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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骄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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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就是有什么事了,刘芳也不和他多废话直接问,“想说什么?”

    “你要不要带着喜儿到其他地方去……”

    刘芳听到胡全这话,才转过了身,依然不废话,“钱呢?没有钱,怎么去?我带喜儿走了,灵儿和庆哥呢?留在这里给你和你娘糟蹋吗?”刘芳觉得自己能猜到胡全下面要说什么,这家里能有什么钱,最值钱的就是那几亩良田了,那又不能够卖!没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想都不用想。

    “要是有钱,我早就带着孩子们走了,都不用你提一句。”

    ·

    被带到县衙后,过了一天的时间也就是第三天的时候,周耀宗来了接喜儿,说是今天事情会出结果。刘芳没有跟着去,毕竟不方便,这路途也远。最后是胡全跟着去了,他坐其他人的马,除了听个结果以外也是保护喜儿的意思。

    审问的过程,喜儿并不清楚。光是看那天冯翠花和胡全互掐且完全不讲理的架势,喜儿认为这过程必然不轻松。她没有问周耀宗事情怎么样了,一来是不觉得他知道得那么清楚;二来即使他知道得那么清楚,她也很快就知道是怎么样了,何况只要她没事,而其他人必然不轻松,那到底是怎么样她便无须太紧张。

    哪怕是到现在也没有能够了解到这个朝代的律法的途径,喜儿依然一点都不清楚强|奸到底是个什么罪罚。虽然并不认同这个朝代的很多思想,但是喜儿还是坚定的认为,要读书、要认字,这是最为基本的。只要她想更好在这个朝代生活下去的话,这就是必须的事。

    又回到县衙,依然没有允许旁人围观,大堂内,冯翠花、胡大福都在且身上上了枷锁,两个人都是七魂丢了六魄的模样,更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前两天还不是这样,一转眼,他们两个人——无论是冯翠花还是胡大福都便变成了阶下囚,喜儿没法子半点不惊讶。

    再次跪倒在了这县衙的大堂里面,喜儿依然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冯翠花和胡大福两个人已经连半点辩驳的力气都没了,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喜儿一眼,眼里没了半点的神采。不多时,县令出现,很快进入正题,开始了宣判。

    整个过程当中,大堂里的气氛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声惊堂木响便是一句宣判。随着三声惊堂木结束,胡大福、冯翠花、喜儿三个人的命运也尘埃落定。胡大福因有强|奸幼|女的意图,虽未遂,但行迹恶劣,且诬告在先,被判杖责三十后绞死;冯翠花挑唆胡大福强|奸幼|女是为从犯,判牢狱三年,以儆效尤;喜儿无罪释放。

    这样的结果,是喜儿在一开始没有意想到,却无疑是很好的结果了,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的。她并非没有怜悯之心,只是她的怜悯之心不想用在这里,用在想害她的人身上。胡大福是自作自受,难道还能怪得了她么?

    只是喜儿却也很清楚,自己的爹没了,胡大宝未必能够想得通也说不定会怨恨她和他们家,至于没了丈夫的杨桂香,她就不清楚了。事情发展成现在的情况,不是她一手促成的,却必然是恶人受到了恶报。

    喜儿觉得县令未必不知道胡全和杨桂香曾经有过什么的事情,大约是一码事归一码事,而并未混作一团。毕竟,胡全和杨桂香有天大的错,都和她胡喜儿没有什么关系才是。胡大福最大的错,便是没有找胡全报仇,而是找上了她。

    这一茬事情终于是过去了。

    结果已经出来了,没有在这里继续逗留的理由,喜儿便准备和胡全一起回家去了。她先前一直想着,要怎么才能将煤矿的事情传出去,原本多少担心县令是个不会来事的,现在却没有这种顾虑了。她能够平安无事一大半都是因为遇着了这个确实不错的县令。

    喜儿觉得自己之前大概是犯了一个蠢了。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其实她完全可以通过信件之类的东西来和这个县令传一下煤矿的消息。这样的话,县令也不会知道是谁,而这样的好事,他也自然不会当做不知道。

    来过县衙这一趟后,倒是瞧见在县衙的大门口有一个类似于邮筒那样存在的木箱子,挂在墙上。听周耀宗说,那是为了方便百姓给县令传递信件用的,提建议或者是有其他什么意见、不敢伸的冤,都可以靠写信来传递。每隔两天都会开一次信封,师爷会先看完全部的信,再将其中重要的送给县令看。

    知道了这一茬,事情就更加好办。

    又一次没有想到的是,在喜儿和胡全刚刚走出了县衙的大门,有一个老仆人匆匆追了上来,对喜儿说,“姑娘暂且留步,我家大人想要私下见姑娘一面,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

 ;。。。 ; ;    喜儿第一次骑马,还是和周耀宗两个人一起。她坐在前边,周耀宗坐在后边,他的双臂从后头伸过来握紧缰绳好控制马匹,与她的身体保持着距离,并未为离得太近。尽管如此,周耀宗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了,哪怕保持着距离喜儿也没法忽视他。只不过,当下喜儿关心的都是别的事情,便对另一些事情没有那么注意到了。

    周耀宗将马骑得飞快,其他跟着的也都是一个样。即便路还算平整,喜儿还是被颠得七荤八素,屁股直疼。耳边风声持续呼啸,想趁着在路上的功夫和周耀宗打听情况——从周耀宗对她的态度来看,打听到情况的可能性很大,喜儿便扯着嗓子大声喊,生怕他听不到或者听不明白了。

    本来好好的、专心致志的骑马的周耀宗耳边突然就响起了一声“怒吼”,那瞬间震得他耳朵都有点嗡嗡作响了。低头也只能看到前边的人的后脑勺,周耀宗顿时就感觉到了无奈。他原本两手都是握着缰绳,这会却松开左手,伸手便送了喜儿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嘣。

    喜儿猝不及防,不意会遭了周耀宗的“暗算”,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儿疼,跟着就听到周耀宗同她说,“嗓门儿大得跟什么似的,耳朵都要被你给吵死了。”喜儿一愣,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刚才喊得太过大声了,又听到周耀宗回答自己问的话。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还不知道?抓你去做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合着就是没有把你给拷起来是吧?”周耀宗说话间便感觉到喜儿身子变得紧绷,后背挺直得跟木板似的,轻易就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只得继续说,“你怕什么,不会有事。”

    这样不算安慰的安慰让喜儿觉得更加奇怪,听周耀宗的语气仿佛是确信她不会有事一样,可这里边到底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依着他说的话,大约是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了,既然知道,为何又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就敢说她不会有事?

    “为什么……?”

    “你要是问这个问题的话,不如说一说,你怎么伤了那个人?”周耀宗反问喜儿,却又似不非要听喜儿的回答,“至于你不会有事,自然是因为不是谁都是傻子。想他能被你一个野丫头给伤成那样,难不成你没事能去伤他一个大人?但凡动一点脑子,也想得到这个道理。”

    喜儿想说,可不见得谁都会动脑子,否则那胡大福能这么急吼吼跑到县衙去告她么?当然这种话没发说给周耀宗听,何况喜儿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要说只是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伤了胡大福的话,毕竟伤了就是伤了啊,难不成把他伤成那个样子也没有关系……光顾着想这些,喜儿反而忽略了周耀宗的那一声“野丫头”了。

    就算想要问得更详细,但多说多错的道理喜儿还是明白的,周耀宗前面的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反而让喜儿不好继续问下去,只能就此打住。于是之后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有什么交流,可喜儿得承认,周耀宗的这一句“不会有事”确实大大安了她的心。

    ·

    过去喜儿最多是赶集的时候从胡家村到镇子上,离开镇上到县城还是第一次。

    县城里无疑要比镇子上繁华许多,也建设得要好上很多。即便是闲暇时候,行人也是不少,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摊贩众多。初次进城的喜儿大喇喇地观察着这些,真的活脱脱就是一个“村姑”的形象了。

    他们要去的县衙位于县城中心的位置,不过到了县城里边离县衙就很近了并花不去多少的时间。行人们看到骑马的是捕快基本都会主动让路,因而速度也没有怎么慢下来,很快就到了县衙门口。

    远一些的时候就看到了飞翘起的檐角还有灰褐色的片片屋瓦,到得近前,两座大石狮子威仪矗立在了县衙的两旁,更给县衙增添肃穆气氛。廊下吊着两只大红灯笼,大约是新年时候挂上去的,后来并未特地摘下来。周耀宗先下了马,又伸手去扶喜儿从马背上下来。到了这里,路上稍有所松懈的心情无疑再次变得紧张和绷紧。有人上来牵马走,喜儿跟在周耀宗后面,走进了县衙。

    青砖浮雕的照壁正中一只怪兽雕刻在上边,到了县衙里面,不比在外边,喜儿已不再四处乱看了。跟在周耀宗身后一起穿过甬道,四周安静到连脚步声都能够听得见。甬道走到尽头,不远处县衙明亮宽阔的大堂已经看得清楚,周耀宗骤然停下了脚步。

    “一会你只要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就可以了,别撒谎,自会给你一个公道。”和先前在路上时候的语气不同,周耀宗声音虽故意压低,但期间的严肃和确定之感让人无法忽视。

    喜儿抬头看他神色认真,却是一笑,“当着许多的人面说出来自己差点失了清白……原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么?”不喜欢周耀宗那样理所当然的语气,也觉得他不似自己以为的那样将事情想得透彻,如果他多考虑到——确实他可以不考虑,在这样女子的名声重于一切的环境之下,事实曝露对她意味着什么,喜儿才会故意刺了他一句。

    周耀宗年轻气盛又有正义感,直到他刚才的话,喜儿已经可以确定他是倾向于站在她这边的。他似乎对这一位县令有着十分的信任,确定对方清正廉明、为民做主。从周耀宗身上注意到的这些让喜儿更希望他能够因为支持她而做出更多的帮助,而不仅仅只是心里想想。正因为对方年轻气盛,所以很容易就能够被刺激到,何况,他确实忽略了这重要的一点。

    无论喜儿究竟在意还是不在意将事情说出来,但现实就是这样一回事。即便她应该是那个受害人,为了保护自己而反抗,依然会被人觉得“恐怖”、“恶毒”、“蛇蝎心肠”之类的。甚至,因为她差点失了清白,就已经要和“不贞不洁”挂上钩了。明明是受害之人却仿佛做错了天大的事情,以致于很可能要承受第二次的伤害。

    周耀宗是不明白么?

    他只是暂时性忽略了这一点而已。

    在周耀宗因喜儿的话而呆住的一瞬之间,喜儿越过他,径自往大堂走过去。感觉喜儿似乎是生气了,又意识到自己确实忽略了那样重要的一件事情周耀宗心里确实地涌出了几分愧疚之情。哪怕对方现在只是一个野丫头,可是待事情传了出去,她在村子里又该如何立足?

    人言可畏,他明明最是清楚。

    只是在这种时候,如何能够撒谎?周耀宗一下子变得语塞,态度也强硬不起来,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和喜儿交流才好了。他又忍不住想,自己何必和一个小野丫头较劲,等看一看她自己是准备一会要怎么样去做,到时候再说便是。心下想着这些的周耀宗,快步追上喜儿,再次到了她前面领路。

    ·

    宽敞明亮的大堂正中,书写着“正大光明”的牌匾高高悬挂,其下长长的黑色条形办公桌案后面,一位黑发黑须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正坐着,面色沉稳,气质平和。数名衙役站立在大堂的两侧,神色肃静。本以为会在的胡大福等人,此时却是不见踪影。

    喜儿跪倒在地上——滋味很不好受,坚硬的地面和这种阶级分明的感觉,下位者与上位者之间的差距,因这一跪而有了最为直白的体现。身不由己,大约说的就是如同这样的时候。喜儿跪伏在地上,额头点着正触碰地面的手背,身体僵硬到唯有紧紧绷住,一副诚惶诚恐、老实巴交的样子。

    知县并未曾开口,代他发话的另一名身穿玄色棉布衣裳、比之年纪更小上些的玉面男子。男子平素说话约莫便是斯斯文文,此时问起喜儿话来,也是不紧不慢,且不拿腔拿调,倒是莫名给人两分亲近之感。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民女胡喜儿,家住丰南镇下的胡家村。”

    周耀宗在旁边听着喜儿一个接着一个回答问题,本以为她之前既然说出那样的话来,弄不好会对某些事情特意回避,可是她并没有。仿佛是将事情的始末一点一滴都说道了,连那些重要的话都一并说了出来,分明是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哪怕是“奸污”这样的字眼,她都没有特意避开,只说到的时候声音发颤。

    明明看不到喜儿的表情,周耀宗的眼前却好似若有似无浮着一张尚且稚嫩却倔强不屈的面孔。他余光轻瞥,落到依然跪着、深深的低着头、身形瘦小的喜儿身上,内心涌起来的,是震惊、是懊悔、是佩服、是愧疚。他原先光顾着想……只要她指证胡大福强||奸,胡大福便是思路一条……

    周耀宗觉得自己可以感受得到此时的喜儿不是没有害怕惶恐、不是没有想要逃避的想法,偏偏她就是跪在那里,坚定地要替自己讨回来一个清白。她坦荡到近乎让人觉得愚蠢地将自己弄昏了胡大福的事情认下来了,把自己那个时候怎么对付的胡大福都讲得清清楚楚,也指认胡大福企图强|奸她。只是,她没有认下来重伤胡大福这件事情。

    先前胡大福说起经过来颠三倒四、遮遮掩掩,还附加鬼神之说,只叫人觉得胡言乱语。可现在喜儿说起来,却像是直白陈述,没有故意往胡大福身上泼脏水,也没有掩饰他做下的事情……而这两个人的说法,在胡大福昏倒之前几乎可以判断为一致的。

    喜儿选择相信周耀宗这个知县不是什么糊涂的人,所以她将事情的一部分真相无保留的说出来,至于某一些……既然连证据都销毁了,何必自己上赶着说出来?她把胡大福弄昏了没错,这个事情是怎么都逃避不开的,但是胡大福被废这一件她完全可以不认。

    胡大福那时既然都昏过去了,他能够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就是她做的?口空无凭,这根本定不了她的罪。如今的胡大福大概一腔想法就是报复回来,假使还有其他的人能够作证,胡大福必然会说出来,如此一来,冯翠花就一样逃不开了。

    冯翠花能够有什么能耐?她是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一个,也必然是最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牵扯上她的一个,或许,她现在还以为自己撇得非常的干净。只要她被牵扯进来,事情会怎么发展,那就又是一个未知之数了。

    当然,喜儿很明白,她的这些想法都有一个必然的前提。这个前提就是这个知县真的是和周耀宗相信的那样,为民做主、光明正大。若真如此,她不介意帮这个好县令的飞黄腾达之路铺上一块砖石,作为让她不必再受胡大福欺侮的回报。

    “你说,你弄昏胡大福之后就因为害怕逃跑了,之后发生的事情,统统不清楚?”

    喜儿默然点头,“是。”

    男子不再言语,转头看向一直听着喜儿与这人对话的那始终端坐的县令,轻喊了一声,“大人。”县令略一抬手,示意自己明白,未让他再说其他的话。他盯着下方的喜儿,亲自发问,“你一个小小的丫头,为何随身携带那样可轻易致人昏迷之物?”

    喜儿深吸一气,答,“大人若还记得胡家村田寡妇的事情,大约会明白民女的害怕。”

    “我过去,却从未听闻有这样的东西,你是如何得到的又如何会拿来傍身?”

    “有人曾经告诉民女,山茄子开花时虽美,但人若是离得近了,会使人疯癫,胡言乱语,因而上了心。那时,为补贴家用,民女便常常想办法找些药草之类的,拿去药铺换一点铜板,便拿了些山茄子去问过一次。药铺的掌柜的说,山茄子花磨成粉掺到水里,人食之可迅速昏迷,却没有办法当作药用,并不需要。”

    “后来,村子发生了田寡妇惨死的事情,虽大人将恶人惩治,但仍害怕,因而准备了防身之物但未曾用过。前些时候因总感觉自己是被人盯着,越是担心,又没法子不出门了,便只得将东西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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