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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某人总抱着我不放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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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种人离开他却不知道的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聂朗还有点纳闷儿。坐起来靠着抱枕,倚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间,聂朗微微皱起了眉头,想着难道是因为太累?可是也不至于,平时他办案一个星期不睡觉也没觉得累,要说是因为金宸这小子在身边?这结论又荒谬了些,不,是瞎鸡…巴扯蛋。
  往床头柜上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聂朗叼着烟被白烟熏得眯了眼,拿出上次的古籍出来看,等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这才出去觅食。
  外头还下着小雨,天空还是阴沉沉的,走到一楼要出门,前台的美女就在背后喊他。
  “先生,店里有免费的雨伞,就在门边的木桶里,你可以用。”美女提醒道。
  那敢情好啊,聂朗想着,低头一看地上的木桶,随手抽了一把出来撑开,他妈的竟然是油纸伞!还是温婉有花色的油纸伞!
  聂朗面无表情地收回了伞放回木桶里:“我觉得我还是淋雨吧。”
  “先生!我这还有——”等美女把柜台下面的伞拿出来,聂朗已经不见踪影。
  雨势已经变小,淅淅沥沥的小雨变成了飘雨,古镇里能见度变低,再往远一些看就是水雾朦胧一片。聂朗走在屋檐下,想着等会儿吃了东西就回去,身上还带着收了厉鬼的竹筒到处晃悠也不好。
  吃饭的时候聂朗还考虑到底是要把这东西带回局里再审,还是干脆问厉鬼死因让当地的警察去查算了?毕竟这事儿发生的地方不在他的辖区内,如果上级有批示他倒是可以跨地域查案。
  聂朗吃完饭后又像个老大爷一样遛弯去,走走停停,不知不觉来到茶座附近的石拱桥,看到有剧组在拍戏。
  此时金宸站在石拱桥上撑着一把素色的油纸伞,穿着月白色长衫,眉眼清秀,两岸倒垂的杨柳枝在微风中摇摆,点点飘雨衬着那烟雨朦胧的景致,金宸身上的书香气息显露无疑。
  看装束是在拍民国剧,也不知道金宸饰演的是个什么角色,简直就是颠覆了对金宸的印象。
  或许是化妆的原因,聂朗觉得和私底下的金宸有些不一样,太过于悲秋伤怀,金宸摆明就是个逗比么。
  聂朗就这样靠着漆红柱子点上一根烟慢慢地抽着,一边观赏拍戏中的金宸。
  或许是聂朗赤…裸裸的视线让金宸察觉到了,眼睛往聂朗这边瞟了过来,看到聂朗在不远处的走廊下抽着烟目不转睛地看他,以聂朗超群的视力就发现金宸的漆黑的眸子动了动,随后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地继续和其他演员对戏。
  等金宸拍完一场戏下来休息,视线再往聂朗站着的那个地方看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
  聂朗脚步匆匆地进到客栈,跟前台的美女要了纸和笔,回到房间,关上门窗,贴上符纸,再掀开竹筒的黄符,那邪祟只能躲到最黑暗的角落里和聂朗对话。
  “说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
  “真的?”邪祟说道,“你真的能帮我?”
  “废话,说不说?不说你就进去,别浪费我的时间。”
  “说说说。”邪祟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烂肉跟着一抖一抖地。
  聂朗忍着那令人腐烂作呕的气息,认真把邪祟的话记录下来,待事情已经清楚了之后,聂朗迫不及待把邪祟赶回竹筒里。扯了另外一张纸将刚才听到的事重新整理一边,聂朗一边抽着烟一边写,思路清晰,语句简洁,最后搁下笔,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把写的东西看了一遍,塞进信封。
  为了省掉不必要的麻烦,他花了点儿小钱让个人把信送到当地的辖区派出所。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可金宸这边……
  下午聂朗又来到今儿早上剧组拍戏的地方,已经人去桥空,不知道上哪儿个景点取景去了。
  石拱桥边上的茶座白天不开门,聂朗又不想再跑回客栈,索性就随处走走,其实他已经把这片区域看遍了,来来去去也不过这几个地方,倒是包子铺老板说的什么周家大院倒是没进去过。
  此时还是飘雨,地上湿漉漉地,聂朗就当是无聊打发时间吧,迈着步子往周家大院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周家大院的门口,就看到不少人在庭院里聚集,聂朗微微皱眉,因为他闻到了血腥的气味。
  果然,一个满头是血、只能暂时用毛巾简单捂住伤口的演员被剧组的工作人员搀扶着走出来,还哎呀哎呀地痛吟着。
  聂朗拉着围观的人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听说是被屋顶上掉落的瓦片砸到了脑袋。”
  “瓦片?”
  “是啊,刚才有人就看到瓦片突然掉下来。”
  另外一个围观的人说:“合着是因为昨儿下大雨把屋顶上的瓦片弄松了吧?”
  “谁知道呢?”
  接着两人又谈论起来。
  聂朗走进庭院里,剧组的工作人员喊着说清场啦清场啦,不是演员的大伙儿都散了吧,聂朗也被工作人员请到了门外去,只能站在门边往里瞧了瞧,也没看到什么特殊的地方。
  转念一想,这周家大院应该不止这一个门吧?
  

  ☆、补蛋

  站在周家大院的墙根底下抬头看,聂朗猜想以前周家应该是这儿的大财主,不然起那么高的围墙做什么?足足有两层楼的高的围墙不是用来防偷防盗么,摆明里边有很多值钱玩意儿。
  视线往下,看到一个类似小门的入口,然后只见有些动静,悉悉索索地,聂朗低头一瞧,只见一条黑狗从那小门里钻了出来,他妈的竟然是个狗洞。
  聂朗收回视线,他刚才竟然会考虑从那不到半人高的小洞进去。
  叹了口气,环视四周,还好是下雨天没什么游人,现在站的地方又是一个死胡同根本没人靠近,这才退后几米,接着又向前冲过去,以助跑的力量双脚迅速踩上墙,双手攀上了高墙顶,手脚并用轻松跃上了高墙,等看清了底下的情况,这才跳了下去,双脚落地后迅速躲到一根柱子后方隐蔽身形。
  搞得像做贼似的,聂朗打心里唾弃自己,明明他就是人民的公仆啊!
  这应该是周家的后院,院子很大,三个方位都是厢房,厢房旁还种着一排湘妃竹,还有几棵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树,院子中间还有一口井,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听刚才看热闹的人说事故是发生在前院的,聂朗必须穿过廊道才能去到前院,总不能老是这么飞檐走壁的吧?毕竟这还是在青天白日被人看到难解释,而且这周家大院也是古迹,以他的体重踩上去万一屋顶承受不住塌了,他就真的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了。
  聂朗看四下无人这才朝着廊道的拱门走去,没想到、迎面就撞上一个人,聂朗定睛一看:“金宸?”
  “是你?”
  金宸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我们剧组已经清场了啊。”
  “放心,我不会影响你们拍戏。”聂朗揽着金宸的肩膀走到拱门旁边的实墙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我?”金宸皱眉,“没事,出事的又不是我。”
  聂朗又问:“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儿不舒服?”
  说罢伸手就要去摸金宸的脑门儿,被金宸挥开:“干嘛呢?一见我就动手动脚地。”
  “你看你,狗咬吕洞宾了吧?”
  “你说谁是狗?”金宸瞪他,对于聂朗的用词他很是不满。
  “我只是打个比方。”聂朗解释。
  “有你这么打比方的?”金宸脸上还带着妆,蹙眉的样子还挺好看。
  聂朗说:“得了得了,你去拍戏吧,不用管我。”
  “谁管你?少自作多情。”金宸头一甩正要转身,一阵头昏眼花。
  聂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你看,这话还没过两分钟。”
  金宸摆了摆手,说:“我在前院拍戏的时候老觉得头晕,所以这才来后院逛逛。”
  “有没有觉得恶心?”聂朗问。
  “是有点儿,午饭我都没吃多少。”金宸认真地看着聂朗说。
  聂朗捏着金宸的手腕,三指号脉,开口就俩字:“有了。”
  金宸接话:“谁的?”
  “我的。”
  金宸毫不客气地踹他一脚:“你倒是狗嘴里能吐象牙!”
  聂朗摇头晃脑,装模作样,说:“你这是身子虚,得补一补。”
  “补?怎么补?”金宸说,“你说补就补?你真当你自己是郎中呢?看你也不像,你要是郎中先赶紧把自己的脑子治好了再来治我吧。”
  “我就说你以貌取人。”聂朗摇了摇头,“你就听我的,一天吃一个鸡蛋,先不要大补,回头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金宸收回手,也不打算继续和聂朗耗时间:“我去走走,你哪凉快哪呆着吧。”
  “走什么啊,你以为你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别乱跑,老实呆着。”
  这会儿金宸是真不乐意了,哼笑一声,一甩袖子负手离去。
  聂朗看着金宸的背影,觉得这小子真是拧,让他不干什么偏要干什么。
  这院子虽说看起来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可聂朗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却又一时半会儿没想出来是哪儿不对劲,只能跟在金宸身后走,谁让金宸阳气弱?刚才的反应就很明显了,只是当事人不以为然而已,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不,他不是太监。
  金宸在后院里兜了一圈,反应是越来越大,一开始他没在意,后来走到丼边的时候身形一歪差点一头栽进水井里,还好聂朗眼疾手快把人往怀里带。
  “金宸?金宸?”聂朗钳着金宸的脸晃了晃,金宸的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
  想也没想地,聂朗直接把人扛上肩膀,走到前院去,剧组里的人看到一个帅哥扛着身穿月白色长衫的金宸往门外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哎!哎!我说你是谁!干嘛呢!”
  “把人放下来!”
  “喂!先生!”
  几个工作人员见状也追上来,叽叽喳喳在聂朗耳边吵个没完,还要动手去抢人!
  “他晕过去了!”聂朗吼了一句,走到周家大院的门外,把人放下来,让金宸靠着墙,“水!拿水来!”
  “哦哦哦。”其中两个工作人员就去拿水。
  还剩下的一个工作人员就是金宸的助理:“宸哥他怎么了?啊?怎么突然就晕了呢?”
  还不是他不听我的话。聂朗腹诽,但还是说:“估计是着凉了吧,这天气时冷时热的。”
  听到聂朗这么说,助理点了点头:“最近的天气确实是多变,而且宸哥自从来到古镇之后吃得也少,就怕他是营养不良。”
  他哪里是营养不良,是阳气弱,净是招来脏东西。聂朗不说话,正想说拿个水那么久,一瓶矿泉水就戳到他眼皮子底下了。
  “水!”
  聂朗拧开,两指钳住金宸的脸颊,金宸的下巴吧嗒一下就开了,直接把水灌进去,接着又倒了些水在手上拍金宸的脸。
  “该醒了该醒了!导演喊你去拍戏了!”聂朗一边拍着金宸的脸一边说。
  接着导演过来,看到金宸脸色青白,问道:“金宸怎么样?要不要送医院去?”
  助理看了一眼聂朗,聂朗说:“不用。”
  助理不知怎的就莫名心安,眼前这个看起来像犀利哥的人竟然会让产生安全感。
  “扶着他。”聂朗说道。
  “哦哦哦。”助理按照聂朗说的做。
  只见聂朗站起来走到前面的台阶上,摸出烟点上,吸了两口就放在地上,点燃的部分朝外,过滤嘴朝门口,导演一看他这摆法,似乎明白里边的意思。
  “宸哥?宸哥?”助理叫了两声,导演回过头去,只见金宸微微睁开眼,“宸哥你醒啦!太好啦!”
  金宸揉了揉额角:“我是怎么……”
  “你晕过去了,这位先生把你抱出来的!”助理狗腿地说。
  接着金宸的视线里多了一张脸,是聂朗胡子拉扎并且有着黑眼圈的脸,金宸难受地闷哼一声,推开聂朗的脸。“看到你的脑仁就疼……”
  聂朗哼笑:“你小子,倒是忘恩负义的戏码演全了。”
  旁边围了不少剧组的人,一个个也不敢多问,就好像心灵相通似的,半个小时前有个群演被掉下来的屋瓦砸得头破血流,现在是影帝突然晕倒,这事儿……有点玄乎啊!
  站在旁边的副导演不由得纳闷儿,低声说着:“怎么今天事儿那么多呢?”
  导演一听,随后问场记:“今天下午拍了几场,打了几次板?”
  “三场,十六次。”场记翻着本子说。
  导演没法子,看来戏只能延后,要么就另外取景。“先把机器收拾收拾,别让雨淋到。”
  场务的人开始忙活,大伙儿都知道导演的意思,要么是先拍下一场戏,要么就是换另外一个场景。
  导演和辅导以及监制都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商量去了。
  聂朗说:“大伙儿散一散啊,让空气流通流通,别围一块儿。”
  剧组的人这才慢慢离开,金宸身边就剩下助理和聂朗。
  助理又给金宸喂了几口矿泉水,金宸实在是喝不下后推开助理的手:“不喝了,撑死。”
  “这……”助理抬头看聂朗,似乎是在征求聂朗的意见。
  聂朗点了点头,说:“也喝得差不多了,回头你给他煮点儿鸡蛋汤。”
  “鸡蛋鸡蛋,又是鸡蛋,”金宸嫌弃地说,“你以为鸡蛋包治百病啊?庸医!”
  “话不能这么说,”聂朗笑得随意,“以蛋补蛋么。”
  助理听到聂朗这么说,竟然看了一眼金宸的裤裆,会意地点了点头。
  金宸扑棱助理的脑袋:“你小子乱看什么呢?扶我起来!”
  “就是,”聂朗说,“那地方是你随便能看的?”
  聂朗一把将金宸提起来,动作比助理还快。金宸脚步趔趄了两下稳住身形,瞥了一眼聂朗,嘴巴动了动,没声儿。
  聂朗皱眉故作思考地摸着下巴说:“我说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
  金宸沉气,随后有些不情愿地开口:“谢谢。”
  “什么?”聂朗挖了挖耳朵,侧耳说,“大声点儿我没听清楚。”
  金宸一把揪着聂朗的耳朵,大声喊:“我谢谢你!谢谢你!谢谢谢谢谢谢!”
  “聋了聋了聋了。”聂朗捏着金宸的手扯下来,攥在掌心里,“感谢的话是说了,怎么着也来点儿行动。”
  “你还想怎么样?”
  聂朗凑到金宸耳边低声说:“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
  “你大爷的!我不去!”金宸吼完这一句,聂朗已经离开,并且背对金宸挥了挥手,气得金宸都把鞋子脱下来朝聂朗丢去,后来想想不行,弄脏了没法交代,这才又穿上。
  “不是,宸哥,他救过你。”对于金宸的态度助理不能理解。
  金宸在一旁运气,闻言瞪他:“你没看出这人居心不良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改为晚上十点啦!小仙女们记得看哦!!!

  ☆、叫哥

  聂朗在客栈里看书转眼间到了晚上,和金宸约了今儿晚上在老地方见面,特地没说时间,就是知道金宸有可能来也有可能不来,毕竟金宸是来拍戏的,晚上要赶戏的话没准凌晨两三点才收工。
  可现在聂朗什么都不多,就时间最多,就算等到凌晨两三点或者金宸不来,他也认了。
  出客栈还是飘着雨,聂朗照旧不打伞,一路走到石拱桥的茶座那等着。
  老板一见他笑呵呵地:“今儿晚上就你一个人?”
  聂朗笑了笑:“不然还能有谁?”
  “你朋友呢?怎么没一起来?”
  “或许来,也或许不来,没准儿。”聂朗走到里边,还是坐在老位置上,“老板点来瓶啤酒吧,冷盘照旧。”
  “得嘞。”老板高高兴兴地拿着单子离开。
  聂朗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毛毛细雨洋洋洒洒地下着,在渠面生出许多涟漪来。等啤酒上了之后冷盘也上来了,聂朗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啤酒,最后自己喝了一瓶,桌面上吃的都没动过。
  抬手看表,十点三十五,估计还早着,聂朗开始抽烟,视线落在石拱桥上,眼神有些迷离,回想起初次见到金宸时的情景,一个眼神呆滞掂着脚走路被鬼上身的青年,要是当时他不坐在这里,金宸会不会就这样成了替死鬼?
  聂朗刚坐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游人,现在真的是一个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四周极其安静,今儿晚上生意冷清,没什么人来,更没人愿意靠边上坐,就觉得靠河渠的一边比较潮湿,可聂朗就爱坐这儿。
  快到零时,聂朗单调的视界里有个脚步匆匆的人走上石拱桥,还往这看了一眼,接着快跑两步下了桥。
  看到这一幕的聂朗嘴角上扬,深邃的眸子里多了些光彩。
  “不好意思,我忙到现在才收工,让你久等了啊!”金宸一坐下来就直喘气,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脸上带着潮红。
  聂朗开了一瓶酒给他满上:“才几个小时不见你对我倒是客气了?”
  金宸一愣,后槽牙磨得咯咯响:“对你礼貌还嫌弃是吧?”
  “不是嫌弃,怎么会嫌弃呢?”聂朗把就被递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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