心激动得鱼竿都握不稳。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啦!”金霄拍了拍聂朗的肩膀,笑得眼角褶子更深了。
  聂朗仰头看着快到天际的月亮,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全身都舒畅。原来被长辈接受是一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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